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厨房,妈妈拉开冰箱,动作飒爽,没有任何的迟疑剪开其中一个血袋,只是开了一个小角,然后对准自己的红唇嘬了一口。
我一直盯着妈妈,被妈妈那浑然天成的美所吸引,简简单单一个拿东西和喝东西的姿势,竟然能表现的这么极具女人味儿,仿佛是在表演。
就在这时,妈妈放下了血袋,一脸凝重。
我从她的脸上看不出具体想法,出口问道:“妈,坏的吗?”
妈妈摇摇头,食指抹了一下红唇上还残留的血滴,吮吸了一口,道:“没问题”。
我急忙挪开视线,道:“还有其他袋呢”,同时小心脏的跳动有那么一点点快,要死了,妈妈要不要这么撩人,这小动作引诱味儿十足。
家有艳母,也是一种劫,一颦一举皆有魅力,非常影响我这个儿子的定力。
妈妈倒是没有注意我的细微变化,和内心活动,而是把注意力全放在血袋上,如果真有问题,那非得找那人麻烦,都提供的什么玩意儿,明确告知要干净的,没有污染的血袋。
又拿出一个血袋,剪开口子,没有丝毫的犹豫,红唇一抿一吸,入口纯甜,孙锦仪的眼睛亮了下。
“妈,这袋是坏的吗?”我见妈妈神色异常,担心道。
妈妈多喝了两口,然后将这袋她喝过的血袋,放到我手里,说道:“好货,拿去喝”。
我都有心理阴影了,喝了一袋,我身子燥热,再喝下去,不得整个人跟火炉一样热了。
看着血袋被剪开的口子,在边缘处有着两片浅浅的红唇印,心中暗道:“妈妈都喝了,我不喝,不就显得不给妈妈面子了”,或许是心里藏着龌龊心思,使得我的吮吸动作看起来有些猥琐,空气中响着嘬嘬声,听的妈妈直皱眉头,扭过脸看着我,一副想发怒的样子。
我赶忙收声,不敢造次,暗忖道:“真甜”。
妈妈又拿出了第三个血袋,剪开口子,吮吸了一口,立马放下,吸气短呼气长,直接扔进水槽,袋子里面的献血顺着水槽漏口缓缓流走。
这一次,我不用问,也知道这袋血饮是有问题的。
妈妈把最后一袋也品尝了一遍,还没喝下去,就被她给吐了出来,还有点恶心,我急忙上前去拍她的后背,本来就有状态的肉棒因为贴在了妈妈的肉臀边缘,立马又涨硬了几分,强烈的愉悦冲击,让我不由的往里贴,去获取更多的…挨打…
“你干什么呢?!”妈妈双手撑在水槽边缘,回头怒瞪着我。
我忙后退半步,两只手挡在自己的胯前,尴尬道:“不怪我,它就是……有反应了”,眼下这个节骨眼,我的内心竟然还能分出一半思维,在给自己找脱罪的借口,得怪谢芸芸,要不是她发了那张照片,给我勾了一下火,不至于反应那么快。
对!都怪她。
妈妈也懒得跟我计较,扫了一眼,目光落在水槽里,开始清理起来。
此时此刻,孙锦仪的状态可不算好,没想到五个血袋,品质层次不齐不说,有两个堪称“毒物”。
虽然不会让吸血鬼毙命,但会有一些副作用。
就比如现在的她,就感觉身子有点热还很燥,倒也不怪儿子。
“你先去洗一下,冲个凉”妈妈吩咐道。
我麻溜的离开厨房,进了浴室,脱下自己的裤子,立马间,一根粗大的肉棍就跳了出来,状态非常的坚挺。
妈妈既然说冲凉,或许冲凉会有压制效果,试试看吧,我心中这么想,就开始了淋浴。
冰凉的雨打在头顶和前胸后背上,突然的受冷,让我整个身躯都为之一颤。
“嘶”我猛吸一口气,适应这冰凉的感觉。
还别说,好像…还真有效!
妈妈不亏是妈妈,见多识广!
就是……
我低头看向胯下,它怎么还硬着?没有感觉的硬着。
不过很快,我就不再纠结这个点,虽然还硬着,可不会再胡思乱想,或许等会儿它就消停了也说不准。
飞快洗完,我穿戴好,走出了浴室,探头看向客厅,就见妈妈如同猫儿一样窝在沙发上,看着手机,两条肉丝美腿并拢在一块儿,精致且小巧的丝袜玉足,是那么的玲珑剔透,我不敢多看,因为只是一眼,我就有点把持不住。
妈妈感觉到有人正在窥探她,立马转过脸,将视线投放过来。
我连忙道:“妈,你说的还真有效,洗了冷水好多了”
“唔”妈妈点了点头,放下手机,拿起摞放在一块儿的衣物,打算也去沐浴。
回到房间。
我点开手机,发现在此期间,谢芸芸给我发来了消息,总共两条。
“想的美”
“人呢?”
两条信息的间隔有二十来分钟。
我脑子一歪,起了坏心思,模仿其她之前的行为,拿起手机对着自己的内裤拍了下,那里正支起一顶帐篷,然后发给谢芸芸,随后立马撤回。
我坏笑着,笃定谢芸芸肯定是看到了。
事情也如我所料,谢芸芸果真发来一条质问的消息:“恶不恶心呀!”
我就料定她会这么说,解释道:“我发错了,你看到什么了?”
另一头,谢芸芸真想戳瞎自己的双眼,她以为发来了信息,火急火燎的点开,没想到映入眼帘的是这么一张照片。
“你死去!!!!”谢芸芸愤怒了,开始一通狂轰乱炸。
我则是躺在床上,捂住嘴在偷笑,回道:“我都说是发错了,你之前发错了,我都没说什么,我发错了,你反应还那么大”
谢芸芸简直无语,这能一样吗?
她决定了,不打算理他了。
我又发送了一条,见她没有回我,也就不再发了,内心还是希望她能跟我保持距离,像谢芸芸这种平凡的人,离我太近,并不会有什么好事。
给自己盖上被子,打算好好的休息一下。
半夜时,我迷迷糊糊的醒来,感觉自己的身子很不对劲,又热又难受,胯间的肉棒隐隐要有顶烂内裤的架势。
“好难受啊”我翻来覆去,手伸向自己的底下,揉了一把,硬的无法弯着,真如一根棍。
我坐起身,给自己倒了一碗清水,然后一口喝下,但还是不得劲,就是感觉到热和阴器的不适。
拉开房门,拖沓着脚步,来到厨房,找到一罐被冰了许久的饮料罐子,在自己火热的地方去贴,尤其是胯间。
“嘶~哦~”冰冷的刺激,让我忍不住的哆嗦了下。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响起说话声:“你在干什么?”
这种突然的惊吓,让我后背汗毛炸立,整个人差点灵魂出体,背后的声音太熟悉了,分明是妈妈的声音。
我不敢转过身,慌里慌张的回应道:“妈,没什么,你怎么还没睡?”
被儿子反问 ,孙锦仪含糊道:“起来喝杯水”,其真实情况是她浑身难受,没想到那血袋的污染程度这么重,也不知道提供血液的人到底是什么情况,只是一小口,影响这么深,让她都受到了微小影响。
见儿子没有转过身,孙锦仪感觉到古怪,上前几步,右手搭在儿子的肩头上,将他给掰过来,顿时,她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儿子穿着一条内裤,本应平整的内裤,现在鼓起一大坨,更为关键的事,是内裤还有点发湿,目光瞥向儿子的手,正握着一罐饮料。
当即,她问道:“鬼鬼祟祟的,你到底在干什么?”
面对妈妈的追问,我的心砰砰跳,想隐瞒吧,又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谈不上好,思来想去,决定还是说一下。
“妈……就是感觉因为那血袋,我燥的慌,完全睡不着,这不来厨房喝水”
对于儿子的话,孙锦仪不怀疑,她喝了两口就状况明显,儿子可是喝了一杯,那状况肯定更加严重。
“那这里怎么回事?失禁了?”孙锦仪瞥了一眼儿子的“鼓大包”。
我尴尬一笑,心中暗想:“妈,您可真幽默”,吞吞吐吐说道:“我冷敷,不是失禁”。
妈妈的眉毛一下子拧了起来,好似地铁老头看手机,就这么看着我,责骂道:“瞎胡闹”。
我感觉到委屈,现在这种情况 ,我能怎么办,而且那血饮还是您给的,我还没倒打一耙嘞,不过这番话,我是不会激情之下说出来的,毕竟谁也没料到喝的东西会有问题,这还是头一次遇见。
“那您说咋办?”我等着妈妈的裁决。
妈妈翻了翻白眼,撂话道:“你不是会,赶紧把桌上的纸拿走,一天天的尽添乱”。
得儿~
还怪上我了,我真是冤呐。
顺手抄起纸,我回到了自己的屋里,嘴里碎碎念道:“感觉可能搞不出来”,也不知道妈妈有没有听到这句话。
回到自己的屋里,关好门。
我褪下裤子,手握住自己的“武器”,一入手就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它就是没感觉,有点那一晚的状况。
撸了将近十分钟,真是一点感觉都没有,要不是长在自己身上,我还以为肉棒是后安装上去的。
肉棒虽没感觉,可燥热感愈发严重,已经让我有点坐立难安起来。
拉开门,喊道:“妈~不行啊,一点感觉都没有,我更难受了,要不去医院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