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上节提到和老妈在家门口来了一次颇为大胆的接触试探，但最终也没有进展。

（忘记情节的朋友可以去复习一下～）老妈的态度，我不清楚。

就自己而言，事后回想起来，还是有一些总结反省，我有时对老妈的攻略行为显得太“调教性”了。

就是我做什么，或者要求老妈做什么，好像一定要得到她的回应，如果没有得到她的回应，我的下一步就无从着手，如此一来整个攻略就显得太过僵硬死板。

有计划和理性思考固然没有错，甚至是基本准则，但攻略老妈和谈恋爱道理其实差不多，感性因素也很重要，有时候很多行为不必一板一眼的说出来，而是可以母子间自然而然的水到渠成的，更具体的则需要在实践中体会了。

话说在当时由于临近期末，还是应付考试比较重要，趁着这段时间，我也故意停止和老妈的联络。

从我的角度来看，既给老妈事后冷静的时间，也可以营造出一种好像我做错了事而不敢和老妈联络的假象，也同样把对这件事的思考抛给老妈。

期末考试前后有差不多两周的时间，除了中间的周末我给老妈发了条周末不回家，专心备考的信息外，我没有再和老妈有其他的联系。

我其实也是想观望下老妈会不会主动联系我，可一直到考完试的那个周五，我妈因为周末将至，才例行公事的发信息问我回不回家吃饭。

要是换以前，我估计就会问她有没有想我之类的调情套路，但我决定不再那么生硬，于是就跟她说回家。

令我比较惊喜的是，老妈收到信息后还问我学校宿舍有没有行李要她帮忙收拾。

见她那么主动热情，我便让她来了，但见面后我还是刻意表现出“畏畏缩缩”的样子，不怎么和她多交流，假装很有负罪感。

老妈的表现则十分正常，也没多说什么其他的东西，只是日常寒暄唠叨。

回家后的一周里，我依然表现心怀愧疚，甚至惧怕老妈生气的样子，没和她多说话，同时则思考着下一步攻略的方向。

老妈见我不吭声，也没和我多交流，晚上出去散步时也没有叫我。

又到了一个周六的午后，我本来在房间里玩电脑，老妈进来说下午小舅要带着外公外婆出去逛，问我要不要一起去。

我一看老妈先主动约我了，感觉事情有了进展的机会，就答应了。

当天晚上，小舅本来是要送我和老妈到家楼下的，但被老妈以不顺路为由拒绝了，于是我和老妈就在半路下车，搭公交车回家。

到站后走回家的路上，我和老妈说“妈，没想到你今天会叫我一起出来”我妈对这句话可能感觉有点奇怪“为什么没想到？”我就挑明了说“我还以为那晚抱完你之后你会很生气，不会再和我一起出来了”老妈看了我一眼说“你最近在家不吭声就是这个原因？”我说“对啊，我怕你在生我气，不敢和你讲话”这时候老妈做出一种类似无语的表情“我还以为你期末没考好，心情不好，成天闷在家里，所以才叫你出来走走”正当我恍然大悟时，老妈脸色又变的稍显严肃地看着我说“你也知道你那晚的行为是不对的吗”我说“是有点吧”老妈说“知道不好就行，下次不要那样子”哪样子？

她没说。

其他的说教，也没有。

我略带试探地说“这我很难保证呀”老妈对我的这个回答有点意外，看着我，但没说话，像是显得无奈。

我接着说“如果以后你比那晚还美，我怕控制不住”老妈知道我又开始拿她打趣“那也要控制，凡事得有个度”终于，她的回答似乎有更进一步，但也是点到为止。

我在那时对老妈这句话有个快速的思考，感觉老妈始终羞于说出母子关系的现状，难以把事情挑明说开，或者说，这已经超出了她对正常母子关系的认知。

看老妈的态度不是很坚决，我又说“妈，说真的，那晚的你真是太美了，应该是我见过你第二性感的样子”第一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这话当时就是灵机一动，随口说的。

老妈听了这话，又性感又第二的，既难为情又好奇，果然如我所愿的回了一句“第一的性感是什么？”我不怀好意的笑着对她说“不告诉你”老妈白了我一眼没吭声。

我突然又想起什么，用肘撞了下老妈，讪笑的说“妈，你也觉得你有可以说性感的时候啊？”这时候快走到家楼下了，老妈急于想摆脱这令她难为情的话题“别说这词了”

要是换之前，我估计又会盘算在电梯楼道之类的再纠缠老妈，但我今晚见好就收，没说什么就回家了。

晚上我复盘了下今晚的对话，根据老妈的语气判断，我可能真的高估了那晚门口的事对老妈的影响。

可能在老妈看来，儿子搂抱很正常，起码目前的我还是“可控的”。

很多在自己这里分量很重的事，在其他人那里可能就不值一提。

那晚是这样的话，我之前对老妈的攻略也是这样吗？

我不敢多想，不然太有挫败感了。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老妈自己也在主动淡化那件事，想着不了了之就好。

但无论如何，那晚的接触，应该还没有触及到老妈的底线，不至于让她对我抵触。

这样下一步的计划就很清晰了，那就是看有没有机会再次试探下老妈的底线，看下能否引起她生气。

暑假还长，机会应该不难获得。

过了波澜不惊的两周，机会来了，老爸周末照例回老家，我妈出游的心思也按捺不住了。

前不久她看朋友去了周边城市的一个景区过周末，一直惦记着去，于是也旁敲侧击的问我去不去，看来完全不在乎我对她的“威胁”。

我正等着她问呢，如此正中下怀，自然答应下来。

本来出发之前，计划逛逛就好，当天来回，没想着过夜的，但以我对老妈的了解，她很多时候想一出是一出，说不定逛着逛着就想着过夜了。

于是趁她不留意，就准备了过夜的衣物，当然，也包括老妈的那一份，提前放在车后备箱里。

收她行李时，我首先想到那件之前让老妈穿上的紫色胸罩，如果老妈看行李时发现我又为她安排这件胸罩，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肯定很有趣。

但当我打开衣柜时，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件胸罩，可能被老妈更新换代丢掉了，毕竟被我“利用”过了，再穿可能有些心理障碍，顺便丢掉也不稀奇，如果真是这样，那我的攻略还是对老妈产生了一点作用。

总之，找不到那件紫色胸罩，在当时并未让我产生过多思考。

与此同时，我也定下了这次出游的准则，一个周末，回旋余地还是太小，没有十足把握，绝不实行最后一击，既鼓足勇气冲锋，又随时准备撤退，随机应变吧。

深究起来，恋母其实是件很感性的事，讲究个氛围时机，凭空想象时，热血澎湃的，但当把这件事做出理性规划时，兴奋感也随之降低，有点像兴趣和工作的区别。

当我做好出行准备，和老妈在午后出发的那瞬间，我突然对这趟行程有种说不出的乏味感觉。

当天的游玩，走走停停，观景拍照，照例说下老妈的穿搭，上身一件白色印花短袖，下身穿着牛仔裤配运动鞋，非常普通的中年妇女休闲装扮，唯一能和性感沾边的应该就是胸前贴着衣服的若隐若现的胸罩轮廓。

但就是这么平平无奇的穿搭，我也得整出点花样来。

在一次帮老妈拍好照片给她检阅时，我随手把她胸部那块放大了一点，然后跟她说“老妈你今天穿的真性感”老妈被我突然来这一句整的有点懵，还自己看了自己衣服一眼，说“这衣服哪里性感啦？” 我说“老妈你还记得我之前说你有次穿着是第二性感吗？”我妈的记忆被唤起，她说“怎么了”我说“你知道你最性感的穿着是什么吗”我妈虽然很不想讨论这个词，但这时她的好奇心也起来了，迫切想知道答案“是什么？”我缓了一下，伸出一根手指，假装一本正经的说“你的日常穿着就是最性感的，包括今天，举手投足间的风情，简直性感到爆炸！”我妈有点被我的话语震到的样子，又看了眼自己胸前的衣服，但无言以对，只得说“行了，不要说这个词”语气显得有点严肃又有点不安。

我说“什么词？”老妈说“明知故问”我也不多说什么，笑一笑敷衍过去。

天色渐晚，我们在附近找了家农家乐吃饭，老妈在此期间没有表现出在外住宿一晚的意思，这时候的我兴致也不高，其实也在盼着早点回家休息了。

但有时机会就出现在无意之中，吃晚饭时，我不自觉的打了几个哈欠，说实话，是有点累了。

老妈看见了说“等会还要开车回去呢，这就困了”这种颇为“不近人情”的话，要不是老妈说出来，我实在是有点生气。

但疲乏中的我，还是嗅到了机会的味道。

我说“你朋友上次也是当天来回的吗”她说“她们在附近的酒店住了一晚，那个酒店看起来是新开的，环境也不错”我一乐，这老妈一下子就上钩把话说开了。

“那咱们也可以体验一下呀”我妈好像来了兴趣，但转念一想又说“都没带衣服，住什么？”我说“我还不了解你呀，早就帮你准备好行李咯，就防着你心血来潮”我妈听了一惊，但我看出她有一点喜。

她说“你真的带衣服了吗？”我说“你要真想住，身上有钱，带没带衣服其实都不算是事，只要你开心”我妈一听也乐了，也相信了我的话，立马叫我订房，吃完饭就过去。

到买完单时，我妈突然来了一句“记得和你爸说我们晚上不回家”看来老妈人妻本能还是发挥了作用。

我倒没想到这茬，不过和老爸说一声也没啥，刚打算发信息，又突然有了新想法。

我和老妈说“不和他说其实也没关系，反正他也不会找我们”说这话也是基于我对老爸的了解，但有突发情况就不一定了，这就看运气了。

我妈听了我的话也表示赞同，加上她此时兴致正浓，就没继续要求下去。

到了酒店，见我从车尾箱拿出行李，一直半信半疑的老妈才真的相信我，还露出一丝笑意。

我搭上她肩膀说“看吧，我这准备的周全不”我妈对我竖了一个大拇指。

“就一个大拇指呀”这话刚出口，我又有点后悔了，这不又陷入老套路了吗，搞不好又让老妈反感。

我妈说“那你要什么”我说“怎么也得两个呀”我妈又笑了，也借机晃开我的手，侧过身给我竖了两个大拇指。

进了酒店房间，我妈先是打开行李，仿佛在做最后确认，她从包里一件件的拿出毛巾，衣服，内裤，胸罩……我假装不在意，在房间里闲逛，一边观察环境，一边用余光注视着她的行动，同时身子有点因激动而轻微颤抖。

我之前一直希望老妈按我喜欢的方式着装，现在好像又以另一种方式实现了，虽然是匆忙从老妈衣柜里拿的，未做仔细挑选，但实实在在的，老妈将穿上我为她准备的内裤胸罩。

还有另一层，不知道老妈有没有想到，儿子对她的衣柜是如此熟悉，贴身衣物信手拈来。

老妈想到了，而且还说了出来，她清点完行李后说“看来你还挺知道我衣物摆放呀”这下我实在分不清她是有意无意了，只是感到燥热和更强烈的颤抖。

最后，还是我给自己找了个台阶，我说“那是，那么久衣服没白叠呀”我妈笑了，跟我说“你困了，先洗澡吧，我坐会”当一个人心里有鬼时，别人说的每句话都值得琢磨，老妈这句说的我心猿意马，但当时我实在琢磨不出什么来。

老妈说完这句话没坐着，反而是走出阳台看风景了，我当然也没有去洗澡，而是跟着出去。

我妈扶着栏杆看着外面，我走过去搭着她的肩膀，思绪很乱，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道说什么，还是老妈先开口“这里视野还行”我说“天黑了看不到什么，白天风景应该可以”说话的同时，我悄悄的把手从老妈肩膀下移到腰间，又是我熟悉的套路，老妈也没有抗拒，依然看着外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气热，在外走了一天，我感觉她的身体散发着热气，我此时根本没有什么计划，那些小说av剧情我一点儿都想不起来，全靠临场发挥。

老妈把手伸出阳台，感受了下空气，又说“今晚其实还挺凉快，可能是山区吧”我分析不出来这话有什么含义，应该就是随口说说，我就没理，按自己套路来，“清凉夏夜，还有性感美女相伴，真的完美”很尬，真的很尬，而且我说话时还是颤抖的。

老妈转过头有点严肃的看我说“美女就行了，别老是说性感这词”看来性感这词是老妈的语言底线。

我说“你还挺不客气呀这就把美女称号收下啦”老妈又转笑颜说“这么会说话快点找个女朋友，下次和女朋友一起出去玩”我说“此时此刻你就是我的女朋友呀”

老妈看了我一眼“快去洗澡吧，在这拿你妈开玩笑”我能感受到她想摆脱这个尴尬的语境，不过这时正适合我更进一步。

我带着点坏笑说“没开玩笑呀，毕竟我们都做了男女朋友会做的事”我妈表情有点慌张“什么事？”我没直接回答，而是假装深情的向外看去，同时说“妈，你还记得我第一次亲你的嘴唇是什么时候吗？”说完就朝老妈看去。

老妈没说话，不知道是想不起还是不想说。

我紧接着说“是去马六甲那次，也是在酒店阳台”老妈噢了一声，表情平静，还是没说话。

我说“那你知道最近一次是什么时候吗”老妈语塞，依然不吱声。

我见时机成熟，立马凑近她的脸颊亲了一口，说“是现在”老妈被惊的身子往侧后退了点，但应该也感受到腰间有我的手在托着她。

不等她做其他反应，我说“你今天擦的什么面油，好香”我妈这才找到说话的机会“走了一天都是汗，哪里香”说话的功夫，她把身子站正，本来侧对着我，现在是正对着我，这刚好方便我把另一只手也搂住她的腰间。

然而就是在面对老妈的这一瞬间，近距离的看着她的脸，我的欲望极大极大的减退，一种道德负罪感迅速上涨，多年后，我觉得这是一种成长的表现。

但在当时，一种骑虎难下的感觉迫使我硬着头皮进行下去。

我没有接老妈的话，而是看着她的嘴唇说“你今天的唇膏看起来也很甜”没等老妈反应过来，我便亲上她的嘴唇，一接触便又松开，老妈瞪着眼睛“诶，你干嘛，适可而止了”我假装呆滞，看着她，没有讲话。

老妈可能想起了之前的经验，觉得此时有剧烈反应可能会激起我强烈的欲望，语气又和缓下来说“进房洗澡吧”可她的这句话非但没有缓和我的欲望，反倒让我原本消退的欲望又上涨了一点。

我这时候开口了“适可而止，事不过三”不等老妈明白过来，我把她搂到身前，再次亲上她的嘴唇，前胸似乎已经能感受到她乳房的柔软。

这次的亲吻久一点，约有个三四秒，终结于我双手在老妈臀部上大力的一捏，胯下也随之往前的一顶，如此虎狼举动，老妈自然不会默认，她立马挣开我的手，但没有想象中生气，可能还是遵循经验，不要激发我的更强烈欲望。

她看着我说“行了，差不多就好了”差不多就好是什么意思？

语意值得琢磨，语气十分和缓，但我能看出她有点慌张。

按理说这时候氛围极度暧昧，有更进一步的机会，但我的理智，或者贤者模式在此刻占据了主导，我说“那我去洗澡了”，然后撇下老妈在阳台，生硬的结束了这次阳台暧昧。

最后我想说的是，在整个过程中我完全没有任何幻想中的快感，完全是机械的行动机器，肉棒甚至都没有硬。

洗澡的时候，我的想法是复杂的，既想做点什么，但又提不起兴趣。

诡异的是，就在我思绪杂乱的时候，可能是想到了一点老妈的反应，我的肉棒后知后觉的有了点反应。

抱着来都来了的心态，不如撸一发吧，也不虚此行。

念头有时一来就会接踵而至，就在我做出撸一发的决定时，我同时又想，不如让老妈知道我因为刚才的接触而撸了一发吧，或者说至少让她知道，刚才的接触让我有了生理反应。

怎么办呢？

我的目光看到了我的内裤，于是乎，我应该是完成了我人生里最机械，最毫无感情的一次射精，可以称之为理性射精，我把精液射在了我的内裤上，然后把内裤搭在浴室玻璃门的上沿。

洗完澡后，我假装衣服没拿，飞快的从我包里拿出准备好的录像手机，又转身进浴室，寻找有利位置，但实在没有找到好的隐藏位置。

干脆直接放进一个裤子口袋，露出摄像头，靠在镜子下沿，假装没拿出来。就算被老妈发现了，也解释的过去。

注：为了阅读方便，按时间顺序，以下描述是手机录制的老妈进浴室后的情况，并非直播。观看视频时，老妈已经上床睡觉了。

老妈进了浴室，没有发现我的内裤，她先把换洗衣服放在一边，然后开始脱衣服。

虽然偷拍了老妈很多次，但每次看见老妈在镜头前脱下衣服，露出那朝思暮想的成熟肉体，尤其是解开胸罩，把一对熟乳释放出来时，心情还是很激动的，虽然刚撸了一发，但此刻肉棒又有复燃的气势了。

有点惊险的是，她脱下来的衣服堆在我的衣服上，差点挡住了摄像头，她的目光也瞄到了摄像头，但似乎不觉得奇怪，估计又觉得我丢三落四吧。

随后她转身进了浴室，打开花洒，此刻镜头前老妈的裸体，搭配水珠的滴落，真是无比香艳的画面。

就在她准备拉上玻璃门时，终于察觉到了异常，她把搭在上面的内裤拿下来，摸着手感是干的，感觉有点奇怪，皱了皱眉头，可能以为我忘记洗了，等洗完后再数落我一番。

紧接着，不知道是她的手触摸到了有精液的部位，还是内裤散发出精液的味道，她把内裤拿到鼻子前嗅了一下。

天啊，这真是我接触乱伦开始，看过最有禁忌感的时刻，自己的妈妈嗅着自己儿子沾满精液的内裤，这不是AV画面，这真实发生在我的身上。

老妈紧紧的皱着眉头，此刻估计也是思绪万千，这精液是刚才她被我拥吻的时候射的吗？

还是抱完后自己撸的，这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老妈大概率猜到，刚才的阳台接触，她让儿子有了射精的冲动，并且射了出来，射精的对象就是自己。

老妈慌张的走出沐浴间，把内裤放在洗手台上，还顺带洗了个手，全程眉头紧锁。

沐浴时并没有出现AV里常见的老妈因此自慰的画面，反倒显得很正常，但有个细节让我琢磨了一会，那就是老妈洗澡中有几段几段的停滞，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淋着头，或者拉伸身体，不知道是习惯还是走累了，还是在思考什么…就在我琢磨时，另外个情况出现了，老妈洗完澡出来穿衣服，我发现她把新的胸罩也带了进去，并且穿上了，这不符合她日常的习惯。

看到这里，我有种暗喜，或者说一点成就感，老妈会在洗完澡后穿上胸罩，说明她已经意识到了我的“危险”，她用这种方式来抵御我的窥探。

就在她转身准备出门时，她好像又意识到了什么，只见她拎起我的那条内裤，又把它搭回原位置，看来老妈此刻颇为清醒，她在营造出一种她没发现细节的假象。

老妈洗完澡出来，表情不太好，收拾好衣服后，她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忘了”我说“什么？”她说“你自己进去卫生间看看”我走进去，假装恍然大悟的说“啊我忘记洗了”然后迅速收好手机。

等我看完这段视频，老妈在旁边已经熟睡了，理智告诉我不能在这时扑上去，但就在这时，我突然想到，老妈换下的内裤去哪了呢？

我再次点开视频，发现是连同脏衣服一起拿了出来。

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心想一不做二不休，既然肉棒还有余粮不如就再射一条内裤吧。

于是我轻轻走到老妈的行李前，找出那条换下来的原味内裤，我也把它放在鼻子前嗅了嗅，熟母熟穴的骚气味扑鼻而来，不好闻但令人兴奋。

本来是想进卫生间撸的，转念一想不够刺激，于是拿回自己的被窝里。

老妈就睡在旁边，而他的儿子正拿着她的原味内裤在被窝里撸管，这种禁忌感甚至不需要想象画面也能让我很快的射了出来。

随之而来的是熟悉的罪恶感和惧怕，但我告诉自己，平复一下就会消失的，如果被发现，大不了明天和老妈摊牌。

过了十几分钟，我鼓足勇气决定不清洗痕迹，就把老妈这条内裤带着我的精液放回原处。

做完一切后，睡意上涌，很快睡着了。

可能是走了一天加上撸了两发的原因，我这觉睡的特别好，第二天一早还是被老妈叫醒赶着吃早餐。

一睁眼我其实没想起昨晚的事，等刷牙时才感到后怕，十分的后怕。

再看老妈，应该还没有发现，暂且对付过去吧。

吃过早餐我们就回家了，到家时也还不到中午，车停好时，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妈，你看爸这一天都没找我们吧，都说不用发信息报备啦”老妈笑了笑“你还挺了解他”然后她好像也想到了什么“你问下你爸晚上回不回家吃饭，要买菜的”我坏笑一下说“他回不回来我不知道，但有件事我知道”我妈说“什么事”我凑到她的耳边悄悄说“我知道你今天的胸罩什么颜色”老妈立马往我肚子甩了一手“你说话越来越放肆了”。

如此轻佻的语言，虽是事实，但出自儿子口中，肯定无法接受。

我说“事实嘛”老妈说“那你也不能这么和你妈说话，天天脑子里想什么”我看她有点生气，连忙说好好好，然后打开车门夺路而逃。

当晚老爸还是回家吃晚饭的，我把这一消息转述给了老妈，可能也帮助到了我，因为我从早上开始就担心老妈看到自己的内裤被射精会是什么反应。

她回到家没有立马洗衣服，而是简单做了顿午饭，然后便睡午觉了。

我有想过趁此空隙把内裤痕迹清理掉，但又想赌一把，赌老妈知道老爸晚上回家，就算发现了也不敢把此事声张，最多找时间单独教训我，于是我放弃了清理的想法。

那天中午，我假装睡了很久，等到知道老妈洗完衣服，出门买菜后我才走出房门。

又喜又恐的是，我没有在阳台上看到洗好的内裤，卫生间垃圾桶里也没有，那条内裤应该在她出门时被顺便丢弃了。

毫无疑问，老妈在洗内裤时肯定发现了自己昨晚换下的内裤上有精液，而这只能是儿子在她睡着时射上去的，心理上，她肯定没有办法再穿这条内裤。

我让老妈再次清楚知道了我的欲望，但后果，我不知道。

等老妈买菜回来，虽然我没和她说话，但看不出异常反应，晚上老爸回来时，也不见她提及此事。

我的心情稍微安稳下来，这时看着她的身影，我的思考比欲望更多，她其实明白很多事，但就是不表现出来，不知道这是我的庆幸还是她的悲哀。

过了几天，我也按惯例回老家住一段时间，和老妈分居两地，有时候，可能真需要距离产生美，产生新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