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沐浴后妻主的身体自然是又香又软的,知道要发生什幺,柔软私密的部位也便洗的干净,被兽女的手指摸了上去,肉乎乎的一片,夕炤急迫地舔向她的胸乳,像啄木鸟一样尽力地往深处钻着在找什幺。
宋菀时的任何地方夕炤都很是好奇,兽女常年做活的手指粗糙,来回摩擦着层叠的软肉,夕炤用指尖轻轻分开,直到摸到一点嫩红的小芽,她可没有上过宋菀时给释宴讲的“生理课”,好奇的大狐狸用指腹顷压,每一寸肌肤都在变得敏感,在兽女虔诚地亲吻下,一波波的欲望从身下传出,扩展到四肢百骸。
宋菀时眯着眼,彻底失了气力地靠在释宴的怀中,渴望着的汩汩的花蜜不断地从指尖下的小口溢出,夕炤看着指尖被奇怪的粘腻往深处吸一般,她一时激动,没轻没重地咬着菀菀的胸。
热烈的啃咬带起了一阵阵微微刺痛的酥麻,更多的情潮翻涌,她甚至难以保持清醒,一面要引导着若洄尽可能轻柔地抚摸身体,一面要在湿滑的蛇鳞更为细腻的游走下而不发出奇怪的声音,可终究还是太舒服了。
唇齿一但张开,便再也合不上了。
无师自通的大狐狸抱着她的双膝将脑袋越靠越近,释宴在她背后用生殖器乱蹭乱顶着背部中心凹陷的脊骨处,甚至蹭过敏感的尾椎,隐隐要往不该被兽女发现的地方探路。
宋菀时睁大眼睛,她难以分辨身体上若有若无的快感是由谁带来,而若洄不知什幺时候松了手,生涩又固执地捉着她无力温热的手掌在腿间的生殖器上套弄。
“妻主...妻主...”若洄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要这幺做,她本能地想用什幺塞进妻主红润又漂亮的嘴巴里,若洄数次看到了软厚的粉嫩舌尖,妻主的舌头也短短的,看着就很可爱,可直觉又告诉她,那样妻主一定会生气。
若洄不希望宋菀时生她的气。
“嗯、哈啊...别、别舔...”骤然吻在穴上的唇柔软又带着兽女的体温,宋菀时叫了一声,反应极大地扭动腰臀,拼力地往后面躲。
宋菀时骨子里还是内敛的,兽女的插入带来的快感远不会让她失态,可这样的索取她笃定自己经受不住。
于是她难得像被吓坏了一般,声音擡得高起来,与兽女相比纤细孱弱的双腿紧并,夕炤没有阻止她的动作,大狐狸只是扶着她的膝弯,将妻主肉乎乎的大腿压在了菀菀自己的小腹上。
双腿并拢反而将腿心的部位挤压地更明显,夕炤痴迷地将鼻尖都顶在那处软肉上,嗅着在莹莹间蹭来蹭去地。
夕炤不自知地卷着常年藏在腿心间的小阴唇吮吸,她只知道妻主的这片肉很嫩,很嫩,沿着进到更深处,是更软和的口感,夕炤喜欢。
那瓣唇肉被不得章法的吸吮惹得又爽又痛,宋菀时不自然地呻吟出声,哼哼吖吖的嗓音中是前所未有的柔弱。
兽女的鼻梁压在她小小的阴蒂上,舔开的阴唇间狭窄的两道小缝都被夕炤细细地品尝起来,若洄在一边盯着那两片胖胖的软肉,她是舔不到了,若洄只能艳羡地摸了摸菀菀光滑的小腹,又沿着腰侧摸到那对漂亮的胸乳上。
温暖的,香甜的,可口的。
若洄叼了一颗凸起的乳头,用侧边的尖牙磨起了妻主稚嫩的乳晕。
花豹的牙齿都是尖尖的,宋菀时的注意力一下子又回到了胸前,她强忍着下身剧烈的跳动感,擡手摸了摸若洄毛茸茸的耳朵。
是安抚,也是她对若洄的注意。
“妻主给我吃吗?”见妻主注意到自己,若洄不再用小尖牙了,她伸出厚厚的舌头,用微微隆起的骨刺舔起妻主娇嫩的皮肤。
“给、给...”太、太舒服了,“啊呜......”她夹紧了腿,被大狐狸的“袭击”弄的猝不及防,股间的水液也流的到处都是。
释宴听到菀菀让别舔便停了一会,可看着另外俩人自顾自的动作,她这才恍然大悟般地咬起菀菀的耳朵。
“原来菀菀是喜欢的。”释宴的声音轻轻的,她满怀欢喜地亲亲菀菀的脸颊,胸前的乳尖直往菀菀后心戳,释宴将生殖器也找到了菀菀的脊骨,蹭的不亦乐乎。
她还是第一次这幺舒服,也还有力气,释宴用蛇尾一点点地将菀菀的膝弯和菀菀的腰一同缠住,她躺在柔软的兽皮上,轻缓地把菀菀缠紧,本能地箍实在了自己的怀里,紧密相贴的肌肤舒适,释宴倒是无意间解放了夕炤的手。
被蛇尾缠住的大腿勒出了鲜明的肉边,夕炤意识到菀菀躺下,她擡头,呆呆地看着菀菀因为这样的姿势而暴露清晰无遗的私密处,那口红红的缝隙间都是她的气味,微微分开而露出的内里诱惑极,她如果把生殖器插、放...放进去...会很软和,很舒服吧...
若洄在一旁看着妻主呼吸间露出短短粉粉的舌头,心痒难耐。
“不...一个人、不、不可以了...”这样的姿势太恐怖了,她都看不见什幺,视野里只有自己的腿,得费力地扭头,才能看到身下释宴和一旁不知在想什幺的若洄,被折着身子露出了穴心,根本不知道率先插入身体的是谁,要是太粗,太长,她当然会失态,甚至流露出难以想象的模样也有可能。
但触及若洄要生吃她似的目光,宋菀时缩了下脑袋,不知道该怎幺办了。
与预想不同的大花豹只是轻轻用尾巴尖蹭了蹭她的脸颊,手里的家伙还在跳动,宋菀时收紧掌心,浑浑噩噩地在若洄湿漉漉的眼神中主动替她套弄起来。
试探着掰开菀菀被她舔得红艳艳的肉肉,夕炤起身,郑重其事地跪在菀菀身前,她的腰身结实而有力,只是一碰到菀菀的身体,整个狐狸就软了下去。
夕炤的性器她不熟悉太多,陌生的硬骨头破开久为承受的花穴,因为姿势的原因,夕炤往前挺入时触到的不是菀菀的大腿根,而是更加肉感十足的大腿和屁股。
夕炤不懂什幺技巧性的深入,兽女过于直白的插弄让她说不出话来,要是她有心想和夕炤抗衡,反而会让大狐狸不舒服,宋菀时只得放松身体,闭上眼睛,她仰起的下颔被蛇信子扫过,掌心的硬物耀武扬威地扎着她,冷不丁地,除了释宴近在耳边的喘息声,她听见了若洄的声音。
“我也想要妻主。”若洄看向那只狐狸的腰,目光死死地钉在兽女的生殖器埋没的地方。
那是一片湿润又包容的巢穴,让她有种回到兽母身体里的自在,若洄眼里夕炤的动作不轻不重,慢吞吞的,偶尔进得深了那只狐狸还要晃着尾巴缓一缓,完全一副不行的样子。
甚至若洄看出来,妻主还得主动晃一下才能把狐狸的生殖器吃进去。
没用的狐狸。
释宴就更不用说了,这条蛇也好不到哪里去。
“没有地方了。”夕炤喘着气,兽化的特征明显,她几乎是强撑着一口气,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下身一路流向大脑,太,太舒服了,夕炤都想夹着尾巴躲起来享受这样的快乐。
兽女毫不保留的爱急切又笨拙,夕炤一点也不会,拔出去的时候抽离着只剩下一个小端头,再次撞进来她就会停顿,找准了位置才敢用力,这样不上不下的快感迫得宋菀时没法,她只得央着释宴放开她的腿,好让她能主动勾住夕炤后腰,半是带动着夕炤来插弄。
释宴咯咯地笑着,将蛇尾摆在一边,用手臂勒住了菀菀的下乳,蛇类本能地想要缠紧心爱的人,宋菀时不让她缠,释宴只能把自己紧紧的,紧紧地再贴近一些。
夕炤发现自己只要绷紧腰,就可以忍住想要射的欲望,也不会没有力气,她潮红的面上汗水一滴滴地落在宋菀时的小腹上,称得上温柔的交媾让宋菀时鸵鸟地闭上了眼睛,不去想若洄的目光。
释宴其实是最好说话的,夕炤也差不多,唯独若洄...
“我也给菀菀吃。”大花豹终于忍不住地跪在一边,她把自己的生殖器大胆地贴近了菀菀的嘴巴上,又小心翼翼地去顶妻主微微张开的唇。
“这样不好吧!你不要欺负菀菀!”释宴连忙推了下若洄的腰,“菀菀还没答应呢。”
她被夕炤不轻不重的碰撞弄得晕晕乎乎的,刚一睁眼,目光触及到一向我行我素的若洄同样小可怜一般的表情,宋菀时顿时哑了火。
较为内敛的性子让她说不出口接下来的事,宋菀时只得让释宴松开她,她自己换个姿势来。
见妻主要动作,夕炤不敢再插,生怕把本就没力气的菀菀伤到哪,可她的生殖器还在菀菀的身体里放着,湿滑又温暖,夕炤忍得辛苦极了。
从躺着的姿势变为跪伏着的姿势,她还是第一次做出这样的事情,内心的羞赧让她迟迟不敢迈出这一步,宋菀时垂着脑袋,长发挡住了她的表情,没有了菀菀的指示,兽女们都不知道该干什幺了。
可生殖器在身体内部的旋转,妻主还对她撅着屁股,圆润挺翘的臀肉雪白雪白的,夕炤哪里忍得住,她微微退出来一些,又发力狠狠地撞了下趴在床上的菀菀。
“呜呜、啊...”
菀菀整个人都被她顶得抖了一下,颤巍巍地,夕炤连忙停下来,不知所措地和另外俩个人交换眼神。
可若洄早就跪在妻主的脑袋边,满怀欣喜地等着妻主吃她。
“这、这、不要欺负菀菀呀...”释宴的目光早就被漂亮的脊背吸引了过去,她好想化成小蛇,一寸寸地爬遍妻主的全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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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