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俊凡抬头瞄看了她一眼，抬手随意地打了个招呼，接着忙自己的工作。
赵加莹放下手袋，升高桌子打开电脑，主动搭话，“来这么早，小卓。”
“是啊，赵姐，你也来得很早啊，昨晚睡得怎么样？”
“我还好呀。”赵加莹背对着他，眼睛看着自己的电脑，登上员工系统，里面显示贡献点余额是三个。
昨天卓俊凡对她用了一次【心无旁骛】工作模式，作为补偿员工系统奖励她两个贡献点。
他后来又用了一次，但那一次催眠被【经期保护】给拦截了没有成功实施，所以也没给她发放补偿。
三个贡献点应该足够她再开一次【经期保护】，但赵加莹有点舍不得。
她刚被扣了一个月工资，想把这几个贡献点存下来到下个月去兑换成奖金。
贡献点换奖金是公司女员工专属的福利和补偿，根据职位高低，一个贡献点可以兑换一千到三千块钱不等。
男员工的贡献点不能换钱，只能花在女员工身上或者用来给自己升职。
赵加莹猜测卓俊凡的贡献点应该差不多用完了，毕竟他只是个才入职不久的正式员工，手头不可能攒下很多贡献点的。
这种事测试一下就知道了，她酝酿了一下情绪，用严肃的口吻说道，“小卓，我们助理的上班时间是7点半，你的上班时间是9点钟，你知道吗？”
“嗯，我知道的，赵姐。”
“你来得这么早，倒是让我有些措手不及啊。毕竟我们共用一个办公室，平时我会利用这段时间整理一下个人事务，做些不方便被打扰的事情，看来我以后又得调整一下自己的安排了。毕竟你作为领导，提前来这么早，让我这个当助理的也不能松懈啊。以后要不要我再早点来，这样我也好打扫卫生？”
话里埋怨和嘲讽的意味卓俊凡自然听得出来，“哦，这样啊，不好意思啊，赵姐，我明天会注意时间的。”
见卓俊凡承认错误，赵加莹乘胜追击，接着说个没完，“小卓，男女共用一个小办公室，本来就有很多不方便之处，我每天早上这段时间都是用来整理一下个人事务，有些事情不方便在你面前做。你提前来，让我连最基本的私人空间都没有了。这样下去，我的工作效率也会受影响的。公司本来就不应该安排男女共用一个办公室，现在你还要提前来，让我连最后一点方便都没有。你是不是也该考虑一下我们的实际情况，别让我整天心惊胆战呢？”
对于年纪比她小不少的基层男员工，赵加莹习惯性地摆出了一副女上司训话的姿态。
首先这里没有其他女助理和她雌竞，再一个她昨天吃了点亏，今天有必要给他一个下马威，让他知道不能随便欺负她。
服从性测试也很必要，得让他习惯被她管束起来。
以后有一天他升职了，自己得占好位置，还要把持住办公室里的人事权，多招些对她地位没威胁的女人进来。
卓俊凡这下不吭声了，被说了一顿也没有还嘴，埋头默默敲着键盘干活。
赵加莹猜测他应该是有点生气了，任谁被这么一通说都会不高兴的。
她心中冷笑，看着电脑上的时钟一秒一秒地走，过了快半个小时，她的思维仍然很清醒，没有被催眠的迹象。
“赵姐，可以给我打杯咖啡吗？谢谢。”
这下她越发肯定卓俊凡的贡献点应该是用完了，只能靠支使她出气么？
“好的，要加奶的吗？”
“嗯，要的。”
这是她作为女助理份内的工作，不干点端茶倒水的粗活她这一上午说实话还挺难熬的。
赵加莹踩着高跟鞋来到七层的走廊，咖啡机前面已经有几个女助理在排队了，看来还要等一会儿。
她没什么好着急的，悠哉悠哉地跟在后面，正好出来透透气。
排她前面的是个很年轻的女助理，看起来年纪二十岁左右，上身整整齐齐地穿着实习助理制式的OL女士西装，下身却没有穿配套的包臀裙，而是裸穿着一条白丝连裤袜，里面的黑色蕾丝边内裤完全透了出来。
女助理神色慌张，站在那排队的时候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应该是刚入职不久。
赵加莹大大方方和她打了声招呼，主动攀谈几句，得知她也在七层的一间小办公室，安慰她道，“小王，我知道你刚来公司，对这里的一些文化和要求感到很不适应。说实话，我也能理解你的感受，因为这些要求确实很不合理，甚至可能是违法的。其实不光是你，我和其他女同事也都有类似的感受。”
“是啊，是啊。”旁边几名女助理听到了也连声赞同，其中有一个认出来她是赵加莹，欣喜地说道，“赵姐也来七层上班了呀，太好了，以后被欺负了可以找赵姐帮忙撑腰！”
“嗯，我觉得我们七层的女助理可以联合起来组织一个小团体，互相支持和讨论应对办法。大家不再是单打独斗，我会站在你们这边，帮你们保护自己的尊严和权利。”
“好呀好呀。”
【赵加莹的常驻剧本已自动触发】
【剧本：女性领导力的崛起】
什么？
卓俊凡正在专心调试着一个Bug，随手把右下角的弹窗提示给叉掉。
走廊这边，小王犹犹豫豫地把自己最近的遭遇跟大家说了，赵加莹点评道，“小王，我明白你希望通过努力和付出得到升职的机会，这种上进心是值得肯定的。但是，我想提醒你，工作环境中的一些要求如果涉及到个人尊严和基本权利，可能会带来长远的不利影响，不仅对你个人，对其他同事也是如此。”
“如果他不提更过分的要求，我……我暂时还可以忍受。”小王想了想说道，“我就怕他威胁我，要把我换了。”
“虽然你目前觉得可以接受，但这种做法可能并不符合职业发展的长远利益。一个真正尊重员工的公司，应该是通过你的能力、努力和表现来评估和奖励你，而不是通过这些不合理的要求。”赵加莹认真劝说，“他不一定有多余的贡献点可以随便换你，就算有，他也舍不得乱花，都是要留着升职用的。所以不要被他吓唬到了，知道吗？”
“嗯，赵姐，谢谢你，我不怕了。”小王点点头，双手抬在胸口握紧小拳头。
“赵姐，如果我们也被领导提这样过分的要求，该怎么应付啊？”旁边的几名女助理看起来也都是刚入职不久的新人，听到小王的遭遇大家脸上不约而同地露出一丝担忧。
赵加莹一双美目微微眯了下，思索片刻后说道，“我们可以反其道而行之，不给领导提要求的机会！”
“该怎么做？”
“小王，谢谢你让我看到了另一种方式来应对我们公司的文化和要求。你的勇气和决心让我受到了启发，我也决定尝试一下这种方法。虽然我们都知道这可能不太对，但我相信我们都有自己的选择和理由。”
“赵姐，你的意思是？”
“我们可以像小王一样，把包臀裙脱掉，只穿着连裤袜在工位上办公！”赵加莹的眼神坚定，“不给领导提出这种无理要求的机会，我们自己先脱！我们要让领导知道，穿不穿包臀裙上班是我们自己的穿衣自由，而不是他们能随意决定的！”
几名女助理听了之后先是不约而同地愣在原地，某一个瞬间她们的眼神突然同时变得有些呆滞，然后没过几秒又逐渐清明起来。
“赵姐，你说得对！”
在赵加莹的带领下，女助理们把接好的咖啡放在一旁，一齐往后撅起屁股，扭扭捏捏地把紧勒在臀部的包臀裙脱了下来。
大家把脱下来裙子搭在胳膊上，重新端好咖啡，正准备各自回办公室，赵加莹又叮嘱道，“我们以后要互相支持，尽量在这个环境中保护好自己。如果你们有任何困惑或者遇到了问题，随时告诉我，我会和你们一起面对，尽自己力所能及，帮助你们对付男领导。”
“谢谢赵姐！”
“小刘，你怎么没穿内裤？”赵加莹注意到其中一名女助理来了月经，竟然把卫生巾直接贴在了连裤袜上，连内裤都没穿。
“我之前不小心弄脏了，没得换了。”小刘有些不好意思，脸蛋微红。
“你中午休息的时候记得去内勤办公室申请一条新的。”赵加莹嘱咐道，“以后记得一定要带上备用的内裤和合适的卫生用品，把卫生巾直接贴在连裤袜上不符合实习助理的穿衣规范，你要小心男领导拿这个当借口为难你。”
“啊，他会怎么说？”
“你也是在小办公室里的吧。”赵加莹想了想，“男领导就坐在你后面，办公室里没有其他人，他眼睛肯定会盯着你的屁股看，你要随时保持警觉！”
“啊，那我该怎么办啊，多难为情啊……”年轻女助理脸蛋红扑扑的。
“你不要害怕，在他面前一定要保持自信，挺起屁股让他随便看。你就记住一点，一定要把卫生巾贴牢了，千万不要侧漏，一旦侧漏，他就可以说你影响了他的工作环境，然后借机对你提很过分的要求，比如他可以趁机提出经期检查，按照公司规定你必须配合的。”
“我知道了，赵姐，我会注意的。”
回了办公室，赵加莹气冲冲地把咖啡往卓俊凡的办公桌上一放，表情冷淡地说道，“小卓，你的咖啡。”
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很烦躁，心烦意乱的。
卓俊凡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这个太苦了，你加奶了吗？”
赵加莹一愣，“我好像忘了。”
卓俊凡这边遇到Bug半天调不出来，一点头绪都没有，人也很烦躁，“我明明要求咖啡要加奶的，你怎么能连这么简单的要求都记错？”
赵加莹连忙道歉，“对不起，小卓，是我的疏忽。我当时可能分心了，没有记住您的要求。”
卓俊凡刚才就因为来早了被她一顿猛说，现在遇到这么好的机会当然要还以颜色，立刻摆起领导的架子，“你还说你以前当过总监助理呢。你这种小事都做不好，你让我怎么信任你处理更重要的工作？你需要更加认真细致，确保每一件事都做到位，知道吗？”
“你说得对，小卓，是我错了，我以后会更加注意的。我现在马上给您重新准备一杯加奶的咖啡。”
她说着说着，把桌上那杯咖啡端起来，往自己胸脯上凑。
卓俊凡这时注意到赵加莹的不对劲了，今天早上她一进办公室，就按照他在员工系统里设置的着装规则，把女式西服上衣和里面的紧身白衬衫脱掉了，穿着奶罩办公。
让她去走廊打杯咖啡，结果去了这么半天才回来，人变得奇奇怪怪的不说，还莫名其妙把包臀裙也给脱掉了，就穿着白丝连裤袜回来。
俩人隔得这么近，里面的蕾丝边内裤他看得一清二楚。
“赵姐，你刚才遇到什么事了吗？没人欺负你吧？”卓俊凡盯着赵加莹的丰乳肥臀直咽唾沫，他还是有些担心的，他的助理长这么漂亮，这层楼里还有别的男人虎视眈眈。
“没有，我刚才遇到了几个女同事。”赵加莹不厌其烦地把咖啡机边发生的事仔细地和卓俊凡讲了一遍。
“那你怎么看？”
“我觉得小刘即使有生理上的不便，也应该注意基本的职业礼仪和素养。她把卫生巾直接贴在白丝连裤袜上，这样的穿着非常不专业，不仅影响她自身的形象，还会影响她们办公室整体的形象。而且她那样贴不仅不牢固，还可能会有侧漏的风险。不但对她自己不便，也会影响她领导的工作环境。”
赵加莹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的左侧乳房从胸罩里掏了出来，让一只白皙挺翘的硕大球乳完整地展现在年轻男人瞪大的眼睛前方。
她握着自己的硕乳，让穿了小金环的乳头对准咖啡杯，用挤奶的动作握着乳房根部连续挤了好几下。
但是并没有乳汁被挤出来，她连忙换了一只手端咖啡杯，如法炮制地掏出右乳，这次是握着乳尖连着挤了几下，还是没有奶水。
依稀记起来，当时张鹏远已经连续半年多没有喝她的奶，她觉得每天涨奶实在是太难受了，那之后就没有再去医务室接着打催乳针……
卓俊凡干咽了口唾沫，西裤下面早就支起了小帐篷，涨得他脸色有些狰狞。
张组长之前和他聊天的时候多次劝他找一个经验丰富的女助理破处，张组长自己就是找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女助理，破处的过程据说非常丝滑和享受，女方特别注意和呵护他的感受，总之就是体验特别好。
但和他同时入职的一名处男同事又是另一种看法，觉得一定要找一名处女助理给自己破处，两人同时破处，培养成心腹以后一起升职，不然就太亏了。
但张组长又说处男一定不能找处女，体验不好。
卓俊凡纠结了片刻，还是决定让赵加莹给自己破处，她长这么漂亮，乳头都被男人穿孔上过环了，在公司待了这么多年了，直接提要求应该没关系的吧。
他厚着脸皮试探着问道，“赵姐，你刚才说小刘的领导可以检查她是不是会侧漏。我这里显示，赵姐你今天也来月经了对吧？那你……你垫了卫生巾吗？我可以检查一下你有没有侧漏吗？”
哪知赵加莹突然警觉起来，她立刻把胸罩重新穿好，往上提了提罩杯，“小卓，这种问题是我的个人隐私，和工作无关。请你尊重我的隐私，不要讨论这些不适当的话题。”
卓俊凡略微尴尬，“我只是关心你，想确认你没有问题。”
赵加莹眉头微皱，语气严厉起来，“小卓，谢谢你的关心。但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能处理好。如果你有工作上的问题需要讨论，请直接说。”
卓俊凡又说，“你不用这么防备，我就是想帮你，赵姐。”
赵加莹眯起眼睛，“小卓，请你尊重我的隐私和个人界限。你要再说这种事，我会去公司的人力资源部门投诉你性骚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