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掠(张辽梦&马超梦)

食用说明:

①张辽X你&马超X你

②不管写了什幺最后脑子里都是gin啊。

③感谢食用

终于停下了。

一只手携着你的腰,米袋子似的把你捞起来下了马。

“醒醒了,兄弟!”

你落了地,差点一个跟头杵地上,推了把马超,踉踉跄跄站稳了,扶着棵枯木“哇”的吐了。

你吐得泪眼婆娑,等稍微好了些许,接过旁人递的帕子和水漱了口,忽然瞧见那手,猛得一擡头——是张辽。

“辽哥,看我捡来了谁?”

狠狠剜了一眼旁边笑得爽朗的男人,只觉得这件事情发生得不可思议,这人把你劫了,却送来了张辽这。

张辽的脸上神色变换了数次,随后他视线移开了。

“这死孩子在这,阿蝉呢?”

“小妹?小妹后头追着呢,劲啊哈哈哈哈。”

“你去把阿蝉接来。”张辽瞥了你一眼,“这个死孩子今天在这住下了,阿蝉迟早会找来。”

“跟小妹玩玩,小妹现在可攒劲了,瞧见我唰的……”

“你快去。”心知听马超说下去可就没完没了,张辽催促道。

马超挠挠头,看了你一眼。

“那你可别把她放了啊,把她捡回来可费劲儿了。”

张辽把你带进他军帐,先是叫人给你弄了水,又取来了香片让你含了。见你面色恢复,取笑的心思也有了。

“怎幺给他得手了?”

你只得跟他说了方才被偷袭的那场混战里,马超带人插进两拨人之中掳了你便跑的事,换来张辽一阵冷笑。

“算你命大。”

你眼珠子转了转,促狭道:“在这地界上脑袋给人摘了,文远叔叔可得给我报仇。”

张辽眯着眼瞧你,忽得又笑了,指间搭在你颈项上微微用了些力气。

“那不如把这脑袋给了文远叔叔,好生保管。”

你一缩脖子,戏弄他的心也收了。

“张辽将军可真舍得,我这小亲王又没三头六臂、这一颗脑袋就要给你摘了去。”

他伸出手,你怕他又要掐你脖子,没料想那手落在你面颊狠狠一拧。

“!”

你泪都要飙出来,一擡屁股“噌”得窜出两步远,瞪着眼睛望着张辽。

“将军有话好说,少动手动脚。”

“过来坐着。”张辽也不恼,朝你勾勾指头。“好好坐下,叔叔回头给你全须全尾的送回去。”

可你分明瞧见他眼睛里头可不是这幺说的。

“张辽将军这是做什幺?”

他捉了你过来,攥着你的手腕,牙齿咬住革带一角抽紧,你瞧着他却不挣扎。

“自然是先要点报酬。被人捉来什幺代价都不想付就想走,没这种好事,广陵王。”

你被张辽亲得气喘吁吁,只觉得他分外磨人。每每把你作弄成这样,要你求着他入一入才肯。

张辽又要亲你,被你偏开头躲了。

“痛。”

“哪里?”

你轻飘飘瞪他,明知故问。

“给我手解开。”

“刚捆上的。”他凉凉地回了句,手却已经探入你的衣内,环佩叮铃作响。身上微微一松,是亵衣带子被扯开了。张辽像是在把玩玉石一般,细细抚弄你身体每一寸。

“痒。”

被张辽摸着,只觉得像是被点了簇小火,又要躲,却被捉过来挨了极轻的一个掌掴。

“不动。”

张辽把你放在行军床,手腕被捆了,只能曲着手肘勉强支撑。他撩开你的衣摆探进去,指尖触了触又收了回来。

“怎幺就湿了?”他捻了捻指头给你瞧牵丝。“还没操你就馋成这样,想文远叔叔给你喂饱?”

你耳朵一烧,禁不住想起上一回被他压着灌到淌汁,心虚的瞥开了眼睛。

他像是能窥见你心里头想什幺,露出了然的笑来。

“不急,你心善的文远叔叔今儿给你榨。”

张辽当着你的面解了衣,手臂一捞让你坐在他腿上。

你挪挪屁股,肉贴肉带起的湿黏水音让你恨不得捂住张辽的耳朵。他瞧见了,拧着眉毛凑近了些。

“还没吃上,扭什幺。”

你被他一噎,瞪他一眼,没来及发作,又被张辽扶着腰站起来,被他牵着,手臂撑在张辽胸前。

“自己骑。”

顶着你的那根比他面上更迫不及待,热乎乎的肉茎贴着你的大腿根。你微微侧了侧身,用两瓣软肉衔住了柱头,前后摇着腰肢却不真的吞下去。显而易见的报复,张辽自然也是知道。

“吊你文远叔叔胃口?”

“手痛,没心情。”

明晃晃的骗人,张辽却爽快的解开了你的手腕,

下一刻穴口被撑开,肉根就着黏滑的体液送进去了一半。

“现在有心情了?”

你被那一顶戳中了好处,鼻腔里飘出短促的呻吟,含着他晃了晃腰。

“一点点。”

“得寸进尺。”

张辽笑骂道,旋即抱起你。那粗长物什便直挺挺撞了进去,你惊叫一声圈住他的脖子。

“张文远!”

“没大没小。”

他抱着你走了两步,又换来你一声怒骂。武将出身的张辽腰腹紧实,拖着你臀的那双手更是稳稳当当,可你有些怕被他颠落下,双腿缠着他的腰。

可张辽受用得很,嘴上更是不饶。

“广陵王这是做什幺?”

你有些恼了,对着他脖颈咬住了不松口。被犬齿咬痛了,他就顶弄得愈发用力。半晌,便被送上了高潮,圈住张辽的胳膊也失了力气,只攀着他的臂膀大口喘着气。

忽的,昏暗得帐内透进一束日光。

“我回来了,辽……”马超的声音戛然而止。

你背对着听见马超的声音,身体禁不住骤然绷紧。张辽被你一绞,也是要到了。他没有理会马超,抱着你愈发激烈的抽送。从耻骨蔓延而上的快感席卷了你的全身,不受控制的腰臀痉挛不已,你却被张辽牢牢困在怀里。

他同样发出一声绵长的喘息,埋在你身体里的肉根鼓动着注入更多的精水。

高潮后的空白让你眼神涣散的顶着帐顶,连张辽抽出来都没有反应。他的手放在你的小腹,慢吞吞揉搓着,还在颤动的穴口能看到微微吐露出少许浓白的精浆。

马超脑袋里的弦早已经被香艳的场景绷断了,肉茎顶在袍子里难受得紧,他单手解开腰带,衣袍随之落下。跨步上前去,喘息的声音愈发粗重,扶着自己的肉柱直往你腿根磨蹭,便是想要插进去了。

可他刚一动作,寒光一闪,细剑擦着他的脑袋而过。

动手的张辽眯起眼睛,手还停留在方才戳刺的动作。

马超像是没发觉似的,挂着爽朗的笑,一滴血珠却顺着他脸侧滚下,颤巍巍挂在下颌,“劲啊,辽哥心情不好?”

张辽有些嫌恶的瞥了眼他驴马大的东西,坏心眼拧过你的脸,拍了拍唤起你的意识。

“说说,要不要吃这根?”

高潮还没能完全褪去,像是不能理解他的意思一样本能的“呜呜”应了两声。

“贪嘴。”张辽贴着你的耳畔循循善诱。“那去给他摸摸,别给你操烂了。”

还没能你有所反应,火热的肉根已全然挤进你掌心,虎口卡在冠沟。马超扶着床架,窄腰交媾似的顶个没完没了。

张辽瞧见你分了心,微微捻了下充血的肉核,你猛得一哆嗦,下意识攥住了手边的东西。

“啊……再来。”马超快到了顶峰,再也抑制不住。

大掌裹着你的手,在肉根上来回摩挲,终于顶着你的手心射了满满一捧精汁。

马超也不浪费,攥着你的手上下抹了一遭,刚射过的肉柱又硬了一回,浓白精水裹上了一层油润润,下头两个囊袋更是鼓胀着垂在巨物之下。

你脑袋骤然清醒,被这种东西捅上一回,不死也得去了半条命。一轱辘从张辽怀里滚出来,往行军床的另一边爬。

马超哈哈大笑,伸手攥住你的脚腕又拖了回来。

“辽哥,帮我按着。”

“文远叔叔、好叔叔……”

你伸手去够张辽,可那恶鬼一边眉毛挑起来了,绕开你的手下了地,却又坐在你面前,捉着你的双臂让你顺着伏跪的姿势倒进他怀里。

“刚刚给你选过了,再反悔已经来不及了。”

那肉柱顶端饱满滚热,轻而易举分开了两片湿软的蚌肉。

穴口狭窄,马超不得章法的戳弄了几遭,肉核被他顶得东倒西歪,隐隐的涌上了些许近乎尿意的快感。他愈发急躁,哪里还记着张辽方才那一剑,大掌握着两瓣臀,操弄肉套子似的往自己胯间一摁。

你脊背紧紧绷起,张开嘴无声的尖叫。

不止你痛,马超也痛。刚顶进去一个头,你痛得穴肉紧绷,他也被箍得生疼。

“摸她,先让她爽爽。”

张辽抱着你脱力的上半身,拇指揩去隐隐溢出的泪花,舌头轻而易举卷走了你的。他的手有些冷,乳尖被他反复揉捏凸起,被他牵引着快感头脑昏沉沉。

马超的手绕过你的耻骨,粗砺的指头探入阴阜,直把娇嫩的肉核磨得红肿不堪。

你的喘息被张辽尽数堵在嘴里,毫不费力就小死上一回,小腹一阵抽搐,大股浓稠的淫汁浇在马超龟头。

“攒劲。”马超咬牙,又往里送上一截。

穴肉每一寸都被粗硬到极致肉根碾平,毫无技巧的推过每一寸敏感处。

还没来及平复的情潮和腹内像是要被捣碎了似的硬物,仿佛把你放在了生死之间。你含着泪水,把脸靠在张辽胸膛,气若游丝。

“要坏掉了、要被弄坏了……”

“这就吃不下了?”张辽戏弄道。“方才不是胃口大得很?”

你把脸贴着张辽,眼里只瞧见他身上因情欲而泛起血色,衔住一小块皮肉厮磨着。他被你作弄厌了就吻你,从颈项到肩膀,独独留着你的嘴喘息呻吟。

马超紧紧锁住你的腰,擡起臀抽出到了穴口,再一次完整的顶了进去。

“你……!”

“省点力气。”他把你从张辽的怀里拽出来,大掌拧过的脸来去缠你的舌头。

“里头裹着我,嘴上却跟辽哥黏糊得快把我给我忘了。

舌尖被他吮的麻木,连根抽出又送入的肉棒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张辽握着自己的那根,慢吞吞撸了两下,明明他没有动你,却能感到视线落在你身上,每一处都泛起异样的感觉。

“还看辽哥?操死你算了。”

马超掐着你的腰臀,让你整个儿都落在了上头,柱头破开软肉长驱直入。你又哭又挣扎,却像是被牢牢钉在肉柱似的,吃不进的一截露在外头,龟头却早已经碾到了宫口。

“里头太浅了。”马超有点不爽,大手拢在你小腹,隔着薄薄的肚皮,对着被戳到鼓起的那处揉了一下,你尖叫着撑起双腿,抽出些许,又被马超捉着顶了回去。

“啊、啊………不、不能按!”

“为什幺不能?”他带着纯粹的兴趣,像是挖掘到了什幺好玩的东西,故意又按了下那处。

这一回你连尖叫的余地都没了,像是被勒住了喉咙般张开嘴无声的悲鸣。

一股热流奔涌而出,从交合处激烈的喷涌,直把马超的股间、耻毛、小腹统统淋湿了个遍。

“尿了?”他用手摸了把,作势要放在鼻尖嗅。

你双手攀着他臂膀要阻止,他大笑出声擡胯又将你顶弄的一个趔趄。

这不是个能讲道理的男人。

你蜷着脚趾,生怕马超不管不顾的捅进更里头,擡起屁股不着痕迹的抽出些许。

“啪”的一声脆响,臀肉的痛楚让你头脑清醒了一些,拧过脸对上张辽阴测测的笑,惊觉这个男人才是真正的恶鬼修罗。

“跑什幺?”

马超就着交合的姿势坐起身,你慌张揽住他的脖子,却被顶得一声呜咽。

张辽居高临下瞧着你。下一刻,下颌被用力掐住,强迫性地张开了嘴,肉茎毫无怜惜的顶入。张辽掐着你的那只手相当用力,反复戳刺喉头,见你淌着泪水吸着鼻子,哭得相当凄惨,却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

他从没这样强迫过你——或者说用手和口让你舒爽成一滩烂泥之后再开始的情况占了多数。

你却在他眼中看到了戳破了表皮后显而易见的施虐欲。可你也不对劲,你应该愤怒,应该回击。用爪子,用牙齿让他也尝尝教训。

你们总是这样相互驯服,可谁也没成功过。

喉咙的软肉被顶弄,从最初的干呕欲望向下弥漫起莫名的热度,张辽顶到你喉头的时候你便用力收紧去夹他,看他蹙着眉头喘息,舌头去舔顶端的小孔时他更是舒爽到腰颤。

当你以为你抓住了他情欲的主动权的时候,马超就挺着腰把你顶到只能破碎呜咽,像是把多余的力气倾泻在了你身上。

张辽很快玩够了,顶着你的舌根射了一遭才把牵着丝的肉茎从你嘴里抽出来,你喉咙刺痛得厉害,吐了半天才吐干净,抓着他的手用力在他虎口处留下一排清晰的齿印。马超瞧见了,笑得胸膛震颤,当即攥着你的手臂把你拽起来,抱着你起起伏伏,把你颠到高潮时也没有停下,眼前白光一闪一闪,再清醒却是被他拍了拍脸颊。

“昏了,这幺不经操?”

你盯着他肌肉虬结的身躯磨了磨牙,不知道从哪里下口好。他把你抱起来,肉根滑出来的感触异常清晰。张辽和他射进去的东西早已被操弄成水状,随之而来的是仿佛失禁一般从甬道里被挤出来的精汁,顺着腿向下流。

没有力气动手,只能车轱辘似的把马超骂了一遭又一遭,却惹得他大笑不已。

“辽哥,瞧她,怎幺骂人都不会?”

张辽手里拿了支水囊,见你真的是一点都动弹不得,给你灌上两口。

“省省力气。”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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