筱鸢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心心念念珍惜的人,努力不让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破灭,到头来竟然是串通好的一场戏?而自己就是这场戏的小丑,被他们玩在掌心之间,无处可逃。
眼泪啪哒落下,心里唯一的信念没了,那这些日子里她所承受的污辱又是为了甚么?筱鸢眸光黯淡失色,无声的啜泣只是增添了她此刻的无助和崩溃。
安哲把手机举横,走进厕所隔间后将门关上,两人救困在了这狭小的空间,一瞬间似乎连空气都变的黏浊。
「不......为甚么、为甚么......」筱鸢哭着,低声质问,安哲接下来想做甚么她很清楚,可是却完全没有了再反抗的力量,只是绝望的呢喃。
安哲可不会理会她,肉棒对准她的淫穴,手机画面里是筱鸢崩溃下却还要被人侵犯的近距离画面。
肉棒噗啾一声顺利插进了小穴里,能看见筱鸢的身躯也跟着颤抖了一下,她恍惚地擡头,失焦的是陷落在手机上,随后嘴角上扬。
「哈啊、爸爸,你要继续操母狗的骚逼了吗?」筱鸢的人格已然崩溃,她不愿意去面对那样的事实,潜意识里选择逃避,索性就干脆享受在这场不会结束的变态闹剧里。
「啊,坏掉啦,这样也好,不用再调教了。」安哲露出恶劣至极的笑,一手掐上筱鸢的颈部,手机画面特写在她色情晃动的奶子和表情上,将她淫荡的表现全部记录下来,肉棒一次又一次撞击子宫口。在她稚嫩的穴肉上。
「啊啊!哈......哈啊!嘤......」脖颈上传来的压迫,渐渐让她无法呼吸,只能大口喘气,也让呻吟变的更肆无忌惮,肉棒每每撞击到一块软肉上,就会让筱鸢爽到叫出淫叫,骚穴也会跟着夹紧。
「早点配合不是更好,省的我浪费时间还要调教妳这只被操烂的母狗。」就像是要发泄一般,安哲的动作是越来越粗暴,硕大鸡巴几乎要把人的小穴顶穿。
「是不是很绝望?妳最爱的小男友可是这场戏的导演呢!妳自己听听。」说着,他暂停了录影,腰部的动作没有停止,安哲在手机上翻出一段录音,调高音量放在筱鸢耳边,好似还觉得此刻的她还不够崩溃,要再加一济猛药。
「安哲,最近是不是又再找新母狗了,正好我女友可以给你玩玩,顺便也看看她能坚持到甚么时候,时间由你订,时间结束时她还能坚持下来就是你输了,就当作是免费帮我调教一条狗。她坚持不了就是我输了,她任你处置。」
明明是她很熟悉的声音,为甚么可以说出这样惨忍的话?筱鸢不明白,零在她面前从来都是乖学生的形象,为甚么会变成这样,她就只是他随手玩玩就丢弃的玩具而已。
「真可怜,又哭啦,以后妳就乖乖跟好我吧,小母狗!」安哲似是在安慰她,但却是抓紧两条大长腿,身躯前倾,腰部猛烈的去操干筱鸢已经红肿的骚逼,似要把人完全操坏。
「啊啊啊......哈、齁噢噢......小母狗......知道了......爸爸、哈啊!」快感再次将她从绝望深渊拉出来,让她暂时忘却了那些不愉快,明知是毒药,却无可救药的自甘堕落。
安哲几乎整个身体都压在筱鸢身上,只露出两条腿在空中摇晃,更是能清楚看见男人的肉棒在她喷水的骚逼里进出,淫水被拍打成成块的白沫,顺着屁股缝滴在马桶里。
「要射啰!这次也满满的射进骚母狗的骚逼里!」快感已经快到极限,加上筱鸢那崩坏的神情,更是直接让安哲兴奋到不能自已,肉棒快速抽插,把筱鸢的屁股肉都撞的发红,最后终于肯结束这场终极的娱乐。
精液把筱鸢的子宫再次灌满,她也高潮到失去意识,只是身躯还在不停颤抖与抽搐,爽到翻了白眼,吐着舌头。
安哲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拿起手机就又拍下一张,现如今,他的手机里满满都是她的各种痴态和淫荡的身躯。
「好了,母狗,对着镜头再说一次妳是谁的性奴啊?」手机里是筱鸢张开双腿蹲在厕所隔间里,骚逼在往地上不停流出白色的精浆。
「筱鸢是、安哲爸爸专属的性奴母狗。从此以后只会服侍爸爸的大鸡巴,只有爸爸的大鸡巴能把母狗操服,甘愿从乖乖女学生变成一条母狗。」
画面停下,最后归于一片黑暗。
在昏暗的房间里,凌乱的床上躺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她的身上几乎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光洁的下腹部刺上淫纹,沾染上不少精液,丰满的双乳上,一对乳环铃铛随着她急促的呼吸清脆响动,娇媚的脸蛋与刚刚电视里拨放的影片重和。
筱鸢今天又被爸爸狠狠中出和羞辱了一次,一边看着第一次被调教的影片,一边被操到高潮失神,她早已沉溺其中,甚至连学都没再去上,整日被关在这小房间里被日夜使用。
但她嘴角上扬,迷离失神的眼里满是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