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星期五

我知道这是一条不可能回头的路,然而我其实已经没有选择,只有走下去,因为我无法自拔。

我的脑海中充满了对即将要发生的事的幻想。

那是一个周五的下午,我来到了辛媛家的楼下,然后给辛媛打了电话。

手机很快接通了,是辛媛,电话里传来那使我心颤的柔和的声音,“二力?哪呢?楼下?嗯,上来吧。”她的声音很平稳,就像平时一样,而我的声音却一下子紧张了:“是,马上就上来。”

坐落在国际商场对面的一个老旧的民国洋房区,这里在解放后,已经被市井小民分割成无数个错综复杂的小面积住房,辛媛和李伟识婚后的家就在其中。

这里的居户虽然住宅面积狭小,但是都独门独户,真要钦佩百姓的智慧,有些甚至还有院子,哪怕面积比阳台大不了多少,也自成一家。

比如辛媛和李伟识的家,就是要登上一个不宽的木楼梯,直接到二层,楼梯尽头,就是一扇大门,专属于夫妻俩的大门。

网站熟悉又陌生的大门,我不知道门后有什么等待着我。

我按响了门玲,李伟识和辛媛一起来开的门。

门开了,李伟识穿着白色的汗衫和灰色短裤,黑色拖鞋,他176高,高高瘦瘦的,虽然是同学,但他比我小半年;辛媛要矮很多,不到160,属于那种小巧,匀称的女人,唯独她那不成比例丰满的胸部,呼之欲出,她细腰窄臀,波涛汹涌,记得上学的时候,班里一帮坏小子,偷笑辛媛的一对豪奶是男人摸出来的。

辛媛站在李伟识旁边穿着粉红色的睡袍,匝着腰带,露出了纤细的小腿和同样的粉红拖鞋。

辛媛生日比我小,但是比李伟识大,他俩算是姐弟恋。

现在的俩人搂着对方的腰站在门里,似笑非笑看着门外的我。

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我突然有了想要转头就走的感觉,我有些羞愧地低下头,毕竟是十几年的朋友了,竟然要去商量成为主奴关系。

我脑袋里很乱,他俩只是一言不发看着我,我感觉,他们的微笑都不自然了。

“把门儿带上,进来吧。”过了一会,辛媛用一种很平淡的语气说道,就像过去一样,两夫妻转身进去,我我跟着进到里面带上门。

这当然不是我第一次来这对夫妻的家里了,最初他们刚结婚的时候,几乎每个月,我们几个损友都会在这里聚会。

但这次目的明显不同,心里从未如此激动过,整个身体都有些颤抖。

我怀着激动忐忑的心走了进去。

这是市中心的老房子,进门后,是两进的过道,右面接连两个双开木窗,往外望去就是别家的庭院。

左边有两扇老式样木门,先是卫生间,再是厨房,走过两个门,直对的就是卧室,卧室和过道里都是老旧的木质地板,厨房和卫生间里是后来铺的白色瓷砖。

卧室挨着厨房,之间也有也有不小的木窗,可以从厨房透光进里屋卧室,但窗户位置很高,站在厨房里,才能望进卧室里,卧室是没有对外的窗户,采光全靠这扇和厨房之间的窗户,和卧室敞开的门。

这时候是下午三点多,卧室里没有开灯,光线稍微有些灰暗,就是这样一个充满民国风情的小屋。

俩人带我直接走进卧室,卧室里面靠近厨房窗户的墙放着一套很小转角沙发,沙发转角位置直接贴着一张床,地方很小,沙发转角只能顶在床尾,床头则顶在对面的墙上,床的侧面,放着老式书桌,上面有一台电脑。

俩人进门就坐在沙发上,我没坐下,只是低头站在一旁,卧室门口的位置。

墙上的挂钟滴答答的走着,这时候,我甚至能听到能听到自己的心跳,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尴尬的气氛在屋里蔓延。

眼前一黑,辛媛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黑色的头套,套在我的头上,眼部也是黑色布料。

所以眼前朦胧一片,只能看到轮廓。

不过我的嘴巴露在外面。

因为只能看到人的轮廓,感觉没那样紧张了。

我想他们不用面对我的眼睛,应该也自然了很多。

“对了,你是不是应该跪地上?”辛媛的声音传来。

我的腿立刻软了,跪在沙发和床之间的夹道里,没想到跪下的一瞬间,我一下子热泪盈眶,我分不清楚,这是因为屈辱,还是因为梦寐以求后的感动,虽然之前我有过一些女主人,但是夫妻主还是第一次,别看我写了那么多夫妻主小说。

我低着头,努力忍住眼泪不流下来,遮盖在头罩之下,幸好即使流下来,外面看不出来。

在我跪下的同一瞬间,似乎也听到夫妻俩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看来他们放松了很多。

“以后你叫我妈妈,叫大伟,爸爸。”辛媛声音传来,能感觉到她平静声音后的激动。

“是,妈妈。”我低抬头看着眼前俩人模糊的轮廓。

朦胧中俩人似乎微笑了,看着我,辛媛左手搭着李伟识的肩膀张口说:“全脱了,把衣服迭好放在卧室门口,再爬回来。”

我低头照她的吩咐去做,脱光了身上没见衣服,包括内裤,期间没有说一句话,因为带着头套,眼前一片朦胧,所以做这些,也没有太多的迟疑……当我再次跪在俩人面前,我不敢抬头,只听到他们窃窃私语,不知道两个人小声说着什么。

随后辛媛开始训话,这可不像她在幼儿园做老师时候那样和颜悦色,像极了在学校里教导处主任。

“在这个家,你地位算最低的,怎么讲呢?如果在弄脏了马桶还是弄脏你之间选,我们会选弄脏你,因为马桶是花钱买的,那是我和我大伟为了这个家,挑的。而你只是一文不值的家奴,也就是说,你的地位比马桶低。马桶所作的事情以后你都要照做不误。”

辛媛一口气说完这些话,很有条理,完全是一个教导处主任的样子,只是说出的话却十分职业女王。

辛媛对李伟识说:“你就不说点儿嘛?”

这时李伟识说:“说实话,二力,我能理解你,打从知道你在网上叫性奴隶开始,我就明白你这爱好了,以后你自己好自为之,做好你自己的本分。”

辛媛笑了,她显然很赞同李伟识的话,然后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笑非笑看着我。

辛媛的声音再次响起,“好,现在跟我来。”她穿着拖鞋的脚,在夹道里迈过我赤裸的身体,我低头扭转身子,跟着她的脚爬行,她似乎没有估计到我会爬,脚步停了一下,“也好。”她弯腰抓起我的头套上部,引导着我走向最外间的卫生间。

我赤裸的趴在卫生间的地板上,手掌按在瓷砖上感觉冰冷而坚硬,但是我能感到辛媛火辣辣的目光从上注视着一丝不挂的我,时间仿佛静止了,不知过了多久,辛媛似乎在我身后蹲了下来,紧接着感觉到一双温热的手,划过我的后背,最后定格在我赤裸的下体,准确的说是两腿之间。

我的气息变得卒中起来,已经僵硬的阴茎被抓在辛媛的手里,她只是用手简单的揉搓玩弄几下后后,救松开了。

“坐下来,对,用腿夹住马桶,手也抱着。”辛媛一丝不苟地用绳子,把我的手脚在马桶后面绑住,让我整个人完全抱着马桶坐在地板上。

在整个过程我和辛媛都保持了沉默。

这很容易让我想起我在小说里设计的一个情节,里面的奴就是这样被绑在卫生间里,奴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见夫妻主人在家里的声音。

夫妻会正常的生活,起居,甚至就在奴抱着的马桶上大小便,奴看不到,但可以感受到,总之,就当奴不存在一样,彼此慢慢就会适应这种关系。

是不是之后就会发生这一切,有些不同的是,我还是朦胧可以看见眼前事物的轮廓。

固定好后,我能感到眼前人影一晃,有人坐在我胸前的马桶上,应该就是辛媛。

很快便传来她的声音,“是你说,可以的,这给你的第一个考验,不准说一句,从现在起,你就卫生间里一个摆设,马桶的一部分,明白吗?”

我深呼了一口气,点点头。

辛媛一只手按在我的头顶,随即传来水声,一股淡淡的尿骚味从我面前传来,是辛媛在我面前开始小便。

随着排尿的水声,辛媛开始和外面的李伟识聊天。

“老公,你小时候有没有想养的宠物?”

“小时候,想过养兔子,不过现在就不了。”李伟识在厅里回答。“为嘛不想养了?”

“我小时候,邻居是个卖兔子的,他家孩子成天抱着兔子瞎显摆,不给男孩摸,只给女孩,就为泡妞。”

“这样啊,老公你也不问问我,我想养嘛宠物?”

“你不就是想养条狗,这不有了。”

“我其实一直想养一只猴,一只八哥。培训猴做家务。”

“八哥呢?”李伟识忍不住问。

“每天早晨,八哥就喊,女王,起床了!”

遮住了眼睛,不用直面两位发小,我的心安定了很多,看来辛媛夫妻也自然了很多,恢复了日常生活和对话,我也开始慢慢习惯这里的一切,气味,声音,现在天还很热,所以这样前身赤裸坐在瓷砖上,并不感到寒冷,我试着放空自己,闭上眼睛感受这一切,告诉自己,自己已经是辛媛夫妻的奴了。

这样日常的时光在我的沉默中悄然流逝。

这时候,我听到卫生间的门口有踩着木质地板脚步声,显然有人站在了卫生间门口,李伟识的声音传来,“大辛,这怎么上厕所啊。”

“哈,你尿你的,有什么问题啊。”辛媛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李伟识轻叹了一声,走进了狭小的卫生间,走到我背后,跨步劈腿在我的头顶,随后是解皮带裤子的声音,我感觉有裤子压在我头顶,一股腥臊的尿液从我头顶上泄下来,射进我面前抱着的马桶里,我能感到有少许尿液溅在我赤裸的身上。

之后夫妻俩都是当我不存在,该怎么上厕所,就怎么上,透过头罩,我能朦胧看到人影,所以我能区分坐在面前马桶方便的是辛媛还是李伟识,因为再朦胧,我还是能区分出面前是阳具还是阴部,闻着面前男女生殖器传来的阵阵味道,下体就像钢铁一样顶在马桶下面,我用下体紧紧贴在上面,害怕被看到。

我在这个家里,仿佛不存在一般,在卫生间里,眼睛被蒙住后,似乎耳朵变得灵敏起来,这个家里的各种声音,肆无忌惮冲进我的耳朵,这让我异常兴奋,我听着外面夫妻俩不时弄出的声响和对话,我的下体都坚硬似铁。

这就是我梦寐以求的一切,融入一对夫妻的生活,伺候他们的起居。

“这么晚了,你还去?”辛媛的声音传来。

“既然答应了。”李伟识说, “你懒得去,我总要去露个面。”这时候,我才想起,今晚我们几个损友是要吃饭的。

不久后,传来大门的锁门声,显然李伟识出门了,这时候只有辛媛一个人在家,但是无论是不是进卫生间,辛媛都没有对我说一句话,我自然也不敢开口,沉默是对我的考验。

之后辛媛做了饭,自己吃了,还看了电视,之后卧室没了声音,应该是睡了。

李伟识最终去了很久,我不知道时间,估计是后半夜了,因为距离辛媛睡觉已经很久,我才听到大门的声音,随后就是跌跌撞撞的脚步声走向了卫生间,卫生间的灯一直是打开的。

我带着头罩,仍然抱着马桶,被捆在那里,我努力透过眼前的蒙布看向卫生间门。

一个高大的人影,浑身酒气,看来李伟识喝了不少,他晃晃悠悠走进来,看也不看我,直接大摇大摆骑跨在我头顶,将自己的裤链一拉,将粗大的阳具翻了出来,开始尿尿。

汹涌的尿液,射到马桶壁上,和他白天清醒的时候不同,原来他是比较小心的尿,而这次他明显喝多了,很多尿液直接飞溅到了我的脸上,尿了半天,才结束,我能闻到尿液里浓重的酒精味。

尿完的他并没有走开,而是在我头顶站了很久,最后他似乎把裤子整个裤子脱了丢在旁边,光着屁股,坐在马桶上,我这样抱着马桶,所以他的阳具就在我眼前,“二力。”李伟识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醉意,在我我面前,一只大手握着棒状的阳具对着我的脸抖了抖。

我知道,李伟识是要我舔干净他刚撒完尿的阳具,虽然我喜欢夫妻主,但是之前只有女主,所以我之前没有吮吸过男人的阳具,一时没有心理准备。

这时,随着李伟识手的抖动,他的阳具在我眼前开始变得巨大,没有等我反应,他的阳具戳到了我嘴唇,隆起的粗壮的龟头开始摩擦我的唇,我感到了一阵羞辱,我曾经的哥们在用阳具戳我的嘴!

李伟识的下体比一般的人要大,在没有完全勃起的情况下两个巨大的睾丸就像两个巨大的炸弹悬吊在阳具下面,阴囊皮上面很光滑,一层汗毛的长在上面。

李伟识突然开始用左手用力捏住了我的下巴,右手握着自己的阳具,坐在马桶上,屁股朝前一顶,阳具顺其自然的进入了我被迫张开的嘴,李伟识发出“喝”的一声长叹,开始把我的嘴当做阴道一样开始抽插。

一股雄性动物的骚味彻底的充满了我的嘴巴,李伟识用这样动物原始性的动作告知了他对我的绝对权力,一开始还是慢慢的抽送,享受我的嘴给他带来的感觉。

慢慢的,我感觉到李伟识的阳具开始在我的嘴越变越大,他毫不犹豫的用龟头开始捅我的喉咙深处,在此之前我并没有为任何男人做过深喉服务,刚刚他的一次深深的探索让我阵阵作呕,李伟识此时不断的从喉部发成低沉的颤音,我知道他已经开始爽了,李伟识不停的用龟头捣我的喉咙,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李伟识似乎想射精,他开始双手抓住我的脑袋,加快了频率,对我来说,完全就是一种酷刑。

我的鼻涕眼泪,加上呕吐物,开始在这样的深喉中,忍不住的冒出来,没想到他对我会这样狠。

我的嘴已经完全成了李伟识的飞机杯,他用我的嘴进行一次他生命中再普通不过的一次射精,而对于我来说,这是我第一次为男人的口交。

李伟识粗喘着,终于,他的屁股突然夹紧,腿也突然紧绷住,整个屁股在马桶上,向前完全突起,阳具整跟插入我嘴里,他的手没有放松我的头,死死拉向自己胯下,僵在那里,随着他的大声而粗犷的喊叫声,他浑身哆嗦着将滚热的精液以强有力的态势射进了我的喉咙。

精液没有接触空气,所以一点也不腥臊,但是有着浓重的酒精味,被我一口吞下。

随后李伟识从我嘴里抽出了的阴茎,在我的脸上蹭了几下,擦干净上面的液体。

我呕吐着流着泪,脑袋耷拉在他双腿之间,如果不是被捆在马桶上,我一定瘫软在地上,我嘴里精液的味道混合着骚味让我感觉到无尽的屈辱和对李伟识顺从,雄性动物的味道是如此强烈以至于让我忘记了自己也是一个男人。

良久,我的头就这样靠在另一个男人的胯下,有一种苟延残喘的感觉,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李伟识似乎也是如此,就这样坐在马桶上一动不动。

在我缓过来一会后,他才有了动作,他什么也没说,疲惫的伸手把自己已经软掉的阳具,再一次塞进我的嘴巴,这一次,我特别自然的张嘴含住,就这样跪在李伟识的双腿之间,含住他的阳具一动不动,他也这样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嘴巴应该带给他下体温热的感觉,我惊恐的发现他疲软的阳具在我嘴里,又开始坚挺起来,不过幸好并没有继续胀大……“还记得那次打架,为什么打,我忘了,我就记得你把我按在地上,挥拳要打我,我傻傻地喊,有本事放开我再打。然后你就笑了,还拉我起来,我们就成了朋友。”李伟识的酒似乎有些醒了,“然后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这似乎成了我的执念,打败你,让你跪在我脚下,想到你跪我的样子,我就会很兴奋,尤其是和辛媛做爱的时候,我就想啊,你就跪在我脚下,含我阳具,喝我精液,还有喝我尿。一想这些,我就特别兴奋,特有干劲,。大辛总嘲笑我说,说我不是在操她的屄,而是在操你的嘴。哎,我又忘了,辛媛说,以后和你要自称爸爸。”李伟识话一顿,“爸爸好像又想尿了,能尿你嘴里吗?”我一动不动,坚定地含着他的阳具,很快他尿了出来,尿量很少,我轻轻吮吸,全部咽下,“今天吃饭的时候,大娘还说,二力不知道去哪里鬼混了,也不回电话,他一定想不到,你现在正含着我鸡巴喝尿呢,哈哈哈哈哈,今天我把你该喝的量都喝了,今个真高兴,你爸爸我高兴。”虽然不如精液里酒精的浓重,但是他少量的尿里,还是有些酒味。

眼前的男人已经不再是我的发小同窗,这一切也不再是一个游戏,他的愿望就是我的法律,喝下他的小便是我的责任。

因为李伟识给了我梦想的一切,他是我的爸爸。

青春的回忆一下子涌现在我脑中,认识李伟识的时间太长了,我其实早已忘记了那时候的事情,李伟识的叙述一下子把我拉回过去,想到我把他死死压在地上的样子。

我跪在地上不断给李伟识磕头,“爸爸,爸爸,奴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你可以用下半生来赎罪。”李伟识的声音异常冷漠,“现在爸爸又有感觉了,如何取悦我,这是你赎罪的开始。”

我的头在他的胯下,再次开始慢慢起伏,李伟识把一只手压在我头顶,仰头闭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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