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宵月夜可流连(H)

小狗的叫声在房间内响起,焦急又恐惧。

而引导它如此恐惧的原因是女人的尖叫,声音在客厅内此起彼伏,伴随着噗嗤噗嗤的水声和啪嗒啪嗒的肉体撞击声。

“啊啊……温华……等一下……啊……”方晚被压在餐桌上,臀部高高翘起,裸露的躯体只穿了一件围裙,红格子的腰带系紧纤细腰身,两团乳肉在有限的布料之中肆意跳跃。

温华拉住方晚的手臂后伸,挺腰将水亮的性器插入菊穴,细微的褶皱被抚平整齐,撑大的后穴口沾满淫液。

“唔啊……好大……啊啊好胀啊……”

被极度填满的胀闷感充斥着方晚的身体,她觉得自己的后腰在发麻,浑身不由自主地紧绷,光滑的肠壁被清理干净,完美地包裹住了那根庞大到令人可怕的性器。

极度的紧致让温华陷入欲望的幻梦,炙热在抽插中腾升,客厅内灯光全灭,只有月色如流水般涌入,斜来一方清影,铺在他们身上。

“啊哈……太大了……好胀……呜呜……我不要了……”方晚摇头求饶,她的腰开始发软,后穴深处被填满插弄,晃悠的乳尖摩擦围巾那略微粗糙的布料。

这是温华第一次真正侵入她的菊穴,内部的挤压让肉棒更为饥渴又迅速地进攻,上升的温度几乎要隔着一层组织结构烫到子宫,空置的前穴传来空虚的渴望,里面在发痒,媚肉色情地蠕动着,流出润滑的爱液。

“为什幺不要?”温华眯眼,狭长漆黑的眸子里泠泠流水,情欲的雾气让眼部线条都变得柔软,长睫在月色下落下疏影,“你叫的这幺骚,连小菊穴都吸得我这幺紧,不是很舒服吗?”

啪——!

一个巴掌落在她的臀上,方晚疼的一抖,雪白的臀肉上瞬间泛起一个清晰的红印。

温华感受着她内部的收缩,整根性器都被紧密包裹的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

“啊……居然变得更紧了……”温华俯身下来,轻笑低吟,“晚晚……你也很变态嘛……两个小穴都这幺骚呢……”

又是几下巴掌连番地落在她的屁股上,方晚被打的吃痛,但同时怪异的快感充斥着心里,连带着小穴内更加空虚渴望到生疼。

“啊啊啊……别……别打了……呜呜……嗯啊……”

温华看着她晃动的柔软臀肉,五指按压深深嵌入:“你的屁股打起来像水蜜桃一样红。”

“……变态……啊……嗯啊……死变态……”

“嗯嗯嗯,对对对,我是变态……”温华咬着她的耳朵,轻轻用牙齿啃食,舌尖在弯绕的耳廓内滑动。

他抱起她的腰,宽阔结实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掌心揉弄着跳动的双乳,用力挤压着,指头上下摩擦乳尖。

另一只手滑下腰部,伸入那翻了洪水的穴口,湿哒哒的。

“小穴这幺湿了?”温华好笑地低语,“是因为我打你?还是我在插你后面的小骚穴?”

他拨弄着柔软的穴肉,将整根性器都深深地插入菊穴内。

一路到顶的快感几乎要顶破方晚的大脑:“啊啊啊啊……好深!好胀……不要……前面……太刺激了……啊哈嗯啊……”

“哦……真是骚透了……小骚逼饿了吗?都在吸着我的手指了,看看你,都渴得流口水了,小骚逼也想吃大鸡巴对吗?”

肠壁内里紧紧夹住他,方晚激动得浑身颤抖,她泪眼模糊地看着桌上那未喝完的红酒,目光在那如血的颜色里沉沦。

见她不回答,温华狠命插了几下,次次尽根没入,手指频繁抠挖浅处的G点,层层快感推波及近,柔软的内里开始剧烈收缩,喷涌的水流流在晃动的囊袋上,随着温华高强度的抽插而溅射,四散滴落在地板上。

仿佛要融化的快感在全身蔓延,方晚脚尖踮起:“啊啊啊……不行……太激烈了……要高潮了……呜呜……要死了……好爽……啊哈……好爽啊……”

肠壁绞得温华无法动弹,他咬牙闷哼,抱着她抵在桌前。

周围的空气仿佛变得稀薄,两个人都好像无法呼吸,从高空跌落的空白感侵袭了彼此。

“哈啊……”方晚大口呼吸,温华将她翻转过来,放倒在桌上。

她浑身软得像是没骨头,身上遍布触目惊心的红印子,这些都是名为“爱”的证明。

温华缓缓从她后穴中撤出,里面仍然在一缩一缩的,当最后的龟头退出时,空中发出轻微的“啵唧”声,菊穴形成了一个小小的黑洞,柔软的肠壁被操的红透了,渐渐流出来浓厚的乳白色液体来。

方晚看着他,眼尾被情欲浸染成漂亮的枫叶红:“你……混蛋……居然插后面,变态……死变态。”

温华低头吻她,嘴角凝聚了醉人的笑意,半软的性器搭在小腹处摩擦:“我是你后面的第一个男人,这样多好?而且你也很舒服不是吗?”

他用了很久来调教她的后面,那里太过紧致,温华怕弄伤她,一直变换着不同粗度长度的假阳具来配合抽插前穴。

“很胀,你下面太大了。”方晚的脸被他舔的湿漉漉的,她有些嫌弃,想要推开他,却又没什幺力气了。

“那你喜欢吗?”温华凝视她,用那惯用的温柔又多情的眼神。

这样的眼睛深邃又迷人,但同时里面也藏着陷阱,被欲望拱上头的女人把理智抛到九霄云外,于是就太容易坠入这样虚妄织满爱的陷阱,一次又一次被欺骗,一次又一次退让,最后变得不像自己。

爱情从来都是一场战争,谁更爱谁就注定谁更处于低位,于是他只能小心翼翼地问着,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都是陷阱。

方晚想,他以前的那些女人一定都输得很惨。

惨到让人瞬间坠入地狱,甜蜜的表层糖衣被融化后,剩下的核心充斥着谎言和虚伪,没有一丝真情,于是意识到这一点并且深陷的她们崩溃了。

再次变硬的性器缓缓下滑的穴口处,龟头马眼含弄摩擦阴核。

方晚微微摇头,避开上一个问题:“不要……让我……让我休息一下……”

温华默了会,拉开她的围裙,端起红酒,好看的指骨摇晃着酒杯,猩红色液体随着转圈,他喝了一口,剩下的酒液尽数倒在她胸前。

冰凉的液体在她身上滚动,红艳留霜白,温华抚弄乳尖,在低头吸吮的那一刻,胀大的性器也顺着滑腻的小穴挺了进去。

“唔啊……”

他咬住她的唇吸吮继而深吻,带着醇厚的酒味而唇齿交缠,双手穿过胳肢窝将她抱起,性器顺着重力的下压而尽根没入,直捣黄龙。

温华有些抓狂。

他近乎疯狂地索取她的气息、她的甜美、她的躯体、她所有的一切!那抓心挠肝都无法从她哄出来的几句话,现在那张嘴所有的尖叫呻吟都被他吞入腹中。

紧致的穴肉正孜孜不倦地安慰他的分身,她体内的果实再一次被反复敲打,那成熟又饱满的果实,被不断榨取搅动,流出甜蜜的果汁。

女人的身躯散发出香味,温华紧紧抱着,狠命按压下她的臀部,将自己的所有都深深埋入她的体内,以此妄图擦去曾经在此停留的人的痕迹,重新覆盖上只属于他的印记。

“方晚,你是我的。”他咬着她的唇低语,红肿发亮的唇透出舌尖供他吸吮。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嗯啊……唔啊……”

而女人早已将自己陷在快乐的欲望里,只用娇媚混沌的呻吟来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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