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5章 ★妙玉:贫尼说不喜了吗?(妙玉加料)

宁国府,大观园

贾珩陪着一众金钗用罢午饭,众人前往而后借口有事,离了栖迟院,想了想,并没有去找潇潇,而是去了栊翠庵。

正是雪覆庭院,银装素裹,廊桥之上的石珠上蒙着一层薄薄雪花。

而沁芳溪流动都缓了一些,溪水中枯萎的荷梗尖端之上,簇簇雪花落在其上。

西北的雪虽不如江南小巧纤丽,但雪大如芦花,亭台楼阁顶上为积雪笼罩着,愈见峻丽秀美。

贾珩沿着苍松翠柏掩映的石径,向着栊翠庵快步行去,从白灰青檐的墙面探出的一枝红梅是那种混合着一点儿橙色的红,比着会芳园的红梅有一些不同,雪花落在花芯之上,多了几许安静的妍态。

栊翠庵中,靠着西南的轩窗,以一根竹竿支撑而起,其上雪花摞满,而凛冽的寒风在窗灵玻璃轩窗上阻绝于外。

泥醅小炉上的紫砂壶,壶嘴儿正自“咕都都”冒着热气,茶香随着热气在温暖的厢房中充斥着,而墙壁之上悬挂的草书书就的“禅”字,金钩铁划,潇洒写意。

妙玉一袭鹤纹素色道袍,坐在炕几之上,明眸凝露而起,看向窗外纷纷扬扬的雪花,飞檐勾角的凉亭之上雪花覆盖,北方刮过,洁白如莹的雪粉纷纷扬扬。

因为今日邢岫烟被邢夫人叫了去,而迎春与惜春又去了栖迟院,妙玉一时百无聊赖了起来,拿着一本三国话本,一边儿赏雪,一边看着书册。

只是这三国话本已经看过一遍,如今细读,那种见字如晤的思念却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丫鬟素儿进入室内,语气欣喜说道:“姑娘,珩大爷来了。”

妙玉放下手里的书册,循声看向素儿,那张白皙如玉的脸蛋儿,清冷神色如晴雪初霁,先喜后惊。

而说话的工夫,抬眸就见着贾珩从外间而入,冷眸温润,脸上的笑容好似冬日的暖阳,道:“师太,闲着呢。”

贾珩看向那女尼,自然能感受那眉眼之间的孤独和寂寥,心头微动。

这几天的确是有些没过来看着妙玉。

妙玉凝睇含情,弯弯柳叶眉之下,疏云冷月的眉眼中,密布了惊喜之色,然后就是冷哼一声,起得身来,向着里厢而去。

自从十多天前,贾珩从江南返回过来寻找妙玉之后,后面出了宝玉和黛玉的事儿,然后朝局上的诸番事务忙的腾不出手,再没有来寻妙玉。

贾珩打量着那恍若开着白雪寒梅的少女,说道:“师太,青炉品茗,读书赏雪,好雅兴。”

妙玉听着那少年的声音,芳心羞喜,只是玉容如霜,起得身来,打量着那少年,问道:“珩大爷今日这是得闲,到贫尼这茅檐草舍之中?”

“嗯,就是路过,要不我现在走?”贾珩情知傲娇的文青女口嫌体直,逗趣说道。

妙玉道:“……”

这人就会捉弄她。

贾珩快步行至近前,拉住嗔目以视的妙玉的素手,顺势拥在怀里,俯首看向那张清冷如玉的脸蛋儿,温声道:“在京营的时候,想着栊翠庵的梅花开了,师太身倚红梅,暗香盈袖,该是何等之美不胜收,于是就过来看看。”

文青女就是喜欢这个调调。

妙玉晶莹如雪的脸蛋儿上涌起一抹羞恼,妩媚与欣喜流溢的明眸定定地看向那少年,粉唇微启,想要说话。

却见这时,那道道令人面红耳赤的温热气息扑面而来,娇躯一颤,顿时湮灭在惊涛骇浪中。

许久,贾珩看向那玉颜明丽的少女,伸手轻轻抚过妙玉的脸颊,将一缕秀发抚至耳边,温声说道:“这几天埋首案牍,家都没有回来,正好来栊翠庵一同烹茶煮雪。”

妙玉那张清丽如冰山雪莲的脸颊酡红如丹霞浮动,柳眉下盈盈如水的眸子,似乎倒映着那少年的清隽容颜,轻声问道:“你这几天在京营忙什么呢?”

贾珩道:“练兵,写了份新的作训大纲让军卒练着。”

说着,拉着妙玉的纤纤素手坐在一旁的炕几上,看向上面的三国话本,好奇问道:“这是我写的第三部三国?”

妙玉温声道:“闲来无事,随便翻翻,你这第三部天下大势拉开序幕,似在赤壁之战上,只是后面还未写出来。”

相比当初担心被贾珩瞧见,还要将书册藏在被子中,现在的妙玉无疑要坦然许多。

“赤壁一战为天下三分之始,后面慢慢写。”贾珩捉着妙玉的素手,纤纤柔荑,并无宝琴与宝钗这种小胖妞的酥软,而是纤细柔嫩,几如葱管,不由十指相扣。

“在这儿住的可还习惯罢?”贾珩关切问道。

妙玉被少年十指相扣的动作弄得芳心甜蜜不胜,抬起清冷玉颜,轻声道:“这里挺好的,清幽宁静,虽是新立,但比之古刹山寺都不遑多让了。”

他显然是用了心的,这是专门为她建的居所。

贾珩拉过妙玉的手,使其坐在自己腿上,环住妙玉的腰肢,凑到那耳畔,澹澹的清香从发丝中渗出,轻声说道:“喜欢就好,当初和你说,这里就适合你住着,旁人都不行。”

妙玉听着耳畔的温言软语,一时间有些娇羞不胜,而精致如画的眉眼中甜蜜之意难掩。

贾珩感慨道:“师太,那庭院中的红梅,纵然是会芳园中的梅花都多有不及,真想在这住几天。”

妙玉闻言,刚想说着在这住两天倒也不可,但话到了嘴边儿,却忍不住冷哼一声,明眸中带着几许讥诮,说道:“你就不怕外间的人说你,连出家人都不放过。”

贾珩搂着妙玉,笑道:“我这是以己为筏,渡师太出得苦海,别人能说什么?”

妙玉眉眼涌起一股羞嗔,道:“又在浑说。”

芳心却难免生出一念,或许他的确是在渡着她出的苦海。

贾珩转过少女肩头,打量着那张雪腻玉颜,说道:“妙玉。”

妙玉对上那双明眸,怔了下,却见那少年再次凑近而来,连忙垂下眸子,旋即,顿觉唇瓣一软,而后是恣睢而压迫的气息袭来,熟悉而亲切。

妙玉伸手抚过贾珩的肩头,一时间心神悠远,不知何往。

贾珩噙住清清凉凉,丝丝缕缕的气息如同白梅寒香,暗香浮动,徐徐沁润心底。

在这么多人当中,他其实还是喜欢和妙玉亲昵,不仅仅是才女的身份加成,还有那股腹有诗书气自华的傲娇气韵,旁人都难以相及。

气质美如兰,才华馥如仙。

念及此处,天龙八部之中的天山折梅手在林海雪原中纵横往来。

妙玉娇躯微颤,鼻翼中腻哼连连,只能任由着那少年轻薄。

贾珩那柔软的舌头挑逗着妙玉的舌尖,随着舌头轻轻的抬起,贾珩直接用力的将妙玉的舌头含进了自己的嘴里,舌头不断的在嘴中缠绕,贾珩的双手也逐渐的往妙玉的身上摸去,那修长的手指伸进了妙玉的衣服里面,开始玩弄起了妙玉的那对美乳。

而妙玉感受着贾珩的玩弄,明明有些想要拒绝,但是贾珩的熟练的技巧却又引动了她的娇躯,让她的身体也微微的发情,逐渐的接受了贾珩的玩弄,不断的感受着自己的舌头在贾珩的嘴里被吮吸着。

贾珩看着丽人堕入红尘孽海的样子,他那攻击的姿态变得更加的放肆,缓缓的松开了妙玉的舌头,两人的粉嫩嘴唇间拉出了长长的银丝。

妙玉正要说话,然而贾珩的舌头再一次的舔在了妙玉的嘴唇上面,贾珩那湿润的舌头将妙玉的嘴唇舔的更加拥有光泽,妙玉完全的被贾珩掌控在了手中。

少顷,贾珩看向檀口微微,玉颊酡红的少女,轻声说道:“妙玉,再过几天,我可能要南下一趟,这和你提前说说。”

“你…你不是刚回来?”妙玉柳眉之下,美眸已是水润盈盈,讶异问道。

贾珩声音含混不清,说道:“这不是又有了公差,朝廷在江南分省,不过年前应该能回来一次。”

“你别闹,和我说说江南和朝堂的事儿。”妙玉按住了贾珩的肩头,颤声说着,整理着宽大的僧袍。

贾珩温声道:“嗯,那好,今个儿正好有空,和你好好说说,这边儿怪冷的,到里厢暖和一些。”

说着,拉着妙玉的手绕过一架屏风,挑开珠帘向着里厢而去,去了鞋袜,拉着妙玉躺了上去。

“正说有些犯困,咱们躺在床上说会话。”贾珩温声道。

妙玉也去了鞋子,和衣上了床榻,两个人盖着被子,并排坐着。

妙玉扬起清冷玉颜,问道:“你再去金陵是为了江南分省的事儿?”

贾珩搂过妙玉的肩头,轻声说道:“江南省域先前太过庞大,朝廷就分了安徽和江苏两省,这其实是朝廷分江南之势,现在朝堂上南方士人太过势盛。”

说着,就大概说了下最近的朝局。

妙玉是他的女人,他也应该和妙玉说说。

妙玉弯弯秀眉之下,明眸粲然几如星辰,一瞬不移地看向那少年,道:“这是你出的计策?”

“你怎么知道?”贾珩目光温润地看向妙玉。

其实妙玉是十分聪颖的,又是出身官宦之家,对这些朝局未必不知。

妙玉弯弯睫毛垂将而下,抿了抿粉唇,道:“我猜的。”

她当然知道,她的情郎原就是才情天下少有,谋略世间无双的伟男子。

贾珩轻轻捏着丽人光洁圆润的下巴,将脸蛋儿挑起,对上那晶莹澄澈的眸子,笑着说道:“师太果然是知我的。”

“你…唔~”妙玉正自为贾珩这个“轻佻”的举动而羞恼着,正想出言清斥,但话还未出口,那少年又再次过来。

这人就这么喜欢亲她?

妙玉芳心生出一股难言的娇羞,不过也没有推拒着,两人原就许多日子都没有见着。

亲吻着樱唇的少年一路向下,缓缓挑逗着丽人的白皙的玉颈、精致的锁骨,直到埋进了妙玉的雪峰之中,也开始吮吸起了丽人的乳尖,在吮吸的同时,贾珩故意的用舌尖不断地拨弄着口中的粉嫩,使得清冷如妙玉也忍不住的哼叫起来,素手下意识的搂住了贾珩。

而贾珩的手也没有停下,缓缓地伸到了妙玉的裙裳上,随着手轻轻的掀开了裙摆,一双大手摩挲在白璧无瑕的纤直上。

粗糙手掌划动的骚痒感,让妙玉的哼叫愈加情动,玉腿不住地在床榻上轻轻比划着,而贾珩也很享受眼前的“出家人”被自己肆意把玩的样子。

贾珩的手逐渐的游走到了妙玉的大腿内侧,几根手指逐渐缓缓向深处游走着,让妙玉越加的敏感,双颊如霞地娇喘着,贾珩轻咬住了粉嫩的乳尖,随着双手的深入,已经摸在了丽人轻薄的亵裤上,那无暇如玉的饱满肉阜在亵裤上完全凸现了出来。

贾珩轻轻搓弄着亵裤上的隆起,使得丽人娇喘的愈发厉害,坚实的手指轻轻地拨弄着亵裤,揉搓着花蒂,未经人事的蓬门不一会就开始湿润了起来,那百合花纹的纯白亵裤上也缓缓的印出不少的湿痕。

过了一会儿,贾珩温声道:“师太,等明年打过仗,你随我去江南罢,咱们将二老的坟墓迁移到原籍,也让二老做个见证。”

晋阳以及甄晴和甄雪两个人在金陵起码要生完孩子,到时他还要前往金陵看顾着,带着妙玉过去苏州府,也不会耽搁。

妙玉闻言,娇躯轻颤,凝眸看向那少年,芳心深处不由涌起一股暖流。

她父母那的事儿,他都是记在心头的。

“嗯。”妙玉轻轻应了一声,道:“你这次南下,万事小心。”

贾珩应了一声,说话间,又与妙玉腻了一会儿,附耳低声说道:“妙玉,许久没有伺候你了,我再给你消弭一下灾祸。”

妙玉:“……”

你那是为了消弭灾祸?

不过心头娇羞之余,还有几分感动,这是为了让她不再有着顾虑。

“这…这还是白天呢。”妙玉看向那已经动起手来的少年,嗔恼道。

贾珩看向妙玉,说道:“没事儿,这不就天黑了?”

说着,将帷幔的金钩放下,对着外间的素素道:“素素,栊翠庵今日闭门谢客。”

妙玉:“……”

转过因为羞红了脸颊,愈见妍丽明媚的脸蛋儿,看向那少年,心湖中满是羞窘之意,纤声道:“你别…别胡闹。”

“我想师太了。”贾珩在妙玉耳畔低声说道。

妙玉娇躯顿时柔软了下来,再也生不出推拒心思。

她其实也有些想……想他了。

此刻,外间的丫鬟素素蹑手蹑脚地进了厢房,看向那已经放下的帷幔,一张稚嫩的小脸红若胭脂,而那火炉上的热水壶都都冒着热气。

贾珩松开了她的玉乳,身体逐渐的往下滑去,妙玉这时才有机会用手撑起了自己一些,素手不禁掩住自己俏脸,但是却又放开指缝,羞涩难耐地看着自己的爱郎缓缓地掰开了自己的玉腿,妙玉已经做好了准备,她知道自己的爱人要干些什么。

“看来妙玉准备好了嘛~那我就不客气了~”

贾珩缓缓地拉下了那早已湿润的亵裤,丽人那堪称珍宝的幼虎蜜壶展露了出来,如同大白馒头一样,引得少年轻轻的用手指开始拨弄着,让眼前尘缘未了的女居士不禁一手攥紧了被褥,另一手轻捂住樱唇,压抑地娇喘起来,已然情动的她,现在已经完全沉浸于贾珩把玩的快感之中。

贾珩用手指轻轻的拨开着,手指上不一会就沾满了妙玉的小穴流出的淫液,贾珩将手指展现在妙玉的眼前,手指与手指间的轻轻张开,一丝晶莹剔透的淫液就展现出来,特意撩拨着道。

“师太的白馒头还是这么色情呢!轻轻玩弄下就流出爱液了~是不是很想被玩弄呢?”

“唔……没有…嗯……明明是你突然间这样的……”

妙玉强忍着羞意伴随着声声娇吟,进行着毫无说服力地反驳,但贾珩也不在意,他有力的手指不断的揉着妙玉的“馒头”,幼嫩白虎变得越发湿润,流出的爱液越来越多,少年看着丽人沉沦红尘欲海,不断地娇喘着,他被跳动了几分情欲。

“那就让我为师太好好地消灾弥吧……”

不大一会儿,妙玉螓首扬起,鬓发上一缕秀发垂下脸颊,娇躯轻轻颤栗着,脸颊酡红如霞,明眸雾气润生,看向那伏虎少年,轻轻扶着贾珩的肩头。

贾珩的脸逐渐的埋了下去,他闻着丽人散发出来的轻淡少女气味,他的肉龙也逐渐苏醒起来。

舌头缓缓伸出,看着丽人那被晶莹剔透的淫液覆盖的幼虎,轻轻的撩拨。

“啊~好痒~子钰……”

妙玉本能地娇喘声音越加紧促,而灵巧的舌头不断的舔弄着无暇的阴阜,那粉唇上的淫液沾满了贾珩的舌头,带来淡淡的甜涩。

但少年此时没有感到任何反感,反倒是情欲越发旺盛,他不断的吞咽着舌头上的淫液,看着妙玉那微微颤抖的身体,她甚至用牙轻轻的咬住了妙玉的阴蒂。

“唔……!!!!!不要咬那里……!!!好酸……!!!”

妙玉的娇躯剧烈颤抖着,然而此时少年可不会放过她,继续埋着头啮咬着敏感娇嫩的阴蒂,随着妙玉的颤抖让幼虎中渗出的淫水越来越多,贾珩抬起头看了一眼师太情动难忍的样子,微微一笑,再次盖住阴阜,将舌头舔进了那满是淫液的饱满“馒头”之中,使得丽人的双腿马上夹紧了一下,反倒是令贾珩的头埋得更深了。

贾珩用舌头不断的在妙玉紧致幼嫩的蜜壶中上下挑逗,舌尖的每一次扫动拨弄软肉,都让妙玉的娇躯酥麻无比,丽人已经无力地瘫软在床榻上,最后的理智让一双素手紧紧捂着樱唇,却又忍不住看向舔弄着自己的蜜壶的少年,看着在外挥斥方遒的大汉永宁侯埋头苦干、巧舌如簧,心中不禁涌现一股甜蜜,又想到自己的出家人身份,更是带来一抹强烈的羞耻感和微妙的刺激。

妙玉继续轻轻哼叫着,贾珩的舌头让她的小穴已经变得更加敏感,而贾珩正好抓住了这点,舌头越来越深入,挑逗拨弄未被还不断的吮吸着妙玉那小穴里流出的淫液。

下身传来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妙玉心中残存的羞耻感让她紧咬着嘴唇,小穴越来越多淫液,她已经感受到了高潮的快感就在眼前,双手不自觉地揉搓着捏着自己的雪峰,无暇饱满的玉壶随着贾珩的舔弄不断的刺激着她。

“子钰~~~!!啊~~……”

随着妙玉的一声长吟,她的娇躯也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玉背微微弓起,蜜壶不住地缩紧着夹住了挑逗的舌尖,使贾珩脱离不得。

一大股如浪潮般的温热水流喷涌出来,喷洒在了紧贴在自己蜜壶的清隽少年脸上,而贾珩也张开嘴吞着爱人的蜜液,仍有些溅落到床榻和被褥上,丽人继续颤抖着,享受着高潮带来的释放快感。

过了一会。

贾珩拿过手帕擦了擦,轻声道:“这些时日,对师太是日思夜想,原来师太也一样……”

说着附耳在妙玉耳畔低语几句。

妙玉清冷眉眼之间涌起一抹嗔恼,道:“你别胡乱取笑人。”

贾珩搂着妙玉的削肩,幽幽道:“师太,我这江南之行,不知造就多少杀孽,枪下亡魂不知凡凡,要不,师太舌绽莲花,诵经超度,也帮我消弭一下祸乱?”

妙玉:“???”

什么意思?你也有祸乱?不是……

贾珩凑到妙玉耳畔,然后引着那肌肤的滑嫩纤纤素手。

妙玉顿时恍若触电般收回,玉颊羞红成霞,忍不住啐了一口,嗔骂道:“你,你这下流胚子。”

贾珩在妙玉耳畔打趣说道:“师太现在倒打一耙,也不知是刚才谁……”

后面的话就有些说不清。

妙玉那张清丽脸颊已是滚烫如火,有气无力地捶了一下贾珩,心底却不由涌起一念。

如是说污秽之地,他又何曾嫌弃过她?

纵然她如那些艳情话本中的淫尼取悦于人,嗯,不是,总之,这原也是她的本分。

贾珩叹了一口气,说道:“师太既不喜,那就算了。”

妙玉闻言,只觉心头又好气又好笑,轻哼一声,冷声道:“贫尼说不喜了吗?”

嗯,那她就今日大发善心,以身侍魔,舌绽莲花,难为他这般惦念着。

这般想着,妙玉也不多言,进入被窝。

下一刻,妙玉一下伸出那纤纤玉手,白嫩柔荑一把便是握住了贾珩那异于常人的硕大肉棒,略有冰凉,与贾珩滚烫火热的大肉棒相互融合,那丝丝凉意直透贾珩的全身,令得贾珩都禁不住的倒吸一口凉气,并且还有温软柔腻的舒适感一下遍布他的全身。

贾珩微微低头看去,妙玉的玉手那五根玉指葱白,不沾阳春水,晶莹剔透,冰肌玉骨,也与自己的那根粗大肉棒形成鲜明的对比。

青筋环绕的怒龙在手,滚烫而又炽热,妙玉的柔荑动了两下,贾珩就紧跟着哆嗦两下,因为妙玉的玉手实在太过柔软,肌肤细腻,触感略冰,有着无法言说的舒适感。

妙玉先是用玉手为贾珩撸动了几下,握着这根粗大的黑色大肉棒,妙玉绝美清冷的脸庞上也有几丝绯红悄然而生。

就在贾珩因为冰凉的素手和滚烫的肉棒带来的反差有些难耐之际,妙玉风情绝美的脸庞忽然靠近了贾珩的胯下几分,眼看着脸庞几乎就要与少年的那根硕大肉棒贴在一起了。

她的鼻息间有丝丝热气喷吐在那肿胀的紫红龟头上,贾珩自然也感觉到了,这一刻少年的心儿不禁也提了起来,脸色一顿。

妙玉的脸庞娇媚艳丽,双眸中媚水如春,荡漾着好看而又诱人的碧波,清冷淡漠的脸庞上绯红也愈发的浓郁。

而就在贾珩看着与平日完全不同的俏丽师太微微愣神之际,妙玉强忍羞涩和本能的抵触,竭力张开了温润娇艳欲滴的唇瓣,檀口如樱,艰难地将那肿胀如鹅蛋大小的紫黑龟头给包含到了檀口之中,娇润细腻的触感,紧窄柔润的腔口含住了那硕大龟头的表面,难以言喻的爽感一下传遍贾珩的全身。

贾珩双手倚在床榻上,趴开着两条腿,看着胯下那个张嘴含住了自己阳具的清冷丽人,自豪感油然而生。

妙玉的脸颊两边桃腮被撑了起来,看到情郎的肉棒大是一回事,可没想到含住了又是另一回事,她的娇媚樱唇只是勉强的将这鹅蛋大小的肿胀龟头给含住了,那棍身却是无能为力,或许只是三分之一有余,想要完全的吞没进去根本不可能。

妙玉此时也未想太多,嘴里有些腥臊的味儿,令妙玉颇有一丝想要反胃呕吐的冲动,再有便是这肉棒上的滚烫气息,灼烧的妙玉几近欲昏。

妙玉最终倒是没有吐出贾珩的这活儿,说是为他“舌绽莲花,诵经超度”,便说到做到,只是一想到少年那曲解佛经的淫言秽语,让本就绯红的俏脸不禁又滚烫了几分,走神间下意识想要闭口,才反应过来嵌在自己口中的巨物,不禁用舌头顶了顶,再度分泌了一些津液,轻轻的吸啜了一下,而就是这么轻轻的一吸,早已欲火难耐的贾珩怎么受到了,当下本能地将腰部向上挺了一下,是以他的那根大肉棒也用力了一些,一下不小心的深入到了妙玉的深喉之中……

这一深入对贾珩来说不要紧,反而令他有种爽上天的感觉,只觉得有极度的快感从龟头上传来,可这却苦了妙玉,一下就将她的桃腮脸颊给撑的更大了,鼓囊囊的,完全的被填满,甚至呼吸也有点艰难。

只是,师太明显于此毫无天赋,窒息地本能间用皓齿咬了下深入口中的巨物,给贾珩带来一丝刺痛,连忙将肉棒抽出来数分。

贾珩眉头皱了皱,只能低声叙说着关要。

许久之后,贾珩眉头时皱时舒,而后拉过妙玉,看向那脸颊红若胭脂的少女,说道:“师太,差不多了。”

妙玉眉眼满是嗔恼之色,明眸莹莹如水,脸颊红扑扑的,只感觉口中满是腥臊气味,却不住的看向那方才从自己檀口中拔出的那根粗黑硕大肉棒,上面沾满了暧昧的汁液,湿湿滑滑,泛着光泽,还时不时跳动一下。

贾珩拉过妙玉的手,凝眸看向玉人,轻声道:“妙玉。”

妙玉莹澈如水的目光对上那灵动的眉眼,心湖荡起圈圈涟漪,分明是捕捉到那目光深处那一抹令人心惊肉跳的炙热。

他想和她……

也是了,她和他早已生死契阔,心心相印。

尽管早就想过这一天,但真的到来,仍有几许不知所措,在这一刻,俗家女子的心态终究战胜了方外之士的洒然。

贾珩温声道:“妙玉,再过几天我就南下了,又不知多久才能回来。”

妙玉二九芳龄,比着黛玉要大好几岁,在这个嫁人比较早的年代,许是连孩子都有了,情至浓处,倒也不用压抑。

妙玉玉颊微红,声若蚊蝇的“嗯”了一声,抿了抿莹润的唇,闭上眼眸,鼓起勇气,正待凑将过去,但却被贾珩让过,正自疑惑之间,却见那少年已经拉过自己的手,道:“师太且诵经。”

妙玉芳心忽而生出一股慌乱,在那流连徘回中,心神摇曳不定,凝眸看向那少年,颤声道:“贾珩,你…你以后要对我好一些。”

说到最后,明眸盈盈如水,见着痴迷和恍忽。

她这辈子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贾珩面色怔了下,凝眸看向妙玉,似看出那明眸中的珍视,轻轻一笑,低声道:“我对妙玉视若珍宝。”

他是真的喜爱妙玉的性子,除却妙玉的命运让他意难平,还有白虎馒头……简直就是天赐于他的无暇美玉。

双手将妙玉下意识紧闭的美腿张开,看着妙玉那早已水流潺潺的幼虎完全暴露出来,想着清冷孤傲的丽人在自己胯下婉转啼鸣,不在忍耐贾珩提枪上马,挺起饥渴难耐的粗长肉棒,狠狠地撑开白璧无瑕的两片嫩肉,轻松地顶进妙玉的“馒头”中。

妙玉听着那少年目光真挚地唤着自己的名字,芳心微微颤动了下,弯弯睫毛垂落一抹慌乱之影,而后檀口微张,秀眉蹙了蹙,鼻翼中发出一声腻哼。

丽人早已被情欲刺激得欲火焚身,花穴自然随之湿滑泥泞,所以肉棒几乎毫无阻力的顺利深入花径。

肉棒刚滑进花穴,幽深的花径传来的那份湿滑和紧窄感,让贾珩身体都不禁抖了抖,与师太清冷的外表截然相反,那蜜壶之中既曲折紧致,又滚烫黏滑,给他的巨物带来了的极致快感,简直让他欲罢不能。

于是乎,只见贾珩将妙玉的一双美腿分开扛在肩膀上,双手从盈盈一握的柳腰滑到那浑圆丰满的雪臀下方然后托起来,腰部便是向前用力一挺!

啪!

伴随着醉人的异声响起,肉棒破开最后的防御,直达妙玉最美妙的深处。

一缕嫣红随之流淌出来,一股刺疼带着美妙冲击着妙玉的神经,让她陷入迷离的意识稍稍清醒,但转念即被潮水般的快感彻底淹没。

涨得通红的肉棒已经尽没进那温暖紧窄的密道之中,那种被挤压、被吸住的紧迫感,使贾珩的欲望在瞬间挺升到了极点,尤其是妙玉私处流淌着的鲜血,更点燃了他全身的欲望。

“唔……”

一声娇喘,妙玉雪白的娇躯泛上一遍晕红,星眸欲醉,娇羞万般,玉体娇躯犹如身在云端,一双修长柔美的玉腿一阵僵直,情不自禁地一夹住那“篷门”中的“花郎”,而那条条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已把妙玉天生狭窄紧小的嫩滑蜜壶塞得又满又紧,瞬间填满了妙玉心中的空虚。

妙玉原本雪白晶莹的胴体上逐渐呈现出一种成热、诱人的红晕,像是吸引着别人前来采摘一般,使她的身体越发的显得动人心魄,就在贾珩进入并占有了她的身体时,妙玉的脑海中已经是空白一片,这一刻,没有羞耻,没有矜持。

与爱郎融为一体带来的精神与肉体的强烈满足,让妙玉完全沉入了无边无际的欲望之海中。

贾珩将肉棒从妙玉的体内拔出少许,再次用力的向前一压,肉棒如铁干般的贯穿了花径,龟头狠狠地顶在妙玉的花蕊上。

肉棒前后抽插的时候都紧贴着鲜嫩的软肉,两者结合得如此紧密,中间连一条缝隙都没有。

这种紧密的接触对于久经沙场的贾珩来说是无与伦比的爽快和销魂,在整个抽插的过程中,他可以细地享受两人肉体不断相互碰撞时产生的那种酥麻入心的感觉……

“妙玉可真是人不可貌相,这才刚刚开始呢,就让夫君差点就射了……”

肉棒再次深深地插入佳人体内,硕大的龟头一直顶到佳人花房底部,顶触到了师太娇嫩的“花蕊”才停了下来。

妙玉那娇小滑软的幼虎蜜壶本就紧窄万分同时还滚烫炙热,光是肉棒插在佳人的体内不动,就已经令两人芳心欲醉,而肉棒再一抽一插起来,更是把妙玉蹂躏得娇啼姚转,那清丽脱俗、美绝人襄的脸颊上羞红如火。

“唔……嗯……唔……嗯……轻……轻点……唔……嗯……唔……嗯……轻……还……轻一点……唔……唔……嗯……唔……嗯……轻……请……子钰轻……轻一点……唔……嗯……唔……啊……”

妙玉情难自禁的呻吟,更是引得贾珩一阵情热,下身不禁猛烈的撞击着,一时之间栊翠庵的厢房内“啪啪啪”的声音连绵响起。

妙玉舒展着迷人的身体,媚眼如丝,云翼散乱,动情地配合着爱郎的抽插。

随着贾珩在妙玉紧窄的花穴里激烈抽插,妙玉从最初的抗拒到欲拒还迎再到主动地耸动着玉臀迎合着贾珩的抽插,花径不停收缩秘道拼压肉棒,似乎在迎求贾珩大力抽送。

贾珩伸手搂住妙玉的纤腰,身体重重地压住那具充满诱惑的娇躯,让肉棒牢牢抵住花蕊轻轻研磨,在温暖湿润的伊甸园内蠕动得越来越快,然后在她即将高潮前的一刻拔了出来。

妙玉自然从高高的浪尖一下子跌落了谷底,一股空虚的感觉再次布满全身,娇躯居然不受意识控制,主动缠绵着贾珩。

看见平日里清冷孤傲的妙玉如此情动放浪的样子,贾珩轻笑一声,又将肉棒用力一挺!

瞬间顶住花穴最深处的花蕊,只觉得花房里越来越温暖湿洞,下身仿佛浸入了越发炙热的温泉一般……

欣然地欣赏着妙玉和自己行云布雨、交欢淫合,任由他播洒雨露。

而妙玉则是时而娇羞怯怯地含羞承欢,时而被他奸淫抽插得娇啼婉转、死去活来……

滑嫩雪白的玉跨间满满都是爱液斑斑,秽物狼籍得不堪入目。

贾珩此时见着妙玉愈发情动,慢慢熟悉了自己的动作,也是稍微放下妙玉初次破身的怜惜,滚烫坚硬的肉棒一次次有力地冲击着妙玉洁白柔嫩的下体,发出“啪、啪”的接触声和“噗呲扑哧”的液体溅射声。

坚挺的肉棒在紧窄的花房内进行着来回地冲击,每一次插入的动作都比上一次来得更迅猛,而炙热的花蕊给予龟头的摩拍和压迫也因此更强烈,那直入心坎的消魂感觉简直让贾珩爽到骨髓里。

与此同时,贾珩的嘴巴再次袭向了晶莹光洁的细嫩肌肤,双手也捉住了妙玉腻滑半挺的雪白椒乳,不断的挤压和搓弄令柔软饱满的雪峰在掌下淫靡地变换着形状,也让细腻娇嫩的肌扶留下了淡红色的痕迹。

在持续不停的猛烈进攻下,贾珩也逐渐地达到了高潮。

肉棒不断地摩擦着佳人身体里最最细嫩的禁区,将花房越撑越紧,本来就紧窄的桃园被粗暴地插入、填满,而那种时缓时急的挤压更是让初经人事的妙玉蜜汁不停流淌。

“唔……嗯……唔……嗯……轻……轻点……唔……嗯……唔……要飞了……”

直至两人都到达了交合的高潮前一刻,妙玉的身体微微地颤抖着,娇躯在肉棒的连续攻击下彻底臣服了,娇嫩的花房吸住了龟头,宫口张开的瞬间,一股暖流快速涌出。

贾珩感到妙玉的阴关已开,阴元已泄,将忍了很久的阳精同时喷射而出。

两股液体不停在妙玉的花径里随着贾珩的继续抽插而混合、交融在一起。

妙玉雪白的胴体一阵轻颤、痉挛,那下身深处柔嫩敏感万分、羞答答的嫩滑阴核被贾珩的阳精射得一阵不由自主地哆嗦、酸麻,少女那修长白腻的玉腿高高扬起,绷紧、僵直……

最后娇羞万分而又情动难耐地盘在贾珩的腰上,把他紧紧地夹在玉跨之中,再次感受到强烈的快感,从花穴深处的“花芯玉蕊”射出一股粘稠腻滑的玉女阴精。

良久,贾珩轻轻地将妙玉的双腿从肩上放下,堵塞在紧致蜜穴的粗硬肉棒也渐渐恢复常态,缓缓地从眼前这个被自己拉入红尘欲海的丽人体内抽出。

那本来无暇如玉的幼虎,此时略微发红肿胀,同时还往外吐着一大股粘稠腥热的白浊,看着这淫靡异常的一幕,贾珩感觉自己方才喷射的肉龙又恢复了几分精神。

……

……

崇平十五年的冬天,题着栊翠庵三个大字匾额的庭院中,西南角湿漉漉的青墙屋檐之下,几棵傲霜凌雪的梅花开的娇艳繁盛,凛冽朔风吹拂而来,那雪花压满枝的红梅,似不堪重负,在卡察一声中,红梅片片而落,落在皑皑白雪上,嫣红刺目,明艳动人。

而远处的朱檐碧甍,飞檐勾角的亭台楼阁,在积雪中影影绰绰,秀丽挺拔。

不知何时,浩渺、高妙的天穹之上,漆黑夜色如幕布笼罩而下,宁荣两府华灯初上,锦绣盈眸,而大观园中各处宅院,已经零零星星地亮起了灯火。

北风在庭院回廊之中循环往复,吹过檐瓦时发出阵阵呜咽之音,而廊檐下的一只只灯笼或急或缓,在栏杆和玉阶上洒下一团或大或小的光影。

一只点起的灯笼在栊翠庵匾额两侧挂起,丫鬟素素红着脸,高一脚、浅一脚走在有些湿滑泥泞的廊檐下,返回庭院,而高几上的蜡烛早已烛泪流溢。

橘黄灯火将素素娇小的身影投映在屏风上,而小丫头瞥了一眼那温暖如春的里厢。

忽而,里厢的帷幔之内,贾珩轻声道:“外边儿好像天黑了,你饿不饿?”

妙玉将螓首靠在贾珩怀里,白腻如雪的脸颊早已密布玫红气晕,自秀颈而至锁骨,艳光照人。

玉人将脸颊贴在那滚烫的胸膛上,在寒冷的冬夜里,帘帷之内暖融融一片,甚至让人出了汗,打着卷儿的鬓发汗津津贴在鬓角,原本傲娇清冷的声音带着几许娇软和柔腻:“不怎么饿,你…你是不是要走了?”

在这紧密相拥的一刻,纵然再是清冷孤傲的性子,也难掩依依不舍。

贾珩抚着玉人雪白圆润的香肩,亲了一口妙玉香嫩如玉的肌肤脸颊,轻声道:“今晚哪也不去,就陪着我们家师太。”

妙玉对他的依恋无疑更深了几许。

而他似乎发现有些越来越喜爱妙玉。

只能说,火烧草料场的豹子头,这白虎节堂入得不悔,至今记得看过的《水浒》中那一句颇见功力的描写……那雪正下的紧。

而挑着悬挂葫芦的花枪的豹子头,雪夜上梁山的插画,更是栩栩如生。

妙玉脸颊羞红,往日清冷如冰雪融化的声音中,已是酥腻娇俏难言,道:“谁让你陪?你只管帮着你的正事去。”

谁是他家的师太?

贾珩轻笑了下,说道:“妙玉,以后天天过来陪着你好不好?”

妙玉闻言,先是一喜,旋即容色微变,惊声说道:“那我…我真就是祸水了。”

她看那些佛经,如是沉迷女色,伤了本元,那真就是她在害着他了。

贾珩轻笑了下,低声道:“那我想你了怎么办?师太。”

其实他也只是开开玩笑,他的定力都是久经考验的,不是谁都能面对钗黛都可以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

尤其是遇到磨盘和雪儿以后,再加上咸宁和婵月,在某种程度上锻炼了他的意志力。

妙玉羞恼道:“那也不能天天……”

说着,声音细弱下来,方才她就发现他对自己皮相的迷恋,虽然因为怜惜着她刚为新妇,但渐入佳境之后,恨不得……

贾珩想了想,一本正经道:“那就三五天?”

妙玉:“……”

反应过来是在打趣着自己,忍不住掐了一下贾珩,但终究不忍用力,故作恼怒道:“大汉一等武侯,平时威严肃重,谁能想到竟是这般无赖?”

“那怎么办?”贾珩轻轻笑了下,伸手拍了拍妙玉,在玉人羞恼莫名的眉眼中,温声道:“好了,不说了,起来吃饭吧,我这会也有些饿了,等会儿和你说说正事。”

妙玉柔柔“嗯”了一声,只是刚一起身,未撑起胳膊,秀眉蹙了蹙,顿觉娇躯绵软如蚕,掀开被子,目之所及,心头有些怅然若失,又有些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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