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经验所以把姐姐弄坏了

林舒意默然不语将戒盒关闭,放回弟弟掌中,下了逐客令。

“你回去吧。”

她的声音平静得出奇,甚至听不出一丝感情,仿佛在极力克制着某种汹涌的情绪。

程昱安半晌也没有动。

以为他会生气,会摔门而去,林舒意怎幺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句。

“姐姐不要我了吗?”

程昱安的语气幽怨、哀伤,仿佛含着满腹委屈,像极了六年前与姐姐分别的那一天。

年幼的弟弟抱着小熊,紧紧拉着林舒意的手,哭着说,“我不想和姐姐分开。”

林舒意眼睫一颤,“等你想清楚……”

戒盒在程昱安手中被攥得微微变形,他说:“你明明答应过我的。”

“等我长大了,等我来找你。”

“你就会嫁给我。”

“那是……”林舒意露出无奈的笑,“那是小时候的玩笑话啊,怎幺能当真呢?”

其实程昱安出生的头几年,她很讨厌这个弟弟。尽管只是私生女,尽管母亲对待她从来不上心,母亲也只有她一个女儿。

林舒意固执地认为是弟弟抢走了母亲,都怪这个弟弟,母亲才不爱她的。

明明那时候对他冷漠,很不耐烦,瘦瘦小小的弟弟还是会一次又一次地靠过来,可怜巴巴地叫着姐姐。

后来,也许是弟弟愈发漂亮可爱,也许是弟弟乖巧得让人心疼,也许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弟弟……林舒意心软了。

橙色的灯光映在长大成人的程昱安眼里,仿佛疯狂燃烧的太阳,这一眼他已经看了林舒意很多很多年。

“只有姐姐才会认为那只是一句玩笑话。”

少年当初立下的誓言比钻石还要坚固。

可是啊可是,姐姐对弟弟的感情同样从来没有掺杂过半点二心。

童年漫长而难熬的时光里,林舒意几乎担当起了半个母亲,要知道那时的她自己都还是个孩子。

异类、野种、没人要、婊子养的、小三的女儿也是小三、贱种……这些污言秽语几乎童年的每一天都在忍受。

还是小女孩的林舒意用自己单薄的肩膀保护着弟弟,一遍一遍在心里发誓。等自己长大了,再也不会让自己和弟弟过这种被人戳脊梁骨的生活。

林舒意拼命地读书,勤勤恳恳,比谁都要努力地工作,想要远离那些噩梦。她以为前方等待着自己的是梦寐以求的人生,平静、简单,没有任何异样的眼光。

现实却以另一种残忍的方式将自己拖入更黑的深渊。

太荒谬了。

“我可是你的亲生姐姐。”林舒意的嗓音在隐隐发颤。

“你怎幺能……”她的眼泪夺眶而出,“怎幺可以对我有这种想法?”

一道惊雷在天边炸起,黑沉的夜空忽然惨白一片,是暴风雨的征兆。

程昱安忽然笑出了声,“姐姐。”

他清淡的嗓音仿佛浸着甜蜜的毒素,表情已然开始癫狂。

“我对你想的事,恐怕远比你想象中的还要下流肮脏得多。”

低压压的乌云犹如一张无处不在的大网,密不透风地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首都上空,这场酝酿已久的暴风雨来得太过猛烈,仿佛恨不得要将所有潜藏在伪装之下的平静都连根拔起,然后彻底摧毁。

汹涌的雨水流淌在玻璃窗上,像极了林舒意的眼泪。

房间里alpha的信息素浓郁得几乎要凝结成液体从门缝流淌出去,与其他任何一个alpha都不同,是一种令人不安的香甜,能够麻痹神经的毒。

即使林舒意闻不到这气味,依旧被这股无形而过于强大的压制力弄得昏昏沉沉。

这样的情况本不该出现在她这种稳定得过了头的beta身上。

林舒意衣衫不整,衬衫的衣扣被扯坏了几颗。眼皮子沉重得几乎要擡不起来,手脚虚软,只能任由弟弟摆布。甚至按照正常情况,她的精神都应该已经被扭曲了。

可姐姐还是在无声地流泪。

程昱安像狗一样不断舔舐着她的脸颊、眼睛、睫毛,动作又猛又毛躁,像是恨不得要把她的每一粒泪珠子都刷干净。

林舒意的信息素跟她的人一样,淡淡的,清洁、没有攻击性。连她的眼泪都散发着山泉水的信息素味道,程昱安舔得愈发痴迷。

“姐姐怎幺还在哭……不准哭了……嗯……姐姐好甜……”

明明林舒意根本没有了挣扎的能力,程昱安依旧发自alpha本能地强势压着姐姐,掰开她细腻的大腿。

程昱安胡乱撸着胯下那根性器,纾解着无处发泄的欲望。单手撑着姐姐,毫无章法地抵着姐姐干燥的腿缝处来回顶,因为力道太猛,都快给她磨破皮了。

弟弟的喘息越发急躁,只能凑过去亲林舒意的嘴。

“姐姐……姐姐……在哪里?教教我……”

理所当然没有任何回应。

焦躁、痛苦,无论是疯涌的信息素还是勃发的性器,得不到抚慰的年轻alpha快疯了。

香甜得夸张的信息素仿佛粘稠的蜂蜜一样覆盖下来。如果林舒意是个omega,即使心理上不肯接受,面对着如此磅礴的alpha信息素也会自然而然打开自己,身体与身体结合,信息素与信息素水乳交融。

可林舒意是个beta。

若是普通的alpha如此,以林舒意的精神韧度根本不会有反应,偏偏程昱安拥有远超常人的3S级精神力。

林舒意几乎被他压制得失去意识了。

其实ab结合哪怕不如ao那幺容易,beta也不该是这般凄惨的境地。一切的前提,首先是两人的匹配度在75%以上,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双方都要从心理上完全接受对方。

所以这根本就是程昱安在单方面强暴她。

程昱安还在发了疯地继续。

他摸着林舒意的腿缝。修长的手指插开紧闭干涩的花瓣,按住姐姐的耻骨顺着摸下去,总算找到了位置。

进不去……

为什幺姐姐就是不肯接受我!?

年轻的alpha越来越失控。

程昱安将姐姐抱到沙发上,按住姐姐的下巴,掰开她的嘴,手指在里面深深搅动着,逼得她本能地发出干呕,涎液也如他所愿地大量流了出来。

自己的性器和姐姐的私处都被涎液润湿,程昱安按住她的腿,不停尝试着各种角度,刚插进去一点就卡住了,里面滞碍难行。

林舒意被他勉强插进来已经忍不住闷哼一声,等到程昱安靠着蛮力强行破开她的身体,连昏昏沉沉的意识都被痛得清醒了大半。

于她简直是酷刑。

林舒意冷汗涔涔,脸色煞白,整个人痛得直发抖,然而压在她身上的程昱安已经彻底失去理智。

“哈……姐姐流血了……可是我控制不住……”

胯骨被撞得淤青一片,浑身上下的皮肉没有一块好处,身体疼得像是被硬生生劈开。

林舒意体内、那个连她自己都没有触碰过的隐秘部位,被强行塞进了不合尺寸的滚烫性器,烫得她连内脏都快要灼烧起来。

几乎要溺死的窒碍感逼得她几近崩溃。

明明做着伤害她的事,年轻的alpha却俯下身不停地亲她,一遍遍状似疯癫地说着姐姐我爱你。

林舒意绝望的呻吟颤得像断翅挣扎的尾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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