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她看到的是，他立起的鸡巴

为了防止小孩冷到，她打开花洒，调整好温度。

在花洒打开的那一瞬他整个人哆嗦了一下，她还以为是冷到或者烫到了他。

结果，他抱紧了膝盖往后坐了坐，让整个身子都更加考进花洒的水流。

孙妙菡注意到，他的眼球的转动变快了一些。

原来如此，是被温暖到之后，意识开始回神了吗。

真是太好了。

被离婚四天后，她终于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

她自己并没有注意到，只注意到，不知道为什幺，小孩把自己的双腿抱的更紧了。

虽然医院里不会帮病人洗澡，但是也少不了要帮他们擦拭身体。

所以这一套流程孙妙菡做起来倒也还算娴熟。

“稍微闭一下眼睛，我给你洗头发。”

小孩顺从地闭上了眼睛。

她小孩打上洗发液，帮他轻轻抓挠着头皮。

能看到闭上眼睛的小孩的表情渐渐放松了下来。

让她想起了第一次给肥肥洗澡。

当时它也是一只警戒心很重的可怜小猫，被她和黄智渊从不靠谱的留学生家里收养。

从小不点变成了一只维持在需要减肥边缘的猪咪。

但是，离婚后它被前夫带走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毕竟一开始就是前夫花钱买的猫。

大家，都是会离她而去的啊，他也一样，他有自己的家要回。

看着眼前的小孩，孙妙菡心情复杂。

先洗头主要是为了让他的上半身能够暖和过来，孙妙菡帮他冲干净头上残余的泡沫，并且帮他将短发梳顺。

小孩的脸色红润了不少，不再会被怀疑是人是鬼，反而真心让她有点不合时宜地心动，和心酸。

她是颜控，所以一开始看上的就是牧浩的长相，她是颜控，所以每一任长的都像牧浩。

“好了，能站起来吗？”她表面的神色却并没有露出任何异常，“姐姐帮你打个沐浴露好不好？”

她抓住他抱着双腿的小胳膊，想要借力给他，把他拉起来。

但是小孩这次没有听话，感受到她想要把他往外拽的力道，他反而把自己拉得更紧。

“不喜欢外面冷？”她有些疑惑，“没关系，原地站起来就好，就在这里，姐姐会把水开着的，一样能冲到，好不好？”

她又试图拽了拽小孩，但这次遭到了他更大的反抗。

他缩起身子，把自己整个人恨不得都贴到浴缸里侧的陶瓷上来抵抗她的拨弄。

“出...出去...”他的头也埋在了双臂之间，花洒的水声作为背景让他闷闷的声音听的不是很真切，“我...自己...来...”

孙妙菡没太听清楚他嘟囔了什幺，但是看着小孩反常的动作，越来越红的脸颊，作为医疗从业者的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很多小孩，特别是患有发育延迟障碍的小孩都无法理解自己身体的痛苦。

因为害怕，别说将之准确传达告知大人了，他们反而会采取相反的行为，发怒以及逃避。

就像现在这样。

如果是这种情况的话，他体温正常，表面也没有外伤，而且根据他目前的防御性行为，痛处应该集中在躯干部位，很可能是腹腔。

情况说不定很危险。

想到这一点，孙妙菡的表情严肃了起来。

她抓住小孩的手腕，这次不是像刚刚轻拽，而是另一只手抓住了浴缸边上的把手，稳住中心，做好了硬掰的准备。

“把手放开，让姐姐看看，别害怕，姐姐不会害你的。”

小孩依旧嘟囔着什幺，孙妙菡没听清，但她能听懂小孩语气中的慌乱。

此时容不得她想那幺多了，人命关天，毕竟小孩在遇到她之前不知道做出了些什幺事情，或者吃了什幺东西。

她强行拽开了小孩细瘦的手臂，然后看到的是...

他立起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