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怜悯 h

秦南风见到祁月,她已是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地,双手被高高铐牢着,血迹错落,薄薄一层浸透过单薄的衣衫,散发着腥红的铁锈味,想来已是用了鞭刑。

可她唇色惨白,面色却透着潮红,一双腿微微扭动着。

她被罐了迷春药。

两个侍卫跪在她身侧,头已磕到了地面上,身子还在瑟瑟发抖,呼吸都已屏住。

“好大的胆子,也敢徇私枉法。”秦南风说出这句话时,却是不咸不淡。

他自是指的是,他们竟敢私用迷药,妄图拿犯人寻欢作乐。

地板传来此起彼伏的撞击声,两人不断磕头,嘴里颤颤巍巍地求饶。

秦南风身后的随侍见状,抽出佩刀,一阵风划过,一人已人头落地。

正当他要挥出第二刀,秦南风叫住了他。

“青玄。”

青玄收回刀,退了一步。而地上跪着的人身子抖的更厉害了,话不敢再说一句。

“问出来了吗?”

秦南风走近祁月,而她正眼带迷离,泪光透着我见犹怜,嘴唇轻颤地望着他。

“回殿下,此女始终坚持自己是冤枉的。”

秦南风看也没看他一眼:“带着他的尸体滚出去。”

那人连忙谢恩,拖起身边的尸体麻利地逃离。

“你叫祁月。”

“回大人,奴正是祁月。”

她的声音缠绵,柔弱如溪,说一句话也要轻轻喘上一会儿。

“昨日下午你不在殿里。”他细细打量着她,试图发现一些端倪。

“殿下,正是因为奴不在殿里,才成了被栽赃的最佳人选。”

秦南风表情微微变化,一个奴,说话会这幺逻辑清晰,一语中的吗?

“昨日奴的兄长忌日,奴去了后山烧了些钱纸。”她的声音越发游离,语态却透着些许坚定。

“你知道谁是真正的奸细。”

秦南风思量片刻,眼神犀利地盯着她的表情。

“奴,奴不知道。”她轻轻摩挲着大腿,显然药效渐显。

“你不怕死吗?”

“奴怕死,殿下,奴恳请殿下怜悯,赐奴一枚解药。”她软着声音哀求道。

秦南风抄起桌上的案尺,放在手里掂了掂,像是想到了什幺。

案尺划过她的胸前,一阵刺骨的电流划过大脑,她的呼吸加重。

划过她的腰腹,倏然在身下最敏感的地方不轻不重的落了一下。

一下,足以让她嘤咛出声,她感觉全身都在燃烧,体肤之疼,欲望之盛,灼热难耐。

“你既然怕死,方才青玄杀人,你不曾反应。”秦南风一语便抓住了关键。

祁月悬着的心更紧了,她面露苦色:“奴,奴只是害怕殿下,不敢有所反应。”

见他不语,祁月再次开口:“奴绝不是奸细,殿下若杀了奴,真正的奸细便逍遥法外了。”

“孤的书信乃是在采买的车队发现,采买向来是常务部负责,而昨日晨里是你接待的宫用补给。”

“殿下,书房整理出入都要搜身,奴没有本事行偷盗之事。”祁月深呼吸一口气,保证自己说话尽量连贯,“书信亦有可能被刻意缓了几日才送出宫。”

“依你之见,如何可以判断。”

挨着她燥热难耐之处的案尺颇有意味地拍动着。在看不见的深处已经湿濡,任她如何忍耐也抵挡不住流涌的潮意。

祁月紧皱眉头,压抑住那想要破嗓而出的呻吟。

他看见了,她掩饰不住的,神情里的满足和渴望。

“恕奴愚钝。”她不能再多说了,显然他在怀疑她,怀疑她高于平常侍女的冷静和逻辑。

可正是要他觉得有所端倪,他才会愿意留她一条性命,她想要吸引他的注意。

秦南风轻轻笑了一笑:“逗你的,奸细已经抓到了。”

祁月松了一口气,双眸含泪地看着他:“如此,殿下怜悯奴吧。”

她没有说,要的是解药还是什幺。

他案尺上移,停在她胸襟前,擡眸看了眼她含泪欲滴的模样,将案尺探了进去,挑开她的衣衫。

“你想要怜悯。”

撕拉一声划破阴凉的地牢,衣衫在破碎的体肤拉扯后撕裂而落,疼得祁月大声哀嚎,在空旷的空间里更为凄凉。此时,青玄早已不见了身影。

“孤且大发慈悲宽恕你。”

哐当一声案尺被扔在地上,秦南风一把掐住她的腰,她很瘦弱,盈盈一握。

燥热的身体被清凉的空气包围,可此时秋意渐浓,祁月感觉一个哆嗦。

倏然地,炙热的感觉从身下压迫而来,在迷春药的作用下,他的滚烫显得更加清晰。他抵在她渴求的入口,那里已经湿濡了些许时候。

“殿下…”她喘着气,已经快要按耐不住。

“嗯哼。”她的闷哼溢出喉咙,只因他一个蓄势,挺进她的肉体,贯穿到底。

他显然很满意她难受的表情。

他缓缓抽出,又狠狠撞入,不紧不慢,如此往复。

她低低地呻吟,身体的燥热难耐却得到了缓解,渐渐的,她甚至想要更多,更汹涌,更猛烈。

秦南风握住她的一条大腿擡起,手掌收紧,揉捏着大腿内侧,抽出的缝隙里,温湿的稠液顺着大腿淌下,溶在他的掌心。

“这是你的目的吗?”

他加了身下的力度,撞得她身体直晃。手铐下的手紧握成拳,手腕已被磨的深红。

这的确是她的目的。

“奴谢殿下恩赏。”她没有正面回答,声音夹杂着缠绵和痛苦。

随着她神志越发涣散,他突然恶趣味地抽离她的身子,放下她的腿。

祁月睁开眼,用着有些意犹未尽且费解的神情看他。

秦南风用指尖划过她的白乳,可鞭痕交错,深红的印记透着血丝,似给那对雪白的玉兔穿了花衣。

可下一刻,她便将痛苦溢出了声。

他扣住她的肩,拇指摁向乳上的伤口,血珠肉眼可见地冒出来。

“孤最是厌恶自作聪明。”

“殿下饶恕…”她已是虚弱无力,冷汗热汗交错,嘴唇越发失色。

她本是被冤枉,他为何还要这样对她?

秦南风松开她的肩,扶住她的臀往自己跟前一送,身下那巨物又滑了进去。

他费劲再与她周旋,擡起她两条腿好让她更贴合自己,他如饿狼一般狠狠抽动着。

肉体相撞的声音夹杂着她破碎的呜咽,一双花玉兔狠狠颤动着,她感觉魂已快不是自己的了。

她当然听嬷嬷讲了很多床笫之欢,也知道如何取悦男人。可是她不知道做爱这件事会这样癫狂失控,她一边快乐激奋,一边又痛苦难耐。

她想要他停下来,可是身体的诉求让她持续渴望,直到,直到她失控,再也忍受不住,一阵激灵流向全身,她高潮了。

她的身子开始发软,她也开始大口喘息。

可他泄后还在她身体里停留,她裹着余温,面色赤红,看起来十分娇艳。

她的身姿自然是极好的,不然也不会选为二殿下的上等侍女。

只是,他本无意于宠幸侍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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