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1章 ★顾若清:这人每次都这样……【顾若清加料】

朝鲜,王京

鳌拜此言一出,殿中众人一时间陷入沉默。

无他,这种话,实在是听得耳朵都磨出了茧子。

结果是女真越打越弱,势难挽回。

鳌拜道:“现在城头上准备守城器械,另外将那几门红夷大炮抬到王京城上,汉人只要来攻,我们给他一个狠的。”

鳌拜一旁的几个弟兄纷纷称是。

鳌拜道:“这几天,大雪封路,王京城加固城池,而后派出斥候,探察汉廷兵马的动向。”

待众人纷纷领命而走,鳌拜面上的担忧之色再也难以掩饰。

鳌拜此刻来回踱着步子,而后,立定身形,寻了一个马弁,吩咐道:“你去派信使前往辽阳府,让当地驻军将校准备粮秣。”

如果真的事不可为,他也不会在朝鲜死磕。

只是,如此一来,大清就被困在辽东。

所谓困龙之局,不过如此。

……

……

另一边儿,在距离王京数百里外的忠州——

贾珩在金堉等朝鲜君臣的陪同下,来到原忠州牧府,一座五间青砖大瓦房列成的议事堂。

而后,众人在厅堂之中呼啦啦一片,落座下来。

朝鲜国王世子李渊,那沉静目光落在那蟒服少年脸上,问道:“卫国公,如今叛军盘踞在王京城,未知贵国何时派兵?”

贾珩迎着朝鲜国王的殷切目光,低声说道:“如今刚到贵国,如今大雪封路,道路不便,运输炮铳多有不及,还要先行休整一番,此外,还要与贵国的兵马演训一番,出征之事,倒也不急。”

金堉笑着附和道:“卫国公说的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不说其他,如今大雪封路,道路泥泞,辎重运输就不大方便。”

李渊闻听此言,点了点头,也不再多说其他。

金堉柔声道:“大君,卫国公远道而来,当为卫国公接风洗尘才是。”

李渊渐渐反应过来,轻轻应了一声。

贾珩而后,在金堉的陪同下,用罢酒菜。

待用罢午宴,然后来到下榻的居所——

顾若清柳叶秀眉弯弯,莹润美眸凝露而闪,静静看向那玉颊似有酒后醺然酡红的蟒服少年,柔声道:“都说定了?”

贾珩面色微顿,道:“休整几日,待雪一化,咱们就即行启程。”

顾若清莹然明眸之中现出担忧之色,低声问道:“这么大的雪,也不好出兵打仗罢?”

贾珩面色微顿,柔声道:“对攻城一方颇为不利,后勤线路绵长,极容易为敌所断。”

先前还真不是故意推脱,这都是现实的考虑。

说着,落座下来,提起木质几案上的一壶茶,拿过一个元青花瓷的茶杯,轻轻斟了一杯,呷了一口,只觉齿颊留香。

顾若清低声道:“那雪化还要几天?”

贾珩面色微定,温声道:“是啊,这几天先在忠州待着,梳理一下朝鲜的兵政诸事。”

于他而言,不是过来给朝鲜当及时雨的,他所代表的大汉,也有自己的利益诉求。

当然也不能太晚,否则就可能错过明年春天的灭国之战。

顾若清弯弯柳叶细眉之下,那张清冷如霜的脸蛋儿,恍若蒙上一层无暇玉色,讥诮道:“朝鲜如今是三道文武大员,共同筹建的小朝廷,倒是想迫不及待收复王京。”

贾珩道:“挟复国之功,把持朝政,一跃而升为朝堂顶级门阀。”

他也是挟平灭敌国之功,从而成为大汉的顶级武勋世家。

顾若清看向那面容冷峻的少年,说道:“锦衣府那边儿有没有在王京城中留下内应?”

贾珩面色诧异地看了一眼顾若清,温声说道:“自是留下的,但想要约取城池,却不大容易。”

先前的锦衣府卫在王京城破以后,并没有完全被连根拔起,而是彻底转入地下活动,帮助大军搜集情报。

这么长的时间,的确送出了一些情报出来。

就在这时,锦衣府卫来报贾菖、贾菱两位将军过来。

贾珩此次率领一万江南水师,主要就是带了两位贾家小将帮着统兵。

而贾菖、贾菱此刻一袭玄色衣甲,快行几步,进入厅堂之中,凝眸看向那蟒服少年,温声道:“末将见过卫国公。”

贾珩剑眉之下,清眸中现出几许温和与亲近,笑道:“自家人,无需多礼。”

“谢珩叔。”贾菖与贾菱朝着那蟒服少年拱手一礼,朗声说道。

说着,来到一旁,开始落座下来。

贾珩问道:“兵马可安顿了下来?”

贾菖剑眉之下,目光盈盈如水,温声道:“回珩叔,兵马已经在朝鲜方面提供的营房中安置下来,朝鲜方面刚刚分发了犒军的酒肉。”

贾菱点了点头,柔声道:“珩叔,我大汉什么时候发兵王京?”

贾珩道:“这几天,两路兵马多加联合演训,等这几天天放晴,雪融化一些,各项车马都要准备,向汉城府进兵。”

贾菱想了想,问道:“珩叔,这次战事,是以我为主导,还是以朝鲜兵马为主导。”

贾珩道:“自然是以我大汉兵马为主导,朝鲜方面的兵马由我指挥、部署。”

贾菖问道:“珩叔,穆小王爷的兵马已经抵达了全罗道,这几天应该就会到忠州。”

贾珩点了点头,温声道:“我已经派了斥候,前去探查,这两天就会军情递送过来。”

贾菖与贾菱拱手应是。

又叮嘱了两将几句,已是傍晚时分,贾珩方起得身来,返回后院,看向正在书案之后正在凝神阅读的顾若清,问道:“若清,看书呢?”

顾若清柔声道:“你这本三国,感觉颇多兵家用兵之机要。”

贾珩笑了笑,说道:“里面本来就藏了一些用兵之道,我听说,皇太极在世时,就手不释卷。”

在平行时空,女真方面的王公大臣,就以这本书作为兵法使用。

顾若清柳眉之下,美眸眨了眨,道:“那不是资敌之书?”

贾珩笑道:“如是资敌,也得敌看得懂才行。”

贾珩近前,握住丽人的纤纤柔荑,低声说道:“别看了,以往不都是看过了?”

这一路过来,也有些念着丽人的温香软玉,或者说,想让顾若清帮自己捏捏有些发酸的肩头。

莹亮的眼眸此时就像宝石一般闪烁勾住了贾珩的魂魄,而从她唇齿间倾吐的轻吟比海妖的歌声还要魅惑。

两人的脸挨得很近,丽人媚眼如丝,温热的鼻息轻喷在贾珩的脸上,一点点地助燃着男人躁动的心。

顾若清那张妍丽如玉的脸蛋儿,渐渐羞红如霞,心底深处,就有几许羞恼之意。

别看这人在外面杀伐果断的,在她面前倒像个登徒子一样。

这是要缠着她,与她亲热吗?

还未多想,丽人正要说些什么,却见那少年已经拉过自己的素手,道道温软气息已经扑面而来,而后就觉唇瓣一软,而后就是恣睢的掠夺。

顾若清虽然是在名扬秦淮河畔的花魁,但在这类事情上还是个雏儿。

即使两人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但面对着技艺高超的少年,也只能任由他肆意地侵袭搜刮她口腔,卷裹搅弄着她的香舌,缠绵地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顾若清只觉得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冲击着她,平日冷若冰霜的面容犹如春水荡漾,眼眸中早已泛起缠绵的欲念。

那张丰丽脸颊不知何时,已然浮起浅浅红晕,

“啾噜……”顾若清陶醉于唇舌的纠缠,她的鼻息变得更重。

她胸前熟媚的乳峰也顶着贾珩的胸膛,隔着衣服的布料仍然能感受到绵软的触感、饱满的轮廓以及沉甸甸的重量。

旋即轻轻推拒着那少年正在探入衣襟的手。

这人每次都这样……

就不能好好亲昵,破坏氛围。

却见少年那略显粗糙的大手不在满足于她纤柔的腰身,忍不住钻进了衣襟之内,一只大手轻车熟路地握住了一颗饱满乳峰,肆意地揉捏把玩起来;

一只大手更是顺着腰臀曲线往下放在了圆润的臀部上来回摩挲着那份饱满软腻的臀肉,张开的五指略微扣紧便会深陷入软腻丰美的软肉之中,来回抚摸间,更有顺着股沟从后方滑进私密处的趋势。

滚烫的魔掌此时就直接摸到了白嫩臀部那软腻嫩滑的肌肤,粗糙的手掌带起一阵阵酥麻的电流让顾若清羞恼不胜的同时,忍不住娇吟出声。

两人接近窒息的拥吻持续了几分钟,分开时拖带出晶莹的涎液银线,她脸上已如海上的漫天红霞般通红。

贾珩看向眉眼间蒙起一股羞恼之色的丽人,将那被丽人滋润得晶莹的薄唇贴近她红润的耳边,滑腻的舌尖灵巧地舔弄着耳垂,轻笑着道:“若清放心,上国使者驻地,彼等焉敢窥伺于你我?”

再说后院都有锦衣府卫重重守卫,根本就杜绝了那等有人偷窥的可能,而且前些日要了眼前丽人的身子,但说到底与她的感情不算深厚,这会儿正是需要先婚后爱的阶段。

而男人的大手没有因他的温声细语而停下,反而隔着那微微湿濡的柔滑布料顺进了顾若清的私处,引得她”嘤咛“一声。

她的裙摆随着大手的骚扰动作被撩起,挺翘诱惑的蜜桃美臀露出了一半,同时臀肉被腿肉挤出了一道迷人的肉环。

再往下那两条纤柔诱人的长腿早在先前时就脱去了鞋履,几抹晶莹的汗珠使得那光洁嫩滑的肌肤上反射着诱人的光辉。

少年的手指指腹抚弄着顾若清腿间缝隙周边的软肉,又拨弄阴唇不停开合,再越发肆意地探入花径中不停抠弄……难耐的淫浆不停地从那娇嫩的私处滴落到地板上,或是顺着她大腿的肌肉曲线淌落。

顾若清实在拗不过那蟒服少年的软磨硬泡,娇喘着前倾身子搂住这登徒子脖子,上身更加紧密地贴靠过来,熟媚的乳峰像果冻一样晃动着磨蹭着男人的胸膛,腰肢也难耐地扭动着,

但又逃脱不了,只因那先前蹂躏乳峰的大手转移阵地,牢牢地抓握住了那微颤不已的蜜桃臀瓣,而成熟的蜜腔更是被那手艺高超的指尖不停侵犯,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一双纤柔笔直的美腿微曲着张开渴求更多刺激,而蜜穴内被大量蜜浆滋润的滑腻媚肉却痉挛收缩着,将那侵入的手指夹得神态,

她的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抗拒声,确认情欲高涨的少年挑逗的动作愈加激烈了。

不大一会儿,随着一股淫靡雌媚的气味在房间内迅速弥漫开来,丽人的心神就完全沉浸在少年的的急管繁弦当中了。

……

……

另一边儿,朝鲜国王李渊以及手下的大臣,此刻正在议论着卫国公与他率兵而来的江南水师,或者说下一步的进兵动向。

朝鲜的复国遗愿,无疑是是相当迫切的,恨不得一下子打进王京城,还于旧都。

议政府左议政林季出得班列,说道:“大君,虽说汉廷兵马精锐骁勇,但兵力未必少了一些。”

右议政宋旭开口道:“是啊,大君,最终还是要以我朝鲜兵马为主力的。”

李渊并没有说什么,而是转眸看向一旁的金堉,问道:“金卿,你怎么看?”

金堉苍老面容满是思索之色,说道:“大君,卫国公乃是大汉这几年的军机重臣,这般安排一定有自己的深意,大君还是当信任卫国公才是,况且,汉虏互为敌国,汉廷比我国还要想平灭女真。”

在场一众朝臣,闻听此言,纷纷应是。

李渊道:“金卿所言甚是。”

金堉苍声道:“不过先前,老臣却听到那卫国公之言的令人耐人寻味之处。”

李渊脸上现出一抹诧异之色,问道:“有何耐人寻味之事?”

金堉眉头皱成“川”字,道:“卫国公口中所言,未对大君以国王相称。”

李渊闻听此言,眉头皱了皱,似也有几许反应过来。

而在场一众朝鲜文臣,脸上纷纷现出丝丝缕缕的疑惑之色。

此刻,后知后觉而察,发现的确如此。

金堉想了想,温声道:“老臣以为,应是王国未曾得以册封,而中原大国,向为礼仪之邦,最是在意名正言顺之事。”

李渊闻听此言,点了点头,清声道:“待还都王京之时,我亲自递送国书给大汉,请求汉皇册封。”

而这位少年国君身后不远处的张信,脸上则是渐渐现出一抹疑惑。

显然没有想到,李渊竟然条理清楚,对答如流。

事实上,这位少年国君虽然年幼不知事,但已现出许多早慧之相。

金堉那双苍老目光闪烁不停,温声道:“大君不必担忧,我朝鲜为大汉牵制着女真,为其平灭满清,也提供了不少助力。”

李渊沉吟片刻,道:“金卿所言甚是。”

这时,李渊有些乏了,暂时离了议事厅堂。

而后,金堉返回书房,寻了幕僚进入书房,关门议事起来。

其人,乃是金堉在忠清、全罗两道担任观察使之时的主簿和参军,名唤徐玄章,魏敬言两人。

金堉苍老面容上同样现出思索之色,道:“这卫国公为何给老夫一种难以揣度之感?”

徐玄章道:“老大人,可是觉得这位卫国公对我朝鲜的态度不够热切。”

金堉苍老面容上现出认同之色,清声道:“中原上国,又是柱国勋贵,不热切也是应有之义,但如现在这般,却如云里雾里,让人猜之不透。”

他总觉得那卫国公并不想帮助朝鲜复国。

这位朝鲜的领议政,已经隐隐感觉到贾珩的态度,似乎有些暧昧。

当然,从表面上来看,并没有什么异常。

一旁的魏敬言,低声说道:“老大人,学生以为,卫国公应是想着让我朝鲜能够牵制满清兵马,以便汉廷以水陆两路大军平灭辽东,但最终发现…我朝野未能如愿牵制,倒也为此感到失望莫名。”

金堉闻言,点了点头,说道:“此言不无道理。”

魏敬言道:“不过等收复王京以后,我朝鲜也可出兵帮助汉廷平灭辽东,那时,也能不使汉廷轻视。”

金堉手捻颌下胡须,颔首道:“老朽也是此意。”

两国相交,要想让别国重视,关键是自身的实力展示。

……

……

岁月不居,时节如流。

时光匆匆,不知不觉就是五天时间过去。

随着天气渐渐放晴,那皑皑而覆的积雪渐渐融化,温度也渐渐低了许多,忠州城上的兵丁,就在寒风中被冻得瑟瑟发抖。

而在这几天,汉军也与朝鲜方面的军卒,展开了初步的军事人员交流,此外就是联合指挥,联合部署。

朝鲜方面对宗主上国全面接管兵马,自然也不敢多作微词。

这一日,贾珩换了一身衣裳,准备去寻找金堉商议演训事宜。

顾若清一袭织绣图案精美、剪裁得体的飞鱼服,那张妍丽、婉静的玉颜因为几日的滋润,白里透红,恍若一株冷艳、娇媚的玫瑰。

这么冷的天,贾珩这几天晚上不可能没有暖床的,自然与顾若清好一通欢好,与这位“优质大龄剩女”的感情越发深厚。

顾若清柳眉之下,美眸凝睇含情,低声道:“今天出兵?”

贾珩道:“再等等。”

出得厅堂,立身在廊檐下,眺望着晴空万里的冬日天穹,对着一旁跟来的顾若清,道:“倭国的兵马应该到了。”

正在这时,从外间来了一个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府卫,快步而来,正是锦衣府卫李述,轻声道:“都督,穆小王爷到了忠州。”

这次从倭国而来的正是东平郡王世子穆胜。

贾珩慨然道:“我去迎迎。”

说着,也不多言,与身穿一袭飞鱼服的顾若清一同向外而迎。

此刻,朝鲜方面的君臣也知晓了大汉援军再次过来的消息。

贾珩刚刚出门,没有多久,顿时就看到了金堉。

这位老家伙一身紫袍玉带的官服,密布褶子的脸上见着热切之意,开口道:“卫国公,可是汉军天兵到来?”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实不相瞒,日本方面的水师援兵来了。”

金堉笑的有些合不拢嘴,道:“卫国公,小老儿与你一同去迎天兵天将入城。”

贾珩听着金堉所言,嘴角抽了抽,知道金堉是代表朝鲜国王出城相迎,倒也没有说什么。

就这样,贾珩骑着枣红色骏马,就在一众扈从的簇拥下,缓步来到城外。

此刻,远眺而望,但见迢迢而宽敞的官道之上,旌旗遮蔽,枪矢如林,在冬日日光照耀下,光芒刺目。

而为首的一面刺绣着“汉”字中军大纛的右下角,刺绣着一个稍小的“穆”字,下方的马鞍上端坐着面容英俊的青年将军。

正是东平郡王世子穆胜。

此刻,穆胜自是看到了相迎城外的贾珩,招呼着身旁的扈从疾驰而来,近得十几丈外,才堪堪放慢马速。

旋即,从马上下来,将手里的缰绳扔给一旁的扈从,快行几步,看向那蟒服少年,轻声道:“穆胜见过卫国公。”

其实,自贾珩从倭国返回,也有快一年的时间,两位昔日的战友,此刻故友重逢,都是欣喜不已。

贾珩快行几步,扶住穆胜的胳膊,道:“穆小王爷,许久不见了。”

然后,给了一个熊抱。

这都是大汉未来的希望,也是他将来掌柄国政的依托。

为何那些权臣在领兵打仗,不仅是门生故吏,还有共同经历过的袍泽之情,关键时刻纵然不帮着篡权,大概是保持中立。

而许多时候,沉默就是无声的支持。

“子钰。”穆胜笑了笑,也反手抱着,心头也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暖流。

金堉苍老面容静静而望,凝眸看着两位汉廷的年轻武勋叙话,苍老目光之中也有几许诧异。

这就是天朝上国,年轻一代的英才,一派蒸蒸日上之势。

贾珩与穆胜寒暄了几句,也没有多说其他,然后相邀而来,朗声道:“穆小王爷,随着我进城。”

而后,大军浩浩荡荡,打着旗帜和大纛,向着城头而去,随之的两万水师则也在锦衣府卫的开道下,进入城池当中。

至此,大汉的三万水师尽数到齐。

解决朝鲜问题的时机已经成熟。

穆胜此刻与贾珩并辔而行,低声说道:“子钰,海州与盖州方面歼灭了贼寇三万。”

贾珩笑了笑道:“并无歼敌如此之数,不到三万,也就两万左右,剩下的兵马,已经陆陆续续逃亡辽东。”

穆胜笑了笑,说道:“也不容易了,这次都是江南水师,原就不擅攻城之战。”

贾珩道:“等这边儿朝鲜问题解决,已是明年春上,那时候,再调拨京营兵马,一举解决辽东问题。”

穆胜笑了笑道:“子钰,终于盼着这一天了,东虏为我大汉心腹大患,已成痼疾,一旦扫平东虏,天下太平。”

贾珩笑了笑,朗声说道:“天下太平,言之过早,西北还有准噶尔,西南还有和硕特,南方还有百越国土,海上还有诸岛夷,侵扰我大汉亿兆子民,我大汉军将用武之地,大有可为。”

穆胜闻言,目中现出希冀,面色似见着憧憬和向往。

二人就这样叙着话,一路向着城中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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