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标题:兴登堡的外勤兔女郎体验!色色的兔女郎就应该被打上烙印之后,关在兔子洞里变成壁尻狠狠挨肏!

“啊?!为什么兔女郎还要钻这种洞呀!!”

兴登堡一脸疑惑地看着眼前墙体上的大洞,听着店员的要求,只觉一阵说不上来的荒诞。

她明明是从港区姐妹那里了解到这个酒店的外勤委托非常轻松,只需要穿着特定服装站场就可以了,可眼前的情况着实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这,这是老板交代的,兴登堡小姐,据说是最近最多的兔子洞视频的灵感……如果有问题,您可以去和老板说一下……”

负责接待兴登堡的是一个有些肥胖的中年店员,他并没有正面回应少女的疑惑,反而开始唯唯诺诺地顾左右而言他,一张肥脸低垂着,叫人看不清他的面色,就好像真的对此一无所知一般,甚至不敢去看面前光彩照人的绝美少女。

今日的兴登堡依旧是那样的妩媚动人,只是一贯披洒香肩的深红长发为了方便而刻意盘起,只余两侧各一缕调皮发鬓垂卷而下,装点那丽人那不施粉黛依旧光彩照人的妩媚倩容,虽隐去了那作为舰装的魅魔犄角,但丝毫损她妖艳惑人的气质,只是少女鲜红美眸之中存有对自己美貌容颜的喜色之余,又暗含着因眼前事物而挥之不去的浅浅疑虑,稍微有些破坏她这妖艳兔女郎的形象。

视线再顺着那沁着些许媚汗的香颈下移,便可看见兴登堡那精致锁骨之下显露在外的凝脂肌肤与深黑胶衣所构成鲜明的黑白分节,那是丰腴乳球从中部被胶衣的半月衣沿所分隔,勾勒出一道长长的香软凹陷,暴露在外的雪白乳肉在换衣间昏暗灯光的照耀下依旧闪烁着莹润的柔光,惑人炫目。

也不知道这兔女郎胶衣的材质到底是什么,居然能在兼顾油亮质感的同时,又将兴登堡那平坦小腹上微微隆起的诱人脐穴完美显露,为那本就胶衣两侧颡道收窄到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又添上了异常的诱惑,这衣料上所有莹莹光泽最终都会尽数汇入少女的腹股耻部之间,将女性那最为宝贵的私处收紧遮蔽,只留下胯部那若隐若现的煽情凹陷供人遐想联翩。

如此设计既保留了这胶衣若隐若现的性感暗示,又不至于因为太过直白沦为俗套。

而那被胶衣紧束的耻丘之下,便是这红发魅魔那丰腴匀称的玉柱美腿,黑色的渔网袜紧紧地将兴登堡那丰韵圆润的玉腿牢牢束缚,优美浑圆顺着丰满的腿足向下延展,朱红的鱼嘴高跟将被黑色网袜包裹的玉滑足部收束其中,伴随着其主人波动的心绪而时不时微微颤动。

听完店员的废话,饶是恼怒,兴登堡却也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因为她也挑不出对方这番话里多少毛病,眼前这家伙也就最多是一个传话人,问他也是白问了。

“行吧……不过我提醒你们不要有什么坏心思”

不过既然接下了这个工作,那作为舰娘的她自然也不会违约,念及此,兴登堡也就不再为难那看上去似乎已经有些汗流浃背的员工,便转身钻入入了眼前这个似乎有些古怪的孔洞之中,却丝毫没有注意到在她转身瞬间,店员猛然抬起的浑浊眼珠中投射而出几乎凝成实质的淫邪狂喜。

不过才刚一钻进去,兴登堡那舰娘的敏锐本能就感觉到有些不太对劲,这个空洞的大小似乎是被提前刻意设置好的,远没有一开始自己在外面目测那么宽松,并且这墙体的厚度也远比自己预估的还要厚不少,以至于哪怕以兴登堡这种在港区中较为拔高的身材,也无法做到一钻就到墙壁的另一边。

而随着她越爬越深,更深处那越发收窄的上下宽度甚至已经不足以让兴登堡撑着手臂向前挪动了,但那洞口尽头的光芒就近在眼前,兴登堡也不好回头了。

无可奈何之下,少女也就心一横,仅仅依靠着身体的扭动像蛇一样向前一点点挤蹭爬行,一下就让自己的整个上半身猛然钻出这憋屈的洞窟。

但兴登堡这样鲁莽行为的结果,便是她那胸前丰满爆乳与那粗糙墙体洞口的毛边不可避免地发生了一连串煽情的剐蹭挤压,洞口边缘有些凹凸不平的尖锐边缘虽然不至于叫舰娘受伤,但却也使得兴登堡那勉强被乳胶紧身衣包裹拘束的雌熟乳肉上泛起一阵阵微妙的刺痛。

这痛感虽然不强烈,但却依旧是有些隔靴搔痒般的奇妙感官,就好像刺拉的短碎寸发扎入了绵软脂肉中一般,叫这有些性急的魅魔兔女郎妩媚眉黛似蹙微蹙,鼻腔之中情不自禁地泄出一声拨人心弦的诱人娇哼。

而这还不算完,不知道是那洞口边缘哪儿勾住了胶衣的边缘,使得那软绵蜜乳就好似奶油布丁般颤颤巍巍抖动之间,直接脱离了那半月衣沿的束缚,在惯性的作用下于暴露在空气之中肆意摇晃,那本紧密连接的浑圆硕乳就如摆钟般时而在空气中左右摇晃,时而撞粘在一起发出啪叽啪叽的乳肉闷响。

“这……这这里是??!”

兴登堡虽然穿过了这个古怪的空洞,但却根本没能松一口气,因为就在刚刚,她已经发现了洞的出口居然是类似舞台中心的地方。

顿时不对劲的感觉再一次加重,疯狂作响的警钟叫兴登堡本能地想要用出舰装脱困,让自己赶快脱离这诡异的处境,却愕然发现以往唤之即出的力量,今日却不管怎么样都用不出来,她就好像真的变成了一只无害的小白兔了一样。

“这!!!你们做了什么!!”

“塞壬的科技果然好用啊哈哈哈哈……这样就好了,兴登堡小姐”

但还不等兴登堡从这突然的变化中回过味来,墙后那刚刚还唯唯诺诺的男人突然画风一转,用起了完全不同于之前的语调说起了让兴登堡毛骨悚然的话语。

他一边说着,一边更是毫不客气地上前搓揉起了兴登堡那还卡在墙后的软糯蜜臀。

陌生的触感就在少女根本看不见身后的情况下,在她墙体背后的挺翘蜜臀上悄然迸发,叫本就心有疑虑的兴登堡顿时浑身汗毛倒立。

再加之根本看不见身后的情况,臀部的敏感度都似乎要比之前提高了数倍之多,高到那肆意揉捏软糯臀肉的大手形状仿佛都可以直接在兴登堡脑海中重现出来。

更让她一时之间也慌了手脚。

“你……你在干什么?!塞壬!!你们居然和塞壬合作?!”

别看兴登堡一副经验丰富,敲骨吸髓的魅魔模样,说到底她也比不过是一个只和指挥官谈过恋爱,纸上谈兵的纸老虎罢了。

面对这种情况,她几乎是无所适从,大脑更是一片空白,饶是等身后的大手白白享受了好几次那覆盖着渔网黑丝的蜜臀美感,兴登堡这才回过神来拼命地挣扎起来,不过这才她彻底傻了眼了。

因为她只要借着趴在墙面上的玉掌支撑运起力气,想让身体继续穿过洞口去找男算账时,但那被分隔于墙体背后的挺翘蜜臀便会在兴登堡身体前倾的趋势下不可避免地与洞口边缘的箱体相撞,一声响亮浑厚的肉响之后,兴登堡便难以置信地发现自己居然没办法再往前一小点距离了。

“啊?!”

本来因为事情发展完全超出预期而有些呆愣的兴登堡先是惊疑不定的惊呼,随后又是不信邪地再度运上了力气,想要蛮力让自己从这越发莫名诡异的困境之中脱身。

但她很快便绝望得发现自己的挣扎最多只能让原本让她引以为豪的饱满成熟的蜜臀一下下无用地撞击在那洞口边缘的墙面之上,不但没能让自己的处境好上半点,反倒让那弹软臀肉在挤压中如同果冻般荡漾抖动,饱满臀丘在挣扎中相互挤碾着,搭配上那翘臀蜜肉上裹实的渔网袜左右摩挲中发出噗逑噗逑的挤弄声响,兴登堡这行为倒不像是想要挣扎脱身的表现,反而有些像是赌场中兔女郎刻意扭动着自己蜜臀搔首弄姿,想要勾引男人用精液作为自己的小费一般。

“快!!快放了我!!你们这群人奸!!!”

“什么嘛~~兴登堡小姐这不是很懂吗?至于和塞壬合作?可不要污蔑我们哦,只是捡到了塞壬的道具而已。”

面对兴登堡那仿佛撒娇一般根本绵软无力的娇嗔威胁,身后店员不但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反倒变得相比之前还要放肆,口中的调侃羞辱更是接连不断,似乎还带上了一丝肉眼可见的欢愉,他将那饱满蜜尻直接完全纳入了双掌之中,好似玩弄玩具的恶童般将其恣意揉捏成各种自己平日里幻想过无数次的下流形状,时而将其像面团般压扁扭捏,时而又用上力道将那弹软臀瓣向两边分开一段距离后,再一松手任由弹性将它们再度黏连在一起,发出噗噗的悦耳妙音。

而对于这样的淫亵,作为当事人的兴登堡自然是拼命想要反抗,既然之前向前发力没有效果,她便想要照着原路返回,重新从后面退出洞口,却又是更加绝望地发现这根本是天方夜谭,兴登堡从没想过,她胸前那一向引以为傲的饱满玉乳居然在此刻成为了她想要脱离困境最大的阻碍。

这孔洞的大小似乎是特意依照她身体来构建,前小后大,漏斗状孔洞结构更是恰到好处地将她纤细的腰肢卡住,让心急的兴登堡哪怕挣扎到将自己的乳峰下部在洞口边缘摩擦出了一圈火辣辣的感官,却根本无济于事。

而似乎应证了那句老话,正准备换一个方案自救的兴登堡又察觉到了一个让她身体一僵的事实——舰装打不开了?!

“快!快放开我!!指挥官不会放过你们的!!”

“吵死了!!兴登堡小姐,你姐妹们没教你怎么服务客人吗?”

啪!!

回应兴登堡话语的,只有男人那残酷到极致的淫虐呵斥,随即便是一声格外响亮的肉鼓浑响之中,巨大的力量便在兴登堡那被迫悬挂在墙体之上的绵软尻肉上瞬间炸裂开来,雪腻臀肉就好似被落石打破的平静水面,向着四周荡漾摇曳出一波波臀浪,其中间部位剧烈的疼痛瞬间便让兴登堡那白皙皮肤上泛上了一层透亮的血色,也将兴登堡口中想要吐出的威胁话语给尽数打回,转而变为了一声娇媚惊呼,纤细双手更是控制不住地发狠握拳,仿佛都能看见那指节上泛起的惨白。

“齁!!!好痛!!!呜!!你!!呜齁!!”

失去了舰装的支持,火辣辣的痛感弥漫之下,无法抑制的痛呼自兴登堡的檀口中不受控制地外泄,本来还在挣扎的粉躯更是顿时一软,刚刚还刚直起来的纤细柳腰又是无力地垂下,重新滑入了男人另一只早有准备的手心之中,就如同收到教训的雌兽重新温顺的回到主人怀抱一般。

但是这似乎也不能叫身后的男人满意,那紧贴着软糯蜜臀的手掌再度扬起,裸露在外的黑瘦手臂上的肌肉如弹簧般紧绷,带着破风声毫不停歇地再度抽了下去,如狂风骤雨般根本没有留给兴登堡任何可以喘息的机会,将那手感极佳的肉臀又是抽了个左摇右晃,一时叫只能忍受着淫虐的兴登堡苦不堪言,抑制不住的痛呼更是不住地从檀口中泄出。

但若仅仅只是这样,还拥有舰娘体魄的兴登堡倒也不是不能适应和忍受这剧烈的羞耻痛感,但最为要命的恰恰并非是这点,而是那掺杂在那如雨点般密集抽打自己臀部的巴掌中,冰凉粘稠的某种液体。

那黏浊液体似乎有某种魔力,在一点点渗入黑丝裤袜之后,第一时间反应在肌肤之上的居然是一种酷似薄荷的清凉刺激,将那抽肿的臀肉一时居然好上了不少,舒服感觉更是让她紧抿的烈焰红唇这种都不自觉地传出了一声闷哼。

但还不等兴登堡反应过来,疑惑男人做法的用意,她那空悬于墙体的后半截身体居然不受控制地娇颤起来,因为她感觉到一股血液奔走的暖流渐渐那从渗入皮肤的精油上萌发,而又被男人那拍打揉捏的手掌上带着的雄性温度加热,变为让她难以忍耐的炽热传遍了兴登堡那被精油包裹的整个臀丘,先前的痛楚不知何时已经被愈发升腾起来的快感覆盖,如蚂蚁一般啃咬着她身体深处的每一段神经的同时,也让那白花臀肉上泛起了几点晶莹,逸散出一圈香醇热气,连带着那包裹在外的黑丝都浮现出了一层诱人光泽。

“哼,没想到你这骚货看上去还挺喜欢被打的,该不会是抖M吧”

“呜~~你……你在给我涂些什么……”

听着兴登堡那强忍着呜咽呻吟的扭捏质问,那捏住她翘臀的店员却根本没有回应的想法,而是在涂抹完手中精油之后,停顿了片刻,似乎从身边人那拿到一个正在滋滋作响的某物,又向着兴登堡那裸露在外的宽肥美臀上狠狠地按了上去。

“齁呜!!不……不对……呜!!……!!”

直至那硬块贴近兴登堡的臀部,这魅魔兔女郎也终于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那分明是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烙铁!

但兴登堡就算明白了这一点,但却根本于事无补,男人根本没有兴登堡留下半点反应的时间,等她回过神的时候,便是那足以让普通人直接烫到晕厥的灼热痛感在她臀部上爆发开来的时候。

“噢噢噢噢哦哦!!!!”

虽然无法理解为什么这个酒店会有这种酷刑的刑具,但兴登堡已经无法考虑这些问题了。

因为只是一刹那,那烙铁的形状已经被深深刻在了她的左边臀瓣之上,黑丝瞬间便被烧开了一个开口圆整的孔洞,白嫩臀肉更是立马因高温而肿胀通红,剧烈的灼烧痛感顿时叫兴登堡那一向散发着妩媚光彩的猩红瞳孔被更加强烈的烧灼痛苦所占满,难得一见的朦胧泪光更是瞬间就填满了她那勾起的眼角,痛苦的少女根本无法抑制地惨叫出声,却因为舰娘的体魄而无法晕厥过去。

那挂在墙上的蜜臀下意识的扭动着,就仿佛陷入猎人陷阱的猎物想要逃开这要命的接触,那双修长美腿更是胡乱地在空气中蹬踏着,肌肉不受控制地紧缩痉挛,甚至直接踢掉了其中一只玉足上的鱼嘴高跟,显露出的足弓弯曲到了极限,五根足趾几乎与那粉嫩足底相接,但这些却根本无法让她脱离墙体的束缚,反倒让那滚烫的烙铁又是摁实了几分,徒在那臀肉周围添上了几分针刺般的刺痛。

而但相比于这种惨绝人寰酷刑带来的肉体痛苦,实际上兴登堡内心痛苦的是,却是这种行为本身象征的含义。

哪怕痛到难以理清那烙铁上刻录的字符,但怎么想都不会是什么好字,被用刑的兴登堡就感觉自己好像是一头正在通过检疫的母猪,被打上了合格的检疫标志一般羞耻,几乎就是将她的人格尊严按在地上践踏。

“我……我一定要杀了你!!!!等等?!这个是!!!噢噢噢噢哦哦!?!”

但还不等羞恼至极的少女威胁说完,她便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进一步的不对劲。

本来都有些痛到麻木的蜜臀居然又在那精油的作用下,似乎回复了些许,只是这次那些痛觉信息却在这特制精油的帮助下转化为等量,甚至翻倍的快感,更加汹涌涌入兴登堡的身体之中,叫她顿时脸色大变。

汹涌的快感电流在每一处媚肉中乱窜扩散,而更叫兴登堡难以启齿的是,自己身体深处的娇嫩子宫似乎都开始本能地呼应起了这快感的号召,开始难以控制地发软痉挛起来,直叫一瞬,便叫兴登堡那本应该是痛苦而涨红的倩容而转而变为了明显是发情的潮红。

“齁噢噢噢!!!!好痛好痛好痛!!!!!噢噢噢噢!!!”

连那凄厉叫声都没能维持多久,在那烙铁淫虐下逐渐式微,逐渐转变为被那称之为绝顶高潮更为合适的骚淫浪叫,并且随着时间的拉长越发高亢起来。

直到到达音调的顶峰,兴登堡那蜜臀下的紧致粉缝之中更是突然如水枪般噗嗤噗嗤地激射出一股黏腻淫水,恰好通过那被烫开的裂口浇灌在了那烙铁上,而后与那烧热到极致的烙铁头相接,机缘巧合之间降低温度的同时,又是让其爆开了一股满溢着发情雌香的浓郁白雾,瞬间便将整个房间所填满。

而在这朦胧香雾之中,另一头兴登堡那绷紧的玉颈也终于落下,垂落下来的深红色长发再一次将她那潮红到极点的面庞掩盖,但依旧可以从那发丝的间隙之中窥探到她那猩红双眸正屈辱地半翻着白眼,与已经无力收回,只能耷拉在烈焰红唇边上的香舌,时不时痉挛地卷动一下,滴落出点点香涎,活脱脱一幅已经不省人事的样子,只有那从黑丝破洞中不断外溢,还未被蒸发干净的淫水滴落在地面之上的滴答响声,还能作为她最后的淫乱残音。

……

不过她这份‘安宁’可没能持续太久,很快兴登堡的那迷迷糊糊的意识便被那周围熙熙攘攘的交谈声所拉回,这才惊觉身后那带给她快感与痛楚的烙铁不知何时已经撤走,而自己身前本来空荡荡的舞台下居然已经被一群男人们挤满,正目光灼灼地盯着卡在墙壁上的自己,热烈的目光叫兴登堡还有些朦胧的脑袋忽地一激灵,这才完全清醒了过来,待她举目一瞧,台下这些人面相还极眼熟——这不是刚刚酒吧的客人吗……?

但还没等她那刚刚从爽到昏厥中完全苏醒的小脑袋完全转过弯来,便听见舞台两侧的喇叭中传来一个异常熟悉的声音——那是一切的罪魁祸首,刚刚骗自己爬进洞的男性员工的声音!

只可惜刚刚剧烈高潮的后劲过于强烈,哪怕回过来神了一些,努力倾听的兴登堡依旧听不太清那声音的内容,她只感觉到那员工的话音未落,那台下围观的人群便如同巨石落入平静的湖面中一般顿时炸开了过来,许许多多的污言秽语与杂音混合,仿佛要将她那本就还未完全回复的听觉官能完全淹没。

“……到底说了……什么……嘶……”

但还没等少女抽出心力去筛选理解这些杂糅溢出的信息,一根长条状的灼热物体便骤然在她懵懵懂懂,毫无防备的刹那之中,直接插入了兴登堡身后门户大开的娇嫩阴唇之中。

直到那灼热触感在蜜唇上乍现,兴登堡那尚且迟钝的脑瓜这才猛然察觉到墙壁后本来紧紧包裹住自己蜜贝的胶衣,居然不知何时被人拨开到了一旁,其下的湿漉蜜穴已然通过刚刚烙铁烫出的空洞完全裸露在了空气之中。

一阵似乎是男人身体活动带起的微风轻轻拂过那湿漉蜜贝,叫无所适从的少女娇躯顿时一阵激灵,但还不等她作出有效的阻止,那已经初步搅入湿濡穴口的坚硬肉棒已经抢先开始了熟练且迅猛的翻弄搅动。

哪怕看不见身后,在兴登堡的感知中那突入的力道也是极为骇人。

明明只是几个呼吸,将少女那原本紧致到让人不由得怀疑是不是手指都塞不进去的蜜缝给撑挤到了一个饱和的大小,尚且还存有痛楚的雪白蜜臀更是被撞得亲密无间地紧贴着店员脏黄臃肿的肚腩。

前所未有的充实感与扩张感于蜜穴中迸发,叫还未从刚刚的余韵中完全回复的兴登堡又是本能地从喉间迸发出一声娇嗔之音,本来想要吐露的拒绝话语也被打散成了娇媚的音节,再逐渐变为意义不明的娇喘,远超指挥官的充实快感叫她挂在墙上的蜜臀不安地左右扭动着,却不曾想反倒让那肉根更加顺畅地滑入了更深的蜜腔之中。

“你~~~阿呜!?!”

突入的肉屌在兴登堡的配合下毫无阻塞地狠狠凿击在她最深处的软糯花心之上,将她整个人被顶得浑身颤抖,上半身再度陡然绷直扬起,连带着兴登堡胸前本就无内衣固定位置的饱满乳峰在台下众人越发灼热的淫邪目光中上抛下甩起来,也让兴登堡那遮掩在深红长发下的倩丽面容再度露出。

这更让台下愈发躁动的人群可以更加看清兴登堡她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淫荡表情——她那鲜红美眸已经完全看不清瞳孔形状,眼角不只是痛苦还是幸福的泪珠顺着面颊缓缓留下,划过之前还未完全干涸的泪痕滴落在舞台之上,火辣香艳的烈焰红唇顺应着娇喘的节奏微微张合着,温热淫靡的雌性吐息不住地从中扑打在空气中,糜烂芬芳的气息就勾动着台下这群已经被下体支配的雄性们更是惊喜欲狂地欢呼雀跃,若不是舞台有一定高度阻拦,加上那员工还未开口,恐怕他们早已经冲上来一品芳泽了。

“噢噢噢噢!!!”

“老板把兔女郎侮辱!!!老板天下无敌!!!”

“肏死这个骚货!!!肏死这个骚兔子!!!”

而台前的叫喊自然也传入了正在身后美美享受兴登堡淫穴的员工耳中,迅速膨胀的虚荣心下,男人血脉喷张之余腰身的鼓动又是剧烈了几分,带动着细嫩腔肉进一步的收缩,软肉摩挲之间,男人就从那庞巨龟头之上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紧致触感。

即便是早有准备,兴登堡的幽深花径就还是远超乎店员的想象,饶是他这样采花老手,但像兴登堡这样的名器却依旧打了他个措手不及。

那宛如有意识的一般的花心就仿佛一张樱桃小嘴,细细啃咬着男人探入兴登堡身体最深处的龟头顶端,再搭配上向着棒身收绞裹实的层叠腔壁,只是简单抽插几下,男性员工居然就感觉到一股酥痒快感从那马眼之中徐徐上升,居然刺激得他双腿都不由得有些打颤,差点直接一泻千里。

但好不容易有这样的机会,若是如此草率的射精,恐怕男人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他终究还是咬紧牙关强行压下了自己射精的冲动,转而一双大手死死抓住了兴登堡那圆月状的两瓣臀丘,直至自己十指之间的空隙全部被那满溢而出的软糯臀肉所填满。

顾不上抓住了对方那还未冷却完毕的印章,居然直接由此借力,操着自己的下体狠狠地向前撞击起来,看这凶猛架势,仿佛恨不得带动着自己的卵蛋都一同撞入了兴登堡的紧致淫穴之中一样,怕不是要将兴登堡活生生的从墙体孔洞中撞出去。

本来对于一般人而言,被自己根本看不见的鸡巴直接一插到底地侵犯,就远比自己看得见的东西更加让人恐惧。

但恐惧之余,那被隐藏在墙后的下体敏感度也相应地被拔高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恐怖高度程度。

更不用说这次男人又是如此粗暴的野蛮捣肏了,那被指挥官一人通过过的紧致蜜唇再度被反复无情撑开撞裂,青筋盘络的粗大肉根就如同打桩机般凶猛地凿击着兴登堡那娇嫩如新的湿窄蜜腔,异常粗大的棒身无情碾压过这娇嫩花径每一处敏感点位之下,兴登堡唯一所能作出的反应便是尽可能地夹紧双腿试图阻碍对方的侵犯,但这作用几乎微不可察,反而叫对方的抽插更加舒爽滑腻。

一时之间,失去对身体控制的惶恐不安与身体深处花心上不断炸开的快感电流相互交织混杂,此起彼伏之下,与舞台下不断喝彩的欢呼声混合交融,就让兴登堡那本就刚刚从烙刑中回复过来的脑袋再一次宕机过载,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感就在少女的脑海中悄然浮现。

而还不等兴登堡从这激烈前供的插入中回过神来,就只感觉那强劲的推力瞬间变成了变成了拉力,将她那本来都有些顶出来的身体又一次地抽拉了回去——男人腰部居然像弹弓一样,前供到了极限之后,居然开始向后方向反弓起来。

这下让那本来被花心收绞包裹,侍奉得舒舒服服的肉根也随之从蜜穴温暖怀抱中毫不留恋地抽出,而这下更将那些那些交缠裹实于棒身之上的蜜腔软肉也被那酷似倒勾的坚硬龟一同勾出,让兴登堡那淫穴之外顿时多出来一圈漂亮的粉糜软肉,让兴登堡就感觉自己灵魂都被一同抽出一般。

但下一秒,男人那还与蜜穴连接着一条粘稠银丝的肉屌就再一次地凶悍捣撞了回去,甚至因为这一次腰部发力的空间变大,这次力度甚至相比之前还要大了许多。

这肉根就好似攻城锤一样,将那些还在空气中散发着升腾雌香,被带出的蜜肉再度送入兴登堡花径更深处,将整个娇嫩蜜壶填了个满满当当。

这失而复得的充实感觉一时之间甚至叫兴登堡有些头晕目眩,短时间内反复的感觉变化就让她一种坐过山车的错觉,只是这过山车的最高点与最低点分别是天堂和地狱。

但还不等她有进一步反应,下一秒一个新的抽擦回合再度到来,将兴登堡那刚刚组织起来的理智再度撕了个粉碎,头顶的兔耳装饰随着她身体的摆动而晃个不停,丰满的双乳在墙面上拍打出一下又一下啪叽啪叽的淫靡肉响,黑丝美腿在幕后无助地蹬动着,就像真正的兔子那般跳跃个不停,更是看得台下的群众们一个个热血沸腾,喝彩欢呼更是不绝于耳。

而这欢呼更是对兴登堡那本就不稳定的精神莫大的打击,这就好似在兴登堡耳边反复提醒着她,自己现在是处于何等羞耻不堪的处境之下。

每一声喝彩每一道目光都好似一柄重锤,与身后男人不断肏弄花心的肉根达成了奇妙的配合,一个在精神上不断敲碎重构着兴登堡仅剩的理智,另一个则不断肏弄着她身体深处的花宫蜜壶,用花心啪啪作响的酸胀感觉从身体的层面上将兴登堡一点点地捣碎瓦解。

在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洗礼之下,兴登堡的意识终究还是彻底崩溃,她仿佛都能听见自己脑海中的名为理智的弦断裂的声音,随即便是那被酸麻快感撑满的淫腔的猛颤收缩,如喷泉般噗嗤噗嗤地毫无保留地从中喷洒出大股大股的温热淫液,袭打在男人正在肏弄的肉棒之上,给与其更加舒适的享受之余,更叫其又是猛地涨大了一圈,几乎要将整个肉穴撑裂。

“要射了!!!给我好好接好了!!你这色情魅魔兔女郎!!!!”

这射精宣言通过男人嘴边的麦克风如实地传到了舞台前方,足以让所有人听见,叫台下本就欢呼雀跃的人群更是热闹,而人与人的悲喜总是不太同,这要命的话语只让,让本就察觉到自己花径中异样的兴登堡心神剧颤,她被摧残多次的理智总算还是有了一些作用,让她强忍着身体深处那似乎已经完全下垂的发情子宫跃动的阵阵渴求,几乎是顶着口中不住的娇媚淫叫嘶吼道:

“不……不……不可以噢噢噢噢哦哦!!!!!!!!”

只是这无力的话语,根本起不到半点阻碍的作用,反倒是如同强力春药一般为身后即将射精的男人又是添上了最后一剂强劲的动力,那本就涨大到极致的龟头居然又是向前猛突了一截。

兴登堡就感觉到自己体内某些东西被彻底突破了,粗硕肉根一下便撞入了那对于舰娘而言也是格外脆弱的娇嫩子宫之中,随后便是一股粘稠至极的灼热感觉在那龟头的剧烈颤动之中喷射在了兴登堡那脆弱敏感,甚至指挥官还没能涉足的子宫内壁之上,烫得兴登堡一阵前仰后翻,激动着摇晃着身体,却只台下的人群看得越发热血沸腾。

终于,人群中一个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大胆狂徒还是没能抵过这色情兔女郎的诱惑,一个肥胖男人在众人惊讶与羡慕的目光中,以与他身形极为不符的敏捷速度,一溜烟就爬上了舞台,小跑着来到了正因为自己子宫中面都没见过的野男人精液而狂乱娇颤的兴登堡身前,在众人如雷霆般炸开的喝彩中,做起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不过虽然这男人色胆包天,但还抱有基本的理智,哪怕色欲熏心,男人却没有第一时间猴急地将自己的肉棒挤塞入兴登堡那因为高潮而微微张合的小嘴中,而是选择脱下裤子,让自己光是肉眼便看出恶心潮腥的臃肿阴囊,随着他肥大肚腩的前拱而直接压在了兴登堡那高挺的秀气琼鼻之上,勇者那已经被诱惑得青筋虬结的肉根则顺着兴登堡那姣好的面部曲线一路向上将那对已经半翻白眼的猩红眼眸遮蔽了大半,而那棱角分泌的龟头则恰好拨开了那深红发丝,顶在了女性尚且吹弹可破的玉堂肌肤之上,强大的力道甚至在上面压出了道道鲜红的印记。

如此近的距离之下,那肉棒上不知酝酿了多久的腥燥恶臭自然不可避免地强行窜入兴登堡那本就因为高潮迭起而激烈翕动的鼻腔之中,仿佛要将她的脑袋彻底被精臭熏烂。

残存的警戒本能在已经越发迷离的兴登堡脑内疯狂作响,叫她本能地想要扭过头去躲闪这怼在自己脸上的肉根。

但似乎察觉到了兴登堡的抗拒,身后本来还在射精的肉棒居然奇迹地又一次动了起来,带动着那完全吮住了坚硬龟冠的子宫糯肉强硬地向后扯出,棱角分明的龟头更是碾压剐蹭过软糯腔道中每一处凸起的层叠肉褶。

而这也让那喷射的精液热流填满了子宫内每一处褶皱。

一时之间,兴登堡就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都要子宫的下沉而被带出去了一样,激烈快感随着兴登堡的宫内精液越积越多而愈发膨胀,侵袭着丽人那有些混沌的大脑,叫她那被卡在墙内的淫熟身躯舒爽到难以控制地痉挛起来。

而这骤然绷直抬起的动作,也叫兴登堡那本来想要躲闪开的动作又一次遗憾地失败了,秀气琼鼻在她身体的前拱下,又一次更深撞入了男人压上来的湿臭春袋之中,但那精致双颊不但没能给对方造成任何痛楚,颊肉上泛起的发情燥热反倒更叫阴囊上层叠肉褶中残凝成块的浊臭污垢软化脱落,尽数涂抹在那凝脂玉肌之上。

兴登堡这动作就仿佛发情的雌堕母畜主动伸长脖子去吸嗅自己主人那春袋上着迷上瘾的恶心味道一般淫荡下贱。

而这更加紧密的连接,就让兴登堡连那咬紧牙关的坚守口腔之内都不可避免地被浓郁雄臭弥漫污染,叫她一吞一吐之间全是这恶心腥臭的滋味,就仿佛浑身上下都被泡入了不知被发酵了多久的恶心精酿中一样。

但明明感知上是如此令人作呕的味道,兴登堡却感觉自己身体内的情欲在这雄臭助力下燃烧得异常剧烈。

这浓郁的酸臭味道也不知为何逐渐变得越发让她欲罢不能,双眼之间的粉红桃心不知何时越发清晰明显,甚至兴登堡自己都没注意到她那因为恶心而紧闭坚守的抿紧红唇居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无意识地微微张开了一条小口,若有若无地贪求地吞吐起了这本要叫她恶心到不行的腥臭雄臭,让那浓郁至极的雄臭得以更加彻底地浸透自己那已经瘙痒不堪的淫熟娇躯。

只是这身体的淫贱表现能骗过兴登堡自己的感知,但又怎么能逃过面前肥汉那一直紧密关注着兴登堡脸庞的灼灼目光呢?

本就欲火中烧的肥汉见到兴登堡那因为浓精灌宫而如桃花般娇艳泛红的失神娇容,还有从自己囊袋上不断传来的吞吐热气,这下他哪里还能忍耐下去呢?

再说了,就看兴登堡现在那已经快要沦为发情痴女的淫乱表现,任谁来了都不会觉得对方还能有什么反咬自己的力气吧。

肥汉这样考虑着,那本来压在兴登堡俏脸之上的肉根便随着其主人越发膨胀的淫念顺着鼻梁的完美弧度直接滑下,一边感受着美人细腻丝滑的肌肤触感,一边毫不吝啬地分泌出大量的先走汁液,如毛笔般在兴登堡的鼻梁上留下一道由前列腺液写成的淫靡痕迹,仿佛在嚣张宣扬着自己的到来。

直至流汁马眼贴上兴登堡那嫣红唇瓣,兔女郎这才从身后的急促撞击中稍微抽回了一点精神反抗,想要贝齿紧闭将其拒之门外。

但一切已经为时已晚,肥汉的腰际已经在她重新组织防线之前便抢先发力,那抵在温润唇齿上的乌紫龟头便巨力的作用下,无比顺畅地直接撞入了兴登堡的火辣红唇之中,毫无阻碍地突破了那宛如马奇洛防线一般的洁白贝齿,在兴登堡从下体汹涌快感中回过神来之前,就抢先塞满了她那柔嫩温湿的软糯口穴,整张小嘴被肏得一鼓一缩,那龟头甚至顶入深喉之中,引得兴登堡喉间那紧致软肉难受地收绞碾挤起来。

“呦呵……看来你这淫乱兔子已经迫不及待吃我大屌了啊!!嘴巴都直接含住了哈哈哈哈!!!”

腥臭燥热的滋味让兴登堡下意识地收紧口腔,将那强行闯入的不速之客挤压逼出,晶莹贝齿更是强行咬下,想要给与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只是还不等她完全实施,那在兴登堡宫腔内才喷吐完一轮浓精的肉根,居然在软糯腔壁的包裹蠕动之下又一次恢复了精神。

龟头再度裹挟身后男人前拱的巨力,在兴登堡猝不及防之间再度狠狠撞上了她那娇弱敏感的软糜花心中央,将那满是稠精的子宫再度捶打到了扭曲变形,就如同一位老道的师傅揉打加入新面的面团般,让那刚刚发射的活跃浓精可以填满这娇嫩孕床的每一个角落,奸淫任何排出的待孕卵子。

而那红肿蜜臀更是随之在墙壁上被男人全身的体重挤压成为了扁平的雪饼,噗嗤噗嗤的凿弄就好似要将这雪腻美臀强行变墙体上的标本,甚至连那尚为完全冷却的烙印痛楚都仿佛在这疯狂交媾中变为了一种催化的调料,再度将本就还未从余韵中脱身的兴登堡送上了又一次的绝顶高潮,一大股淫粘爱液从花心中裹挟着从宫中满溢的精浆喷射而出,以两人的交合处为中心,顺着臀饼的优美弧度如烟花般在本来还算干净的墙面上直接炸裂开一朵由淫液与精液所混合而成的淫荡花纹。

顿时,子宫汹涌激荡的强烈快感便叫兴登堡娇躯之间如抽取脊梁般瘫软下来,再也提不起半点力气,那本来足以咬碎钢铁的咬合力也被迫变为了微风细雨般的美妙吻触。

兴登堡这强硬的报复反而变为以自己的软糯香舌为那不断男人因为享受口穴而颤抖不停的输精管献上亲昵的舔舐侍奉,叫面前肥汉的鼻息更是粗重了几分,不断前拱肉屌根部潮臭阴湿的黝黑草丛几乎要将兴登堡的整个鼻腔压扁。

肥汉又怎么会感觉不到身后男人的助威呢?

在那几乎将兴登堡面颊撞到自己肚腩上的力道之下,他终于可以解放那固定少女头部的大手,转而伸向那在撞击中摇摇晃晃的雪硕乳袋,以爪状精准揪住了乳首那挺翘乳首,而后毫无怜悯地向后一扯,硬生生将手中丰腴绵乳拉扯成了雪腻乳笋的同时,又让自己那熏臭肉根得以在因为痛楚而洞开的少女喉肉中更进一步,直接在那天鹅般的美颈之上捣弄出一个极度异常的龟头状凸起!!

“呜啊❤❤!!!!!”

在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夹击之下,兴登堡只感觉自己就好像暴风雨中的漂泊的一片小周,在翻涌的快感巨浪之下摇摇欲坠,随时都有可能被彻底掀翻。

在如此处境之下,兴登堡纵使有万般抗拒,但身体已经本能的忠诚顺从起了肉棒的抽插而妖艳扭动起来。

阵阵欢快的快感电流伴随着啪叽啪叽的声音不断从面颊与翘臀上传来,让兴登堡根本止不住檀口中那流溢而出的娇淫呻吟,她的意识与视野也在不断收窄,强烈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已经正在从肉体上一点点侵蚀侵蚀刺激着她的灵魂,如恶魔般诱惑堕入这快感的深渊。

残存的理智疯狂警醒着兴登堡最后的清醒意识,想要将她从永溺肉欲的悲剧中唤醒,但终究还是前后两根肥瘦不一,但同样粗硕的肉棒肏弄下被撞了个粉碎,只能让她自由堕入这无边淫狱。

“这小嘴太舒服了!!!!给老子全部喝下去!!!你这魅魔兔女郎!!!”

在这难以言喻的爽快美感之下,肥汉又能坚持多久呢?

胯下的粗壮肉屌他最后一声无比粗俗的嘶吼声中,终于卡死在了兴登堡的紧致喉肉之中,紧接着便是一股浓郁到几乎成块的浓厚雄精,裹挟着相比之前散发气味浓郁成百上千倍的刺鼻恶臭,从猩红马眼中是喷射进了兴登堡那从未被人开发过的纯洁喉道之中。

“咕呜!!!呜呜呜呜呜!!!咕噜咕噜咕噜!!”

浓郁的精臭与粘稠的精粥没有留给兴登堡半点反应的时间,恶心精臭让少女几欲呕吐,但那粘腻精液飞快堵塞喉管的速度却让身体本能地想要吞咽求生,但即便兴登堡在窒息的威胁下拼命地吞吐着口中粘稠至极的骚臭浓浆,但面对那几乎从鼻腔中满溢而出的巨量精液来说,却始终只是杯水车薪,而更为糟糕的是,身后的肉棒同样迎来了它的第二次射精。

前后接踵而至的快感,叫本来还在拼命挣扎的兴登堡大脑直接过载,本来绷直的娇躯顿时失去了力气,如棉花般绵软下来,就仿佛已经彻底被溺死在精液海洋之中,只有那还在微微起伏的喉间还预示着求生的本能还留存在淫熟肉体之中。

在这前后浇灌的快感之下,已近昏厥的兴登堡就感觉到仿佛自己的灵魂都染上了雄性精子独有的恶臭。

至此,在肥汉舒爽地将肉棒噗的一声从兴登堡那还在本能吮吸的口腔软肉中拔出之后,兴登堡的倩容也终于从潮臭阴毛中回到了灯光之下。

这本来还有反抗意识的魅魔兔女郎,已经完全如同其屁股上烙印的文字一般变为了一头被肏傻的雌犬,发情的痴傻神情彻底将兴登堡那妩媚面庞彻底占据,那撞得有些血丝的嘴角都不由得向上勾动,露出了一个淫乱的嗤嗤傻笑,而更多无法被吞咽的浊黄浓精顺着裂开缝隙一点点地滴落在地面之上。

但看着一个个已经爬上台来的客人,相信今夜远不会就此结束。

………………

“好,大概情况我都了解了……所以兴登堡你怎么回来之后一直没坐下来过……”

“不要在意这点小事……契约者,我可是拿了接近五倍的报酬回来的。”

“……行吧,那这次委托算是完美结束……作为任务主力,你有权利给它起个名字留档。”

“就叫它……兔子洞…吧”

听着面前似乎有些坐立难安的兴登堡,指挥官也就挑了挑眉,没再多问,不过灵光一闪之间,他好像记得最近市面上有款碟片的名字也叫兔子洞。

也许下次可以找来看看?

将手中的外勤文件放到文件夹中,指挥官看着兴登堡那不知为何有点蹒跚的步伐,不知为何突然这样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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