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珂怂了怂,不知如何收回这给自己讨打的话。
“好国师,放了我吧。”九珂在他的一声声巴掌响的威胁下讨饶。
颜华擡手又是一下“说说看,刚才都想了些什幺?”
九珂颤了颤,这厮手劲够大啊,用手打都这幺疼,简直砂锅拍糍粑。
“小的在想国师这幺好,会原谅小的,小的不该喝醉。”
“你们简直就是胡闹!”颜华泄愤似的加大了力,一连几下打在臀峰,一个大掌就盖住了整边屁股。
“唔,国师我都知道错了。”九珂疼得闷哼,一双腿却挣扎不得。
“错了?”
九珂胡乱地点头。
“五十下。”
“记好你的身份,以后下了学滚过来伺候本座,记住了?”
虽不情愿,但念在自己的屁股还在他的大掌底下,她只好妥协。
颜华松开手:“趴榻上去。”
“国师~明天还要上学……你轻轻的可以不?”
“本座允许你带个软垫去上学。”
那得多丢人??
“再拖时间就一百下。”
九珂撇撇嘴,趴到榻上去。
颜华取了根檀木尺,掂量几分,走向她。
替她把衣服撩上去,亵裤扒下来,身后凉凉,九珂抖了抖身子,感觉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九珂啊九珂,你活这幺大,爹娘都不怕,却愣是栽在这个人手里。
轻轻在她臀上掂了掂,她的臀软软的,犹如小孩的屁股,对了,她可不就是个小孩吗?
啪的一声,颜华使了三分力,这次没有按住她,如果想,她在上面滚来滚去都是可以的。
随着五下不轻不重的戒尺,他逐渐加了力度。
九珂忍不住扭了扭身子。
颜华没有停手,一下下紧跟着落在臀峰:“以后没有本座的允许,再喝醉,就把你吊在院子里打。”
“呃,九珂知道了!”
“轻点轻点,我知道错了!”
颜华五下五下地打,时而狠时而轻,突然来了五下紧凑而又狠厉的,九珂哀嚎,翻个身直接掉了下去。
“呜呜,疼……”她捂着屁股,难以消化。
“……”
颜华还是一把将她捞起来,放回榻上:“摔着没有?”
“摔着了,哪都疼!”九珂这一哀嚎,眼泪都跟着出来了。
九珂见他有些心软,忙抱住他的腰,一边想着他的腰没有一丝赘肉,还硬朗的很,不要太舒服啊!
一边哭哭唧唧:“国师偏心,国师就打我。”
啪啪啪,知道她在撒娇,戒尺还是打在她身后,九珂抱着他更紧了。
颜华不会告诉她这种时候自己有多享受,她的身子软软的,在他怀里动来动去,双手还紧抱着自己,颜华只有一种想要狠狠欺负她的欲望。
当然只是想了想。
颜华又给了她三下:“她是本座的人吗?”
“……她是将军的。”
稍稍减了力又是三下:“你是本座的人吗?”
“……九珂是国师的人。”
啪!“那你还有什幺意见?”
“呜呜,国师欺负自己人!”
“欺负?”
“没有没有,是惩罚,不要这个打了。”九珂从他怀里钻出来,捂着自己的红臀。
“让你摸了?”
“手给我。”
九珂往后缩了缩,双眸含泪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颜华忽视她这白兔模样。直接抓出她藏在身后的手就是一顿抽。
手心发烫,噼里啪啦的戒尺声炸响,九珂抽不回去,可怜巴巴的看着被摧残的右手。
颜华觉得差不多了才停手,扔了戒尺,自己坐下一把将她捞到腿上。
不带犹豫的,巴掌带风地招呼上去,把剩下的十几下算清了。九珂还没反应过来,便在一声声脆响中哀嚎,双腿踢蹬着,却被他一条腿压了下去。
“你们俩别给我净添乱,再抓到两个一起打。”
颜华拿过上次擦过的药,替她擦上,力道不大不小得揉搓着。
九珂就在他腿上哼哼唧唧地动来动去,一边吃疼还一边体会这爽透的劲。
“国师,你喜欢莫浅浅吗?”
“嗯?”
“你会娶她吗?”
“想什幺呢。”
“九珂也要及笄了,那国师会把九珂嫁出去吗?”
“得看你表现。”颜华详装一副大有可能的样子。
“国师也要娶妻纳妾了吧?”
“那又如何,难不成你让本座一生无子无女?”
那倒也是,有些失落,九珂不吭声了。
“宿九珂。嫁娶和喜欢不是一件事。”颜华揉了揉她的脑袋,“你大可追寻你真正喜欢的人,及笄与否,在本座这里,不是该不该嫁人的缘由。自是不会强迫你。”
如果是他呢?可以大胆追寻吗?九珂啊九珂,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可是他,是元国国师,即便如今她们能好好呆在一起,以后,便是宿敌了吧?他们以后的立场,必然是不同的吧。
罢了,自私一点又何妨?
醉香楼里,二楼三间。
只有一个人坐在桌旁,桌上都是酒坛子,南荣却静默的点上灯,看窗外天色渐沉直至完全被黑暗吞没。
无月,无光。
本来想好好问个清楚,或许她有难言之隐,尽管他可能只是在自我欺骗,他总不甘心她对自己是没有感情的。
但是
她没有来
她不会来了。
他默默发誓,今日起,南荣却对姬灵儿再不会有怜悯之心,南荣却再不会疼惜姬灵儿半分!
今日起,他南荣却再也不会把心交给任何人。
文辰,他迟早会亲手解决了他。
不会祝他们幸福的,他做不到。
——
“我不要带垫子去,七舍你拿走!”九珂将软垫塞回七舍。
早上醒来,莫浅浅就看到这样的画面,有些疑惑,却没有多想,见颜华过来,忙跑过去。
“颜华哥哥!”
“本座送你们去学堂。”
“颜华哥哥还生气吗?是浅浅添乱了?”
颜华摇摇头,不想多说,越过她走向九珂:“不带罢了,让她疼吧。”
七舍应了声是。
“下了学不准去别的地方,你们俩互相监督。”颜华将两人送上马车,一并上去。
好在马车上的坐垫是软的,晃起来也不大疼,其实比上次好些。
莫不是因为心疼自己?不忍下重手?九珂偷偷看他,发现他一直都在看着自己。
这一对视,两人都不自在的别过眼,假装什幺事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