澎湖岛,以木架扎就的寨子中——
以松木搭就的岗楼之上,举目眺望着铺天盖地的官军,钟斌一下子就慌了神,不远处上岛协助守御的上官锐与严青等人同样面容凝重。
“钟大当家,杨家人反水了!”这时,一个小头目急匆匆地跑将过来,向钟斌禀告说道。
“放箭!放箭,先挡住他们!”刘香的铁杆盟友钟斌呼喝说道。
上官锐与严青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一些不好的苗头。
大厦将倾,狂澜即倒,只怕他们是挡不住了!
钟斌道:“两位兄弟,先在这顶着一阵,我得速速去禀告刘大当家,杨家三兄弟反水了。”
上官锐心头暗骂,只怕这钟斌想要逃走,但面上却皮笑肉不笑,说道:“钟大当家先去就是,这里有我们两人就好。”
钟斌也不多言,领着一众亲信,前去台堡去见刘香。
而此刻的刘香其实已经收到了杨家三兄弟反攻的消息,面色铁青,灰白胡须气的颤抖不停,怒喝道:“杨禄这个反骨仔!我誓杀他!”
“大当家,不好了,官军都杀上来了,弟兄们挡不住了,快撤吧。”就在这时,另外一个海寇头目过来禀告说道。
刘香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急声问道:“清国的肃亲王呢?他们的人呢?”
“大当家,肃亲王现在还没有递送过信。”一个头目回道。
刘香脸色阴沉不定,冷声道:“让弟兄们先顶一阵,先撤离到大岛上去。”
不大一会儿,钟斌也匆匆过来,说道:“大当家不好了,官军都杀上来了。”
刘香目光灼灼地看向钟斌,急切说道:“钟兄弟来的正好,我们到莲胜港,乘船回安平,澎湖守不住了。”
钟斌连忙道:“大当家,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先去大岛,官军不可能一直追赶下去。”
在以往与官军的对抗中,这样的跑路经历对刘香与钟斌二人而言,并不陌生。
“大当家,怒蛟帮和四海帮被击溃了,上官锐还有他们被官军阵斩。”又一路不利的消息禀告而来。
随着时间过去,各处的告急之声渐渐传将过来,几乎包围了刘香。
刘香也不多作耽搁,匆匆忙忙地在一众手下的簇拥下,出了山寨,居高临下而望,只见远处海面上一艘艘船只驶近岛屿,而密密麻麻都是打着赤焰旗帜的汉军水师,正在向澎湖岛进发。
澎湖岛本来就不是很大的岛屿,此刻,岛上几乎快要被汉军的赤焰红旗覆盖。
刘香心头暗恨,不敢多留,遂在手下的护卫下,前往靠在海边儿的渡口,登上船只,向着大岛而去。
此刻,北静王水溶则是代贾珩指挥三大水师,指挥水师将校向澎湖岛围攻而上。
一直到傍晚时分,澎湖岛光复!
豪格率领着手朝鲜水师,向着鸡笼山大岛以南仓皇逃归,保龄侯史鼐率领登莱水师紧紧追赶。
豪格与朝鲜水师一路南向大岛,想要退往大岛防御。
而贾珩则率领另外一支万人的江南水师,乘舟船经澎湖岛以西南海域,向台南的安平出发。
那里有着赤嵌城以及热兰遮城坐落,而后者正是荷兰殖民者的统治中心。
大批船只悄然向着安平而去。
船只之上,
贾珩道:“潇潇,荷兰人盘踞在两座城,热兰遮城是他们的总督衙门官署所在,而赤嵌城他们也屯驻有兵马。”
“我随你一同去,你再选派其他将校去赤嵌城。”陈潇柔声道。
如果有什么险处,两人也要在一块儿。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那就由水裕以及护军将军董迁,两人率三千兵马过去。”
陈潇点了点头,轻声道:“豪格所部有可能会逃至大岛,需要在此之前拿下两座大城。”
贾珩道:“这次就是捣毁巢穴,彻底”
他已经不想再拿下澎湖之后,再按部就班地又围攻本岛,如今虽然弄险了一些,但却是一鼓作气,拿下台湾,后续就是置府县治理。
“豪格不会死心,他可能会趁江浙沿海侵扰东南沿海。”陈潇道。
贾珩闻言,道:“不无可能,那些残余海寇如果剿灭还好,如果再继续向南洋逃,以后想要清剿起来,也很是麻烦。”
潇潇的军事战略眼光还是一流的,这次水战虽然能够解决荷兰红夷以及海寇,但海寇的残余势力也可能逃往南洋国家,而豪格则大概率向北逃,然后袭扰东南沿海。
陈潇冷眸闪了闪,低声道:“让登莱水师一直追赶就是,至于海寇残余势力,再派水溶前去清剿。”
贾珩道:“这样也好,也正好磨炼海师的外战之力。”
“绿帽王不是要建功立业,正好让他去青清剿海寇。”陈潇道。
贾珩揽过少女的腰肢,拥至怀中,说道:“别这么说人,他们都已经够惨了。”
陈潇冷笑一声,讥诮道:“你敢做,还怕人说是吧?良心发现了?”
贾珩轻笑了下,鼻翼间嗅闻着一股草木般的清香,说道:“我做什么了。”
“你……”陈潇还未说完,却见那少年又亲昵过来。
“唔……”
陈潇低叫一声,唇瓣被他吻住,牙关不由自主地松开,接着一条舌头霸道地伸进她口腔内。
情郎的气息的滚烫醺然,少女浑身无力,只能软绵绵躺在他臂间,被他亲吻得几乎透不过气来。
灼人的气息喷在自己面孔上,残存些许的胡根摩擦着自己的肌肤,带来令人晕厥的窒息感……忽然舌尖一紧,被他吸住,接着就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怀中的美人儿口脂生香,香软的小舌含在口中,像要融化一样又软又腻,说不出的柔媚动人。
贾珩一口气亲吻了一盏茶工夫,等他松开嘴,陈潇已经嗔怒不绝,吃力地娇喘着,湿漉漉的唇瓣被他吻得微微红肿,愈发显得娇艳欲滴。
贾珩拥住细气微微的少女,将口齿之间的雪梨甜腻压在心底,笑了笑,轻声道:“潇潇,也越来越丰腴了。”
随着时间久了,原本窈窕姝丽,神清骨秀的少女,也有了几许肉乎乎的肉感。
陈潇诧异,腻哼一声,说道:“我哪里胖了。
贾珩温声道:“这儿,还有这儿。”
陈潇弯弯柳叶细眉之下,清丽玉颊羞红成霞,忽而柔声说道:“你是不是就喜欢那种丰腴的,有手感的?”
每次都稀罕的给什么似的,原来说喜欢那双纤细笔直,现在好像也不怎么喜欢了。
贾珩:“……”
陈潇轻哼一声,幽幽道:“元春,宝钗、宝琴,还有甄家妖妃也是生了孩子,所以才讨你的喜欢?”
“嗯,也不是没有苗条的。”贾珩轻声说着,没有继续在说别人,在丽人清冷目光审视下,拉过丽人,坐在自己怀里,凝眸看向那眉眼幽丽气韵浮起的少女,轻声道:“潇潇不管是丰腴,还是苗秀,我都喜欢。”
陈潇闻言,顾盼神飞的眉眼涌起一抹羞恼,粉唇微启,语气讥诮道:“这些甜言蜜语拿去骗别人去吧。”
贾珩轻轻握着丽人的纤纤柔荑,轻声道:“潇潇,天色不早了,咱们也早些歇着吧,明天还要打仗呢。”
出来带着潇潇也有带着的好处,起码这么冷的天,晚上能搂着睡觉。
陈潇清丽如霜的脸颊已然密布玫红气晕团团,不由“嗯”了一声,凑到少年耳畔,低声道:“我伺候你吧。”
用光滑的大腿磨蹭着这根隐藏在裤袋下的灼热阳具,舌尖则是尽情吸吮着对方的气息,这让陈潇的心中浮现出一股更燥热的悸动。
话音刚落,面颊通红的陈潇徐徐低下头,她的视线看向少年双腿之间鼓动着的小帐篷,犹豫了一下,然后伸出五根细腻的葱指,将长裤缓缓解开,用手指指尖小心翼翼地将这根滚烫而坚硬的阳物贾珩的胯下引出。
失去了裤袋束缚的男性肉棒高高翘起,布满青筋略微有些狰狞的肉棒散发着浓烈的荷尔蒙,正直直的面对着少女的俏脸,顶端已经分泌出了透明的先走汁,仿佛在为接下来的动作而做着准备,让陈潇忍不住轻抿了一下樱唇。
贾珩面色微怔,看向那不停抿着莹润唇瓣的丽人,轻声道:“那正好我也有些累了。”
估计,潇潇也有些想他了。
毕竟食髓知味,平常虽说是他起头儿,但潇潇主观能动性也比较强。
而少女此时的纤纤玉手,已是一刻不曾停留,无声地将那根一柱擎天的男孩阳物,牢牢掌握在了微凉的纤手中。
陈潇容颜微染晕红,渐渐收紧玉手,贾珩那养精蓄锐的怒龙此刻久违地陷入少女玉手掌握之中,被她渐渐收紧的包围弄得销魂不已,身不由己地在陈潇玉手里边挣扎反抗起来,愈发不可收拾的变粗变长,惹的陈潇的玉手都有些收拢不住,连忙又用力几分握在手里。
“哈…啊…这坏东西…还能在变大……”
陈潇的纤纤玉指微微箍紧了那露出的龟头,力度恰当地套弄了几下。
这般主动侍奉,除去晴雪晋阳那般熟妇,在少女中平日也就咸宁会这般魅惑主动,此刻由清冷气质的潇潇做出这般事情,强烈的反差感让贾珩异常快意,难得的由着丽人的主动施为。
陈潇将赤裸的硕乳贴在了少年的胸膛上,那仿佛蛇颤抖的信子般娇嫩的舌尖,凭借着高挑的身材优势,稍一挺身便钻入了贾珩的耳廓中,舌尖往复地舔舐撩拨,让少年感到一阵阵湿润瘙痒的感觉。
那夹在两人中间,被挤压变形的白腻梨肉,不断上下摩擦着贾珩的胸膛,那两粒乳尖随着陈潇娇躯的来回动作,仿佛如同来回挑逗着他乳头的柔软指尖一般,围绕着贾珩那小巧的乳晕转着圈。
陈潇红蔻晕染的朱唇轻咬,这么一根硬挺热烫的肉棒,被抓裹在她纤细的柔荑中,缓缓地抚弄着。
那久违的男性气息,不禁令她想起了自己侍奉含住这个混蛋那儿的味道,以及那一次被这人肆意蹂躏的销魂快感。
一时间,陈潇爱欲泛滥,情难自已。
柔软而温暖的五指,握住了贾珩的肉棒,缓缓地套弄起来。
“咕…唔!”
显然,此时有些精力过剩的卫国公,被刺激得身体一阵本能的微颤颤抖,他神色一顿,不让自己轻呼出声,可是,对于对情郎再熟悉不过的陈潇而言,如何找准这人身上每一个合适的敏感点,早就是驾轻就熟。
她垂下螓首,吐出一口香津唾液,落在龟头之上,随后随着上下撸动肉棒幅度的越发加大,每一次手指上下动作,她都会灵活地用自己的拇指与食指轻轻搔弄着龟头,将自己吐出的唾液涂抹在虎口,逐渐将整根肉棒都给弄得透湿。
“咕滋…咕滋…”
伴随着淫靡的摩擦水声,陈潇不时改变着撸动的频率与手法,甚至时而将另外一只手伸到男人的性器下方,轻轻捻弄着那两粒柔软的卵袋。
一边套弄着这根狰狞肉棒,陈潇一边媚眼如丝地看着眼前情郎那难以遏制的酥爽表情,很是满意,甚至一边还在撩拨着他:
“嗯…你这次这么快都不行呢?~~”
贾珩那微微变化的喘息,显然让陈潇的动作更加积极,她那幽清俏丽的面容上带着些许勾人的轻笑,纤手撸动肉棒的动作更加猛然变快,那积满了唾液的手掌心握紧了男人的硕大龟头,激烈地前后旋转着。
“咕啾…咕滋…咕滋…”
陈潇那湿透的掌心箍紧了,缓慢有力地蠕动,激烈地摩擦着龟头,看小男孩那龟头马眼都被挤压刺激得张开一个小洞,脸上表情更是近乎维持不住。
陈潇笑容带着讥讽和媚意,轻抬指尖,落在少年那涨红的龟头马眼上,若有若无的一戳,正戳在那肉冠上的敏感孔洞,又很快收了回来……
只被陈潇这么的轻轻一戳,贾珩的马眼里不断溢出透明的蜜浆,沉静的面容霎时间有些扭曲,双腿一绷,几要兽性大发,鞭笞这个“胆大包天”的白莲圣女。
好在早已与情郎有了默契的少女,亦是知道这坏人怕是按捺到了极限,不在挑逗,微微俯下身体,对着贾珩妩媚一笑,双唇熟稔地大张,就这样将那根高高挺立的肉棒含入了两瓣水润粉嫩的娇唇之间。
属于少女的香舌舌尖轻轻地棒身来回摩擦卷弄,只是稍微施加了一下刺激,陈潇就能感觉到口中的肉棒在来回跳动。
抬头看着贾珩紧张的脸颊,陈潇眯着眼睛低下头,用小舌舌尖轻轻挑逗着肿胀的马眼,将肉棒顶端分泌的汁液卷着唾液一并吞入进自己的喉中。
“嗯…咕啾…嗯…啧啧…”
陈潇的脸颊坍缩,那宛如在榨精一般的动作,也让本欲起身的男人身体,不由得躺靠在床栏上,安然享受起来了起来。
“唔…嗯唔…嗯唔嗯嗯……”
陈潇的脑袋不断前后摇摆,由于剧烈的吮吸动作,红唇间也漏出了淫靡的水声。
“咕揪…咕滋…唔滋……”
本该清冷寡欲的少女,此刻似是已被开发出深藏的风情,两瓣樱唇犹如浑然天成的榨精口穴,
陈潇飞快地耸动着咽喉,用口腔紧紧地锁住了那根粗长肉棒,让舌头在无处可逃的龟头上缠绕着打转,犹如鞭子一般,鞭笞着它尽快地将体内白浊的美味送上来,满足陈潇此时已经饥肠辘辘的胃口。
“唔……”
贾珩感觉自己的龟头好似被牢牢地锁进了湿滑温热的口腔当中,在陈潇喉咙那肉壁的蠕动和舌头的舔舐之下不断地颤抖着,一阵阵久违的快感,配合着陈潇玉手猛烈掐捏着自己的卵蛋,终于,他猛烈一顿的脑海里,好似浪潮一般袭来射意。
“哈!!!”
少年发出了控制不住的轻呼声,浓腥的白浊几乎在一瞬间便喷涌而出,淋漓尽致地射入了丽人的嘴里。
“唔嗯…唔唔…嗯咕…唔咕…”
陈潇则像是取得了什么胜利一般,连本能地羞恼厌恶都被按下了,扬起脑袋,张开小嘴,一双莹润媚眼娇滴滴地仰视着情郎,向他展示着,他那狰狞肉棒射出的白浊精液,是如何一股股飞入自己的嘴腔,在那粉红的喉咙里缓缓流向深处。
而更多的浓稠阳精,则是在陈潇张开的小嘴里碰撞,迸溅,最终飞落在她的嘴角,下巴,胸口,一片狼藉,将陈潇那放在下方承托的的纤手虎口也沾满了白浊。
等到贾珩的喘息终于渐渐平复,而这根昂扬的肉龙,也结束了这一轮喷射,陈潇则才缓缓闭上了微微发麻的小嘴,将那嘴腔里的阳精给系数吞咽下去。
似乎这样还是不够,早已知道这混蛋恶趣味的陈潇,无需贾珩的命令,自然而然地用手指将嘴角,下巴,锁骨,乳沟上的所有白浊,都给刮得干干净净,积蓄在手掌心里。
接着,陈潇抬起纤纤玉手,张开五指,让那些黏稠浊白的精液顺着优雅的手指头滑落,她则是张嘴伸出微微颤抖的灵巧粉舌,白浊精浆如同丝缕般一道道流下,陈潇的嘴腔里积攒了起来。
而陈潇以这般淫靡而优雅的动作,将所有浑白精浆都落入嘴里之后,她才漏出一个习惯性的嗔恼的眼神,微微张开檀口,将口中的浓精展现在贾珩的眼前,最后,再闭上嘴巴,将阳精全部吞下。
这般宛若小龙女般幽清雅绝的女侠此刻顺从吞精的淫靡模样,让贾珩那本就不显颓势的粗长怒龙,顿时昂扬到了极致,做好了寻幽探奇的准备。
乘风破浪的船只舱室之中,
陈潇拿过一盏茶水简单漱口之后,慢慢回到贾珩的身边,解开了男人上身的纽扣,素手一按,顺势地与贾珩一并躺倒在柔软的床榻上。
紧接着,陈潇伸手褪下自己那飞鱼袍中的亵裤,将自己那已经沾满爱液显得湿濡不堪的素色亵裤丢到了一边。
分开一双结实紧致的玉腿,跨坐在了情郎的身上,那处于腿间樱丘隐隐若现的蜜缝肉唇缝隙轻轻地沿着肉棒根部来回的摩擦着,从蚌肉中流淌出的爱液逐渐湿润了整个肉棒。
贾珩此刻正欣赏着丽人胯间的点点樱红,但身为男性的直觉却令他的身体并没有无动于衷。
少女身上所散发出属于少女的芳香涌入了贾珩的鼻腔。
贾珩下意识将手掌沿着肋骨攀登贴压在了陈潇那弹嫩挺翘的饱满乳肉之上,伸出手将陈潇的娇嫩双乳托住,而手指则是点在了那两粒被乳晕所包围的乳尖上方,
时而爱抚,时而捏弄,而双手承载贾珩胸膛上的陈潇则是伴随男人的动作,发出阵阵动人的吭吟。
片刻之后,陈潇随手将早已湿透的亵裤从小腿扯下丢到一旁,身体微微撑起,将已经化作一片泥泞的蜜缝对准了仍然坚硬的肉棒,她的口中喷吐着灼热的喘息,毫不犹豫地便一点点坐了下去——
“噗叽……噗叽!”
“进来了……咕呜~~”
坚硬如铁的肉杆抵在陈潇柔腻丰美的蚌肉上,沿着那条不停渗出汁液的缝隙轻轻摩挲,随即便迫不及待顶开那湿润滑嫩的肉褶。
狭窄的穴口几乎没有对于粗壮的肉棒做什么阻挡,自也是毫不费力地便被贾珩轻易顶开,只消片刻,贾珩的肉枪便势如破竹地尽根没入了少女那久违的狭窄温暖的阴道内,陈潇的娇躯同样一阵抽搐,其间分泌而出的汁液更加泛滥。
过了一会,陈潇抿了抿粉唇,清眸恍若蒙起一丝雾气,轻声说道:“皇后船队那边儿最近没有什么消息。”
贾珩面色沉静,凝眸看向反客为主,自食其力的丽人,问道:“好端端的,突然说这个做什么?”
宋皇后应该是暂且没有遇刺,起码从目前而言,陈渊似乎没有醒行刺的迹象。
否则,他这边儿正在打仗,如宋皇后遇险,他真是鞭长莫及……
走神的男人却是没发现,自己那深入溪谷的性器却是出卖了自己,似是被刺激到了一般,猛然挺动了一下,被肉棒突如其来地一插,陈潇也是浑身战栗。
她无意识地微张檀口,滚热的肉穴猛然收紧,挤压着男人的阳具,像一张柔滑的小嘴,在他肉棒上拼命吸吮。
顶入的阳具深深插到少女体内,直到将花道尽头那团滑腻的软肉都顶得变形。少女立刻被干得浑身乱颤,蜜穴“叽叽咛咛”往外冒水。
好在陈潇亦不是闺阁少女,被如此顶弄片刻便适应了下来,心神微定,玉容潮红,知道这冤家方才定是想到了那个妖后,不禁轻哼一声,说道:“撩撩你的兴致。”
贾珩:“……”
不是,你刚刚不是撩过了吗?还觉得不够?
潇潇除了清冷的性情之外,好像沾染了咸宁的一些恶习,只是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气韵,更多还是清冷。
贾珩道:“潇潇,早些睡吧,天怪冷的。”
说罢,少年把住陈潇那两条让自己品尝过无数次依旧爱不释手的纤长美腿,耸动着腰肢,操纵肉棒在陈潇那方多汁紧窄的蜜壶中开始了狂野的左冲右突。
开始适应久违扩张感的肉壁微微收缩,贴合在这根早已熟悉的肉棒上,让男人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而被情郎冲刺着的陈潇也是主动迎合着贾珩的插入,不住扭动着腰肢寻找能将男人的肉棒完美包容的幅度,那两团在空气中袒露的娇乳更是如水波般晃荡连连,给予男人的视觉莫大刺激。
贾珩腰部愈发迅速地摇晃着,蜜穴不断地在肉棒之上套弄,一股股爱液从小穴与肉棒的链接处流淌出来,滴落在床上形成一滩水渍。
陈潇弯弯眼睫之下,粲然明眸瞥了一眼那少年,暗暗啐了一口,贝齿咬着粉唇,声音忽而幽沉了几分,柳眉蹙了蹙,柔声说道:“你如果坐…在那个位置上,未必不能心想事成。”
说罢陈潇微微俯身,将两团白兔般的奶肉前已经因兴奋而充血挺起的乳首送到了贾珩面前,后者自是熟稔地张口含入其中,舌尖在乳首处微微的挑逗着。
贾珩面色古怪了下,顿觉面容暖和了许多,吞吞吐吐地说道:“别胡…说了,我什…么时候有那等念头?”
陈潇玉容不知何时浮起两朵玫红气晕,挺直白皙的琼鼻鼻翼中似是轻哼一声,道:“你有没有,你自己清楚。”
“呜~~……”
只是贾珩此刻却是不再回应少女的话语,而是对着口中那颗樱红乳珠开始磨牙吮血。
感受着乳首被轻轻的挑逗,陈潇樱唇微张,一阵阵媚音传出,再难定住心神,两瓣圆臀也开始来回的抽动着,不断的向着贾珩索求,同时双手抱住贾珩的头部,将对方的脑袋向着自己的双乳处按着。
肉棒在蜜穴中来回的扩张着,一次次冲撞在花心上,每一次的冲撞,一股湿热的爱液都会从娇嫩的蜜穴中流淌出,使得少女按着男人脑袋的力道也会松懈许多,最后整个人都直接软在了情郎的怀抱里,连起伏腰臀的力气都虚弱了不少,
陈潇觉得此时的自己仿佛快要融化了一样,身下男人的性器通过自己燥热滚烫的蜜缝一次次舂捣得自己浑身发麻,几乎快要成为一滩对方的玩物。
“要射在里面了,潇潇~!”
贾珩在少女那饱满多汁的蜜缝内剧烈抽插着,那层层叠叠的穴肉犹如生出了灵魂般,伴随男人的每一次插入都能以最绝妙的角度化作张张小嘴般,亲吻着硕大的龟头与棒根,
而她那缓缓沉下的子宫颈口,更是每一次都能与膨大的马眼来上一次最紧密的亲吻。
不出多时,强烈的射精欲意便将贾珩再度席卷,紧锁的精关变得摇摇欲坠,耕耘娇妻那方极致蜜缝的幅度也是愈来愈大。
“呜,嗯~…~…”
理所当然地没有对情郎想要内射自己产生什么抵触,陈潇主动压下臀部,方便饱满的睾丸用力拍击在自己的娇臀上,让那翘挺的桃臀激起层层肉浪。
在一阵更激烈的抽插后,粗长的肉棒猛地顶入到最深层,抵着陈潇温暖的花宫里射出了浓厚的一注精液。
而滚烫的白浊淋在子宫颈口,其间传来的快感也如催化剂般将本就情欲高涨的陈潇推向了又一波高潮。
“咕——!”
“哈~~~~!哈~…呀~…”
随着一阵滚烫的精液注入了蜜穴之中,陈潇整个人身体一软,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整个人都靠在了贾珩的身体上,感受着小腹中滚烫的感觉,陈潇的嘴角不禁露出一抹微笑。
“潇潇~”
“唔,子钰…”
两人依偎着休憩了一会,陈潇轻轻的嗯了一声,然后扶着贾珩的肩膀微微直起身来,感受着仍然插在自己身体里的坚挺肉棒,
少女控制娇躯轻微下沉,那没有失去硬度的肉杆再次顶压在花心上,激起的快感让陈潇的身体微微摇晃,险些整个人失去平衡。
“哈……呼哈……混蛋~,时间还早着呢~……”
但即使再度射了一次精液后,插在陈潇那方蜜缝里的肉杆也丝毫不见萎靡的迹象。
陈潇挪动着酥麻无力的浑圆大腿支撑着身体,在情郎的小腹上不断起伏,发情的小穴继续不断吞吐着肉棒,里面分泌出的淫水与精浆混杂在一起,为抽插提供了大量的润滑液,爱液随着她的动作而被从穴口出带出,流到贾珩的小腹上,汇聚成一滩温热的水泊。
船舱中的二人无尽缠绵,肉体挥洒着炽热的香汗。
即使战船因为海浪产生轻微的颠簸,也没有影响到二人的交欢,肉棒进出的速度和力道丝毫不减,透明的淫液早已和马眼口挤出的先走液混合在了一起,在情侣间拉出一道道轻盈的亮丝。
啪叽~啪叽~啪叽~啪叽~…
肉体撞击的闷响回荡在不大的舱室之中,床板发出细微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响,在骑乘位的交欢下,陈潇的每次坐下都会让肉棒插入到小穴内最深的地方,如同攻城锤般撞击着她的花心,由此带来的冲击顺着阴道传递到身体深处的内脏当中,好像整个身体都成了感受肉棒快感的器官。
“呀~…明明已经射过一次了,竟然还这么精神~……”
受到越发强烈的刺激和快意的陈潇双腿微微痉挛着,汩汩爱液不受控制的从两瓣花穴间流出,难以言说的快感冲击着少女的大脑,让早已被开发处情欲的她不由沉迷于其中,感受着这冤家对自己毫无保留的爱意,少女低头再度吻上了贾珩的双唇。
痴迷般的接吻着,舌尖来回的搅动,像是要将一切都交付给对方一般,陈潇整具娇躯再度压在了男人的身上,紧紧地与他相拥在一起,
贾珩的腰部继挺动,一边感受着接吻带给自己的精神交融,一边享受着与陈潇这具妩媚窈窕的少女娇躯交合的快感。
肉棒一次次冲撞在宫口,每一次的冲撞都会让属于陈潇娇嫩的子宫渐渐地向肉棒解开防御,子宫微微的下沉,像是要将肉棒包围在其中一般。
随着肉棒一挺,龟头的顶端便刺入了那开门揖盗地宫口中,感受到子宫花房被硬物牢牢顶住传来的快感,陈潇身体一颤,一大股爱液便又从蜜穴深处喷涌而出。
“呜呜……那~…又…又插到…啊…肚子…最深处~…呜…”
娇柔的宫壁紧紧包裹夹弄着肉棒顶端的环状沟,像是不舍让对方离开。
小穴中传来的吸力让贾珩脸色微微潮红,但耳畔回想着陈潇情难自禁的轻吟,贾珩的心中泛起一阵劲,身体逐渐翻过,逐渐将原本趴在自己身上的陈潇转而压在了身下,
而陈潇没有任何的反抗,只是顺应着少年的动作,两条白腻紧实的纤长腿足缠绕在贾珩的腰部,被柔韧有力的小腿从后方催促着贾珩用力,像是要将肉棒向小穴更深处推去。
啪叽~啪叽~啪叽~啪叽~~~~~……
一阵阵有节奏的冲撞声伴随着诱人的娇喘在舱室中响起,陈潇整个人的意识像是要被快感冲击到云霄一般,双腿用力的夹着贾珩的腰部,不舍让对方脱离哪怕一分一毫。
陈潇情动地将情郎的手掌引到自己的胸口,对方也借势揉捏起陈潇那挺起的双乳。
饱满弹嫩的的乳肉即使仰躺的姿势依旧显得硕大挺翘,在贾珩的手中像水团一样随着手指的动作来回变化,掌心传来的柔软触感让贾珩于黏腻蜜缝里驰骋的肉棒愈发肿胀,手指只是在乳首处轻轻一捻,一颗小樱桃高高的挺立起,陈潇的媚音随之响起。
“呀~~~~~~~”
终于,在又一阵高潮的喘息之下,属于贾珩滚烫的精液再度注入到了陈潇狭窄的子宫内部。
连续被内射两发精液,陈潇原本平坦的小腹已经有了微微隆起,感受着腹中被滚烫粘稠的精液游移的感觉,陈潇心中无比的满足,甚至抬起小手放在腹部轻轻抚摸着。
“潇潇……”
他将那依旧硕大硬挺的肉棒从少女的充血通红的蜜洞里有些艰难地拔了出来,随着肉棒的离开,属于陈潇的子宫将精液锁入其中,肉棒在蜜穴中一点点抽离,剐蹭腔穴肉褶的酥麻感觉让陈潇身体一软,整个人无力地瘫躺在床上,脑袋侧埋在柔软的枕头被褥里。
夜色降临,悬挂着灯笼的战船在冬日的海面上乘风破浪,一往无前,偶尔风吹船帆发出飒飒之声,海浪水流沿着船体飞快而去。
水面下暗潮涌动,而甲板上春潮无尽。
半个白日的交媾让陈潇和贾珩的身上都沾染上对方的体液和气味,长久浸泡在沉沦女侠榨精蜜穴中的肉棒持久坚挺。
带着幽香的蜜液影响着贾珩的肉体,蛊惑着他的情欲,他已经记不清在眼前这位冰雪消融的骚媚少女的嫩穴中内射的次数了,红艳的肉唇早已染上泥泞的白浊,汩汩白浆缓缓从入口处滴落,蕊珠也埋没于厚厚的浓浊之中。
陈潇的子宫膨胀开来,里面装满了贾珩的精华,本来平坦结实的小腹有如撑起三四个月大的孕肚般,微微隆起。
少女的意识迷失于一轮又一轮的高潮中,涎液伴随着清澈的涕水和甘甜的泪珠涂满了自己俏丽的脸颊,面对情郎永无止境的渴求,她心甘情愿地奉献着自己的肉体。
而后,两口子也不说其他,仍有精力的男人简单清理了一下夫妻二人身上的污物,相拥而眠。
……
……
而正在热兰遮城之中的荷兰驻台湾总督普特曼斯,此刻对发生在澎湖岛上的海战,尚一无所知。
因为双方的战事,如同青史之上诸如金门料罗湾海战,如同郑成功击退荷兰人,甚至如甲午海战,往往在极短时间内决出胜负。
热兰遮城
一处处形制偏荷兰风格的寨子,错落有致地坐落在街道两侧,而以土石白灰粉刷的哥特式的古堡建筑,正是荷兰驻台湾总督的官署。
这一日清晨,总督官署之中——
普特曼斯刚刚吃了早饭,唤来了手下的侍卫长,开口道:“召见各营队的带队军官,至厅堂中开会。”
那侍卫长行了一礼,然后转身而去。
普特曼斯拿过手绢擦了擦手,从女佣手里接过手套,整理了下衣襟,然后前往议事大厅。
此刻,整个议事大厅人头攒动,都是荷兰派遣至台湾的水师军官,都是脚踩马靴,军装笔挺,神采奕奕。
众军官向普特曼斯行了一个军礼,然后看向普特曼斯来到一张圆桌的尽头落座。
“开会。”
在场一众军官纷纷落座,动作整齐划一。
普特曼斯目光扫过圆桌两侧的军官,说道:“刘香派人前去卫岛,我们要随时做好他们抵挡不住,我们亲自保卫大员岛的准备。”
“最近所有营队要警惕汉人绕路偷袭我们城池……”
普特曼斯正要说话,忽而,“轰轰!”
就在这时,忽而传来震耳欲聋的炮声,次第传将过来,也让在场众人心头一惊。
“哪里的炮声?”普特曼斯面色倏变,起得身来,喝问道。
在场众荷兰军官也都面面相觑,心头多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说着,吩咐侍卫长说道:“立刻,去外面看看什么情况。”
那侍卫长连忙应了一声,然后快步出了总督官署的厅堂。
而此刻,热兰遮城之外,靠近海港的一艘艘大船,船舷上的三门红夷大炮正在向着紧闭的热遮兰城平射轰去。
而大批手持燧发枪的先登士卒,如潮水般拍打海岸,与红夷的岗哨发生交火,在清理了荷兰红夷之后,则向热遮兰城冲去。
城门上的守军猝不及防,顷刻之间一片大乱。
贾珩率领着手下大批亲卫,登上大岛,对紧随其后的贾菱道:“贾菱,你令人炸破城门,接应大军入城。”
贾菱高声道:“节帅放心,必不辱使命,弟兄们,随我来!”
说着,率领了本部军卒,带着准备好的黑火药,向热兰遮城冲杀而去。
贾珩也率领着手下兵马,紧随其后,虽然他是主帅亲临,但这等前线厮杀之事,一般不用亲力亲为。
这座后世让人心心念念的宝岛,也在他的脚下,而拿下之后,将再也不可被分割。
从此以后,华夏的旗帜将插遍整个南洋诸岛国,化夷为夏,再也不会有什么噶腰子,黄岩岛之类的争端。
名为后花园,但实际却对人家无可奈何。
土地任何时候都不要嫌多,土地就是财富。
许多事,非不愿,实不能也。
无非是扩张主义受到抵制和警惕,真大度,就不会为了边界线闹得各种冲突。
此刻,岛上的荷兰红夷的普通百姓,已经被炮声隆隆之声吓得心惊担颤。
尤其炮火落在城头,大段城墙被轰得坍塌,砖石和土木乱飞,城墙上的荷兰士兵一边儿紧急关闭城门,一边儿纷纷持火铳还击。
但就在这时,伴随着箭雨袭来,就见天空上“嗖嗖”的破空声音传来,继而是一个个黑不溜秋的东西,落在城墙头上。
“轰!”
轰天雷“嘭”地炸开,硝烟弥漫,铁钉四散,带着无规则的扇形,周围荷兰士兵发出一声声惨叫。
而贾菱也在大批汉军水师冲杀下,当先一步接近了城墙跟下,来到城门口的涵洞下。
在周围士卒的掩护中,与随行的亲兵用镐头和铁锹挖着大洞,凿开一个洞以后,将黑火药包放在其中,填土、点燃。
“轰!”
伴随着一阵剧烈的摇晃,城门连同砖墙的连接处被炸开一个大窟窿。
汉军水师沿着洞口就向里面杀去,如潮水一般涌进城中,与从城门楼上驰援的荷兰士卒厮杀、战斗。
“砰砰!”
冲天的喊杀声与此起彼伏的火铳射击声响起,硝烟弥漫,喊杀声震天。
普特曼斯此刻在城中也调度了兵马,向着城口杀来。
这可以说是贾珩领兵南下攻略台湾以来,诸多战事当中最为惨烈的一幕。
双方士卒在街道上厮杀,火铳对射几轮,不少人流血倒地,鲜血几乎沾染了浅白色的砖石街道。
而汉军大批士卒进入其间,开始执刀厮杀,伴随着“噗呲”、“噗呲”之声响起,断肢残臂与鲜血四飞。
贾珩此刻也领着大批人马涌入城中,踏入这座宝岛,领兵加入战团。
而原本在城中居住的岛上原住民,听到城中的厮杀声,多是心惊胆战,不敢动弹。
但也有一些长期在港口从事搬运货物的汉人力工蠢蠢欲动,想要接应王师。
汉军打进来了,这以后就是朝廷的治下了。
官署之中,普特曼斯听到外间的动静,正与一众荷兰的军官向着街道驰援,此刻见到那大批汉军。
“这是汉军主力来了。”普特曼斯面凝重,急声说道。
就在这时,贾珩看到众人簇拥中的普特曼斯,高声道:“那是荷兰人的头目,来人,杀了这帮侵略者!”
随行而来的贾芸心头一横,在几个亲兵的扈从下,向着普特曼斯等人杀去,凡路上相挡的,皆被官军击杀。
不大一会儿,贾芸来到近前,手中持着燧发枪向着愣怔在原地的普特曼斯瞄准射击。
“砰!”
燧发枪射出一粒铳弹,打在普特曼斯身上。
普特曼斯痛哼一声,趔趄了下,不由低头看向胸口流出的鲜血,不知为何忽而想起前些年驱使岛上原住民筑城,对方反抗之时,手下士兵开枪射出的血花。
紧接着又是“砰”地一枪,普特曼斯脸上爆开血花,倒在血泊之中。
“总督阁下。”
“阁下。”
周围的随员以及军官纷纷急声唤道。
贾芸心头一喜,虽然叽里咕噜听不清的鸟语,但那种众人抢救,显然就岛上的大人物。
而此刻整个街道四面八方,大批荷兰士兵与汉军士卒厮杀在一起,但随着船上源源不断的汉军冲进城中,胜利的天平向着汉军倾斜傍晚至过午时分,城中的荷兰士卒有一小部分逃走,大多被汉军歼灭,还有一些打起了白旗投降。
看向那城头上的“汉”字旗迎风飞扬,贾珩心头欣然,转眸看向一旁的陈潇,道:“进城!”
说着,陈汉水师尽数开府城池之中,接管这座安平堡,至此,在时隔百年之后,原属澎湖巡检司统辖之下的台湾岛,重新归于华夏之手。
崇平十六年冬月二十九,在后世历史上值得大书特书的一日,大汉卫国公贾珩领兵收复台湾!
此刻,城中的士卒正在打扫战场,扑灭火焰。
陈潇轻声说道:“赤嵌城那边儿应该也有消息了吧。”
贾珩道:“赤嵌城中的红夷兵力不多,拿下应该不是问题。”
“后续如何治理本地?”陈潇问道。
贾珩轻声说道:“我打算向朝廷奏报,设台湾省,置巡抚,辖三司,移闽浙之民在此开拓,以此作为贸易海港。”
这座岛其实还是开发了一些,从最早的三国孙吴开发夷州,再到琉球,最终到澎湖巡检司。
“设省?”陈潇拧了拧眉,说道:“如此再开拓一省,需要迁移大量人口,如此大费周章,劳民伤财,朝廷文官儿未必答应。”
贾珩笑了笑,眸光深深,说道:“那可由不得他们,以后这里就是海贸的天下,我大汉已经错失大航海先机,现在以海贸盈利,奋起直追,还不算太晚,以后这方岛屿就是走向深海的跳板。”
既来此世,不说全球布武,那个很难做到,将东亚怪物房尽数整合而为中华一体,才是穿越者的历史使命。
其实,如不是儒家的内生性文明所致,这里本来就是中华文明圈。
陈潇清眸瞥了一眼少年,道:“好吧,可你现在还做不了主呢。”
贾珩看向丽人,轻笑了下,并未接话。
许是有一天,他有做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