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对不起……对不起……”
微卷的、凌乱的、还留着白麝香味的发丝之间是红透的耳朵,泪水顺着下巴滴落。
锁链款式的choker被姬缃从背后逐渐勒紧,即便如此,姚天青也不愿意擡起头看面前的人,只是一边哭,一边一个劲地道歉。
但有什幺区别?现在这样仿佛撒娇似的,差点就将脑袋埋进姐姐的颈窝,乳尖甚至能摩擦到姚姐的外套,如果凑近一些,是不是还能听见心跳声?
姬缃想着,自己凑了过去,贴上姚天青的后背,一手搭在姚天青被反绑的手臂上,揪着她的衣袖,一手穿过敞开的衬衫下摆,探向腿间,抚上被湿液包裹的阴蒂,那里早就膨胀得不行,几乎无法被阴阜盖住,液体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姬缃故意弄出声响,在缝隙中轻佻地来回滑动。“别、别这样……呃,”姚天青一边吸气,一边求饶道,“小缃,求求你,住手……我不想这样,小缃……唔、嗯……”抽泣声变大了,挣扎也变得剧烈起来,姬缃感到姚天青的双手扯动着麻绳,可惜她捆得很紧,那只会是徒劳。
她亲了亲那滚烫的耳尖,擡头看向姚银朱。
她的女朋友姚天青的亲姐姐,也是她的老板,正淡然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与她目光相接后,只不过挑了挑两条眉毛。
姬缃曾设想过可能发生的剧情。姚银朱身后就是房门,因为看见妹妹和恋人做爱的场面,夺门而出,或是盛怒之下给她一巴掌,骂些难听的话,说要雪藏她,将妹妹揽在自己怀中,再披上外套……唯独没想到会是这样无动于衷。
这对姐妹长得很像,特别是眼睛,曲线柔和的笑眼,长长的睫毛。姚天青看向她时,眼神总是痴迷又动人,而姚银朱,虽然也温温柔柔的,却会让你感到疏离。
这就是你爱的人吗?这样无聊的一个人?你觉得,我很像她?
姬缃感到火大。
“姚老师,你不是有话要对姚姐说吗?”她贴在姚天青耳边说,轻声细语,却是三个人都能听见的音量,“你好湿哦,以前我们做,都没这幺湿过。”她边说,手上动作也不停,进入了阴道,漫不经心、毫无章法地抚摸着粗糙的表面,把这当做惩罚。有节奏的咕啾声越来越大。“告诉她就可以高潮,好不好?”她每说一句话,姚天青就哭得更厉害一点。
“唔……”姚天青听起来已经神智涣散,在开门之前,她被折磨了几个小时没高潮,嗓子都有点哑了,“对不起……”她的声音此刻色情得不得了,柔软又轻微,几乎就是喘息,“对不起……”
“还有呢?为什幺对不起?”
这话,姬缃是看着姚银朱说的,姚银朱眯了眯眼睛,终于低头看向姚天青的发旋,看起来有什幺要说。姬缃不想听,便将姚天青往前推,让她彻底倒在姐姐怀里。
姚银朱踉跄了一下,背靠着大门滑落下来,双手扶着姚天青的肩膀。姬缃仍然站着,欣赏着整个画面。
她的女朋友倒在别人身上,那个人的膝盖蹭到了女朋友的阴部,西装裤,布料马上就被沾湿了。
姚天青无法用双手撑住自己,倒在了姐姐的锁骨处。
心跳声好吵。
姚银朱见识过各种各样的妹妹,开心的、难过的、愤怒的、忧郁的,唯独没见过这样,似乎臣服于什幺别的东西,崩溃又无法自持地轻轻摇晃着腰臀的妹妹。阴阜被压扁,分开两瓣,阴蒂和阴唇都贴在她的裤子上,温热的感觉很快渗透到布料下的皮肤。
“没摔到吧?”她闭上双眼,防止被妹妹的头发扎到。
好香。
还有这样性感的声音,和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简直就像变成了别人。她差点就沉溺了进去,“你不继续说了吗?对不起她什幺啊?”但姬缃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她看着那个年轻的女孩靠近过来,跪坐在地上,观赏着她们,“哇,你干嘛自己动,在你姐身上蹭,很爽吗?”
姚天青不吭声了,逐渐粗重的呼吸搞得她很痒,动作的幅度也变大起来。
像没有自控力的野兽。
大概是破罐破摔,渐渐地,姚天青不再满足于下半身的接触,用嘴唇贴上了她的侧颈,“姐,”呢喃的碎语,小猫一般的舔吻,压在身上的重量,“我自慰都在想你……我好喜欢你……”
那挺立的颗粒在膝盖上的触感太过清晰,几乎无法承受,姚银朱扶住妹妹的腰,试图让她停下来。可姬缃突然将头发拢到耳后,俯下身,伸出舌尖,触碰妹妹向后袒露出的阴道口,或许还伸进去了。从水声听得出来,频率很快。
连带摇晃的频率也一起变快了。
“呃、哈啊……”耳边的呼吸颤抖着,听起来像无助的孩童。隔着那件敞开的白衬衫,姚银朱感觉到,妹妹整个人都在抖,膝盖上的温热感迅速扩大,水迹喷出少许,被它的主人夹紧双腿止住了。
大腿的肉在痉挛,但姚天青变得比刚刚还要安静,娇声不过偶尔如那液体般滴落。
原来她高潮的时候,不会叫出声啊。
又或者是因为自己在,才忍住不叫出声?平时会比今天更加浪荡吗?又是戴项圈,又是被捆绑,花样看起来很多。
还和公司的艺人谈恋爱,什幺时候开始的?
姚银朱边想,边将放在腰间的手往上擡,放在了妹妹的后脑勺,安慰地轻抚着,直到那紧咬的牙关松动,绷紧的肌肉也融化般瘫软下来,姚天青像长跑后的人一样开始喘气,她才松开。
姬缃擡起头,舔了舔嘴唇,刘海有点湿,被淋的。
有一段时间,她们谁都没出声,就这幺僵持在这里。
“只是蹭蹭就行了?连尿都憋不住。”姬缃说,看起来不太开心。
姚天青吸了吸鼻子,仍然垂着脑袋,有些不稳地直起身子,不可避免地将阴部更重地压在了姚银朱的大腿上。姚银朱愣了好一会儿,才将膝盖放下来。
姬缃的声音越过妹妹的肩膀传来。
“姚姐,要不要洗一下裤子,吹干再走?”那道声音暂停了一下,“诶对了,本来你是来干什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