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过三更,享受着高潮余温的倾城宫主羞怯无言,脑海中还回想着方才自己在情郎的挑弄下紧捏粉拳,攥紧了床单,咬着玉唇被肏到纤腰高挺,欲仙欲死的娇羞姿势。
“为什么……我会这样作出羞人的姿势……那个声音,真的是从我的口中发出来的吗?真是……好丢人啊……”
从情欲中清醒过来的倾城宫主心中不断地否定自己:“赵漱凝啊,你真是好大胆,你居然……还……还真的坐在他身上……扭……扭腰……”
她简直快要被自己刚才的举措给羞死了,如果子衿现在提起刚才的事调侃她,那她还不如现在就去死好了。
子衿也在一边回味着刚才的滋味,一边用手轻揉着美人的酥胸,方才自己的男根像蜜蜂一样疯狂地采着她的花心,这个处子却十分配合地迎合,任由他的采摘,真可谓是极品的尤物美人。
“嘤啊……不……不要……”
逐渐清醒过来的倾城宫主推搡着情郎揉捏自己的乳头,情欲到达了顶峰之后也慢慢消退了下来,如今满脑子里都是对不起自己的娘亲,羞耻的礼仪孝悌在不断地呵斥着她。
自己这未出阁便和男子行了周礼,清名也不在了,还是一个小贼,自己再与他欢爱岂不是苟合么?
女子的贞洁何其重要,可偏偏自己却糊里糊涂得吃了他的酒,成了他的人了……
“不要什么?”子衿笑问,却只引得倾城宫主羞愧难以启齿。
“你……你如今得了人家的身子了,怎么还不走?”
“我为何要走?”子衿见她不胜娇羞的姿态,忍不住出言调戏道:“也不知刚才是谁娇喘不止,抱得我和猫儿一样,怎么如今说翻脸就翻脸呢?”
倾城宫主顿时羞不可言,连连咬牙切齿就想推开子衿,子衿顺势抱住美人一对粉腿,见一对玉足可爱晶莹,忍不住就轻咬住粉趾。
“啊……你……”
倾城宫主吃了一惊,任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情郎会舔舐她的娇足,如果说失身是一种芳心私许,那么与之比较的裸足更加令她羞耻,脚是用来走路的,怎么能含进嘴里呢?
然而美宫主的粉足嫩滴滴毫无瑕疵,玲珑剔透滑嫩嫩可爱之极,软软的皮肤软滑滑地像新弹的棉花一样,玉趾纤细蜜合,一根根像是白皙的春蚕一般,又嫩又白。
子衿轻咬了几下,最后干脆张开口将其中一根可爱的玉趾含入口中,细细品尝美人的娇嫩,倾城宫主顿时心中有一股异常难以言说又极其微妙的感觉。
是什么呢?
温暖、羞耻、怯懦、酥痒……
种种微小但又真实的感觉慢慢爬到了她的面门,让她整个后脑勺都有一种麻麻的感觉,急忙将粉腿从情郎怀中抽了出来,羞得靥面上怯生生的,低下了头连话也不敢说了。
“下……下流……”
子衿哈哈一笑,转身下了床,一边穿衣一边吟唱:“姣姣兮吾妻,慕慕兮吾兮。跪长听与妻别兮,望鸿雁之传涕。鸿雁其不及以行兮,盼吾妻自初见兮,恋初情于采西。”
“你……你……你要去哪?”
子衿故作惆怅道:“唉!吾妻与吾别兮,自叹而萎靡兮。”
倾城宫主闻言,轻咬粉唇,忧愁道:“子衿……别走,好不好?”
“嗯?”谢子衿回头一瞧,只见美宫主眸中含情,婉约流愫,他笑道:“吾妻恋吾兮,不与别兮?”
倾城宫主受不了他一会正经一会儿假正经,顿时嗔骂道:“你这坏人……你再这样,我就……我就再也不理会你了……”
子衿这才泯然一笑,爬上床来搂住美人,倾城宫主也只是故作娇羞推辞了两下,随即二人就重归于好了。
两人谈天说地,从小时说到现今,倾城宫主将自己的身世说了大半,就差将自己父亲的名字也托了出去,而子衿却只是说一半吐一半,真里掺着玩笑话,凝儿却也不多怀疑,通通都信了。
二人聊到四更天,就聊到了江灵雪和冰儿身上,子衿笑道:“你那两个宫女真是厉害,好像你都怕她们一样,好像你不是主子,她们才是一样。”
倾城宫主羞笑了一下,软捏说:“她们呀,原本是人家娘亲的左臂右膀,自从她老人家飞升以后,就留下她们两个作我的护法,你别看她们好像很年轻,听我娘说,她们是雪莲里的莲子,至少有一千多岁呢!”
子衿没听进去后面的一段话,反而对凝儿前面的话感兴趣,他好奇地问:“她老人家?凝儿,我记得紫薇仙子飞升的时候好像也才二十多岁左右吧,怎么叫她老人家?”
倾城宫主叹了口气说:“这就是你不知我广寒宫宫主的内情了,其实说什么宫主,凝儿倒想只做一个穷苦人家的姑娘,也不至于年年受寒霜荼毒,还……还命短……”
“命短?这又从何说起,凝儿,你不要吓相公我。”
倾城宫主面色一红,呸道:“人家还没过你的门呢,不要总是这样说,若是被我两个护法听到,你小则断牙掉舌,大则掏心送命,千万不要胡说八道,不然我也救不了你。”
子衿嘿嘿笑道:“多谢宫主提醒,小的遵命就是。”
倾城宫主轻哼了一声,又缓缓地说:“反正,你也知道了,我的身子并不好,每隔几个月就会被寒毒攻心,你若是害怕,就趁早走远些,免得……”
她说这话,似怯非怯地看了几眼情郎,又迅速转过头去,轻声说:“免得在我面前碍眼。”
子衿轻叹了一声,从身后抱住了贤美人,在凝儿耳边轻声呢喃:“姣姣兮吾妻,妻妻兮有方,袅袅兮茫茫,仰吾妻兮涕淌,吾心兮惶惶。”
“时间不早了……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