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半路截杀金国特使四十余人后,大师姐陆芷箐与小师妹陆红苕暂居于麓灵山脉深处一处茅屋中,待三五日后再回山门。

至于理由,众师兄商议后,决定嫁祸给麓灵派的老邻居—黑虎山的山贼。

黑虎山几年来势力越发强大,不仅劫掠村镇,抢杀商旅,甚至连大西军和宁军的军粮军饷都敢抢。

鞑子南下,神州陆沉,便是大西军,宁军,内部派系林立,时常互相残杀。

故而无心收拾盘踞在黑虎山的贼众。

八月十二,临近中秋,正值农忙时节,陈湛非得到师父陆亭秋的特许,允他回家十二日,与家人团聚。

不过说是家人,却无半丝血缘关系。

原来陈湛飞幼时因战乱与家人分散,幸得秦淑仪搭救。

然形势危急,那时秦淑仪诞下女儿不久,身边又无陆亭秋陪伴,便将五岁的陈湛非寄养在一户农家,大半年后才将其接回麓灵山。

怎料寄养半年有余,农户夫妇对他犹如亲子,虽家中贫穷,亦呵护备至。

陈湛飞感怀恩德,唤农户夫妇位阿爹阿娘。

彼时,农户夫妇不过十六七岁。

之后,秦淑仪便让他拜农户夫妇作养父养母,年年下山,相聚个两三月。

五年前,闯军兵败北地,一路南逃。尚在宁庭治下的荆州紧急征兵以拒之。

养父陈阿生被强征入伍,直到三年后才由偷偷潜回村里的同乡带来噩耗,他在入伍的第一个月就死于樊城之战。尸骨无存,更无抚恤银两。

下山途中,陈湛飞特意去了郑家庄一趟。

本想夺下李娘子的后庭,再将她的大女儿莲儿破了身子。

无奈五师兄宁潇蘅崔得紧,他又忘带了让女人菊穴舒张活血的淫丸,怕自己的大鸡巴将李娘子肏坏,便匆匆将李娘子当着其两个女儿的面狠狠肏了一顿,乳交,口爆,最后内射。

“莲儿,彩儿,好好学你们的娘怎么伺候男人,待几日后我会再来,一齐破了你们姐妹俩的嫩穴。可有记住?”

陈湛非赤身裸体,肌肉分明,怀里抱着被干得翻白眼,几乎晕过去的李娘子。

一边上下揉着她的大奶,扣着肥屄里浓浓的精液,一边对跪着床边,一左一右伸着舌头舔弄他粗大阳具的姐妹俩训话。

“记……住了,湛飞哥哥”稍大一些的莲儿回应道。

“嗯。”彩儿跟着姐姐,怯生生地点了下头。

姐妹俩的嘴角,正挂着娘亲肥屄流出的淫水和男人精液混合成的浊液。稚嫩的小脸青涩有淫靡

留下一匹青色棉布和十两银子,趁着皎洁的夜色,陈湛非穿上黑色劲装,戴着斗笠,骑着从鞑子手里夺来的好马离开了郑家庄。

李娘子母女三人,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满是不舍。她们很清楚,男人的身份和能力,是母女三人在乱世活下去的唯一依靠。

其实单论样貌,陈湛非那一张帅气俊朗的脸便足以让她们心动。

尤其是姐妹两,被他英雄救美,早就芳心暗许。

自那日之后,一直盼着男人前来。

骑马沿山中小路蜿蜒而行,不过半个时辰,行一处地势平旷之地,月色皎洁,湖光粼粼,清风徐缓,带着中秋的些许凉意。

一处青草肥美的河滩上,停着一架马车。

马车车厢裹着精美丝绸,车辇涂着红漆,四角还挂着金色铃铛。

两匹纯白健硕的骏马脱了车架,正低头啃着脚下的青草。

“吁~”

陈湛非勒住缰绳,下马而行,朝坐在湖边一块红色砂岩上的五师兄抱拳行礼。

“五哥,耽误了两个时辰,还请见谅。”

“哎,这有何妨。此间美景,实属难得,师弟再迟上片刻,我可忍不住脱衣潜水了。”

宁潇蘅放下手中的紫砂茶杯,提起茶壶为六师弟倒了杯。

“请。”

“多谢师兄。”

饮下半杯温茶,宁潇蘅忽然笑道:“呵呵,师弟还未近身,我便隐约嗅到一股淡淡的淫靡之味,快说说,方才又去何处风流了。”陈湛非与五师兄年纪相仿,品性相投,最是谈得来。

也不隐瞒,淡淡一笑,随即将途中去郑家庄把寡妇李娘子狠狠操弄一番的事告知了他。

“唉,师兄切莫笑话。”陈湛非道:“上次兵乱,李娘子丈夫惨死,独留两个幼女。我若不相助,她们也难活。”

“哈哈,还是师弟风流,有了小师妹,又得了一个俏寡妇。嗯,五哥没猜错的话,她那两个女儿,只怕你也不会放过吧。”果然,还是被六师兄猜到。

陈湛非只得点头。

“哎呀,母女三飞,师弟这下可有福了。”

“师兄还说我呢,落霞峰那对双胞胎姐妹,不也是成了你的女人。上次在黑犀谭,师弟观摩了一场好戏,心头难忘阿!”

宁潇蘅得意一笑,“如何,五哥的功夫不赖吧。”

“那是,师弟甘拜下风。”

“哈哈哈~”

“哈哈~”

明月之下,爽朗的笑声响彻湖岸。

二人起身,架好马车,朝麓灵山脚下最繁华的安阳镇出发。

缰绳系在马车尾,陈湛非的红马乖乖地跟在后面。

安阳镇,荆州湘南府麓溪县之所,位于洞庭湖南端,水陆皆通,自古便是连接西南苗疆、越州、江南、荆州四地的交通要道,历来也是兵家必争之地。

受香火绵延四百余年的麓灵派影响,湘南府及四周百姓多信仰上清灵宝道君神系。

每逢四月初八,家家户户都会供奉灵宝道君神位,行祭祀大礼。

故而襄阳未破,金国便急着派人潜入湘南府,上麓灵山招降。

一来使襄阳守军腹背受敌。

二来,一旦攻破襄阳,大半个荆州就落入金人之手,只要有麓灵派配合,攻取荆南三府便不费吹灰之力。

最重的是,从去年二月,金国分兵三路,攻占南国之地。

其西路军在八月就攻破了益州,打得大西军一路溃逃。

东路军则在今年四月越过江淮,接连攻破金陵,扬州,苏州,俘虏了登基不到两年的大宁隆治皇帝,并押解京师斩首。

唯独当今金国皇帝三叔,完颜阿各多担任主帅的中路军在襄阳城遭遇了宁军的顽强抵抗。

原来五年前溃逃荆州的闯军余部竟然向宁庭投降,与驻守襄阳的宁军共同守城。

另据传闻,溃逃的大西军也极有可能与荆州宁军合作。这下可急坏了金国朝廷,连下三道圣旨,命阿各多所部,务须于十月之前,攻下襄阳城。

战火逼近,安阳镇似乎未受多大影响,往来商旅,络绎不绝。就是沿途多了许多衣衫褴褛的乞丐。

马车行至城门前,守城的小兵一看,以为又来了有钱的富商,正向借搜查的由头盘剥油水。

未料还没张开,便见马车里的人掀开帘子,递出一块腰牌,白玉镶金,上刻一个宁字。

小兵虽然低微,多少也识得这白玉腰牌背后代表的势力。

随即后退一步,拱手道:“原来是宁家公子,小的就不耽误您的行程,快快进城。”

“嗯。”宁潇蘅打了个呵欠,扔出几枚铜子。

“哎呀,谢谢宁公子。”小兵脸上笑开了花,一边弯腰捡钱,一边道谢。

陈湛非见状,轻轻挥动辫子,赶着马儿进了城。

师兄弟二人星夜赶车,未免人困马乏,肚子闹起了动静。

行至一家挂着“万香楼”三个大字牌匾的酒楼前,便下了马车,先差小二给三匹马儿喂些草料、盐水,才进酒楼二层,选了个靠窗的雅间,一边看着窗外繁华热闹的大街,一边品着美酒和美食。

酒足饭饱,又饮了几口茶,这才悠闲地出了酒楼。

“六弟,片刻便要分别,不如这架马车先借与你,回家的半日路程,也好受些。”宁潇蘅道。

“多谢五哥。只不过师弟家在山野,多是坎坷小路,我就是有心架这豪华马车风光到家,又怎奈五路可行。心意我领了,师兄不必费心。”

“既然如此,就祝六弟一路顺风。”

二人行至一处街口,陈湛非骑上自己的大红马,正与宁潇蘅道别,忽见街边人头攒动,声音繁杂。

扭头一看,原来众人围着的街角,有人贩子正在卖人。

“哎,安阳城的老爷们,都来看看啊,我们这有不少新货,不管你是要买干活的苦力,还是暖脚的丫鬟,都不要错过。价钱好商量,保准您满意。”一个尖嘴猴腮,体格精瘦的人牙子站在人堆前,卖力地吆喝。

他的身后,站着十几个手拿长棍和鞭子的打手,仔细一瞧,有的长棍上还有黑色血迹。

一群苍蝇趴在上面,贪婪第舔舐着。

而在人牙子和打手之间,或坐或立,挤着一堆被草绳帮着双手的人。他们大多无精打采,头发散乱,衣着脏污。

“喂,人牙子,这个小男孩多少银两?”

说话者是一个体态肥胖,穿着锦衣的中年男子,他握着扇子,指了指被人堆里一个病怏怏,但肤色白嫩的小男孩。

男孩约莫十岁,虽穿着粗衣麻布,但观其样貌,绝非一般人家的孩子。

“啊,这位老爷眼光真好。”人牙子贼眼一转,拱手笑道,“十两银子便可。”

“哼,十两银子倒是不多,只不过……”富态男子说道,“他一脸病怏怏的,要是买回去两天就死了,我岂不是白吃亏了。”人牙子忙解释:“老爷万万放心,鄙人敢用性命担保,这小儿绝对无病。只是一路原来,他水土不服,加上性格倔得很。嘿嘿,被我们饿了几顿……”

“原来如此,那就买下了。”富态男子一边解开钱袋,一边指使身后的两个黑衣小厮上前拿人。

“娘,娘,阿姐……”

只见那体态消瘦的男孩被两个小厮架起来,一双清亮的大眼睛微微张开,口中有气无力地唤着什么。

就在富态男人与人牙子数钱之际,原本被关在狭窄木笼里的一个女人忽然抬起头。

一头散乱青丝之下,是一张漂亮而熟美的秀脸。

白皙的肌肤沾染了不少泥污,额头还有一片尚未干涸的血迹。

脸庞上,泪痕清晰可见。

女人仅着一件单薄且不合身的粗衣,一对饱满的豪乳高高耸立。

那双秀美的眸子才张开,随即疯了一般发出凄厉的尖叫声。

“琪儿,琪儿,放开他,求求你们,不要把琪儿和我分开。”一双纤细的玉手死死抓在木笼上,十个指尖都渗出了黑血。

听上去,声音还有些嘶哑。

“鬼叫什么?”拿到银子的人牙子朝木笼里的女人吼道,又吩咐身旁的打手去教训女人。

“二牛,去抽她两鞭子,记住别打脸,破相可卖不出好价钱了。”打手走近木笼,挥鞭就朝女人腿上狠狠抽了两下。

可那女人竟不哀嚎,只是嘴角抽搐,目光一直死死盯着被卖出去的儿子。

“还是对母子。”陈湛非微微蹙眉,摸着下巴道。

前面一个看热闹的小厮回头道:“公子不知道,她还有个女儿呢,十七八岁模样,生的那叫一个俊俏,半响前才被丽春院的老鸨自买走。公子若是早来,怕是忍不住也要买走。”

“哦,那这妇人为何被囚在木笼之中?”一旁的宁潇蘅好奇问道。

小厮笑了笑,道:“公子一看便知,这妇人性子刚烈,若不将她关在笼中,要卖掉她的儿女,只怕不方便。”

“唉。”旁边的一位老伯忽然叹气道,“娘前贩子,实在是可怜呐。”小厮道:“阿伯,莫说这乱世,就是盛世里,卖人的也不少,说不定啊,不过些许日子,我们也要沦为奴隶了。唉。”

此时,又见那木笼里的妇人哀嚎道:“大老爷,求求你,求求你买下妾身吧。只要不让妾身与琪儿分开,日后甘愿做牛做马,报答大老爷恩情。”

“娘亲,娘亲……”

被黑衣小厮抱着的男孩听到母亲的哭喊,开始挣扎起来。

“这……”富态男子来了兴趣。走近木笼,玩下身子仔细观看起来。

人牙子一旁笑呵呵道:“大老爷,好事成双,不如一齐买了去。这妇人只要纹银三十两即可。”

人牙子伸出三根手指头,在富态男人面前晃了晃。

却见富态男人只是笑了下,随即摇头:“三十两太贵了,我可没兴趣买一个三十多岁的老女人。”

“大老爷,求求你,妾身不过三十六岁,尚能做些伺候人的细活,求大老爷发发慈悲,将妾身一同买下,琪儿若是离了我,也会不想活的。”妇人伸出手抓着富态男人的裤脚,苦苦哀求。

富态男人依旧摇头,转身就走。

“慢着。”忽听围观的人堆里有人朗声道。

很快,一个穿着黑色劲装的男子挤到木笼前,指着木笼里的女人,道:“她,我买下了。”

人牙子因卖不出去货而恼怒的脸瞬间变了个颜色,恭维道:“公子眼光果然独到,这妇人虽然年愈三旬,但看那臀儿和奶子,一定是个能生儿子的货,您看看,那就是她的儿子,多俊俏啊。”

“啊……老天爷,为何要如此对我钟家?”妇人见自己要被买走,又先后失了儿女,亲眼看着他们被买走,霎时间心痛如绞。

“嘭、嘭……”她开始不要命地撞在木笼栏杆上,额头上的伤口又渗出新鲜的血液。

“呸,你这贱货。”人牙子朝她腰上狠狠踢了一脚,“这位公子买你,那是你的福气,发的什么颠。扰了公子雅兴,不买你,就等着被卖去做菜人。”所谓菜人,就是如同牛羊一样被宰割卖肉的人。

“哎,踢坏了我可不给那么多银子了。”陈湛非一把推开人牙子,蹲在已是疯癫的妇人身旁,右手双指一弹,一股强劲的气道瞬间打在妇人后颈,使其晕倒。

那富态男子要走,被陈湛非扭头叫住。

“敢问阁下可否割爱,将那男孩转卖于我?”

挤到人前的宁潇蘅眼睛一亮,感情六师弟要把这一对母子都买下,莫非他有龙阳之好?

“嘶。”宁潇蘅只觉得菊门一紧,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富态男子瞧了一眼,笑道:“呵呵,公子想做大善人,可惜不巧,本老爷偏偏看中了这小儿,买他到府中做书童用。”

“书童?”陈湛非凑近富态男子耳边小声说道:“只怕是买去做娈童罢了,想来阁下必是有龙阳之癖。我若是在这大街上高喝,想必不用明日,今晚安阳城的百姓就知道富春米行的大掌柜是位专恋男童之人。”

“你……”富态男子胀得脸色通红,吞吞吐吐地自问道,“公……公子是如何知道在下的身份?”

“这个就不必告知阁下,只望能将这男孩卖与我,也算做个善事,如何?”

“呃,就……就依你。”

片刻后,陈湛非抱着昏迷的妇人送入马车轿厢。宁潇蘅抱着虚弱男孩,也登上马车。

宁潇蘅赶马。

轿厢内,陈湛非抱着昏迷的美妇,脱下她身上沾染血迹和泥污的粗布衣裳,两手捧着那沉甸甸白腻乳瓜,一时忍不住把玩起来。

而美妇的儿子,因为过度虚弱,已经昏睡在一旁。

抚摸着美妇白皙细腻的肌肤,揉捏她饱满的奶子,看着她丰腴有致的娇躯,陈湛非嘴角笑了笑,银子没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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