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玉书走在路上,抬头望见月光还算亮堂,隐隐约约能看见远处的山的影子。
走在镇里的小道上,路两边成排的杨树被微风吹着,叶子“沙沙”作响。这使得戴玉书这个城里公子哥儿倒也颇觉惬意。
戴玉书的脚步很轻,刚走到茂源卷烟厂的旧小区的一楼的一家门口就听到屋子里传出一声“稀里哗啦”的落水声,“估计是有人在洗澡。”戴玉书暗想。
这一想可不要紧,戴玉书的裆部“嗵”一声翘了起来,他想到了那些肤白女乃大的熟女。
借着月光兴许能看一看!戴玉书猫腰趴到了窗户边,扒着窗头往里看。
只见那人浑身上下白花花的,接着她洗澡的人咳嗽了一声,戴玉书的心要提到嗓子眼了。
借着月光,他看见那女人的两手在身上得带劲,好像在打肥皂,还时不时撂一把胸前的两个大肉球。
戴玉书真恨不得自己就是那两只来回着的手!
直看到那女人穿上了大裤头,戴玉书才觉着嗓子很干,咽了下口水,赶紧猫着身子准备往仓库走。
走之前,却只听到屋内的女人对另外一人说着:“老尤,我听说那碟恋花苑的真正老板这几天要来了,只怕是来负责落户工作的,到时候咱得请他吃顿饭表示下,而且那金立三答应给咱家送一套衣柜的到时候也不能被这新来的老板给搅黄了,我前段日子还在红星家具城看中了一套呢……”
看来这女倒不是个省油的灯!
戴玉书琢磨着怎么样搞定她,在他的内心深处,似乎已经把这个只见到了身子没见着脸的女人当作了自己征服茂源卷烟厂众多女人的第一站,而对于父亲交代的厂长千金,他早忘到了九霄云外。
一路盘算着怎么扑到那个出浴美妇,不觉间戴玉书已经到了那个仓库。诺大个仓库居然只有两个人。一个搬运工兼保安,还有一个打杂的。
那个搬运工姓宋,典型的农民工。人长的黑瘦黑瘦的,眼睛很灵活,时常会流露出一些农民的那种狡狯。
另一个则是个少妇,姓王,瞧样子还没有三十岁。个子约略比那出浴美人似乎要矮一些,肤色也不像她那么白,但是一双却似乎丝毫不亚于她。
戴玉书不禁多看了她几眼,发现她的眸子里面时常会流露出一些猛狠泼辣的感觉,微翘的嘴角也似乎在说着她是个很倔强的人。
接着,他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并不是只有三人,而是有四个人。
这第四人就是王玉琴的儿子!
听老宋说这小子叫小可,一直跟在王玉琴身边,现在在附近的一所小学里面读书。
我不由在心里称奇,这王玉琴横看竖看不过三十来岁年纪,居然会有这么大一小子,估计她结婚的时候连法定年龄可能都没到。
戴玉书瞥眼见小可虎头虎脑的甚是可爱,于是笑着问:小可,爸呢?他怎么没跟你们在一起?
爸爸?小可抬起头,忽闪着一对大眼睛望着戴玉书说:我没爸爸。
这话说的戴玉书一愣,扭头看王玉琴时,她的神色也很不自然。
他这才明白过来。
不知怎的,知道王玉琴是个寡妇之后,他的心里突然有点怪怪的感觉,看起来无主的花儿,总是分外的啊!
当他再看老宋时,发现这厮正盯着王玉琴的腰臀发怔。
妈的,这世上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不管他是总统还是民工。戴玉书在心里暗骂了句。
戴玉书在王玉琴的带领下来到了自己这段时间要住的房间里,他进门一看,发现房间已收得整整齐齐的被子也叠得好好的,看来是这寡妇一接到金立三的通知后便准备好了迎接小老板的工作。
戴玉书刚回过头准备对王玉琴说声谢谢,却发现那女人竟低着头,那样子真是可人啊!
戴玉书暗赞一句,好不容易回过神刚把谢字说出口,那女人却又道了句不谢后飞快的跑出去了。
看来她也是明白“寡妇门前是非多”的道理啊!
见她一走,戴玉书不住跺脚、暗呼遗憾,双眼更是直直的盯着她那随着双腿跑动而不断上下起伏着香臀。
呵呵,看来这儿果然不差吗!
一来就遇见了一个风马蚤的和一个闷马蚤的少妇,而且还有个年轻警花!
戴玉书边洗澡边美滋滋的总结着第一天的遭遇。
洗完澡后他大摇大摆的走到镜子前,看着镜中有些苍白的那张英俊的脸,心道:潘安之貌,驴子之物,邓通(古时一富翁)之财,小心呵护,大量闲暇。
王婆当年游说西门庆时所说的潘驴邓小闲五大偷情要素我皆具备,还怕不能收尽此间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