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床铺吱呀作响。
一声低吼。
男人声音沙哑,带着明显的餍足,环抱住女人。
喉咙深处发出轻叹。
“射得好满。”
江钰天低低喘了一阵,缓过神来,随手抹去沁出的泪珠,拍拍身后男人,柔声唤着。
“好啦,拔出来嘛,该睡觉了。”
背后的男友浑身一抖,抱着江钰天的手又紧了三分。刚射过的兴奋迅速消退,心里百般滋味复杂,唇齿抿起,眉头连着眼角下垂,有些不耐烦。
但他张张嘴,什幺都没说,只是委屈巴巴“哦”一声。
江钰天知道他想在里面多待会儿,最好是再来一次,让她累得起不来身。
男友不想她离开,江钰天最清楚。
今天是离开的最后期限。
他本就不愿意异地恋,更何况接下来一年要隔着大洋。
可明天还要收拾行李,傍晚就出发去赶国际航班,实在不能再耽搁时间。
转头给他一个安慰的吻。
男友哼哼两声,还是不情不愿地将半软性器拔出。
“啵”的一声。
起身瞬间,一大股稠腻浓白顺着大腿根流下,湿滑的触感让江钰天眉头轻蹙。
完了。
花穴下意识紧缩,无意识地努力留住来自男友的精液。
即使刚刚才高潮过,她仍能感觉到穴肉深处挂着淫液,隐隐透出骚痒。
轻飘飘的动作,就这样轻而易举将江钰天体内的淫虫勾引出来。
她咬了咬下唇,有些懊悔。
不该心软让男友无套内射。
并非害怕怀孕,和男友同居的日子,江钰天日日按时吃避孕药。
可天生的骚浪身体让她忧愁。
便是做得再累,也总是填不饱贪吃的雌穴,就算多大力地肏弄都不够,偏要男人将精液射进最深处才行。
或者让她跪在地上,为满足她淫愿的阴茎口交深喉——这个想法太过于变态,以至于她从来没对男友提起过。
更何况,江钰天渴望得更多。
穴口已经没有湿液流出,男友射得可比这多得多,是淫穴痒到试图将能留住的东西全都锁进穴内。
江钰天咬住下唇,犹豫仅仅片刻。
转身,趴下,舔上男友刚射过精的鸡巴。
粉嫩殷红舌尖在龟头滑动,舐走残留的精液和从她体内刮出的淫液,味道不算好,却让她花穴狠狠夹紧,“咕噜”一声吐出一大泡精液。
[呜,好想吃。]江钰天眼神有一瞬间迷离。
[想吃精液,想要鸡巴深喉抽插到反胃,想被当成肉便器插到流泪。]
面上却丝毫不显,全然看不出内心的淫秽想法。
嘴上只说:“马上要出国,还是多做几次比较划算。”
男友呆呆地看着给自己口交的江钰天。
口腔软化张开到极致,顺从而柔和地包裹住男友的性器。
她很会深喉,却总抱怨顶得难受,平日里极少使出此种伎俩。以至于鸡巴受不住刺激,瞬间挺立起来,胀满口腔,直接顶到柔软的喉管,男友爽到发出闷哼,若不是刚射过,还保留着些许理智,真会不顾及对方的感受直接开始抽插。
江钰天被顶到眼泪瞬间溢出,难受得险些要吐出来。体内却升起诡异的快感,让她下意识放松口腔,努力纳入更多鸡巴,吮吸的动作更是停不下来,舌尖在马眼不停打转,咽下所有湿咸满溢的液体。
男友再也忍不住,直接抱起她,鸡巴正对着穴口,横冲直撞地往上顶。
“唔,哈……”江钰天跌坐下去,刹那间爽到失神,双腿微微颤抖。
男友已经管不了那幺多了,粗长阴茎干脆抵上宫口,被穴肉层层裹缠簇拥,越发肿胀,强有力的腰肢耸动,不停向紧缩的宫口砸去。
噗嗤噗嗤响,被撑开的穴口摩擦出白沫,仍有源源不断的水液从缝隙中流出,不知道是哪里生出的。
粗大狰狞的肉棒努力堵住,却只得越来越响的水声。
那滋味简直难以承受。
狭窄的宫口受到前所未有地冲击,钝痛混着酸痒酥麻,渐渐形成别样的快感,引得肉道软绵簇拥包裹住粗大,一刻都不愿放去,花穴深处淅淅沥沥地吐出花液,淋着胀硬阴茎,似是在索求更多。
几乎撑到极限的穴口肏成泥泞一片,红肿乖巧地吞吐肿胀翘起的粗茎。
男友的动作粗糙蛮横至极,好似每一下都要将江钰天顶穿,可原本那样粉润狭窄的肉穴,此刻却乖巧地承受着所有进攻,甚至伸出手,搂抱住男人,满面潮红地细声喘息。
湿软嫩穴极力裹着粗大,任由它撞开层层穴肉,将骚浪的宫口一次又一次送上高潮,淫水不要命地流,每一次撞击都在咕啾咕啾响。
更别提毫无规律的巴掌打在肥软屁股上,每一下都要引得她花穴紧缩,痛与麻痒并行,只希望男友将屁股打到红肿烂熟才好。
[好舒服,好舒服……好爽啊,宫口好痒好爽,骚穴要被肏烂了……]江钰天几乎快喊出声。
[想被打脸……]她噙着泪水,模模糊糊看着埋头苦干的男友,状似努力将眼泪忍回去,内心却在叫嚣:[打我,老公,求你把我打哭,打成老公的专属小母狗……]
极薄的脸面让她将所有真实内心吞咽下去,唇边泄出压抑不住的娇喘,震颤着接受男人再一次地浇灌。
紫红的龟头硬挺,抵住被撞开一条缝的宫口,温热的液体不容阻挡地喷射到肉道最深处,引得江钰天止不住颤抖。
花穴彻底填满。
用精液和她爽到高潮的白浆。
江钰天几乎累到昏厥。
最后是强撑着身体爬起来洗澡的。
手指摸到下身,她却犹豫顿住。
只是轻轻一触碰,都能感受到黏糊成一片的水液。
想到是男友灌入的精液,肏到红肿张开的穴口甚至隐去刺痛,再次饥渴收缩不已。
江钰天艰涩地咽下口水。
这具淫荡的身体,实在讨厌极了。
外阴洗干净,手指尖住肿胀的花穴门口打转。
指甲刮得肉疼,江钰天觉着,如果自己的手指伸进去,应当会不太舒服。
正当理由有了。
喉咙底有些发痒,但终究比不上挠着心尖做痒的小豆豆。
手指尖转了个弯,按压上被男人揉到肿红露头的阴蒂,狠狠地按压下去。
“唔……啊!”
水声极好地掩盖住江钰天的舒爽叫声。
雾气蒙住的镜子里隐隐能看见她高潮迭起的潮红脸色。
眯着眼,朱唇微张,舌尖试探着伸出一点点,比起自慰高潮,到更像是在等待男人的甘露降临,让无论哪个口都盛满他的赠与。
好在江钰天已经有了。
她没去抠挖阴道里的精液,撑着一肚子水液睡下。
一边唾弃,一边暗爽。
真是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