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东,盛京城,礼亲王府
傍晚时分,暮色暝暝,秋雨淅淅沥沥,放眼望去,天地似乎一片苍茫之色。
代善听闻多尔衮、豪格过来,面容似回光返照一样,一只胳膊撑起身子,苍老眼眸也重新回返神采。
多尔衮与豪格近前,声音凄然唤道:“兄长,大伯。”
代善苍老眼眸看向多尔衮,嘴唇翕动,声音虚弱道:“十四弟来了。”
多尔衮行至近前,抓住代善那只枯皱的手,道:“兄长,我来了。”
代善缓缓说道:“十四弟,我要去见父皇和兄长了,十四弟要守好我爱新觉罗一族的基业,这是父皇和兄弟们拼了性命,才打下的基业。”
多尔衮面色悲怆,泪如雨下,紧紧攥着代善的手,道:“大哥放心,我会守好这份基业的。”
代善说着,转眸看向一旁脸上挂着泪痕的豪格,说道:“豪格,你与你十四叔不要再争执下去了,汉人那边儿出了个了不得的人物,连你父皇都吃了他的亏,你和你十四叔要联手起来,才能为你父皇报仇。”
豪格带着哭腔说道:“大伯,为了大清国,我和十四叔不会再争执下去了,但如今岳讬兄弟被汉人俘虏,还望大伯保重身子,还有那两红旗,也要寻个老实可靠之人托付。”
代善:“……”
多尔衮:“???”
事到如今,还在惦记两红旗?
“两红旗自然是由大哥的儿子、孙子接掌,谁也不能染指!”阿济格脸色铁青,愤愤说道。
豪格冷笑道:“怕不是你阿济格想染指吧?”
他方才是承诺不与多尔衮争执,但并没有说与这阿济格要和睦相处。
代善听着两边儿争执,这会儿心头冰凉,一时无言,闭上眼眸,凹陷的眼窝中无声流淌下浑浊的眼泪。
爱新觉罗一族内斗汹汹,等他走后,大清将何去何从?父皇从山林中筚路蓝缕,好不容易才打下这番基业,难道到了第三代就要葬送?
一时间,心头蒙上一层厚厚阴霾,悲怆不胜。
多尔衮岔开话题,面色神情复杂,说道:“大哥,我们已经想方设法搭救岳讬侄子,西北那边儿,会再派使臣前往准噶尔,联合卫拉特蒙古,一同对抗汉廷。”
代善轻轻“嗯”了一声,似乎到了油尽灯枯之时,忽而白发苍苍的脑袋朝一旁无力地垂下,溘然长逝。
“父王!”代善最小的儿子满达海见到此幕,心头剧震,失声唤道。
“礼亲王薨逝了。”多尔衮搂着代善的肩头,感受到那具苍老身体中生机的丧失,威严面容上满是悲戚之色,目光闪烁,望着窗外那绵绵不停的秋雨,心头沉重。
代善一走,大清又少了一根顶梁柱,如果再加上十五弟和岳讬、硕讬侄子,大清元气大伤。
这个贾珩难道是大清的克星?
豪格哭着趴伏近前,唤道:“大伯,大伯。”
一架锦绣云母屏风之后,一众姬妾痛哭之声响起,从屋内到庭院中,王府仆人以及宫婢纷纷跪下嚎啕大哭。
哭声与呼唤响遍了整个礼亲王府,在暮色四合的傍晚,配合着淅淅沥沥的秋雨,天地苍茫。
而原本在厅堂中等候消息的清廷高层,脸上神色也肃穆起来。
范宪斗微微闭上眼,叹了一口气。
礼亲王当此时薨逝,大清国又少不了一次动荡,现在的大清国虽然实力未损,但这样人心不齐,对付蒸蒸日上的汉廷,来日局势如何,难说。
鳌拜面上见着一丝感慨,凶狠如狼的目光望向远处。
经过大同、宣府之战以及西北战事,属于老一代亲王、贝勒的时代过去了,以后的时代属于他瓜尔佳·鳌拜!
管家与仆人挂起白布,支起灵幡,爱新觉罗一族的王公贝勒戴上孝布,面色悲伤。
摄政王多尔衮亲领治丧事宜,为礼亲王代善风光送葬,得宫中福临赐赠谥号为烈,配享太庙。
至于两红旗的归属,先由代善之子满达海以及原镶红旗的小旗主阿巴泰暂领。
豪格对此种结果自然十分不满,但也无可奈何。
因为多尔衮并未将两红旗收入自己麾下。
于是,整个女真,两黄旗属于皇太极的政治遗产,名义上效忠福临,但不插手夺嫡之争,其实与豪格暗中也有勾连。
两白旗则是多尔衮两兄弟的自留地,两红旗又左右摇摆,济尔哈朗又领镶蓝旗为福临所用。
而代善薨逝以后盛京城,好似一个火药桶,不知什么时候都会点燃,将人炸得粉碎。
……
……
哈密城
夜幕降临,一轮明月朗照大地,庭院中月光轻柔如纱雾,哈密的秋季已有了几许冷意,但却无法冷却刚刚打赢了一场战事,热烈庆贺的京营骑军。
此刻,城中欢声笑语在军帐中响起,经过了半个多月的鏖战,又收割了一场胜利果实。
官署,书房之中
贾珩将毛笔放在笔架上,目光望向外间温柔的夜色,耳畔忽而传来清澈如冰雪融化的声音:“报功的捷报和奏疏都写好了吧。”
贾珩转眸看向换回一身蓝白色武士劲装,身形窈窕的少女,点了点头,笑道:“已经写好了,等递送过去,西北战事许会告一段落了。”
捷报自不必说,就是对夺取哈密城以后,与准噶尔蒙古的备战、迎战全过程,叙说了相关将校的功勋,乃至魏王运输粮秣和军械的功劳。
而奏疏则是对善后事宜的安排,还有对西宁金家的处置建议,即金铉所言,爵位改由金孝昱之子袭爵,也是逐渐摒弃西宁郡王承嗣的养蛊继承制。
或者说,此后朝廷对西宁的掌控力大大加强,事实上结束了金家在西宁的割据之势,朝廷的掌控力将大大加强。
此外,贾珩对沙州卫、哈密卫、赤斤蒙古卫的防御部署,也陆续做了调整。
陈潇沉吟道:“快到十月了,终于兵事结束了,从大同到西北,朝廷还损伤了不少兵马,等回到京城,又是不少抚恤。”
不说十万将士的阵亡抚恤,哪怕平均一人三十两,加来就要数百两银子,如果有功将校的封赏更是不计其数。
贾珩点了点头,道:“今年应该不会有大的战事了,不过南方海寇剿捕,鸡笼山好像也不太顺遂,入冬以后,只能缓一缓了。”
根据锦衣府的情报,虽然江南水师得了红夷大炮之助以后,在海上面对寇船连战连捷,并且相继捣毁了大陈岛上盘踞的海寇,但海寇渐渐蜷缩在南洋夷人盘踞的鸡笼山。
这是一座大岛,有海上不沉的航空母舰之称。
陈潇问道:“你回京以后,准备什么时候去南方?”
贾珩道:“在京里待十来天就走,趁着秋冬两季将新法推行完毕,明年开春或许再打一仗,目前朝廷打了一年仗,国库空虚,新法势在必行,我亲自过去,一来是彻底捣毁寇巢,扫除海贸兴旺之障,二来避免新法再出么蛾子了。”
自崇平十六年以来,一直都在打仗,如果不是内务府以及新开海关、盐务两头输血,大汉非要在“穷兵黩武”的战事中财政崩溃。
但纵然是如此,其实也渐渐到了财政崩溃的边缘。
这仗的确是不能再打下去了。
贾珩说着,起身,轻轻拉过陈潇的素手,凝眸看向那双灵动非常清眸,说道:“这次回去以后,我要不领着你向宫里提亲吧。”
潇潇跟着他从南到北,奔波劳苦,他真的想给她一个名分。
陈潇玉颊微红,清斥说道:“你别胡闹,再说我们不是成了亲?”
当初明月为媒,天地为证,两人也是喜结连理的。
贾珩笑了笑,轻声说道:“成亲是成了亲的,但那天黑灯瞎火的晚上,弄得给冥婚一样。”
“什么冥婚,你…你胡说什么。”陈潇柳叶细眉之下,那双明澈动人的清眸闪过一丝恼怒之意,轻声说道:“好端端的说这种不吉利话。”
贾珩拉过少女的素手,对上那双幽清的眉眼,温声道:“生则同衾,死者同穴,冥婚倒也没什么不好。”
陈潇闻言,娇躯剧颤,清冷幽艳的目光不由痴痴几许,却见那少年暗影凑近,忽而温软气息团团袭来,带着一股亲昵之意。
贾珩拥着陈潇,嗅着那发丝的香味,凑到耳边说道:“你一直暗处,宫里反而怀疑用意,不如你大大方方出来。”
陈潇抿了抿粉润唇瓣,轻嗔了一句,说道:“你就不怕他纳闷儿,我们陈家女人都和你孽缘不断?”
贾珩失笑了下,说道:“这怎么能是孽缘呢,这是天定的缘分,我就喜欢陈家的女人。”
陈潇轻哼一声,白了贾珩一眼,没有说话。
两人也渐渐是知根知底的老夫老妻。
“你府里两个可还等着呢,求婚的事儿,也该紧着她们才是。”陈潇默然片刻,轻声道。
贾珩道:“就怕一曝出来,赐婚之事在所难免,你是宗室之女,总不能一直没名没分地跟着我,而且为岳丈大人承嗣,也要宗人府确认,不是说我们自己承嗣就能承嗣的。”
一旦崇平帝知道他和潇潇的交集,肯定要他给潇潇一个名分,这都不用说。
到时候,潇潇顺势提出为周王承嗣,功劳封无可封的事,也就有了解决方案。
陈潇柳眉微蹙,清眸闪烁,道:“会同意吗?”
贾珩轻轻抚了抚少女耳畔的一缕秀发,揽过削肩,说道:“天家以仁爱、孝悌治世,这没什么不好,那时候,太后与太上皇也会乐见。”
毕竟周王的确是绝嗣了,崇平帝哪怕是为了向外人展示仁厚、友爱,应该也不会拒绝。
“那薛家姑娘,还有林家姑娘,你准备怎么安排?”少女将螓首靠在少年怀里,轻声道。
贾珩道:“再等等不迟。”
因为,他之前刚刚尚了公主和郡主,已是天恩浩荡,结果他立了功劳以后,贸然为宝钗求婚,请赐诰命夫人,同正妻之礼,其实难堵悠悠之口。
百官会说他依仗功劳,藐视天家,所以这个事儿他最好不能主动提,而只能是带着潇潇出来以后,让潇潇提,或者说让天子自己往那方面想。
说来说去,还是宝钗的商贾之女身份受制,如果是黛玉的话,其实还好一点儿。
但为黛玉求封,乃至为林如海承嗣,一来厚黛薄钗,二来也少了一些水到渠成的铺垫。
而潇潇为周王承嗣,生了孩子就是属于周王一脉,这就是前置铺垫。
说白了,先让天子和文武百官习惯起来,用女人的诰命封赏来“削弱”他日渐膨胀的政治影响力。
当然,周王这边儿还有个问题,就是宗室血脉可不是你想承嗣就能承嗣的,否则,你儿子不是白捡了一个亲王?
所以此事,还是看天子的圣心如何,可能承嗣了也未必是亲王了,或者在天家度牒之上要特意注明。
但经过这么一番操作,潇潇仍是正妻。
陈潇扬起妍丽如雪的脸蛋儿,清眸闪了闪,冷声道:“怎么这么想娶我?”
她可是知道,那薛家姑娘可是眼巴巴地等了不知多久。
贾珩捏着陈潇那光洁下巴,看向神清骨秀的少女,笑道:“你说呢?”
“良心发现吧…唔~”陈潇玉容微红,清眸眸光微垂,还未说完,唇瓣就被噙住,那少年温软气息再次欺近。
贾珩深情地吻那樱红的檀口,忘情地吮她的红唇、嘬她的香舌,饥渴地吃她那香甜的津液。
陈潇也在短暂的愣神后,主动地回应着少年的深吻,颤抖着伸出舌头供她品尝,两人胸贴着胸、胯连着胯,上下两边的嘴儿都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啾……啾……”
良久,二人才慢慢分开嘴唇,一道黏着的唾液在嘴角拉出长长的细丝,垂到陈潇的胸口上。
贾珩高大的身躯紧贴在陈潇身上,炙热隔着沐浴后换上的轻薄衣物抵在少女弹嫩而不失软腻的臀肉上,因为军旅生活而变得有些粗糙的大手用那捻熟至极的手法从衣物的缝隙探入,顺着粉背,沿着曼妙的曲线,如同仪器般精准在少女诱人的躯体上各个敏感点上游走。
饱满的乳房被蹂躏,敏感的阴蒂被肆意挑逗,即使隔着衣服陈潇也能感受到贾珩坚实的肌肉,宽阔的胸膛,有力的手掌以及身后的炙热。
这令她在熟悉不过的身体夹带着浓厚的雄性气息包裹着她,令她止不住发软,感受到越发敏感的成熟肉体被唤醒,身体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回应着这团火热。
“唔~嗯…~”
一直努力压抑的娇喘从口中漏出,但陈潇仍试图维持清醒的表情。
“这就图穷匕见了吗。”
“既然是夫妻,这夜深人静的,当然是做些夫妻的事啦。而且,你看,这不是很快就进入状态了嘛。”
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不断沸腾着,听到这句话陈潇羞红的俏脸忍不住低下去口中发出一道密不可闻的娇喘“咿~”。
而贾珩原本在隔着衣裙抚摸的双手更是肆无忌惮的向内深入,褪下丽人还没穿上多久的蓝白劲装,一手覆在陈潇丰挺的乳肉上,五指深深的陷在饱满的乳峰中,将手中的浑圆乳球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
感受着陈潇丰腴美乳带来的柔软触感,膝盖分开她下意识紧凑的双腿,舌尖含住了诱人的耳垂,另一只手伸向陈潇亵裤里,指尖轻轻拨开两片丰美的唇瓣,一点点深入陈潇那紧窄又充满沟壑的阴道,
不断渗出的爱液让贾珩可以娴熟的挑逗着陈潇阴道中的各个敏感点,如同无数张温润小嘴在温柔侍奉手指的美妙体验更是令他欲罢不能。
陈潇那越发敏感的内媚娇躯很快就给出反馈,像是触电一般,荡漾的酥麻一下子贯穿了全身,一阵一阵快感如同电流刺激着她的神经,致命的快感在身体肆虐一点粉红浮现而出。
贾珩褪下了少女那已经渗出丝丝水迹的长裤与内里更加濡湿的亵裤,露出了芳草萋萋的耻丘以及粉嫩紧密的肉缝,
硕大的肉杆在丽人的股间摩擦,时不时滑过敏感的阴蒂,空出的手把玩着弹嫩挺翘的乳肉,随后又是低头一口嘬在陈潇粉嫩的乳头上,如同接吻一样用粗糙的舌苔绕着乳头打着旋,随后将其完全含入后又用牙齿清清吮咬。
同时另一只手从乳头转移至乳尖捉着乳头揉捏,一阵轻拢慢捻抹复挑,酥麻的快感使得陈潇面色绯红,娇躯夹带着被压抑的喘息声阵阵颤栗,修长而白嫩的脖颈不受控制的仰起,
微颤着的娇躯在贾珩怀里扭动着,使少年充分的感受着这矫健的窈窕肉体。
双腿间,发情的淫靡蜜缝已经变得泥泞不堪,流出的淫水和龟头渗出滑腻的先走汁混合在一起,贾珩胯下怒龙般挺立的肉茎也因此显得油光锃亮。
贾珩挺起肉茎抵在陈潇的花穴处,扶住陈潇的纤腰,借着淫液的润滑缓缓的将龟头挤入软糯湿润的肉缝中。
“啊……好像…变的更大了……嗯啊啊…~。”
仅仅只是将龟头送入,便能体会到丽人这冰冷外壳下滚烫迷人的娇躯之美妙,箍住龟头的嫩肉又紧又嫩,既似迎接又像排斥地不断蠕动着,带给贾珩极致的畅快感,使得他舒爽之余还不忘轻轻促狭地赞美着少女。
“真舒服啊,潇潇,不管多少次,你的穴儿还是那么迷人呢,真想一辈子的都被你裹着呢……”
“呸,胡沁什么…唔…~…一辈子呃啊…当你的咿…~那些姐姐妹妹们…死的不成咿呀啊啊~”
少女这般失神之下吐出的反驳,倒有了几分凤辣子那般泼辣的意味,更是有着一抹诱人的反差。
使得听着少女反驳话语的贾珩,在每一次小幅度地抽插中都将龟头往花心更近一步,嗔怒着的丽人,那肉壁却异常诚实地如同有着独立思维般蠕动着,每道柔软的皱褶都如同一张小嘴不间断的吮吸着插入的肉茎,陈潇刚把话说完,炙热的肉茎吻在宫颈嫩肉上。
每一次,在陈潇自认为可以在性事上与少年旗鼓相当甚至试图争夺主权的时候,贾珩总会用实践教育她,让她明白,她终究只能拜倒在贾珩的巨根之下。
就像这次,陈潇也是怀着她近些日子都能独自承欢,渐渐熟悉少年的求欢而不再像先前那么敏感求饶的幼稚想法来接受贾珩的发泄。
再怎么说,平日里清冷羞涩的少女也不想自己在每一次与情郎的欢好中,都变成宛如那对妖妃般一副渴望浇灌的母猪模样,但事实证明,熟悉的爱人只要稍稍用出更加猛烈的动作,往日旁观时暗啐晴雪二人淫浪的她,仍然情不自禁的漏出一声带着娇媚的声音。
“呜~嗷…你作弊…哪有人…嗷~……呜…”
“先前可不是夫君的极限啊……”
蜜缝被巨根攻陷,细嫩的穴肉一层层包裹上来,此刻能做的最大的抵抗除了给他带来更多的快感外毫无用处,除此之外,肉穴中不由自主不断渗出的爱液反而是在帮助贾珩更好的在她体内进出,理智告诉陈潇,不能这么轻易的败给这混蛋,但身体却十分诚实的告诉了夫君她真实的述求。
不愧是久经锻炼的女侠,多日的激烈欢好并未影响身体的紧致,反而是在保留了如同处子般紧致的同时孕育出一股成熟的风味,于是在略微习惯之后,他便开始了肆无忌惮的肏弄。
“嗯…啊~…等等,呜…我还没…呃啊…准备好…嗯啊…慢点~……”
尚未适应的娇嫩肉体显然无法承受如此高强度的性爱,但此时贾珩却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想法,在听到这句带有求饶性质的话后反而更加粗暴。
有力的双手握住陈潇挺立的双乳,不断的倾泻着暴涨的性欲,白嫩的足弓翘起优美的弧度,已经湿透的素色亵裤被贾珩褪到腿上,娇嫩小脚上原本穿着的步履只剩一部分挂在如同豆蔻般小巧可爱的脚趾上,跟随着身躯的以相同的频率晃动,此刻显得摇摇欲坠。
粗壮的肉棒每次拔出都会带出部分嫩肉,再伴随着下一次插入跟肉棒一起塞入陈潇体内,肉体碰撞间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咦咦咦…~唔…~不行……太深了,涨死了……~”
陈潇被少年按在书案上的娇躯泛起一整剧烈的颤抖,四肢无法受力的情况下下体的快感愈发激烈,在贾珩高强度的肏弄下显然飞速进入失神状态,口中吐不出完整的话语,只能任由身体本能用穴肉包裹身体中的入侵者。
但后果却是贾珩更为猛烈的肏弄,口中再也仍耐不住发出诱人的娇喘。
意识到自己发出丢人声音的陈潇赶忙闭上嘴巴,美目禁闭扭过头不理贾珩,试图忍耐这一波波不间断的快感。
但是明明很想要忍耐,却被贾珩时不时的一下重击下漏出来的娇喘,还有承受贾珩抽插时似有似无的充满情欲的柔媚鼻音,加上此刻已经变得绯红的小脸上那任君采摘的妩媚神情明显让男人更加有性趣。
非但没有得到缓解反而是更加有力的冲击着陈潇的娇躯,少女弹嫩的乳房和臀肉有着极佳的触感,贾珩忍不住将手深深的陷入其中,下身粗硕的肉棒被紧致的肉壁包围,如同一双双娇嫩的小手想要将这份炙热留在深处,却只能使肉棒抽插的更重更快。
欲望之火侵蚀着陈潇的理智,贾珩的每一次深入都像巨锤一样,在击打着身体的同时仿佛也击打在陈潇的心防上,波涛般源源不断袭来的快感使其慢慢丢掉了少女的矜持。
在被贾珩持续肏弄了几百下后,陈潇原本被束缚的身体突然止不住的弓起。
“呜…~啊…嗷喔喔喔…~咿咿咿…~要去了…呜…咿咿咿…~”
陈潇发出像是折翼天鹅般的悲鸣,口中吐露的确是之前许多次欢好中快意极致时发出的淫秽话语。
“明明自己也很想要,却非要靠这种方式挑逗我,让夫君多肏你是吧,不愧是你啊,潇潇~……”
“才…才不是…唔咿嗯等等…~嗯啊啊这个时候动的话…~啊会受不啊啊啊~~~”
话还没说完,少女就被贾珩握住纤腰毫不停歇的肏弄着,高强度的肏弄一下子就让陈潇欲仙欲死,深情长吟着,
感受那直击深处的搅动,幽清的脸蛋已经完全变得淫荡不堪,沐浴后柔顺的青丝浸透了淫液,丰满的巨乳留下通红的手印,翘起的长腿仿佛不受控制般夹住,紧紧缠上贾珩,交错在背后,脚踝勾连,用力锁死,令肉杆更为深入自己内里。
本就紧致如处子的肉屄在刺激下变得更为销魂,蚀骨快感连绵不断地侵蚀着阳具,随时都在吸榨着子孙液,
挂在小脚上的步履也随之脱落,无瑕胴体上的外饰一件件随着激烈性交而抖落,只剩一袭松松垮垮的外袍,即使无法止住被贾珩亵玩的动作,却仍然存在于陈潇的身躯上,使那原本就十分诱人的娇躯多了几分若隐若现的美感。
对陈潇的配合十分满意的贾珩自然也毫不吝啬,抱着少女饱满的雪臀根根见底不断地肏弄着。
连绵不绝的高潮几乎让敏感的丽人奔溃,体内一波一波的快感顺着脊椎直冲脑门,击垮了陈潇所剩无几的矜持。
明明是一个可以自己独当一面的周王之女了,明明是可以自己单独一个人行走江湖的白莲圣女,不论面对多少变故都可以做到面不改色的陈潇,此刻却再也无法组织起完整的语言,嘴里只剩下满是情欲的娇喘。
“嗯哦哦…唔咿…不行~咿呀呀…啊啊啊…~潇潇噢啊啊啊~…要昏过去了咿咿咿啊啊啊啊啊~~~”
泄身不止蜜液横流的高潮肉穴不断涌出大量淫液,随着贾珩的抽插打湿了两人的交合之处,每一次撞击都有粘稠的液体被粗长的肉茎带出,又顺着少女滑腻紧实的双腿蔓延,沾湿了陈潇左腿上本就濡湿的白色亵裤以及如同白壁般的无暇肌肤,最终于陈潇弓起的脚尖滴落,逐渐形成一摊小水洼。
深陷高潮的陈潇娇躯弓起,浑身上下止不住的痉挛,全身肌肉紧绷,发情的肉穴违背了主人曾经的话语,却如同忠犬般忠实的体现了此刻身体的诉求,
肉屄不断收缩着,不断渗出湿润黏滑的淫液,紧致多褶的肉穴缠绕着贾珩的肉茎,柔软的宫颈亲吻着龟头,侍奉着这个闯入身体里的实际主人。
感受着陈潇蜜缝里淫液不断冲刷着龟头带来的快感以及原本面色冷清的陈潇被自己肏得香汗淋漓双颊绯红的媚态所带来的征服感,贾珩也不在忍耐,高速抽插的肉茎在某一刻,连根没入狠狠的肏入陈潇泥泞的穴肉中,龟头深深吻在在陈潇柔软的宫颈上。
“要来咯,我的好潇潇,要射进去了,迎接今夜的第一发吧!”
听到这句话,本就被连绵不绝的高潮弄的欲仙欲死的陈潇脸色紧蹙,被压住的身躯不知哪来的气力像条鱼儿般不断扭到试图挣扎,好不容易回来的思维回想起这些日子的经历,断断续续的拼凑出求饶的话语。
“呜…如果这个时候射在里面…会坏掉的…整个人会咕呜呜呜…咿啊…~咿啊啊啊啊啊~”
陈潇口中此时意在求饶的话语此刻在贾珩听着怎么都是极为别扭的求欢。
在少女说话时贾珩就抱着她调整好了姿势,没等她说完开始了又一次冲刺,
陈潇被男人的突然冲刺肏的神志不清,冷艳的俏脸再也不见一丝冰霜,只剩下无限的娇艳,香舌外露,嘴角留下一丝晶莹剔透的口水,
身躯如同被狂风骤雨轰击的小船,为了不被击倒只能将修长的白腻小脚缠绕于贾珩腰上,造就的结果却是自己将肉臀高挺将小穴送上让贾珩可以更加方便的肏弄。
贾珩俯下身子堵住了陈潇的檀口,将粉舌捕获捉进嘴里尽情玩弄,把她的娇声蜜语堵在嘴里,感受着胸前陈潇的柔软嫩乳,同时加大了抽插的力度与速度,在陈潇不知道多少次被送上高潮后,将肉棒全部没入,龟头狠狠撞击那已然被蹂躏得张开的花蕊,射出了今夜第一发精液。
“唔咿…~噢噢噢…咿啊啊…~~”
即使嘴巴被贾珩堵住,陈潇仍旧在唇缝间泄出了难以压抑住的淫荡声音,少女纠缠着男人的双腿紧紧的锁住他的脊背,花蕊包裹吮吸着正在射精的龟头,嫩白脚趾用力绷紧,被捉住的小舌如同投敌一样往贾珩嘴里送去,眼中的情欲仿佛要满溢而出化作爱心。
两人的性器严丝合缝的贴合在了一起,直到陈潇在到达某一个极限后,失去所有力气般无力的垂下。
即使因为被贾珩内射而酥麻得失去意识,但少女的小穴里的柔软嫩肉仍在无意识的吮吸着插在体内肉茎,被满满内射的子宫开始蠕动吸收体内的精液,但过量的精液仍然把陈潇的小腹撑起一个微微凸起的弧度。
用着这般插入的姿势,抱着失神的丽人来到里厢的床榻上,歇息片刻之后的贾珩感受着少女肉穴无意识的蠕动着,子宫不断蠕动的同时周围粘膜紧缩裹吸着龟头,让贾珩不由得舒爽的叹了口气。
感受着仍然坚挺的肉棒以及室内熟悉的布局,一个淫靡的主意浮上心头,瞬间通过某个方案的贾珩就这么保持着肉棒插在陈潇穴里的姿势,托着陈潇窈窕的娇躯,一边走一边抽插慢慢走到梳妆台的铜镜前。
即使已经失去意识,但行走时高度的起伏以及整个身体的重量全靠贾珩的肉棒以及双手来支撑的姿势,导致陷在陈潇小穴里的肉茎不安分的来回折腾着,一会捣在小穴嫩肉上,一会又直达花宫入口,
棱角分明的冠状沟不断刮擦着娇嫩的肉褶,顶的少女即使是在失去意识的情况下还是小嘴会不由自主的漏出声声娇吟,柔嫩软腻的穴肉不断收缩挤压,想要留住已经到达深处的肉棒不让它退出,
娇嫩的子宫颈下意识的包裹住龟头不断刮擦吮吸着,渴望能压榨出更多精液,却被炙热的龟头烫的抽搐痉挛陷入高潮,溢出的大量淫水随着贾珩的步伐一股一股滴落在地面上。
铜镜中,陈潇的青丝凌乱的披散在洁白无瑕的美背上,蜜桃般饱满弹嫩的美臀被自己捧在手上。
虽然她此时仍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可是从下意识蠕动的阴道内壁和子宫嫩肉以及嘴里时不时发出的低吟还有绯红的双颊以及脸上的涎水横流的模样,都证明陈潇已经爽的失去知觉沉入甜美的幻梦之中。
虽然一个没有知觉的肉性器别有一番风味,但玩久了也会感到无趣,很显然,还是看着一脸别扭的陈潇不情愿的被肏到高潮,更能让阈值被诸位丽人堆得越发高的贾珩感动畅快。
所以贾珩也不打算让娇妻一个人孤独的美梦继续下去,只是他唤醒的方法,并不是很温柔。
睡梦中的人们常常因为突然出现的失重感从梦中醒来。
作为常年陪伴自己东奔西走的丽人,轻柔的呼唤并不能唤醒在安全环境下陷入梦境中的少女,所以贾珩打算换个特殊的方法。
原本仍在昏睡中的陈潇只感觉这混蛋先是拉起自己的双手,然后鼓胀的小腹感觉被一个毛茸茸的东西触摸得痒痒的,而深入体内的肉茎则在体内旋转碾磨着,完全紧裹着肉棒的嫩肉即使扭曲了一定角度也依然试图不顾一切的紧缩包裹,酥麻的快感顺着脊椎直冲脑门,还没来得及细细体会,
突然间袭来的失重感还有一股从下而上仿佛要将陈潇完全贯穿的炙热快感将她从这种状态下强行清醒,再龟头即将吻上子宫颈之前,
陈潇以常人难以反应过来的速度在肉茎完全进入之前找回了重心,险之又险的脚尖着地,白嫩的足背弓成一个漂亮的弧形,坠落在地的脚趾如同珍珠般雪白饱满,颤悠着一颗一颗的立在被蜜液浸润的地上,艰难地支撑着凝脂般纤长嫩白的美腿,
身体里传来的快感使得陈潇有些痉挛,刚落地的玉足有些晃悠,一抖一抖的险些就要跌落。
“好险,要是被他完全插入的话怕是…”
好在最后关头还是稳住重心,没有漏出失态的样子,尽管已经努力把下意识发出的娇喘尽量压住,但在没有太多余力的情况还是从小嘴里漏出一声被压抑着的娇喘。
“唔嗯~哈~~”
“不愧是潇潇呢,反应速度真快,需要帮忙吗……”
显然因为战事告一段落的贾珩心态也放松了下来,此刻并没有其他动作,反而像是以担心她会摔倒的姿态虚扶着陈潇的腰臀处。
直到现在看到地面上淫液的反光,陈潇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并不是肉棒在旋转,而是自己被贾珩抱着转了一圈,此刻宛如少年那纨嫂子一般被他把着。
意识刚恢复的陈潇下意识抬头,却看到了近在咫尺的铜镜,而后她就被镜子里自己陌生的下流模样惊得暗啐一声:
双手无力的被平日自己裹胸的绑带束缚着高举过肩,连接在一条黑色的颈圈上,使自己宛如雌犬一般,漏出洁白的腋下以及丰硕的乳房,发情的乳尖坚挺的在风中挺立,
纤细的腰肢以及弹嫩的圆臀虚浮于男人手上,仿佛一不留神就被完全落入贾珩手里,
柔嫩的小腹上没有一丝赘肉,露出可爱的肚脐眼,墨色的轨迹勾勒其下一笔一划的勾勒出一个若隐若现的痕迹,显得异常诱人
被淫液打湿的纤足踮起脚尖才能勉强站立在地上,最让陈潇感到羞耻的是,自己的亵裤消失的无影无踪后,露出已经被这人肏得泥泞不堪略微有些红肿的小穴和他粗硕的肉棒严丝合缝地相连在一起,粉嫩的两瓣肉唇泛着一圈白沫,淅淅沥沥得还能看到晶莹剔透的液体不段滴落
地面上满是她渗出的爱液,可惜陈潇此刻的注意力全在她那如同发情雌兽的脸上,发丝被汗水打湿凌乱的贴在脸上,双颊透出如同醉酒般的粉红,仿佛能滴出水来的眼眸中的粉色几乎快变成爱心,小嘴微张流出点点涎水,看起来比欲求不满的荡妇好不到哪去的。
陈潇努力让自己的表情变得正常,然后尽量把脸拧出小说里描述的“七分冷静,三分轻蔑”的表情看着贾珩,打算阻止他今晚的捆绑玩法,心里不断嘀咕着:
“明明只要跟我说清楚就好了,毕竟已经玩过那么多奇怪的玩法了,非要看自己出糗的模样,淫贼,混蛋,变态……”
嘴上说着:“区区小事…就不劳您费心了,下次想玩这么奇怪的玩法麻烦说一下…现在…我要结束你这场一回来就开始发情的捆绑恶作剧了。”
陈潇努力忍受着不断在身体里乱窜的快感,往前挪到一步试图把贾珩深埋在肉穴里的阴茎。
“好的呢,我可爱的潇潇,请便。”
出乎意料的,贾珩今晚第一次没有为难陈潇,但不为所动的肉棒也表明了他的意思:
“只要你自己拔出来。”
虽然有些疑惑为什么这次贾珩没有按住自己继续肏弄,但一点动作都没有的自信姿态还是让陈潇很不爽。
“这是在看不起潇潇么?”
陈潇决定用行动证明自己的态度,银牙轻咬努力的忍受着快感,因为担心刺激刚刚还深陷高潮的敏感身体,陈潇并不敢太大步,只是往前挪动了一步。
第一步,随着陈潇步伐的迈动,被缚起的姿势使得肉棒紧紧嵌入肉穴,紧紧包裹着贾珩肉棒的软糯蜜缝第一次由陈潇带动,
在少女体内耀武扬威的肉茎与花心的距离扩大几厘米,深吻着龟头的粉嫩穴肉被带出时仍然有些不舍,花心周围湿润软滑的嫩肉摩擦吮吸着粗硕的龟头,柔嫩的肉褶不断舔吻着肉棒,
自己步伐带来的快感与被动承受时的感受完全是两码事,酥麻的快感使得陈潇倒吸一口凉气,脑海中有个声音在不断诱惑着她去感受更多的快感,诱惑着让她就此沉沦在被贾珩肏弄的迷乱快感中,
陈潇咬了咬舌尖,花了十几秒的时间才忍住身体里不断流动的快感以及就此放弃的念头,接着努力的迈出了下一步。
第二步,硕大的龟头被带回肉穴中部,阴道里的嫩肉像是投敌似的疯狂蠕动着讨好着这根粗壮的肉茎,花心深处隐隐有股吸力在阻止自己的行为,
让陈潇不得不再次停下来深吸一口气,打算稍作调整再继续行动,但却带动着小穴里的肉褶也深深在不断的蠕动紧缩,
蜜缝比以往更加明显的感受到肉棒在体内的形状,大脑第一时间清晰浮现出贾珩肉棒的模样,从粗硕的龟头到青筋遍布的棒身每一寸都巨细无遗的出现在陈潇脑海中。
想象着贾珩随时可能单方面撕毁协议,用这跟无比粗硕的肉棒把自己肏的神志不清,用野兽般狂野的性爱征服自己,炙热的肉棒突破子宫颈强行灌入子宫中,用灼热滚烫的精液灌满自己的子宫,让自己的娇嫩子宫受孕。
仅仅只是想象,脑海中止不住的快感便纷纷随着而来,但越是去想就越是使得小穴阵阵紧缩,包裹着龟头的嫩肉不断吮吸着给双方带来延绵不绝的酥麻快感,恶性循环带来的快感直通脑壳差点让陈潇的敏感肉体再次高潮。
陈潇虽然靠着惊人的意志阻止了一次高潮,但那个的想法却止不住在她心里蔓延。
这个想法止不住在陈潇脑海中回荡,几乎要将陈潇好不容易寻回的理智击溃。
“怎么,需要夫君帮忙么”
关键时刻,贾珩那明显带着促狭意味的调笑声音打破了陈潇的臆想,把少女的理智拉了回来。
陈潇的意志差点被身体散发的淫媚本能侵蚀,向情郎寻求肉体快感的欲望在不断侵蚀着少女的神经,她的矜持与自尊不断的在肉欲漩涡中挣扎,反抗着这股脑内幻想出来的“被夫君肆意肏弄”的幸福感还有那股随着而来能麻痹脑仁的淫荡肉欲。
陈潇倔强的迈出了第三步。
“只要努努力,这一步跨大点,就能达到那个地方,就能把肉棒拔出去!快点把这出荒诞淫戏的画风扭转回来啊。”
这一步可能让陈潇结束贾珩的恶作剧,但也是这一步,让陈潇今晚的所有忍耐化为泡影。
“唔…混蛋…这一局…是潇潇的胜…诶?这地怎么这么滑,不对…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意识刚刚清醒了一点,陈潇优美的足尖刚一点地,那已经湿透的娇嫩足底踩在滑腻的爱液上,毫无悬念的再一次失去了重心,这一次却再也没法稳住,此时的陈潇,深刻的认识到了,所谓绝望,就是在你看到希望的时候再把希望打碎。
“明明,只差这一步。”
“明明,不想要放弃的。”
身体朝着贾珩的肉棒坠落,原本因为陈潇的努力已经退出去半根的肉棒,还没等到蜜缝里的肉褶复原,就再一次贯穿了少女还在努力合拢的花道,深深的与子宫颈吻在一起,作为少女失衡肉体唯一的支点支撑着她不再下坠,但很显然,这貌似并不是陈潇所能承受的住的。
“咕咿…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已经没有任何余力去控制声音了,大量的淫水自花心汹涌而出,陈潇瞬间被送上了高潮,若不是贾珩的手托着已经如同雌犬般狼狈的趴在地上。
“潇潇,你的回合结束咯……”
虽然很疼爱陈潇,很显然贾珩并不是什么被动迟钝的人,更何况,他疼爱的方式稍稍有些…让陈潇有点难以启齿,所以贾珩是不会放弃这个娇妻送来的机会的。
“那么接下来,就轮到夫君了哦。”
但陈潇已经没有气力可以回复了,所有努力全部白费的沮丧混杂着被贾珩抱在温暖宽阔怀中的温暖,还有不断扩散的酥麻快感已经把理智铸造的泥墙彻底击溃。
没等陈潇缓过神来,便如同打桩机般开始高速抽插把少女再一次送上云巅,双手被绸带束缚,身躯被情郎把握,清冷的少女此时如同发情雌兽般把腰臀撅起起供爱郞享用。
丰硕饱满的乳球随着男人抽插的节奏晃动,诱人的红霞遍布每一寸肌肤,双眸流转间透出眼眸里流转娇艳的粉红,整个人以糟糕的样子出现在光可鉴人的铜镜中,
甚至能看到刚才在小腹上被用毛笔写出的淫靡字体,随着贾珩进出越发显得清晰,食髓知味的肉体完全提炼不出一丝反抗的气力。
本就已经高潮迭起的蜜缝沉溺在肉棒带来的快感中完全沦陷,彻底沉浸在被贾珩给予的快感中了。
思维无法运转,快感却反而更加强烈了,混乱之下浑身的器官都好像陡然变得更加灵敏,陈潇甚至能感受到小穴里某一点凸起的嫩肉褶皱被肉棒刮擦的全过程,
被龟头,冠状沟棒身凹凸不平地摩擦过而变形,肉穴黏膜激发出快感的全过程,完完全全的灌入陈潇的大脑中,快感千百倍的放大,已经什么都想不了了,脑海里只有快感和高潮。
“啊啊啊啊啊~…嗯~…啊不行勒~~潇潇哦哦哦~…咿…太舒服了…~去惹…潇潇又要去了咿咿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蜜缝中的阴茎迸发的狂躁的力量,刹那间填满了阴膣,势大力沉地轰击着宫颈上,让陈潇的子宫颤栗不已,暴风骤雨般地抽送与搅动着紧致的花径,洪水般汹涌的快感顺着脊髓爬遍全身将四肢百骸俘获,也轻易地摧毁了理性,
大脑被肉穴传来的快感冲的陷入宕机,身体却索取着更加极致的快感,不断迎合着贾珩的冲撞,陷入了彻彻底底的高潮,
紧缩的小穴媚肉像是要融化肉棒般层层向内蠕动榨吸,肉棒陷入被无数肉触从不同方向裹吸的温柔侍奉中,泄洪般大量的阴精喷涌而出,不断的冲刷硕大的龟头,爽到的贾珩不再忍耐,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
最后使劲握住陈潇的腰肢往下一按,肉棒干到最深,龟头死死的抵在柔嫩子宫颈,然后肆无忌惮地喷射出强劲的精液,滚烫的精浆一口气注满了陈潇的子宫。
“嘤咿啊啊啊…~好烫…~进来了…进来了…潇潇…又要去了…嗯啊啊…~”
本就深陷高潮的陈潇被精液一烫再一次迎来一波新的高潮,纤细矫健的腰身弯成一张纤美的长弓,小嘴开合发出呜咽般地娇媚呻吟,完全插入体内的肉棒的涨大引发了刻在她身体里的应激反应,
下意识地拼命分开修长的肉腿,把柔腻的肉臀往后挺挤,让粗暴的肉棒挤开层层叠叠的湿润膣肉,抵住最深处的嫩肉,巨量的炙热精液灌满少女孕育后代的子宫,雪白平坦的小腹愈加隆起,凸显出男人方才书写的淫靡文字。
贾珩看着陈潇被烫的又一次高潮,原本明亮的双眸已经有些失去高光,又再次抽插了起来。
“潇潇,自顾自的高潮又不理会夫君可是一件很失礼的事情哦。”
“嘤咿唔呜呜呜…~呃啊啊…哈~…啊咿…”
陈潇此刻已经被肏的双目无神,精神仍沉浸在激烈高潮的快感中,但肉体却下意识的迎合着贾珩的肉棒,随着贾珩的肏弄发出柔媚的娇喘,肉浪翻滚不断的扭动着。
贾珩看着逐渐肉体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直到最后已经完全不需要自己动如同一个自动肉套一样下身扭动用小穴服侍着肉棒的少女,肉茎抽插的速度缓缓变慢,快意的看着平日清冷的少女此刻在肉棒上扭动着,感受到娇妻逐渐有些颤抖眼看就要把自己送上高潮的子宫嫩肉,不由得开口想要逗弄陈潇。
“不愧是全身只剩下嘴巴硬的潇潇呢,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老实的把肉棒吞了进去,吸的夫君很舒服呢……”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陈潇艰难的忍受着快感,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此时的动作,臻首无神的望着地步,做着最后的挣扎,断断续续的话语夹带着娇喘从陈潇小嘴中吐出。
“咿啊…~才不是…我不会认输的…咿…~太大了…这样的…唔…啊~等等…停下…贾珩…再继续下去的话…又要呜咿…~”
“可是,潇潇,这完全就是你在动唉”
身后传来的话语是满是戏谑,陈潇却完全丧失了看一眼镜子以及细细感受身体状况的勇气,明明快感仍在不断袭来,却没有之前的粗暴,不对的,一定是这混蛋想要骗自己,一定是这坏人想要让我看着他玩弄自己而已,
直到现在只剩下娇俏的少女还试图欺骗自己,不打算去感受身体的动作,仿佛只有像鸵鸟一样把头埋在沙砾里就可以逃避现实。
“不行呢,明明是潇潇让夫君这么舒服,怎么可以错怪自己呢。还是说,潇潇,直到现在你还想否认么?”
一双宽厚而又温暖的手把陈潇的下巴抬了起来,映入眼帘的场景,是贾珩完全没有动作的腰部,而自己却毫无矜持可言如同淫贱荡妇般不断扭动着的腰肢,还有自己那张脸色红润眼白上翻,涎水横流的母猪脸,陈潇眼眸颤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潇潇,明明自己动的很开心来着。”
一只手伸进陈潇口腔里挑逗着湿滑的舌头,手指不断绕着舌头打转,刮过细嫩的舌苔,滑过雪白的贝齿,又把小舌拖出口腔玩弄,随后又把手指伸进陈潇的口腔中。
另一只手把玩着软糯的乳球,逗弄这俏丽的乳头,把雪白的乳肉揉捏成各种模样,肉棒不忘在陈潇肉屄里抖动了几下。
“咕咿…~不要啊…嗯啊啊…~潇潇…又要变成那样了…不要啊…唔…不想再继续…高潮下去了”
即使亲眼看到自己扭到腰肢的淫荡模样的陈潇仍然嘴硬,想要控制不断迎合肉棒的腰肢,但肉穴却继续努力的紧缩着,宫颈下沉渴望着肉棒的冲击,不断紧缩蠕动的嫩肉如同层层叠叠的肉套紧紧框住贾珩的肉茎。
“啊…不行了,潇潇又要去了,要是被混蛋再肏下去,那儿就要完全投敌了。”
“可以喔。”
宫颈嫩肉突然传来的空虚感让陈潇有些疑惑,明明只是在走个形式一样的嘴硬,连子宫已经做好了高潮的准备,等待着肉棒的最后一击,
但贾珩却如同当真了一样,肉棒却迟迟没有造访子宫,腔道痉挛着传递出欲求不满的信息。
陈潇如同被人按下暂停键一样扭过头恍惚的看着男人,而贾珩说出陈潇完全没预料到的话,明明只需要再来一击就能让陈潇的倔强溃提的肉棒配合的放缓了速度,只是轻轻的刮擦着柔嫩的肉壁,让少女在获得一定快感的同时却又不至于再次高潮。
“不对啊,这个时候不应该轻笑着让自己不情愿,却忍受不住高潮吗?”
陈潇却有些错愕,明明是自己想要的结果,为什么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呢?
即使只是这种程度的温柔刮擦也很舒服,但却完全满足不了,明明肉体快感已经积累到了只要再深点就能获得高潮的程度,但那让自己又爱又恨的棒儿却是死活不愿意插到底,
不知不觉中渴望高潮的淫媚肉体下意识的又想要开始扭动,迎合肉棒获得更多快感,却被贾珩双手卡住了陈潇蠢蠢欲动的肉臀,不让陈潇有任何擅自高潮下去的机会。
“不行哦,因为是潇潇自己说的不想高潮的,夫君当然按你的要求来咯,但是潇潇自己可不能擅自乱动哦。”
“咕…腌臜…小气…坏心眼…变态…恶趣味……”
陈潇细若蚊声,小动作被发现的她犹如受惊的小兔,宛如婵月般的羞赧着低下了红的发烫的俏脸,不让这坏人欣赏羞窘的神情。
肉棒缓缓的在丽人黏腻滚烫的肉穴中抽动,跟先前凶猛无比的抽插完全没法比的温柔刺激,让习惯了粗暴蹂躏的沉沦侠女心中有种如同猫挠般的瘙痒,快感如同细微的电流一样窜动被迫卡在高潮边缘的感觉十分不好受,内心深处的阴暗逐渐燃起了对高潮的渴望。
没事,只要保持这种频率,还是很舒服的,只要继续下去就可以了,自我安慰的想法占据了上风。
但贾珩的速度仍在不断降低,明明已经到了只要再刮擦几下花心就能高潮的程度,但肉棒却离花心越来越远,最后甚至在一阵泄洪般的蜜液冲刷中,完全退了出来,轻易的达成了陈潇先前未完成的事。
贾珩过了许久都不再有什么动作,原本火热的肉体还有思维也逐渐冷静回复过来,就在陈潇以为贾珩要结束了的时候,那根肏的陈潇神魂颠倒的肉棒却又在不断磨蹭着粉嫩的阴唇。
“呀,混蛋,你又想干什么?”
“你吖。”贾珩言简意赅。
仅仅只是顶在阴道入口,周围的嫩肉就在不断蠕动着想要让肉棒进入到更深处,不断蠕动按摩着粗壮的龟头。
“再不求饶的话,夫君就只能一个人舒服咯,等下再想要求饶的话,可不是三两句话就能撩拨的动我的喔。”
“唔~…我,是不会向你屈服的。”
陈潇说出了一句十分标准且经典的台词,说实话,眼前毫无防备的娇躯是那么的诱人,忍耐着趁少女完全没有注意的时候完全插入小穴需要极大的毅力,但为了能够达到自己想看到女侠恶堕的场景,贾珩也还是忍住了。
肉棒带着十分巧妙的力度用龟头棱角分明的冠状沟处不断磨蹭着少女张开痉挛的肉穴,依靠微妙的快感止住汹涌的欲望,却又总能在陈潇即将高潮的边缘止住抽出,然后等到陈潇即将冷静下来的时候重新再来一次。
这是一场对陈潇极其不公平的拉锯战,因为即使贾珩忍耐不住欲望只要无视自己的意愿便可以轻松的把自己肏得高潮迭起,而陈潇不管怎么选,后果都是被贾珩肏到高潮。
已经过去了多久了?
一盏茶?
一刻钟?
一炷香还是更久?
陈潇已经记不清了,虽然很想要继续倔强下去,但身体貌似已经不允许自己继续忍耐了,脑子已经开始迷糊,已经完全不记得被贾珩就这么挑逗了多久,想要高潮的欲望顺着肉穴里的神经疯狂冲击着大脑。
“唔嗯…夫君…潇潇放弃了。”
“所以呢?”
“潇潇…想要。”
“想要什么?你不说清楚夫君完全不懂喔。”
陈潇轻咬银牙,自暴自弃般的淫乱话语从小嘴中吐出。
“所以,求求你了,潇潇想要肉茎~,潇潇会完成夫君的一切需求的,所以请随意玩弄夫君的专属荡妇吧~!请把子钰粗壮的棒儿插进潇潇饥渴的穴儿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如果陈潇此时没被束缚的话,应该是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把衣服全部脱光放在身侧然后土下座低伏,额头贴紧地面,臣服贾珩肉棒之下的姿态。
但此时为了表现诚意她能做的只有高高的把肉臀翘起迎接肉棒的降临,媚的可以滴出水的狭长眼眸里瞳孔情欲的粉红呼之欲出,骄傲也好,矜持也罢,通通不重要了,此时不可能有眼中满是对肉棒的渴望。
“很好,很棒哦,潇潇,你的请求,夫君接受了!”
不只是陈潇的忍耐到达了极限,贾珩也同样如此,但看到陈潇从原本面色冷清一脸别扭的表情逐渐被自己玩弄到完全放弃挣扎全程,无论是完全雌伏乞求着自己临幸的姿态还是彻底蹍弃尊严的淫荡话语都让少年心中十分舒爽,
不再忍耐心中汹涌澎湃的性欲,双手紧紧抓住娇妻的圆臀,气沉丹田腰胯发力如同打桩机般狂暴的挺动下身,肉体碰撞间啪啪声响个不停。
软的如同一摊烂泥般的淫媚女体再也无力抵抗,被拘束的双手趴伏在梳妆台上,剩下唯一能做的就是顺从本能把肉臀撅起迎合贾珩的狂猛攻势,高频次的快感与之前温和的刺激完全无法相比,被不断挑逗累计起来的快感于此刻完全释放,让陈潇直接进入连续的浪潮巅峰中。
“咿…~进来了…~喜欢…夫君…的宠爱…~喜欢嗯咿噢噢噢…~~要去了…~喜欢…最喜欢勒啊啊……子钰…潇潇啊啊…~哦哦…又要…去了…~~吧啊啊啊啊啊~~~。”
“这不是很可爱嘛,我的潇潇,夫君这就射给你。”
贾珩势大力沉的抽插着,速度越来越快快到几乎能看见残影,陈潇眼神迷离,放声淫叫着,被淫液浸湿的白腻小脚紧扣着地面,湿润软腻的蜜缝紧紧收缩包裹着肉茎,肉茎每一次插入都狠狠地捣在陈潇湿润软糯的肉穴尽头,
柔嫩软腻的发情穴肉裹吸着肉茎,拼命挤压和吮吸,随着肉棒的进出来回翻卷,贾珩一边感受着她体内一波接着一波强烈的潮水般传来的快感,一边把肉棒插得更深,顶住她肉穴最深处来回搅弄,
陈潇的娇吟越来越淫媚,全身心迎合着贾珩的肏弄,没有任何抵抗的情况下酥麻电流般的快感从肉穴不断扩散至全身最后直冲脑仁,永不停歇的快感源源不断的在还没消退的时候又再次将她送上新的高潮,
娇躯也不受控制的痉挛了起来,肉穴中炙热的穴肉开始收缩,痉挛,抽搐,小穴向内紧缩,肉屄深处传来一股销魂蚀骨的强烈吸力,如同千百张粉嫩小嘴不到舔弄吸吮着肉棒,
一股股淫水不断浇在贾珩炙热的龟头上仿佛是要降温,却如同火上浇油一样只会让龟头更加炙热。
肉棒抽插间一下一下的撞击着下沉的娇嫩子宫颈,最后随着贾珩肉棒的最后一击,炙热的龟头以几乎就要顶入子宫的气势抵在子宫颈,娇嫩雪白的小腹上几乎要被顶出一个凸痕,随后肆无忌惮的在陈潇孕育生命的器官中灌满了浓厚灼热的白浊精浆。
两人的高潮的共鸣持续了数十秒,直到少女的肚子被完全灌满才停下,陈潇的身体就像是被抽掉了骨头一样,软绵绵地挂在了男人的肉棒上,强烈的快感淹没了陈潇的意识,令她短暂地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
……
接下来的几天,汉军对哈密的局势开始收尾,金铉的三万西宁边军留驻在城中,而汉军派出斥候精骑,从哈密到沙州建立兵站,用来传递塘报以及作为大军运送粮秣的沿途补给点。
哈密城中的局势,渐渐安定下来。
一大清早儿,贾珩在锦衣府卫的簇拥下前往伤兵营,探视此战阵亡的伤兵。
此刻,伤兵营里,这次哈密城外因战事受伤的兵卒,正在接受军中医官的诊治。
“节帅来了。”
就在这时,一个军将进入伤兵营,兴高采烈说道。
原本正在说笑的一众伤兵,都起得身来,目光不约而同投将而去,崇敬地看向那少年。
青海西宁的和硕特蒙古一战以及先前对准噶尔战事的连战连捷,都让贾珩在军中渐渐拥有一种无上威望。
贾珩朗声说道:“大家身上有伤,就不必行礼了。”
在场的伤兵齐声道谢。
贾珩落座下来,看向一众受伤的将校士卒,说道:“这次大战以后,再过几天,大军就会自嘉峪关班师回京,诸位出征在外三月,已报了昔日的袍泽之仇,都是顶天立地的好汉子!”
一众将校士卒闻听贾珩的夸赞之声,面容满是振奋之色。
贾珩沉吟说道:“朝廷向来不会亏待有功之臣,诸位将校为国杀敌,有我在军机处,朝廷该有的抚恤和嘉奖不会少。”
战事一结束,兵部文官可能就会克扣封赏,此事显然不行,会影响以后对女真用兵。
军帐中的将校,这次心头都有些欢喜。
此次回去以后,功爵加身,封妻荫子,不在话下。
贾珩道:“诸位都是有功之臣,接下来好好养伤,大军择日班师回京。”
“都督,魏王殿下来了。”就在贾珩与伤兵叙话之时,锦衣亲卫李述近前而来,抱拳说道。
贾珩出得军帐,抬眸看去,只见魏王陈然在王府幕僚的陪同下,快步近得前来,笑道:“子钰,恭喜啊,又取得一场大胜。”
在来的路上,他已经听到平西大军大胜而归的消息,准噶尔五万大军一战而溃,准噶尔汗的三个儿子也都丧命在乱军之中。
这又是一场战果辉煌的大胜!
眼前之人真是天生的将种!
贾珩笑了笑,说道:“魏王殿下押运粮秣,一路辛苦了。”
“不辛苦。”陈然摆了摆手,笑着说道,俊朗面容上现出一丝期冀之色,问道:“方才听军将所言,子钰最近要领大军班师?”
贾珩道:“准噶尔部兵马如今已经大败亏输,大军几番征战,已经师老兵疲,不宜再将战事继续下去了。”
陈然点了点头,说道:“如是这般,是该班师回京了,父皇那边儿可曾递了奏疏?”
贾珩道:“军报和奏疏已经走六百里急递去了神京,回信也就是十来天的事儿。”
班师回京这样的大事不可能不经崇平帝说一声就返回,否则在文臣眼中,又是一桩跋扈罪名。
随着打赢西北之战,他已经成为大汉擎天之柱,一举一动都要倍加谦虚谨慎,回去之后更需藏拙了。
陈然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好。”
其实有些想问,在军报和奏疏中可曾提及到他,但这般问也太过刻意,就改口道:“那小王这几天可为大军做些什么?”
贾珩道:“已经让诸军收拾行囊,这几天粮秣和酒肉,好好犒赏这些军将,深入大漠,几番厮杀,也不少辛苦。”
魏王陈然点了点头,笑道:“子钰就放心吧。”
这几天,这段时间也好接触一些有功将校。
魏王陈然道:“西宁那边儿的南安郡王还有柳芳二人,岳讬还有和硕特的几位台吉,子钰也一并。”
“一并带回,不过要谨防女真派密谍或者杀手前来劫持囚车。”贾珩想了想,说道。
岳讬是女真的智谋之士,又坑死了大汉十万大军,女真大抵是要派间谍来救的,等会儿得吩咐曲朗对应布置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