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向着曲江池畔驶去,马车车厢中,容止丰美、神态婉丽的少女,一身蜜合色半新不旧棉袄,下着素色襦裙,往日白腻的脸蛋儿,嫣红明媚,一如桃蕊,粉唇更是泛起莹润光泽。
贾珩嗅着宝钗秀颈的清香,解开盘扣,开着金锁,温声道:“薛妹妹天天在家中,也不好出来,不知在家中闷不闷?”
宝钗身娇体软,玉颜晕红,婉转柔软的声音已带着几分颤抖,柔声道:“原来上京之时,沿路赏玩过不少景致,倒还能待得住……珩大哥呢?”
贾珩道:“我经常在外还好,但其实也没去哪里玩过,说不得还没薛妹妹见过的风景多。”
“珩大哥操心着国家大事,如论所见风景,也不是寻常人可比的。”宝钗抬起莹莹如水的眸子,看向贾珩,与少年四目相对着,然而深情对视了不过片刻,
便忽而感受着他那“灼灼似贼”的视线稍稍下移,恣意放肆如打量物件般看着自己,宝钗顿时一阵羞嗔,连忙垂下目光。
忽地感知着身前异样,鼻翼中不由腻哼一声,轻声道:“珩大哥,别……”
贾珩道:“妹妹用的这冷香丸,身上有股香气萦而不散,是要好闻一些。”
每次与宝钗耳鬓厮磨着,对于温香软玉,实是难以自持。
宝钗白腻脸颊已然滚烫如火,轻轻“嗯”了一声,拿着手帕的纤纤玉手,抚上贾珩的肩头。
而看着眼前从衣襟中解放出来的跳脱玉兔,虽不及晋阳那般美艳熟妇的丰腴饱满,但是青春少女的紧致弹嫩却也是极为诱人,
那两颗翘立于雪峰之上的粉腻娇稚的蓓蕾,更是让人不禁将视线凝露其上。
随着贾珩的一双大手的略微施力,骨节分明的手指便如汤沃雪般轻易陷入了细化滑香嫩的雪糯奶脂中,宛如被丰润绵嫩的棉花糖包裹住,让冷峭沉静的少年都感到欣喜不胜。
显然在这段时日的亲昵中,宝钗不说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被开发成了堪比性器的敏感幼嫩,但是那本就娇稚腻滑的少女酥胸倒的的确确的越发敏感了。
明明此时还处于马车之中,明明是被自家情郎宛如给奶牛榨乳般粗鲁蹂躏,
随着时间过去,娇矜妍丽的宝钗却仅仅是攥着少年肩头衣袖,心满意足的高昂起纤长脖颈,鬓发间的一根金钗轻轻摇晃着金线璎珞,从粉软樱唇中吐出一连串娇柔婉转的酥麻轻啼。
细细密密的馥郁汗珠更是从那被少年掐弄揉捏的脂软玉肌中分泌流淌,沾满香汗与少年浓厚唾液的白腻雪乳随着少年略显野蛮的动作,荡漾出让人面红耳赤的糜艳脂浪。
娇矜少女那本来清纯无瑕的雪白腴乳在男人宽厚手掌中被恣意亵玩,压挤得从指缝间滑移洋溢,
可酥麻痛楚还未来得及扩散,便已在被开发出些许雌媚情欲的娇柔胴体中,转化为甘甜畅美的滚烫快意;
让少女不微微拱起那同样泌着些许汗珠的光洁玉背,仿佛被箭矢射中的幼兽般如若触电的微阖着湿漉杏眸。
过了好一会儿,略显不舍地从腻滑雪堆里抬起头的贾珩,才帮着宝钗整理着衣襟,将冷香丸的甜香咽下,轻声道:“这时候还是早春,等三四月时,曲江池旁的花都开了,那时候再看才好一些。”
“眼下出来转转透透气也是好的。”宝钗平复了下呼吸,颤声说着,岔开话题,问道:“上元节那天,珩大哥许着什么愿望?”
“说了就不灵了。”贾珩迎上宝钗的莹润目光,轻笑了下,道:“不过薛妹妹想听,倒也说说罢,其实就是希望你们都能好好的。”
宝钗点了点头,水润杏眸有着几分诧异。
她还以为是功名之心,只是……你们?
贾珩却好似看出宝钗心头所想,解释道:“爵禄于我而言,不说探囊取物,倒也不指着去许愿,唯有你们都好好的,平安喜乐,幸福美满。”
上元节那天,一众金钗放着花灯,当时身处其中,金钗环绕,难免有几分感慨。
贾珩问道:“妹妹呢?许的什么愿望?”
宝钗轻笑道:“珩大哥先前不是说,说出来,就不灵了吗?”
贾珩望着少女的甜美笑靥,那种白腻微粉还有几分婴儿肥的脸蛋儿。
“珩大哥,唔……”
贾珩不由再次凑近了去,噙住那抹不点而红。
尽管并不是第一次被眼前的情郎索吻,可熟悉的雄性扑鼻而来还是让宝钗心尖一颤,微阖的杏眸更是蓦然紧闭,粉唇乖顺地张开迎合,简直像是被一只雄壮狮王享用的珍馐美肉一般。
少顷,贾珩看向檀口已细气微微的宝钗,娇软的樱唇除了被吸吮得红胀之外,两片唇瓣也在两人的唾液浸润下反射出糜艳的润泽,
待其平静了会儿,道:“前面是慈云楼,可登山眺望曲江,我们等会儿在上面望望曲江池。”
“嗯。”宝钗轻声应了下。
贾珩先下了马车,让宝钗披好斗篷,然后与另一辆马车下来的莺儿,一同登了慈云楼。
慈云楼
此楼矗立在曲江池畔的一座矮山山顶,因是傍晚,倒不见游客往来如织,石阶两畔的榛树、柳树新绿早发,掩映着石阶,透着一股幽静。
贾珩挽着宝钗的手,一同登上山顶,进入阁楼,扶栏眺望。
因是向晚,绵绵之雨昨日已停,今日难得天气晴朗,空气清新,因西边儿天穹仍有云层团团聚拢,故而夕阳在云霭映射下,萦带起如锦似缎的晚霞,目光及下,街市密如繁星的灯火已次第亮起,灯光、霞光、天穹、杨柳齐齐映照在曲江池中。
贾珩指着远处的花墙柳堤,道:“薛妹妹,那里是芙蓉园,等再过一段时间,天气暖和,百花齐放,咱们进去赏玩赏玩。”
长安城几经改建,原本芙蓉园为大明宫中内苑,如今已不复旧时。
宝钗依偎在少年怀中,听着耳畔的温言软语,心头就有丝丝甜蜜涌起,柔声道:“这次能出来,就很难得了,那天再等机会罢。”
“妹妹说的是。”贾珩挽着宝钗的手,再不多言,享受着片刻的宁静时光。
此刻,比之拘束在西厢书房那方寸之地,偷偷摸摸的亲昵,在外间坦然相拥,共赏晚景,感触又是大为不同。
贾珩甚至能感受到宝钗流露于外的欣喜,显然少女也为能出来赏玩早春感到雀跃,这无疑让他为之觉得新奇。
二人相拥叙话了一阵,天色渐晚,华灯初上,不知不觉凉意渐渐上来,几让人打了一个寒颤,贾珩低声道:“薛妹妹,天色不早了,咱们回去罢。”
“嗯。”宝钗轻轻应道。
贾珩挽着宝钗的素手,拾阶而下,上了马车,返程路上,街道两旁酒肆商铺悬着的灯笼,烛火彤彤,街道上人迹罕至。
宝钗将螓首靠在贾珩怀里,问道:“珩大哥,明天要去上朝吧?”
贾珩轻轻握着宝钗的小手,道:“明天还要去军机值房,这几天军务上其实倒没什么事儿,朝廷在忙着京察,还有南边儿整顿盐务的事。”
宝钗玉容恬然,静静听着,只是水润杏眸眸光微垂,目光飞快落在少年腰间的香袋,秀眉凝了下,心头闪过狐疑。
她记得当初绣的香囊却不是这个,这时借着灯火细细观瞧,隐隐有些熟悉,心下也有几分不确定,状极无意问道:“珩大哥,颦儿她父亲现在不就是在扬州?”
贾珩道:“林姑父那边儿遇上了一些麻烦,朝廷选派一位阁臣帮着整顿盐务,如果能克竞全功,想来能很快调回京城了。”
宝钗诧异问道:“那珩大哥没有和颦儿说?”
“嗯,和她说过了,倒也没什么事儿。”贾珩隐隐觉得那里不对,似被套话一般,连忙补了一句:“打上元节后,诸部开了衙,事务反而多些,我就一直没留意扬州的事儿,也是昨日宫里圣上提及。”
宝钗“嗯”了一声,旋即反握着少年的手,柔声问道:“珩大哥,下个月是颦儿的生儿,珩大哥觉得我该送什么才好?”
“你们女孩儿家,拣着什么实用又周全的送着就成了,我也不懂这些的。”贾珩笑了笑说着,分明已起了一些“防备”。
宝钗将丰腻、妍美的脸蛋儿贴在少年心口,与少年十指交缠,柔声道:“我上回过生儿,她送我一个刺绣的香囊袋,却不知怎么回赠她才好了。”
贾珩闻言,面色顿了顿,心下恍然。
怪不得……
之前他一直系着宝钗缝制的香囊,香囊上还刺个“珩”字,在身上戴了不少日子,今天早上在换衣裳时,顺手换上黛玉昨天送的,不想……这么快就被发现?
不过,宝钗对黛玉能有这般反应……倒也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因为当初宝钗与他“暗通款曲”,就是赠送香囊,黛玉如今也送着香袋,难免让宝钗心头犯嘀咕。
而红楼原着中,二人互相挖坑,也是有来有回。
如今宝钗情系于他,与他如今和夫妻也差不了多少,难免心生醋意,拿话试探。
然而这时,宝钗见少年忽然“冷脸不语”,素手却不由攥紧了手帕,梨蕊的脸蛋儿渐渐有些苍白,贝齿咬了咬樱唇,一时间,芳心酸涩,还有几分悔意,她方才真是撞客了,偏偏……问那些做什么?
就在宝钗神思不属时,贾珩忽而开口道:“其实,我也寻思回送给她什么才好,你不知道,她昨个儿因为林姑父的事儿,也送我一个香袋,许是平日里绣的多一些罢,妹妹不如帮我也拿拿主意,林妹妹过生儿时送什么才好?”
说着,拿着香袋,放到宝钗的玉手中,轻声道:“你看看,难为她小小年纪了,孤身在京,还要这般懂着人情世故。”
宝钗闻言,柳叶秀眉下的水润杏眸微闪,芳心又是明媚起来,端详了下,然后放下来,并未说什么,而后扬起丰润明丽的脸蛋儿,轻声道:“头一回给她过生儿,我也得好好想才是呢。”
贾珩点了点头,遂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宝钗自没有再延伸下去,或者说,方才的一次危险尝试,已让少女不想再体验那种惶惧无助的心情。
贾珩拥住宝钗,俯下头来,噙住那两瓣桃花,只觉得往日多少有些被动承受的少女,已有罕见的回应。
他刚一把嘴唇贴过去,少女便怯生生地将布丁粉舌主动地钻了过来,娇柔滑嫩的丁香小香舌生涩地缠绕上男人的粗糙厚舌,青涩而柔情地摄取着少年的雄性气息,
贾珩倒体会到宝钗的某种小心翼翼的情绪,旁的安慰之语也不必,行胜于言。
这样想着,一只宽厚有力的大手已是温柔地落在了宝钗胸前耸翘浑圆的腴软奶球上,轻轻托起揉握着那娇嫩温软的香滑奶肉,
而宝钗水润迷蒙的杏眸蓦地睁大,纤长浓密的睫毛上下扑闪,随即便娇哼着乖顺地放松身体,任少年黏腻厚糙的粗舌长驱直入。
粗大舌头轻松地缠绕住宝钗那可爱如甜点般的小舌头,在温热娇小的口腔内肆意翻弄搅拌,粗暴贪婪的攫取着少女口腔之中鲜甜甘美的津液,
宝钗不愧是红楼一书中的金钗之首,光是接吻都让贾珩不自觉的沉迷进去;更何况从少女香唾中品味到的冷媚幽香更是刺激得少年越发兴奋。
不过最让贾珩满足的还是在他手掌中膨胀跳弹的丰腻雪乳;
即便是以挺拔高大的英武少年完全张开宽厚的大手,也不过是堪堪掌握住宝钗丰润雪嫩的娇腴乳肉,
而要知道,此时的少女还不足及笄之年,这般更是让少年不由得暗想,要是这怀中少女的长几岁几分,抑或是受孕涨奶的话,会不会彻底形成自己一手难握的盈硕乳袋?
不过饶是如此,依靠着娴熟灵巧的温柔揉弄,大片大片光滑莹洁的娇软乳脂一边本能地泌细密的香汗,一边传递给宝钗一波波超乎想象的甜美快意。
“呜呜……哈嗯……”
像是被吻到喘不过气来,宝钗因为羞赧矜持而产生的轻微抵抗,由于意识的逐渐空白停顿都一起沉寂下来,
代替被占据的香唇,精巧琼白的瑶鼻一边呼出芬芳甜美的兰息吹拂到少年的面庞上,一边又沉醉地嗅入车内混着少年那雄性气息的空气。
两人混合交缠的唾液声与车轮碾过道路的轱辘声一唱一和,形成无比糜乱的交媾交响曲。
而这场情切炙热的亲吻,直到宝钗因为缺氧而杏眸微翻,脸上泛起滴出血来的情欲潮红为止才伴随着“啾啵~”的声响,与两人唇间那晶莹淫靡的唾液细线而结束。
“呼~薛妹妹,给我看看吧。”
虽然贾珩移开了嘴巴,不过手掌却依旧像是黏了胶水般,须臾不肯舍弃宝钗那温香软腻的娇糯乳脂,
另一只温热的大手也不闲着,此刻正沿着宝钗纤润娇柔的腰肢曲线上下摩挲,感受着少女冰莹酥肌的绝妙弹性。
“唔姆…珩大哥…嗯?”
还未完全从情郎的激烈亲吻中回过神来,就连温润的杏眸都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呆愣了好一会儿,桃红色的意识才开始正常运作,努力的控制脸蛋不要摆出毫无防备的松弛模样,宝钗一脸疑惑的看着少年。
只不过尽管她强定心神,但是纤软玉舌上蔓延的浓厚气息却是那么清晰,甚至下意识的将少年残留下的唾液咽了下去,让少女的神色又是恍惚了几分。
不等她的回应,少年拥着她的腰肢,一把掀起来她的裙摆后,让偶像少女私密的股间风光彻底暴露在车厢之中,
就结果而言自然没有超出贾珩的料想,虽然隔着一层纤薄柔滑的亵裤,可还是能钜细靡遗的看清楚宝钗那绸布亵裤的中心上晕染开来的一团水渍。
至于两片腴润蜜阜那魅惑饱满的形状,以及微微张开的粉腻蜜裂自然是历历在目。
贾珩神色一顿,一根修长的食指轻车熟路的顺着少女腿心间鼓起的丰熟馒丘,轻轻地压进去那一道窄幼粉莹的蜜裂。
噗咕的挤出几滴滚烫湿滑的馥郁春露,这倒是其次,更让少年感到微微讶异的是少女厚嫩娇腻的幼媚阜肉正紧密的夹吮着他的手指。
“珩大哥~!”
先是大腿一凉,随后感到一条温热的事物抵在自己的羞人蜜处,让宝钗羞不可耐地从鼻翼中发出一声轻哼,杏眸微睁开一线,
但许是因着刚刚的惶恐之事,再次闭上微颤的眼睫,只是搂着贾珩的脖颈儿,并未推拒。
而少女的放任,却是让得寸进尺的少年更加肆无忌惮,骨节分明的手指沿着宝钗娇幼湿滑的蜜裂以及滑溜溜的幼蜜馒丘淫亵挑逗起来。
感受了片刻那犹如探入热带雨林般明显高于其他女子的滚烫和黏滑之后,手指的动作转瞬就更为激烈而灵巧,
抽插研磨,甚至用上了对付晋阳那般熟媚丽人的手法,挑逗着宝钗那敏感稚嫩的玉阜膣腔,
再加上那平日看似柔顺丝滑的亵裤衣料,这会儿也被手指顶着陷入媚腔之中,带来异样的粗糙质感,更是并非少女能够无动于衷的。
只不过让贾珩疑惑的是,宝钗那边始终都没有任何娇吟,只有刻意压低的细微喘息。
将注意力分出来观察少女的娇颜时,本有些动摇的信心再度巩固起来。
这会儿的宝钗紧紧抿着樱唇,梨蕊般的俏靥晕着醉人的冶红,水盈盈的美眸丝毫看不出半点平日的温莹淡然,反倒氤氲着朦胧迷离的水雾。
不光是从宝钗强行忍耐的面部表情可以看出她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还有随着急促呼吸不断为之曳动翻涌的两团腴美雪乳,
以及两条不知不觉间大大岔开且轻微颤抖的纤润美腿,无一不透露着这位娇矜的蘅芜君,只不过是在勉强维持着她仅剩的矜持罢了。
那这样如何呢?
贾珩暗暗发笑,并没有出声,他对赢得这场无声的较量有十成十的把握,毕竟此时被他拥在怀中的少女,除了最后一步,哪一处没被他真切挑逗品尝过?
想到这里,之前还只是浅尝辄止剐蹭着少女膣肉穴腔的修长手指变刮为刺,势如破竹的塞入宝钗那已经春潮暗涌的湿滑花腔,
直至顶着衣料的指尖挤开腔肉,柔滑轻薄的亵裤被拉扯到极限时,才不再深入。
尽管这样,只是在前端顶着亵裤深入的手指,已然让这未经人事的纯洁少女发出一声声酥润娇腻的媚吟。
咕噜,被挑逗的腴润女体不仅玉肌上沁出香汗,水媚蜜膣也娇颤着分泌出透明的爱液,被少年如获至宝的挑起品尝,毫无异味,不如说有些可口,像是洒满玫瑰花瓣的甘甜蜜露。
而随着品尝着甘甜蜜露的少年按下心中的压抑,继续用修长手指深陷入少女稚软穴腔的同时,渴盼交欢的黏膜膣肉迫不及待的纷涌上来包裹住粗糙指腹猛烈吮吸。
“嗯哦哦噫~~!?咿呀啊啊啊啊……!?”
宝钗苦苦咬牙忍耐到现在,其实早就抵达了极限,而情郎那毫不避忌的吞咽自己羞人蜜露的行为,以及马车行进间碾过道路崎岖之处带来的震颤,
身体的快意连同强烈的羞耻感,就如同最后一根稻草般无情的压垮了少女的理智——
丰润雪嫩的胴体修然绷紧,压抑下来的娇喘媚吟一口气宣泄出来的结果就是,平日里貌婉心娴的少女这会儿猛地扬起螓首,
如同深闺怨妇难得获得满足般,毫无矜持泄出一连串魅惑至极,甜美酥腻得惹人喷精的娇媚娇啼。
与此同时两条修长嫩润的粉腻粉腿止不住的颤抖起来,使劲夹住那侵犯着蜜处的健硕臂膀,也不知是不愿它继续深入,还是让它不要抽离。
大股大股新鲜产生的滚烫蜜浆沁透亵裤的束缚,如同浪潮般喷涌出来,将少年捅入紧窄膣腔中的手指层层浸润。
“不、不要看……呜…珩大哥……”在泄身的同时,仿佛也一并打碎了宝钗的矜持与淡然,加上泄身后软瘫的娇躯实在绵软无力到连象征性的抵抗都组织不出。
紫色少女并不清楚,女子此时的哀求对男人来说不啻于冲锋的号角,面对潜在台词就是求求您快侵犯我的状况,让贾珩的兴致更高了,
毫不客气的伸出大手扯动了紧紧粘附在幼媚牝阜上的湿濡亵裤,伴随着丝丝缕缕连接着布料和樱丘淫靡的水线被无情扯断,少女最后的一层防线被挂在了大腿一边,
至此,宝钗就在马车轮子滚动,轧在石头路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中,向着贾珩露出了她湿漉漉的娇贵蜜穴。
少女香软雪白的两腿之间此刻已经沾满了腻润的汁液,晶亮的稚丘像是被刷上了一层油,肥嘟嘟的闪着水光;
宝钗蜜幼嫩阜除却些许芳草纤绒外,显得异常光滑白净,漾着奶蜜一般的润泽,
腴厚丰满的阴阜形状到像是一只甜桃,只不过色泽上更像是新剥的荔枝果肉。
奶盈雪腴的幼唇虽然肥厚饱满,却并不显得臃肿;
中间嵌有一道细窄得几乎要弥合起来的淡粉色蜜裂,映衬得少女的牝户比起性器来说更像是某种艺术品。
只不过现在这颇具美感的性器官因为泄身的缘故,已经对外敞开了平常应该紧紧封闭起来的门扉,娇柔敏感的腔肉随着厚嫩穴瓣的收缩外扩露在外面;
甚至少年能捕捉到粉腻膣肉上的几圈褶皱以及数颗肉粒。
蜜裂间丝丝晶莹清泉止不住地朝外渗出,更下方的位置,一朵嵌在粉腻臀肉中心的娇蜜菊蕾便因为处在蜜露的必经之地上一同被濡湿。
好在贾珩在达成方才在心中定下的目的后,也没有太过分,只是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
过了一会儿,欣喜不胜的少年为宝钗重新整理好衣衫后,两人相拥在一起。
“妹妹是我的妻子,以后想吃醋就吃醋,倒也不用担心什么的。”贾珩感受着指尖的湿润温热,嗅着车厢中浓烈馥郁的甜腻幽香,附耳低声道。
怪不得需用冷香丸压制,诚是热毒藏身,外冷内热。
宝钗本来正自沉浸在羞不自抑的心神中,闻听此言,芳心微震,秀眉微微垂下,杏眸低垂,柔声道:“珩大哥,我不是……”
贾珩截住话头,说道:“妹妹不必解释什么,我既喜欢妹妹,那妹妹的小性子,我自也喜欢的。”
宝钗目前给他的感觉,就是克制和压抑,在原着中唯一一次生气,还是因为被宝玉说了像杨贵妃。
但人之性情,往往愈是表面风平浪静,隐藏着的愈是波涛汹涌与暗沟潜流,当然,这些只为他一人展示就好。
宝钗这时听着贾珩之言,芳心欢喜炸成一团,也不再说什么,将青丝如瀑的螓首,埋在贾珩心口,感受着他的心跳,再不说其他。
她和他与夫妻也没什么两样,她先前是不该疑他,不管如何,她最终会成为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至于旁人……
贾珩紧紧拥住身姿丰腴的少女,这时候反而没有多少旖旎心思,嗅着那沁人心脾的幽幽冷香,却是有着几分难言的宁静。
二人一路相拥着,渐渐接近宁荣街所在的坊邑。
贾珩附耳说道:“妹妹,快到了,整理一番,别让姨妈瞧出来了。”
“嗯。”
这会儿,宝钗已酥软在贾珩怀里,只得浅浅应了一声,而后起得身来,整理着身上凌乱的衣襟,杏眸莹润如水,脸蛋儿嫣红如霞。
“我送妹妹回去罢。”
待马车在梨香院的角门前停下,贾珩说道。
宝钗先是“嗯”了一声,而后反应过来,忙道:“珩大哥别送了,我自己一个人回去就好。”
有他在身侧,她根本无法平复纷乱不定的心绪,反而容易露了端倪。
贾珩想了想,点了点头道:“也好。”
梨香院
已然面上若无其事的宝钗,披着一件淡红色披风,领着莺儿,一路步入庭院,薛姨妈听到外间动静,就出迎了过来,站在廊檐下,急声问道:“乖囡,你兄长送过去了?”
不知为何,对着自己母亲的急切语气,宝钗有些心头发虚,但宛转的声音却平静如水,柔声道:“妈,已送过去了,人家给了公文。”
说着,将钤押的公文,递了过去。
薛姨妈因是傍晚,天色昏沉,倒也没瞧着宝钗脸上的红晕未褪,只是拿着钤押的公文,就着灯火细瞧,看了好一会儿,然后郑重叠好,眺望着远处,叹道:“这一去,再回来就是半个月了。”
“妈,你也别太担心了,我瞧着司狱所的人,对珩大哥很是客气,也知道哥哥是珩大哥的亲戚,想来不会让哥哥吃着苦头。”宝钗柔声劝慰说道。
随着时间过去,少女的声音愈发平和,除却还有几分萦绕不散的冷媚幽香外,脸色也瞧不出丝毫异常。
闻听此言,薛姨妈微笑点了点头,连连道:“那就好,那就好,唉,珩哥儿呢?”
“珩……珩大哥他有事儿先回去了。”听到提及贾珩,宝钗声线终于有几分不稳,但很快恢复正常。
“唉,你哥哥的事儿,说来也没少让他费心,这没过来用饭就走了?”薛姨妈感慨着,道:“等过两天得好好感谢感谢才是。”
宝钗听着着感慨,秀眉微蹙,抿唇道:“亲戚亲里的,妈也不用太见外的。”
薛姨妈闻言,却脸色微变,压低了声音,劝道:“乖囡,这话就不对了,你哥哥还要在里面三年,以后仰仗着人家的还有不少,不可怠慢了。”
宝钗玉容微滞,心头却有些哭笑不得,只得劝道:“妈,那我过两天去嫂子那边儿多坐会儿,现在我也有些累了,先回去歇会儿,一会儿再用饭。”
这一会儿,需得沐浴更衣了。
薛姨妈倒不疑有他,拿着钤押公文向着里间的厢房,道:“好。”
宝钗回到自家厢房,先吩咐莺儿准备了热水沐浴,自己而后坐在床榻上,微微闭上杏眸,不知不觉,心湖中再次倒映起方才旖旎之事,雪颜玉肤的脸颊又渐渐滚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