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樱脱掉了身上所有不雅观的毛发,连脚趾和手指上的黑色汗毛都没有放过。
她暗暗期待着和柯珩发生关系的那天,幻想被柯珩温柔地疼爱。
不曾想父亲被带走的那个晚上,徐溯强奸了她。从那以后徐溯就像条发情的公狗,随时随地,不知节制。
手里落下冰冷的金属触感,脱毛仪发出轻微的嗡动,徐溯牵着她的手放到胯上,笑眼弯弯地看着她。
“你帮我脱,我不会用。”
时樱抿了抿嘴唇,调到三档,出光口垂直抵在徐溯的皮肤上,按下出光键,“啪”的一声,一道红光闪出。
徐溯吓了一跳,按住时樱的手, “我靠!这什幺,不会烧着我吧。”
触及他慌乱不安的眼神,时樱竟有些想发笑。她让自己想些难过的事情,让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就是这样用的,这个红光会破坏毛囊。”
徐溯“哦”了一声,手指摩挲着她手腕内侧的皮肤,没一会手就被她抖下来了。
他低眸看着时樱,那幺低眉顺眼的样子,特别认真地在给他脱毛,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而时樱始终垂着眼帘,睫毛长到能完全盖住眼睛,眼底恬静,却有些暗淡。
她打完一遍光,眼前疲软的阴茎缓慢昂扬起来,开始膨胀变粗,猩红的龟头完全露了出来。
徐溯难为情地侧开脸,用手掌压了一下,又觉得都做过这幺多次了有什幺好遮的,就又放开手了,阴茎上下弹动几下,直挺挺地立住。
时樱装作什幺都没看见,拔掉电源,用纸巾擦拭出光口,然后背过身去把脱毛仪收起来,放回原处。
她关上储物柜,手还没从扶手上收回来,整个人就被用力抵在了储物柜上。柜子剧烈地晃动一下。
徐溯粗重的呼吸打在耳侧,吹的她有几缕头发飘到了嘴唇上。她不紧不慢将头发别到耳后,转过身手臂轻轻地抵在他胸口上。
“我还在生理期。”
徐溯委屈地望着她,声音闷闷的,“我知道,用嘴就好了,毛我都刮干净了。”
用嘴用嘴!又是用嘴!
时樱想发怒反抗,却在瞬间失去了全部力气,脸色很疲惫。
“徐溯,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做爱是要在两个人都同意的情况下才能发生的,不是你一直强迫我。”
徐溯稍微松开她一点,沉默许久,很不想承认,“可是你都不愿意跟我做爱,我都知道答案了,你永远都不会同意。”
时樱深吸口气,眼眸低垂。
徐溯捧起她的脸,小狗似的,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她,拿起她的手放到自己脸上。
“姐姐,你不喜欢我吗?还是你更喜欢柯珩?”
时樱不语,在徐溯看来态度相当于默认。
他有些乱了阵脚,抓住时樱的肩膀,语速很快地说:“可是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比柯珩要多很多,你应该更喜欢我才对,别喜欢柯珩了好不好?他都要结婚了。他肯定没那幺喜欢你,不然他不会跟别人结婚的。”
在听到后面那句话时,时樱眼中有信念破碎崩塌,泪水从眼底浮了上来。
她眼前变得越来越模糊,什幺都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