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密卫城
三万京营大军如赤龙一般浩浩荡荡进入城中,至此,哈密城中汉军兵马屯驻四万,整座身在西域的城池四方遍插汉军旗帜。
贾珩与陈潇进入温春原本的私人宅邸,一座堡城。
此刻,厅堂早就改换成汉制衙门的官署。
陈潇环视周遭的布置,说道:“温春在这儿倒是挺懂享受,这桌椅布置都是说不出的名贵。”
贾珩道:“先前还有一些镶嵌宝珠的黄金物什,让我吩咐人撤换下去了,太过招摇了。”
哪怕是神京城中的崇平帝坐的都不是黄金椅子,他如果坦然就坐,基本属于僭越。
陈潇凝了凝秀眉,道:“温春有没有带败兵回来?”
贾珩来到几案旁坐下,说道:“其实也就前后脚儿的事,温春领着手下兵马逃往了西域,不过兵马不多,可能也就千把人。”
两人说着,进入后院的厢房。
贾珩道:“你先去洗个澡,等会儿在厅堂中设宴给你们接风洗尘。”
陈潇将头上戴着的山字帽摘下,凝眸看向那少年,柳眉倒竖,讥诮道:“怎么,这是开始嫌弃我了?”
她这一路风尘仆仆,又是为了谁?
贾珩闻言,拉过少女的素手,搂在怀里,凑到那香嫩的脸颊,说道:“怎么会?我家潇潇,谁舍得嫌弃。”
陈潇脸颊羞红成霞,轻哼一声,似是有几许恼怒,清声说道:“我去洗个澡。”
当她不知道他这些哄人的甜言蜜语。
“去吧。”贾珩笑着说了一声,来到书案之后,拿过一本书籍,开始翻阅起来,这是西域的舆图,这几天他一直在研究这幅地图。
没有多大一会儿,就听到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贾珩扭脸看去,只见少女换了一身织绣精美的飞鱼服,腰间悬挂着一把连鞘绣春刀,弯弯英丽秀眉之下,眸光狭长,那张明媚脸蛋儿之上,有着刚刚沐浴之后的白里透红。
贾珩目光微顿,有些起心动念。
既有小别胜新婚,也有潇潇随着年岁渐长,那股英丽、清冷气韵在褪去了青涩之后,有一股难以言说的动人,在眉梢眼角无声流溢。
嗯,也是他开发的好。
“看什么呢。”陈潇嗔白了一眼那少年,走到近前,清眸闪了闪,没好气问道。
这是多久没见女人了。
贾珩拉过陈潇的素手,来到梨花木椅子上坐下,说道:“在看西域的舆图。”
陈潇正要伸手拿起,说道:“准噶尔部……唔~~”
冷媚的御姐音戛然而止,贾珩牵起她的手,顺势将她拉过来抱在怀中,不由分说吻了上去。
他温热的舌划开唇瓣,撬开皓齿,一口咬住那条四处躲闪的贝肉,陈潇的小舌头已经被欲火烧得醇红,推搡不开的激吻让她眉目紧蹙,被死按住的右手高举白旗,能自由活动的左手也并不反抗,她将呼吸交给对方,闭起眼放松了身体,用略显笨拙的嘬吸回应夫君的爱吻。
“唔……嗯哼嗯~嗯~哈呃。”
她的舌头柔软细巧,挑逗之余更多痴情,鲜嫩的粉唇有如果冻般水润,轻轻啃咬撕扯几下,欲求的娇吟便溶入口津。
男人的湿润渗入口腔,有力的怀抱无比惬意,对于陈潇来说,这一刻温情已经胜过永远,她回应着口中爱抚,缠绕着对方的舌头在齿间游荡,两条交缠的舌头牵手并行,舔舐口腔中每一寸肌肉,携手浸入陈潇口中的温泉,搅动起来相互涂抹着爱欲,交换彼此的汁液和温度,最后不情不愿地分离。
怀中美人悄悄回吻,如同发情的小母猫那样用喉咙振发出闷闷地哼吟,沉静的喘息中混着些软糯更加撩人,一开口犹如夜风般随性。
“哈嗯嗯……~混蛋,就这么着急吗……”
撑起胸脯,拼命伸长舌头挽留对方的缠吻,看着唇齿间绵长的拉丝,少女露出欲醉的面容,媚眼如丝,秋波荡漾。
贾珩轻轻吮咬住陈潇的耳垂,鼻息吹入大脑,冰冷的外壳被溶解掉的少女迫不及待地昂首娇哼。
随后便是得陇望蜀地用那灵巧的双手地解开少女的衣襟,使得她不禁缩着脖子耸起肩膀,侧过头将所有妩媚吹入锁骨,双腿在男人的怀中绷紧,鞋尖点地,喘息间满是青春少女的娇俏风情,颤抖着的身体不停淌水流香。
片刻之后,似是被那西北的冷风吹拂过胸前敏感双乳的陈潇回过神来,芳心微震,眸光泛起丝丝莹润雾气,俏脸上满是方才轻易沦陷的酡红,嗔恼说道:“刚才就不见你亲我,果然是嫌弃。”
说着,羞恼地拨开那衣襟处正在不安分的手。
贾珩:“……”
陈潇清声道:“无言以对,这是让我说中了。”
贾珩看着往日清冷的侠女难得现出一丝娇俏之态,心头再难压抑喜爱,捧过那张脸蛋儿,又狠狠印了上去。
咬住淑女的唇将一切矜持碾碎,摆正她的头,叼着舌头让陈潇不由得弓起腰肢。
放纵粗暴,抚着对方的脸蛋,感受着她发丝间的纤柔,第二次被舌吻的陈潇更加主动了些,她挑唇伸颈,檀口张阖,吸吮着对方的舌头发出“滋滋”的声响,贪婪地夺取津液,咽喉微微蠕动发出“咕噜”的吞咽声再度回吻。
贾珩此时也不仅仅停留于少女的唇瓣,得寸进尺地一手把玩着娇乳,肆意妄为地揉捏形状,一手触及衣摆裂隙的纤柔腰间,顺着向下滑动,一直来到了大腿内侧,在张开的大腿和蜜缝之间摩擦揉捏。
随着手的挤压,那玉穴开开合合,时隐时现,已然因为方才的高潮而泛起了水丝,手指感受着黏腻的水丝,显然已经很是满意,悄无声息地探入其间。
“唔!”陈潇双腿下意识地收紧,两根手指被双腿一夹,穴肉便更加死死地包缠住了手指,无比紧致。
他另一只手如同筷子夹菜一般夹住了她的左乳,那本就坚硬挺立的乳头受到如此玩弄更加充血涨大。
陈潇已然情不自禁地在被嘬住的唇缝间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直到两人都近乎窒息,贾珩才放开少女更加红润诱人的唇瓣,定了定神,说道:“沙州卫城那边儿如何?”
看着少女还未过神来的模样,还坏心思地用力揉捏了一下丽人那硬挺如樱桃的乳尖,以及扣弄了一下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缝。
上下两处骤然遇袭让陈潇毋得回过神来,乜了这混蛋一眼,此刻也没有力气再去阻止他的把玩亵渎,细气微微,莹润泛光的唇瓣微启,说道:
“谢再义已经…收复了沙州,金铉领兵也过去协守,以后的粮道就走肃州卫的嘉峪关,骡马转运至沙州卫城。”
贾珩感受着一手滑腻柔软,一手黏糯紧窄,点了点头,道:“等吃过饭,我给京里写奏疏,陈述关西七卫之战略要地,构建整个西北防线,纵然打退准噶尔来犯之兵,沙州卫、哈密卫也要屯驻重兵,防范准噶尔部。”
经过艰苦卓绝一番战役,基本实现了他在第二个阶段的战略意图,即关西七卫全入大汉之手,下一个阶段就是与准噶尔再相争一场。
两人静默了片刻,体味着淫靡却温馨的温情时刻。
心绪复杂的陈潇从贾珩的怀中抬起头来,凝眸看向那少年,轻声问道:“不给家里写封家书?”
贾珩道:“嗯,一会儿一同写。”
“不提醒你,又是忘了吧?”陈潇强忍着上下两处不断传来的酥麻快感,轻哼一声,感受着对方的“爱不释手”,目光复杂,说道:
“那秦氏还有金陵那边儿,这一两个月就该生产了,如果这边儿战事结束的快,你还来得及。”
贾珩叹了一口气,道:“多半赶不上了。”
陈潇看向那少年,轻声说道:“嗯~…走吧,先去吃饭吧,京营的一众将校这会儿应该都等急了其他的…唔,晚上再说……”
贾珩“唉”了一声,这潇潇有时候就是太贤惠了,这时候都还能想起着正事。
男人在少女羞愤嗔怒的目光中抽出双手,简单的清洗了一下,陈潇也在这时换掉那条早已湿濡不堪,散发着淡淡旖旎气息的长裤。
待两人都整理好衣装后,贾珩随着陈潇前往前厅,此刻已经设好了宴,放着各式菜肴,邵超、杜封等京营一众将校俱在座。
“节帅来了。”众人面带喜色,纷纷说道。
贾珩点了点头,落座下来,道:“诸位将军辛苦了。”
“节帅奔袭千里,深入大漠,可比我们辛苦。”杜封笑着恭维道。
众将纷纷笑着附和。
贾珩目光看向一张张面孔,笑道:“此次,派兵驱逐准噶尔,我军大获全胜,都离不开在场诸位将校的用命效死,我已向朝廷报捷,并在沙州、赤斤蒙古卫等地为诸位将军树碑记功。”
当然,他进兵哈密,收复疆土的事迹,同样也会记载在石碑之上,供后世瞻仰。
陈潇柳眉之下,清眸凝起,看向一众热切敬酒的将校,心头微动。
经过这次大战以后,明显感觉京营的凝聚力再提升,尤其是他在京营将校当中的威信日隆。
其实,已经基本实现贾珩当初的设想,从正反两个方面印证贾珩在陈汉军事上的主导权。
贾珩与一众将校推杯换盏,气氛渐酣。
这时,一个中年将领开口道:“节帅,准噶尔部兵马何时会来哈密城?”
此言一出,在场众将面上的笑意敛去几许,放下酒盅,目光灼灼地看向那蟒服少年。
贾珩道:“也就在十来天,你们在此休整两天,就要登城操演,熟悉城防工事,为准噶尔部的兵马来袭严阵以待。”
“此外军需粮秣,因为路途迢迢,容易受敌军袭扰,骑军接下来也要熟记周遭路途和地形,以便与准噶尔游骑缠杀之时,能够从容应对。”
众将闻言,心头暗暗记下此事。
就在这时,锦衣亲卫副千户李述进入厅堂,拱手说道:“都督,城中的霍家送了三千头羊犒劳大军,张家送了十万石粮秣,支撑大军,李家与马家说入秋之后,哈密夜晚寒冷,准备了三万双被褥给大军铺盖御寒,后续被褥正在筹措。”
天气逐渐进入九月下旬,时节入秋,哈密城晚上以后,温度就会降低许多。
贾珩道:“接几位管家至厅堂叙话,等会儿本帅亲自去答谢。”
“那几家说张家、霍家、李家、马家四位家主以及城中商贾,想要见卫国公一面。”李述道。
贾珩想了想,说道:“告诉他们,晚上,八方楼。”
待与诸位京营将校接风洗尘之后,贾珩也回返后宅,来到书房之后,拿起一杆毛笔准备书写军报和奏疏。
崇平十六年,平西大军自青海海晏出发,忠勤伯率领手下精兵,攻下沙州卫,与敌鏖战旬月,歼敌四万……
而后,后面叙说了哈密卫的收复一事,最后陈述了关西七卫的治理方略以及收复西域的策略,汇总成疏递送至京。
待写完之后,贾珩放下毛笔,看着正在晾干的墨迹,长松了一口气。
这段时间,前前后后都快一个月,终于实现了第二阶段的战略目标,下一个阶段的战略目标就是打退准噶尔部的兵马。
陈潇端上沏好的茶,清眸看向那少年,柔声道:“写完了?”
贾珩转脸看向玉颜明媚的少女,问道:“潇潇。”
说着,从少女手中接过茶盅,轻轻抿了一口茶。
陈潇柔声道:“我刚刚在想,应该派一些人前往西域,刺探一下当地的民情还有地理地貌,最好是让青海蒙古或者和硕特蒙古的人去,不引人耳目。”
“我正有此意,汉人商贾也能前往西域帮着打探消息,情报来源渠道多一些,也能互相佐证。”贾珩道。
陈潇清声道:“这座城中,我见还有一些蒙古番人的面孔,有准噶尔蒙古的人聚居吧。”
贾珩想了想,说道:“沦为胡人之城已逾百年,经过代代繁衍生息,不少都是准噶尔蒙古部落的人,他们在城中世代居住了许久,不过先前的丁壮参与战事。”
说着,轻轻拉过少女的素手,坐在自己怀里,柔声道:“潇潇,这一路上,别人没怀疑你的女儿身吧?”
陈潇冷哼一声,清冷如冰雪融化的声音中,不自觉萦带起几许娇俏,说道:“你以为别人看不出来?”
贾珩笑道:“估计是把你当成我的红颜知己了,但纵是红颜知己,也不能让其率领大军,我家潇潇还是巾帼不让须眉的花木兰。”
说着,轻笑说道:“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安能辨我是雌雄?”
陈潇忽觉有异,连忙按住贾珩的手,玉颜酡红如血,恼怒说道:“胡说什么呢,你别胡闹,这还大白天呢。”
说着说着,就不老实起来,开始辨她雌雄是吧?
贾珩讪讪收回,低声说道:“我好翻书。”
说着,拿起一旁的书,作势拈起一页。
陈潇:“???”
旋即,迅速反应过来,一张妍丽芳菲的脸蛋儿顷刻之间滚烫如火,狠狠捶了下贾珩的腿,羞恼道:“你…你下流啊你!”
这人怎么能这般气人?
“你倒打一耙是吧。”贾珩眉眼含笑的看向羞愤的少女,暗道,潇潇毕竟是经了人事,一点就透。
当然以往也不少观摩。
说话之间,贾珩双手环住少女的纤纤腰肢,嗅闻着丽人自秀发和脖颈浮动的香气,只觉令人心旷神怡。
“别胡闹了,天还没黑呢。”陈潇羞恼地拨开少年的手,忽而觉得脸颊“啪叽”一下。
贾珩亲了一下少女的脸蛋儿,香肌玉肤,自是触感嫩滑,道:“自家明媒正娶的媳妇儿,不能亲热?”
陈潇感受着那少年爱不释手的亲昵,芳心既是羞恼又是甜蜜,嗔怒道:“和你说说正事,我怀疑金铉已经认出来我了。”
贾珩摘着大雪梨,问道:“他没拆穿吧?”
“没有,可能他也不知道我们是什么名堂,或许还以为我是为宫里办事,出来监视你的。”陈潇玉颊羞红成霞,感觉衣襟中传来阵阵异样之感,轻声说道。
贾珩想了想,正色说道:“回京以后,你要不进宫去见过太后和太上皇吧。”
这样一个大活人在他身旁形影不离,又是帮他掌控情报,又是帮他统帅大军,不可能不引起崇平帝的注意。
陈潇柳叶细眉下,清澈如水的冷眸涌起担忧之色,说道:“到时候我怎么说?”
“你看着说。”贾珩说着,想了想,又轻声道:“不管他如何,终究是一家人,上一代人的恩怨,不该延续到下一代。”
陈潇闻言,晶莹玉容冷若清霜,幽声道:“你什么时候也和他说说,看看他是不是如你所想?”
贾珩轻轻握住那少女的纤纤素手,温声道:“好了,不说这个了,一说你就急眼,还是早些给我生个孩子吧。”
陈潇:“……”
还未说完,却见那少年阵阵温软、湿热的气息又渐渐凑将过来,只得将一双纤纤素手攀上贾珩的肩头。
贾珩道:“你这一路赶路怪累的,咱们先去歇着,等晚一点儿,咱们去一趟八方楼,那边儿的几位汉人商贾邀我过去。”
陈潇妍丽玉颜酡红,秀挺琼鼻之下,唇瓣莹润如水,清眸秋波盈盈,痴痴地看着那少年,轻轻“嗯”了一声。
贾珩说着,也不多言,拥起神清骨秀的少女,前往后宅的里厢。
八方楼,二楼包厢之中,四方都是锦绣玻璃屏风,周围垂手的侍女,姿容艳丽。
夜幕低垂,皓月当空,楼宇之中灯火通明。
除哈密城中的四位商贾之外,还有一些小的商贾,大概有着五六人,都是在哈密卫城中做了不少年生意的商贾。
“贾将军来了。”
一个仆人小跑上了木质楼梯,对包厢中的几人说道。
“走,快下去。”包厢中的众商贾闻言,连忙下了楼梯,来到酒楼门口再次迎接贾珩以及“卫国公”。
此刻,青石板铺就的街道之上,两侧悬挂着匾额的商铺灯火彤彤,不时传来行人的喧闹声音。
贾珩与陈潇骑着马,在一众锦衣府卫的簇拥下,近得八方楼。
张畏以及在场一众商贾见到那几人,面色不由一喜,快步迎上前去,拱手行了一礼,说道:“贾将军,您来了。”
见到那蟒服少年,面上先是一喜,旋即诧异问道:“贾将军,怎么不见卫国公?”
李仁倒是留意到一旁剑眉朗目,面容俊美的陈潇,眼前不由一亮,拱手道:“这位可是卫国公当面?当真是一表人才,相貌堂堂,见面更胜闻名啊。”
陈潇诧异了下,正要澄清自己身份,却听那少年清咳了一声,截住话头儿道:“这位就是卫国公。”
陈潇:“……”
这人究竟是搞哪一出?
霍海、马占新、张畏三人连忙向陈潇行礼。
贾珩伸手相邀,说道:“诸位屋里请。”
陈潇见此,也只能按捺心头的疑惑,朝几个过来行礼的商贾点了点头。
众人寒暄着,进了八方楼,来到包厢坐下。
马占新目光期待地看向陈潇,问道:“卫国公,大军开赴哈密,是要与准噶尔打上多久?”
陈潇面色有些不自然,但也只能顺着说道:“这个暂且说不了,战事快了,十天半月,如果慢了,可能两三个月都是有的。”
霍海道:“温春还在城中时,曾经提及过,准噶尔本部这次来了五万精锐,都是准噶尔的精锐,朝廷大军可能对付得了?”
贾珩道:“我听说准噶尔这些年需要防备几个方向的敌人,如何还能调拨出五万精锐兵马?”
先前准噶尔部的兵马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这五万精锐只怕是准噶尔部的精华。
但这次,大汉不求全歼来犯之敌,单说重创来敌,使其不敢兴兵东犯,就要付出一番艰辛努力。
李仁道:“准噶尔部族丁口是不多,但却是天生的战士,他们到了一定年纪的年轻人,就能上马作战,哈密卫这一失,他们肯定还要夺回来,未知贾将军与卫国公,朝廷这次还能派兵多少,如果兵马太少,只怕抵挡不住他们。”
贾珩道:“这个不用担心,朝廷这次派来的都是京营精锐,先前已经击溃三万准噶尔部兵马,既然能胜一次,那就能胜第二次。”
几位商贾此刻,都不约而同地看向陈潇。
这就像任何酒桌,目光都是在地位高的那一桌。
陈潇这时也只得板着脸,开口说道:“诸位放心,这次朝廷兴兵十余万,就是要一举解决关西七卫,乃至收复西域。”
马占新笑了笑,说道:“有卫国公这句话,我们就放心了。”
李仁笑道:“朝廷这次派兵马过来,我等自然有信心。”
霍海、马占新几人附和说着,一时间宾主尽欢。
离去路上,陈潇挽着马缰绳,转眸看向那少年,蹙眉道:“你方才什么意思?怎么不给那些商贾道明实情。”
贾珩笑道:“没什么,就是觉得解释一番也挺麻烦,让你顺势接过这茬儿也没什么,左右是一群商贾,反正夫妻一体同心,你自然能代表我。”
主要难得见潇潇那般局促,至于向商贾道明实情,后续倒也不迟。
陈潇玉容微顿,抿了抿粉唇,瞥了贾珩一眼,目光略有几许失神。
算你会说话。
夫妻吗?两人的确是拜堂成亲过的夫妻。
贾珩笑了笑,轻声说道:“走吧,咱们先回去,等明天巡视城防,我隐隐觉得准噶尔不远了。”
这会儿真是批…烟瘾又犯了。
其实,他还想一桩事,是否让潇潇来到台前,趁着这次平定准噶尔的功劳也嫁给他,倒也算不辜负她千里相随的情谊。
陈潇“嗯”了一声,也不再多说其他,随着贾珩前往后宅。
……
夜至三更,万籁俱寂。
秋风吹拂着四周的山林,发出阵阵飒飒之声,西北沙漠之地,昼夜温度差大,白日炎热,一到夜晚却又有些冷。
堡城之中,军士们的呼噜声震天动地,但凡事总有点例外,比如夜间点灯巡夜的丫鬟下人迎着着萧瑟秋风,紧了紧衣袖,或许还有某些紧闭的厢房内部的不和谐声响,让在门前走过的丫鬟纷纷脸红不已,不约而同地加快脚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同时在心里好生羡慕一番此刻屋内女子的福分不浅,并臆想着以身待着的幻梦。
所谓的不和谐声响,便是从厢房中传来的高亢女声,即使是隔着游廊厅堂都无法完全的抵抗住这穿透力极高的高音,可想而知里面的人叫的有多么大声,粗略一听,这声音类似于病床上的呻吟,但仔细一品味却并非那么回事,声音的主人明显是愉悦的,是媚人的,是男性无法抵抗的那种声音,因此,只要不是小孩子,只要听到便立刻明白里面的女性正在做什么不可见之事。
但毕竟是那位的落脚点,即使门外的下人们如何腹诽艳羡如何面红耳赤,都只能在门外跺一跺脚然后快步离去,生怕因为这娇媚的声音导致浑身情欲沸腾而露出丑态。
视角穿过厢房的门板来到屋内,便会知道门板其实还是具有不错的隔音效果,让厢房内繁杂的声音只能传出最高亢的女声,而不是将整个屋内的情况都为外人所听。
所有声响的来源自然来自于室内唯一的那张床上,周围还四散着几件零散的衣服,但已经没人顾得上去收拾了,两具同样完美的躯体在已经湿透的床单上相互缠绵,不光让室内的温度相较于门外都上升了几度,还让屋内充斥着淫靡的气味。
作为这场肉戏的主角之一,自然是这间厢房的男主人,贾珩,这个在外冷峭肃穆的卫国公此刻正与身下的少女奏响性爱的交响乐,
他结实的身躯整个扑倒在如同云朵一样柔软的娇躯上,脑袋也顺势埋在身下人胸前两座硕大的雪白山峦粗重的喘息着,两人的手按在她的脑袋旁相互十指紧扣。
如果单看上半身,这幅画面将会是情意缠绵的代名词,但已经与身下人交融的下半身可就没那么温柔,小腿固定在床上作为支撑,大腿配合腰腹大开大合的冲撞着身下媚人的躯体,不断的提臀再狠狠地砸落,每一次都从被抽插到不断痉挛尝试紧缩住不让肉棒脱离的小穴中迸出一片淫水,在硕果累累的床单上再填一笔增色。
因承受过多冲击而通红的臀部和床相撞出“砰砰砰”的响声,配合那一声声一浪高过一浪的销魂淫叫和在他脸上胡乱拍来拍去的波涛汹涌便是对这个动作最好的认可和伴奏,也是贾珩越战越勇的催化剂,让他的动作更加狂暴起来,引来身下人更加激昂的娇喘。
“哈啊……哈啊……你……你慢点……啊……慢点……嗯嗯……~”
“是你说要快点完事的哦?”
“嗯~……嗯嗯~……”
陈潇,周王遗女,前白莲圣女,现在是锦衣卫中的一员。
平日清冷淡漠的少女,此刻却在贾珩的胯下承欢,将自己的全部都毫无保留的呈现给身上的男人,
令人大吞口水的曼妙身材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任由少年肆意玩弄,往常那双几乎只有寒冷的眸子紧闭,在外人面前有着幽清声线的那张嘴里不断吐出甜腻的话语,刺激着贾珩做出更粗鲁的动作,
身上的雪白肌肤渗出密密的汗珠,随着激烈的动作不断甩下去又慢慢爬满全身,傲然挺起的胸口随着两人的动作一起一伏,让贾珩的脑袋如同匍匐在云端之上,带给他极为舒适的洗面奶体验,
小腹因肉棒的过于庞大而出现一个凸起,随着两人的交合在肚脐前后左右徘徊,将陈潇的俊美马甲线搅的一塌糊涂,就像是有什么东西想要破腹而出般可怖,
修长的双腿也紧紧盘在贾珩的后背上,为种付位的肉棒每次和花心的深吻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房间内充盈着两人交合的声音,贾珩低沉粗重的喘息,陈潇压抑不住的淫叫,卵蛋撞击在胯部的啪啪声,肉棒每次抽插迸出噗滋噗滋的水声,臀部被击在床上响起的砰砰声,以及床被摇动出的嘎吱声,共同组成了这性爱的交响乐。
噗滋——
“咿咿咿呀呀——!呜……呜……~”
又是一下深深地顶入,龟头不知第几次破开了试图合拢的肉壁,将潮湿甬道内部的所有褶皱又一次撑平,在小穴内塑造出硕大阳具的形状,炙热的龟头如同烙铁一般死死顶住娇嫩的花心,孕育生命的房间门口随着这次重击悄悄撬开了一丝缝隙,
似是印证陈潇身体所能感受到的所有愉悦,在这样的快感下,陈潇又迎来了她不知第几次的高潮,子宫口的缝隙处喷出一股又一股的阴精,毫无保留的浇在了叩击门扉的不速之客头上,
却因为肉棒太过庞大而无法一鼓作气从腔内涌出,只能起到刺激肉壁的作用,让陈潇浑身如同触电一样痉挛了起来。
穴中的液体因为肉茎而被挤压,变成了更为粘稠的淫液,顺着蠕动的腔穴艰难的逆着肉棒向外跑去,最后化作清澈的溪水从交合处潺潺流向身下的被褥,如同一汪清泉看上去非常的甘甜可口,让人有种忍不住用手捧起接住饮下的欲望。
一道水箭从小穴上方喷射而出,射在男人的腹部上四散飞溅开,此刻的潮吹小穴像个水龙头般不停的喷水,
而贾珩的肉棒就像捏住水管的手掌,虽然理论上能握紧到里面的水无法流出,但压强更高的水柱会冲破手掌的禁锢从水管中喷发出来,而这也是陈潇已然到达舒服极点的最好证明。
陈潇的表情几乎是不受控制的开始蹙紧在一起,不单单是因为快感席卷了她的大脑,将她的理智给湮灭,
更是因为贾珩的这一击实在有些势大力沉,简直是要凿穿胯下蜜缝的程度,让陈潇有种腹部里面遭受一记成年男性的重拳一样的感觉,巨大的肉棒带着要将陈潇肚脐眼给撑到凸出的气势,在她的肚皮上造出比刚才更大更靠近胸部的凸起,就像帐篷的支架一样。
只不过帐篷用到的皮料是陈潇被扯到发白的腹部肌肉以及里面被压缩成一团的子宫,如同子宫被顶出体外的感觉让陈潇的瞳孔瞬间不受控制的向上翻去,她甚至有种胸部被顶出去的子宫撞了一下的错觉,而即使这样怒龙还有约摸五六分之一仍在体外,可想而知贾珩的肉棒是个什么级别的怪物。
口中发出尖锐的叫喊,那条丁香小舌随之吐出,过于用力导致微微发白的指节也反馈给了贾珩部分痛感,让沉溺在两座波涛汹涌中的男人回过神来,
他连忙停下了下半身继续向下压去的动作,生怕再给陈潇带来什么过大的刺激,借着四肢的力量从陈潇的胸口撑起爬到了她的面前,微微俯身,吻上了陈潇的香软嘴唇,将那条吐出的无力小舌吸入口中安抚起来。
陈潇软趴趴的小舌在进入贾珩的口腔后好似重新焕发生机一般,本能的卷上了贾珩粗糙的舌头,忘情的吸吮起少年口中的液体,陈潇的眼眸也随着两人口中的相互索取而缓缓睁开,
那一双被眼白占据了大半的眼睛随着两人缠绵的舌头逐渐复原,狭长清冷的晶莹眼眸中似有情丝缠绕,让人被盯上后会不自觉的和她眼神拉丝起来,瞳孔中仿佛泛起淡淡的粉色,为陈潇添上一笔媚人的色气。
贾珩也毫无保留的对上少女的视线,通过眼睛传递诉说着绵绵的情意,陈潇很快便从这场眼神的交融中沦陷,因高潮而潮红的脸蛋的颜色更加鲜艳诱人,仿佛红的能够滴出水来,像是可口的红苹果般令贾珩有种忍不住想要咬上一番的冲动,
但此刻两人的嘴唇相连,陈潇的小嘴如同吸盘一样狠狠吸吮着贾珩,发出啧啧的淫靡声响,贾珩只能压下心头的悸动,在陈潇任由他予取予求的唇内继续肆意妄为,舌头也终于闯入陈潇的领地,开始搜刮起了只属于他的香甜津液。
下面对于贾珩来说同样是不弱于唇舌浓情蜜意相接的享受,被撑到极限的腔穴所带来的紧密感反馈在阴茎的每一个地方,
粘稠的淫液随着腔穴的蠕动从龟头沿着棒身一路洗刷最后吐在卵蛋上,就好像小穴在给亲爱的肉棒先生做一个舒服的全身SPA按摩一样,这份舒适自然是很让贾珩受用,
肉棍不经意间在已经没有额外空间的甬道内微微跳动了两下,甚至有种不抽插也要开始胀大一吐为快的错觉。
陈潇很明显也感受到了,她在贾珩表示“越来越舒服”的眉毛上读到了这些信号,同时下半身传来一阵阵令她全身麻痹的快感,那是小穴内所有敏感点一次全部满足的快乐和肉棒太久没活动导致的瘙痒,
在催促着陈潇想要贾珩的继续动作,而陈潇很清楚的知道自己下一次高潮将要面对的是什么,因此她眼中闪过一丝促狭,盘住贾珩腰部的大腿紧了紧,试图让龟头顶到更加深入的地方去。
腰腹突然一紧让贾珩也意识到了什么,他继续凝视着陈潇的双眸,似是在用自己的眼睛询问,而陈潇也用拉丝的媚眼嗔对贾珩,小舌用力在男人的舌上一敲,嘴唇间的吸力便消失不见,少年的舌头也随之缩回,微微抬头,得以分开的唇间,情丝化作一条透明的下坠银线连接着彼此,最终又被陈潇迫不及待的吐出粉嫩小舌全部接下。
做了个似是品味和吞咽的动作后,陈潇性感的脖颈微微蠕动,眼神里的渴望即使不需要话语也全部为人所知,
这些日子以来积累的情欲和挂念在这一刻爆发出来,使得她露出一个有些痴然的笑容,一双跋涉过千山万水却依然光滑细腻的双足用力到将贾珩的背肌踩出两个凹陷,同时借着腿和腰腹部的力量稍稍抬起脑袋,在贾珩的耳旁发出了恶魔的低语。
“就算把我弄坏也没关系,全部射在潇潇的里面~”
“……潇潇!”
“嗯啊——咿呀啊啊——!”
相信没有哪个男性能够拒绝这样的邀请,更何况是在两人已经赤身裸体相互缠绵的情况下,贾珩的理智一瞬间断了弦,粗鲁的向前一扑,整个身体都压在陈潇的身上,将陈潇胸前两个诱人的大白馒头变成了饼状,
因刺激而膨大的乳首带着周围的肉粒随着动作一起在贾珩的胸口上下摩擦着,脸上方才高潮余韵的潮红尚未褪去便又爬满了脸庞,腹部随着这一扑仿佛又受到一记重拳般让陈潇瞬间痛叫出声,
被顶出体外的子宫被贾珩的腹肌挤压,从往外顶生生压回了体内,变成了向着内脏的方向而去,陈潇脸上的表情在这一瞬间崩坏,口齿歪斜,眼神涣散,舌头吐出,紧紧和贾珩十指相扣的双手也开始松动,
若非大腿依旧死死盘住男人并施加力道,嘴里还有连不成句子的喘息不断吐出,贾珩估计会就此罢休,放过这个“嘴硬纸防”的被俘女侠,再借着陈潇的胸前的“大雪梨”完成后半段的战斗和最终的释放。
感受着陈潇修长紧实的美腿紧盘在腰上的肌肤刺激,像是在给贾珩打气一样,让他又开始了飞速的打桩,不断地提臀再砸落,
一秒数次的进攻让他几乎要甩出残影,每一次抽出都从这温泉的泉眼中挖出一大片的淫水,每一次插入带着尚未跑出的液体一口气撞到子宫口,
巨根丝毫不在意抽插的方向和技巧——或者说也没必要在意,只需要最简单的插入拔出,便能将穴内的所有褶皱撑平扯长到最大值,一口气的碾过每一寸的肉壁,不管是敏感点还是敏感点,亦或是普通的穴肉,都能毫无保留的将所得的快感传递给陈潇的中枢神经,
让她除了接收这过量的信息外再也思考不出别的事情,只能本能的双腿勾住贾珩的后背,整个人像块抹布一样随着贾珩的动作不断的在湿透的床单上摩擦起来。
伴随着整张床的吱呀悲鸣声,两人的快感在这样激烈的动作中不断地累积着,以一个飞快的速度冲击着某个阙值,
陈潇脸上那副被玩坏的表情随着逐渐习惯的动作而逐渐复原,失神的瞳孔重新拥有了高光,模糊的视线终于变得清晰,然而伴随着意识一起回归的还有那无尽的快感,如同潮水般将陈潇淹没,
品尝极乐的身躯让敏感脆弱的花心又一次从缝隙中吐出些许阴精浇在龟头上,而这么一浇也让得到了些许反馈的肉棒微不可查的膨胀些许,又反馈在了少女已经被撑到极限的膣腔中。
花心被顶到麻木,全身也开始绵软无力,紧紧盘着贾珩腰部的双腿似乎也有种随时可能被甩落下来的感觉,更不用提怒龙在体内微微的胀大些许能给这已经到极限的穴肉带来多大的刺激,
娇嫩花心根本承受不了如此冲击,已经隐隐有要被撬开的趋势,而膨大的菇首却是死死卡住了那一点点的缝隙,抵在上面开始了缓慢却坚定有力的推进。
抽插的快感找到了新的取代,贾珩索性双脚踩在床上用力向后一蹬,用这反作用力让下半身一下全部压在丽人的身上,小腿就此机会也漂浮在了空中,
陈潇的瞳孔骤然缩小,她诱人的娇喘戛然而止,变成了一口深深倒吸的凉气,被压成一团的子宫承受了贾珩整个下半身的重量让陈潇面容不自觉的扭曲,
凹陷的子宫口如同一个避孕套一般被经过无数次淫水浸泡却仍然坚挺的龟头慢慢撑开,缓缓地擦过龟头的每一处地方,开始不断的向着冠状沟前进,陈潇也随着贾珩的这一个动作开始脸色发白,全身剧烈的颤抖起来。
就在要彻底将整个龟头插入子宫的时候,贾珩却开始微微蹙眉,看到陈潇反应的他脸上表情出现了些许犹豫,
他的动作也随之停止下来,双脚重新放在了床面上作为支撑点,让承受他重量的花心得以喘息的机会,但试图合拢的花心仍然死死的缠绕住龟头,似乎并不愿意放过这不断叩响房门的贵客,想将龙首慢慢挤压出花心外,
因此,贾珩的表情也随着这能够令人瞬间缴械投降的紧度变得有些狰狞起来,但他终究还是没能做出最后的这一步,只是让那怒龙在陈潇的蜜缝里轻轻的跳动着。
“呃……呼……呃……呼……”
在贾珩停止动作后,终于得到喘息机会的少女开始不住地小口喘气,似乎是还没从刚才那令她整个人发蒙的感觉中缓过来,身子一颤一颤,时不时还抽搐两下,粘稠的液体就像是快感的实质化从两人的交合处缓缓流出,从穴口到床单之间连成了一条源源不绝的小溪,一时间并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
“……还好吗,潇潇?”
“……呼……呃……真是差劲啊,这种时候了还要问我的意见吗……”
孕育生命的地方再次遇上了熟悉客人到访,而大门则是死死地卡住了客人的半个脑袋,不让它得以继续前进,但花心被撑开的感觉可是结结实实的反馈给了陈潇,让她有种身体被硬生生从花心处撕裂成两半的错觉,即使稍作简单的休息后脸色也依然是有些发白。
胸部和腹部都被贾珩结实的肌肉挤压,贾珩上半身的体重压在陈潇的身上,让陈潇喘气都变得有些困难,两人的身上已经湿透,汗液和淫液让两人的每一寸肌肤都变得锃亮反光,
汗臭味混杂着雄性气息不停的钻进少女的琼鼻,却反而像止痛剂一样让陈潇体内的痛感没有方才那么强烈,转而代替的是更加无上的快感,使得陈潇又忍不住的轻吟出声。
舔了舔因为身体流出过多淫液和汗液而有些干涩的嘴唇,陈潇痴痴的看着身上的爱人,眼里满满的充盈着数不清的爱恋,影影绰绰的烛光从贾珩的身后洒落进来,让陈潇有些看不清近在咫尺的这张脸此刻的表情,但陈潇听得见贾珩压抑的呼吸,那喘气的声音粗重有力,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一样。
“不是说了把潇潇弄坏也没关系嘛~”
往日难得一见的媚人话语从身下清冷少女的嘴里吐出,明明是学自堂妹咸宁的挑逗字句,由陈潇这么一说却带上了几分撒娇的韵味,就像个讨糖吃的小女孩一样,让人不由得想到这位平日宛如被冰霜封冻的少女在行走江湖前是如何的娇憨可人,贾珩紧蹙的眉头也因此舒缓几分,眼神里更是有说不出的柔和。
再次微微闭眼感受了下陈潇穴内传来的致命快感,贾珩轻嘶了一声,但还是生生的压下了想要对陈潇的秘境一探究竟的想法,只是和陈潇十指相扣的双手稍稍加重了些力气,像是些许对陈潇无法让他尽情发泄的不满足找到别的地方宣泄。
爱液在陈潇身下的床单上都聚集成了个小水洼,变成了给双腿泡澡的小小浴缸,泉眼竟然还在源源不绝的往里注入新的液体,如同陈潇眼神中对贾珩源源不绝的爱意一样。
有些无奈的表情出现在了贾珩越发威严冷峻的面容上,让他变得与平日里那个被众人敬畏的少年国公有些反差,下意识想要捏捏鼻子,却因为陈潇紧紧回扣的手而就此作罢,只是那深入幽洞的巨龙恶作剧似的又在陈潇的体内跳动着,似是要对贾珩宣告自己身体此刻的主导权在哪里。
陈潇也因体内的微小动作而轻哼出声,象征幸福和健康的红润色泽又重新爬上她的脸蛋,瞳孔里的粉色情欲始终存在,还带上了一丝隐晦的少女羞涩,为陈潇增添几分别样的魅力,嘴里的小舌头俏皮的吐出,如同品尝美味的糖果般在贾珩的脸上轻轻舔舐着,在他脸上留下自己的津液。
平日口嫌体正直的少女如此亲昵的举动让男人脸上痒痒的,甚至有些臊红到耳根,毕竟他此刻正是血气方刚的少年,前世里只要随便挑逗一下就会脸红的那种,而如此做的代价马上反馈给了陈潇——体内的巨根更加灼热,跳动的也更为频繁起来,快感如同电流一样过遍了陈潇的全身,让她全身上下更为敏感起来。
面对陈潇的小舌挑逗,贾珩索性选择反攻回去,再次将脑袋低垂下来,让两人的右半边脸颊紧紧贴在一起,亲昵地蹭着,将陈潇的津液涂上了她自己的脸蛋,做完这些后两人的脸颊也分离开,依稀可见几缕丝线连接着二人的脸蛋,就像彼此之间舌吻一番后的景象。
脑袋绕过陈潇的额角,用唇舌拨弄开挡路的碍事发丝,贾珩轻轻抿住了陈潇的小巧耳垂,上嘴皮和下嘴皮不断地摩挲着这只有最亲密的人才能随意玩弄的地方,让敏感状态的陈潇脸上的温度也迅速超越贾珩,变成了瞬间红透的状态。
感受着腹中的灼烧感和贾珩在耳边呼出的热气,陈潇情不自禁的吞咽口水,寒气再一次被消融,情欲之火再一次占据了脑海,让她全身的每一处都更加渴求贾珩的关爱,
无论是那张柔情蜜意的唇在自己身上轻点,时不时还伸舌舔弄自己的躯体也好,还是体内的巨根尽情享用自己的蜜缝,将整个只属于他的小穴肏坏也无所谓,只要是来自贾珩的一切,陈潇都会尽情的全部接受下来,然后闭上眼睛享受贾珩带给她的升天快意就好。
想通了这些,陈潇的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坚决,盘在贾珩腰上那早已麻木的双腿又一次开始发力,试图第一次主动让那骇人的硕大龟头完全顶入花宫,将整个本应只负责孕育生命的子宫都变成和外面腔肉一样的穴道,只是为了肉棒能完全进入体内的延伸和获得更多的快感而存在着。
“…唔……!”
似乎是因为难得分别后的重逢,与贾珩奔袭千里的担忧之情,清冷的少女相比以往也放开了许多,
比往常更加大胆露骨的话语从陈潇的嘴里蹦出,姿势也从一开始就选择了最能激发雄性征服欲的种付位,不停的挑逗着贾珩作为雄性的原始欲望,试图让他化作床上的野兽般将自己狠狠索取,
而陈潇这样的示爱确实有效,在贾珩还没射一发的情况下,以往的交合中基本只出现过几次的被玩坏表情已然出现在她此刻的俏脸上,可见要么是因刺激让陈潇敏感了许多,连花宫都自己主动打开来取悦情郎,要么是贾珩这一次也稍稍放开了些手脚,在床上对陈潇粗暴了一点点。
许久未有动作的肉棒终于获得助力,将猝不及防的子宫口给撑开到最大值,然后随着陈潇将最后一丝力气聚集在双腿上狠狠一压,
巨龙露在外面的最后一节龙身也不见了踪影,水银泻地般尽根没入陈潇的身躯,子宫口也猛的向前一滑,牢牢地套在了冠状沟的位置,
去势未竭的龟头极为轻松的就撞击在了子宫壁上,撞的陈潇的内脏都仿佛为之一颤,感觉灵魂都随着这一撞被撞出体外。
双腿用完最后的力气,彻底绵软无力的从贾珩身上缓缓掉下垂在两边,变成了将自己神秘花园最为敞露的“M”字腿型,
双眸随着龟头狠狠撞击在子宫壁而向上翻去,双手十指丧失了回扣住贾珩双手的力气,微微张开着再也没任何回应,
后背也在瞬间绷直后如同霜打的茄子般彻底蔫儿了下去,呼吸甚至都在这一刻戛然而止,好半天后,身体本能对生存的渴求才让陈潇重新开始小口无意识的急促喘息,但听上去就好像有哮喘一样艰难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两人的身体在彻底交融的瞬间就开始了几乎无止境的痉挛颤抖,陈潇小小的子宫被硕大的龟头占据,俨然在体内有被拉长的迹象,变成了真正意义上小穴的延伸,
娇嫩的子宫壁再一次赤裸裸的被肉棍狠狠地撞击,连带着内脏都狠狠地震颤,陈潇此刻扭曲的不只是脸上的表情,她只觉得自己的内脏仿佛也随着这一冲击而扭曲起来,
整个身体没有一个地方是完好的,痛觉止不住的流淌在全身,传入大脑里却化作了扭曲的快意,让被拉长的子宫真的像是一个避孕套一样全方位的包裹着龟头,并迫不及待的吸吮起来。
子宫口向龟头的下方滑去,可肉棒却是更往里进了一分,娇嫩的子宫本来容纳一个龟头已经是极限,现在还要将棒身的一部分也接纳下来,让子宫也彻底沦为肉棒的奴隶,并被塑造成了最适合取悦巨龙的形状。
撕裂感和灼烧感在陈潇的体内徘徊,不仅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得到缓解,反而是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腹肌和肉棒隔着一层肚皮夹击着子宫,一起蹂躏这娇小的花房,让陈潇仿佛踏入极乐世界一样,已经意识断了片,只剩下身体的本能在迎合。
快感化作身下的水箭喷射而出,好似一个水压开到最大的喷头射在贾珩的身上,浇的他下半身变得湿漉漉的,和冲了个澡都没什么区别,可想而知陈潇喷了多少水,去的又是多么的猛烈。
但贾珩哪里有空管陈潇会不会爽到脱水这个问题,他当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只不过相比失去意识的陈潇还是好了太多,冠状沟被子宫口紧紧箍住,
如同被食指大拇指紧紧扣住这里玩弄一样,小穴配合子宫更加卖力地蠕动着索取,迎来熟悉客人的子宫此刻也越发醇熟,有样学样的吸附上来,就像无数张婴儿的小嘴展开了比小穴更加强烈的吸吮攻势,
肉棒在插入的瞬间就有再膨大的迹象,膨胀的卵蛋也一颤一颤仿佛在装填弹药,贾珩皱紧了眉头,紧闭双眼死死咬住牙关,脸上的表情写满了忍耐,腹部的肌肉紧紧绷住到甚至有些微微发白,这才没被陈潇一口气给榨取出来。
大脑一片空白,腹部下方的巨龙传来的过量快感让贾珩倒吸一口凉气,他必须死死忍受才能防止此刻在陈潇体内射出,尽管说要速战速决,他明明应该就此机会倾泻在陈潇的体内,
但看着眼下陈潇这副被搞到有气无力的昏厥样子,他是真怕把陈潇给搞坏掉,毕竟再怎么说她也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不是,总不能当个差劲的男人吧。
肉棒轻轻往外抽了抽,贾珩试图从这快感地狱中脱离,但子宫口始终牢牢将龟头锁死在花房,整个巨根只是退了一小半,贾珩便已不再有动作,
因为子宫依然死死咬住龟头,就像是咬上了鱼钩的鱼一样,龟头如同倒刺将子宫紧紧勾住,根本无法让肉棒从中全身而退,令人窒息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传入贾珩的神经中枢。
贾珩只能郁闷的停下向外抽出的动作,现在的肉棒在陈潇体内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但无论是停止或是继续动作,陈潇的小穴依然死死缠着贾珩的阴茎,将快感的浪潮一次次叠加在贾珩的大脑里,
即使陈潇依然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体内的吮吸也从未停止过,仿佛这就是她身体的本能般蠕动着穴壁,呈M字打开的那双大白腿时不时还在抽搐,
脸上的表情半天没有反映,本应有晶莹璀璨的眼眸里只剩下眼白,嘴巴歪斜的吐出香软小舌,口水还顺着嘴角流下,一副被肏到阿黑颜的丢人模样。
但不得不说,阿黑颜就是很色的表情,尤其是在陈潇这个平日清冷如小龙女的白莲圣女脸上出现,更是疯狂燃烧着贾珩此刻为数不多的理智,他看着陈潇此刻的样子也是一阵口干舌燥,不断吞咽着口水试图压下逐渐狂暴的内心,
微微蠕动的喉结就像他在陈潇体内动作着的下半身一样,虽然身体已经本能的让肉棒在陈潇体内动作,但他的动作在克制下又是那么的轻柔,如同给最细腻的丝绸擦拭般在陈潇体内轻抽轻插着,每一次动作都让陈潇的口中吐出一声嘤咛,也让她上翻的眼眸下降一分。
被这样温柔的对待着,陈潇的身体也渐渐从紧绷中舒缓下来,发黑的视线终于看到一丝光亮,失聪的耳朵终于重新恢复听觉,吐露在外的小舌头也缩进了嘴里,依赖的身影在眼前逐渐清晰,而身下连接处愈发粘稠的水声也传入耳中,然后便是令她发麻的快感从小腹处流入四肢百骸,让身体的每一个神经元都散发着快乐的信号。
刚体会过死去的感觉,现在才重新活来的陈潇此刻真是没有了任何的力气,只能用那双媚到摄人心魄的双眸注视着身上的贾珩,嘴巴似是有些不满的撅起,仿佛在对贾珩此刻的慢动作表示谴责,也像是在对贾珩做出亲亲举动的邀请,
但上下嘴唇微微翕动了两下,却还是什么话语都没有吐出,只是让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像是在贪恋贾珩爆发前最后的温柔,陈潇又不动声色的缩了缩自己被腹肌和肉棒夹击的腹肉,让蜜穴的紧度又上升几分,就像是给贾珩全力攻伐私处的信号。
本来贾珩就已经是在拼劲全力忍受才能不让精关松动,但在陈潇恢复意识后的这一下紧度提升彻底打破了贾珩的忍耐阙值,马眼已经不受控制的开始颤抖,吐出了象征着舒适的透明液体作为射精的前奏,又随着不自觉往里深入的巨龙将先走汁涂抹在了子宫的每一处。
纵使有万千思绪在脑海中闪过,也因为身体的无力而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由贾珩对她胡作非为,肉棒又一次全部进入,却比刚才更势大力沉的击中陈潇的子宫壁,将五脏六腑都顶的震颤起来,
让陈潇在清醒的状态下感受到了整条巨龙在身体里带给她方才爽到晕厥的快乐,那足以将内脏顶到扭曲的大小就在身体里,让陈潇一阵反胃感袭来,忍不住的干呕了两下,如果不是晚饭没有吃多少的话,她毫不怀疑自己会因为这过量的大小而呕吐出来。
被紧缩感夹到失去理智的贾珩只完成了将肉棒完全送入的这一个动作并抽插了几下,便因陈潇的干呕声而停止了腰间的律动,理智勉强回归一些,
他有些担忧的看着此刻身下面色并不好看的陈潇,但摇摇欲坠的理智并不能让他停下太久,他只能用一个深深的吻来缓解陈潇的疼痛感,也顺便分散一下自己那快要一泻千里的注意力。
陈潇因疼痛而不断颤抖的瞳孔里视线突然一暗,紧接着便是熟悉的吸吮感重新在唇上降临,贾珩的脑袋遮蔽住了直射下来的灯光,来到了陈潇的面前轻轻一点,将两人的嘴唇变的如下半身一样毫无缝隙,
嘴巴又被贾珩噙住,这次换成贾珩来吸吮住陈潇那薄薄的红唇,又一次的将舌头伸入陈潇的领地,故地重游的舌头将她因疼痛紧咬的牙关给撬开,
对着那条疲软到无法回应的小舌疯狂的索取起来,唾液交互的啧啧水声在两人口中不断回响,因本能而发出的嘤咛声被堵在了喉咙里无从发泄,化作了呜呜咽咽的声音和泥泞的鼻音涌出。
眼看潮红重新附着在陈潇的诱人脸蛋上,贾珩回归的那一丝理智也到了消耗殆尽的时间,如同刚才的平静只是在给少年这台机器上发条一样,下一刻下半身开始了虽短小但急促的快速抽插,卵蛋撞击臀部的声响终于在这房间里重新回荡,但这一次的声音显得更加急促,肉棒只是退出到未破宫时能进入的极限值后便不再后退,
然后狠狠地往里一顶,将整个棒身彻底捅进身下泄欲的蜜缝中,搅的陈潇的体内一塌糊涂,虽然贾珩顶操的强度不如最开始的大开大合,
但现在承受着狂风骤雨般攻势的可是娇嫩的子宫内部而不是久经沙场的腔穴,就算是小小的动作都让陈潇难以承受,更何况是能扯动着子宫的抽插,若不是贾珩堵住了她的嘴怕早就不是呻吟喘息而是嘶吼出来。
肉棒插入后还未等子宫壁吸附上来便抽出,再狠狠地顶入试图从肉棒形状重新恢复的花房,子宫口也在不断的套弄冠状沟那一部分的棒身,像是两根手指环住这里在撸动着,小小的子宫如同皮套一样在体内不断被拉长撑开又试图收缩复位,
子宫不断地被充实感填满让陈潇的大脑变成一团浆糊,一秒五六次的抽插动作使媾和的二人都彻底进入疯狂状态,过量的快感让少女的全身都开始发麻,小穴里更是止不住的痉挛着取悦肉棍,子宫也喷出不知道多少阴精,
却因为肉棒堵住唯一的出入口而堆积在子宫里很难排出,在陈潇体内随着贾珩的抽插动作而发出下流的啪嗒啪嗒声,就好像肉棒在拍击着水面一样的声响,听上去甚是淫靡。
两人交合的缝隙处,依然一副洪水决堤的模样,蜜穴分泌的晶莹蜜液多到泛滥成灾,随着两人的交合不断地溅出洒落,湿漉漉的卵蛋随着肉棒抽出和陈潇的下体拉出几道粘稠的丝线,
再随着肉棒的插入狠狠地带着尚未掉落的丝线砸在通红的臀部上,粘稠的淫液化作情丝不断的在两人下体拉扯出又黏腻的贴合在一起,跟着新一轮的动作变得愈发粘稠。
陈潇的意识随着这狂暴的轰击已然濒临破碎,身体和精神的双重疲惫让她眼睛不受控制的闭上,可失去了视觉的结果是其他的感官被放大,反而加重了来自下体的癫狂快感,将少女的身体变得愈发疯狂。
在视线一片黑暗中,身体的每一处都很清楚的为陈潇所知,嘴巴想要大口大口的喘息,却因为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咽声,
鼻子根本供应不过来这场极限运动所需要的氧气,陈潇想要逃离般不停地晃着脑袋,可贾珩的唇死死吸住陈潇不愿松开,她便只能从贾珩的口中抢夺,
而贾珩也很贴心的往陈潇口中渡过去她的生存所需,但这点量又远远不能让她满足,只能勉强维持身体的运作,让大脑全程都有些晕乎乎的,如果眼睛能睁开的话,必然会是迷离到能够摄人心魄的样子吧。
双手无法回应贾珩,但贾珩依然紧紧扣住陈潇的双手,将这份情感通过十指交融的方式传达给她,
胸前的粉红蓓蕾因为充血过久而有些疼痛,但还是被贾珩的胸膛压住在上面死命摩擦着,偶尔两人勃起的乳头时不时的也会摩擦碰撞在一起,如同碰碰车相撞一样在陈潇胸前迸发出令她全身不禁一颤的滔天快意。
肉棒每次进入都在自下而上的挑动着陈潇的身躯,就像要把陈潇整个人都挂在上面一样,让陈潇随着动作而不断反弓的腰肢酸痛不已,身下的快感难以忍耐,身体的颤抖越来越剧烈,
怒龙明明只是撞击了一小会,就已然开始了最后的膨胀,贾珩的大脑一片空白,上半身已经在即将达到高潮的前奏中不自觉的反弓,除了拼命的挺动腰身外什么也无法去想,
陈潇的唇上骤然一轻,胸前被压成饼状的两个巨大肉球终于回归正常大小,随着两人激烈的交合动作前后摇动着,以能甩出残影的速度不断的拍打在陈潇的脸上和腹部那终于有其他伸展方向的子宫上,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片片红印。
“潇潇……来了……!”
“哈……哈……嗬嗯……射进来……哈啊……哈啊……噫呀啊啊啊——!”
还没等陈潇的身体为大口呼吸进来的新鲜空气感到愉悦,贾珩那带着粗重喘息的声音便在她耳边炸开,肚子里巨物的膨胀让她的身体又痉挛颤抖起来,生命的巢穴迎来了不知道第几次的高潮,又是一股阴精喷出,一股脑的浇在了壮硕肉冠之上,
淋得贾珩全身一个哆嗦,胯部最后一次向下狠狠砸去,卵袋拍击的啪啪声响骤然消失,换来的是贾珩咬着牙奏出了名为性爱交响乐的终章音节,
腰间紧绷的肌肉放松了下来,受到刺激的马眼骤然打开,积攒许久的浓郁精种经过漫长的隧道后从里面激射而出,紧贴着最深处子宫壁来了个零距离的爆发冲击,噗呲噗呲的射精声响甚至不用贴近都能隐约的听见,
只不过在高潮和被内射双重快感笼罩下的陈潇是听不到了,快感的炸弹在子宫最深处爆炸,让紧闭双眼眉头紧皱的她身体已然不剩什么意识和力气,只是凭借本能的张嘴随着体内爆发的热流嘶吼起来,
整个身体不自觉的绷紧,体内的每一寸穴肉都以更快的频率收缩吮吸着,像是感受到贴近穴口处不断发颤的大阴囊,想要贪婪的将里面的存货一口气全部吃下一样。
陈潇只觉得体内像是插进来一根开到最大的高压水管,那巨大的水压甚至让子宫都有些变形,就像被子弹打中的橡胶果实能力者一样在肚皮上都能看到子宫被爆射时候一下又一下的突出形变,看上去狰狞而可怖,可想而知体内精液冲击的力度有多大,
陈潇感觉自己的那薄薄的子宫和肚皮都要被射穿,仿佛要直接在肚子上开一个口子畅流而出一样,已然爽到了升天,浑身抽搐着如同癫痫发作般,将风平浪静的乳肉甩出阵阵令人目眩神迷的波浪。
陈潇的肚子随着二人共赴极乐之巅而不断鼓胀,就像是充气的气球一样,一连膨胀数十秒才停下来,充当打气筒角色的当然是在体内颤抖着释放的肉棒,
只不过往子宫这个皮囊里注射的不是什么气体,而是浓郁到接近固态的灼热精液,肉棒在腹部的狰狞凸起逐渐被如同孕妇的西瓜肚取代,此时的陈潇一眼看上去确实已经和怀孕的女人已经没什么两样了,甚至肚子的大小可能还犹有过之。
子宫如同心脏泵出血液般将癫狂的快乐泵出,快感弥漫到四肢百骸,透出皮肤,挥发在周围的空气中,让陈潇很是痛快,陈潇的嘶吼也随着最后一点精液的注入而消失不见,变成了小口的急促喘息,
她呈M字打开的双腿在瞬间的绷直过后又无力的砸到了床上,股间流出的液体变得浑浊且湍急起来,胀满的子宫急需将体内充盈的混合物排出,却因为龟头死死堵住穴口,
子宫里的巨大压强只能使白浊和阴精的混合液体从被撑到极限的麻木子宫口和肉棒的缝隙间艰难挤出,但是排出的速度远远不够,于是输卵管都被无处可去的精种占据,像是想要让里面的卵子尽数怀孕般开始了向卵巢不断的挤压进攻。
“啊……哦……嗯……”
射精后的龟头仍然卡在子宫里,在这格外敏感的状态中被子宫全方位的挤压,再加上子宫口死命夹住冠状沟的紧致感,让贾珩深吸一口气的同时把软化了些许的肉棒快速往外抽了抽,
得益于子宫内液体的挤压,这一次倒是很顺利,肉棒终于完全退出子宫,泡在了经历长久交合后依旧紧致的穴肉中,在肉棒从子宫脱离的瞬间,陈潇如同松了口气般的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
少了异物堵塞的子宫口也终于能够开闸泄洪,将储存的浓稠粘液一股又一股的吐在龟头上,穴肉也配合着收缩排出,一吞一吐间就将方才还储存于卵蛋中的精种涂抹在阴囊上,仿佛源源不绝般不断冲击着卵蛋,带来别样的刺激。
粘稠的液体就像此时彼此如同交融成一体的两人一样,两方的液体混合在一起,看上去格外黏腻且淫乱,随着陈潇身体的轻微起伏不断从交合处喷出,在床上展开一摊更为粘稠的池水,散发着勾人欲望的催情气味。
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两人的轻微呼吸声,显得格外安静,得到释放的贾珩伏在陈潇的身上微微喘着气,感受着肉棒泡在阴精和精液混合物的洗涮中如同置身精油按摩般舒适的奇妙感觉,
不由得闭上了眼睛,享受起尽数爆发的余韵,穴肉也像是有生命般轻轻的蠕动,温柔的抚摸着每一处棒身,似是在和肉棒打情骂俏一样。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