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观园
袭人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当初家里逃难至京城,一家老小吃不饱饭,将我送到府上伺候着老太太,换了几两银子,这几年年景好了一些,哥哥嫂子也赚了一些银子,许也是瞧我年纪大了,也该到了许人的年纪,就唤着出府。”
贾珩默然片刻,说道:“当初,我记得好像说来日给你寻一门好归宿的吧?”
袭人原就雪肌玫红的脸颊浮起浅浅红晕,颤声道:“我记得珩大爷当初和我说过。”
但没有说好归宿究竟是谁,想来应该是府中的少爷?
可她不愿,心底又隐隐期待着……
她也不知自己期待着什么,每次午夜梦回,都翻来覆去睡不着。
鸳鸯姐姐找了个好夫婿,以后就是国公的姨太太,而她呢?
贾珩问道:“你可是为自己的终身大事着急了?”
多半是见着他方才与鸳鸯说笑,心底起了焦虑。
袭人一张妍丽脸颊羞红如霞,闻言,步伐不由微顿,一时没有言语,只是将螓首垂下。
贾珩看向螓首低垂的少女,那脸颊侧的一缕秀发垂将下来,想了想,故意道:“宝玉将来成亲以后,也要纳着妾室,你当初也是在宝玉从小就服侍着的。”
袭人连忙说道:“我当初说过了,宝二爷那边儿,我是不想再过去的。”
不说好马不吃回头草,再说当初宝二爷在挨打,护都护不住麝月,那样的人岂能托付?
贾珩道:“那府中的环哥儿如何?”
袭人脸颊已苍白一片,颤声道:“大爷还是让我出府自谋生路吧。”
贾珩:“……”
“环哥儿也没这么差吧?”贾珩喃喃说道。
袭人玉颜惶惧,贝齿咬着樱唇,低声道:“不是差不差,我原是兄婢,岂能再许给弟弟,落在外人眼中,也不成体统。”
贾珩打量着那张玫红脸蛋儿,暗道,真是伶牙俐齿,可惜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想了想,又道:“大房的琮哥儿,如今也进了学,也是读书种子来着,将来为官作宦也是有的。”
他说这些,自然不是送温暖,而是在试探袭人。
如果袭人只是想当着姨娘,不论是谁,那就这般好了,也没什么可惜的。
袭人闻言,一颗芳心往谷底沉去,只觉遍体冰凉,粉唇已经被咬的苍白而无血色,颤声道:“大爷,贾府的爷们儿,我…我高攀不起的。”
她这辈子完了。
一股莫大的绝望涌入少女身心,也不知为何,忽而觉得想哭。
但少女毕竟是心智坚定之人,不过片刻,就给憋了回去。
贾珩看向玉颜苍白如纸的少女,默然片刻,忽而伸出一手,轻轻捏着少女的下巴,触感细腻,指间流溢着青春靓丽的气息。
“嗯?”袭人娇躯一颤,弯弯细眉之下,目光凝露地看向那少年,怔怔失神,心底忽而涌起一股难言之意。
他在…捏着她的下巴?
袭人心几乎跳到嗓子眼,微微闭上眼眸,心神慌乱。
贾珩看向阖上眼眸,细眉之下,泪光盈睫的少女,轻声道:“妾室而已,倒也没有什么高攀不起的。”
他已经明白了,这袭人应该是…看上他了?
估计暗恋时间还不短?
他其实倒不觉得奇怪,因为在这荣宁两府,但凡情窦初开的丫鬟,喜欢他的估计有不少。
这不是普信,而是就像那些后世天仙、丫丫、某巴这样的丽色,但凡功能正常的男人就没有不多看两眼的。
颜值之于女人,犹如权势之于男人,如果这个男人颜值还不错的话,更是一加一大于二。
因为人对美好事物的追求,或者说繁衍本能是写在基因里的程式。
只是一般的丫鬟对自己姿色都有自知之明,不敢多做奢想。
就像普通老实男人看见漂亮姑娘,会自惭形秽,这时候还不如胆大心细、一头黄毛的鬼火少年。
而平鸳袭作为丫鬟界的天花板,品貌身段儿不在主子之下,自是有资格奢想。
尤其是袭人这么有着上进心的姑娘,在当初被王夫人撵出以后,估计早就存了意,再见着鸳鸯与他感情甚笃,怎么可能不起心动念?
少女闻言,再难抑制心头的悲喜交加,眼角一滴泪水落下,沿着玫红气晕团团的粉腻脸蛋儿滑落。
贾珩皱眉道:“好端端的哭什么呢?”
他对袭人还是有一些先入为主的偏见,但要说袭人多坏,其实也不至于。
听着少年在耳畔的温言软语,袭人眼睫上悬挂的泪珠却如断了线一样,在脸蛋儿上滑落。
她也不知哭什么……
事实上,除了鸳鸯和晴雯,那温情什么时候遗漏过一丝一毫给这些丫鬟?
宝珠、瑞珠天天在身边儿,仍不得假以辞色,纵然是黛玉的贴身丫鬟紫鹃,贾珩也很少说什么。
贾珩轻轻拍了拍少女的肩头,温声道:“你既与紫鹃伺候着林妹妹,将来自是与紫鹃一样的,好好伺候林妹妹吧,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
袭人闻听此言,只觉如遭雷殛,芳心剧震,心底涌起一股欣喜,顿时将身心包裹着。
珩大爷的意思,她和紫鹃是一样的?
如果林姑娘嫁了珩大爷,紫鹃作为大丫鬟多半是要随着服侍的,所以她将来也能服侍着珩大爷?
但此刻也不敢继续出言求证着,但一颗芳心已然是砰砰直跳,只觉欣喜在心头辗转来回。
贾珩没有细言,抬眸看向不远处一派雅致的馆舍,道:“潇湘馆到了,进去罢。”
“哎。”袭人轻轻应了一声,声音之中已经满是轻快。
潇湘馆周围竹林幽篁,绿波成浪,凉风吹拂而来,凉爽宜人。
贾珩沿着回廊行着,环视而望,思量着,黛玉的居所在夏日居住,竹林荫凉,倒也不用担心暑气炎热。
厢房暖阁之中,黛玉正在紫鹃的侍奉下,在浴桶之中沐浴。
带着花瓣的温水洗过凝脂肌肤,少女挽起的秀髻的螓首之后,秀发也沾染了一些水渍,雪肩嫩滑圆润,一只带着红绳的羊符项链似是忘记取下。
因下午之时,刚刚午睡了一场,少女身上出了不少汗,醒来就觉得黏糊糊的,就唤着紫鹃准备了洗澡水沐浴。
浴桶之中,少女伸出纤纤玉手,撩起团团水波洗着香软的娇躯,在竹林摇曳的窗户上,傍晚金红色的霞光照耀在香肌玉肤之上,水珠映着耳垂上的粉红耳钉,见着几许梦幻。
少女忽而幽幽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姑娘?”紫鹃拿着毛巾过来,听着黛玉的叹气声,不由问道。
黛玉轻声道:“平常也不见他过来,说着过来,几天也没见着人。”
其实,这个状态就叫做丧偶式恋爱。
“大爷不过来,姑娘怎么也不去找着大爷,他这几天都在宁国府前院呢。”紫鹃轻声道。
黛玉道:“他这几天忙着外间的事儿,我也不好去唤着她。”
紫鹃道:“那这样两不相见,可想要再见着就不容易了。”
说着,又道:“姑娘要是无聊的话,可以唤着大爷一同去见见老爷,只当是归宁了。”
听到归宁二字,黛玉脸颊浮起红晕,道:“爹爹忙着朝中的公务,平常更没有时间的。”
就在这时,丫鬟雪雁进入厅堂,说道:“姑娘,大爷过来了?”
黛玉闻言,芳心又羞又喜,急声道:“他……他怎么过来了,紫鹃,你服侍我穿衣裳。”
紫鹃道:“姑娘这才洗着呀。”
贾珩此刻举步进入厅堂,问着挑帘而出的雪雁,道:“林妹妹呢?”
“大爷,姑娘这会儿正沐浴呢。”
贾珩看向袭人说道:“你在这儿,我去看看林妹妹。”
黛玉的身子,以往时常伺候着,虽然没有到哪里有颗痣他都一清二楚的地步,但也是熟悉至极,倒也没有太多避讳。
贾珩起得身来,绕过一架杜鹃花的屏风,向着里厢而去。
只见绛珠仙草已经出了浴桶,正在唤着紫鹃擦着身子,明媚小脸上满是沐浴之后的惬意和慵懒之态。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珩大哥,你…你怎么过来了呀?”黛玉骤然见着那少年,芳心大乱,羞恼说着,连忙拿着一条毛巾遮掩着。
此刻,少女恍若一只小羊,白璧无瑕,巧小可爱。
而羊在西方神话中往往是恶魔的代名词。
贾珩目光微凝,心头微动,轻声道:“过来看看妹妹。”
纵然与黛玉相处日久,但这般通体雪白,冰肌玉肤也是头一次见着。
绛珠仙草身形娇小,腰肢苗条,两弯罥烟眉之下,粲然星眸满是羞嗔之色,一张脸蛋儿红扑扑的,似乎感受到那少年的打量目光,更觉羞耻,急声说道:“珩大哥,快出去啊。”
少女的声音已带着娇羞和慌乱,分明不愿被贾珩看着自己不着寸缕的模样。
一旁的紫鹃,脸蛋儿也红扑扑的,拿着毛巾帮着黛玉擦着身子。
贾珩笑了笑,低声道:“妹妹,都老夫老妻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黛玉:“……”
老夫老妻?如果这么一说,倒也是。
贾珩笑着打趣说道:“我要不帮妹妹擦着。”
说着,缓步走到近前,从紫鹃手里接过毛巾,然后拉过黛玉入怀,看向那张娇媚明丽的脸蛋儿,心头涌起一股好笑。
黛玉自是羞不自抑,娇躯发软,纵是夫妻也很少这般不着寸缕。
这会儿,紫鹃已然哄着脸蛋儿,悄悄出了里厢。
被贾珩打量着,黛玉羞得不能自理,垂下螓首,微微闭上星眸,颤声道:“珩大哥,衣服给我吧。”
早知道刚才还在浴桶里泡着就好了。
只见黛玉通体雪白无瑕,像是一块美玉一般,胸前那两颗坚挺而娇嫩的乳房,挺立的面向贾珩,那上面的两颗桃红色的小豆粒,娇艳欲滴,如同婴儿般的粉嫩。
慢慢的贾珩又将目光滑到了黛玉杨柳般的腰肢之下,看到了那芳草萋萋的私处,它是那样的美丽,那样的动人。
尤其是隐藏在蜜穴处的鲍蕾,似乎因为羞涩的原因,此时泛着鲜红之色,随着黛玉细细的娇喘,那鲍蕾微微的开合,似乎是会说话一般,此时还因为刚从沐浴中出来,还淅淅沥沥的淌着热流,显得更加诱人。
相比起前些年稚嫩,此时的少女真的是婷婷玉立,宛若出水芙蓉。
贾珩端详着黛玉,温声道:“妹妹真是无暇白玉,不惹尘埃。”
说着,拿过一旁的毛巾帮着黛玉擦着身子。
其实比着先前抱着还是不一样的,那时候绛珠仙草还有布料遮蔽,现在真是坦诚相见。
黛玉这会儿紧闭着星眸,只是一手捂,一手护,任由那少年擦着身上的水迹,芳心娇羞不胜。
只觉在自家情郎跟前儿,脸都丢光了。
在那大手拿着毛巾擦完手臂、背脊、大腿等位置后,顺着少年的动作轻轻张开了怀抱,分开大腿,让那大手得以深入。
娇嫩的美乳昂首挺立,肆意的绽放着美丽,任由少年有力的大手抚过,充满弹性的乳肉被修长的手指摁进去,然后再手指离开后又弹了回来,粉嫩的乳头经过擦拭显得更加的亮丽光泽。
似是为了擦拭到双乳,两颗娇嫩乳珠被分别捏住,轻轻往上扯动,然后骤然放开,在羞涩少女如小猫轻吟般的嗔怪中回弹,如倒扣玉碗般的娇嫩乳肉都微微颤抖,而贾珩面色沉静地继续着擦拭着,黛玉一对美乳就仿佛自助餐的菜品一样被贾珩肆意摆布着。
随即,贾珩俯下身子抓住一只玉足,拉至腰间。
绛珠仙子的脚趾都如上等的玉珠一般根根晶莹剔透,抓在手心感觉到冰凉柔嫩,让人爱不释手,夹杂着还未擦干的温水,更显得嫩滑娇软。
已经浑身酥麻的少女一条腿被抬起,另一条腿则只能绷直点地,身子微微后仰倚在浴桶上,黛玉的双腿呈现一条直角竖直站立,因为姿势微微分开的两瓣阴唇似乎是向贾珩胯间趾高气昂的火热呼唤着。
被爱郎的大手轻柔缓慢地抚摸着自己的纤细双腿,一开始少女觉得说不出的酥麻瘙痒,感觉怪怪的,但是慢慢习惯后却变得很舒服,那双手仿佛有魔力般很温暖,让黛玉渐渐放松下来。
如此一点点抚弄擦拭着两条白皙如玉的纤腿后,黛玉那百草权舆的下身当然也被照顾到,白皙娇嫩的翘臀被两指扒开,两片粉嫩的阴唇也被分开。
“嗯啊……”突然小穴被攻击,让黛玉发出呻吟,酥麻的刺激使得蜜缝骤然紧缩,而同样娇嫩的后窍也被反复擦拭着。
感受着少女的浑身娇颤,下身越擦越湿,贾珩旋即将毛巾扔在一旁,搂着黛玉略有几许娇小玲珑的身躯,如抱着小娇妻一般,一根少女熟悉的手指摸进胯下,粗大的指节缓缓挑弄着狭小闭合的洞口,揉搓着粉嫩的肉唇,轻声道:“赶明给妹妹裁剪两双袜子。”
比如雪糕刺客之类。
黛玉:“???”
显然不能明白袜子是什么东西。
黛玉被贾珩相拥着,因为刚刚沐浴过后白腻粉嫩的脸蛋儿酡红如霞,道:“珩大哥,让我穿上,唔~”
却见那熟悉的温软气息袭来,贾珩双唇印在黛玉的樱桃小嘴上,然后舌头直接滑进去,肆无忌惮地卷起黛玉的丁香小舌,贪婪地吸允着少女的琼浆玉液。
刹那间的感觉使她身躯同时一颤,原本虚捂着的素手也渐渐松将下来,不由轻轻抚上那少年的肩头,似瘫成了一团烂泥。
贾珩把她抱得更紧,开始亲吻她精致的耳垂、绝美的脸蛋,最后回到迷人的红唇上。
被贾珩火热的双唇攻击,黛玉感觉自己好像此时在梦中一样,当少年的舌尖分开自己双唇时,她并无丝毫抵抗的意念,丁香小舌被缠绕到一起。
贾珩的嘴唇封住了她湿润、柔软的双唇,两人相互吸吮间,一股玉液由她舌下涌出,两人都有触电的感觉,那一瞬间,时间彷佛停顿了很久似的。
亲吻的感觉如此美好,黛玉霎时间感觉到百花齐放,自己就像一只快乐的花蝴蝶一样,在花丛中自由飞翔,轻盈无限,两人舌尖缠绵,互相吸吮着,再也不愿意分开。
也不知多久,黛玉心神一惊,分明是光滑的玉背在珩大哥的一只大手在肩膀到腰际间不断来回抚摸,最后滑到那浑圆挺翘的雪臀,丰翘变幻,不觉芳心大羞。
哪怕黛玉娇嫩的身体接受过贾珩多次的调教,依旧经受不了三管齐下的缱绻缠绵,只感觉被抚摸过的地方灼热酥麻的感觉久久不去,玉腿酥软,几乎瘫软在贾珩的怀里,双手动情地紧紧搂抱住少年的脖子,绝美的脸蛋泛起淡淡红晕,水汪闪亮的美眸闪着羞涩而又似乎有些喜悦的辉芒,泛着纯洁优雅的气质,最后羞涩地轻轻闭上。
然而就在少女渐渐适应那不断被揉搓的臀瓣带来的酥麻快感时,少年五指并拢一掌拍在了黛玉的左臀上,在水嫩的臀瓣上立刻浮现了一个隐隐的绯红手印,正在沉醉于热吻中的黛玉仿佛被烙铁烫了一下般,全身微颤,俏脸一扬,挣脱开亲吻的双唇微张,如子规啼血一般发出了一声令人心碎的声音
“啊……”
珩大哥怎么能这样呀?
贾珩温声道:“我抱妹妹到里厢吧,慢慢穿着衣裳吧。”
上次黛玉在缀锦楼打趣他的事儿,他可记着呢。
不过终究是怜惜黛玉,没有如对凤纨那样手掌扬起。
黛玉白里透红的脸蛋儿上羞红与窘急交织,芳心早已羞得不行,此刻被正面抱起,双脚忽然离地的虚浮感,让她连忙如一只树獭般紧紧搂着贾珩的脖子,两只纤细笔直缠着少年的腰肢。
“嗯……”
赤裸小羊那湿漉漉的芳草在贾珩下腹磨动,娇嫩湿润的蜜唇隔着一层衣物,无意识地触到那硕大灼热的龟头时,少女娇躯一震。
这无疑让黛玉心底涌起前所未有的羞耻。
嗯,不是怎么感觉珩大哥好熟练的样子?
那单薄的布料阻隔不了不断传来的热度,当罩在衣物下硕大的肉冠微微撑开敏感娇艳的肉唇时,滚烫酥麻的感觉让她心儿都酥了起来,一时间动弹不得。
敏感的龟头被两片丰厚湿润的滑肉紧紧含住,微微粘腻的感觉销魂蚀骨,贾珩闭上眼睛细细的品味。
花蜜从被龟头撑开的肉瓣流到裤子上,染上大片湿痕。
贾珩拥着黛玉,感受着一双纤细笔直的玉腿盘在自己腰上,一只手揉弄着少女的臀部,另一只手紧紧环住她的纤腰轻轻摩挲,将她紧抱在怀中,两团椒乳在自己的胸膛来回摩擦。
如同怀抱树袋熊一般,将赤条条的羞怯小羊带到一旁的软榻上,浑身泛着羞红的黛玉连忙就要拉起一旁的薄褥子就要遮挡着身子。
幸在此刻,暮色初笼,凉风飒飒,似乎降临的夜色让少女心头的慌乱和娇羞散去了许多。
“珩大哥,别闹了。”黛玉看向那少年凑将过来,娇躯颤栗,嗔怪说道。
但手中却没有丝毫推拒,被贾珩用力一拉藕臂,黛玉就顺从而羞涩万分地一点点分开了优美纤柔的雪白双臂,一双饱满柔软、雪白玲珑、含羞带怯、娇挺圣洁的雪丘娇羞地像“蓓蕾”初绽一样巍巍怒耸而出,顶部两粒流光溢彩、娇嫩无比、嫣红玉润、娇小可爱的小樱桃像一对娇傲高贵的美丽“公主”一样含苞欲放。
两点精巧稚嫩、细圆如珠的小樱桃在一圈淡淡的嫣红玉晕中傲然翘立起来;一道光滑的浅沟横亘挺立的双峰之间,线条格外的柔和,光滑细嫩的肌肤闪动着白莹莹的光泽;尖尖的微微的向上翘起,那顶上小巧浑圆的嫣红两点,犹如漫天白雪中的两朵怒放的红梅傲然屹立在贾珩面前。
“珩哥哥,不许再看。”即使闭着美眸,黛玉依旧能感受到贾珩那火辣辣的眼神,但语气中没有任何的不满,反而显得娇羞又兴奋。
贾珩笑了笑,再次搂住她。
只觉得胸前拥着一个柔嫩温软的身子,而且那两团柔软、尖挺的雪峰挤压在自己胸前,完全能感受到它的弹性是多么的惊人!
一手搂住黛玉纤细的腰肢,一爪握住那柔软舒适的雪丘,轻轻地揉捏着,翘挺高耸的雪乳随着魔爪的肆意侵犯而急促起伏着。
贾珩望着那晶莹雪白的滑嫩玉肤上两朵娇羞初绽的“花苞幼蕾”,舔了舔嘴唇,低下头,张开嘴巴贪婪地含住黛玉另一团雪白柔软、娇嫩坚挺的雪丘,伸出舌头在那粒早已熟悉的稚嫩雪峰上轻轻地舔、咬着少女冰清玉洁、神圣却敏感的“花蕾”。
而那只坏手依旧握着黛玉另一只雪丘,并用手指轻轻撩拨着那粒嫣红娇嫩、楚楚含羞的粉红蓓蕾。
贾珩声音有些含混不清,关切说道:“妹妹,听袭人说,妹妹这几天茶饭不思,夜里很晚才睡?”
黛玉芳心微颤,声音微颤说道:“也没有的,就是晚上睡不着。”
贾珩道:“我伺候妹妹吧。”
黛玉:“……”
一言不合又伺候她?就这么迷恋她的身子?
这会儿也被捉弄的心神不宁,倒也没说什么,不由看向那少年,将螓首歪在一旁,星眸微微眯起一线,芳心之中说不出的娇羞。
虽然早已习惯,但每一次都让黛玉如坠云端,心神不能自持。
随着一声声娇柔婉转,时而短促,时而清晰的娇呻柔啼,一股温热淫滑的羞人的淫液秽物从圣洁深遽的花苞深处流出花穴,清纯绝美的黛玉的下身湿濡一片。
贾珩嘴巴含住黛玉的另一雪丘,坏手不忘揉捏那被舌头撩拨过的雪乳。
挑逗不久,就感觉到了身下这娇美如花、秀丽清纯的绝色少女那柔若无骨的玉体传来的痉挛般的轻颤。
恋恋不舍地离开黛玉诱人的玉峰,开始向少女下身进军。一只手搂住黛玉纤细的柳腰,另一只手摸向下摸向黛玉最私密的圣洁之地。
目光扫视着佳人完美无瑕的骄人玉体,白晰的肌肤还是那么的娇嫩柔滑,吹弹得破的冰肌玉肤下面,隐隐约约有似有光泽在流动,触手又是如此的富有弹性,焕发出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
更让人神往的是那片萋萋芳草掩映下神秘的幽谷,在绝色佳人无意识的反应下,若隐若现的桃园渐渐有淳淳春水溢出。
贾珩把手伸进黛玉那毛耸耸的茵茵芳草,手指轻捏着黛玉那纤柔卷曲的处女阴毛一阵揉搓。
沉醉在肉欲淫海中的黛玉忽然觉得下体一暖,黛玉羞得一张美的粉脸更红了,芳心娇羞万般,不知所措。
没多久,顺着贾珩的挑逗,一股亮晶晶、粘稠滑腻的淫水也顺之流出黛玉的花穴。
贾珩双手不停地抚弄绝色佳人的玲珑玉体,眼睛却贼兮兮地盯着伊人那神秘柔嫩的粉红细缝,感觉它早已早已湿滑不堪,不自禁地探出手指轻柔地抚摩触碰那处女圣洁私处。
越发敏感的花穴传来一波一波强烈的刺骨酸痒,黛玉不自禁的把头埋在被褥中,娇喘吁吁,秀眉微蹙,媚眼迷离,发出令男人浮想翩翩的呻吟,然后娇软无力的瘫软在贾珩怀里,彻底任凭摆布。
插在黛玉阴穴内的手指刮弄了几下柔软的肉壁,将黛玉刺激得玉体乱颤,娇吟连连不断,下身更是泛滥成灾。
贾珩咽了咽口水,手指从温润的阴穴内抽出,轻轻俯下脑袋,向黛玉的玉体缓缓贴近,一直到腿心间的春色呈现在贾珩的眼前。
大开的玉腿间是淫渍潺潺的少女私处,丰嫩的阴唇张张合合,缕缕淫渍顺着肉缝往外流着,似乎想要人一亲芳泽。
两条纤细的美腿将其脑袋夹在之间,贾珩看着近在咫尺的粉嫩,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大口的含住了黛玉的两瓣饱满的阴唇,火热有力的大舌头伸出舔舐挑逗着,贾珩吞食着少女体内流出的甜津蜜液,舌头侵略性地往湿润的小穴里探,鼻间尽是黛玉娇躯的芳香。
就这般,两人耳鬓厮磨了一会儿,贾珩搂过黛玉,看向正自脸颊玫红,眉眼娇羞,无意识颤栗不停的少女。
小羊这会儿估计也怨气尽去了。
不得不说,羊在西方被称为恶魔也是有道理的。
贾珩半躺在床榻上,拿过床头的一本诗集,翻阅着,顺便压着齿颊之间的甘甜,轻声道:“林妹妹这平日做的诗,风格清新纤丽,倒可以编成一册潇湘妃子诗集,也可传颂后世。”
黛玉罥烟眉之下的星眸凝露含羞,嗔道:“闺阁之中的诗句,流之于外,难免贻笑大方,为人所笑了。”
贾珩拉过黛玉的手,笑着说道:“妹妹过谦了,以林妹妹之才华,纵是多少科甲出身的读书人都是远远不及的,等到几百年以后,定然如那谢道韫、薛涛等人为世人传颂。”
“珩大哥又取笑我,我如何与那谢道韫相提并论?”黛玉粲然星眸中见着亮光,娇媚笑语说道:“珩大哥那三国话本才真正是传颂后世的。”
贾珩笑道:“最近我正说写下一部呢。”
黛玉轻声道:“珩大哥现在这么忙,应该没有时间写着话本的吧,这几天忙得都不怎么见人的。”
贾珩揽过黛玉的香肩,轻声说道:“没什么事儿了,都已经结束的七七八八了。”
他有时候也挺喜欢和黛玉耳鬓厮磨的,绛珠仙草软糯娇俏,也不全然是幽怨,还有几许古灵精怪。
黛玉星眸眨了眨,娇俏说道:“等那天大婚之日,我也想到熙和宫去瞧瞧热闹呢,婵月姐姐过两天应该给我一份请柬呢。”
贾珩:“……”
只怕见到别人披着嫁衣,自己哭唧唧。
看向玉颊酡红,古灵精怪的少女,轻笑道:“妹妹还是别去着了,省的回来又暗暗生闷气,气鼓鼓地写诗,幽怨暗藏。”
黛玉玉颊滚烫如火,羞急道:“谁生闷气了?谁写诗了。”
她才没有生闷气呢,哼……
贾珩拉过黛玉,“啪叽”亲了一口少女香肌玉肤的脸颊,躺在自己怀里,柔声道:“这几天的确有些太忙了,等过完这段时间就好了。”
黛玉脸颊羞红,芳心甜蜜,用手擦了擦脸蛋儿上,嗔怪道:“口都不漱,也不嫌脏着。”
方才她为之心神颤栗之时,瞥了一眼。
贾珩轻笑道:“妹妹自己嫌弃自己呢?”
说着,凑将过去,噙住那两瓣莹润唇瓣。
黛玉眸光潋滟,芳心大羞,粉拳攥紧轻轻捶打着少年的肩头,但没有多久就软成一团,眉眼流溢着羞恼之色,道:“珩大哥,你又胡闹。”
他怎么就这么喜欢捉弄她?
贾珩轻轻捧过少女柔嫩入微的脸颊,目中见着难以言说的喜爱,道:“那是我喜欢林妹妹。”
随着两人相处日久,愈发有那种如胶似漆之感。
黛玉眉眼和心底都是他,那是一种至死不渝,与黛玉谈恋爱更多还是精神享受。
虽然每次都是对黛玉的身子爱不释手,但他确信喜欢的是黛玉的灵魂,只是通过这种方式,更多窥见灵魂之中的美。
黛玉罥烟眉之下的星眸闪了闪,对上那恍若一束温煦的光芒照进心底的清澈目光,芳心也涌起阵阵甜蜜,将一张粉腻脸颊贴靠在贾珩怀里,倾听着那砰砰的心跳,心头涌起温馨和安宁。
她自然感受到珩大哥对她的那种喜爱,虽然对她的身子迷恋的不行,但那目光中炽烈的情意,却好似要融化她一般。
就在刚才,他的心底应该都是她,再也容不下旁人。
她又何尝不是?
黛玉语气关切,柔声说道:“珩大哥,我听三妹妹说,珩大哥去江南也是主持新政的,还有那新政四条,我也瞧了。”
但凡青史之上革新变法者,往往不会有着好结局,她担心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