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4

“唔……唔……”晏饮霜口鼻之中皆是充满腥臊油腻的秽物,偏偏又无力反抗杜言孝的蹂躏,只得发出“呜呜”的声响,昭示着自己的不甘。

渎魇枭魔则是张扬地狂笑着,将儒门骄女的螓首死死再按满是精液的饭盆之中来回滚动着,誓要让她的俏脸全数沾满油污方肯罢休!

不多时,感到手上的挣扎渐弱,杜言孝这才扯住晏饮霜的头发将她拎起,只见她原本如仙如玉的俏颜之上沾满了各种污秽,原本整齐而挺直的发丝此刻卷曲而凌乱,双眸紧闭,眉川紧锁,欲哭无泪的神情更是让在场邪人们纷纷动容,却不是生出怜悯,而是邪欲暴涨!

“敬酒不吃吃罚酒?”渎魇枭魔在晏饮霜耳边狠戾低语着,道:“你看你的小师妹,吃的多欢快?你若如她一样听话,又何必受苦?”

晏饮霜勉强睁开被饭粒与精液糊住的一只眼睛,斜睨着渎魇枭魔,眼神中满是不屈与坚毅,缓缓道:“士可杀……不可辱!”

渎魇枭魔听罢,顿时“噗嗤”一下,忍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仰天大笑道:“本宫辱你从白天到黑夜,也没见你有自杀的打算呐!倒是你那小师妹,若不是本宫用操魂控住,恐怕早就寻死过两三回了。”

晏饮霜不禁一愣,瞬间想起当时薛梦颖在欲林祭获救之时便有轻生之意,被自己好歹劝住,不想如今又陷如此境地,心绪一时间纷乱复杂,不知该如何应对。

薛梦颖听闻此言,身形也是微微一顿,只是小脸低垂,让人看不清她此刻是什么表情。

“我看你方才在温泉之时,可比中了操魂的小师妹还要主动积极,可不像是‘不可辱’的样子,反倒是……很享受呢!”渎魇枭魔继续在晏饮霜耳边嘲讽道:“像你这种天生的淫娃荡妇,取悦侍奉男人才是该做的事,什么儒门礼法,士可杀不可辱,见鬼去吧!”

晏饮霜自然不会理他这套说辞,但“天生的淫娃荡妇”还是深深的刺激了她的内心,确实,虽然受辱之时,她心中一直在抵抗排斥,但自己的身体反而却没有那么大的抗拒,仿佛很自然的就适应了这群邪人的侵犯,那巨大的快感有时会舒服到让自己一时迷离,甚至失了神智!

她自是不知自己先天媚体,本就对男女情事渴求更甚,也更敏感易潮,这都不是她之本心,却也让她逃不出本能的桎梏与宿命的纠缠!

“将她带去好好洗洗再带过来!”渎魇枭魔扯住晏饮霜的项圈,将她摇摇晃晃的洁白裸躯随意的递给一旁的邪人,道:“既然你这么浪费粮食,那么接下来几天,你的食物就只有精液……”说着,手指掠过一旁排列的邪人们的下体:“他们的精液!”

愤怒的目光终究抵不过铁链的拉扯,项上传来的疼痛牵引着她无奈的跟随起执链人的步伐,然而踉踉跄跄的没走几步,就被那人一脚粗暴的踹倒,骂道:“母狗!谁让你用两只脚走路的!好好给我用爬的!”

看着晏饮霜依旧不屈的眼神,那邪人却并未惊怕,而是轻蔑的笑了笑,扯住铁链狠狠一拽。

晏饮霜猝不及防,亦无力反抗,顿时被拽倒在地,被那人强行在冰冷而坚硬的砖路上拖行着,生拉硬拽到了不远处的一面落地镜之前。

那镜生在洞中,顶天立地,通体银白,乃是天然形成的一处银矿矿脉,被人为打上了一层透明玻璃,表面极是平整,光可鉴人,晏饮霜抬头望去,只见镜中的女子蓬头垢面的趴在地上,虽是穿衣,却将胸脯下体尽数裸露,顿时眼角生泪,扑簌簌的往下流。

“这是……我?”望着镜中几乎认不出的自己,晏饮霜只觉只觉脑海中一阵晕眩,这脏乱如乞丐般的样貌,这淫荡如妓女般的穿着,这无神又颓然的神态,真的是正气坛平日里朝气蓬勃,受人爱慕的天之骄女吗?

击穿她心防的不是敌人的侮辱与凌辱,而是自己失去的那份骄傲的曾经。

“看看!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那邪人不忘开口嘲讽道:“这身装扮,西都窑子里的那些头牌们怕是都不敢穿!不过话说回来,你穿着这身倒真是很美呢!”

这种满是淫欲的赤裸夸赞,并不能让晏饮霜心情转好,那邪人在镜中与现实来回欣赏两下,觉得还是先完成主子的任务比较靠谱,于是一扯手中铁链,道:“走了,母狗,去给你好好洗洗,一会回来还有的玩呢!”

不知是受打击太大,还是认清了自己的命运,这一次,没有反抗的眼神,没有抵抗的动作,晏饮霜神情木讷的跟在邪人身后爬行着,顺从的在他来回抚摸之下为自己清洁了全身,随后又乖乖爬了回去。

行至那面巨镜不远处,便听见了清脆的“啪啪”之声不断传来,抬头望去,只见薛梦颖正双手撑在巨镜之上,双腿叉开而立,雪臀向上翘的老高,一名邪人在她身后攥住她的狗链,将她螓首修颈扯的向后仰起,一根粗黑的肉屌正插入丰满圆润的臀瓣之间,不停地进出肏干着她的阴凉蜜穴。

渎魇枭魔正坐在一旁欣赏着镜前肏屄的美妙画面,见手下牵着晏饮霜清洗完毕回来,忙招手道:“来,这次就赏给你!”随后一指巨镜方向,道:“并排肏!”

那带着晏饮霜去清洗的邪人大喜,迫不及待的连拉带拽,将晏饮霜带到镜前,让她也撑好巨镜,摆出和薛梦颖一样的姿势。

晏饮霜身量比薛梦颖修长不少,双腿笔直叉开后的形状也更为高挑纤细,两条玉腿宛如两根浑圆的无暇玉柱,架住了那足以令世间男子都垂涎无比的销魂玉胯,尚还残留些许水滴的一线美鲍宛如精美的展览品一样呈现在众邪人眼前,优美圆滑的臀部曲线与腰身窄背自然的连成一道蜿蜒曲折的完美弧线,湿漉的青丝散乱的垂挂在脸颊两侧,露出了原本应背这盖住的光洁香肩,一双藕臂与素手连通着镜中的另一番美景,那是身在后方的人无法欣赏到的绝美图画,出浴的儒门骄女并非一丝不挂,而是穿上了淫糜浪荡的情趣肚兜,高耸雪白的娇乳正挺立在胸前,彰示着少女独有的挺拔圆润,在乳峰之上,两根竹夹紧紧夹住了粉红的乳首,非但不能遮羞,反而更加了一丝淫糜的味道。

而真正的美景,是在镜中清晰映射出的美丽仙颜,那是几乎令天下人过目不忘的美丽,天下独一份的魅力,无论是脸上任何一处都宛如天仙雕凿的完美线条,还是添一分则赘减一分则匮的完美比例,抑或是完美排布下的完美五官,无不让人惊叹,天下竟能有如此集美丽于大成,全然挑不出一丝缺憾的面庞。

这无双仙颜的主人,原本青春、热情、开朗、温婉,又带着自小凌越常人的自信与儒门的傲然侠风,加上不经意间露出的丝丝女儿媚态,与那天赐的绝美容颜完美相合,使得她无论静态还是动态都能让人发出无比的赞叹,只观一眼,便如万年,再难遗忘,只是在这不见天日,只余邪祟的山中地狱,从众星捧月的儒门娇女变成任人宰割的阶下之囚,在经历了大量奸淫与羞辱之后,她的气质,已不复往日。

晏饮霜几乎认不出镜中的自己,即便被洗刷干净,刚刚出浴,正是清水出芙蓉的时分,她却无法在镜中看到从前的自己,哀伤的神情,颓然的气态,那杏眸中原本光亮万丈的傲人神采,此刻已只剩下一片迷茫与木然,这副依旧傲人的绝美皮囊,就像是一张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仍能勾引出众生熊熊的欲火,却无法找到属于自己的那点光亮。

只是,美丽的事物之所以美丽,不光是在它完整之时便艳光逼人,魅力四射,而是当它破碎或是凋零之后,仍能让人见到无比凄艳的景色。

此刻的晏饮霜,虽不复高傲侠风,开朗英气,却别添了一份忧郁哀戚与惹人生怜的无力感,这种变化,就像是原本受万人敬仰的神女被打下神坛,跌落尘埃,光环消弭,真容显现,不再高高在上,甚至让人唾手可得,可以随意把玩蹂躏,这种从高峰跌落谷底后的脆弱无力感给人带来了巨大的反差,亦是能引人欲火中烧!

晏饮霜的执链人身下黝黑的肉棒已挺的老高,兴奋的不住微微颤动着,而他却望着镜中的那副绝世美景,一时间竟看的痴了,直到渎魇枭魔大喝一声:“哎!你干不干她!”他才反应过来,眼前的仙女早已摆好了请君入瓮的姿势,只等他的邪根临幸她的霜天六奏!

从多人轮战换成一对一单挑,渎魇枭魔自然是选择了身体更加强健,尺寸更为突出,能力也更为强大的部下,就比如薛梦颖的执链人,身材魁梧的几乎有她的两倍,满身都是横练的肌肉。

事实上,他生前也是一名横练功夫的好手,一身肌肉刚硬如铁,力大无穷,站在少女身后,就宛如一只雄壮的猩猩一般,与身前那白嫩娇小的人儿形成了鲜明的比对。

因此,他们二人的交合仿佛跨越物种一般,邪人身下的肉棒粗细堪比少女的手腕,甚至还要更粗上些许,长度也近六寸,虽比不得呼延逆心那般雄伟至极,却也比常人强上不少,加上横练功夫加成下,肉棒硬度宛如钢铁,抽插蜜穴时带去的快感刺激,亦是让伤疲在身的少女难堪其勇。

薛梦颖此时白嫩的双腿已不住的打颤,嫩红的蛤口被撑的大开,其中进进出出的肉棒宛如一根烧红的铁棒在不断的蹂躏着她的花径美穴,坚硬的触感使她几乎每一次被插都会打上一个冷颤,对穴内嫩肉的研磨更是有着不可思议的力度,每一次抽插都让快感直接从蜜穴之中炸开,加上她初阴之体,穴中温度本就低于常人,是以任何体温正常的男子进入其中,都会给她带去惊人的热度,仿佛冰海之中一直有一炉火焰燃烧一般,所得快感,自是寻常女子难以体会。

少女身后的邪人察觉到她已是力不从心,于是一手紧扯狗链的同时,另一手也兜住了她柔软的腰肢,当粗糙的手掌抵在了少女娇嫩的小腹,那邪人清晰的感觉到,柔嫩雪白的肌肤之下,有一根粗硕的硬物正在前后蠕动,正是他插在少女体内的粗壮巨根将她的蜜穴极限撑开,使得即便隔着一层小腹软肉,亦能从外摸清其中的交合动向!

若是从正面观赏,便能清晰的看见少女小腹上微微凸起的柱状隆起!

这是,一旁传来了一阵金铁脆响,一名邪人拿着两个黑匣来到杜言孝面前,道:“太子殿下,找着了。”杜言孝略有不满道:“才找到?真是墨迹,快点!”那人闻言,先来到了薛梦颖身旁,打开匣子,却是一对拇指大小的铜铃。

只见那邪人把铜铃挂在薛梦颖双峰的乳夹之上,顿时,随着身后邪人继续挺动肉棒,在“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中,亦掺入了这清脆的“叮铃”之声,仿佛时刻都在提醒着少女正在经历怎样的悲惨事情,而这铃声对施暴的邪人来说,却仿佛为他加油助威的喝彩,激励着他更加强力的挺腰挞伐,造出更大更响的铃音!

给挨肏的少女戴完铃铛,那邪人握着另一只黑匣来到晏饮霜处,望着那白皙无暇的完美裸躯,不禁咽了口唾沫,给同样戴着乳夹的挺拔双峰上好铃铛,又忍不住多在那紧弹滑润的雪峰上多摸了两把,随后向她身后投去了羡慕的眼光,却见那邪人的龟头只是停在儒门骄女的牝户蛤口前半寸不到的地方,顿时好没气道:“你怎么还没开干?这种极品你也看不上眼吗?”

晏饮霜的执链人好没气道:“急什么!我在欣赏风景!”

“风景?”系铃邪人望了望眼前的景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确实是美景,可并不妨碍你边肏边看啊!你要不想,那就换我来!”

“有你什么事?滚!”晏饮霜的执链人抬脚便踹,只是差了几寸,并未踢着,却也将那系铃邪人驱离,随后低头望向自己胯间,小心翼翼的用龟头抵住了儒门骄女那柔软却富有弹性的一线蛤口,只是肌肤的触感,便让他浑身冒起了鸡皮疙瘩,扶着肉棒挑开那两瓣白嫩肉唇,反被其温柔又紧致的夹裹在其中,龟头在弹嫩的软肉之中上下来回滑蹭着,不一会,已是沾满了淫滑的蜜液,仿佛是受到了桃源洞口的隐秘邀约一般!

耳边回响着不间断的铜铃乱摇,身后是一柄随时准备侵犯自己的粗长大屌,周围是无数邪人淫邪猥琐的目光,眼前则是赤裸却不失娇媚的陌生自己,一时之间,晏饮霜竟恍惚觉得,自己不在现实之间,然而现实很快给了她真切的回应——身后粗壮的肉屌突破了玉关雪丘,向着蓬芯玉门之中缓缓挺近,而她名器之中的蜜肉也当即自发的开始收缩紧裹,多汁的的蜜径早已流淌着芬芳润滑的淫液,以自己的方式积极的欢迎着入侵者的到来!

“哦——”随着晏饮霜的执链人一声舒畅的长叹,硕大的龟头终于突破的蓬芯玉门的极致包裹,在肉棒尚有六成留在体外之时,探索到了第二关的玉环回旋!

此一段妙处虽不如前段紧致非常,但更多的褶皱蜜肉环环套套,圈圈叠叠,即便肉棒静置不动,亦能感受到仿佛无数密集的小手正在为它按摩一般!

只是前端的浅抽慢差,已让晏饮霜的执链人绷紧了全身,只见他弃了拴在她脖颈上的铁链,双手握住她圆润紧翘的臀瓣,缓缓的将肉棒抽出蓬芯玉门,只留龟头前端浅浅的嵌在玉关雪丘之上,随后又缓慢而有力的挺动雄腰,将硕大的肉棒不疾不徐的顶入晏饮霜淫滑紧致的蜜屄当中,好似在细细咀嚼一份当世无双的绝美佳肴一般,只想好好品味其中乐趣,舍不得将之囫囵吞下!

晏饮霜胸前的铜铃在身后邪人缓慢的抽插节奏下,偶尔发生轻微的抖动,声音小的只有她自己能够听到,而一旁的邪人早已上了头,粗大的肉屌一下下狠狠的在薛梦颖娇嫩的蜜屄中顶肏抽插,硬如钢铁的腹肌将她的白皙娇臀撞的通红一片,声响清脆的甚至有些刺耳,少女圆润的丰臀与娇乳在他的大力肏干下,肉浪翻滚不停,连带着胸前乳夹上的铜铃亦铃音大作,发出散乱而急促的声响!

“别……别这样……快不……快不行了……啊……”随着受辱少女一声哀羞的吟泣,那娇嫩白皙的身子再度都动起来,连带着二人交合的所在亦是溢出滴滴透明的爱液,将阴冷的砖石地面打湿一片!

仿佛是受到一旁交媾的男女影响,正当晏饮霜闭目咬牙,承受着身后邪人的慢插缓抽之际,忽的身子一个踉跄,伴随着胸前铜铃的突兀的作响,美眸再启之刻,眼中尽是哀戚与绝望的神色。

身后的那个人,到底还是全部插进来了,而且直达她女体的最深处!

与先前的温泉乱战不同,当时晏饮霜正是伤疲最甚的时刻,早就被王子临蹂躏过的她,当时并没有太多的气力,而那群邪人本钱也就一般,竟无一人能触碰到她身体的最深处,是以即便她因为天生媚体的敏感而高潮连连,但那时的感觉,远没有经历过休息的此刻清晰。

然而清醒对她而言,或许并非好事。

先前昏沉之时,即便被五人轮番奸淫,甚至双管齐下,前后同开,也只是跟随着身体的本能反应,任由他们玩弄,心中就算哀羞难过,也被朦胧的蒙上了一层避障,如今清醒之下,感官更为清晰真切,那直达女体最深处的肉屌,无疑给了她当头一棒,让她知道在这般境况之下,她的身子将会有何种反应!

只一下,晏饮霜便忍不住叫出了声,雪白的肌肤上也镀上了一层薄薄的粉红,紧接着,第二下,第三下,“啪啪啪”伴响着“叮铃铃”,铜铃的声响回应着抽插的力度,那是一次大过一次,一下强过一下的猛烈攻击,当铃声与一旁同步之时,晏饮霜的亲手已无力抬起,只是枕在小臂之上,不断低吟着承受着来自身下无与伦比的欢爱快感!

晏饮霜的执链人享受着儒门骄女名器蜜穴中的绝妙体验,粗长硬挺的肉棒一次次的深入到她花径的最底部,坚硬的龟头一下一下撞击着玉蕊灵涡,宽大的龟楞将她玉环回旋中的淫液刮擦的噗叽作响,而二人交合的所在,隆起的玉关雪丘贪婪的吞食着粗长火热的肉屌,甬道之内不断涌现的芬芳蜜液纷纷溢出,在二人性器的激烈摩擦之下,变化成粘稠的白浆,随着肉棒的挺入抽出,发出啾啾唧唧的黏腻声响!

很快,天生敏感的晏饮霜便不由自主的迎来了高潮,当邪人的粗长肉棒又一次直顶花心,撞上玉蕊灵涡之时,随着胸前铜铃的激烈颤动,那好似久违的感觉也再度盛放绽开,填补着她心中的缺失与迷茫——那是如此快美畅爽的感觉,畅爽到连脑叶都在随之颤抖着,令她如此着迷,却又如此恐惧,难道自己真的是天生的淫娃荡妇,所以哪怕是与邪人在做这苟且之事,哪怕自己是在被凌辱奸淫,依然能感受到莫大的快感?

她不敢再去想,也没法再去想,蜜道中传来的快感一波接续一波,似一股股蚀骨的毒药在浸润着她的身体,随着快感不断的扩散,如同攻城略地一般侵占着她的每一分神智,摧毁着她的坚持与抵抗,信仰与廉耻!

另一边,被猩猩般的邪人肏干着的薛梦颖也来到了第二回顶峰高潮,在肉体剧烈撞击的“啪啪”声与铃铛激烈晃动的“叮铃”声中,二女被硕大肉棒撑开并塞满的蜜穴蛤口中同时喷溅出了淫精爱液,如天女散花一般铺满地面,一在身前的银镜上留下点点斑痕!

随着儒门二女同时在镜前被奸淫的屈辱喷水泄身,将她们送上顶峰的两名邪人也来到了最后关头,只见他们分别将自己的粗硬肉屌和硕长肉茎顶入二女蜜道的最深处,死死抵住那娇嫩翕张的高潮花蕊,开始收缩着卵蛋、律动着肉棒,将一股股浓稠滚烫的邪精通过马眼喷射到二女的身体最深处的花房之中!

只听二女同时发出了哀羞而悠长的呻吟,仿佛在为自己的遭遇发出悲鸣,只是这悲鸣之中,却掺杂了些许莫名的舒畅。

与此同时,一旁邪人拿来了两卷黑色的地毯,铺在了巨镜之前,两名执链人当即会意,各自拔出刚刚喷发完毕的半软肉棒,扯起链接二女项圈的铁链,将她们牵到地毯之上。

那地毯之上绣满了春宫图案,各色男女用着这种或淫乱、或奇异的姿势,进行着千奇百态的交合,儒门二女如母狗般爬过这些图案,夹在乳头上的铃铛叮当作响,刚被灌入邪精的蜜屄还在向外流淌着爱液与浊精,心中满是悲戚,或许不久之后,自己便会摆出这毯上的各种淫荡姿势,承受邪人们的百般侵犯?

然而邪人们并不会留给她们自怨自艾的时间,两名执链人牵着二女分别爬到她们相距不到三步的地方,随后各自走到二女头前,通过狗链拽起她们的娇躯,将她们各有风姿却哀伤不已的俏脸拉至自己沾满精水淫液的半软肉棒近前——

“给我舔!”

“吃我屌啦!”

二女没有选择,也无法抗拒,既是心中嫌恶,但经历过那番多人轮奸之后,对这种事情已无那般明显的抵触。

薛梦颖身负操魂秘法,自然在嫌弃的神情中毫不犹豫的张开粉唇,将那根腥臭的肉棒含住,晏饮霜则是盯住这根方才将她肏上绝顶高潮的肉棒半晌,又抬头望了望她的执链人,随后神情复杂的低下了螓首,柔唇将那半软的肉棒叼住,随后用粉舌将它卷入了檀口之中。

默然不语间,晏饮霜已是将邪人的肉棒舔的重新坚硬挺立起来,上面的淫水污精也被舔舐的一干二净,而绝色的美人仍旧用小嘴包裹住了这跟硕长的肉棒前端,摇动着螓首前后吞吐着。

这看似自然无比的动作,却激发了晏饮霜心中莫大的恐惧。

她的反抗意志似乎越来越少了。

甚至,她隐约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无比渴求着这些肮脏玩意,而她的意识却不断的提醒自己不能不可就此屈服,因为一旦屈服,就会在淫欲的快感中堕落,失却了原本的自我。

只是,如果真的屈服,沉沦在堕落的淫欲快感之中,真的是一件无可饶恕且无法回头的事情吗?

她不知道,至少当她还没有沉沦在堕落的淫欲快感中之前,她不会知道。但她的身体想让她知道。

只是简单的吞吐吹箫,她花径深处的淫液便再次泛滥成灾,顺着紧闭的一线屄口,涌出了涓涓芳香的细流,而她的一只素手竟鬼使神差的握住了自己的雪乳,不顾其上乳夹的疼痛与铃铛的摇动而揉捏起来!

一旁观战的渎魇枭魔大笑道:“她都开始自摸了,你还在等什么呢?快点满足她啊!”

顺着杜言孝话头,晏饮霜的执剑人来到了她的身后跪下,硕长的硬挺肉棒再度来到了湿润淫滑的玉关雪丘之上,毫无顾忌,毫无阻碍,一棍便挺进了这早已做好准备的销魂名器之中,晏饮霜的娇躯顿时被撞的一颤,与胸前剧烈晃动的铃铛一道,发出了一声哀怨的悲鸣!

于此同时,正对面跪伏在地的薛梦颖也遭到了那猩猩般的邪人再度侵犯,二女相距不过数尺之遥,将对方脸上的神色看的分明,在绝望与无奈之下,抗拒与坚忍之中,一丝享受悄然在其上浮现!

两具雄腰剧烈的摇摆着,两根肉棒正在儒门双姝的销魂蜜穴中不断进出着,二女胸前的两对铜铃顺着节奏发出接连不断的叮当脆响,而一旁的巨大银镜,正映照着二人被肏干的淫糜模样。

渎魇枭魔喜欢看人奸淫美女,在这镜前,他能拥有双份的快乐,而对于被奸淫的人来说,这副巨镜带给她们的,是双份的耻辱!

同样是一同受辱,但这一次没了水汽,没了多人包围遮挡视线,回复了精神,来到了面对面,又加了一副镜子,二女都更为真切、且从更多的角度看到了对方被一齐淫辱的窘迫,羞耻之心更上层楼,各自别过脸去,不忍再看,却被各自的执链人扯住项圈,不得不将脸面朝向对方,也就不得不去“欣赏”对方受辱的过程!

这时,只听薛梦颖艰难开口道:“师姐,你还想活着出去吗?”

正被抽插肏弄的晏饮霜不由一愣,但随即神色黯然道:“我们还出的去吗?”却听薛梦颖问道:“你还有想见的人未见,想做事未做吗?”

想见的人,想做的事?

晏饮霜的脑海中顿时浮现了那仗剑负枪的玄衣少年,虽只是背影,可那光芒却已让自己无比神往,只是下一瞬,她便被蜜穴中传来的硬热与快感拉回了现实,如今的自己,还有与他并肩的希望吗?

“我想见他。”薛梦颖娇躯虽是被肏弄的晃动不止,胸前铜铃摇晃不停,面色亦是潮红,却依旧坚定的道:“我想再见到他,哪怕是最后一面,告个别也好。”

“薛……师妹?”晏饮霜讶异的看着眼前的少女,一时间仿佛变成了她不认识的模样。

“所以,不管我受到怎样的侮辱,我都要等,等到能够出去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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