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之中——
午后日光透光夕窗而入,照耀在帷幔上的金钩,反射着晶莹的光芒,相拥而坐,耳鬓厮磨的两人,心心相印,几无隔阂。
贾珩抬眸看向芙蓉玉面,绮艳成霞,几是软倒在自己怀里的丽人,心头也有几分莫名的心绪。
所谓日久生情,人与人的感情都是处出来的,纵然是一条猫狗在一块儿久了,都有几许感情。
此刻,甄晴鬓间的葱郁秀发轻轻扫过贾珩的脸庞,贾珩一旁拿着手帕轻轻揩着鬓发之间豆大的汗水,问道:“甄晴,你多大了?”
甄晴此刻玉颜玫红,凤眸微微张开一线,眉眼见着羞怒问道:“问我这个什么?你这混蛋是不是嫌我老了?”
说来可笑,两人虽然经常腻歪在一起,但贾珩从未问过甄晴的其他情况,或者说原就不怎么在意。
贾珩轻轻将甄晴垂落耳际的秀发撩至耳后,轻轻抚着彤彤如火的脸蛋儿,低声道:“王妃正是年轻貌美,芳姿华艳之时,如何会老?”
甄晴感受到脸颊传来的阵阵摩挲,芳心闪过一抹不自在,好像这是眼前少年第一次说她生的颜色好,秀眉之下,美眸莹莹如水,冷哼道:“我今年二十四,可比你大几岁。”
这时候女子嫁人都比较早。
甄雪在珠帘处坐着,偷偷瞧了一眼两人,心头忐忑,藕白莲腿不做痕迹的厮磨着,隐约间似有一股幽兰气息漫开,这两个人……怎么还聊上了?
贾珩轻声道:“甄晴,其实当皇后很累的,六宫有那般多的事儿,也就典礼时候风光一回,真未必如王妃现在自在快活。”
甄晴:“……”
贾子钰,你是不是自信过头了?虽然你也不差……但那等金口玉言,生杀予夺,也是你给不了的。
“那你累死累活的,又是为了什么?怎么不娶着娇妻美妾做一富家翁?为何刚从河南平乱回来没多久,又马不停蹄地赶来扬州整饬盐务,这才刚到没多久,还遭了东虏的刺杀,这些又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功名利禄?为了荣华富贵?为了立于他人之上?还有脸说我?”甄晴冷睨了一眼贾珩,轻声道:“贾子钰,你和我没有什么区别,你我就是一类人,狼子野心之辈。”
她早就看出来,这人何尝不是权欲熏心?与她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念及此处,甄晴芳心一跳,只觉心底有股难以言说之感。
贾珩冷声道:“我怎么可能与你一样?我出生入死,费心费力,不过是为了在意的人不受伤害而已,为了报答圣上的知遇之恩,你只为了你自己,你算计你妹妹,你将甄家拖入死局,你这些年将甄家奉送的钱财,收买京营的将校,地方都司卫所武官,宫中内侍,甚至是……楚王,也不过是你的筹码。”
“呜……哈……”
混蛋…混蛋…又顶本宫…呜呜嗯…应付不过来的,呜啊,又顶着咿咿啊啊……好涨…
这是一次触及灵魂的谈话,每一句都是鞭辟入里,让甄晴咬牙切齿,嗔目而视。
先前高潮的余韵还没散尽,就再度经受宠爱,甄晴即使想要反抗,却又哪里提得起力气,玉颜生晕,一如花树堆雪,心头微震,怔怔地看向对面的少年,如饮醇酒似的。
可这羞恼和不甘并没有持续多久,在少年的腰杆连番前拱,那骇人的猩红龟头将甄晴媚腔内的敏感褶皱悉数撑开熨平的同时,也迅速的冲淡了丽人芳心内苦闷的感情,只留下挥之不去的灼烫酥麻。
甚至类似于破罐子破摔,反抗不得甄晴反倒主动热情起来,明明秀靥上的嗔恼还未散去,一双白皙修长的圆润粉腿却顺从的高高抬起攀爬在男人的腰后。
堪称下流的软糯肥臀不断的起伏沉坐,心甘情愿的充作贾珩挺腰时坚实雄胯的磨盘肉垫,
丰腴雌腻的娇涨雪乳也贴在坚实的胸膛上来回游移,被挤压成两块奶糕堆积浇灌而成的肉饼,将近乎胸推般的柔腻爽滑传递给少年。
只是不等甄晴再度放空思维,沉浸在缠绵带来的淫悦快感之中,
便听到贾珩再次提及楚王,顿时心神剧颤,不知哪里提起一股力气,恼怒地咬着贾珩的脖子,如同叼着幼虎的母老虎,倒也没有用力,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声道:“你个死混蛋,就不能不提……那人。”
只是甄晴想要责斥怒骂,可横生的官能淫悦却扭曲了她的言语,变得腻甜而耐人寻味,简直像是对恋人撒娇一般。
而她那丰润酮体更是没有因此而停歇,腻润如脂酪的蜜香乳肉随着摇曳的蛇腰上下左右地在贾珩的胸膛上推磨起来,
娇稚嫩润的花宫缩紧的力度有增无减,粉红色的腔肉黏膜死死吸附着少年的粗硕雄根,细窄敏感的宫蕊跟着一起用力箍住这个混蛋的浑硕龟头,黏附亲吻着。
贾珩心头一跳,几是难以自持。
这甄晴,都那人了?好吧,可能也是一时口误,只是这肌肤相亲间的身体反应可做不得假。
“你刚才说的那些收买这个那个,我和你说,我从来没有做过。”甄晴混着一丝酥颤地羞怒说着。
这些都是犯忌讳的事儿,她就算做了,也不能承认,反手这人就捅到了父皇那里。
一旁的甄雪听着两人叙话,颦了颦眉,深以为然,姐姐自从做了王妃之后,这些年愈发欲壑难填,能让子钰教诲教诲她也好。
贾珩想了想,轻声说道:“你就敢做不敢认吧。”
说着,轻轻揉着甄晴那丰挺腴白的乳袋脂肉,问道:“说正经的,据我所知,你二叔甄韶还有四叔甄铸,都在江南大营为将,如果能够配合我整饬江南大营,以舟船水师,清扫江南省沿岸海寇,将来纵然朝廷问罪,宫里也会从轻发落。”
其实,甄晴想要利用他,他何尝不想利用甄晴?
甄应嘉作为隆治年间的宠臣,其弟甄韶是江南大营六卫之一,飞熊卫的卫指挥使,官阶从二品的武官,统兵万人,可以作为接触江南大营的跳板,而四叔甄铸则是镇海卫卫同知、参将,协管一支水师。
当然,甄家被抄是肯定的,甚至可以说,甄家是天子整饬江南官场的开始,没有甄家,就没有江南官场的整顿,但在此之前,还是要先行稳住甄家。
甄晴闻言,玉容翕然,芳心一喜,莹润泛光的玫瑰唇瓣抿起,秀眉之下,那双清冽的目光,熠熠闪烁地看向那少年,问道:“你愿意帮着我了?”
贾珩拿过手帕,轻轻擦了擦甄晴的脸颊的颗颗汗珠,看向那绮韵流溢的凤眸,轻声道:“就是看你大热天的,也怪辛苦的。”
甄晴:“……”
心尖微颤,只觉芳心涌起阵阵难以压抑的羞喜,但渐渐回转过神,顿时秀眉之下,美眸嗔怒流波地看向那少年。
这混蛋是把本宫当做那些阿谀谄媚、以色娱人的下贱婢子了?!
随即转念一想,伴随着馥郁煽情的娇喘,甄晴搂住贾珩粗实的脖颈,螓首上扬,迷醉似的将螓首埋在他的胸膛上,嗅吸着少年身躯所溢散出来的雄浑气息,声音略有些酥软发腻,道:“我二叔和四叔都在江南大营为将,能否调到京营?”
“不是调到京营,而是帮我整饬江南大营兵马,重建水师,你四叔手下不是有着一支水师?”贾珩轻声说道,同时双手揉捏起丽人两瓣粉润饱满的蜜桃雪臀,腰杆轻顶,粗硕阳物如同木桩般的轻轻宠爱填满着丽人已显得有几分红涨的敏感腔道。
陈汉除却在江南省诸府设卫,另在江南大营设兵,有六营卫,统兵官是卫指挥使,用来拱卫南都,但这些年久疏战阵,难堪大用。
他此举则是进一步剥离江南、江北两座大营与江南官场的联系。
换句话说,不论是天子将来整饬江南官场,还是推举新政,遇到反抗,起码两座大营还是听朝廷的招呼。
离京之前,天子特意交代过,但也说了不用强求,或者说没有期望他南下一次能做出这么多事儿,先将盐务梳理一番,等将来北面有着大胜之后,再整饬南兵,倒也不迟。
甄晴芳心欣喜,凤眸流波,眼前一亮。
如是立有功劳,或者被他任用,将来父皇哪怕秋后算账,也会顾念一些,不会将甄家赶尽杀绝,更不用说,这人的平虏策,她也看过,水师也是大有用处的,虽然去不了京营,但水师胜在安全。
心头感动,不禁乖巧诱人地主动摇曳蛇腰,扭着丰盈爆涨的蜜嫩肥臀;一次次的以那满盈蜜汁的柔软媚腔,不断套弄侍奉着少年那根粗胀狞恶的猩红雄根。
但对贾珩娇嗔而视道:“你这人,刚才求你,你偏偏不说。”
贾珩道:“刚才不告诉你,只是不喜欢那种交易的方式。”
甄晴:“……”
芳心微震,清冽目光看向那少年的面容,玉颜微滞,一时默然,心底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但过了一会儿,心底啐骂不止,这个混蛋偷香窃玉不说,还想连她的心都偷走,她才不会上当。
还不是她将他伺候舒服了,这才帮着想想法子。
贾珩道:“甄晴,不论将来是不是楚王御极,国事尤在家事之上,不能因私废公。”
甄晴冷哼一声,冷声道:“冠冕堂皇。”
丽人说着,将螓首靠在贾珩肩头,心头有些不知为何,忽而生出一股怅然若失。
她也不全是为了自己,以后她当了皇后,也会好好用这人平虏治国。
过了一会儿,贾珩附耳说道:“好了,等会儿,你也给你妹妹望望风。”
甄晴蹙了蹙秀眉,显然有些意犹未尽,但考虑着时间,也只得起得身来。
“咕……”
“伴随着“啵嗤”一声淫糜湿响,那丝毫不显颓势的粗硕阳物被从腴熟媚腔中彻底取出。
而此刻镶嵌在甄晴腴白蜜臀正中的艳丽桃苞已被粗实肉茎撑至圆贲肉洞,虽然雄根已经离开了少女蜜道,但却还是因为难耐的触感而微微的开阖,仿佛一张樱桃小嘴在颤抖翕动。
大股蜜露裹挟着比往日稍显稀少的精种倒流出来,粘腻的像是豆乳一般的掉落在地面之上,甚至连身前的桌案上都溅到了刚才甄晴涌潮之时喷出的晶莹蜜露。
而甄晴那对浑圆饱满的皙白双腿则是微微抽搐,不得不夹在一起,以抵御那股骤然从不断收缩痉挛的红涨花腔内涌上心头的酥麻异样和空虚难耐。
“呜呼…你这人…要了本宫那么多次,腿软的都快融化掉了……还不来扶着一下…”
强撑起最后一点力气,甄晴万分小心的从好整以暇的贾珩怀中抽身而起;
可刚刚踩到地面,酥软无力的腴润大腿便好似被抽去骨头一般的拼命打颤,让羞恼不已的甄晴恨恨嗔道。
在贾珩轻轻地托住那被爱露浸润得油亮绮糜的酥白肉臀后,甄晴用了一点时间平复娇颤不已的丰媚雌躯,
随即才一边没好气地乜了贾珩一眼,拍开他作怪的手,一边拿过一方粉红手帕擦了擦,
拖着还有些不着力的绵软身子,凝起水润微微的凤眸看向甄雪,柔声道:“妹妹,过去与子钰说会话罢。”
甄雪脸颊嫣红,有些不想过去,但裙下的绣花鞋,却不受控制一般,从珠帘处进入厢房。
丽人莲步款款之间,一室之内幽香四溢,混杂着自家姐姐与少年痴缠过后的旖旎气息,更是让人心神燥热;
甄雪努力压抑着羞人的情欲,缓缓的来到少年跟前,一根凶神恶煞的粗硕巨根便不出意外地嚣张霸道的映入丽人温宁水润的眼眸——
“好、好大……”
饶是不止一次品尝过少年的狞恶阳物,用自己那羞人之处甚至贞洁娇矜的花宫亲身体会过这根雄物的可怖之处……
但甄雪再度暌违到贾珩胯下那根刚与姐姐痴缠了许久,却依旧毫未疲颓的粗硕雄根时,还是禁不住芳心一跳。
暗红的棒身上青筋虬结盘绕着根根粗大如蟒蛇一般的青紫血管,而粗陋的棒身上除了缠绕着植物根茎般蛇形筋络之外,更是不规则的分布着一颗颗鼓凸,看上去极为邪异狰狞。
猩红的龟头如同蛇信一般着吐露丝丝腥气,呈伞盖状的硕大尖端上更是被来自姐姐甄晴的淫浆蜜露染得油光滑亮,散发着淫糜浓郁的味道。
贾珩抬眸看向一袭天蓝色宫裳长裙的丽人,在她那半是娇羞半是期待的荡漾眸光中,拉过甄雪,坐在自己怀里,轻声问道:“雪儿,今天身子可好一些了?”
其实,甄雪上次倒也不是那回事儿,而是太过胆小,担心缠绵时间太长,引起怀疑。
心念微动,粗野地掀开丽人的宫裳长裙,少年轻轻地纵身挺腰,以粗大的肉根贯穿甄雪那展露出来的腴硕嫩臀。
高高勃起的猩红怒龙兴奋的钻入挤开北静王妃幽香满溢如奶油般绵柔娇嫩的臀缝,直接用粗大阳物上遍布的狰狞青筋剐蹭着甄雪柔软得仿佛能掐出水来的硕厚圆臀。
甄雪感受着臀后的坚硬滚烫,螓首偏转一旁,羞怯说道:“子钰,我没事儿,你也别,别太折腾太久了,这都太险着了。”
如是让人瞧见,她也不用活了。
好、好烫……子钰的…还是好大……呜呜……明明刚才还欺负过…姐姐…现在还这么有精神……好羞人……
先前隔着一层衣物还尚且不明显,当自己的裙裳被掀起时,甄雪那光滑柔腻得像是抹了一层珍珠粉末的雪白肥臀被少年那粗陋浑硕盘绕青筋的肉茎剐蹭时,
极为强烈的酥麻转换成快感,便顺着甄雪被挤压到变形的敏感圆臀刺激着北静王妃的心神。
再加上被阳物推挤到更深的嵌入臀缝之间来回厮磨的亵裤衣料,令这位温婉如水的乖巧丽人再难自禁的低吟出声,两条修长圆润的纤媚大腿不可自制的抖动绷直。
没有被裙裾裹覆着的雪腻腿肉更是肉眼可见的泛起了层层桃花烂漫的妩媚红潮。
贾珩轻轻环抱着甄雪,凑到晶莹泛光的耳钉处,附耳低声道:“那就看雪儿的能为了。”
甄雪:“……”
丽人心湖之内漾出圈圈涟漪,温婉眉眼之间见着几许嗔怒,说道:“子钰,你都被姐姐带坏了。”
甄晴:“???”
究竟是谁带坏谁?
贾珩正面抱过甄雪,轻轻拿起甄雪的纤纤素手,垂眸那一枚戒指,凝眸看向那朝霞云霓,芳华弗御的丽人,轻声说道:“雪儿,最近都带着这枚戒指?”
甄雪玉颜染绯,“嗯”了一声,声音微羞道:“我瞧着挺好看的,歆歆还问我是从哪儿买的呢。”
贾珩笑道:“你怎么说的?她干爹送的?”
“你……”甄雪芳心大羞,嗔恼不胜道:“你就不能正经一些。”
这件事儿怎么能让歆歆知道,他是干爹,又不是亲爹。
甄雪羞得绝色无伦的娇靥愈发像深秋的苹果般红艳,如同胆怯的鸵鸟一般将纤软的藕臂搂着男人的脖颈,
直把自己妍丽端容的温润玉颜死死压在少年的坚实胸膛里,连挺立琼鼻嗅入让她浑身发烫的浑厚雄息和她娇柔樱唇被迫抹上一层水腻汗湿也不管不顾了。
这架势倒看起来像是甄雪主动投怀送抱一般,可惜和这身材窈窕,婉丽尊荣的北静王妃肌肤相亲的不是那秀气彬彬的北静王,而是一个见着年岁不大,却英武不凡的少年。
贾珩看向玉容玫红的丽人,正色道:“你姐姐,你平时也劝她一点儿,她太过偏执了。”
反正就是在姐妹之间挑拨离间,搬弄是非。
说话间,一边乐此不疲的频繁拱腰提臀,直把自己粗糙浑硕的阳物在甄雪光滑绵软的雪白臀股里来回摩擦,捣弄着怀中娇艳绝伦的佳人不由自主的樱唇轻启泄出一阵阵甜腻酥软的娇喘春吟。
一边却是将挽住丽人腰肢的大手下滑,探入丽人湿濡的腿心,娴熟灵巧的揉捏着早已充血硬挺的珠蔻。
噗滋噗滋——肉与肉的碰撞纠缠声在略显静谧的厢房里听起来格外响亮,隐约伴奏的男人出喘与雌性甜柔娇媚的轻呼,便让本就旖旎暧昧的气氛更加淫猥起来。
被贾珩那越发熟悉的粗硕阳物轻薄着娇腴幼润的圆嫩酥臀,起初甄雪还能暗咬银牙竭力抑制住自己不被自翘耸娇臀弥漫全身的火热媚意摧垮理智,
可随着少年变本加厉的挑逗,那被捻动着的粉润豆蔻仿佛是控制女体快感的阀门,轻轻一按,都能令婉丽佳人的窈窕女体倏然绷紧,忘却矜持与羞耻,从香软樱唇里迸出甜腻娇媚的醉人呢喃。
甄雪紧窄花苞中那粒玲珑红润的肉蔻被男人的粗糙手指淫玩着,将一波又一波销魂蚀骨的刺激传递给这个羞矜丽人;
这温婉端容的丽人哪里能忍耐如此荡人心魄的官能愉悦,一双莹白冰莲般的姣美雪足时而紧绷,时而舒张,似是呼应着早已被涓涓春露润泽湿透的腻润膣腔。
水润柔软的粉媚肠道痉挛着收缩,腿心处的玉莹馒丘夹紧了男人的粗糙指腹,温热甜美的蜜浆淅淅沥沥的打湿了贾珩的修长手指。
少顷,甄雪玉颜绯红,声音已经发着颤儿,在恍若呜咽的娇吟中柔声道:“姐姐她这些年也不容易,楚王开府之后,诸事唯艰,天家规矩多,姐姐受了不少命妇的欺负,我想着,许是这个缘故,才一心想着辅佐楚王。”
甄晴那边儿正端起茶盅,轻轻抿了一口,闻言,瞥了一眼拨弄是非的贾珩,挺直如玉梁的鼻翼中响起一声冷哼。
妹妹与她说那些做什么?他何尝体谅过她的难处?
贾珩轻声说道:“楚王妃怎么也是亲王之妃,也不至于受什么欺负吧,如说不容易,还是雪儿不容易,这些年受着闲言碎语,王府中有一个婆婆还要站规矩。”
甄雪幽幽叹了一口气,低声道:“婆婆怨我,我也能理解,北静郡王府将来承嗣都是一大难题。”
贾珩目光闪了闪,轻轻托住甄雪紧实娇腻的粉腿,以正面座位式的姿态将少女娇媚的肉体紧紧贴合在他的腰腹上,道:“是一个问题,如是过继同族,终究是便宜了外人。”
甄雪盈盈如水的目光中满是关切,低声道:“子钰,你也留意一些,昨天还是太险了,浣花楼那等地方,三教九流云集,原就危险,你也不该去着的。”
说话间,这位北静王妃竟然也是主动地用她柳枝藕段般雪白柔软的藕臂搂住少年粗硕脖颈,与此同时谄媚似的将她饱满挺拔的熟糯雪乳压在他的胸膛胸膛上摩擦起来。
从她娴熟自然的动作看来,显然这边动作并非第一次了。
而婉丽佳人那两瓣圆润多汁的饱满臀脂,则是在酥颤中高高翘起,如同欢迎着前来配种的雄性般微微摇曳。
贾珩轻轻扶着略有些丰腴的腰肢,感受着薄薄玉肤下香肌因情动而微微颤抖着,心满意足于丽人的表现,轻笑说道:“没什么,其实提前就有防备,原也是引蛇出洞。”
甄雪黛眉笼起忧色,贝齿咬着樱唇,轻声道:“子钰,不要自持武勇,以身犯险,那个多铎难道不是自持武勇,然后就受伤而逃,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说着说着,就觉得不对劲。
定了定神,轻声道:“子钰,你别觉得我絮叨。”
贾珩目光温和地看向甄雪,老马识途地寻到了甄雪娇嫩湿漉的翕动蝶穴,低声道:“那我听雪儿的,下次不冒险了,其实,雪儿絮叨一些好。”
雄胯微动,压根不需要费什么力气,少年便顺着春水滋润,轻车熟路地顶开了犹如熟桃般粉腻媚人的阴阜;
熟稔至极的碾开层叠绵密的湿濡嫩肉,长驱直入地抵在;1蕊心深处娇媚紧小的粉糯宫腔。
甄雪秀眉弯弯,鼻翼发出一声轻哼,玉颜两侧的玫红气晕一直延伸至耳垂,就连碧玉耳环都微微荡起了秋千,心头涌起甜蜜,声音有些发颤说道:“对了,还有歆歆,她晚上睡觉不踏实,我留个嬷嬷照看她。”
贾珩附耳说道:“你放心好了,我会好好照看她的。”
甄雪也不言语了,只是紧紧搂着贾珩的脖子,她刚才絮絮叨叨的,好似是他的妻子一样。
念及此处,花信少妇秀眉微蹙,心头幽幽一叹,她的身子对不起王爷,她的心真不能再对不起王爷了。
只是丽人那娇酥粉嫩的蜜穴迄今为止已是不知经历了多少次少年的精心调教,无数次的被贾珩那根粗壮狰狞的阳物开疆扩土,潜移默化中早已被塑造成了完全契合他的形状的顶级榨精雌壶。
正因如此,即便是被与水歆皎白藕臂几乎等同粗长的猩红茎根贯穿塞满,却也只会在甄雪雌白胴体中煽动起品尝过不知多少次,却依旧让她欲罢不能的酥麻充实快感。
一股透明的蜜露更是顺着紧密衔接的交媾处噗呲的飞溅出来。
甄雪纤细素白的柔荑撑着少年的胸膛,温婉妍丽的北静王妃咬着唇瓣间的一缕秀发,压抑着娇喘声摇,晃着丰润娇软的柳腰在贾珩的身上款款舞动。
贵为王妃娇生惯养而又饱满娇腴的粉腻臀肉与少年长满浓密黑毛的坚硬雄胯亲密接触着,
两颗丰硕熟媚的奶球如同灌满乳酪酥脂的雪白纱袋一般,随着甄雪的动作晃漾出吸人眼球的炫目雪浪,
被少年滋润得丰腻乳脂堆砌而成的高耸奶峰顶端,一圈玫瑰瓣般嫣红的乳晕中央,莹润蓓蕾娇怯绽立着。
这一切都昭示着这位在他人眼中贞纯端丽的北静王妃已经在少年的强健肉茎下无可救药的发情了。
而现在能够忍着不发出高亢的春吟,已经是甄雪为数不多还能坚守的矜持。
欣赏着甄雪银牙暗咬香汗淋漓的娇媚模样,少年在挺动腰胯之余,却是好整以暇。
“我在想,寻个机会,咱们一家三口去玄武湖还有鸡鸣寺转转。”就算是被甄雪那湿滑黏腻紧致销魂的膣腔粉肉包裹着阳物,不间断的体会着这仿佛为他量身打造的柔蜜淫壶收缩蠕动间产生的蚀骨快感,少年却是忽而沉声说道。
“呜嗯…啊……什么一家三口?”甄雪正自身心摇曳,被出其不意的询问,忍不住惊声说着,连忙掩口,羞意不胜问道:“嗯啊~怎……想着去转转了?”
勉强应付着贾珩,甄雪摇晃着螓首,丽人短短几句的回忆里似娇似嗔,反倒是喘息占据的比例更高。
“主要是带着歆歆,我们父女多相处一些。”贾珩转而轻声说着。
“嗯~”
只是相比对话上的平淡闲适,被贾珩的话语挑起心中念想的甄雪反倒是思绪繁乱,一想到自己作为北静王妃却毫不知耻地沉醉于欢愉中,背着女儿和她的…干爹在这儿交媾痴缠,
在这种悖德反差的刺激下,甄雪的身体反倒更加敏感了——
她因为情动紧张而愈发柔软狭窄的穴腔便有如活物般蠕动着,每一寸层叠褶皱黏膜都无比妥帖的剐蹭着深入其中的雄根,像婴儿小嘴般吮吸龟头的宫蕊嫩肉实在让贾珩欲罢不能。
……
……
一直待日头西斜,西方天际金红色晚霞染红了天边,照耀在整个庭院,宛如为飞檐勾角的庭院披上了一层红色纱衣,而迟归的燕子,飞至屋檐,轻轻梳理着羽毛。
贾珩整理了下衣裳,推开靠着花墙的一扇轩窗,从衣柜中取出檀香以及冰绡放进香炉,随着炭火微微燃起,青烟袅袅而起,让人生出一股安宁之意。
“天色不早了,我们也得回去了,歆歆留在你这儿。”甄晴这会儿除却眉眼流溢着妩媚气韵,神色恢复如常,雪白肌肤宛如桃蕊绽放,吹弹可破,轻声道:“明天一早儿,转道儿去金陵。”
方才,为免人起疑,这位丽人甚至还去方便一下,洗了洗手和脸。
“回去吧。”贾珩点了点头,轻声说着,前前后后叙话加起来也有一个半时辰,几是字幕剧情的长度,这还是他有意控制。
看向盛装华裙,明艳动人的甄晴,轻声说道:“哎,先别走着。”
“怎么了?”甄晴凤眸见着一抹诧异,就连甄雪也好奇地看向那少年。
贾珩走到近前,取出一个四四方方的锦盒,打开而来,从中取出一条翡翠项链,项链在日光下光辉流溢,心形吊坠。
贾珩看向面现疑惑的甄晴,轻声道:“刚才想想相识以来,似乎未送过你东西。”
甄晴见得那翡翠项链,秀眉之下的目光亮了下,恼怒道:“这是什么项链?我不要。”
贾珩神色淡漠道:“就是地摊上买的,二十文一个,回去扔掉就是了。”
甄雪:“???”
不是,这话……她是不是听过?
甄晴轻哼一声,心头涌起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甜蜜,一时不再言语,正要伸手拿过,却见那少年又是收回手,正要蹙眉娇斥,只听传来声音道:“我给你戴上吧。”
甄晴柳叶秀眉蹙了蹙,抿了抿粉唇,一时无言。
忽而见着那少年缓缓凑近而来,那蟒服团纹之上张牙舞爪的蟒龙,因是逆着金红霞光,苍郁伟岸,而脖颈之下的白色衬领映入眼帘,而脖子似还有着她方才留下的红印。
而少年清秀俊朗的眉宇下,神色颇见着认真,而后就觉秀颈的一丛秀发之下手指忙碌着。
随着翡翠项链落在自家身前肌肤之上,那翡翠心形吊坠传来的丝丝缕缕冰凉之感,似乎渐渐抚平了原本燥动不安的心绪,甄晴芳心欣然,抿了抿唇,故作不耐道:“好了没有?”
贾珩抬眸看向甄晴,丽人那弯弯睫毛之下,狭长凤眸媚意流溢,樱唇恍若玫瑰,面无表情道:“好了,明天见吧。”
说着,也不理二人,翻身回转书案。
看着那少年的背影,甄晴容颜微滞,欲言又止,也不说其他,与甄雪一同离去。
彼时,暮色四合,晚霞漫天,贾珩在轩窗之前立身片刻,轻轻叹了一口气,简单收拾一番,然后举步出了厢房。
刚刚来到月亮门洞,忽而不知何时又见着一个身形窈窕,抱剑而立的少女,清眸讥诮地看着自己。
“又被强迫了?”陈潇走近而来,鼻翼间捕捉到一股气味,雪颊泛起浅浅晕红。
贾珩没有接话,一边儿吩咐晴雯准备热水沐浴,一边儿皱眉问道:“说吧,什么事儿?”
“刘积贤寻你,说多铎引路的两个人的尸首找到了,多铎应该还未出海,此外,刘盛藻的儿子刘昌道,逼迫一位盐吏的妻子就范。”陈潇玉容幽幽,妙目中浮起几许莫名之意,低声道。
贾珩说着,向沐浴的房间而去,忽而立定身形,傍晚暮色笼罩之下,山字无翼冠下的峻刻面容隐在暗影中,脸色略有些幽晦不定,目光打量了陈潇一眼,沉声道:“等我沐浴更衣,一会儿去看看,锦衣府的人救下了没有?”
见那少年面如玄水,密云不雨,陈潇一时间有些后悔,轻声道:“人倒是救下来了,刘盛藻的儿子刘昌道现在关押在锦衣府百户所的大牢里。”
贾珩看向身形高挑的少女,忽而探手如电,如往常一般伸手捏了捏那粉腻的脸颊,大拇指的边缘探入。
“你……”陈潇清眸微缩,玉容先是愕然,而后震惊莫名。
几是呆立在原地,也不知那根弦搭错,轻轻舔了舔唇角,顿时难以言说的味感,在这位厨娘灵巧的味觉中,味蕾爆炸,魂魄齐飞,顿时,回想起来,恍若炸了毛一般,连连“呸呸”个不停。
天啊……
贾珩道:“我现在都懒得理你看着,偏偏这张嘴指桑骂槐,含沙射影的,怎么,吃饱了骂厨子?”
看的心神投入,唯恐错过一幕,结果事后这这那那。
陈潇羞愤欲死,挥舞拳头向着贾珩肩头挥去,再难保持往日的清冷神态,脸颊彤彤如火,低声道:“你个混蛋!你怎么能,怎么能?”
却被贾珩轻轻躲闪开来,然后也不理面带恼怒的陈潇,向着厢房而去。
陈潇面色又红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