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与愿违,正当戴玉书准备会烟厂好好做驸马爷时,他和他父亲的美梦再次破碎,因为韩富婄出卖了他!
为了使丈夫尤智能够进一步上位,她将戴玉书与韦洁事供给了冯坤焱。
而这一次,冯婷婷是彻底的看穿了戴玉书的色魔嘴脸,直接飞出国了。
戴玉书万念俱灰,直到看到卢璐母亲时才想起那个可爱的姑娘。
原来卢璐自从凤凰归来后便去了丽江,她将自己所有的积蓄用来在那边开了个小客栈。
戴玉书此时似乎又想起了她的各种好,于是他驱车直奔丽江!
现下离丽江不远了,戴玉书自是不可遏制的想到了卢璐。
那丫头会在四方街等戴玉书么?
在戴玉书含糊的回绝了她之后她还愿意睬戴玉书么?
车外的世界早已幽黑了下来,不远处的丽江古城也已上起了华灯。
戴玉书吁了口气,心中不住的问着自己:戴玉书,你此来的目的是什么?
是想拿卢璐当救命稻草还是想真心待人家?
你这样对卢璐公平么?
你就不能成熟起来自己一个人去面对伤痛?
由于古城里面禁车,是以到了丽江之后,戴玉书将车子停在了古城专用的停车场中,然后步行往四方街而去。
晚间的丽江古城一如继往的可热闹,各式各样的旅人驴友充斥在大街小巷,一颗颗头颅在夜幕中攒动着,让人觉得颇有一点滑稽好笑。
这儿哪里还像一座边城?
简直比魔都的城隍庙、帝都的王府井都还要喧嚣!
戴玉书一面在街市上行走,一面在心中徘徊。
时不时脑海中会浮现几幅上次和冯婷婷在这里游荡的画面。
待得到了四方街,已是十点多钟了。
其时正值深秋,虽说南国气候较热,但昼夜温差却仍极大。
他两只眼睛不停地检索着有没有卢璐的倩影。
这般找寻了三五分钟,心下忽地一动:戴玉书见到卢璐后到底该怎么做?
若转身就逃,岂非对不住卢璐的这番等候?
但如果就这样腆着脸去祸害卢璐,戴玉书于心又何忍?
经过今天的照片事件,戴玉书发现自己心中最最在意的依然是冯婷婷,而戴玉书与卢璐间只是有一场从没开始过的爱情而已。
想着,戴玉书不由放慢了脚步。
现在戴玉书真是后悔极了,后悔自己不该来这里,戴玉书完全是自己把自己给逼到了这么一个两难的境地。
但现下后悔已经晚了!
当下又继续觅起卢璐来。
可是找来找去,总是没见到那丫头的影儿。
难道她并不在这里了?
因为毕竟戴玉书曾经拒绝了她,她不再来四方街也是人之常情!
再说,就算她回来了,但如今早已过了三四个月光景,她等不到戴玉书或许已回家了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戴玉书暗自松了口气。
在戴玉书内心的极深处,戴玉书也隐隐有一些失望。
正自悲喜难辨,蓦地里见到街旁的一家酒吧里走出来一男一女。
那男的戴玉书不认识,那女的雪肤花貌、身量苗条,却不是卢璐更有何人?
二人一边行走,一边说笑,神态极是亲密。
戴玉书顿觉胸口如受重锤,戴玉书勒个去的,戴玉书曾想过一万种可能,但戴玉书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卢璐居然也有了新欢!
戴玉书心道:靠莫非这他妈就是哥的报应?
戴玉书在这头心酸,那头的卢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异样,举头往戴玉书望了过来。
戴玉书却哪肯让她瞧见戴玉书的样子,赶紧别转身形钻进了街边的另一家小酒吧中。
这丽江的酒吧就是多,随便往哪个门里一钻,铁定便是一家酒吧。
进了酒吧之后,戴玉书径直行到吧台处坐了下来,让酒保给戴玉书调了杯长岛冰茶,然后一场脖饮了个干干净净。
这长岛冰茶虽然字里有个茶字,但实际上所用的基酒都是40度以上的酒,最是烈性不过。
入口后便如是一条火辣辣的线从咽喉直淌到肚腹中,让人也说不上是舒坦还是难受。
戴玉书重重的喘了几口气,缓了一缓,正欲让酒保再给哥来一杯,好彻底地浇浇胸中的那些块垒,忽觉一阵清新的女人香飘进了鼻端,紧接着一个柔柔的女孩身形坐在了戴玉书旁边。
那体香和身影都是戴玉书异常熟悉,因心脏怦然一跳,扭头望时,果见来人正是卢璐。
那丫头面向着戴玉书,一双秋水一样明澈眼睛正似笑非笑的盯着戴玉书看。
靠,想来她刚才还是发现了戴玉书,是以才追了进来。
戴玉书心头呼呼狂跳,面上却装作若无其事的冲她一笑,张嘴想问她要不要来一杯,可是喉头却突然哽住了。
当下索性不再发声,只自顾自把玩着那只空空如也的下班酒杯。
小袋鼠!
卢璐见戴玉书久不说话,终于沉不住气道:你什么时候来丽江的?
刚。戴玉书费了老大劲方才从齿缝里挤出了个字。
来做什么?
卢璐又问。
她的眸子忽闪着,映着酒吧里昏暗的灯光,便如是两粒宝石一样好看。
戴玉书想起适才所见,心中大是气苦。
因别过头不再望她,冲着酒保大声道:再给戴玉书来一杯长岛!
那酒保应了一声,又自给戴玉书加了杯酒。
戴玉书接了过,对嘴猛抽了进去。
卢璐见此情况,像是明白了什么,她沉默了片刻,鼓起勇气道:小袋鼠,你是来这里找我的么?
戴玉书不答反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三个月前。
她瞥了戴玉书下,蓦地脸一红,飞快的别过了头。
她的这下举动似乎颇含情意,戴玉书心中微微一动,暗忖:难道是我误会她了?
刚才那个男生不是她的新BF?
而她其实一直在等我?
想着,忍不住道:刚才跟你在一起的那个男孩呢?
他是谁?
你说原子啊?卢璐扑一下笑了出来。戴玉书听她唤那男生唤得如此亲热,心中醋意更盛,冷哼道:你们很熟么?
是很熟!卢璐道:他也在这里给人做画,我们认识快两个月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