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女装被捆绑在地下室手指搅口腔强硬喂春药、好久不见

「现在插播一条新闻。

今日凌晨三点,南溪派出所接到报案。湘湖岸发现一男子尸体,疑似被人谋杀。据悉,死者与家属并不和睦,多次对其妻子进行家暴,或被其孩子的家教老师所害,更多进展......」

“覃警官,”一名年轻的女警官快步走进办公室,面色严肃,“陆时再次失踪了。”

“我们查监控的时候发现下午三点钟左右他一个人突然出现在南街十巷,但我们派去搜索的人被他甩掉了,刚刚陈南调监控发现在两个街区过后集中巷子那边就没再拍到他的行动轨迹,我们现在已经派人过去挨家挨户搜查了,但是还没有结果。”

暴雨已经下了将近一整天,雨声掩盖人声的喧哗嘈杂,覃显沉默的看着窗上不断扑打的雨水,墙上悬挂的大电视机正播放着今日新闻。

他的头发有些长,细碎的刘海大概到了他的眼睛,露出他下半张冷冽精致的侧脸。

见覃显没有回应,女警官再次出声:“覃警官?”

“叮。”覃显手机响了。

他面无表情地看了眼信息,随手按灭了屏幕。

“死者家属现在在哪?”

“一直在家。我们刚刚派人过去搜查她家的时候,她一直抱着孩子哭,眼睛都哭肿了,说陆时只是为了救被家暴的她...”

覃显擡头,银色半框眼镜下的眼神似笑非笑,看得人有些发怵:“金海下令了?”

女警官被他盯得头皮发麻,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说了:“是。金海警官下午申请了搜查令,派人去抓陆时的时候正好和我们暗中搜查的人撞上,才发现陆时又不见了。”

“这幺大的行动怎幺没人告诉我,什幺时候搜查令可以越过我去申请了?”覃显的声音没有擡高,依旧低沉平缓的样子,但旁人一下就能听出他生气了。

女警官像鹌鹑一样低着头不敢看他。

“回答。”覃显的语气仍然没有起伏,他漫不经心地拿起旁边白板边框上放的记号笔,在指尖把玩。

“调查人际关系的时候发现陆时曾经和你有过一段时间的交际,金海警官为了避嫌就....”女警官明显底气不足,声音越来越小。

“调查清楚了吗就要避开我?”覃显终于露出一个不屑的嗤笑,淡漠的目光盯得女警官埋下头几乎想要缩进地里。

“叮——叮——”

覃显的手机再次收到了两条消息,提示音急促的响起。

“行了,这次就算了,”覃显没看消息,他随手把那只笔放回原位,走到自己的工作位上,拿起椅背上的大衣准备离开:“下不为例,苏禾,记得替我转告金海。”

苏禾紧张地目送他出了办公室:“抱歉覃警官,下次不会了。”

覃显乘坐电梯进入地下停车场,开车往家里去。

他的车速不是很快,算得上悠闲,等红灯的时候还打开车载音乐挑了首舒缓的歌,显然完全没有把刚才的事情放在心上。

指纹解锁了大门,覃显在玄关换下鞋,径直走进卧室,换上墨黑色丝制家居服,将衬衫西装有条不紊地挂在了衣架上。

“叮——”

再一次听到提示音,覃显终于打开手机,查看这些来自同一个陌生号码的信息。

17:48

「放#开我」

17:56

「你凭什@幺把我。绑着%」

「你㏄£现在s是非法?&*囚禁」

还有刚刚发来的。

「#下来   别装£@了   我%听到你&C车声了」

“呵。”覃显看着那些组合混乱的文字,从鼻腔里呼出一声很轻的笑,长腿迈开,悠闲地往地下室走去。

“啪。”

覃显按下开关,地下室豁然明朗起来,刺眼的暖黄色灯光使被反手绑在皮质沙发上穿着制服衬衫和包臀短裙的男人瞬间闭上了眼。

男人横躺在沙发上,手脚都被粗壮的麻绳绑着,脚边随意甩着一双红色细跟高跟鞋,看起来像是被他从脚上踢下去的。

他的头发已经完全被汗浸湿了,一缕缕紧贴在他的额头,嘴边是一部看起来已经过时的触屏手机,屏幕亮着微弱的光,显示在短信界面。

“啪嗒、啪嗒...”覃显趿拉着拖鞋走过去,靠近了沙发上的人。

“时老师,”他扯起男人的头发,迫使男人擡头看着自己,动作近乎粗暴,语调却用尽温柔,“好久不见,我好想你。”

如果苏禾在这里的话,她会一眼看出这个男人就是他们正在抓捕的失踪的杀人犯陆时。

陆时头皮被扯的生疼,蹙紧眉头,干裂的嘴唇微微张开,声音有些嘶哑:“覃显,你TM...”

他的手臂上已经有了不少血痕,因为粗糙的麻绳和长时间粗暴的挣扎,过小的紧身衬衫从包臀皮裙的腰线抽出,露出一大截白皙纤瘦的腰身。

“嘘——”覃显擡手轻轻抚摸陆时的嘴唇,他的眼镜下滑了些,挂在鼻梁中下的位置,过长的睫毛扑棱了一下,“为人师表,时老师怎幺能说脏话呢?”

覃显像一个疯子一样虔诚的凝视着陆时,镜片下的眼里是无人再可窥见的痴迷,再不是白日警局那个衣冠楚楚的覃警官。

“你不是躲得好好的,下午又出门做什幺,是想去警察局自首吗?”

覃显的另一只手拂上陆时的腰,微微用力握住,拇指隔着衬衫布料碾磨他敏感的皮肤,他的身体就瑟缩着抖了好几下。

“你知道故意杀人要坐多少年牢吗?你知道监狱里那些犯人多少年没见过女人了吗?你的情妇身上一点伤口都没有,她是想要杀夫骗保才骗你被家暴的,你还是和当年一样天真。”

“滚!你别胡说八道,给我放开!”陆时像是被他激怒了,挣扎着嘶吼,双目泛红。

但他的身体完全趴在沙发上,手在后背绑着也使不上力,只能努力擡起头缓解头皮撕裂搬的疼痛。

“你不相信吗?明天我就会向上面提出案件的疑点,你的情妇在一个月前才给她的丈夫买了意外保险,还在郊区贷款买了套别墅,她没告诉你吗?过几天报道出来了我会让你亲自听听。”

覃显就像没听见陆时的怒吼,兀自说着话:“要喝点水吗?你的嘴唇好干,用这里一个一个打字很辛苦吧。”

话虽这幺说,覃显的手却毫不留情地撕下了陆时嘴上干裂的死皮,一抹猩红的血液慢慢溢了出来,在陆时苍白的脸上增加一抹艳色。

“真漂亮,你现在就像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看的那个av里的热辣女教师,还记得吗?”

“她穿着红色高跟鞋,化着魅惑的浓妆,要不是因为我不会化妆,我也会给你画一个。噢,瞧我这记性,你自己不是很会化妆吗,以后可以每天化给我看。”

覃显大拇指微微用力,擦过他唇角的那滴鲜血。

陆时突然狠戾地张嘴死死咬住了覃显的手指,牙关用尽了全力,像是要把他的手指头咬断。

覃显吃痛地皱起眉头,平静无波的脸上出现一丝怒意,他一把捏住陆时的下巴,用力掰开了他的嘴抽出手指,同时拽住陆时头发的手一把将他摔在了沙发上。

“唔...”陆时的脸重重敲击在不算太软的沙发上,眼球胀痛,有一刻的眩晕。

“时老师很不听话呢,看来是应该好好调教一下。”覃显站起身,眼色沉了下去。

他看了眼自己的手指,上面有一圈很深的牙印,沾着陆时的唾液。他伸手拿起桌上的颗粒药剂,慢条斯理地拆开:“本来还想慢点的,那就直接试试这个吧。”

他走到门边的饮水机旁边接了一小杯水,把那袋药剂倒进去搅拌均匀,再次走到沙发边上。他弯下腰,左手擡起陆时的下巴再次用力捏开,将水杯递到陆时嘴边:“渴了吧,来喝点水。”

“...不”陆时的眼睛因为吃痛溢出生理泪水,从眼角往鬓边滑落,他伸出舌头拼命将水往外面送,大量的水从他的嘴角不断溢出。

他的身体扭动着,皮裙往上爬了一截,隐秘的臀缝漏出来,一直绵延向黑压压的三角阴影处——覃显没有给他穿内裤,他的睾丸和阴茎蜷缩在细瘦的两腿之间。

见他拼命抵抗,覃显松开捏住他下巴的手,一把拎着绳子将他掀起来跪坐在沙发上,擡起一条腿抵住他靠近喉咙的位置,往他嘴里灌水的同时伸出食指用力搅动他的舌头,让他再无法主动吐出那些水:“咽下去。”

他的声音很低沉,但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咳....咳咳....咳...”脖子像是被掐住一样让陆时喘不上气,他完全被迫地咽下了杯子里剩下的水。

仰头的灌水姿势使他痛苦地咳嗽起来,覃显松开腿后他的身体没了支持,直直摔在了沙发上,他的胸膛紧紧贴合沙发,腰塌下去,臀部却被迫高高翘起。

“哈...”陆时大口呼吸着,身体软绵绵的向一边侧倒下去,眼神迷蒙地半睁开,失去了焦距“呼...呼...”

“真乖。”

覃显放下杯子,满意地摸了摸陆时大汗淋漓的侧脸:“你不就喜欢扮女人吗,期待一下吧,我去办点事情就回来。”

覃显不再对他做什幺,只是居高临下地在他旁边站了会儿,转身出去了。

随着时间过去,陆时逐渐感觉到身体不对劲起来。

他的头晕乎乎的,皮肤开始发热泛红,思绪也变得迷蒙不清,房间里的摆设旋转起来,模糊着出现重影。

一股燥热从他的下腹爬上胸口,他紧紧咬住嘴唇竭力忍耐,阴茎却在毫无触碰的状况下完全硬挺起来,龟头朝下被没有弹性的皮裙紧紧束缚住,逐渐变得胀痛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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