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一回烟厂,尤智这B神秘秘的凑过来说:戴总,你这几天不在,烟厂里又出大事了!
什么大事?
呵呵。尤智道:冯厂长的司机的老婆那个大韦洁你还记得不?
靠!戴玉书心说我记得不?我差点都把她给日了你居然问我记不记得她?嘴上却道:当然记得,怎么,和她有关?说着,心里隐隐感觉不妙。
恩!尤智道:今天早上人事之部来了调令,她被调到厂长秘书室了。
什么???这话板砖一样直拍在戴玉书的脑上,戴玉书忍不住大声叫了出来:不可能吧!
烟厂的事你又不是不清楚!
尤智道:管你是搞什么的,只要被冯坤焱看上了,都会被调到秘书室搞JB。
这大上任的第一个任务就是陪冯坤焱去上海出差,中午已经坐飞机走了!
说着似乎瞧见戴玉书脸色很难看,这B人拍了拍戴玉书的肩:戴总,哥知道你想搞那大。
不瞒你说,哥也想日她。
可是人家现在成了厂长的妃我们还难过个啥?
戴玉书脑中嗡嗡嗡的,直无法相信这贱B说的话。
尤智却哪里知晓戴玉书的内心,色色道:你说冯坤焱和薛晴到了上海的第一件事是做什么?
我估计这俩狗男女现在正在搞炮!
说着丫舔舔嘴唇!
戴玉书几乎是踉跄的走出办公室的。
在尤智面前戴玉书还能强装无恙,可是一旦只剩下一个人,那种沁骨的优伤直让人无法忍受。
戴玉书现在到真宁愿回到尤智身边,对着他那张B脸,听他说那些淫言浪语,那样戴玉书起码还能分分心,还会好受点。
可是目下,戴玉书的心里只盛着薛晴的事,那种沉重压得戴玉书几乎无法喘气。
韦洁,我的韦洁。
她怎么可能跟冯坤焱XX?
戴玉书的脑中浮起薛晴清澈的略带些傻气的眼神,就这几天时间,她就被冯坤焱给征服了?
财富权势真能有如此神通?
蓦地,又想起那天去冯坤焱家拜见他的情景。
心里一阵刺痛,是啊,冯坤焱不但有钱有势,人也长得不赖。
我怎么和他比?
女人都是渴望被人保护的,都需要安全感,我拿什么保护韦洁?
我又能给她什么?
想到这里,觉得自己太无能,要不是自己无法给与她最快速的帮助,她也不会屈服于冯坤焱的威逼利诱!
虽有了这种想法,但内心深处毕竟不肯相信尤智说的是真的!
别人戴玉书不知道,尤智这B人戴玉书还不清楚吗?
丫就是牛B大王,一分的事情总是吹到十成!
这次该不是这B又在放空炮吹海B吧!
如是一想,又觉得韦洁这事可能未必如尤智所说***,你就是爆戴玉书菊花戴玉书也不相信冯坤焱会结婚。
丫赚了这么多钱,好容易盼到老婆挂掉,怎么可能发傻再结婚?
可是,为什么自己打韦洁电话她一直不接,发短信也不回呢?
想到此处,心里一动,当即又掏出了手机,拨韦洁了号码。
你所拨叫的用户已关机!
连拨了七次,答复都是一样。
戴玉书的心又凉了下来,忆起适才尤智的话,难道韦洁和冯坤焱此刻正在X事?
要不为啥关机?
准是怕被人打扰啊~~~试想下,上海滩,超五星大酒店,总统套房,楼下是美丽的黄埔江,房内是堪比皇宫的富丽堂皇,在那种地方,哪怕就是被人日也是一种享受啊~~~~
戴玉书丧魂狗一样在街上游荡,戴玉书不想去想韦洁薛晴,但总忍不住去想。
戴玉书不愿相信那事儿是真的,但又找不到借口使自己不信。
现在真连肠子都悔青了,那晚若是一鼓作气把韦洁弄了,韦洁或许就不会这么轻易的被冯坤焱搞上了。
就算被搞上,那戴玉书也算喝了头啖汤。
唉,只怪自己傻,坚持那套迂腐的做人原则,戴玉书啊戴玉书,你活了这二十几年还不明白吗?
这世界是不讲原则滴,讲原则是会吃亏滴,尤其是跟女人讲原则,那是会吃大亏滴!
想起那晚薛晴说的。
戴玉书原以为只有自己这样的人渣才会骗人,没想到啊没想到,你韦洁这样奶大无脑的女人居然也是个骗人精!
哼,骗了自己纯洁的感情和信任,现在却和冯坤焱搅在一起快活。
戴玉书怎么能跟他争韦洁?正自卑的厉害,忽然电话又响了,戴玉书以为又是尤智,于是看也没看就将手机举到耳边接了听。
喂!手机那头传来一个女声,戴玉书听了心头立时一阵狂震。这声音不是别人,正是让戴玉书恨极爱极念极怨极的韦洁!!!
乍听到韦洁的声音,戴玉书脑中一空,差点没晕倒过去。
一时间心脏怦怦怦的狂跳,手也抖的异常剧烈。
戴玉书忽然觉得自己变的怂了。
以往戴玉书对着韦洁,完全可以说是把她玩弄于股掌之上,可是现在,只是听到她轻轻的一声“喂”,戴玉书就像是被赵本山忽悠了一样,傻了瓜了呆了B了。
你在听么?韦洁在那头听戴玉书久不说话,于是问。戴玉书嗯了一声,等嗯出来才发觉声音沙哑异常。
你怎么了?韦洁道,语气十分关切:是不是感冒了?
戴玉书心里感到了一点点温暖,听起来韦洁对戴玉书还是有心的啊,可是她为什么会跟冯坤焱搅在一起呢?
一想到冯坤焱,戴玉书的心就像是被速冻了一般,那个哇凉。
犹豫数秒,终于忍不住问道:听说你去了秘书室?
嗯!韦洁道。戴玉书在这头仔细辨别这声嗯,想从里面找到韦洁的情感波动,未果。于是又道:冯厂长对你不错嘛!
嗯。
他人是挺好的!
依旧是很自然的一副语气。
戴玉书听她的话里没有丝毫的羞愧,心里忽然燃起了希望:就算是韦洁被调到了秘书室,不见得就会被冯坤焱给X了啊?
以念方起,立马想起尤智的电话,可是那房子全部贷款的事作何解释?
冯坤焱对职工可是出了名的抠,他会平白无敌给韦洁买套房子?
想着,脱口道:听说你的房子冯厂长付清了所有集资款,是真的吗?
这话甩过去后,迎接它的是韦洁的沉默。好半天,才听她在那头道:今天是我生日。
戴玉书听了这话先是一怔,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他买了套房子给你当生日礼物?
嗯。
声音虽是极低,但敲在戴玉书的耳鼓上却是极重,戴玉书的心脏猛地一紧。
呵呵!
戴玉书道,如果不用心听根本就听不出里面的揶揄:那我也应该祝你生日快乐了!
说罢拇指移到挂断键上,一咬牙,摁了下去,那头韦洁的呼吸声立时在戴玉书的耳畔断绝。
戴玉书呼出口长气,痛快的同时也隐隐有些后悔。
戴玉书奇怪自己在韦洁面前为什么总这么沉不住气,尤其是夹缠着冯坤焱的时候。
戴玉书明知自己根本无法和冯坤焱相比。
财富地位权势,无论哪一样都是天差地远。
挂断电话后,心里怅怅的也说不出是个啥滋味。
自己就这样拱手把韦洁让给冯坤焱吗?
戴玉书在心里一次又一次的问自己。
可是不这样又能怎样?
与冯坤焱争之乎?
但凡有点理智的人都会知道这样做的结局只有一个,那就是惨淡收场。
生活不是童话故事,王子公主能快乐滴一直生活下去。
生活也不是麻人的爱情小说,一见钟情至死不改。
生活是人心里产生的各式各样无穷无尽的,以及本能的追求的过程。
所以没人能抵抗的,因为没人能制约本能。
就算一时能,也不会时时能。
戴玉书不否认,他曾很卑鄙的想过乘着现在韦洁对自己还好抢先把薛晴办了。
但戴玉书实在做不出那种事。
再说了,自从戴玉书家那晚后,戴玉书和韦洁的感情早变得复杂沉重,早非一办就能解决那么简单了。
心中混乱了许久,才发觉自己对韦洁的感情愈发深刻了。
望着手里的电话,很想给韦洁再打回去。
哪怕不说一句话,只是静静听着那头她的呼吸就好。
就在这时,另一个大女人——薛晴又来了电话!
又是公园!
nnd,真是东边不亮西边亮!
就这样在折腾到中午,起来胡乱起了碗泡面,然后穿衣出门。
外面依旧是个阴雨天。
现在虽然有雨但是很小,戴玉书下楼时没带伞,因见这雨很细,便也没回去拿雨具,直接跳上一辆的,往清湖公园去。
等到了清湖公园的时候,雨已经大了许多。
戴玉书一边暗骂晦气,一边使力向山上奔跑。
穿过山门,跑过山上的小路,终于见到了上次的那个凉亭。
因为是阴雨天气,所以山上并不见游人。
连可以免费入内的学生也没有。
于是在这个诺大的被雨水弥漫的天地里就只有戴玉书,和此刻已经站在凉亭中的薛晴。
薛晴似乎很早就到了。
戴玉书看到她的时候她正站在亭里发怔。
在这个地方重又见到薛晴,戴玉书的心里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感觉。
亭中的女人似乎不再像以往那样神秘高傲,倒显得有些柔弱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