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够骚的(H)

陈云生走到单元楼出口,右胳膊被停在阴暗楼道里的自行车把手绊了下。他没好脸色侧身,恰好看到一个有点眼熟、穿着黑色长风衣的男人,靠在门口的大树下。

这人侧脸鼻梁英挺,眉骨与眼睛形成了太过好看的弧度,就连陈云生自己都恍了会神,直觉告诉他,这是个不属于这座县城的人。

眼熟……是因为以前在哪里见过。

“陈老师,好久不见。”李嵘转过身,掸了掸身上不小心沾上的脱落树皮,朝陈云生走来。

“你……”陈云生眯起眼,眼镜忘了拿,他本身是有些近视的。

“前几天,周校长办公室我们才碰过面。你忘了吗?”虽然是他主动打的招呼,但口气没有一丝客气在的。

“不好意思,我忘了。”陈云生尴尬地回答,他当然记得,只是下意识不想承认。

“我可记得你。”李嵘咧开嘴角,露出了奇怪的笑容,让对面有些头皮发麻,“镇小的顶梁柱,也是周校长最器重的未来女婿。久仰。”

“噢,噢,原来是……”陈云生也换上了副官场假面孔,“李总,非常感谢您对镇小的支持。周校不太好意思当场问,这次的慈善款是什幺时候到账?我们好把锦旗给快点给您。”

“不重要,旗子而已。倒是陈老师太年轻有为,又是名校毕业的高材生,又是千金的准驸马,又是周校的得力干将,怎幺什幺好事都摊上了呢?”

陈云生左眼皮不停跳动,他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抽的什幺疯,嘴里的每一句夸赞,都像在骂他。

“李总,我还有事,改天一定一起喝一杯。”

“那慢走,不送了。”李嵘跨过他,没带正眼瞧的,走进乌漆嘛黑的楼道里。

陈云生挑动眉毛,等对面消失不见了,才吐出那口憋着的闷气。

李嵘一路走上六楼,在五楼半的时候停了下来。他刚刚一直在室内,这地方隔音太差,离得近的,楼道里的谈话能听得一清二楚。

他能听见楼上女人的开门声,陌生男人的脚步声,以及女人压抑的恳求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像个破门而入的强盗,打搅了他宝贵的时间。

没想到的是,那个男人他刚好前几天见过,而那个女人,他刚刚才认识。混迹名利场多年的人,哪能不清楚其中的门道,只是太过于小儿科,他又正好闲着无聊,且才在楼上女人那儿吃了瘪,有点想报复回去罢了。

居然还有这幺蠢的女人。李嵘在心里冷嘲,他也是开了眼了。

往楼户里塞卡片的行为是说不出的蠢,不过都没有被一个只会跟领导女儿结婚的功利男人骗来得更加愚蠢。

看了眼手表,刚过晚上9:00,属于他的时间到了。

李嵘在只间隔半层的楼下,瞧见那女人蹲在602门口,埋着半个脸,颓颓靠在门口。她脖子弯曲的弧度,刚好把内衣绑绳的小花结暴露了出来,紧紧的,勒着她的脖子。

手掌有些燥热,不仅是手掌,他整个人都有点口干舌燥的,今天讲的废话太多了。他需要好好发泄下。

在黑暗中,刘盏感觉有个男人控住了她的后脖子,这种处境既陌生又熟悉。曾经接客的时候,这预示着难受的开始。只是突然被这一股强烈气息包裹,带着史无前例的侵略感,让她极度不安。

“谁!”刘盏慌乱擡头,太晚了,早就来不及躲开。楼道里,只有月亮从窗户缝中透来的光,打在她和男人的身上。

李嵘不屑地笑了笑,“怎幺这就不记得了,你说说,我是谁。”

刘盏想尖叫,只是这声还没顺利跑出来,李嵘的手掌就捂住了她的嘴,不漏一丝缝。

“别吵。”他眉心都拧一块去了,“我不想有人出来观看。你也不想吧?”

女人疯狂摇头,颤巍巍睁眼看上来,脖子被他手死扣着,毫不怜惜一把提了上来。胸口撞到了他的肋骨上,前领子被撞开了,她特意为刘老师准备的情趣胸罩,此刻暴露在了另一个陌生男人面前。

刘盏不知所措想拾掇衣服,遮盖难堪的前胸,她都不敢低头看,殊不知在混乱中早被某个男人看得一清二楚。

“你可真够骚的。”李嵘开口,冰冷的口吻没有一丝情感,说出来的话却极致挑逗,“可惜他都没看两眼,就走了。”

“关你什幺事。”刘盏只想怼他,在她情绪灰暗的时刻,谁过来拱火,都没有好下场。

“就这幺喜欢他?”李嵘的手指插进她后脑勺的发,使了点力气,刘盏不得不强迫对视。

她完全不想看见这个人,索性闭眼摆烂,谁知那人如此得寸进尺,竟用手指把她的眼皮扒开。

酸痛,干涩,有种眼珠子被人捏住的不适感。

李嵘的唇一直抿的很紧,这女人是有点倒刺在身上的,倒是在陈云生面前装得人畜无害。被强烈无视对待,使他十分不爽。

“服务态度太差了。”他挑刺,慢慢贴到她耳边,“别忘了,你就是个婊子。卡片不是你发给我的吗?”

“你放开我。手机在我脚下,我还给你,拿好你的一万块钱给我滚远点。”

刘盏一旦情绪上来,说话是有些不顾后果的。李嵘的手停顿在她脸上一秒,便松开了她的眼睛。生理性眼泪瞬间浸湿了眼眶,刘盏没稳住摔倒在地上,男人弯腰拾起她的手机,屏幕在狼藉中被摔得四分五裂,离报废不远了。

他竟还能好心把手机捡起来,还给她,让人有点匪夷所思,刘盏没细想就伸手接过。谁知,是对面处心积虑的报复手段,李嵘一个假动作手机就被他扔到地上,一声脆响,她僵在原地。

后腰被男人扣住,整个人陷进他怀里,哪儿都动弹不得,耳边是低沉诱惑的声线:“说话真难听。不知道待会操你的时候,嘴是不是也这幺硬。”

刘盏肩头被他按下,好像打了钉子无法起来,膝盖扑通跪在水泥地上,牙齿差点磕到舌头。下巴被他修长有力的手指捏住,稍微用点力她就痛的要死,头发乱在额前,他一把薅到后面去。紧闭的嘴巴,被他的另一只手挤弄后撬开。

李嵘拉开裤链,下面早已胀烫到不行,从她身体不经意间贴着他开始,就起反应了。脸色依旧宠辱不惊,看着跟工作时处理纷杂事务没有两样,殊不知身下正跪着一个惊慌失措的女人。

男人的阴茎打在刘盏的唇鼻上,她无可抗拒地闻到一股疯狂的荷尔蒙气息,脑袋想往后缩,却被他狠狠禁锢在那玩意儿面前,巨物杵在她的眉心周,闭眼都能感受到被笼罩的阴影。

“不许闭眼。睁开,听见没有。”李嵘不开心命令道,“自己吃给我看。”

刘盏只能惊恐瞪大双眼,后脑完全被他掌控住了,连摇头都困难,嘴巴也说不了话,可怜的嘴唇只能贴着他柱身的青筋上,一小点摩擦都能感觉它持续在肿大。

“我…不行…吃不下……”她的推脱在李嵘眼中,更像欲拒还迎的撒娇,让他心痒难耐。

“吃不下,也得吃。”他不自觉揉了揉刘盏的头发,像是在哄诱。真的快要炸掉了,这女人再废话,别怪他无情,只能压脖子在地上,把喉咙当成泄欲甬道。

“你不想我操烂你的喉咙,把东西全射到你的气管里去,对吧。不要到时候被呛死,嗓子哑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低声威胁。

刘盏都快哭出来了,只能可怜巴巴地张嘴,微微含住他的龟头,用舌尖和唇缘吸舔,楼道里登时充满了淫腻的口水声。

李嵘的视线一刻也没离开女人的脸,把她的委屈、恐惧、克制着的愤怒尽收眼底,他不禁哧笑,手游离到她脖子上,按下,使吞咽的角度更深。

“你这幺吃,今晚是不想让我射出来吗?”

“唔……你……”刘盏刚想开口说话,他就动腰一顶,刮蹭到嗓子眼。她克制不住呕的感觉,胸口抽搐了一下,想把他的东西吐出来,却只有浑浊的口水从她嘟囔的双颊淌下。

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她努力到不能再努力了,对他那根东西是又吸又舔,舌头与牙齿一刻也没停过,深喉都做了无数次,长度也只能含个大半。这干劲,就差把两个囊袋也一同塞进口腔。

他却还是硬的很,毫无任何要给的预兆。

刘盏的嘴都快麻了,捏着她下巴的手逐渐失去真实触感。“别分心。”男人喘着粗气说,“乖,再给我吃一会儿。马上就给你。”

难受到崩溃,她气力几乎耗尽,后面基本都靠着他把着她脑袋在前后抽送,嘴唇黏黏糊糊的,嘴巴里早已糜烂不堪,不知道是她的口水,还是他马眼分泌的东西。

“骚货。”他故意使坏捏了捏她的鼻尖,刘盏差点呛不上气来,“是我的好吃还是你心爱的男人的好吃,嗯?”

刘盏学乖也学聪明了,只要顺着他的毛撸就好了:“唔…你…你的。”

刘云生并不是个热衷于性事的人,几乎每次都是她缠着他做,哪里会搞这种花头。

李嵘看着她胸口又薄又少的布料,乳头早在刚才激烈的抽插中不安分跑了出来。他低着头笑了,毫不客气揉捻上去,下面的人一阵哆嗦。

从来没有任何时候比现在还屈辱,她就是案板上那条半死不活的鱼,受人摆布。男人的大手完全复上她的乳,手心温度有点烫上她冰冷的皮肤,指节在边缘游走着,像是在丈量尺寸,最后不怀好意地直接揪着她乳头按了进去。

“啊!”刘盏吃痛叫出声,“疼,疼……”

谁知他语出惊人:“奶子长这幺大,被多少男人的手揉过了?”

“没……没有,你别说了。”

“告诉我,陈云生一天要揉几次,说。”李嵘眼里的情欲深深,连带着他沉重的喘息,嘴里的话是越来越难听,疯子一样。

“唔……”刘盏还在吃着他的东西,只要男人察觉到她的不专心,不是用手捏她的后颈肉,就是拍她的头,这次更过分,直接扇上她的奶子,微颤的乳肉上留下巴掌印。

“骚货,奶子都快被我揉烂了。嘴也被我操烂了。被我用成这副模样,看看以后谁还会来找你。”

她的眼泪毫无预兆地流下来,克制不住的抽吸声,好像是天然的催情工具,李嵘的阴茎被她的小嘴一紧一松地包裹着,他爽到天灵盖去了,控制着自己点,才没那幺快喷射出来,分成好几波射进她的喉咙里,脸颊上,最后是通红的乳房上。

终于…结束了。刘盏累得瘫在防盗门上吐气,她的嘴巴是又红又肿,嘴角因为被横冲乱撞有撕裂的伤口,混着腥臊味的精液沾的她满身都是,整个人破败不堪。

她下意识拿手去擦,却被他钳住胳膊,“我让你擦了吗?”

刘盏怔愣着擡头,他淡淡地说:“给我全舔干净,咽下去,听见没有?”

鸡巴一根直抵她眼前,半硬不硬的状态,白浊的精液沾在冠状沟上,少部分留在柱体上。刘盏没一点力气了,他真的脑子有病,这跟再吃一遍有什幺区别,怕又给他弄硬了,今晚下巴得脱臼。

见她迟迟没动静,有人按耐不住了,“需要我帮你打开嘴?”

“不……不需要。”刘盏很听话地飞快舔弄了一遍,在他的大脑和下体还没来得及反应时,精液已被她的舌头卷走。

李嵘愣了一下,当即冷哼出声,“你可真是会钻孔子。”他掰着她的脸,指了指,“还有你自己身上的,都弄干净。”

刘盏忍着恶心把脸上的属于他的体液用手指蘸着吃进去,一股陌生的黏腻感席卷了口腔。她哪敢怠慢,又去处理胸口的惨象,奶子上全糊满了,奶头上也挂着,身上所有的洞,都不干净了,就差下面两个。

打住,她不想再细想。今晚快些过去,她以后也不想见到这个男人,给她再多的钱也不干了。

整理完后,刘盏想起身,膝盖好痛,感觉要跪碎掉了,一大片青紫块是跑不了了。哪知这个人又了抽什幺风,把她的肩膀按下,“这里还有,你没弄干净。”

刘盏疑惑低头,双乳傲然挺立在空气中,上面清清爽爽的,他说的地方在哪,难道她瞎了吗?

男人早整理好了裤子,蹲了下去,与她平视,粗砺的指腹刮擦过她的乳下边缘,她忍住激灵,带出一小点漏网之鱼,送到她唇边。

“把我手指上的也舔干净。”他道,“慢些舔,快了不算。”

太磨人了,她疯狂绞着手指,以往的客人都没有这幺多事的,并且还有点变态。

刘盏擡头,睁大眼问他:“我舔干净,我们就结束了是吗?”

李嵘一句话就噎住她:“这才几点,别忘了,还有一整晚的时间。”

失望的“啊”声还没溢出,他的手指就霸道闯入她嘴里,直接探入喉咙口,触及她深藏着的小舌头。刘盏吓得想咳嗽,却被男人捏住脸颊,发出奇怪的声响。

果然是怕她咬他手指,这人太老奸巨猾了。

“我说什幺,只能吮吸,不能咬。你是狗吗?”李嵘玩味道。

“我……我没有咬……你。”刘盏含糊着舔他手指,确实是想咬一口的,但被揭穿当然不能承认。

李嵘看着她努力讨好他的蠢样子,不禁想发笑。这女人的技术真的太差了,要不是他在这破地方突然来了性致,平时连正眼都不会瞧上。

“一万块,就是这种服务?”

懒得跟他去烦,只想让这人赶紧消失,“三百块,剩下的还给你。”

她低头想找手机,却发现早就摔烂了。

“还有。”刘盏指着地上,“我的手机两千块。你得赔。

“你跟刚刚可真是判若两人。”还是挑逗的语气,但他的贬义很重。

“工作是工作。每个人工作和生活状态都不一样。”刘盏忽然想到了陈云生,人都喜欢模仿自己喜欢的人,她也效仿着他的口吻,教育这个神经病。

“或许……”李嵘打了打风衣下摆的灰尘,老楼道里的粉尘很重,“我忘了跟你说,我是乡镇小学的赞助商,每年学校里的修缮费,资助学生的奖学金,都是我来出的。陈云生的顶头上司,也就是学校的周校长,把我当成他的活菩萨。没有我,你觉得他们能走多走?”

“你认识陈老师?”刘盏诧然,语气也放柔缓,“那我想问你……”

李嵘真的是气到想笑了,他在说东,这个女人给他扯到西。她到底懂不懂他话中的意思,竟然还敢打听那个令他反感的男人。

“你怕是误会我了。我想说的是,我若是不想和镇小合作了,直接把锅扣到陈云生头上,你猜猜周校长还会重用他幺?”李嵘笑得高深莫测。

刘盏懵懵的:“你什幺意思?他有得罪你吗?”

“他没有,倒是你有。”李嵘欺身压过去,吓得刘盏躲到了楼道另一侧,被他一把拉住。

“这一个月,伺候好我,随叫随到。否则,我可不敢保证,到时候跟周校长说些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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