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宅之中——
“干爹。”水歆看向从廊下快步而来的少年,面带欣喜,身形娇小的小姑娘,如一只花蝴蝶一般冲进贾珩怀里。
贾珩“哎”地一声,一下子抱起水歆,顿时小萝莉响起“咯咯”的娇笑声,轻笑说道:“歆歆,想干爹了没有?”
因为水歆是自己的干女儿,与甄家姐妹见面反而有着一层由头,倒也不用担心旁人起疑。
“想呀。”歆歆轻声说着,亲了贾珩脸颊一下,红扑扑的小脸带着笑意。
贾珩也有些被水歆萌化了,轻声道:“干爹脸上都是汗,你还亲着。”
与水歆嬉闹着,抱着小萝莉,走到近前,抬眸看向正在廊檐下立身的花信少妇。
楚王妃甄晴一身朱红绣花衣裙,丽秀郁如云的青丝,盘起妇人的桃心髻,只是并非那种雍容美艳的面妆,而是妖艳、妩媚,犹如一株带刺的罂粟。
然而丽人却依然觉得这混蛋似乎是在无礼凝视自己娇靥,幽深的目光也有几分灼热之意,似乎能看穿自己内心的想法一般。
高挑艳丽的楚王妃缓缓地纤手撩了一下发梢,不自然地双手环胸,朱红裙裳下那两团丰盈饱满的腴熟奶脂在本就深邃的乳沟之间再度挤出几团腻白乳肉,呼之欲出。
甄晴弯弯柳叶眉下,狭长清冽的凤眸隐有清光闪烁,冷艳甚至带着几分刻薄的脸蛋儿,似笑非笑地看向那少年,娇嫩欲滴的唇瓣恍若玫瑰花瓣张开,问道:“珩兄弟,什么时候过来的?”
甄雪玉容微顿,抿了抿粉润生光的唇瓣,抬眸,看向正在抱着水歆的贾珩,见着父女两人亲密无间,心底不由涌起一股难言的欣喜。
贾珩看向楚王妃甄晴,脸上笑意敛去,目光沉静如渊,问道:“也是刚刚到,两位王妃怎么也南下了?”
他此行乘船而下,不仅没有瞒过盐商,也没有瞒过楚王妃甄晴,当然除非化装潜行,微服私访,否则也难以做到神鬼不知。
不过这甄晴即刻追上他,也不知有什么图谋。
“老太君在金陵那边儿身子骨儿不太爽利,我和妹妹打算回家看看。”楚王妃甄晴说着,轻轻叹了一口气,脸上的盈盈笑意也渐渐敛去。
两人重逢见面,因周围都有嬷嬷、女官在场,都是很寻常的对话,倒也没有直奔主题。
甄雪一袭深青色广袖流光长裙,娴雅而立,清丽如雪的脸蛋儿上,神色宁静,此刻紧紧抿着唇,柔婉眉眼,宛如一泓清水,幽幽地看向那少年,却也不答话。
贾珩一边儿抱着水歆往里走,一边问道:“可曾延请了太医不曾?”
虽然与甄家保持距离,但这种惠而不费的礼节性问候倒也没什么忌讳。
“都看过了,也是老太君年龄大了,人逢七十古来稀,老太君上八十了,早些年没少吃苦,留下了一些病根,后来逃难进宫里侍奉着贵人。”楚王妃甄晴柔声说道。
贾珩闻言,低声说道:“老人家是不太容易。”
甄家的发迹,起始于甄老太君,或者说先有甄老太君,再有甄家,而后与皇室的关系渐渐密不可分,最终成了白手套。
“老太君在信上还提及了珩兄弟,说当初珩兄弟在淮安府时未能见上一面,她年岁大了,以后也不定能见着了。”楚王妃甄晴吩咐着女官给贾珩上着茶。
贾珩放下水歆,摊开手,却见着一个拨浪鼓,轻轻摇了起来。
“干爹,我要这个呀。”水歆脸上见着笑意,伸出白生生的小手。
贾珩笑道:“原就是送给我家歆歆的。”
将拨浪鼓给了水歆,揉了揉小萝莉额头的刘海儿,这时,见两人谈事,嬷嬷将小萝莉抱将过去。
“娘亲,干爹给我的拨浪鼓。”这时,水歆来到甄雪跟前儿,粉腻小脸上笑意干净。
甄雪抬起美眸,不由看了一眼那眉锋如刀,目光温润的少年,却见那少年目光投将过来,只觉一阵心烦意乱,转眸看向自家女儿,修丽的双眉见着和煦笑意,低声道:“歆歆,去玩着吧。”
楚王妃甄晴目光看向贾珩,问道:“等这趟过去,珩兄弟如是去金陵了,看是不是与老太君见上一面?”
贾珩点了点头,道:“在金陵驻留的话,会去拜访的。”
一个垂垂老矣的耄耋老人,与其见上一面,听听能说什么,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子钰,还没吃晚饭的吧?”甄晴清丽眉眼之间,笑意盈盈,愈发浑圆、酥翘的磨盘,离了梨花木椅子,许是炎炎夏日,裙裳下渗着涔涔香汗,在梨花木椅面上留下了一圈热气腾腾湿润的浑硕臀印。
贾珩笑了笑,轻声道:“急着过来见歆歆,倒也没有用着饭。”
说着,转眸看向歆歆……旁边儿的甄雪,丽人姿态娴静,好似受气的小媳妇一样,缄默不语,目光捕捉到丽人纤纤素手上戴着的戒指。
甄雪正自抿着粉唇,而戴在右手上戒指的玉手,连忙向袖中敛收而去,柳叶细眉之下,目光猝不及防,恰恰对上那一双沉静如渊,带着几分玩味之色的眸子。
花信少妇芳心就不由一跳,躲开目光,看向窗外。
却见不知何时,夏日斜阳晚照,照在雕花床柜上,原本慌乱的心思,安定下来,心底却不由涌起一股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欣喜。
楚王妃甄晴道:“嬷嬷,去将淳儿唤过来。”
这次出来,甄晴还带了一个儿子,陈淳,因为甄晴性情强势,虽说有些文秀,但也不敢太过调皮。
甄晴道:“珩兄弟,这是淳儿,淳儿,这是你珩叔叔。”
小孩子似有些畏惧贾珩,唤了一声“珩叔叔”,然后怯生生地看了一眼贾珩,再次低下头来。
看着怕生的自家儿子,甄晴皱了皱眉,心头不悦,只得解释道:“平时挺调皮淘气的,可能有些晕船,坐的不大舒服了。”
贾珩看了一眼陈淳,轻声道:“小孩子水土不服,王妃还是要好好留意才是。”
这时候小孩儿夭折率比较高。
甄晴看了一眼那少年,心头恼火不胜,这人又是什么眼神,果然对着歆歆和她家儿子是两幅面孔。
甄雪柔声道:“姐姐,要不要在这儿多歇两天?”
甄晴低声说道:“先歇着一天也可。”
几人一同用过饭菜,楚王妃甄晴让嬷嬷抱走了水歆,旋即进入一间书房品茗叙话,相对而坐。
贾珩看向朱红衣裙,浮翠流丹的甄晴,离座起身,近前,拉过甄晴的玉手,笑了下说道:“王妃,许久不见了。”
甄晴见此,伸手挣脱着贾珩的手,柳眉倒立,目光几是羞愤不已,压低了声音,娇斥道:“你放开我,你个混蛋!”
与此同时她经过滋润后愈显得腴润雪白的硕大雪乳,正随甄晴的纠结思考与娇躯晃颤,而荡开微有波涛的汹涌起伏,更显得她幽深雪腻的蜜壑香沟诱人至极。
贾珩目光一凝,低声道:“都帮着撵人了,还装呢?”
甄晴:“……”
屏退旁人,只是想打听这人去扬州究竟是不是清查盐务,以及下一步的动向,根本不是方便他行事。
贾珩神色如常地一把拢住了甄晴的修长玉颈,与这楚王妃紧紧相拥一边感受着她前凸后翘的姣好娇躯,
一边暗影欺近,直奔玫瑰花瓣,就如同热恋情人般噙住了甄晴吐气如兰的微张樱唇激烈索吻,然后含糊不清地道:“再说这样说话,王妃不觉得听的更清楚吗?”
少年粗粝的红舌老马识途地往深处探去,几乎是一把横扫开甄晴那无力反抗的贝齿,对着那吻技青涩的小巧舌叶便纠缠而上,用力吮吸起了怀中美人的馥郁涎液。
“哼!唔姆……”
甄晴冷哼一声,则是试图偏过螓首,伸手轻轻推搡着贾珩的肩头,但力气原就不是贾珩的对手,此时粉颈被搂住的她却根本无从抵抗。
睫毛轻颤,浑身上下都紧贴着这坚实滚烫的身躯,一副冷艳妖媚容颜的楚王妃雪颊上竟然浮起了一阵似羞带惧的浅晕,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狭长清洌的凤眸。
一如无数次回忆中,被这混蛋侵犯到最后完全神志全失,丽人的娇躯不由自主地迎合起恶人的侵犯的模样,甄晴清晰地感受到了贾珩炽热的深吻。
雄性粗粝浑厚的唇舌肆无忌惮地侵触着她薄润的软唇,搅动着玲珑娇小的嫩软琼舌。
侵挤,舔舐,缠卷,贾珩紧紧地搂着怀中楚王妃的纤嫩蛇腰,粗暴地侵犯着她的口腔,掠取着这心狠毒辣的楚王妃那馥郁的蜜涎。
雪糯挺拔的浑硕臀脂也不知何时落入被少年粗糙滚烫的手掌抓揉、拱动得一耸一颤,
俏丽的桃心髻接连摇颤之间,她难以冷静的心神愈发朝着过去与贾珩抵死缠绵时的淫悦深渊边缘滑去。
明明想要回话,明明想要制止这混蛋越来越过分的所谓“谈话”行为,但是伴随着楚王妃之前还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牙尖利嘴被少年霸道强吻,
她雪腻脸颊嫣红如血,几乎是一瞬双腿发软跪倒在地,檀口支吾着发出含糊至极的反抗音声,
伴随着小巧瑶鼻呼出的幽香鼻息,丽人直直地就瘫软在贾珩怀中。
在贾珩舌头娴熟高超的挑逗缠绵之间,楚王妃几乎是极力克制着大片大片地怀绕侵袭着自己意志的欲念,睁开了美眸,几乎是使劲了全力才勉强甩开螓首,结束了这久别重逢的强吻。
清冽狭长的凤眸见着恼怒之色,用那混着一丝酥颤的媚音,怒骂连连,但还是忍不住问道:“混蛋,你去扬州做什么?”
贾珩拥着几欲瘫软的甄晴,低声道:“王妃问的未免也有些太多了吧。”
甄晴神色幽幽,冷声道:“你不说我也知道,就是为了清查盐务。”
终究是有了亲密的关系,有什么都是说着什么,除却在一些别的事儿上,其他也没有怎么避讳。
贾珩看向甄晴那张羞恼交加的脸蛋儿,目光带着几分审视,问道:“王妃,莫非知道什么?”
“我能知道什么?”甄晴秀眉微蹙,目光闪躲了下,低声道:“盐务的事儿是一趟浑水,牵涉的人很多,你打算怎么着?”
以这人的狠辣,就怕使出那等雷霆手段。
贾珩道:“王妃是在套着我的话?”
说着,抱着楚王妃甄晴坐在自己的腿上,磨盘入怀。
甄晴紧紧抿着唇,倾城绝色的润玉雪靥羞红如火,光是被少年如同宠妾一般粗暴地拥入怀中,已经让这位性情强势的楚王妃羞恼不已,
但任凭她在心底无数次重复自己只是委曲求全,可逐渐燥热的身体和两条浑圆美腿根部那腴白肥厚的饥渴媚穴正不断朝外溢出腻滑的透明拉丝蜜汁也是不争的事实。
更加上处在书房还要背上随时会被其他人撞破的心惊胆战,甄晴不得不将光滑白皙的脸蛋埋到少年那宽厚坚实的胸膛上,以避免被其他人看到自己发烫的娇颜。
享受着丽人主动的投怀送抱,少年心下也是有些欣然,即便是贾珩那扛举铜鼎也毫不费力的粗大手掌也难以掌握甄晴那两只沉甸甸极具分量感的水盈奶果。
当甄晴紧贴着他时,他的修长五指也深深的陷入了一团柔腻绵软偏又颇具弹性的纤润脂肉里。
于此同时,少年还用空闲的一只手轻车熟路地揉搓着甄晴那朱红色裙裳下丰腴雌熟的磨盘臀肉。
楚王妃掐着贾珩的腿,秀眉紧皱,低声道:“你个混蛋,让人瞧见了。”
甄雪看着正在卿卿我我、打情骂俏的两人,不知何时,藏在衣袖中的玉手,攥紧了拳头,姐姐与他愈发肆无忌惮了,现在都开始当着她的面。
虽然也不是没有过,但那时是解毒,现在两人算是怎么回事儿?
贾珩附耳说道:“也有甄家牵涉在其中了吧。”
甄晴身上的香料,是一种进贡给宫中的香料,气味幽郁。
“呜嗯~”耳廓内的阵阵茸痒让甄晴微微侧倾了螓首,檀口莫名地微张喘息,再加上敏感腴沃乳房上那蚀肤吮骨般的揉捏,更是让她不由吐露出了丢脸的呻吟,听着此事,芳心一惊,连忙说道:“我们家是宫里办差。”
贾珩道:“王妃,最好如此,如是涉及到甄家,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说话间,诱人把玩的浑圆雪乳被温热的宽厚大手从红裙襟中撩出,美妙至极的傲耸乳脂在贾珩手间颤淌,漾荡,
每一次箍捏都会让他的手指深陷其中,为那丝滑绝伦的白嫩乳肉所吞没,如此滑润饱满的手感已是让贾珩都不禁微微阖上了眉眼,更用力地将楚王妃酥软开来的馨香娇躯紧搂在怀中。
“你……心狠手辣?我们两家是世交,你又这般欺负了我们,你怎么这般狼心狗肺,薄情寡义?”甄晴恼怒说道,这个混蛋的手还在她身上不安分,就说这等威胁于她的话。
贾珩粗粝的手掌用力抓住怀中丽人那柔嫩雪白的高耸乳球,沉声道:“正因为是世交,还有这般交情,才给你勿谓言之不预,现在朝廷要做大事,离不了银子,这些虫豸在大汉盛世之时,贪墨无度,朝廷还能容忍,现在国事唯艰,处处都要银子,岂容彼等横行,王妃最好也要顾全大局,盐务方面的事儿,究竟知道多少,也和我说说。”
楚王妃甄晴美眸微眯,芳心生出一股寒意,似是如坐针毡,这个混蛋果然是冲着盐务去的,
羞恼地尝试着反抗脱身,然而她腴熟高挑的娇躯此刻不知为何完全是一副柔弱无力的待人宠爱的状态,
更准确的说,是已然完全违背了自己的意愿,不愿施加任何反抗的力量到这注定打败自己的男人身上——
楚王妃窈窕曼妙的娇躯被贾珩紧紧搂在怀中,丽人扭动浑圆饱满的肉感美腿的奋力挣扎,反倒使得她朱红裙裳下弹软丝滑的浑硕肉臀,与贾珩那坚实如钢的雄胯贴合得更加紧密。
一番挣扎无果,甄晴只能强装冷傲地娇斥道:“就凭你一个人?你可知盐务从上到下都是一笔烂账,盘根错节,别被人当了枪使,尤不自知。”
贾珩附耳低声道:“王妃也在把我当枪使?”
说话间,就这样抱着身材高挑胸臀更是醇熟得无比下流丰熟的楚王妃,粗大宽厚的手掌把握住她不盈一握的细嫩蛇腰。
坚实有力的雄胯往前一振,几乎要将裤子撑破的狞硕肉枪就隔着衣物在甄晴两瓣肥硕饱满的丰润臀缝中来回抽插,尽情感受着丽人那磨盘般的弹糯娇臀。
而与雄性那粗硕狞恶的烫热阳物甫一接触,未等甄晴多想,瘦削纤腰下呈微微下垂的腻嫩软滑的香膏臀脂就已然做出对策,如热汤沃雪一般乖巧驯服地从两侧分开,
继而连带着她整只奶白熟硕的丰糜肉臀都无比妥帖的裹着少年的阳物,仿佛楚王妃糜艳粉酥的抓浆臀球此刻完全沦为容纳贾珩粗陋雄根的卑贱肉套了。
楚王妃甄晴,美眸一眯,羞恼道:“你再无礼。”
贾珩面色肃然,低声道:“君子之泽,五世而斩,不仅是甄老太君年纪大了,有些人也上了春秋。”
有些话不好直说,但甄晴是聪明人,心思玲珑,一点就透。
其实说这些也没有什么用,甄家已经回不了头了,也就是说纵然砸锅卖铁,也还不上亏空,但能保全一些骨血,不至于如牛家和原着的贾家一样。
甄晴娇躯颤栗了下,美眸不由闪过一道寒光,分明听懂了贾珩的弦外之音,声音许是因为恐惧而颤抖道:“你……你要动甄家?”
贾珩道:“没人要动甄家,你是楚王妃,如果安安分分,还可保几世富贵,你说你何必呢。”
甄晴道:“你住口……”
“好了,还是不说这些了,你总想套我的话,等会儿让你套个够。”贾珩低声说道。
楚王妃甄晴从方才的恐惧心神中回转过来,秀眉微蹙,腻哼一声,一张艳丽如霞的雪肤玉颜羞红成霞,啐骂道:“混蛋,你怎么不去死!”
这人就是欺负惯了她们姐妹,现在简直比对自己的老婆都熟练,她是不是太给他好脸色了?
可哪怕甄晴如何试图遮羞,她丰润雪嫩的蜜熟娇臀却忠实的履行着自己的使命,
两瓣温香软腻的弹白臀球活像个装满酥酪琼浆的薄皮水袋,雌伏万分乖巧的包裹住雄性胯下那根几乎要将裤裆撑破的隆起物。
楚王妃娇嫩如脂的臀肉裹着贾珩盘绕青筋的粗硕雄根一阵熨帖剐蹭,让少年只觉自己的刚硬阳物被两团新鲜奶油打发好的泡芙牛乳蛋糕挤压着,
软润绵弹得,像是被娇媚驯服的乖巧侍女用最顶级的丝绸绒缎轻轻擦拭着他的性器。
噗叽噗叽——
隔着数层衣物尚且能享受到这般滑嫩腴腻的臀肉触感,要是直接肉贴肉的厮磨,恐怕绝大多数男子在面对甄晴这被贾珩开发得越发雌熟流浆的磨盘肉臀都会蹭几下就射得一塌糊涂吧。
而要是能有幸将这面容冷艳冶丽还尤其厌恶雄性的高傲王妃压在身下,一面肏穿奸淫她那宛如旋涡的紧致腔肉,一面用自己的腹胯狠狠撞击着她丰满浑圆的磨盘桃臀,那真是让大多数男子死也甘愿。
可惜能有这份殊荣的,却不是甄晴那个明媒正娶,贵为天潢贵胄的楚王,而是一个年不及冠,英武不凡的少年。
甄雪瞥了一眼相拥在一起的“郎情妾意”的二人,蹙了蹙秀眉,实在看不过眼,盈盈起身,道:“姐姐,我去看看歆歆了。”
“妹妹别走。”甄晴连忙颤颤巍巍地起得身来,近前,拉着甄雪的胳膊,低声道:“妹妹如走了,我如何还在这儿?”
如是两位王妃在一块儿与贾珩寒暄,那么就是甄贾两家旧友故人重逢。
贾珩近前,拉过另外一只胳膊,看向容仪明丽,眉眼柔婉的甄雪,默然片刻,道:“留下吧。”
甄雪娇躯轻颤,侧脸对着贾珩,仍是一言不发,原本裙下挪动的步子却停了下来。
贾珩近前,伸手抚着甄雪的脸蛋儿,看着气色苍白如曦的丽人,低声道:“雪儿近来清减了一些,愁眉不展的。”
甄雪秀眉之下,眼睫掩下一丛慌乱,微微闭上美眸,低声道:“不劳永宁伯关心。”
贾珩也不多言,伸手轻轻拥过甄雪,却见丽人低声道:“再无瓜葛。”
甄雪此言方落,心头就是一愣,却是觉得少年的手已经收回,丽人玉容微顿,芳心不由生出一股说不出来的幽怨,一次一次欺负她,就非要看着她不守妇道的样子吗?
为什么不能体谅她的难处?
一次一次,她何时脱身过?
贾珩凝眸看向贝齿咬着下唇的甄雪,却见丽人微微闭上眼眸,眼角竟有颗颗珠泪溢出。
其实比起甄晴锋芒外露,甄雪才是外柔内刚,心底有着一股倔强,这分明是等着他让步,之前原不该过于逼迫,默然片刻,低声道:“纵再无瓜葛,但也可能……藕断丝连,是吧?”
“你……唔~”甄雪闻言,还未出言,却见暗影凑将过来,温热气息而近。
直到吮得甄雪快喘不过气来,贾珩才放开大嘴;
此时的北静王妃却像是一池融化的春水,柔柔的倚在男人怀里;星眸朦胧似氤氲着雾气,粉光潋滟的樱唇被吸得有些红涨,却愈发淫靡。
甄雪饱满酥挺的雪白乳脂紧紧压着贾珩的胸膛,粉白的藕臂看似按着少年那只轻轻托着她臀瓣的大手,更像是故意引导那般。
修长圆润的莲腿悄悄厮磨着,隐约间似有一股兰香漫开。
贾珩拥着娇躯发软的甄雪,低声道:“雪儿,你如是心有愧疚,就还恨你姐姐这个毒妇,都是她害的你!”
甄晴:“???”
不是,这个混蛋!第一次怨着她,上一次还能怨着她?还有这一次,还能怨着她?又是挑拨着她和妹妹的关系。
不过,这样也好,两个人已是情投意合,如胶似漆,以后才好拿捏,最好是再有个一儿半女,那时候更好拿捏着这个混蛋。
但这个贾珩,迎娶秦氏有些时日,但仍是再无子嗣,别是有什么毛病吧?
贾珩拥着甄雪来到里厢的床榻,低声道:“雪儿,如实在不行,你就当是我强迫于你,好了,别哭了。”
甄雪只是闭着美眸,一言不发,明眸中蓄积的泪珠夺眶而出,珠泪涟涟,在如雪的脸蛋儿上流淌下来。
贾珩看向愣在原地,脸色变幻,一副“恶毒女二”模样的甄晴,皱眉道:“哎,那个谁?眼神阴冷的跟毒蛇一样,正冒什么坏水呢?快过来给你妹妹赔礼道歉。”
甄晴:“……”
不,她眼神阴冷的和毒蛇一样?她会把心事浮在脸上?这个杀千刀的,说她冒着坏水?还说她是毒蛇,她或早或晚毒死他!
甄晴冷哼一声,凤眸含煞,质问道:“贾子钰,上次还能说是解毒,这次你还要怎么说?”
“如果不是你当初心如蛇蝎,算计着我和你妹妹,焉有今日?”贾珩冷冷地看向楚王妃甄晴,不由分说地一下子拉过丽人的臂膀,低声道:“我看你是余毒还没有肃清,过来。”
说着,遽然而起,居高临下,灼然目光直视着甄晴的目光,低声道:“贱婢,跪下!”
“你,你个混蛋!骂谁贱婢呢?你这个无耻之徒!”甄晴气呼呼骂着,玉容如桃蕊晕红成霞,心头已是羞恼不胜。
只觉屈辱以及怒火交织在心底,糅合在一起,却似生出一股难以言说的愉悦意味,恍若方才的一声“贱婢,跪下!”,让这位身份尊崇的王妃心神剧震,难以自持。
但终究是心性要强之人,没有屈从蛊惑人心的邪术之下,片刻之间将异样驱散,反而对贾珩怒目以视。
贾珩眉锋之下,目光幽凝几分,暗道,这甄晴的自我意识是真强,不过的确潜藏着一丝难以言说的特质,只能说熬鹰真不是一朝一夕了。
或许等会儿,可能效果更好一些?
甄雪看向正对着那人咬牙切齿的自家姐姐,幽幽叹了一口气,也不理着斗嘴吵架的两人,静静等待命运的馈赠和审判。
开封城内万籁寂静,寒月藏于云端,偶尔羞羞答答地露出半分真容,泼下一瓢银白,在一片片琉璃瓦上点缀迷离的欢愉。
飞檐上的夜明珠尚未蒙尘,回廊内的牡丹灯姑且敞亮,但那一门双王妃的甄家却丢了些许尊荣,由不得这对甄家姐妹独守空房,顾影自怜了。
在那秀丽典雅的书房一隅,置有小巧熏炉,余烟袅袅,暗香浮动,摇曳不定的烛光映照秀榻之上,却已是一副令人气血上涌,面红耳赤的春宫图景。
房间正中的秀榻上斑驳凌乱,本来整洁典雅的被褥染满了深浅新旧不一的湿痕,只是在这狼藉杂乱的床上,却交缠着几具赤裸肉体;
仿佛叠罗汉一般,窈窕玲珑的婉丽佳人被身后仅穿着火红肚兜,身材同样熟媚丰腴的冷艳丽人,与覆压在白嫩娇躯之上的英武少年夹在其中。
如夜幕般丝滑流动的曼妙青丝,本应被金钗步摇挽做整洁雅致的飞仙髻,如今却已彻底散乱,被香汗蜜汁浸润粘湿,仿佛残破花瓣般簇拥着丽人娇慵俏丽的绝色媚容。
香滑玉肌本如酥酪甘脂般雪莹剔透,但在纤细琼鼻与娇软芳颊之上却蒙着春情逸散的摇曳红潮;
一双平日温婉端丽的星眸也是湿气萦绕,在纤细眼尾接连不断的滑下圆润泪珠。
并非痛苦难耐,亦不是屈辱垂泪,因为丽人娇艳甜蜜的樱唇之间正吐着一连串酥软轻媚的撩人娇啼;
两只晶莹星眸更是瞳光晃动,灌满了如坠云端般酥软慵懒的甜蜜情意。
只是与这张已完全沉堕于情欲淫悦中的春情娇容相衬,如此隽丽妩软的花信少妇,竟然正被一位看上去年岁不大的少年恣意亵玩。
胸前两颗肥嫩浑圆的饱满娇乳,乖顺地紧贴着少年宽厚坚实的胸膛而像是融化奶饼般摊开;
而当他享受够了这对厚硕雪乳的润软娇蜜,选择抽身稍退之际,刚才还被紧紧压迫的娇涨甘乳便立刻欢快的摇曳弹动,重新聚拢成两座巍峨高耸的绵硕乳峰。
至于婉丽佳人饱涨圆润的安产蜜臀,则是随着一双纤长粉腿的倾然大分,拥挤在床铺之上仿佛两颗刚刚烘焙出炉的牛奶布丁般腴嫩柔软;
而一朵粉糜艳丽的桃蜜娇穴,更是娇滴滴的绽放在丽人雪白腿心之内,仿佛成熟甘实般浸润着香甜蜜汁。
只可惜,少年那根硕长与其兰枝玉树般的样貌反差极大的粗黑雄猛的性器却将这令人醉心的诱惑绝美破坏,
猩红狞恶的肉茎随着低闷喘息恶狠狠地掼入丽人粉嫩腴厚的娇软美穴之内;
而丽人宛若新摘蜜柑般的粉白馒丘则是不堪雄性肉茎的可怖粗硕,粉嫩鲜幼的稚软蜜肉被从中撑起,径分成几乎融化流淌的艳丽蜜裂紧箍在如种马般粗硬的肉棒竿根。
无消多说,此时正被翩翩少年覆压在雪嫩娇躯之上享用宠爱的温婉丽人,正是已经无暇思考其他,彻底沉沦于情欲淫悦之内的北静王妃甄雪;
即便是没有了虎狼之药的加持,也无了更多其他说服自己的借口,此时承欢贾珩胯下的她却是已然全无丝毫屈恼怨恨,反而是随着那粗硕阳物抽插进出稚粉蜜穴,而莺啼般婉转迷人的低吟。
丽人甜软酥麻的甘蜜喘息与男人难以压抑的爽快低吼勾连,宛若一曲淫靡乐章;
混合着少年的雄浑气息与腥臊精气,再加上丽人甘美乳味与馥郁体香,令这古朴雅致的书房里厢里充斥着无法言说的淫糜气息。
贾珩挺拔英武的身躯凶猛轰入下来,狠狠覆压在丽人雪白柔嫩的丰润娇躯之上;
而胯间粗长烫硬的肉茎也是随之深入,仿佛攻城锤般的棱状猩红龟头不间断的挺入甄雪娇软稚幼的宫腔之中。
伴随着贾珩鼓点节奏般抽插的律动碰撞肉声,倚靠在姐姐丰满怀抱中的隽丽佳人也随之阵阵的僵硬震颤,发出着断断续续的妩媚哭叫;
而看着妹妹已意乱神迷的娇媚粉颜上露出的下流表情,更为情动的甄晴更是没有了先前横眉冷对的冷艳,反倒是神情迷离,轻吟娇喘嬉笑着:
“表情很可爱呢,看的姐姐心里痒痒的,稍微欺负一下雪儿哦?”
言罢,楚王妃的一双娇嫩藕臂从怀里甄雪的纤柔两肋之下环绕过来,灵活玉指径分,轻轻托起了堆叠在玲珑锁骨之下两颗如饱满熟透蜜瓜般的娇涨雪峰;
紧接着便毫不留情的从绵软乳根汇聚而起,纤柔葱指用力陷入了自家妹妹雪绵丰硕的腴嫩乳肉之中。
孕育过水歆,北静王妃甄雪那本不输于姐姐楚王妃的腴软乳球,在这段时日间更似是丰涨至毫不逊色半分,沉甸巍峨的汇聚在甄晴春葱素手之中。
媚笑一声,甄晴猛地捏紧纯洁玉峰峦顶两颗艳红蜜豆,在玉指之间揉搓捏扁;
一时间甄雪两团娇蜜浑圆的白腻雪乳尽皆被人霸占,挺拔傲人的温软乳袋因顶端的乳蕾被拉扯的起伏变形。
“不要?!嗯呜呜呜咦咦咦呀!!我呼姆……我要坏掉了,会坏掉的嗯嗯嗯!!子钰…唔姆嗯…姐姐…你们一起欺负…啊咿呀呀呀呀!!”
柔婉如水的娇美娇颜之上布满了艳丽胭脂绯色,甄雪几近失神的漂亮美眸中滑淌出一连串不受控制的温热泪珠,
无力承受的极致快感更是盈满了玲珑娇躯,令她哭叫般的吐出娇软淫啼。
根本没法承受,甄雪那本就比之常人还有敏感的艳丽乳豆,甚至比自己娇软稚幼的宫蕊蜜肉更加敏感,此时却被自己某种意义上最为亲近的两人一同刺激着;
感受到水涨樱桃在甄晴手中揉搓变形,子宫蜜壶被少年那硬挺肉棒暴操顶干,
顷刻间,一股馥郁雌媚的浓稠蜜露便从少年那不断顶开的娇美花径中喷淋而出,在空气里留下一大片旖旎醉人的甘美雌息。
“唔…雪儿…一下子缩的好紧……”
丽人那孕育过水歆的娇糯子宫早已无意识的垂降,紧凑娇小的宫蕊嫩肉咕啾一声嘬吸住了少年的浑硕龟首,拼命的绞合收紧;
而本就逼仄的绵软肉腔更是仿佛要将闯入肉茎夹断一般剧烈收缩蠕动,如同千百只小手从粗壮青筋竿根向上按摩吮嘬。
实在太过爽快,贾珩重重地喘息的粗浊热气,俯下钢铸一般的坚实身躯死死压住甄雪丰润香软的腴嫩娇躯;
一边贪婪的以单薄唇瓣覆盖住丽人一颗腻着香酥薄汗的嫣红蓓蕾大口吸吮,一边挺着粗壮滚烫的雄猛肉茎,噗嗤噗嗤的贯穿抽插着她饥渴窄稚的娇腻腔蕊。
清楚地感知到自己性器前段,正渴求般的吸吮着自己雄猛龟头的花宫内渴求被灌满精种的想法,已然鏖战小半夜的贾珩一时间只觉得后背酸麻,终于也是迫近了极限。
“要来了,雪儿…!”
鼓足余力,低吼声中少年用力的甩动结实腰腹压在身下丽人雪白嫩肉之上,一边含住口中嫩润香甜的粉软乳蕾狂猛吸吮起来。
只可怜伴随着少年雄胯大力耸动,甄雪娇软稚嫩子宫被猛烈冲撞,就连腴腻软糯的宫蕊媚肉都痉挛颤抖;
而被如此吸乳暴奸,北静王妃一双莹润瞳孔也终于是刺激得微微上翻露出眼白。
无暇顾及与丈夫之外的男子交欢缠绵的悖德内疚,甄雪修长粉腿紧紧缠绕着贾珩粗壮腰腹;
而在高潮边缘,甘蜜奶袋之上的莹润肌肤更是泌出大股细密汗珠,被少年逐一吸吮吞下,在口中绽放出一片馥郁奶香。
“唔嗯…啊啊啊啊啊啊!!”
噗噜噜噜噜…
终于,伴随着一阵淫靡至极的龌龊水声,躁动震颤的紫红龟头中一注注浓厚浊精猛烈的爆射而出,汇聚成一股强劲洪流径直喷射而入了北静王妃早已失贞的宫腔嫩蕊之中。
在同一瞬间,甄雪娇小稚嫩的子宫便被如水球般鼓胀而起,甚至紧致软腴小腹都被撑出了圆润弧线。
而当滚烫如烧沸豆乳般浑浊粘稠的腥浊雄精骤然灌满敏感宫腔之时,被悖德内疚折磨得心神烦躁的丽人终于也是达到了人生中最巅峰的绝顶极乐,在也捂不住粉唇,在颤抖痉挛中吐出高亢淫媚的哭叫啼喘。
喘息着缓缓从甄雪紧致蜜软的桃穴中拔出肉茎,还在高潮余韵中的娇软穴肉恋恋不舍的牵连着浑硕龟首;
而当猩红棱状的龟头终于离开紧窄穴口之后,艳糜娇润的穴瓣樱唇却还无法闭合,颤抖着变成了嫩红圆洞,不断倒流出腥浊粘腻的滚烫浓精。
而才刚刚满足了甄雪,早已再度被挑逗情欲的甄晴便又主动的翻身而上,如同女骑士将少年骑在胯下肆意榨取精华。
然而相比起身经百战的贾珩,看似熟艳妖媚的甄晴却依旧败于下风,不待楚王妃回过神来,主动权便被迅速夺去。
难以想象曾经高傲冷媚的楚王妃,竟然会沦落成被少年的阳物插到满脸痴媚的可悲模样。
在身高八尺的少年仿擎天玉柱般的庞然身躯面前,腴熟冷媚的丽人娇躯是如此的娇小无力;
仿佛一具白腻雌肉构成的肉铠般悬挂在贾珩坚实厚重的胸膛上,如同甄晴被抹去了所有高贵尊荣的身份,从降生而起便是专门为了成为贾珩的泄欲便器而生一般。
少年略带潮红的面容上满是笑意,竟是仗着膂力过人地托着楚王妃所结成的丰腴肉铠,在书房中一边漫无目的的散步,一边肆无忌惮的享用着随步履摇动而不断在粗挺肉茎上起伏摇曳的玉涡娇穴。
情迷意乱,神思朦胧,甄晴竭力仰着精致娇媚的秀靥在贾珩怀中扭动着弹软滚烫的丰熟娇躯。
骤然失去支撑的惶恐之下,一双藕臂如同落水之人抓住稻草一般死死地搂着贾珩的脖子,似是要彻底的将少年吞没进自己的腴熟身躯之中,
一声声愈加高亢甜腻的哭吟声里,甄晴修长匀称的丰润雪腿主动的夹住贾珩的腰腹上下摩挲,颗颗新剥荔肉似雪嫩皙润的圆媚足趾难以自禁的颤抖蜷缩,试图诠释着主人正在历经何等的欲仙欲死。
一对浑圆蜜柚般,堪比饱满椰肉的绵硕雪乳更是随着以极度淫靡姿势交媾的两人步伐挪动,而无比显眼的在两人的身躯之间欢快跃动,压成更显淫靡的饼状。
“呼…咕呜哦哦哦!”
从未想到竟然还有这种痴缠的姿势,可完全沦为卑猥精袋的楚王妃却遗忘了所有对这混蛋的鄙夷厌弃,仅剩余脑海中堪称无穷无尽的官能雌乐。
在贾珩特意放开双手的情况下,为了承负这一具皎白丰熟雌肉,丽人那酥软乏力地环绕在少年身躯上的白嫩四肢外,就只有被钝平浑硕的龟首顶撞着的稚嫩蜜宫;
重力压迫下,冷艳丽人贞纯幼嫩的子宫黏膜紧紧挤合着少年棱硕猩红的狞恶龟头,如同要被彻底贯穿一般。
就连甄晴自己都未察觉,再被这混蛋“淫辱作践”的这段时间内,除却娇躯已被调教浇灌得越发熟媚绝伦,更是逐渐产生被粗暴玩弄的变态受虐性癖;
因此明明是这样将所有矜持尊荣剥夺的下流姿势,本来冰媚冷艳的楚王妃却反而是高潮迭起,在少年步行经过的地板上滴落出一连串湿黏晶莹的爱液水渍。
不行了……
明明是这么下流的姿势…却舒服得…快要融化掉了咕呜额嗯嗯…
仿佛五感连接沉沦在性爱的淫悦地狱之中,太过敏感的感官如今却助纣为虐的成了更加清晰品味交媾雌乐的帮凶。
贾珩的硕大肉棒每次恶狠狠的迫开绵密嫩肉褶皱,气势汹汹的径直捣干入娇窄软糯的宫颈内,
神魂颠倒的甄晴似是都会极其清晰的听见贞纯稚美的子宫在即将迎来的庞硕龟菇前瘙痒抽搐的痉挛声音;
爱液与雄精构合起来的腥臊气息更是彻底染污了楚王妃的嗅觉,让她渐渐被塑造成单单嗅见贾珩雄浑气息与猩污精浊便会的不由自主发情亢奋的淫浪雌兽。
不知何时腴熟丰媚的楚王妃甚至已经意识不到少年的存在,除了正不断蹂躏她稚润宫房的棒状物之外什么都感应不到;
微微泛白的媚眼里找不出一星半点身为楚王妃的骄傲矜持。
修长的粉腿紧紧的缠着壮汉的腰,小巧粉嫩的莲足可爱的蜷缩在一起。
“射了接好了!”
激烈的抽插几番,鼓足最后的残力之后,贾珩便粗暴的环住甄晴细嫩修长的腰肢,坚硬的胸肌将楚王妃挺翘傲人的弹润硕奶压成两团雪白肉饼的同时,
他坚实矫健的小腹也死死的贴上甄晴白皙娇润的玉腹,将她那因为方才的灌精播种而淫靡鼓凸的精液孕肚压得都微微凹陷。
而刺入甄晴娇嫩花宫的龟头前端,在一阵抖颤后,便再度把一注注粘稠腥热的新鲜浓精注入楚王妃那迟早会怀上孽种的不贞宫房之中。
极为酣畅的射精后,少年呼的吐出一口浊气,抬起双颊微微潮红的脑袋,望着被他宠爱得迷离恍惚的艳美佳人,贾珩嘴角无声的勾起一抹笑意。
随即一个想法涌上心头,也不多言,猩红污浊的龟头便悄然凑到了甄晴那吐气如兰的嫩瓣红唇上,带着她不容置疑的霸气。
“呜嗯…”
比她精致无邪的俏脸还要长些的粗硕阳物,甄晴的狭长凤眸,视线迷离地看着那不停喷腥马眼浊口,
那本就急促呼吸着的秀气鼻翼便是一阵毫无预兆地剧颤,好似在有意识地在嗅取那越发浑厚腥浊的雄根气息,只觉意识越发迷糊,
还未由得她多想,便听见一声“晴儿,张嘴”透过红润耳廓,传入恍惚的心神之中。
听着那让自己又爱又恨的混蛋的亲昵称呼,甄晴心中蓦然感到一阵先前从未有过的羞喜,
下意识地轻轻闭上了眼帘,艳如玫瑰的唇瓣轻轻张开,吻住了那抵在唇缝上的粗硕秽物。
亵渎的腥臊味道连同着姐妹二人的雌媚气息冲上脑门,让迷离失神的丽人不由觉得凄颜口苦,
生理性的泪水更是如泉哗啦溢流,此般楚楚可怜的样子谁看这都会滋生怜爱之情。
不过享尽矜贵美人悦处的贾珩可没这个闲情雅致,他对玷污这般蛇蝎美人行径永远保持着高昂的兴致,甄晴越是傲气,他就越是兴致勃勃。
一想到这牙尖嘴利的红唇马上就要伺候自己这污秽阳物,他心中的淫虐欲望便愈发汹涌。
一下便将自己的坚实腰际顶了上去,鹅蛋般浑硕的龟头直接便顶入了那做好准备的莹润唇瓣,微微张合的唇齿根本无法起到丝毫的阻碍作用,
倒不如说贝齿开合的程度恰好容纳这粗硕肉棒的大小,贝齿的硬质触感甚至还为这软糯口腔添上了一份不一样的魅力。
温润的口腔瞬间就将前端龟冠包裹,身体的舒爽快感和异样的征服感,让贾珩的喘息都越发明显,
眼神越发幽深,从他现在的角度去看甄晴那张漂亮冷艳的脸蛋,就好似对方主动亲吻上了那满溢着精浆蜜露的猩红龟首一样,为其献上至高的服侍。
而含吮着阳物的楚王妃的面色却似乎都有些焦急起来,哪怕冷艳面容拉伸到了极限,但还是不能将浑硕棒身彻底吞下,
但笨拙的本能,始终无法完全控制口腔,使得那龟头始终卡死在唇口外围。
愈发焦躁下,吮吸的动静也越发强烈,这恐怖的吸力好似连精卵都要从马眼中被吸出来了一样,贾珩倒吸冷气的声音都不由得加重了几分。
而人妻口腔内的香涎如也失控了一般,根本不受控制地从还未被占满的嘴角两侧一点点滑落,只留下道道晶莹的水渍。
强烈的摇晃,让贾珩本来就未曾立定的身形也开始不稳,使得他不得不找一个新的着力点。
已然亵渎过两姐妹无数次的宽厚双手,这一下便捏住了已经向两边滑落的丰满雪乳。
而那蓦然粗暴的抓揉,更是使得吃痛的淫啼情不自禁地从甄晴的红唇中吐露。
这恰好正中了贾珩的下怀,本来只是亲吻龟冠的红唇因为娇喘的外泄而终于完全张开,那硕大的龟头才得以完全挤入楚王妃那软糯口腔之中。
一入口中,贾珩先感觉到粉嫩香舌迎合上来,却被自己龟头粗暴挤到了口腔的一侧,
但很快伶俐香舌便顺应着生物本能,对于这外来的粗硕异物作出了另类的激烈反击,这反击就好似追猎的狂蟒,直接缠绕上了那突入的龟首前端,细细剐蹭起来。
那连丈夫都未曾品尝过几次的香舌,居然能做出如此高难度的动作,应该连楚王本人都没想到吧。
这香艳细腻的侍奉让浸淫情场的贾珩都情不自禁地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如此娴熟的舔舐撩拨,哪怕是晴雯也是实践许久之后才渐渐娴熟的,更不用提一个处于迷离状态的楚王妃了。
而明明在他的眼中,甄晴那漂亮的媚眼依旧轻轻的阖闭着,精致的黛眉还因为口中异物的强行进入而不适地蹙在了一起,
但那温润口腔内的灵活香舌在他下半身的感知中,依旧还在好似带着狂热的情绪,主动舔舐起了在口腔中肆虐的孽根前端,也就是说她完全是本能地作出这些下流举动的……吗?
但还不等他想更多,那粉嫩香舌已经精准地找上了率先突入腔室之中的龟棱,一瞬间的酥麻快感一下就打断了他的思维。
灵活的舌尖直接在敏感的马眼位置反复轻挑,将那还在不断外溢的腥臊液体,如朝圣者般虔诚地卷入微微张开的喉间。
甚至还不满足,直接撬开了那马眼细小的隘口,企图直接从中提取出那让饥渴醇熟的肉体一直贪恋的雄性浆汁。
但终究没什么效果。
但转而换了个策略,顺着龟冠下的冠状沟微微绕动,从上到下,将分泌出的香津均匀涂地抹在环沟上,如真实的蜜穴般收绞着肉棒上每一个敏感点。
哪怕是迷糊之中,身体的本能都如此的缠绕,贾珩一时也无法想象这个性感尤物在彻底开发之后到底会如何擅长风情了,他也终于有点理解为什么她与楚王之间相敬如冰了。
见着丽人的秀眉越发紧蹙,似是快要清醒过来,贾珩马上轻咬舌尖,按下射意,见好就收地甄晴紧致檀口中抽送了几下,
让她吸干净自己的尿道残精后,被两位王妃榨出大量精浆的阳物又再度在楚王妃的温濡唇口中焕发生机。
将粗硕雄根恋恋不舍地从纤薄唇瓣抽离了出来,却见吞吐着整晶莹剔透的唾液在红唇与肉茎之间拉出了细长的银丝,
原本满覆着残精尿垢的腥浊肉棒在丽人的津液包裹中享受着楚王甄晴的“侍奉”被吮得油光水亮,那娇嫩红舌清理干净的龟冠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咕嗯嗯嗯、噗、咕、呜呜!?噗…???贾子钰?!!!”
沾染了雄性腥浊体液的春情先涎变得腥涩无比,汩汩渗入了甄晴的娇嫩喉穴,然后被堪堪回过神来的她下意识地“咕噜”一声咽下。
一时间,原本馥郁幽香的口腔中满是腥涩的味道,点缀着几丝迷离的狭长凤眸顿时满溢着嫌恶之色,
超出想象的那股异常强烈的腥浊气味混着难以言喻的奇异雌香,直把楚王妃熏得几欲作呕,更何况伴随着那极刺激的苦涩味道,接踵而至的精浆粘附在喉咙上的感觉也让甄晴难以适应。
那个混蛋……哈…啊啊啊啊…竟然…竟然…竟然敢………
每当她企图斥对身前这个胆大包天的少年之时,溢满口腔的腥涩发苦的味道,都让她舌叶发麻,将几欲喷涌而出的怒斥话语卡在那被龟首撞得有些发酸的喉腔中。
只是还未等甄晴如何恼恨发怒,在丽人的娇呼声中,贾珩便再度压在她身上,分开那对被各种汁液打湿后油光水亮的丰软大腿,再度挺枪纵入,
令早已弥漫着下流淫媾气息的房间内,娇斥和轻吟之声又是响起。
……
……
翌日,神清气爽的贾珩,陪着黛玉在整个开封府城转了转,将几处名胜古迹游览了一下,然后第二天乘舟南下,至于甄氏姐妹的船只则是不紧不慢地跟在贾珩所在的船队之后,在徐州两处船只都停了一下,都是补充了下果蔬和淡水。
扬州
经过十余日杨帆行船,贾珩在淮安府见过关守方等河道衙门一应员僚官吏之后,船只不停,贾珩重又来到繁华、喧闹依旧的扬州。
此刻正是午后时分,江淮之地微雨蒙蒙,天地苍茫,虽未以行文提前通知扬州地方官府,但也不知扬州知府袁继冲从哪儿得知他南下的消息,领着扬州的官绅在渡口迎接,黑压压一片。
贾珩看向渡口一水撑着雨伞、恭候有时的官员以及明显是扬州本地士绅的人群,说不得里面还有扬州的八大盐商。
面色不由阴了阴,瞥了眼一旁撑伞护卫的刘积贤,问道:“怎么回事儿?”
刘积贤低声道:“都督,我等进入徐州和淮安府停留一日,扬州方面许是收到了消息。”
贾珩:“……”
好吧,这是磨盘的锅,终究不是什么大事。
在扬州知府袁继冲等人的瞩目中,贾珩在锦衣护卫中,从船只上下来,看向一众围拢迎接而来的官吏,目光落在为首身材微胖,面皮白净的扬州知府袁继冲,说道:“袁大人真是消息灵通啊。”
先前因河道洪汛,来扬州调拨水溶一支兵马时,曾在扬州见过这位前南阳知府,现扬州知府袁继冲。
“永宁伯在淮安府驻留之时,下官听闻风声,心头欣喜若狂,日思夜盼,翘首以待。”袁继冲脸上陪着笑,恭维说道:“永宁伯威名,天下皆知,扬州府的父老乡亲早就盼着一睹大人英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