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世上独一无二的孤品

“啊?!”

虽然某种力量好像先一步触发了限制,让林渊只觉得脑子里一阵发蒙。但花有容身临其境的讲述,却在逐一印证着星爵之前的说法。

直到她全都讲完,耳根酥软的林渊才微微点头道:“嗯,这肯定是她的天赋!”

“但……但为什么当时只有我受到了影响,而星爵却没事?难道……”他一边搜肠刮肚地思考着每个细节,一边眉头紧皱地呢喃了几句。

见小情郎似正在思忖,美少妇也跟着碎碎念道:“其实送瓜时,她对我态度很好的……”

耳听到花有容不着边际的自我安慰,让正在考虑对策的林渊差点气出了鹅叫。

根据他十年老书虫的经验来看,这要是宫斗剧情花有容恐怕都活不过两集。

但如果要是后宫种马文,就凭她胸大无脑还有包容,那妥妥的就是女一号。

“好容儿,我们在这个满是诡异的世界中求活,本应该相互扶持……”

“但谁敢保证你对她好,她就不会来害你?”

“如果她要再打碎盘子赔偿不了,那又该怎么办?”顾忌面慈心善的花有容再成了替罪羊,林渊不禁连声反问道。

“我……我不知道。我猜她当时……只想活着,所以才……以后应该不会再……”花有容明显底气不足,还越说越小声,就连自我欺骗仿佛都失去了信心。

“好容儿,我珍惜你,是因为我一见到你的大胸……大度胸怀就喜欢得紧,可别人却不会!”

“你好好想想,现实世界中损人利己、卖友求荣的例子还少吗?”想到霍冬茵差点让自己丢了祖传宝贝,林渊就气不打一处来,不由得提高了几分嗓门嚷道。

“我……我……”

眼圈发红的花有容虽然张了张嘴,但奈何还是理亏词穷、无处反驳。见美少妇委屈难受,林渊林渊自知有些言重了。

随即他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我,我就是随口说说,你别太当真。我的乖容儿不仅秀外慧中,而且有容奈大,还能传道授液……”

“不!你……你说的对。我只是突然觉得人……人太可怕了。”美少妇抱着蓝衣紫罩的小桌板缩着头,犹如在大雨中迷途的小鹌鹑般轻颤道。

见美少妇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于是林渊连忙岔开了话题。

他指着芩喜儿的闺房打趣道:“好容儿,要是你拿出给她讲昏迷的勇气,那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花有容明显会意错了对方言中所指,低头盯着小桌板不宽的缝隙尴尬道:“其,其实……我只是给她粗浅地讲了讲饭店应该如何经营而已。”

“啊,对对对。”联想到之前自己都听不懂的餐饮专业知识,林渊不由得带上痛苦面具扶额道。

此刻,一席冷棕色的秀发从他粗壮的胳膊下悄悄探入,直至抵在了结实的胸膛上。

像是蹭了蹭上面唯一能带给自己的安全感,美少妇这才柔声倾诉道“我知道……你是在担心我。”

闻及此言,林渊大手从额头上扫过,瞬间变为高考结束后就可以谈恋爱的笑脸。

他环着美少妇肉感十足的腰身,挺直腰板抚慰道:“好容儿,你现在是我的女人。谁特么要再敢动你一根手指头,劳资第一个不答应!”

“但……但你要是还觉得不安全,那就先拿着这些。”言罢,林渊就在空间内取出了一扎厚厚的百元冥币,又如扇子般装13似地摇了摇。

见花有容似在惊讶,他才将扇子折好,送到了对方酥软的小手之中。

要说林渊此刻为什么不拿出所有的身家,给美少妇一个出其不意的惊喜?

一方面,从现实世界的经验来看:即使是双方木已成舟,也不能像傻子似的暴露家庭的全部财富,从而间接降低对方的期待值。

另一方面,林渊也吃不准自己刚刚两次辛劳的操做,系统到底兑换了多少冥币。

因此他只在空间内取出了一千元,完全可以用来化解美少妇身边满脸雀斑的定时炸弹。

“你……你哪来的这么多冥币?”

看着手中一摞闪耀着“百”字光芒的冥币,花有容难以置信地问道。

“哈哈,我……我这不是认了猪……朱彪为义父吗?他给我的……”林渊一边打着哈哈,一边暗自腹诽道:“淦,劳资总不能说我卖儿卖女的辛苦所得吧?”见美少妇略带几分难解,林渊连忙又转移话题。

“对了,那个朱胖子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人。他噶了陆仁贾的笄蛋,还掏了他的肠子,你得防备着点……”

就在林渊下意识地捂住传家宝,想再叮嘱几句毫不设防美少妇的时候。“笃笃笃……”一阵清脆的敲门声传了进来。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让花有容陡然一惊。随即她将冥币裹成一卷,就塞进自己深邃的沟渠里。

眼见一大团冥币瞬间就消失在美少妇深不见底的缝隙之中,林渊突然感觉系统给的坑爹天赋有点不那么香了。

他带着几分钦佩朝小桌板美女点了点头,这才道了声请进。

立时,门就被撬开了一道缝。

紧接着一个没鼻子的小诡异就探进头来,笑呵呵地问道:“老大,原来你在这?我都找你半……”

话说到了一多半,星爵突然发现了神色慌张、眼神躲闪的花有容。

他立即拿出诡异高人一等的语气质问道:“你怎么在这?快去开工,前面来客人了!”

乳间夹着巨款的美少妇哪敢还嘴,低着头就溜了出去。

“老大,喜……老板呢?”星爵笑着问道。

盯着美少妇曼妙的身影消失在了门口,林渊随口答道:“啊,喜儿听一会儿课就睡着了。我进去喊她?”

“啊?你们难道……没事,那我先去后厨忙了。”星爵言语中明显带着几分失落。

言罢,他走到了门口意味深长地望了眼春风得意的林渊,这才关上了门叹了一口气,悻悻而去。

画面一转——

芩喜儿少女粉嫩装饰的闺房之中。

林渊掐了掐她没有耳朵和鼻子的脸,完全木得反应……挑起她的嘴唇弄了一副惊悚的笑脸,还是木得反应……双指揉了几次裹胸内压扁了的奈头,仍然木得反应……学术性地把了下西服里衬着的亵裤,依旧木得反应……“要不扒了她裤子,再深入研究一下?好为以后撰写《论人与诡异间性器官的生长发育与区别差异》、《女性诡异可操做说明书》、《我与诡异经理所发生的二三事》……多积累点素材?”

“咳咳,这……这有点过分。还是……还是算了吧。”两发过后内心毫无波澜的林学究,最终还是放弃了想要出书卖钱的不靠谱想法。

他坐在芩喜儿少女气息十足的床上,不由得想起之前的卖儿卖女赚钱的心酸。

于是在空间内由小及大地取出了所有冥币,又朝指尖啐了口唾沫,便开始了幸福的点钞员工作。

虽然数完了散落在满床的冥币后,林渊累得两只手都嘚瑟。

可他这一数不要紧,刨去给花有容的一千元冥币,整整取出了四十八万七千六百五十四元的冥币。

“我……我勒个去!”林渊兴奋异常,还差点喊了出声来。

紧接着,他将摞成摞的冥币收进了空间之中。

又带着几分亚马逊部落第一次联网的看擦鞭短视频的兴奋与喜色,开始思忖起来:“两发精儿就踏嬢的赚了近四十万,我不是在做梦吧?”

“这可比跑腿、送外卖、烤鸡……等兼职,容易赚钱太多了吧!”

“哎——就是可怜我那些素未蒙面、孤苦伶仃的孩子们了。”

“毕竟爸爸每天辛苦赚钱,就是为了啃大……咳咳,其实是为了带给你们更加幸福的生活才对。”

“那从今以后,朕是不是可以过上躺平的帝王生活……”

“让有容爱妃天天喂那两颗奶香味的蜜枣,好生伺候着了?”

“不行!我还年轻,绝对不可以这么早就躺平。”

“咸鱼要是没有目标,又怎么成为咸鱼之王呢?”

“我得抓紧时间买下望乡饭店,之后和乖容儿无忧无虑地夜夜笙歌。就差一点点……得努力了!”

“喂,我说二弟,你听完不觉得兴奋吗?能不能先站起来?”

“你看,说你一句还缩回去了。你特么倒是拿出之前的血性和勇猛劲儿啊。”

“江湖救急,求你晚上加个班行不行?啊对对对,肯定是三倍工资加补贴的那种……”

“不是我给你画饼,其实你刚刚不也挺能干、挺爽的吗?乖,咱先起来。”

“其实快感什么的都是次要的,主要我是为了夹缝中求生,你应该都懂的吧……”

“特奈奈地,你到底起不起来?万一我噶了……你还能长个腿跑了吗?”使用心灵引导唤醒沉睡二弟无果,林渊又果断上手捏了捏,打算试一试物理启迪的教育方式。

但此刻林小渊毫无反应,吐了两口白色的唾沫,便又倒头就睡。

这让一打二吓唬的林老师,也变得无可奈何。

他不由得碎碎念道:“罢了,你先缓缓吧。生产队的驴都不敢这么用……”

“但说好了,晚上你得给我像刚才那样超常发挥。要不然你懂的!”言及此处,林渊也有些疲倦了。

于是他将毫无反应的芩喜儿当成了枕头,躺倒在她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之上。

“你别说,除了有点硬……还挺舒服的。”林渊调整成一个极为巴适的姿势,又不由得心随念转地想道:“你说这……人类要是和诡异生孩子,到底长得像谁呢?”

想了一阵,没有确切的答案。于是他就百无聊赖、昏昏欲睡。

突然,芩喜儿摆在桌角的那张淡粉色的香帕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这让林渊鬼使神差地打了个冷战,顿时睡意全消。

在空间内取出了那张虽已表面脱水,但还挂着一圈圈咬痕的绢帕,拿到面前抖了抖。“这……这也糊弄不过去啊。”

念及此处,想起美少妇咬紧它的坚定承欢的娑婆泪眼,林小渊终于懂事地跳了又跳。

而他也随着它跳了起来,转脸朝着芩喜儿的方向呢喃道:“不行,我得想个办法……”

直到目光移到了床角柜上摆着的丝线和剪刀,林渊便微微一笑拿定了主意。

只见他眼神专注而深邃,仿佛在与手中的作品进行一场无声的对话。

从容不迫的动作,让他每一次穿针引线都显得那么自信而坚定。

每一根被精心挑选的丝线,都在布料上留下一道道优美的图案。

“嘿,大功告成!”

看着手中世上独一无二的孤品,林渊不由得连连点头。

而就在此时,芩喜儿好像听到了他由衷的赞叹,终于恍如隔世般缓缓睁开了朦胧的睡眼。

“呜!头……头好疼……感觉……快要炸了……”她十几个眼睛茫然地环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这才勉强聚焦在聚焦在林渊笑嘻嘻的脸上。

“你……怎么……在我的……闺房?”芩喜儿中气不足地呢喃道。

坐在小床上的林渊完全没有意识到对方问题的严重性,只是随口答道:“啊,你刚才听课睡着了。我怕地上凉,就给你抱进屋来了。”见盖着浅粉色被子的芩喜儿连抖了几次,他又急忙道:“你要去厕所就抓紧时间,我扶你。可千万别尿了裤子,不好洗。”

“你——”浑身乏力的芩喜儿指着他张了张大嘴。

可没等她说完,林渊一把握住她略带冰冷的小手嬉笑道:“不用感谢,我这辈子做好事从来不留名……”

“对了,前面来客人了。你……你要是想再睡会儿,我就先帮你顶一阵。”

“毕竟,从现在开始我是你的那啥……而且,咱们都是这种……关系了,是吧?”

东北话十级的林渊,难以启齿有事没事都得去干(淦)的男秘书身份。

更不想让老板以雇佣关系名正言顺地胁迫自己,于是故意挤眉弄眼、含糊其辞。

并摆出一副我刚才说的你都懂、也可以完全信任我的模样。

感觉半握着的小手缓缓滑落,他一把将世间再无二物的孤作强塞给了芩喜儿。

随即面露几分得意的笑容道:“桌角的绢帕被我不小心弄脏了。但……但你别担心,我帮你重新做了一条。喏!”

说完林渊没去管她,一溜烟地消失在了闺房之内。

一时间后,四下寂静无声,芩喜儿才再次睁开了眼睛。

但她十几只眼中从前的严谨、轻蔑和肃杀统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五分心动、三分无措和两分窃喜。

此刻,芩喜儿只觉浑身滚烫,脸上涨得发疼,胸膛中似如火烧。

她露出几分如女儿家的娇羞,一把抱过了身边的人型娃娃,时断时续地轻声呢喃道:“原……原来……心中的……救世的英雄……竟然是……不仅抱了人家……还进了……未踏入的闺房……而且那么体贴……盖好被子……还想帮……洗亵裤……”

抱着一口就能吞掉一半的娃娃,她瓮声瓮气地问道:“呜——真是羞死人了。要是……要是他这么对你……你该怎么办呢?”虽然芩喜儿挂着提及心上人时的羞态,但配着长满十几只眼睛的脸却更发狰狞。

“不仅如此,他……他……故意拿走人家的香帕,还这么明显地示意我交换定情信物……”

她将林渊举世无双的佳作放在了没有鼻子的位置,好似在深吸一口上面独有的味道。

这才如获至宝地展开,只有半个男性裤衩大小的手绢仔细观瞧。

只见质地柔软的棉布上,一朵盛开的牡丹花在中心处栩栩如生。

除了不太规整的边角处,那浅灰色背景搭配着紫色的刺绣,还真有几分艺术品的巧夺天工之美。

随手拽掉了上面一根极为破坏美感的黑色卷曲线头,芩喜儿惊讶道:“他……他竟然还会女红?还绣的这么好看?看来……看来是他是从见到我的时候就用心准备的……”

“妈妈说只要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就能……呜!”下一刻她抿紧裂开的大嘴,将手绢紧紧抱入怀中爱不释手。

又一把裹住了被子,在里面蜷缩起来。

紧接着被窝里时而低语自问,时而兴奋地翻滚蜷缩,时而又传来一阵阵让人头皮发麻的怪笑……

“阿嚏!”

笑看着眼前被滋润过后落落大方、见谁都挂着浅浅微笑的美少妇。连打几个喷嚏的林渊,满脸写满了疑惑。

“果然科技改变生活,性生活改变女人,古人诚不欺我。”他拧了拧微红的鼻头低声叹道,紧接又开口调笑:“好容儿,心里想我就直说,还非要我打几个喷嚏吗?”

“讨厌!”

花有容娇嗔了一句,转身就带着几名诡异侍者,给正在欣赏舞蹈的食客送去了香气扑鼻的佳肴。

往前追了半步,林渊又接着调戏道:“好容儿,可别累坏了。晚上咱们还得接着奏乐接着……”

“淦!”

就在此时,一道震颤发抖的女声在他身后莫名地响起。

“淦……淦你大爷,我淦你大爷!”

只见双腿还在不由自主朝内打晃的霍冬茵,正勉强扶着桌角歇斯底里地骂道。

“哈哈,你想淦我爷爷收养来的大爷?那得清明前烧香问问他老人家同不同意……但你嘴这么臭、人还长得这么丑,只有身材还看得过去,估计我大爷蒙着眼睛才肯同意。”林渊回过头贱兮兮坏笑道。

霍冬茵浑身栗抖地指着他怒骂道:“出生!你特么的就是个出生!我怎么就着了你的道了?”

此时,梅开二度尝到性爱欢愉的林渊心情大畅。

作为资深打工人,他没有因情绪突然失控而泼对方一脸咖啡粉,也没有接对方的话茬。

而是带着礼貌微笑评判道“哎——女人怎能如此出口成脏、口吐芬芳呢?真是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啊。”。

“换……换成是你,连续……跳几个小时的科目三……中间还被诡异吓唬……完全不能休息……你特么骂的……肯定比我还要脏。”霍冬茵一边无意识地晃着舞步,一边愤怒地指责道。

“啊,对对对。”林渊笑嘻嘻地走到她身边,露出反派般标志性笑容附耳低语道:“桀桀桀……但你可别忘了,是你先祸水东引,我才出手相助的。要不是我聪明,现在早就被切去笄蛋了。而且我之前都放你一马,你应该感谢我才是……”

霍冬茵一把推开了附耳低语的恶魔,差点堆坐到地上。

但她仍然指着对方鼻子谩骂道:“我谢……谢你大爷,你睁开眼看看,我才是你惹不起的人!”被推开的林渊不怒反喜道:“别你大爷、你大爷的……多没技术含量。咱们换个词,就比如换成淦我,这样也省了两个字的力气……”

“去死吧!!!”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霍冬茵就一把抢过身边诡异端着的菜肴,用尽全力掼在了地上。

盘子碎裂的声音还没有传开多远,她就迫不及待地指着林渊的眉心叫道:“是他!”

瞬间,这两个字犹如拥有魔力一般在他身边不断回荡,也让近处的几个诡异感到一阵混乱。

“是他给盘子打碎的!”霍冬茵趁着众诡异陷入迷茫之时,又再次嫁祸道。

顿时,林渊只感觉全身一寒,也体验到花有容刚才被嫁祸后的真实感受。

与此同时,芩喜儿也刚刚来到了满是古风旋律的用餐区。

她正笑看着座无虚席的食客们,对新奇的舞蹈品头论足、频频打赏。

一声脆响过后,侍者们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扭动的身形,食客们也左顾右想要寻找着声音的源头。

直至此时,芩喜儿这才忍不住皱了皱十几只眼睛,快步来到了两人近前。

尽管苍白的脸上泛着病态红润,但霍冬茵还是装成旁观者的样子指责道:“老板,是他!是他给盘子打碎的,我刚才亲眼所见,真的!你快点让他赔,切了他……”

可一脸娇羞的芩喜儿却毫不在意她心急火燎的小报告,而是瓮声地关心道:“你……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有……有没有受伤?”

“啊???”此时,霍冬茵就像是八十来岁身形佝偻的老太太,挑了一天的水去浇地。

可到了晚上才从邻居口中得知自己浇了别家地那般,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

“谢谢老板的关心,我没有受伤。”

虽然林渊表面在不卑不亢地回答,但实则却用另一边的眼睛连眨了几下,好似在夸赞此刻老板虾仁猪心的做法干得漂亮。

见心上人不分场合地对自己眉目传情,芩喜儿羞得双颊绯红。

忙转过身去,轻声呢喃道:“那——那这次我……我就不罚你了。”可当她看到一脸痴呆的霍冬茵,又板脸道:“你,你下次最好别乱告状!”虽然霍冬茵看出了一人一诡有问题,但却敢怒不敢言。

而她脸上的表情就如同:室友帮自己点了一杯糯香柠檬茶后,询问味道如何。

尽管捂了半天的袜子味道直冲天灵盖,但却只能连连点头惨笑附和着。

林渊见周围诡异纷纷投来或是羡慕、或是嫉妒、或是气愤的目光,于是干咳一声正色道:“咳,正所谓无规矩不成方圆,有敬畏才知行止……”他扫了一眼掉在地上沾满尘土的虾,又象征性地在裤兜里摸索一番。

这才将冥币强塞进芩喜儿连连抽回的小手里,朗声再道:“老板,这是我的赔偿,您且拿好。”

随即,他换上礼貌的微笑,朝着正在待餐的诡异赔礼道:“顾客非常抱歉,这是我的失误。这道忘川大虾我请您,还望再稍等片刻。”

“哈哈哈,那就谢谢小友了。正好,我可以多欣赏会儿餐前的舞蹈表演。”双眼凹陷、头发稀疏的中年诡异连声笑道。

闻及此言,他玩味一笑。

紧接着,一把拽过还在惨笑打晃的霍冬茵,朝着中年诡异微笑道:“这就是我们饭店最顶级的舞者,作为赔礼我请您单独欣赏。”言罢,林渊露出老师看到同学没考700 分,而有点瑕疵的笑容。

又朝着她使了几个眼色,催促她快点继续上钟。

此时,林渊稳妥得当的处置方式,让一众诡异侍者连连点头、交口称赞。而芩喜儿满是娇羞的表情,换成了一脸钦佩。

她朝着怒目切齿、不为所动的霍冬茵命令道:“这是给咱们饭店提供食材的老板,你得拿出最优美的舞姿,好好表……”

可她未曾说完,中年诡异就连连摆手道:“不不不,您谬赞了,我才接手不久。”

“二位要是得空,可以来我小店坐坐,我定会好好款待……”见两名诡异寒暄客套了起来,林渊便悄然抽身而去,打算直奔后厨。

但在用餐区的门口,一只嫩手却将他拉住。

两人来到常人不注意的角落,花有容才肯低声道:“方才我正巧面对着你们,看到了全过程。而且我刚刚问了身边的两名侍者,都称是她打碎了菜品。”

“我尼玛,赔早了……”满脸大冤种表情包的林渊暗自腹诽道。

但下一秒,林渊就不由得倒吸了一口了凉气,越发感觉霍冬茵的天赋有古怪。

他在脑海里一一复盘当时的场景,又下意识地呢喃道:“那你们刚刚……”

“当时我距离你们有点远,而且竹简里正放着你唱的科目三没太听清楚。但后来盘子碎了……”花有容连忙将所见所闻一股脑倒了出来。

“停!”

“你是说距离远,还没听清楚?”

突然林渊脑内灵光一闪,急忙打断了对方并反问道。

“啊,对啊……”花有容言之凿凿地答道。

“mua ——”

可她话还没有说完,一道带着惊喜和感激的亲吻,就落在了美少妇白皙的脸上。

“讨厌,你干嘛?”花有容退了半步,臊红着脸瞧着狂喜中的林渊问道。

“好容儿,你听我说!她的天赋要想影响到其他人或诡异,靠的不是距离就是声音。”发现霍冬茵天赋漏洞的林渊,逐渐翘起的嘴角竟比AK都难压。

紧接着,他又抱起花有容连声夸赞道:“谁说胸大无……无有容纳天下贤才之志?哈哈哈……”

此时,一只诡异侍者恰巧路过。

他转头斜了一眼犹如雕像般呆愣住的二人,才提着裤子,像无事发生般地匆匆而走。

良久,不堪重妇的林渊将其放下,又正色叮嘱道:“好容儿,你都记住了吧。咱们都离她远一点,也尽量别被她的声音影响到。我去看看……”往下拽了拽真空包装的米色短裙,花有容忍不住红着脸点了点头。

“那我去后厨了,你可要小心。”

“那我去前面了,你可要小心。”

一男一女不同的声音萧瑟和鸣般地响起,而后二人又惊讶地互望了一眼,这才三步一望消失在彼此的视野中。

来到了后厨,林渊发现朱彪正在背身炒菜。于是不想过早开启第二轮笄蛋保卫战的他,就神不知鬼不觉地悄悄溜进了备料间中。

被林渊踢了一脚的钱晁完全没将此事放在心上,反倒是由衷的感激帮自己解决要命难题的恩人。

他迎上来笑吟吟道:“雷峰同志你放心,我都铺平垫稳了。星爵小兄弟也帮我联系好了,而且那条鱼我刚刚给扔院墙外面了。只要咱们稍微晚一点出去,别被其他诡异撞见就行。只是,还有件事……”

见胖子捂着裤裆作扭捏状,林渊随口问道:“你怎么了?”

“那——那啥,你不会和别人说吧?”钱晁底气不足地反问道。

捂着羞臊的脸颊扭过头去,林渊理亏地安慰道“你放心,遇到问题就说吧。毕竟我也……咳咳,我也是男人嘛。”

钱晁转身翻找出一只扁嘴青蛙,才缓缓叹道:“哎——刚刚又被你言中了。”见胖子随手提了提裤子,青蛙就吓得连连缩脖。

林渊不由得惊讶道:“卧槽!你刚刚才囸了鱼,这回又换口味改囸青蛙了?人类不应该,最起码不能……”

被林渊挖苦的胖子脸上火辣辣的,就如同俯视百叶窗的厕所一般形同虚设,都被看光了。

他不禁想要捂住对方的嘴,但却被嫌弃地躲了过去。

“哎,你别……算了,你放心。这青蛙是我之前在院里上厕所捡的,不用冥币。”钱晁避重就轻地说完,又惴惴不安地补充道:“我就是觉得你说的太对了,想再验证一下系统给的天赋。”

胖子索性把心一横,半遮半掩地描述道:“刚才,我正和妙蛙种子进行口……口内形状初塑呢。可我刚有点感觉,没想到系统竟先给出了提示音。”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先漏出来了点……就想完事后再一起换。”

“可当我冲……冲动完提上裤子想兑的时候,它嘴里就有点透明的体液……白色的那啥,是一丁点都扣不出来……你,你能听懂吧?”

“后来,也不知道为什么,系统又给了提示音。我找出它一看,你猜怎么的……”

听到此处,林渊就恍若阿三哥去二环的平民窟,问多少年积蓄可以买这套房子,吓得冷汗都冒出来了。

他不由得魂游天外地联想道:“沃……沃尼玛!天……天赋竟……竟然还可以共享?”

“这可是我名正言顺……咳咳,我通过正常渠道白嫖来的天赋啊!”

“可系统你竟然和我玩套路,是拿我当共享单车用呢吗?”

“先不提这个!我当时……但凡犹豫片刻,那……那有容爱妃的子宫不得像鱼那般爆炸了吗?”

“淦,还好存得快。我就说……当时系统怎么会再给一个提示音呢。”

“那后来存储的提示音好像也有点问题,合着……合着空间内的这些冥币是我们两个人的……?”

“我特么刚才还沾着吐沫数来着……那不就相当于……呕啊!”见林渊冷汗直冒、面颊抽搐,还似做呕吐状。

胖子连忙将口爆的妙蛙种子藏在了身后,又悻悻道:“那啥,其实我就是和你说说系统给的天赋有多么不靠谱,你可别吐出来。要不然一会儿我还得挨顿打……”

“我看时间差不多了,咱们赶紧出去吧。”眼见对方要吐出来,钱晁又连声转移话题道:“对了,你的天赋是什么?作为过命的兄弟我得提醒你一下,可别被系统坑了。”

“嘴……嘴遁。唔呕——!”

言罢,林渊捂住嘴就率先朝院中跑去,紧接着几大口酸水就喷涌而出。

见此情形,紧随其后的钱晁不禁挑起大指夸赞道:“瞧瞧人家的天赋说来就来,真特么牛屄!”

场景转换——

望乡饭店的后门。

后厨的一只诡异正拿着纸笔,好像刚清点完食材。

见一前一后的二人到来,便想命令他们将其搬运到备料间。

也不知道胖子塞了点什么,他才笑吟吟地离开了门口。

林渊一手捂着翻腾的肚子,一手捂着残留酸水味的嘴,无力地靠坐在柱子上闭目养神,也懒得去管这些琐事。

钱晁将手中几张冥币全递给了门口等待的诡异,便期待着对方送来可以抵命的活鱼。

只见门口的人型诡异,身高在四尺半左右。

不过他眼神锐利、还带着几分尖酸刻薄,一看就是只占便宜不吃亏的主。

而浅绿色的皮肤衬着老旧的麻布短衣,外加一条中间隆起的兜裆短裤,活像没有獠牙和尖耳朵的哥布林。

门口的绿皮诡异收了收如弯刀般尖锐的长甲,略一转身就递进来个木盒。

他笑嘻嘻地微笑道:“客人,这就是你要的刀鱼。小店规矩钱款两讫、概不退换,你且收好。”

“好好好!”自知小命得保的钱晁兴冲冲地接过盒子,也不禁附和道。可当他打开木盒的时候,眼前拿来换命的生物却让他傻了眼。

惟见简陋的翻盖木盒中,盘卷着一条鱼鳞都刮花了的死鱼。它露出了一口没牙的大嘴,瞪着死不瞑目的鱼眼,好似在嘲讽浑身栗抖的胖子。

将木盒直接摔在了绿皮诡异的脚前,钱晁勃然大怒道:“这……这明明就是我刚才扔出去的死鱼!你想拿这个糊弄我?”

“呵呵呵,三十冥币就想买活的忘川刀鱼,人类,你是不是还没睡醒啊?”绿皮诡异轻盈地甩了甩手上三张冥币,翘着得意的嘴角冷笑道。

胖子被他夹枪带棒的话刺得脸色一阵红一阵青,但还是耐着性子问询道:“那活的要多少钱?你先把钱还给我,我再去凑好了……”

“哼,当然是三十五冥币了。”诡异扬手揣起了冥币,又冷冷地答道:“刚才我就说过了,钱款两讫、概不退换,你也满口答应,所以此笔生意定然作数。若你还想要活的鱼,那就凑够了再来找我。”

眼瞅着冥币揣进了对方的口袋,钱晁破口大骂道:“你个奸商!”

“你个死胖子!”绿皮诡异哪肯吃亏,立即还口骂道。

钱晁如同触电般僵了一瞬,便怒不可遏道:“我特么最烦别人叫我死胖子,给我把钱还回来!”

言罢,胖子脚下猛地一蹬,蹿起身形就朝诡异疾冲而去。

听到由吵架变为谩骂,林渊刚想要上前劝阻,就见绿皮诡异露出阴险狡诈的笑脸往后退了几步。

他深知不妙,急忙开口阻止道:“你别上当,他是在……”可说时迟那时快,怒火中烧的胖子已经跳到了门外。

眼见一道出淡淡银光的从上至下挂着风声急速袭来,钱晁粗重的呼吸都一滞。他下意识地地缩了一下满是肥褶的脖子,可却再无用处。

耳听得“咔嚓!”一声,绿皮诡异如刀般的长甲里就裹着几道肉条。而汩汩冒出的鲜血,也将他的指甲染成了鲜红色。

被斩断脖子的钱晁身体在一瞬间失去了平衡,头颅无力地垂向一侧,仿佛在寻找最后的依靠。

而眼前的景色也变得一片模糊,只能看见红光逐渐布满视野。

他捂着喷出三四米远鲜血的脖子,不甘心地往前挪了半步张了两下嘴,好似还在告诫对方着别叫自己的外号。

“引你出去!”

林渊说完了整句话,胖子也重重倒在了血泊之中。

虽然钱晁的瞳孔已经完全散开,但依旧瞪着两只不瞑的大眼,看向满身鲜血的绿皮诡异。

与此同时,一阵冰冷的声音突然传入林渊宕机了脑海中。

“叮咚!”

“白嫖天赋的活体目标已消亡。”

“恭喜迷行者永久白嫖A 级成长型天赋【精子兑换货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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