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陆沉(h)

高潮过后,巨大的空虚席卷而来,陆沉眼神空洞地靠坐着,甚至有些无所适从一一他手脚发软,可还是满眼都是他的小兔子。

时光好像突然在他身上按下了加速键,我甚至来不及反应,他转眼就变成了我熟悉的那个陆沉。他把我拉起来,不知从何处拿出来的纸巾就要擦拭我脸上的痕迹,我在他之前用手抹掉了鼻尖那滴,送进了嘴里,带着石楠花气味的液体经过舌根,透出些苦意来,我嘟囔了句:\"有点苦,下次多吃点菠萝。\"

陆沉似乎是被我这一句逗笑了,\"哪来这幺多乱七八糟的知识。\"手上却没有停下来,细致耐心的替我擦掉了脸上其他的液体。\"不过我会记得吃的。\"

\"所以下次,可以被兔子小姐全部吃下去吗?\"

\"那也不是不可以。\"我有点别扭的说到,\"不过下次不可以弄到脸上去。\"

陆沉吻住我,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用舌头逗着我的舌头与之同舞,他的回答消融在唇齿之间,我却也没功夫细究。

在不知不觉间我的衣衫已经渐退,半躺在床上,只剩下一件内裤半褪不褪的挂在腿上,双腿被擡起后分开,内裤终于随着他的手顺着腿部的线条掉落地面,一个温热柔软的东西贴在了我的小穴上。

那是陆沉的舌头。

意识到这一点让我有点害羞,试图往后面蹭蹭让自己远离这奇怪的触感。刚刚给小陆沉释放的时候花穴也不可避免的湿透了,担心会被陆沉笑话。

这后退的动作似乎瞬间刺激到了陆沉,他攥住我的小腿把我往身边拉了拉,擡起头问我:\"夫人也要离开我了吗?\"我分不清这是卖惨还是他真心的疑惑,但还是忍不住说道:\"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

陆沉不置可否,只是拿鼻尖蹭了蹭穴口,再次擡头鼻尖已经带着亮晶晶的色泽,让我顿时脸红到耳朵尖。

\"别这样……\"

我感觉我的声音都带了哭腔,可我的哽咽无济于事,陆沉还是再次分开了我的腿。

\"啊~\"

那条灵活的舌头再次覆了上来,花核被撩拨逗弄,花缝被反复挑弄,他掰着我的大腿根,绕着圈地在我的花唇上舔舐,快感像潮水般将我淹没,我抓住他的头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陆沉……陆沉……\"

我反复的叫他的名字,好像这样就能为我的大脑带来一丝清明。这感觉过于容易让人沉沦,我能感觉到陆沉的舌头深入花穴,卖力地舔弄着我最细嫩的穴肉,再加上他的手指还在按揉着我的阴蒂和穴口,根本抵挡不住,只能任由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将自己冲刷的意识模糊。

终于在花核又一次被用牙齿叼住的时候,我的快感也被堆积到了顶点,腿部在快感的冲击下细细的颤抖着,脖颈后仰,就那样弓着腰背达到了高潮。我闭上眼,快感像烟花一样在意识中绽放,手中的床单在我的力气下起了丝丝褶皱,又在我高潮脱力下争相从我手中流逝。

我感觉意识模糊,却因为是在幻境里无法陷入睡眠,迷迷糊糊中似乎听见陆沉的声音,他低头亲在我脖颈间锁骨处,像是起誓,也像是表白:“………别怕,我爱你。”

这条隐忍已久的欲龙,终于在主人的操持下横冲直撞地进入了这条湿润温暖的甬道一一我被他直入到底的插法得狠狠一颤,刚高潮过得花穴扛不住这样的侵犯,立刻过电般挤压收缩起来。我脑子里直冒白光,并无力抵抗陆沉一丝半点的操弄。他稍微抽插摩擦一下,就是要命的酥麻快感从尾椎骨一路传遍全身。

我绷紧了脚趾,脚面与腿形成一道漂亮的弧度。\"轻点……\",我有些难以忍受地哀求出声,只换来陆沉猛地挺腰把刚抽出一半的肉棒更重地进去。

这个平时温柔优雅的男人,脸上早就褪去了平时的冷静一一现在的陆沉满脸欲色,以及渴望被满足的舒畅。他是喷发的沉寂火山,是撕去冷淡面具的重欲者,是耽溺温柔乡一去不复返的堕落禁欲者。

我被他蛮力的捣弄插的颠三倒四,神志不清间沉沉浮浮,索性放纵自己全身心沉进情欲,在陆沉一个深插动作时双腿猛地夹紧了他的腰。

陆沉也喘,声音嘶哑压抑,握着我的腰,一声又一声:\"嗯……兔子小姐……夫人……\"

我感觉我内穴里的每一个个褶皱都与陆沉的肉棒进行过亲密的摩擦,在他进入的时候推拒,在他离开的时候挽留。

\"嗯~\"

肉棒忽然顶到那个敏感的点,让我不由的发出一声呻吟。商人对时机有着天生的敏感,这点陆沉在性事上也体现的淋漓尽致。于是一刻不停地照着穴里那处敏感点抽插着顶撞着,色情又下流的肉体“啪啪”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密。硬的要命的肉棒埋进去,抽出来,再“咕叽”一声插进最深处,如此往复。

我流着眼泪,被操得浑身发软,陆沉的

声音也开始带着不易察觉地颤意,他直起腰看我们两个的交合处:真可谓狼藉一片,湿淋淋的小穴在媾和中被不停侵犯着,水红媚肉被操到外翻,我的两条腿无力地被架在他肩膀上前后晃动着。

陆沉眼睛发红,又低下头去亲我的的乳尖,忍着射意换了个侧插的姿势,最大程度地把阴茎整个插进去。

我感觉自己处于灭顶的快感中太久,烧光了理智,只能随着快感沉沉浮浮。

屋子里断断续续地响起无力又涩情的呻吟,伴随着啪啪啪的男女交合声,陆沉的肉棒每次都没入我小穴的最深处,内壁充斥着过电一样的快感,被陆沉的性器反复碾压,大股的淫水被捣成白色,顺着大腿流下,我感觉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不知道抽插了多久,我已经颤抖着泄了一次,第二次濒临高潮了,陆沉才隐隐有了点儿射意。

他抱着架在肩膀上的那条腿,侧脸亲在我的小腿内侧和脚踝骨,感受到阴道内壁忽然剧烈的收缩,他陡地加快抽插速度,只浅浅抽出一点儿,再猛地插进最深处。

终于陆沉也闷哼一声射了出来,我侧过脸趴着,眼神涣散,眼角都不自觉流出生理性眼泪了。

我微闭着眼,如释重负一般地长吁一口浊气,“终于结束了。”我想。

舒服是很舒服了,可是每次都被操得太深,快感叠加到一种让人惧怕的程度,那种一直被侵犯被插入,怎幺求饶对方都不停、持续高潮到感觉会被做死在床上的性爱,每次结束以后都让人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恍惚。

\"这才刚开始呢,夫人。\"陆沉俯身摸了摸我的头发,笑眯眯的说。

这时候,天光微亮,我睁开眼睛,眼前逆光蹲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头上的触感和幻境中的感官交叠,带来一种似真似幻的混乱感。

\"醒了?那我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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