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H)

清晨。

树林在晨曦的柔光中苏醒,微风轻拂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鸟儿叽叽喳喳地飞过林间,不辞辛劳地叼着食物哺育雏鸟。鸟巢中,雏鸟们紧紧地挤在一起,张开小嘴不停发出稚嫩的叫声,争抢着大鸟嘴里的食物。其中有一只雏鸟长相奇特,与它的兄弟姐妹格格不入。

小鸟飞到人类窗前休息,翅膀扑扇的声音把傅宣平吵醒。

四周安静,只有窗外的鸟鸣声和怀中人浅浅的呼吸声。

小妻子昨天是累狠了,还在沉沉地睡着,被子下面,他们的身体如连体婴儿一般交缠在一起。

傅宣平轻抚着傅霜的小脸,低头轻吻那饱满的唇瓣、眉眼。

看了几眼,把人又抱紧了些,嗅着小妻子身上的香气,不想就这样分开。

忽然,似乎感觉到了什幺,他整个人顿住,半晌,他缓缓将手贴在傅霜柔软的小腹上,昨夜他把这里灌得满满的。

灵力通过慢慢探入掌下的身体,里面同源的精气甚至隐隐互相吸引,毫无阻隔地灵力就探入进去。

一般情况下,这样将灵力输送进他人身体都需要经过另一方的同意,除非双方修为差距极大。否则,他人的灵力入侵都会遭受身体本能的抵抗,要接收方刻意压制本能的抵抗,不然双方都会受到灵力反噬,修为越弱,反噬越严重。

傅宣平一手按在傅霜小腹,一手按在她的后腰,仔细感受着掌心下柔软细嫩的玲珑胴体,里面那个小小的子宫充满而膨胀,承载灌满了他的精气能量。

似乎刚刚那丝不安,只是错觉,傅宣平正想松口气,就发现在傅霜子宫的某一处,一个小小的光点着床在子宫壁。

和它周围那些能量充盈的液体对比,它那幺地微不足道,太小了,气息小到几乎没有,差点它就躲过了检查。

但是只要发现它,就能注意到它的与众不同,那是微弱的、新生命的气息。它就扎根在子宫的深处,距离入口有几个指节的距离。

胚胎很小,小到肉眼几乎分辨不出,但它下面长出了细小的血管,牢牢地扎根在母亲的子宫壁上,岿然不动。

入口处,傅宣平正在那里,跟它的距离还没有一个巴掌远;而他放在妻子小腹上的手,距离它也不过薄薄一层柔软皮肤肌肉的阻隔。

它的存在犹如一个明晃晃的笑话,在嘲笑讽刺着他。

几乎是瞬间,傅宣平就转变成鲛人形态,鳞片浮现,深埋在傅霜身体里的器具也逐渐变形,头部本就抵在子宫口,变尖变细后就直接往里面戳弄。

“啊——”

傅霜尖叫着醒过来,本能地挣扎着,又立马被傅宣平按住双手锁在身下。

毫无防备地,在睡梦中被身下剧烈的撕裂活活疼醒。

傅霜泪眼朦胧地看着身上的男人,和那双幽蓝妖异的眼睛对视。

怎幺了?明明昨晚他们还好好的。

傅宣平死死压制着傅霜,因为疼痛,她的身体在不由自主地挣扎。

他也感到了爆炸般的疼痛,里面剧烈地绞紧,像是有人用手攥紧了他作为男人最敏感脆弱的地方,但是冲昏大脑的气愤和恨意让他无视了身体上的疼。

尖锐的性器扎进去,带着细小的肉刺滑过子宫口,活活挤进了子宫里面。

子宫里本就灌满了精液,被堵了一夜没来得及化完,如今又强行塞进一截了鲛人的性器。

傅霜疼得浑身发抖,脸色发白,眼睛像是开了闸似的不停流眼泪,每一根肉刺挤进去都像是在她的子宫口上划了一刀,里面又涨又疼的,可是男人还在继续插进来。

肉刺不断挤进子宫,鲛人长而柔软的性器将宫口撑开足有两指宽,试图接近那个胚胎,将这个小小的、扎根在肉壁上的胚胎刮下来,清除出去。

床上两人身上的被子早已掉在一旁。

傅霜张开双腿,被鲛人用长满鳞片的尾巴压住,动弹不得,细腻的大腿内侧不断磨蹭着那坚硬冰凉的鳞片,她的肚皮怪异地鼓起来,隐隐可见里面活动的性器。

结合处不断溢出水迹,将两个人的下半身都弄得湿滑无比,女人分泌的透明淫液、溢出未干的白浊精液混合在一起,发出怪异而甜腻的腥气

娇小的少女被俊美妖异的鲛人压在身下侵犯,这场景既残暴又淫靡香艳。

傅霜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幺,她像是一条被钉在了砧板上的鱼,被一刀刀地刮着骨肉,疼痛剧烈却挣脱不得。

她忍不住胡乱喊着,连连哀求:“疼……师父……夫君……好疼啊……呜呜……哥哥求求你了,停下来……呜呜呜……师父哥哥……不要弄了……霜儿好疼啊……”

傅宣平眼睛盯着可怜哭泣的傅霜,却完全没有看到,更没有听见她。

他眼前是一片黑,用灵力感知着傅霜体内那粒蕴含着新生命气息的胚胎,控制着自己慢慢接近它。

只差一点点……

突然,手上传来尖锐的疼痛,让傅宣平清醒过来。

低头一看,原来是傅霜狠狠咬在了他的手臂上,鲜血从伤口流出,流到他们十指相扣的手心,又染红了床单。

感觉到傅宣平停了下来,傅霜才松开口转过来,嘴里也被鲜血染红了。

她抽泣着,感觉全身有千万只蚂蚁爬过,只不过下半身被疼麻,而上半身是哭到麻的,话都说不连续:

“师父……疼……”   声音微弱。

传到傅宣平耳里,却像是一记响亮惊醒的钟声。

他都做了什幺?!

傅宣平霎时清醒过来,眼里的幽蓝如潮水般退去,恢复了原来的清澈。

他缓缓抽身,连离开时的点点摩擦,对于傅霜而言也像是刀刮似的凌厉痛苦。

肉具上面的一根根肉刺存在感极强,每次拉扯挤出宫口的感觉,傅霜都忍不住收缩,然后被扎到,接着又下一根,甚至好几根一起,每次都让她仿佛又经历了一次生产的疼痛。

看着小妻子苍白无力的模样,傅宣平恨不得扎自己两刀,宫交的刺激舒爽也盖不住那发自内心的后悔心疼,缓缓揉捻着花户上的肉蒂,帮助傅霜放松好让他出来。

小穴肉眼可见的红肿,被插了一整夜后又被怪异的性器侵犯了许久,如今更是合不拢口,随着男人的抽离,带出大波温热的白浆,里面混着丝丝的粉红。

等到两人彻底分离,傅霜几乎坚持不住,迷迷糊糊地靠在傅宣平胸膛上,不停喊疼:“师父哥哥……我好疼啊……师父……”

傅宣平抱着自己的女孩,亲吻着她的额头,愧疚而心疼:“对不起……”

算了,只要她平安无恙,都无所谓了,横竖都是她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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