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的一声,流出潺潺春水

“嗯、啊!棠棠……唔呃”琴庆郡主坐在汉棠身上起伏,嘴里不停地唤着他的名。

“郡、郡主……您、您好厉害……啊!噢、噢……”汉棠也挺身迎合身上女子的起伏节奏。

直到身上的人儿体力不济时,他才从被动转为主动,大掌扶住女子的臀部继续上下抽送。

折腾了好一会儿,女子终于精疲力尽。

汉遥见状双臂抱紧她的腰身,一个翻转把她死死地压在自己身下,腰身发力猛烈地抽插,娇小的窄径被他充血而长大到极致的肉棒插干得颤栗抽搐。

“棠、棠……唔呃太快,了、慢……”琴庆郡主抓着男人的手臂,眼角含着一泡要掉不掉的眼泪,面上神情看似享受又似痛苦。

“停……停不下来了。”汉棠整张面容染上红潮,唇瓣微微张开喘着粗气。

女子如雪般的圆臀被擡起,双腿架在他的腰间。

“唔!”汉棠挺起劲腰俯冲,更猛烈地奋力往里撞去,集中地穿透花心迈进宫门。

感到一种窒息的快感,女子往后一仰。

“啊、嗯……嗬呃!”琴庆郡主的灵魂仿佛脱离出肉体,红肿的穴口被操干得不断翻出红肉,内壁剧烈地收缩让男人身下一紧,一股滚烫的精液浇进花蕊深处。

汉棠射出精液,也满足地虚伏在琴庆郡主的身上。

“棠棠。”琴庆郡主抱住男人的腰身。如果,他是个普通的平民百姓就好了,这样或许他是一个很好的夫婿人选。可是汉棠是罪奴之身,她知道母亲舒葶长公主定不会同意他们在一起。

汉棠慢慢抽出身下的分身,只听啵的一声,女子花径开始流出潺潺春水。

此刻房内一片沉静,汉棠望着身下的女子久久不语。

外人都传琴庆郡主不知廉耻,嚣张跋扈,不服管教。仗着自己是皇室宗亲刚刚及笄便在身边养有面首,日日沉溺男色之中。至今虽才有十六,亲事却是无人问津。他不会去评判郡主做的是对或错,只知道自己受尽折磨侮辱的时候,是郡主救了他,给了他新的身份新的生活。

“郡主,棠棠会一直陪在您的身边。”

琴庆郡主盯住男人墨黑的瞳孔,唇边扬起一抹笑容,纤长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含笑道:“好,汉棠,本郡主希望你说到做到。”

如果,他日你敢叛我而去……

“笨手笨脚的狗奴婢!轻些!”越安弯下身子慢慢从洞里钻出来,昨夜没有回府现下是不能从正门回去的了。倒也不是婢女笨手笨脚,而是昨夜与汉遥欢愉几回,今早又没完没了地干了一早上,此时此刻她的身下正难受着呢。

“是,小姐,都是奴婢的错,您小心些……”白芨率先从洞里钻出来,紧接着越大小姐也紧跟其后,再后面出来的是昨日一同出去的白苏。

听白芨说,今早二哥来找过她,也不知是有什幺事情,莫不是裴哥哥那事成了?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今日若是谁敢说出去半分,我定叫她生不如死!”越安目光狠辣,直直盯着身旁的两个婢女。

白芨和白苏浑身一颤,微抖着身子兢兢战战回答道:“是!奴婢什幺都没有看见,什幺都没有听见!”

越安听出两个丫鬟话里的颤音才收回方才狠辣的目光,淡淡吩咐:“走吧,随本小姐去二哥那儿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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