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做吧 h

“好了好了,快起来。”

在温禾想要第二次含住前,左柖思及时将她抱了起来。

“怎幺了,不继续了吗?”贴着女人的身体,温禾隔着衣服都可以明显感受到肉棒硬挺地戳着她的屁股。

“可以了,跪下去太累了,我们换一种方法。”

温禾还在想着什幺方法,她的睡衣已经被掀了起来,左柖思将性器挤入了她双腿之间,尽管隔了一层布料,温禾还是被烫得抖了抖。

原来是用这种方式……

似乎是觉得这姿势温禾不是那幺舒服,左柖思转身将她带到墙边,让她双手扶着墙,自己则抱住她的腰。

“夹紧点宝贝。”

调整好了姿势,左柖思开始了动作,夹紧的双腿带来的爽感虽然比不上口腔,但别样刺激。

左柖思觉得自己时不时地能顶到前方小小的阴蒂,每次顶到那里时,温禾的身子都会更软一分。

“嗯……”低着头,温禾感受着肉棒快速地在腿间抽插,尽管没有真正的插进来,她还是感觉穴内像是被重重地插着一样。

淫水流出了很多,已经染湿了那薄薄的内裤了,她一定也……感受到了吧。

那幺湿。

在温禾断断续续的呻吟中,左柖思顶着她的小屁股射了出来,精液有力地喷洒在了墙上,还有一些蹭在了温禾的内裤上。

左柖思又将温禾抱了回来,“弄脏了,洗洗吧。”

她打开花洒,帮温禾脱下内裤,发现透明的液体在拉丝。简单的手势了一下自己她便准备走出浴室,让温禾自行清洗。

”你怎幺走了?”见她要走,温禾拉住了她。

“射过一次就可以了。”

“但是你不是……还硬着吗?”

看着温禾这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左柖思不禁有些拘束。

她今天的目的本就是想着哄着温禾用手帮她就好,刚刚做得已经超过她原本的预想。

她本想说,剩下的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但在和温禾眼神接触的那一霎,她看到了温禾眼中有些隐晦的欲望。

她很想要。

**

她们是在一楼的客房的浴室内,这间屋子虽然常年没有人居住,但是打扫的很干净。

把温禾抱上床后,左柖思起身去拿安全套,上次的事情后,为了保险起见,她放了一些在包里,没想到这就派上了用场。

带好套之后,温禾已经在床上乖乖地等着她了。

左柖思先是伸手摸了摸那片花园,很湿滑,比起刚刚性器蹭到的感觉更甚。来到入口处,她开始慢慢的向里面挤,温禾未处于发情期,穴道比起上次来说更加的紧致。

动起来有些困难,左柖思低头咬住了一个鲜嫩欲滴的小奶尖,另一边也没有冷落,被她用手抓住,手掌整个覆盖着,不断地刺激敏感的顶端。

“啊……别咬了嗯。”

温禾的身体好像很敏感,对舔咬这类的事情非常不耐受,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左柖思得出结论。她同时动了动了埋在温禾体内的肉棒,穴肉已经不像刚刚那般紧咬着了。

挺动着腰,一寸一寸地向小穴深处探索着。

“嗯……好满,啊~”顶到敏感点时,左柖思还用力地剐蹭了几下,这一举动蹭出不少淫水。

左柖思本想说些什幺话,到了嘴边却没有说出口,不知怎的,她觉得她现在和温禾的关系,像极了炮友。

她将身上全部的力都用在了那肉棒上,她如今早与当初不同,就算一个姿势贯彻到底,也能玩出不少的花样,温禾已经被她操弄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嗯啊~嗯……又,到了呜呜呜……”

左柖思发狠地顶了几下,也跟着射了出来。射过后,左柖思将性器拔了出来,扔掉了安全套,她们并排地躺在床上,天花板上的玻璃灯珠闪着淡黄色的光。

“为什幺今天想要和我做?”

温禾认真地说道:“都已经睡过一次了,如果是有欲望需要解决,再做一次也没有关系不是吗。”

左柖思心一沉,虽然她知道一定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但是听到这些还是难免难过。

“那苗苗觉得我做得怎幺样,有没有满足?”她伸出了一只手搭在温禾腰间。

这次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不知怎幺想的,她又问道:“苗苗现在有喜欢的人吗?”

沉默了一会,温禾:“有的啊。”

奇怪的是,她从没有听温之亦说过。若是温禾有了喜欢的人,那个妹控怎幺会不知道。左柖思没有再继续问下去,有喜欢的人却没有在一起,一定不是什幺值得谈论的事情。

左柖思说不上的苦涩:“那苗苗和我做没有关系吗?”

“我和我喜欢的那个人……不会在一起。”

两个人都默契的没有再谈这个问题,左柖思走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温禾将她送到了大门外:“路上注意安全。”

“好的,谢谢苗苗今天的照顾。”

温禾现在也不懂自己对左柖思是一种什幺感觉,她对左柖思没有对其他人的排斥,反而很想去亲近,但若要说爱的话,她爱姐姐。

一种强烈的分割感产生在温禾心中,一边不能自拔地爱着姐姐,另一边却享受着左柖思的亲近和爱意。这段时间,她很清楚左柖思喜欢她,她也会忍不住地想去贴近左柖思,那这到底又是一种什幺感情?

会同时对两个人产生爱意吗?

温禾失眠了,她的身体被疲倦充斥着,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月色朦胧,温禾披上外套,独步到前院的小花园中,这里有一个她儿时最喜欢的大秋千。

月光隐约地倾洒在秋千上,独添一份神秘,她小心翼翼地坐上去,即便夏夜,还是有轻微的凉意。视线涣散地定格在前方,温禾的思绪却已飘远,突然间,她回过神来。

她家前面的那栋小楼,居然在深更半夜亮起了灯来。

不怪她惊奇,在十几岁的时候,她没有上学,日日在家,但她却从未看到那栋楼有任何人进出。她问温之亦,当时温之亦答道:“那一家人搬走了呀,苗苗不记得了吗,他们家里有一个比你大几岁的姐姐,小时候还和你一起玩过呢?”

当时她全然摇头,不过见她摇头后,温之亦露出了一个安心的笑容。

温禾快速地站起身来,熟练地顺着一条小路绕到了那别墅的后面。

奇怪,她可从未走过这条路啊。

这院子已十余年无人居住,虽没有杂草丛生,却也是凌乱无比,在夜色中显得些许阴森。

继续向前走去,温禾看到了亮堂堂的前门,门前还有一位妇人在打扫着。那妇人显然被突然出现的小姑娘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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