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辗转反侧,导致筱鸢隔天去学校时是顶着两个黑眼圈进的教室,无精打采地趴在座位上,一副随时都会睡着的模样,尤其早上又是让她最头疼的数学,堪比催眠曲的讲课让她不停点脑袋。
「小鸢,还好吗?怎么那么困?」零就坐在她隔壁,稍稍低头小声地在耳边低语,语气温柔得好似细水在她心间缓缓流过,倾刻间便让她忘了烦恼一晚上的难事。
「没事的,只是昨天晚上失眠了。」筱鸢朝零露出微笑,虽然看上去有些牵强,但总归是不想让对方太过于担忧,毕竟那种事情,她自己也不想跟任何人提起。
「那妳趴下睡一会儿,老师点名了我就帮妳说一声。」两人在后排小声说话,窃窃私语的亲暱模样在班上已经是常态,也没有人多说甚么。
就在筱鸢趴在桌上浅眠时,放在抽屉里的手机传来震动。她疑惑这时会有谁传消息给她,就着趴下来的姿势,她掏出手机打开讯息栏。
来讯显示是被自己标注成不良混混,光是看到这四个字,筱鸢瞬间背脊发寒,寒毛直竖。她咬紧唇犹豫片刻,还是颤抖着手指点开了页面。
“到保健室来,现在。”
短短一行字,对筱鸢而言却是恶魔的话语,那个人对她来说,真的就是恶魔的存在。筱鸢的脑袋实在想不明白,为甚么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最后她还是叹了口气。
「阿零,我还是跟老师说我身体不舒服,去保健室睡一下好了。」经过简单的交流,筱鸢跟老师说了自己月经来身体不适,就离开教室独自去保健室休息。
悄悄拉开保健室的门,却没看见保健老师,就更让筱鸢紧张了。熟悉的声音也在这个时候从床上传来,她就站在门边,心里很是不安。
「这边现在只有妳跟我,把门锁上,过来。」安哲漫不经心地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看到筱鸢来时才放下手机坐起来,但姿势依旧嚣张。盘腿坐在床上,一手支着下巴,似笑非笑地打量她。
筱鸢不甘不愿地锁好门,一步步走到床边,站定在离床两步远的距离,低头不想去看他,双手绞紧自己的裙摆。
「没想到妳还挺遵守承诺的,我喜欢。」他就喜欢看女生心存不甘的那张小脸,更想让他看看在之后的日子里,这份倔强还能维持多久。
「把校服脱掉,我要看妳的胸。」下一瞬,安哲冷声命令,眼神一直在注视着筱鸢的身躯,赤裸裸的,明目张胆地用视线强奸她的躯体,好像要穿透衣料看见她的每一寸肌肤。
筱鸢面部表情一僵,猛地擡头,双手护住自己胸前,语气明显激动几分。
「我不要!」
「嗯?」安哲早已经料到会是这样的反应,他甚么话都没说,只是拿起手机,将画面移到筱鸢面前。手机萤幕上就是零的手机号码还有尚未发出去的信息与照片。
筱鸢睁大眼睛,随后咬紧嘴唇。他又拿这件事来威胁,逼得她只得照做。
内心一番挣扎,筱鸢还是双眼一闭,僵硬的双手一点点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直至校服掉落在地,露出她只穿白色胸罩的娇嫩身躯,胸前两团浑圆随着呼吸缓缓起伏。
安哲的视线更加赤裸,甚至还发出几声啧啧声,「这身材,这奶子,我果然没猜错,这么好的身体天生就该是给人玩弄的。」
不等筱鸢再出现抵抗,他抓住她的手腕,把人拉到自己腿上坐下,另一只手已经肆无忌惮地揉上她的奶子。
「啊!你、你放开我!放手!」筱鸢剧烈扭动身体挣扎,她的声音也在颤抖,对方的手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揉捏胸部,吓得她满脸惊慌,就连零都还没这样摸过她的身体。
「放松点,不就是让我摸一下胸部?该不会妳的小男友还没这样摸过妳吧?」安哲语带戏谑,手下动作不停,反而变本加厉更用力地去捏她的软肉。
「触感这么好,妳的小男友怎么忍得住的?如果是我……就会像这样,用力地掐烂妳的奶子。」忽然他的手完全包住了筱鸢的一颗奶球,用力抓紧那团奶肉,就连说话语气都变得凶狠恶劣。
「咿呀!疼……不要、你不要再说他了,求你……」筱鸢被掐得惊叫出声,胸部上传来的疼痛在刺激她的身体,刚刚的挣扎都成了徒劳,只是瘫软在他怀里颤抖求饶。
「我不说他,难道说妳这奶子多淫荡?看这奶头被我掐一下就勃起了。要我不再说妳男友就捧起胸部来求我吸妳奶子,承认自己是个被掐奶就会乳头勃起的骚货。」安哲松开掐她奶子的手,停下所有动作好整以暇地等筱鸢的祈求。
安哲的话说的多难听,筱鸢心里就多不好受,她又羞又怒,却不敢说出任何不字。只好照着他所说的要求,脱下自己的胸罩,双手捧起自己的两团乳肉。
「求你、吸我的奶子,我是……被掐奶就会乳头勃起的骚货。」
「太小声了,没听到。」安哲不满她这样不甘愿的态度,一掌拍在筱鸢的奶子上,力度不大,却是重重地羞辱了她。
筱鸢身躯一抖,眼里情绪几乎要满溢,为了达到对方要的结果,她又说了一遍,却又一次次被驳回,以搧打奶子做为惩罚。
直到最后,她都有点麻木,白嫩胸部被打到泛红,终于说到让安哲满意。
「求主人吸我的奶子,我是被掐奶就会乳头勃起的骚货。」筱鸢的脑袋晕呼,这句话好像已经刻在她的意识里,就算自己不说,也会一直在脑海回荡,想忘都忘不掉。
「很好。现在自己把内裤脱下来,告诉我,湿了没有。」这次安哲下达指令,筱鸢也没说出抗拒的话了,站在床边脱掉自己的内裤,内裤上也已经湿出一条痕迹,她自己看了都不敢相信。
被对方这般羞辱,她的身体竟然还会出现兴奋的反应。这是她不能接受的,但事实就已经摆在面前,那条湿透的白色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