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哭叫着的奥菲莉娅完全没有注意到裴轩的宣言,常年的杀手训练让她那肉感十足的美背在嚎哭时依旧平稳如常,如同一块巨大的白嫩豆腐。

裴轩操控着奥菲莉娅的身体,让她闭上嘴巴无法再发出声音,然后又让她从沙发上爬了下来,横跪在离沙发约有一尺距离的地方。

异国女郎的大腿和小腿折叠成V形,掩藏在圆润的大屁股下面;她的左手垫在右臂的胳膊肘下右手则放在左臂的胳膊肘上,长而有力的双臂交叠成一个等腰三角形,她的额头则彻底低下去,压在了底边上。

如此一来,颦莉娅便被钱明大致收缩成了一个长方体,从上朝下看,这块“白豆腐”便真正成形了。

裴轩又找来一条长方形的薄毯子,盖在了奥菲莉娅的身上。

这样任谁来看,都只会觉得这是一张盖了桌布的小茶几,谁也不会想到一个成熟性感的异国美人正以极其屈辱的姿态藏身其下,充当着一介家具的角色。

布置完毕之后,裴轩便心满意足地坐回到沙发上,惬意地把两只脚都放在了最新做成的人肉茶几上。

奥菲莉娅背部的肌肉因为多年的训练而很是结实,能够给裴轩的双脚以足够的支撑感,但与此同时又远比真正的木头柔软,即便放久了也不会珞到,可以说是完美的搭脚茶几。

裴轩用脚底板在人肉茶几上点了几下,对自己的创造很是满意。

“主人……”

奥菲莉娅之前那高声的哀鸣终究是把熟睡中个的裴桃桃吵醒了,她一边揉着惺懂的睡眼一边从卧室里走了出来,从纤细脖颈上垂下的狗链拖在身后,与地面摩擦着发出金属滑动的响声。

“小母猫,睡迷糊了吗?”见裴桃桃一副状况外的表情,裴轩便压低了声音呵斥道:“主人对你的教导了吗?”

裴桃桃这才露出如梦初醒的神情,小巧如同幼女的娇躯熟练地跪伏下去,把狗链另一端的皮套叼在嘴里,然后一边摇晃着小屁股一边爬到了裴轩脚边。

面容精致的小萝莉努力向上嘟着嘴,鼻中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显然是在示意裴轩接过她嘴里的皮套。

裴轩伸出了手,却没有去接皮套,而是不轻不重地扇了小萝莉一耳光。

裴桃桃先是一懵,然后便“呜呜呜”叫得更加急切了。

裴轩也不说话,反手又打了她好几个耳光。

凶厉的目光从裴桃桃深黑色的眼睛里一闪而过,她的四肢向后退了一步,如同黑夜中的野兽一般沉默地瞪视着裴轩。

虽然一直以来裴桃桃表现得非常顺服,但那只是因为裴轩对她采取的主要还是怀柔的手段,少量的调教则压根没有真正触及她的灵魂。

从一定程度上说,裴桃桃的调教程度甚至只比杜若筠强上那么一点点。

她不介意挨肏,毕竟很快乐,不介意戴项圈自称“小母猫”,因为这些对她而言毫无意义。

可是现在,她明明做到了性奴手册里规定的事情,裴轩却依旧不按照惯例接过皮套,反而一直扇她的耳光。

这种极其原始的羞辱,即便是裴桃桃这种丛林中的雌兽也完全能够理解。

因此,那股蕴藏在身体里的兽性便一子激发了出来。

不过,裴桃桃毕竟然过基础的调教,此刻虽然发怒,但也没有当场翻脸,甚至她依然稳稳地把皮套叼在嘴里。

裴轩看得很明白,这种怒气不是那种对仇敌的杀色,反而更类似孩童对家暴父母那种“你怎么能这么对我”的怨恨。

这种时候,必须狠狠予以打击。

从一开始,对裴桃桃施加过暴力的就是裴小青而非裴轩,因此她潜意识里对裴轩谈不上有多惧怕,现在则正是在她的心中种下恐惧的好机会。

裴轩定住裴桃桃的身体,右手用上全力,一耳光把跪伏着的小萝莉打得倒在地上。

他随即滑下沙发,蹲在裴桃桃的面前,狠狠掐住小萝莉那幼嫩的脖颈,冷声说道:“你还敢对主人瞪眼了?找死是不是?”

除说着威胁的话,裴轩的手也越发使劲,虽然不可能真的就这么简简单单地把裴桃桃这种上古大妖掐死,但也足以激起她对死的恐惧和对生的渴望。

此刻,小萝莉眼神中的愤怒早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恐惧和哀求。

“你作为性奴,对主人的臣服应该是无条件的。”裴轩的手丝毫不松劲,“无论主人对你做什么,你都只能忍受和顺从,明白吗?明白的话就眨眼睛”

这些话其实同样写在性奴手册里,但对于裴桃桃来说,具体的规矩容易记住,这种抽象的原则就很难记到心里去。

因此,裴轩便以这种粗暴的方式让她重温,对于雌兽一般的裴桃桃来说,这种彰显权威与暴力的手段更为合适。

果不其然,听了裴轩的话,裴桃桃拼命地眨起了眼睛。

裴轩这才放开她的脖颈,然后转用温柔的力道拍了拍小萝莉的脑袋,接过她嘴里叼着的皮套。

恢复了行动能力的裴桃桃乖巧地摆回了跪伏的姿势,心有余悸地盯着裴轩的左手,那左手紧握着皮套,皮套延伸出去的狗链锁着她脖颈上的项圈。

此刻,裴桃桃越发真实地感受到,她就像一件易于破碎的花瓶,生死全然掌握在主人的手中。

见裴桃桃的眼神有些呆滞,裴轩便扬起右手再次扇了她一耳光。

这一次,小萝莉全然不敢发怒,她用委委屈屈的眼神望着裴轩,口中发出“呜呜呜”的啜泣声。

“很委屈吗?”裴轩笑了笑,指了指前面的人肉茶几,“有没有发现多了新家具?掀开桌布观赏一下吧。”

裴桃桃对裴轩的用意有些疑惑不解,但还是按照裴轩的意思随手把毯子掀了开来。

小萝莉这才吃惊地发现,原来桌布下面并不是木头做的家具,而是赤身裸体、正默默流着眼泪的陌生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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