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邢飞扬沉默了一会儿:“你现在怎么办?”

钟映红说:“带母亲回家。”

“我还要去救人,恐怕不能送伯母回去了。”

“没关系。我能照顾她。”

钟映红顿了顿,说:“我家住在无锡的清阳镇。”

“嗯,有机会我一定会去看望姑娘。”

小船慢慢停下,邢飞扬上岸离开。

天已薄暮,沈锦和月照还不知道太湖三英已经被杀,正坐在房中对饮。

“怎么样?”

月照问。

“还行,就是有些生。”

“爬起来,让沈爷看看你那俩儿骚洞。”

乔秀吐出沈锦的鸡巴,站起身来,伸手慢慢拨开花瓣。

“这他妈的谁看得清?你的逼冲上啊?”

月照踢过凳子,“站上去。”

两张椅子隔有三尺,乔秀勉强站在上面,双条腿绷得笔直。

“你他妈真是个傻鸟,转过身去。”

乔秀背对两人,弯下腰,两手分开粉臀。

“还行。就是松了些,你这几天没闲着吧?”

沈锦说。

“没闲着?我连撒尿都防着邢飞扬呢,四天,除了撒尿,这鸡巴没使过。”

“那还这么松?不是玩残了吧?”

“残不了。靠,我闲着不能让她也闲着啊?我的丹瓶这几天都在她里面放着呢。”

“牛鼻子,你够狠,身上少说也有十来个瓶子吧?”

“没那么多,七个。前边儿五个,后边儿俩儿。对了,还有一个没弄出来呢。”

月照突然想了起来,举杯一饮而尽,走到乔秀身后,伸手拨开花瓣往里使劲一掏。

花瓣是干的,月照这一捅,乔秀顿时从椅子直扑出去。

月照怕乔秀摔伤脸破了相,没等她落地,便一手勾在腹下,一手攥住她的乳房把她提了起来。

“真他妈是个笨蛋,站都站不稳!怎么还跟头一天似的?”

乔秀和明月山庄的人被带出来时曾摔了一跤。

她看到庄中花工老吴的头被劈成两半倒在阶前,腿便软了。

到了闭月洞,赵无极把朱氏子吊在钟乳石上,说:“知元兄,两位贤侄,我再问一遍:夜舞是谁?”

一阵沉默之后,赵无极拉过周银然。

周银然虽是朱知元的夫人,但是续弦,年纪不过三十余岁,她本来是朱夫人苏白凤的陪嫁丫头,后来被朱知元收为侧室,七年前朱夫人在江南病故,她就被扶为正室。

平时连门都没怎么出过,只知道服侍老爷夫人,此刻呆呆看着朱知元这棵托付终身的大树,心如乱麻,不知道自己将有什么样的遭遇。

赵无极并没有撕光她的衣服,他挽起周银然的衣襟,说道:“知元兄,你现在看不见,小弟给你讲讲。两位贤侄闭上眼睛不看,那也就听我说吧。”

“这是朱夫人的衣服,噢,被我撕下来了。哟,夫人还有内衣。现在好了。月照,你过来--月照是小弟的兄弟,自然也是你的兄弟。所谓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手足共穿一件衣服理所应当。月照,你穿上这件衣服试试。”

赵无极只扯掉周银然腰间的衣服,只把该用的部位露了出来。

月照也不搭话,走过来从破碎的布料间伸入白腻的肌肤中,拨弄周银然胯间。

在月照老练的指法下,周银然的下身渐渐湿了,月照见机分开圆臀,对准花瓣中间,挺腰深深刺了进去。

“月照,衣服合适吗?”

“嘿,朱哥这件衣服虽然旧了些,但我穿上还有些紧。”

“那当然,朱哥可能没怎么穿过吧,那不还有一件呢。”

赵无极指着乔秀说。

乔秀一阵慌乱,看着夫人伏在地上,白嫩的臀间一根黑红色的粗大肉棒深深提起,又狠狠刺入,整具肉体一时被肉棒挑起,一时被压扁一般,早已是心惊胆战。

她嫁给朱知元不过两年,平时甚得朱知元的宠爱,从未见过如此凶猛的手段。

现在被赵无级一指,顿时垂下头闭上眼牙关微颤。

这下倒引起了赵无极的兴趣,他蹲下身来,手指扣住乔秀颌下把她的脸擡了起来。

此时夜已深了,闭月洞的大厅却亮如白昼,四壁不但插着十数根火把,还有几只盛满清油的大缸,手指粗的灯芯闪着蓝幽幽的光芒,显然赵无极对此洞经营已久。

赵无极含笑看着乔秀娇嫩的脸庞,说:“知元兄真是享尽艳福啊,东二,这次你先来?小心点儿,可别再弄死喽。”

东二说:“老大放心吧。跟着大哥,这些年我东二也学会怜香惜玉了。”

说着就把乔秀也拖到厅中。

地下是凹凸不平的钟乳堆积,东二把乔秀放在一处枕头模样的钟乳上,慢条斯理的剥去她的衣服。

乔秀双手压在身下,随着衣服被渐渐除去,初冬的寒意立刻浸入骨髓。

“抖什么?腿擡起来!”

东二把乔秀两只小腿架在肥肩上,低头细细审视她下身的秘境。

“咦?朱知元没走过旱路?”

月照在旁边一听,停下动作,伸手探了探:“嘿……还真是,东二爷,要不咱们……”

东二呵呵一笑,“等等,还干着呢。”

也不放下乔秀的双腿,肥躯往后一倒,扯着头发把乔秀拉得伏到身上,乔秀不知所措地盯着眼前那根鸡巴,黑白分明的眼睛满是惊恐。

东二等了片刻,骂道:“真是个笨蛋!朱知元,你是怎么教的!”

说着仰身捏住乔秀的脸颊,迫使她张开小嘴,套住自己的下身。

乔秀眼睛瞪得更大了,两眼发直,不敢动作。

“舔呐!愣什么愣!”

乔秀这才明白过来,香舌慌忙舔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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