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不挂(3)

在你把脸埋进陆沉胯间的时候,他也没想到原来你,并不是一个新手。

陆沉比你想象的还要再粗一些,你用舌头一寸寸地绘过他巨物上的经络,停留在山间的沟壑,湿润打磨,再舔过他的铃口,吸吮包覆、来回掠动,一如他对你做的那样。从山顶到山底,要怎样才能每一寸都覆盖,是像山间的风雨温柔淋过每一寸土地,还是像空气那样无处不在。

陆沉发出一声闷哼,是狮子在密林深处的低吼,他看着你埋在他身下吞吐——原来他才会成为被捕获的猎物。

他看着你的发丝跟着你的动作上下翻落,你熟练的动作、温柔的包裹像是埋下了一颗嫉妒的种子,让陆沉这片海突然掀起巨浪。他不知道为什幺要嫉妒,不知道要嫉妒谁,但是想到你也曾这样在别人身下婉转,他好像也没有他想的那样理智。

山雨欲来。

陆沉扯着你的手将你拉起,看着你因为得到新鲜空气微张喘息,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他的手放在你的脑后,用力地吻向你,他扯开你的腰带,即使那件宽大的浴袍已经可有可无,他也要完完全全的看着你,每一片因为他泛红的肌肤,每一次因为他颤抖的腰肢,他要完全拥有你。

翻身将你禁锢在身下,另一只手分开你的腿,曲起、下压、挺腰、插入,再把把你那声脱口而出的呻吟尽数吞进喉间。因为陆沉来得猛烈,你一时间忘了该如何回应他的吻,张开嘴试图叫出声,却被他的舌头侵略着将叫声化成喘息的呻吟。

原来不是有所求才能有所得。

你瘫软,化成一滩水,顾不得身下究竟如何泛滥成灾,陆沉在你身体里侵略、翻搅,你所有的渴望、祈求他都明白。带响水声的抽插,窒息得无法逃离的吻,你只是张着嘴任由他肆意侵入,像海里跃起的鲸鱼拍打起巨浪将你吞没。

陆沉看着你的眼睛,暗红的光像杯中摇晃的红酒,只一口就会醉。

你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抱着陆沉将他压在身下,挺起腰肢扭动起来,你的乳尖挺立,乳房跟着你的动作晃动着,挣开陆沉的禁锢你终于发出第一声畅快的呻吟,是人鱼吸引水手交欢的歌唱,你的双手按在陆沉坚实的腹肌上,你索求着期望着,燃烧着融化着。

人鱼猎杀水手前几近高潮的快乐,大抵就是这样,但是对你来说这注定是一场失败的捕猎。

你看着那个男人的脸,眼神突然飘远,再回过神的时候人伏在陆沉的胸口,你的鼻尖贴着他的鼻尖,紊乱的呼吸交错着,不知道是谁的声音听起来更沉重些,你的不堪和欣喜都落进他的眼里。

陆沉好像并不喜欢你太过主动。

他一手紧紧箍着你的身体,另一只手扯住你的头发让你向他落下,你的手失重地落在他耳侧,他并不用力你却无法动弹,你无法直挺起腰也无法靠近他、亲吻他,他的每一次抽干都让你的乳尖刚巧擦过他的胸膛。

怎幺才能止住这占满理智的痕痒,你能做的只有在他怀里,看着他的眼睛,即使你想转过头去,想把脸埋进他的脖子里,在他的控制里你都只能看着他,看着他沉闷地哼着,看着他温柔的眼神变得猩红滚烫。

他享受着你因为他的每一声娇喘,享受他掌控全局而你动弹不得,还有你无助得快要滴出泪来的眼睛。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呻吟回应他每一次整根埋入的冲刺,在他的眼神里瓦解。

不记得在陆沉的撩拨里迎来了几次高潮,只记得事后你几近昏厥,而他在你耳后印了一个吻,温柔地环绕住你的身体,还有那句——

Bésame   muc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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