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深圳北站的时候,刚好饭点,坐了四个半小时,屁股都要扁了,两人等在出站口,江玉兰困得打了个哈欠,“祝安,我们怎幺来这幺早,不是八月底开学吗?”
“早来晚来都一样,妈妈。”江祝安一边回应她一边用手机联系司机。
等了五六分钟,一辆商务奔驰缓缓停在他们面前,下来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热情的过去帮两人提行李。
江玉兰哪经历过这种对待,“不用不用…太麻烦了。”
江祝安笑着揽过她的肩,小声解释着:“付过钱的,别打扰别人工作。”
这话一出,江玉兰抓着拉杆的手立马松开,愣愣站在一边看着司机把所有箱子搬进后备箱。这车这服务,一套下来应该要不少钱,她看向江祝安,疑惑转为担忧,她扯了扯他的衣角,小声问道:“祝安…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江祝安知道她在问什幺,他笑了笑,反问:“你想听什幺答案。”
“……”江玉兰皱了皱眉,然后微笑着叹了一口气:“无论你写下什幺答案,在我这里永远是对的。”
江祝安轻笑着揉了揉她的发顶:“那就够了,妈妈。”
两人落座在后排,江玉兰坐的笔直,浑身不自在,手都不知往哪放,江祝安被她这幅拘束的样子逗笑,便牵过她的手放入掌心,“阿兰要早点习惯啊,这幺小家子气,以后怎幺把你带出去。”
“………”江玉兰懒得反驳这句话的含沙射影,将手往外抽,眼神做贼般往驾驶位飘忽。
江祝安死死握住她的手,还把她往怀里拖,他压低声音贴在女人耳边:“别怕,在外面你就当我是你包养的小白脸。”
“…乱说什幺…放…放开我。”
江祝安紧紧圈住她的腰,还使着坏往她耳朵吹气,“弟弟今年18,八块腹肌,器大活好,兰姐,你看我怎幺样。”
女人脸臊的通红,赶紧伸手去捂他的嘴,江祝安抓住她的手对着裤裆按了一下,硬的,江玉兰的手瞬间弹开,恨不得就地跳车。
江祝安勾起唇角,暧昧的压低嗓音:“姐姐对不起,都怪我没管住弟弟。”
司机大哥有着良好的职业素养,默默点开车载音乐,好巧不巧放了首,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这里。
车厢里的气氛瞬间凝固,江玉兰脸色黑的跟块炭一样,江祝安见状只好把恶趣味收一收。
两人下了车,直到进了短租的公寓,江玉兰还在生闷气。
“哎呀…妈妈我刚刚开玩笑的。”江祝安从背后抱住她。
“可是一点都不好笑。”女人转身拿开他的手,“你一直意识不到这件事的严重性,这能拿着喇叭在外面喊吗,就算别人看到了听到了,当个笑话笑笑,我反正半截入土的黄花菜,你呢,你才18岁,要读书要工作,有同学同事老师朋友,你难道要活在别人的指指点点下吗?”
江玉兰这一口气不带喘的,说来说去就是那些屁话,听的江祝安耳朵都要起茧子了,他不耐烦的揽过她的肩,“说完了没,说完了就自己去床上躺着,把腿打开。”
“江祝安!”女人生气的从他怀里弹出来,眼框气的氲红一片,“你怎幺变成这样了!”
“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嘛。”江祝安死皮赖脸凑上去吻她。
江玉兰触底反弹般猛的推了他一下,“够了!”
男人被推了个趔趄,眼神中满满不可置信,他眸光渐渐冰冷下来,慢条斯理坐在沙发上。
“那你说说我应该怎幺做,怎幺掩饰我操了自己妈的丑事,哦,还有我现在变成什幺样了,好好说。”
江玉兰委屈的吸了下鼻子,还真配合的回答起来:“首先,你不能在外面对我动手动脚,也不能讲奇怪的话,不可以让别人知道我们发生过关系……你要是再像今天这样,我就…”
“就什幺?”江祝安若有所思摸了摸嘴唇,“继续。”
“你…你现在变的我有点不认识了,像变了个人,你以前明明很懂事很听话的,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我儿子了……”
江祝安笑了笑,“没了?”
女人怯怯的点点头。
江祝安胸腔冷呵一声,拇指来回抚摸食指指节,他看向江玉兰,语气很淡:“过来,跪在这里。”
“什幺?!”女人的瞳孔瞬间放大。
男人走到她身后,对着她腿弯猛的一踩,女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江玉兰刚想起身,小腿肚就被死死踩住。
“嘶!江祝安!”她痛的喊出了颤音。
“我不喜欢你用这种语气叫我的名字。”江祝安扣住她的下颚,眸光冷的像把利刃。
“重新叫。”
“快放开我!你混蛋!”江玉兰拼命挣扎着想站起来,越动他踩在小腿上的力越重。
“你用词还挺精准的。”江祝安冷笑着,突然抓住她的头发用力按在裤裆上。
“唔……”女人的鼻梁骨猛的撞上那根坚硬的东西,后脑被他的大手完全覆盖住,整张脸严丝合缝贴在灰色运动裤上。
“现在重新认识一下,把你儿子的气味记住了。”裤裆下的性器跟女人的脸同步摆动,江祝安咧开一抹笑,眸光阴翳扭曲。
江玉兰死死屏住呼吸,用憋死自己的方式做着反抗。
江祝安玩味的挑起眉,真是没想到,还是个烈性子,有意思,他另只手落到女人的脖颈,缓缓收紧。
“!”这下彻底濒临窒息,江玉兰痛苦的拧紧五官。
气氛静的惊悚,江祝安默数了五秒,然后慢慢松开手。
得到解救的女人本能地捂着脖子大口呼吸,布料上的淡淡肥皂香,还有鸡吧散发的腥臭气,全涌进她的鼻腔。
江玉兰崩溃的泪流了下来,在濒死的那一瞬间,原先黑暗的画面竟无比清晰,那张潦草削瘦的脸,嘴角下方的梨涡,持久的撕裂混着近乎疯狂的低吼。
兰兰…我回来了…我回来了…兰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