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倒霉的蜗牛先生

“今天的机会不错啊。”

三上直勾勾的盯着前方的妇人，而这个人赫然就是步美的母亲，三上号称“蜗牛”，算是一个入室抢劫的惯犯，可惜因为之前花钱有点大手大脚，上一次入室抢劫抢来的钱早已经花完了。

不过这回三上打算一劳永逸，也就是拿到足够下半辈子花的钱，经过许久的蹲点，三上决定以步美家为目标。

这家人住在高耸的豪华大楼顶层，而从这家两个女儿的游玩历程和女主人的穿搭来看，并不是什么缺钱的主。

最重要的一点是，这家男主人几乎很少回来，相当于只有三个女性住在这个豪华的房子里，再加上安保措施看上去很是严密，但实际上松散的很。

看门保安显然是一个关系户，在物业面前会好好的表现，但是不在的时候，不管是不是业主，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是穿的特别离谱，比如乞丐一样，都会挥挥手让其进去。

为保证自己有充足的作案时间，三上在原地观察了一会，确认了妇人已经开始工作，没有特殊事件不会回家之后转身往步美家走去。

“应该还有一个小女儿在家吧。”

三上知道妇人的工作地点，所以在之前还额外在楼道蹲守了一会儿，知道稍稍年长一点的女儿已经出门去上学了，而往日结伴的小女儿却并没有和大女儿在一起。

很可惜，这并不能打消三上的想法，或者说正不如家里有人才能更方便的知道黄金和现金藏匿的地点，没准还能问到银行卡的密码，再警察发现之前将其全部取出，将其多年的积蓄全部拿到手。

“呼～～”

正了正心神，楼道里的三上扶了扶头盔，做着心理建设，自己并不是没有杀过人，但是不管这样，杀人还是需要很好的心理建设才可以下得去手的。

“哈…这房子真的是外表光鲜而已……”

门锁根本用不到自己准备的工具，只需要一根简单的铁丝就能将其打开，这栋大楼的安全性比自己想的更低，三上害怕楼道里有人经过的担忧瞬间一扫而空，也许根本没有人想到繁华的市中心也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所以才一直没有将门锁更新换代。

“啪嗒～”

“啪嗒～”

将紧锁的木门打开，房间的景象随之引入眼帘，稍稍有点暗，把自己的墨镜在下，变得亮堂了许多。

自己并没有隐藏声音，如果那个小女孩足够聪明的话应该已经躲起来了，不过没关系，这家的女主人正在工作，而大女儿正在上学，自己有充足的时间好好的陪她“玩耍”。

等会儿先把她绑起来，逼问出藏钱的地方，最后再干脆杀掉好了，就像上次一样，免得暴露给警方更多的线索。

而自己赚的钱肯定下半辈子都不用愁了，还能欣赏欣赏臭小鬼的死相，肯定很有趣……

“嘁、臭小鬼还挺能跑的。”

看向最后一个房间，估计是小女儿自己的卧室，而她应该就躲在里面。

走到门前，握住门把手，鼻尖传来淡淡的铁锈味，有点熟悉，但是三上一时间想不起来是什么味道，怪异的气味并没有打乱三上的动作，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免得被小鬼拿东西突然袭击或者被小鬼从自己胯下逃走。

“好，开门～～”

“什！什么！！”

门内的场景让三上整个人呆立当场，同时明白过来之前自己在门口闻到的铁锈味到底是什么，为何为这么熟悉。

赫然就是鲜血的味道，屋子里装修温馨，的确是女孩的房间无疑，但本该可爱的房间此时此刻却是一片狼藉，地面上非常滑，差点让三上摔倒，空气中除了浓重的血腥味之外，还存留着清香，分明就是洗涤剂的味道。

“啊～”

滑腻腻的洗涤剂根本就没有被擦拭过，终究还是让三上摔倒在地，摸了摸疼痛的鼻子，满手的鲜血，正不断滴落在房间的地板上，加强了空气中的血腥味。

“该死！！”

顾不得眼下到底是什么情况，随便抓起纸巾将自己的鼻子堵住，处理着自己留下的血迹，肾上腺素很好的加强了三上的身体素质，很快就将自己留存下来的血迹打扫干净，也顾不得钱财了，直接夺门而出。

可惜三上在慌乱中还是没有发现，床底下有着黑色的印记，那是血液在光线黯淡的地方呈现出的色彩，而三上下意识的认为其是床铺投影下来的影子，将其理所当然的忽略而过。

“啪～～”

电梯并没有停留在三十层，顾不得等待电梯上来了，三上直接冲入楼梯间，几乎是两三步一层的冲下楼去，中途还有好几次重重的撞在墙上，声音之大甚至让其他楼层的家庭主妇开门查看。

虽然因为三上捡回了自己的墨镜而没有暴露出自己的长相，但是身体特征和慌乱狼狈的样子无疑还是深深印入了这些人的脑海里。

骑上门口的摩托车，三上飞速的疾驰而去，而接下来的场景正是了三上不管别的，先逃跑的行为还算是比较不错的。

仅仅三分钟左右的时间，整座大楼就被警车给包围，尤其是前后出入口，直接被四五辆警车团团围住，没有人能在不得到允许的情况下强行冲出。

“还是慢了吗，该死。”

现场勘察的警察们在门口抱怨着，他们能做的只是简单的勘察现场，更多的消息需要专门负责命案的搜查一科来。

“市中心就是这点不好，容易堵车，唉…那些车让边还是慢了点，影响了速度。”

抽了根烟，望了望案发现场，他们已经没什么能做的了，空气中依然没有散去的血腥味，消失的床单，残留的洗涤剂味以及通过鲁米诺反应发现的大量血液被擦拭的痕迹。

剩下的诸如发现细微的头发丝这类离谱的勘察就需要交给搜查科的专业刑警了，现在他们要做的就是保护好现场，同时询问楼下邻居，调查这户主人的人际关系。

……

“怎么样？”

“更多的东西还在侦察，现场有两种血迹，两种DNA，应该是不同人的，一种出血量较小，是滴落在地上的，另外的…是大量的飞溅血迹，应该就是死者的了。”

“推测是入室杀人，凶手殴打了死者后用床单和被套带走了尸体，当然，现在只是简单推测，有些东西还在比对，所以……”

“嘘！！”

警局里所有警官都保持了自己的默契，同时停下了对案件的猜测和讨论，门口，目暮警官、高木警官还有佐藤警官共同搀扶着一个妇人来到房间，很显然是受害者的家属，应该是母亲。

因为现场的勘察还在进行，只好将人安置在这里，但是还没等警察们开口，夫人就崩溃这晕在了地上。

……

“喂，好的，我现在过去。”

此时，帝丹小学的办公室，小林老师正在办公桌批改着学生的作业，同时在作业末尾画上一个可爱的小脸，最近，小林的心情很是不错，自己的未婚夫……白鸟警官给自己带来了幸福感，得到爱情的滋润，让小林整个人都变得愉悦起来。

“小林老师，是你未婚夫打来的电话哦～”

“啊，怎么不直接打给我……”

“是不是你把手机忘在教室了。”

“欸，我看看，呀～～估计真忘了。”

“白鸟警官找不到你都着急死了，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哦。”

“这家伙，真是的。”

老师将手机递给小林，同时八卦之心熊熊燃烧，饶有兴趣的等着看小林老师幸福的小脸，不过随机，手机却是重重摔在了地上，而小林老师，则一下瘫坐在椅子上，让牢固的椅子发出嘎吱的尖锐声响。

……

东京都郊外男人扛着肩膀上的小小包裹，时不时轻轻的抚摸一下，这里是他的私人豪宅，坐落在郊外的一处矮山上，通往宅子的路只有一条，但是已经被锁上，可以说是真正的私人领地。

感受到肩膀上的包裹动了一动，男人改变了动作，改用怀抱的姿势，包裹里的是男人一声追求的宝物，跟他的生命同等重要。

一路来到房间，同时锁好所有的大门，男人将包裹放在床上，一层又一层将其解开，在外层是厚厚的棉被，到现在依然带着令人舒适的温暖。

打开棉被后，里面是一个纱袋，在往里就是床单，因为头部留了较大的圆洞，所以男人并不担心缺氧。

终于，在男人的动作下，包裹露出了它的真面目，赫然就是失踪的步美，步美还穿着睡裙，内裤也没有被碰过，在凌乱的稍稍掀起的裙摆中若隐若现。

粉色的眼罩将原本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紧紧盖住，嘴唇则被好几层胶布紧紧的封住，就连闷哼都无法传达出来。

呼吸很是浓重，显然小嘴被封住给本就感冒的步美更加难以呼吸了，不过没关系，很快步美就会轻松起来的。

将步美放在更加柔软的大床上，同时解开步美的眼罩和胶带，虽然男人的动作很轻，但是撕扯胶带还是给步美带去了些许难受的感觉，让步美稍稍醒了一点，意识介于半梦半醒之间。

略显担忧的摸了摸额头，滚烫无比，药物并没有减轻步美的症状，反而隐隐有了发烧的迹象。

因为生病，小孩子本就过快的心率跳的更快了，将手放在胸膛上的男人可以很清晰的感受到步美身体里那有力的心跳。

“该换一下衣服了，步美，现在的衣服被汗水弄湿了…”

“唔……”

步美发出含糊不清的回应，直到现在，步美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脑袋迷迷糊糊的。

男人将本就提前开启的空调风速调大了一点，又用热水泡了下自己因为在外面扛着步美而被冻的发凉发红的大手，外面的雪一点也没有小去的迹象，市里连发了路面结冰、大雪、降温、大风整整四条黄色警报。

搓了搓双手，肌肤温度已经恢复，这样，就不会在给步美换衣服的时候冻到步美了，轻轻将步美抱起，意识模糊的小女孩嘟嘟嚷嚷了几句，而后又重新睡去，集中力气与身体里的病魔做抗争。

慢慢将步美的睡衣和内裤全部褪去，较小萝莉的曼妙胴体展现在男人面前，因为生病的原因，整个身体不负之前的白皙，而是透露出红润来，几乎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红，只是程度不同。

扫过两腿之间的隐秘地带，因为男人坐在床上侧抱着步美，步美双腿因此并拢着，小穴完美隐入了缝隙当中，诱惑着男人将其打开好好欣赏。

甩了甩头，看着步美虚弱的小脸蛋，睡梦中的步美偶尔还会皱一下眉头，显然感冒已经给头脑带去了些许疼痛。

男人抹去心中的想法，诚如之前所说，步美是男人生命中最为重要的宝贝，不应该如此痛苦。

用棉布简单擦去身体和小穴表面的汗水，换上新的干爽内裤，将不是那么柔软的睡裙换成顶级丝绸制成的睡衣睡裤。

取来一边的吊瓶，男人有着自己的专属医生，所谓是药三分毒，男人还是将步美原本的药丢进了垃圾桶。

吊瓶里与其说是药剂，不如说是营养液，比起原本的药剂解决病毒，更像是给步美自身的免疫细胞提供后勤。

见效会慢一点，但是对身体更为健康，既然已经得到了步美，就不应该急于一时，慢慢等着步美恢复健康才是。

摸着步美柔软的指尖，最终还是忍不住轻轻吻了一下手背，男人随后起身准备食物和水，步美苏醒过后身体肯定很虚弱，着急摄取能量，自己到时候应该第一时间为其送上水和喜欢的糕点。

打理好一切，又将步美豪华密室房间的门一道道锁上，在重置好掩饰的机关，迟来的狂喜才渐渐涌上心头。

这么久的时间过去，男人终于得到了自己的梦想之物，将其牢牢锁在了自己的心中，没有任何人能够将其抢走……

将屋外和山林间的监控开启后，男人走向另一处密室，那里也有着自己的宝贝，一个无别可爱而又娇小可怜的小宠物。

“呼……”

一来到这个房间，男人就大口呼吸着，贪恋的品尝着满屋的清香，在这之前，男人从来没有觉得体香能如此吸引人，或许大自然本就无比神奇，每个人都可以闻到一种专属自己的信息素，也就是体香。

想起女孩可爱的样子，男人也终于难以压制心中的欲望，爬上房间中间的大床，手掌伸进被窝里抚摸着里面的柔软。

“想死我了啊，小宝贝。我可爱的羽衣……”

“我回来了哦，开心不开心呀？”

“一定开心死了吧，叔叔能感觉到你高兴的发抖哦～～”

将温暖的被子掀开，被窝里的羽衣展露在男人眼前，只穿着内裤和棉袜，平坦的小腹和诱人的乳头，以及白皙柔软的大腿完全暴露出来。

这张床四个床脚都有向上延伸的铁栏杠，支撑着纱网和屏风，但同时，也是在床上束缚小羽衣必不可少的工具。

两只小小的手被床角栏杆延伸出来的轻质棉绳绑住，双脚则被拷在了一起，眼罩下方有泪痕延伸到枕头出，泪水已经干涸。

口球似乎还是太大了一点，让小羽衣的呼吸没有非常顺畅，小脸都憋出了微微的红色，小肚子一鼓一鼓的，不自觉的加大了呼吸的力道。

趴在羽衣身上，没有什么太多的反应，可能已经晕过去或者睡过去了，顺着身体曼妙的曲线轻嗅，除了独属于幼女的体香外还有一点尿骚味。

应该是第一次侵犯的影响还没过去，让羽衣的小穴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继而影响到了尿道，时不时失禁出几滴清澈的尿液来。

轻轻顺着内裤摸过缝隙，就如预料中的那样，和周边有着明显的差别，显然是已经被润湿了不少，让内裤都变得更加柔软起来。

“呼～～”

似乎是感受到了小穴处的异样，羽衣不适的扭了扭腰肢，同时发出一声浓重的呻吟，带着撩人心弦的情欲与柔情。

继续顺着大腿往下抚摸，越过脚腕绑着的镣铐，并没有什么异样，连红印子都没有，看来是被绑在全身的炸弹吓到了，都没怎么敢挣扎。

厚厚的冬季棉袜从表面摸上去温暖而又干爽，但随着男人将其脱下才发现小脚丫被被窝捂住，出了不少的汗水，将棉袜弄湿了不少。

甚至在温差下冒着一丝丝的白色雾气，而比起白皙的小腿，脚丫子红润无比，有点像是刚刚出锅的虾，肌肤上面几乎没有丝毫白色。

双手握住其中一只小脚，拇指在脚背上装着圈按摩，这里的肉肉会少一点，用力按压可以隔着无比柔软的皮肤感觉到坚硬的骨头。

掌心抓住小脚两侧，手指在脚心处抚摸，细细感受着羽衣的足弓内侧，也就是脚掌心不会接触到地面的那边，触感无比柔软，比之少女的胸部也丝毫不让。

两手抓住脚丫之后，最具诱惑力的脚趾们近在眼前，拇指最是红润，软肉鼓鼓的，用舌头轻轻一压，就会往里凹陷一点点，而趾缝间藏了许多汗水，有点粘腻，又有点甜，简直是品尝脚趾时的最好调料。

“呼……呼……”

对每个脚趾的吮吸还是没有让羽衣从睡梦中醒过来，男人转而用上牙齿轻轻的啃咬，门牙轻压肉嘟嘟的脚趾和粉嫩透明的趾甲。

在红润的皮肤上留下一抹淡白色的印记，在满是粉红的脚丫中分外明显。

手掌微微发力，尽量将五个小脚趾捏在一起，然后张大嘴巴，尝试着将这个小脚吞入口中，脚趾的刺激让男人的唾液分泌出许多，几乎将整个脚丫都给润湿，取代了之前的汗水。

从脚趾，再到掌心，然后再顺着脚腕和小腿往上，最终舔舐着少女最为宝贵的花蕊，男人用手指灵巧的将稍稍有点湿润的短裤取下，露出上帝精心雕琢的完美性器。

圆弧形的缝隙让人对里面深藏的宝贝无比好奇，肌肤表面偶尔还有几滴晶莹剔透的水滴，也许是尿液，也许是汗液，给稚嫩的肌肤点缀上些许诱惑，可爱而又迷人。

用食指和中指按住两边，缓缓向两侧拉开，粉嫩的小穴随即将她娇小的样子尽情展现在男人的眼前，数日过去，初夜带来的红肿依然完全褪去，完全恢复了最开始的纯真，似乎又可以经历新一轮激烈的性爱。

舌头轻轻触碰下端，在往上舔过，受到刺激的尿道颤抖着挤出几滴同时混杂着腥味和香味的尿液，但还未在幼女光滑的肌肤上停留多久，就被男人轻舔而过。

勾起舌尖，尝试着侵入羽衣纯洁的阴道，缓缓用上一点力气，努力扩开如红豆般狭窄的阴道口，并渐渐将其扩张撑大。

身体被异物侵入带来的疼痛终于让羽衣从睡梦中苏醒了过来，隔着口球不断发出轻轻的哼声，带着哭腔和压抑，让人从心底里感到可怜，忍不住好好疼爱。

没有被固定住的腰肢开始扭动起来，让趴在羽衣身上的男人觉得无比舒爽，细腻光滑而又微微发热的皮肤与自己摩擦着，就像是红磷擦过砂纸一般，一下就将心中的欲火完全绽放点燃。

“别害怕，放心～～”

“叔叔马上给你解开，这样子很难受吧，对不起。”

男人知道羽衣的恐慌来源于何处，和步美一样，羽衣都是男人最为宝贵的物品，就连让他们受伤都极为不愿，就像是精美瓷器上的瑕疵，虽然微不足道，但已足够让其价值一落千丈，更遑论让这些可爱的女孩们失去这才降临人世不久的生命。

但是没办法，为了永久占有步美和羽衣，让她们被外界确认死亡才是最好的方式，对比尚且可能存活的失踪者，已经确认死亡的受害者的搜寻力度无疑会小很多，并最终沉寂与警局的档案中，不会在被任何人提起。

只有这样，自己才能真正的做到永远的把可爱的小宝贝们藏起来，藏在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脑海里想到爱子夫人做的视频，一股莫名的自豪涌上心头，就像是大仇得报后的快感一样。

当时……除了爆炸时羽衣并不在现场外，其余都是真的，对羽衣的威胁，羽衣身上一圈又一圈的雷管，这一切的一切几乎让这个才刚刚10岁的可怜小女孩吓坏了。

就像现在一样，羽衣甚至管不到男人就是施暴者，是一切的罪魁祸首，在本能下缩在男人的怀里嚎啕大哭着，诉说着自己的委屈与伤心。

“好啦好啦～不哭～～”

“可爱的小脸蛋都要哭花了哦～”

顾不得享受幼女的娇小身躯，羽衣的哭泣让男人的心都不由得隐隐作痛，安抚着这个被吓坏的小姑娘，濒临死亡的恐惧感远超性爱时的恐惧，这是刻在基因里的本能，完全击溃了心智本就不成熟的小羽衣。

“咳……”

持久的哭泣和嚎叫下，嗓子终于还是变得沙哑，羽衣的哭声不可避免的小了下去，同时时不时的咳嗽起来，不过男人的安抚好像也起到了作用，羽衣的神情不再那么崩溃害怕了，一抽一抽的抽泣着。

“喉咙肯定难受死了吧，这里有温水哦～”

“还有小零食，饭的话要晚一点点哦～乖啦乖啦～～”

几乎是半强迫的将温水给羽衣喂下，在小口小口一点点给羽衣喂着甜品，睡了许久的羽衣只在刚刚开始还有些抗拒，一会后就主动的吃起食物来。

男人每次看《肃圣，萝莉安魂曲》都无比同意里面的内容，每次幻想其他的“萝莉控大哥哥和萝莉控大姐姐”也在对羽衣意淫着，就会感到愤怒和嫉妒，正因此，男人发誓要永远把羽衣藏在自己的身边，不让任何人发现，让羽衣永远只做自己的小宝宝，小宠物。

“羽衣，你知道吗，我给你带来了一个小妹妹哦～”

“小……小妹妹。”

男人的话语显然勾起了羽衣的好奇心，缩在怀里的萝莉抬起了头，难得的鼓起勇气看着男人，大眼睛里满是好奇和疑惑。

“嗯，她叫步美哦，今年九岁，比羽衣小一岁哦。”

“羽衣现在是姐姐了呢，要照顾好她哦。”

“是…怎么来的……”

“是，和我一样…绑，绑来的吗？”

“是的，羽衣很聪明吗，居然一下子就猜到了。”

“坏……坏蛋！！”

“唔…放，放开……”

“呜呜……”

知道小妹妹和自己一样是被男人绑来的，心中隐藏的恐惧和抗拒心理又重新浮现出来，让羽衣在男人怀里挣扎着。

但是腰上和背上的手就像是铁圈一样将羽衣死死的箍着，不管羽衣花多大的力气挣扎，都无法将自己从男人的怀抱中挪开，反而让自己原本上前还算舒适的姿势重新变得难受起来。

“别着急……放心，和羽衣一样，叔叔不会伤害她的。”

“我以后会好好守护着你们的，像是公主一样，别害怕～”

发现自己不管如何咒骂埋怨，挣扎都无济于事的羽衣只好作罢，重新乖巧起来，任由男人把自己抱在怀中，不过羽衣也隐隐觉得，现在的男人的确并不可怕，比起昨日的恐吓和前几日的…奇怪行为，现在的男人还有一点点温柔。

“为什么？”

“嗯？什么？”

声音很小，能够清晰的听见，但偏偏模糊不清，在羽衣又重新说了一遍后，男人才明白羽衣要表达的意思。

“到底……为什么要绑架我和…那个叫步美的小妹妹呢？”

听清羽衣在说什么的男人表现得很是开心，这意味着羽衣再尝试着了解男人，而不是一昧的大哭大闹，吵着要妈妈，要回家了，耐心的开始跟羽衣解释起来。

“……”

“所以，叔叔爱我就要……”

“羽衣爱妈妈吗？”

“嗯……”

“就像羽衣现在这样，不也吵着要回到妈妈身边吗？”

“叔叔也是这样哦，想要呆在羽衣身边。”

“可……可是绑架是不对的。”

“但这是为了呆在羽衣身边呀，为了羽衣，我甘愿犯错哦。”

“可……”

羽衣年仅10岁，一下就被男人绕了进去，本能觉得男人说的话语有点奇怪，但偏偏又找不到反驳的言论。

歪着头思考着，生动有形的大眼睛一转一眨的，煞是可爱。

不过好一会儿，发现真的找不出男人逻辑的漏洞，又颇为难受的低下头来，充满挫败感。

“那……那个小妹妹呢？也是因为这个吗？”

“是的，而且步美是叔叔前世今生的挚爱哦。”

“前世？是上一辈子的意思吗？”

“是的，小羽衣很聪明嘛？”

“真的有上一辈子吗？”

更有意思的“前世今生”引走了羽衣的注意力，表现得极为好奇，不断问着男人问题，此刻来看，二人完全不像是受害者与凶手的关系，反而更像是父亲抱着可爱的小女儿聊天，尽显温馨——如果忽视羽衣的赤身裸体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