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素衣冰心(8)

在阮珍茹的挑逗刺激下,欲火燃烧得更加猛烈,楚南嘉合上如星辰般明亮的双眸,这是她来到牢房后第一次闭上眼睛,时间不多了,自己必须忘却一切痛苦、羞耻和屈辱,让深埋在身体里的性欲不断高涨直到爆炸。

既然以自己高潮作为目标,就没必要再为他足交,楚南嘉刚想将脚缩回来时却被对方一把抓住。

祖万通显然对眼前的玲珑的玉足极感兴趣,他将那对玉石般的赤足举了起来,放在眼皮子底下细细端详欣赏,越看越觉得精致漂亮,他第一次感到女人的脚竟也有如此诱惑,让人百看不厌。

婉转的呻吟传入祖万通耳中,越过挺得笔直的足尖,他看到楚南嘉不知什么时候闭上了眼睛。

刚才即便将阳具插进她身体,她的眼神都不曾有丝毫的躲避,祖万通还是第一次看到她闭眼的模样。

楚南嘉虽是女王御姐的范,但她脸型有些偏圆,当合上正气凛然的双眸,有时会给人一种可爱的感觉。

而这一刻,在眼前娇小玲珑的玉足影响下,竟有一种似熟睡婴儿般的可爱。

而在这之前,楚南嘉的美丽让祖万通想到了诸多形容词,但独独没想到过“可爱”两字。

可爱倒也罢了,更让祖万通感到亢奋的是那销魂的呻吟,刚才她也叫过,声音比现在更大,但却让祖万通感到生硬、机械甚至不太不真实。

而此时的呻吟却无比自然,就似夜深人静时,倾城倾国的绝世佳人被突如其来的情欲困扰,似在做着春梦般发出轻轻的呻吟。

欣赏着绝美容颜,听着销魂的呻吟,摸着纤纤玉足,祖万通快乐得如在天堂一般。

如此诱惑的美足光摸怎能满足,祖万通的脑袋凑了过去,他张开大嘴用舌头贪婪地舔了起来。

赤足之上多少沾染了些地上的污秽,但祖万通根本没有脏的感觉,看他那贪婪的吃相,那对玉足仿佛是天下无双的美味。

光舔仍不满足,血盆大口猛地张开,将那纤纤玉足的足尖整个都吞进嘴里。

脚被祖万通肆意亵玩带了强烈的羞耻感,肉欲往巅峰攀登的速度慢了下来,阮珍茹很快也察觉到了,在楚南嘉的耳边轻轻道:“你有没有没喜欢的人,或者最亲近的人,相信我,只要你想着他感觉就会好很多的。”

楚南嘉当然知道用幻想意淫的方法可以减轻羞耻屈辱,但喜欢的人?

她实在想不出。

最亲近的人?

突然脑海里浮现起阴素衣的身影。

毫无疑问,现在自己最想见到的便是她。

凤战士总数不足百人,其中圣凤级的只有五人,而阴素衣正是圣凤之一,如果她能亲自前来,十个祖万通也不是她的对手。

阴素衣足智多谋、武功高功还和楚南嘉颇有渊源,当年她深夜离家想给父母找医生,路上遇到的便是阴素衣。

在楚南嘉心中,阴素衣是她的救命恩人。

在那个漆黑的雨夜中,阴素衣抱着自己回家的情景永远铭刻在记忆里,当回到家得知父母已经死了,在最伤心绝望之时,阴素衣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让她感到不再无依无靠。

当阴素衣问她愿不愿意跟她走时,楚南嘉毫无不犹豫地答应了,阴素衣就像她另一个母亲。

其实从年龄上来说,阴素衣只比她大十多岁,做母亲并不太够了,做姐姐似乎更合适一点,但当时对于一个才七岁的小女孩来说,母亲要比姐姐更有安全感。

此时此刻,抱着自己的也是孩子的母亲,她能不能再见自己的孩子,就看她能不能将不可能变成可能。

真的太难了,虽然闭上了眼睛,但羞耻屈辱依然那么强烈。

楚南嘉在心中呼唤着阴素衣名的字,希望她能告诉自己该怎么做。

突然楚南嘉想起十七、八岁时的某天夜里,那是她第一次被莫名而来的欲望所困扰,她依然记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而那梦里似乎有阴素衣。

那一刻她像是犯了弥天大罪一般,想都不敢去想。

性欲是人类的本能,有很多因素会对性欲产生影响,比如外在的容貌身材,比如报复和占有欲,而爱对性欲的影响更大。

这爱不仅仅是男女间的爱情,任何性质的爱或多或少都会对性欲产生一定的影响。

想到那个晚上,楚南嘉不免仍有罪恶感,但肉欲却在这种罪恶感中不断攀升,她知道道想要真正的兴奋,阴素衣或许是最好意淫的对像,但自己能这么做吗?

“老师,对不起,我不该这么想的,我也很多年没这么想过了。但现在我的真的没有办法。我真的很想救那个孩子的母亲,我小的时候就失去了父母,知道那有多绝望和痛苦。我真的很害怕,害怕救不了她。老师,您会来吗?您不用担心,无论遇到什么,我都会坚持下去的,不会让您失望的。”楚南嘉在心中默默地道。

在轮流吸吮过两只脚的脚尖、足趾后,祖万通抓着脚背,让脚掌紧紧夹着阳具上下撸动起来。

此时,楚南嘉的肉欲达到前所未有高度,销魂的呻吟连绵悠长,雪白的胴体如水蛇般曼妙扭动,私处与刚才相比,之前最多算潮湿,而此时是真的湿了。

在肉欲的驱使下,裹夹着肉棒的玉足虽在对方的控制下,但足弓时不时地弯曲舒展、脚趾不断地蜷缩挺直,给祖万通带来更强烈的愉悦和快感。

三十分钟已经到了,寒影为她争取了五分钟,在过去一个多小时里,她已十多次高潮,早已精疲力竭,但她还是在不停刺激着自己红肿的花穴。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楚南嘉大声叫了起来,胯部开始向上挺动,像是渴望着男人的肉棒填满她的花穴,她像是很快就要到达高潮。

宓寒影疲惫的脸上露出一丝如释负重的欣慰,阮珍茹燃起了生的希望,而站在墙边的玲姐、小梅更是面露喜色。

但是,这里是地狱,在地狱中没有人只有魔鬼,祖万通突然用力抓挠起她的脚心,难以忍受的剧痒顿时压制住了亢奋的肉欲,楚南嘉紧闭着双眸睁了开来怒吼道:“祖万通!你要干什么!”

痛可以忍,但痒不行,古代有所谓的“痒刑”,让山羊舔囚犯抹上蜂蜜的脚心,犯人会止不住地狂笑,直到窒息身亡,虽然名称听着并不残酷,其实痛苦程度堪比凌迟。

而这样大力地抓挠,要比山羊舔脚更痒十倍。

楚南嘉想破口大骂,但脚心越来越痒让她都没办法开口讲话,她拼命挣扎,但祖万通的手掌如铁铐一般根本挣脱不开。

终于忍无可忍的楚南嘉狂笑起来,在歇斯底里的笑声中,仇胜将阮珍茹从她身边拖走,她颈骨被折断的瞬间,仍止不住笑的楚南嘉眼角泛起晶莹的泪花。

杀死阮珍茹后,祖万通立刻向楚南嘉扑了过去,虽然口交、乳交、足交都很爽,但那些就如前菜,对她的征服和占有最后还是得用阳具的杀戮砍伐。

在粗硕的肉棒刺进身体里,楚南嘉终于止住了狂笑。

就差那么一点,她就能活着离开这里,能够见到自己的孩子。

从祖万通让她唱歌、跳舞开始,尽管他想尽一切办法羞辱戏耍自己,之前她都忍了,但这一次真的忍无可忍。

“畜牲!”楚南嘉怒吼着挣扎起,但钳住大腿根的手掌如同铁铸,身体根本动弹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阳具在自己的股间肆意进出。

身不由己、不知所措的无奈感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强烈,无奈与绝望只差一线,如果祖万通铁了心要杀死她们,她无论如何努力都是没有用的,那何必还要去忍受这巨大的屈辱,用自己清白的身体去取悦他,供他肆意玩弄。

楚南嘉望向最后剩下的两人,虽然那个叫玲姐的女人在来的路上对她并不太友善,但她还是希望对方能活下去。

当看到那个叫小梅的女孩,楚南嘉的心又像被刀扎了一下,她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眼神非常的干净,她还这么小,自己难道这样就放弃吗?

明知不可为也要尽一切努力去创造奇迹,楚南嘉是神凤中的佼佼者,自然不会轻易放弃与气馁。

她不再怒吼,也不再反抗,而是努力让欲火继续燃烧。

她又察觉到插进自己身体里的阳具硬度不如之前,说明他的确按照约定没有使用真气。

祖万通看上去无比亢奋和疯狂,虽然自己高潮非常困难,但似乎他会射精的可能并不小。

刚刚如母狮般怒吼,像是要和他拼命,而此时却又在他胯下婉转呻吟,这让祖万通有些目瞪口呆,这突然的变化让他的射精冲动又强烈了几分。

“妈的,真有点憋不住了,你的屁眼真他妈的太紧了!操起来太爽了!”祖万通停下了抽插,用阳具大力地撬动着菊穴,用强烈的压迫感克制着射精的冲动。

“不行了,差点要射了,换个姿势,翻过来,趴着,把屁股抬高。”祖万通道。

“真他妈的爽!”祖万通怪叫着将阳具从她菊穴里抽拨了出来,射精冲动已忍无可忍,他能暂时先停下。

祖万通站了起来道:“还剩两个,让哪个先来帮你,要不你来选。”这让楚南嘉如何选择,即便对小梅的好感程度比玲姐高,但她依然无法选择。

“要不让那个年纪大的先来吧,看上去她经验比较足一点。”祖万通道。

“不要,我不去,我不想死,你别过来!”在仇胜向她走去时,玲姐瘫坐在了地上,一滩水渍出现在张开的双腿间,她吓得小便失禁了。

小梅向前跨出一步挡在她身前道:“我先好了。”仇胜扭头望向祖万通,见他并没有反对,便准备去拉她。

小梅道:“不用拉,我自己过去。”说着向楚南嘉走了过去,在走到她身边时向祖万通问道:“如果我死了,被你们杀了,也会和阿巧、小灵她们一样有五万美金吗?”

祖万通一愣,他压根没想过这个问题,这也太财迷了吧,自己命都没有了,要钱还有什么用?

之前给钱是因为仇胜说过要给她们奖赏,应该只限于最开始被杀的两人,他本想说没钱,但却又些好奇,便问道:“你要这钱什么用?”

“给父母治病。”小梅回答道。

“你这要钱不要命的胆量对我胃口。好,你如果死在这里,你的家人也会像她们一样拿到五万美金。但你如果活着离开这里,就不会有这个钱了。”祖万通道。

“那你现在就杀了我吧。”小梅道。

“小梅,你在说什么!治病的钱可以慢慢想办法,活着比什么都重要!”楚南嘉从地上艰难地爬了起来。

小梅扶住她道:“姐姐,这是我的选择。”

祖万通缓步走来道:“你既然这么想死,我成全你。”说着举起胳臂一掌向她劈去。

楚南嘉迈出一步挡在小梅身前道:“祖万通,你不能杀她。”雄浑的掌风笼罩住两人,小梅虽然刚才似很坚决,但生死一线还是怕了,瘦小的的身体躲在楚南嘉背后瑟瑟发抖。

祖万通的手掌悬在空中,道:“为什么?”

“你是和我赌,并非是她,时间没到,我还没输,你不能杀她。”楚南嘉道。

祖万通缓缓收回手掌道:“你说得似乎有点道理,她只不过是筹码,筹码又如何能决定自己的生死。”说着转身坐回到椅子上道:“小姑娘,你胆量不小,看在你这么有孝心的份上,只要你能帮这个姐姐兴奋起来有了高潮,你不但可以活着离开这里,还可以带走这五万美金。”

楚南嘉松了一口气,但没想到小梅突然道“我不做那些事。”

“为什么?”楚南嘉问道。

“没有为什么,不想就是不想。”小梅咬着牙道。

“告诉姐姐,为什么?”楚南嘉微微弯下腰望着她道:“小梅,我知道你不愿意这么做,但你还有活下去的机会,你的父母需要你,小梅,相信姐姐,姐姐会努力的。”

楚南嘉挺起身转向祖万通道:“祖万通,我可以为寒影、为她们、为任何无辜之人满足你的无耻淫欲,但凡事都有底线,如果你再用刚才挠我脚心的这种手段,即便你在我面前杀死寒影、杀死她,杀死再多人的,我也不会再听从你的任何命令,你如不信,现在就可以试试。”

作为身陷囹圄之人,楚南嘉没有丝毫可以谈判的筹码,唯一只有自己身体,楚南嘉不敢去想,如果他真的现在杀死小梅甚至杀死宓寒影自己会如何去做,但此时她必须要让祖万通相信自己的决心,唯有这样才能拯救眼前的女孩。

祖万通面色阴沉,半晌后说了个“好。”楚南嘉长长地出一口气,如果祖万通真的不顾一切杀人,她还是无法眼睁睁看着而不采取任何行动的。

“小梅,我们抓紧时间,你就像刚才珍姐一样做就可以。”楚南嘉道。万万没想到,小梅在犹豫许久后道:“我不!”

“为什么!你不想活下去了吗?”楚南嘉急道。

“不想。”小梅道。从她的眼神语气中,楚南嘉感受到她准备舍弃生命的决然,也感受到她对生的渴望和对死的恐惧。

“听姐姐说,无论生活多么艰难,都不要放弃,我知道命运对你并不公平,但这个世界上有着爱你的人,为了他们,你也要活下去。姐姐也很喜欢你,姐姐想你好好地活下去。”楚南嘉道。

小梅忍不住抱住楚南嘉哭了起来道:“姐姐,你不用管我,有了这五万美金,爸妈有钱看病了,我还有个妹妹,虽然年纪还小,她会代我照顾好爸妈的,我死了没关系的。”

“小梅,你听我说,你今年应该还没到十八吧,你妹妹更小怎么照顾好你父母。你一定要活下去。”楚南嘉道。

“我想活下去的,我也想再见到爸妈、妹妹,可我不想再看姐姐被坏人欺负,因为我也被坏人欺负过,我知道那有多痛苦,在那个时候我都想死了算了,如果………如果要姐姐那样我才能活着,我宁愿死了算了。”小梅哭着道。

一股暖流在楚南嘉心中涌动,在拯救她们的过程中,那些人的冷言冷语虽没有让她放弃,但多少还是感到失望甚至寒心,但小梅的善良让她觉得自己所有的牺牲和付出都值得的。

“小梅,听我说,只有你活下去,姐姐所做的一切才有意思,姐姐才能看得到希望,所以哪怕不为自己,不为亲人,为了姐姐,也要活下去,明白吗?”楚南嘉道。

小梅很聪明,她明白楚南嘉的意思,于是含着泪点了点头。

时间应该过去近十分钟,楚南嘉低头向小梅吻了过去,刚才已在欲望巅峰边缘,在长达一个多小时里她努力激发性欲,相信只要小梅配合,自己在剩下的时间里能够彻底地亢奋。

御姐和萝莉忘情的热吻带来了不一样的诱惑,祖万通难以按捺心中渴望,他站了起来走到楚南嘉身后,粗硕的阳具又一次刺进她身体。

虽然被奸淫的屈辱并没有减少半分,但小梅的善良让楚南嘉有了更多的力量。

在猛烈的冲击中,楚南嘉被撞着一步一步向前走着,小梅跟着一步一步往后退,直到背靠到了墙上。

终于楚南嘉离肉欲的巅峰又只有一步之遥,祖万通突然将阳具拨了出来了。

他让楚南嘉面对着自己,然后将阳具重新挺了回来。

“是快来了吗?我感觉你快来了。”

“是的,快来了!”

“想我操你吗?”

“想!”

“再说一遍!”

“想!”

“想什么!”

“操我!”

祖万通明显已陷入癫狂的冲刺状态,楚南嘉怕如果自己不回答,那又会耍什么花招。

身后小梅仍紧紧抱着她,撞击力量极大应该很痛,她明明可以逃开,但却站着不动充当着楚南嘉与墙壁间的肉垫。

终于楚南嘉攀上了欲望的巅峰,她高声尖叫起来,悬空的双腿夹住祖万通的腰,雪臀剧烈地摆动起来,而在同一时刻,祖万通也在她身体里狂喷乱射起来。

屏幕中,画面定格在了楚南嘉高潮那一瞬间。

独孤无伤道:“真是乐极生悲,祖万通这个时候肯定不会想到,他很快会死在你手里。”整一段录像时长超过了三小时,有些地方独孤无伤按了快镜,实际播放的时长约一个多小时。

在这一个多小时里,独孤无伤化了半个小时脱掉了楚南嘉衣物,充分欣赏了她诱惑无比的赤裸胴体,然后用手掌一处一处、一寸一寸地进行彻底地探索。

之后的半小时,手掌一直停留在她的私处,约摸一刻钟后,整只手掌已然湿透。

对于独孤无伤的猥亵侵犯,楚南嘉没有反抗,与很多凤战士一样,她也以沉默作为抗争。

虽然屏幕中的画面勾起她屈辱的回忆,面对再次凌辱更让她痛苦万分,但楚南嘉最关心的却是阴素衣的安危。

圣凤武功极高,魔教想要生擒她们非常困难,近二十年来楚南嘉知道有在战斗中牺牲的圣凤,却从没听说过哪个圣凤活着落在魔教手中。

在这一个小时里,独孤无伤并没有和她交谈,但却进行着一场无声的战斗。

在后面的半个小时里,独孤无伤的目的是点燃她的欲火,并将她推上肉欲的巅峰,而楚南嘉则竭力克制肉欲不让他得逞所愿。

当年祖万通也曾做过类似的事,那次她赢了,但这次她却失败了。

在不久前的战斗中,独孤无伤击败了她,要不是阴素衣在,她的结局不是战死便是被擒。

当年落在祖万通手中,那是在神经毒气的影响下无法发挥全部实力,而这次却是楚南嘉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在正面对决中落败。

虽然对手是魔教三圣中最强的神煞独孤无伤,败给他并不太过意外,但对她的信心还是造成了一定打击。

在被祖万通凌辱时,轻蔑不屑无需刻意便油然而生,因为只要自己恢复武功,必定能将他击败甚至击杀,最后的事实也证明这了一点。

但独孤无伤却给她极强的压迫感,即便现在解除对真气的压制再打一场,最后的结果还是一样。

阴素衣被俘造成的心理震撼与冲击,再加如高山般难以逾越的强大敌人带来的压迫感,楚南嘉不能说是心乱如麻,但内心却无法保持平静,这让她对肉欲的控制力减弱了许多。

而独孤无伤挑逗撩拨她肉欲的手段更如他武功般高强,其实这很正常,越是强者洞察力越是敏锐,楚南嘉身体的任何细微反应完全在他掌握之中,她身体什么部位、用什么方法刺激效果最好,他一清二楚,这般此消彼长,楚南嘉的肉体终是沦陷在他的魔掌之下。

独孤无伤虽面无表情,但欲火早已熊熊燃烧起来。

二年前,笑面人魔祖万通、白虎仇胜均死在安南这个弹丸之地,而杀死他们的正是楚南嘉。

幸好他的亲传弟子青龙高煌得以幸免,否则他肯定会立刻赶往华夏为弟子报仇。

高煌回来后不止一次提到她是如何艳绝天下、美色无双,这让独孤无伤对她越来越有兴趣,没想到今天心想事成,不仅见到了她,更将她生擒活捉。

虽然这算是件天大的好事,但独孤无伤却开心不起来,经此一战,本还有数月性命的宇文胤怕是活不过一个月了。

孤独无伤的父亲和宇文胤当年都是魔教年轻一代中的佼佼者,两人也是至交好友,在独孤无伤五岁时,他的父亲被凤所杀,之后在宇文胤抚养下长大,并收他为亲传弟子。

在独孤无伤心中,师傅与他的父亲并无二致。

虽然他知道师傅对阴素衣一直有不一样的情感,但如果不是三年前阴素衣将他打成重伤,凭师傅的武功决不会在这个年纪便油尽灯枯,所以阴素衣是他最大的仇人。

作为当世强者,自然已能看淡生死,但想到师傅即将离世,心里还有感到莫名的悲凉。

好在黑帝念及旧情,不异降尊纡贵从万里之外赶来,总算圆了师傅的心愿。

独孤无伤压下心中纷繁的思绪,他莫名地想起曹操的《短歌行》: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

何以解忧?

唯有杜康。

此刻他很想和师傅唱上一杯,不过有阴素衣在,他的心思应该更多在她身上,想来也没时间喝酒。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身旁虽无酒,但用这般绝色的女子来解忧,应该比杜康强上百倍吧。

独孤无伤的手掌似如铁铸,却又灵巧无比,长长的手指像弹钢琴般在早已透湿的花穴间拂动。

楚南嘉脸庞绯红,呼吸急促,她紧握双拳,脚尖挺得笔直,身体紧绷得像一张拉开的弓弦,她早就知道,自己终是无法压制潮水般的肉欲,但即便注定要输,她也决不会放弃战斗。

在楚南嘉即将登上肉欲巅峰的瞬间,独孤无伤一个翻身压在她身上,修长的双腿向着两边迅速分了开来,在粗硕阳具刺入她身体的瞬间,楚南嘉不受控制到了高潮,这完全在独孤无伤的计算之中。

“唔………不。”楚南嘉叫了起来。

她并非先叫“唔”再叫“不”,而是合在一起叫了出来。

“唔”表示肉体的愉悦,“不”则是思想上的拒绝,即便独孤无伤也很难分辨哪种意思更多一些。

阳具一下就直刺到底,雪白的屁股被顶了起来,下方的床单上赫然印着一块巴掌大的水渍。

女人在真正的高潮时往往会有几秒钟无法思考,大脑一片空白,而这种状态在男性身上并不明显。

“啊唔”楚南嘉又叫了起来,这次叫声中不再有拒绝,能感受到的唯有亢奋和激情。

在雪白屁股被顶到最高处时,受到猛烈挤压的花穴突然喷出一道水柱,楚南嘉第一次出现了嘲吹的反应。

凤战士的性欲要比普通人强,如果长时间压制肉欲,当高潮不受自己控制产生时,很容易出现嘲吹的反应。

之前在安南,虽然楚南嘉也数度高潮,但都在自己控制之下,所以并没有嘲吹过。

独孤无伤一愣,他没想到楚南嘉竟然嘲吹了,这让他兴致更加高涨,占有、享受绝世美人的快乐果如最醇厚的美酒一般,的确能让人忘记所有的烦恼。

高潮过后,在意识取代本能重获身体的掌控权后,叫声戛然而止,赤裸的身体归于不动,突然楚南嘉看到自己的腹部、胯间湿得似被水浇过,难道刚才在无意识时失禁了?

为何自己一点记忆都没有。

“那不是尿,是嘲吹时喷出来的水。”独孤无伤道。

本来脸上的红潮已慢慢褪去,听到独孤无伤的话,楚南嘉的脸变得更红,她知道什么叫嘲吹,但没想到二年后又一次被敌人强暴时竟出现这样令人羞耻的情况。

但高潮也好,嘲吹也罢,都不足以撼动她如钢铁般坚毅的心志。

屏幕中的画面定格在楚南嘉高潮那一刻,屏幕前的奸淫仍在继续,虽然刚刚高潮过,但肉欲的黑潮依然在楚南嘉身体里翻腾不息。

阳具的抽插凶猛而快速,更巧妙地挑动刺激着她的性欲,楚南嘉知道对方还想再次将自己推上欲望的巅峰,但阳具毕竟没有手指灵活,无法完全刺激私处每一个敏感的地方,所以这场战斗便有了悬念。

这一场无声的战斗楚南嘉赢了,独孤无伤奸淫了她一个多小时,始终无法让她再次产生高潮。

他感到有些烦燥,将手伸向楚南嘉的私处,阳具抽插再加对阴蒂的刺激,她终无法再压制澎湃的肉欲。

当楚南嘉又一次高潮时,滚烫的精液灌满了她整个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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