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本朝并不信奉任何教派,所以王朝内不仅没有道观,就连唯一的一间寺庙还是二十多年前,突然凭空冒出来的。
就坐落在王城边上,一座人迹罕见的山腰上。
自从多了间寺庙,这座山渐渐的也多了丝人气。
寺里头建筑并不多,拢共就一间正殿外加几间厢房,除此外就是院子空地和练武场还有菜地莲花池了。
成人高的黄漆墙一围,朝着山下王城的位置开个不大不小的门,门上挂着张用黄漆写得歪歪扭扭,勉强能认出是写的‘灵光寺’,这三个大字的黑色门匾。
进去是较宽的练武场,在往里摆着个巨大的香炉,上头寥寥插着几炷香。
香炉前有个挺大的铜箱,上头写着‘功德箱’三个字,旁边桌子上放了些香火蜡烛。
步上台阶就到了正殿。
只见殿门上同样挂了个黑色牌匾,比大门的要小上一点。
上头歪歪扭扭的刻了几个字,用黄漆跟着描了一遍,勉强能看出刻的是“大雄宝殿”。
里头供奉着一尊镀金佛像,这还是全寺唯一的佛像,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只是奇怪的是,佛像底下除了三个朝拜的蒲团外,在诵经敲木鱼的这一侧,居然摆了张软榻。
软榻上贴了不少佛家符文的黄色符纸,榻边立了个牌子,用和牌匾一样的黄漆写着‘祛邪作法专用佛榻’这几个字。
正殿两侧都可通过到后院,在这中间还隔了个和练武场差不多大小的莲花池,穿过莲花池长廊后,是一堵比外墙还要高一点的墙壁。
在不起眼的边角开了个门,门板同样刷了黄漆,不细看还真发现不了。
打开门进去就是寺庙后院了,几间厢房散落在四周,中间一大块空地放着寺庙僧人的生活用具物品,边上就是厨房。
茅厕和菜地离的有些远,在最后面贴着外围墙的位置。
布局简单,大体看上去,倒也像模像样。
马大夫人披着薄薄的僧袍,连带子也没系,就挺着裸露的大奶子扭着骚屁股去找主持去了。
打开木门,穿过莲花池的时候,还心情颇好的摘了朵开得艳盛的莲花,一路轻嗅着到了正殿后面,打暗门后闪身进去。
空旷的殿里回响着有一搭没一搭的木鱼声,隐约还能听到外头孩童练武的“嘿哈”声。
“主持叫骚妇过来就是听木鱼声的?”
马大夫人把莲花放在供奉台上,看着身穿袈裟半闭着眼,手上随意敲着木鱼的年老主持问道。
木鱼声一顿,老主持睁开眼,那双眼里不仅没有出家人的温祥,反倒透着一股凶狠劲。
“你看看,你看看……上月好歹还有二两香火钱,这月连半两都不到!”
他一把丢下木鱼棒,拿起功德箱往桌上倒,示意对方看。
那稀拉声,一听就知道没多少铜板。
“当初可是说好了,你留在这里,每个月得给我拿五十两银子,现在连着两月半个铜板没见……”
自己连着两月没有银子到,近期又没有上山求子的骚妇,就单靠教孩童练武的香火钱,这群已经习惯奢侈生活的和尚们早就受不了了,只不过现在才爆发罢了。
马大夫人走过去,双手环在老主持的后脖颈,撒娇道:“瞧您这火气,不就两月的银子没到位嘛,待会我就写封信送去山下,这银子明儿就能到…哎哟,快消消气,骚妇喂您吃骚奶,您就别气了。”说着就捧着自己的大奶子去喂对方。
对方冷哼:“我就说那小鸡巴得了骚货婊子又喜当爹,把你这正妻忘到天边了……多问点,这次要双倍的!”说完一口含住她送到嘴边的黑奶头。
“哎哟……噢……大肥舌的厚舌苔刮得奶头好爽哦哦……嗯……主持好会吃骚奶头啊……噢噢……”
“骚货!骚奶头都被吃肿了还发骚呢?方才武师弟没满足你这欠操的骚母狗吗!”
“嗯啊……骚妇一看到您,就忍不住发骚……骚逼好痒哦……要您的大鸡巴止痒……”
“欠操的骚母狗!”
“老大!老大!”
两人就要操上了,一个胖和尚冲了进来。
老主持推开脸上的大奶,不耐烦的看着进来的和尚骂道:“娘的!老子都说了多少年了,你他娘的要叫老子主持!主持!主持!”
“主持。…”那和尚被骂得缩着脖子,乖乖改口,然后十分欣喜道:“老……主持,外头有个骚么么说要见您,好像是什么尚书府的。”
“主持您瞧,有元人这不就上门来了。”马大夫人窝在老主持怀里笑道。
“你觉得会是尚书府的哪位骚妇?”老主持问。
即便十年没下山了,城里的人际关系还得是这骚妇最熟。
“除了那进门没两年的填房,尚书夫人,还能是谁。”那尚书都七十了,还能生的出孩子才怪。
后半句马大夫人没敢说出口,毕竟老主持今年也正好七十。
“那骚妇多大年纪了?”
这可得问清楚了,省得自砸招牌。
“今年……”马大夫人想了下,道:“十七八。”
老主持的目光变得幽深,马大夫人察觉到了,瞬间冷水泼上去,正色道:“这尚书夫人十七八,嫩是嫩,性子可娇纵得狠,别到头来吃不了兜着走!”
一旁的胖和尚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一听要来求子的骚妇才十七八,正是水淋淋的年纪,不仅皮肤嫩得出水,那还没操几年的小逼穴更是轻轻一碰就出水来。
嫩得紧!
“又要有小嫩逼操了,嘿嘿……主持,那么么等着呢,我马上去请她进来。”
胖和尚说着就要往外走,被老主持叫住了。
“叫你个头,没见老子鸡巴还硬着吗,你个没脑……”老主持深吸口气,“算了,去吧。”
胖和尚被骂也不怕了,欢欢喜喜去请人。
么么在寺门外等得已经不耐烦了,本就看不上这小小的寺庙,等进了正殿一双眼挑剔的环视一圈,脸上嫌弃轻蔑的神情越发明显。
看向一边敲木鱼一边低声念经的老和尚,出声问:“你就是这里的主持?”语气十分傲慢。
老和尚放下木鱼棒,起身双手合十念了句佛号:“阿弥陀佛……”
“贫僧正是灵光寺的主持。”
他看向么么的目光平缓不似方才的凶狠,一看就是个普普通通眉目柔和的老和尚。
“听说你这里求子很灵?”
老主持不急不缓道:“心诚则灵。”
“行了,少打官腔,李侍郎爱妾都和我家夫人说了,她就是来你这求子才怀上的,还说不是熟人介绍你们都不给求……”么么一副我来这里都是给你们天大恩惠的表情。
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想来这尚书夫人比眼前的么么有过之而无不及,骚妇倒不是故意唬他的。
老主持垂下眼眸,又念了句佛号,心里的那点念头彻底打消。
“原是李善人介绍来的,不知施主家的夫人何日方便前来。”
么么说了一句,“果然和李侍郎爱妾说的一模一样。”
随后一副我都知道规矩的模样,道:“我家夫人十日前骚逼就干净了,打算明日就上山来。对了,你这张”说着指向一旁的软榻,“可得给换了,我家夫人爱干净,可睡不得被这么多骚妇睡过的东西。”
“施主有所不知,这是祛邪作法专用的佛榻,是有佛法加持的,况且这么多善人在此祛邪成功怀上,可是有好孕大功德加持的。”老主持继续不急不缓的忽悠。
么么一听,了然的点点头,对这张软榻的嫌弃也淡了不少。
“好了,事儿就这么定下了,明儿可别接待其他人了。”说完朝桌上那功德箱里扔了锭银子,也不用胖和尚送就径直朝门外走去。
银子撞击铜箱的声音让胖和尚咽了下口水,仿佛已经看到了好酒好肉在朝他招手。
老主持踹他一脚,示意他去送客,胖和尚连忙擦擦嘴角屁颠屁颠把人送出了寺庙。
马大夫人这时从佛像身后出来,看着门口的方向笑道:“这可是大善人,主持可要把握好了,事成了少说也有几千两。”
老主持也笑:“自然,还得多亏骚妇你的帮忙。”
娘的,早知道当和尚的好处那么大,他就不去当什么山匪土匪了。
不用被围剿通缉,整日担心人头落地不说,还能天天吃香的喝辣的,还有甘愿当他们性奴的母狗骚妇操弄,和各式不同的骚妇上门求操。
这日子多好啊。
想他十几岁上山当土匪,一步步爬到老大的位置,后来和官兵纠缠十余年,兄弟不是被打没了,就是偷偷逃了。
看着剩下的几个弟兄包括他自己都上了通缉榜,他无奈咬牙带着兄弟出逃,一路逃到王城,上了这座人迹罕至的山。
好在通缉榜只在当地,王城里并没有认识他们的人,可他们也怕了,干脆在山腰上用剩下的银子起了房子。
为了寻个好由头,不被查出,零时起意弄了个寺庙。
给他们送东西的人听了,下山后一传十十传百,山上有个寺庙的事就传了出去。
不过因着不信奉教派的缘故,来的人并不多。
除了知晓有个会武的和尚,把孩子送来学武外,就是偶尔一两个心怀侥幸来拜佛求子的骚妇。
最开始来求子怀孕的骚妇,是被几个和尚下药奸淫的,可她如何敢往外说,后来诊出怀上了,更是打死不敢往外说,只当肚子里的孩子是拜佛求来的。
而知晓她去山上拜佛求子的人,见她上了趟山就怀上了,便把这事默默记了下来。
也是这般,这座寺庙求子很灵的名声在私底下慢慢传开。
怕出事,他们几个和尚只奸淫介绍来的骚妇,其他慕名来的,心存侥幸来的,都一概当做普通香客对待。
而眼前的骚妇,马大夫人,就是经人介绍来的骚妇之一。
也是被他们奸淫后,唯一一个甘愿留下来当性奴母狗的。
还是给钱倒贴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