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烈火凤凰人物志之白无瑕(7)

“砰——”窗外响起清脆的枪声。大人物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几乎同时,房间被推开,几个体形魁梧、身着黑西装的男人冲了进来。

“请马上离开。”

“知道了。”

大人物双手撑着床板,把插进白无瑕身体里的龟头拔了出来,他迅捷地套上裤子,一边还在穿衣就已在众人的拥簇中离开。

白无瑕缓缓地坐了起来,望着依然赤裸、依然敞开着的双腿间,垫在臀下的白丝巾仍洁白无瑕,被龟头撑扩开的阴道口紧缩如初,连娇嫩的花唇也严实地闭合起来,一切依如往昔。

刚才发生的一切像是在梦中,但白无瑕知道那不是梦,虽然纯洁的象征——那张薄薄的处女膜还在,但自己还有纯洁吗?

枪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白无瑕突然想到了什么,她披上衣服,赤着脚跳下床,冲到窗边向外张望。

枪战在继续,四面八方的火力集中在一个小山坡上,藏匿在坡后的人完全陷入了被动,几乎没有还手之力。

突然枪声停息,小山坡后似乎发生了激烈的搏斗,不多时一个穿着红色紧身毛衣的人从山坡上滚了下来,四个身着迷彩服的特工跨越过山坡向她追来。

“颍浵!”

白无瑕惊叫起来,不祥的预感变成了现实。

昨日,白无瑕接电话时略有些惊惶的神情被颍浵看在眼里,晚上白无瑕和她说明天要去同学家玩,可能晚上不回来睡了,颍浵也没多问。

第二天,颍浵吃过中饭说要出去一趟,她下楼了便在隐蔽处躲了起来,悄悄地盯着白无瑕。

夜幕降临,白无瑕出了门,颍浵跟在后面,心神恍惚的白无瑕没有发现被她盯梢。

白无瑕坐上奥迪A8后,颍浵叫了一辆出租车跟在后面。

跟到半途,出租车跟不上奥迪的速度,颍浵把司机踹下了车自己开,她的车技很好,勉强跟住了奥迪,但却被半山腰的岗哨拦了下来。

颍浵弃车潜行进去,一路疾奔,终于在一幢小楼前看到了那辆奥迪A8。

颍浵想潜入小楼,但却被遍布在密林中的特工发现,他们都是这个国家的顶级特工,每个人的身手都出类拔萃。

颍浵抢了其中一人的枪,但很快被火力压制得几乎抬不起头来,几个特工悄悄摸到她的藏身处,出其不意地夺下她的枪,更逼她现身明处。

“抓活的。”

山坡两边又跃出四个特工,前后八人将颍浵围得密不透风。虽已是困兽,颍浵仍奋力战斗,清冷的月光下,红红的毛衣似跳动的火焰。

做开颅手术时要剃光头发,手术后才一个多月,颍浵的头发短得像男孩子,她的身手绝不差,但体力却不行。

面对众人的围攻,颍浵被打倒在地,一个特工摸出副手铐向她走来,不甘束手就擒的她奋力爬了起来,又和他搏斗起来。

在颍浵又一次被打倒,突然一个梳着麻花辫、穿着六十年代列宁装和解放鞋的少女从二楼一个窗户跳了下来,在众人目瞪口呆之中,她冲到颍浵身边,手掌搭住那个拿着手铐的特工,一拉一扭一推,那个特工竟如滚地葫芦般跌出十数米远。

风凌雪是河北形意门嫡传弟子,尔后她所学虽杂,但一套形意六合拳和一路形意八卦掌,却是她最拿手的功夫。

名师出高徒,白无瑕从小得她亲授,年纪虽小,但武功却远在颍浵之上。

在中国形意、八卦、太极三大拳术中,形意拳观赏性不是最佳,但实战性最强。

尤其在多人搏击的战阵中,形意拳无花哨之招法,直行直进,走亦打,打亦走。

如江河之奔腾般势不可挡。

“形意拳。”

特工中也有拳术高手,眼前不知从哪里冒出的扎麻花辫的小姑娘,一招一式进退有度,惊讶地叫了起来。

转瞬之间,围着她们的八个特工被打倒了三个,颍浵从地上爬了起来,两人背倚着背,战力大增,剩余的特工一时竟奈何她们不得。

黑暗之中,更多的特工冲过来,二十多人将她们团团围住。

“我们冲出去!”

白无瑕沉声道,两人凛然不惧地冲向着那些似钢铁铸成的战士。

围着她们的守卫,大多都见过白无瑕,今天是她第二次进到楼里。

他们的任务是保卫楼里的那个大人物,军人是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但他们毕竟也是人,也有自己的思想。

他们不止一次看到孪生姐妹微笑地把天真无邪的纯洁少女迎进楼里,尔后离小楼近的守卫在夜深人静时,总会听到撕心裂肺的叫声和若有若无的哭泣,当她离开时,几乎都会被人搀扶着,憔悴的神情、眼角的泪痕,是人见了都会心痛。

而当今天白无瑕走进小楼,这份压抑更是凝重了许多,黑暗中时不时传来低沉的叹息声音。

所以,当战斗的对象变成了白无瑕,谁也不会把她当作真正的敌人,人人不由自主地手下留情,否则二十多个顶级特工全力出手,白无瑕支撑不了那么长的时间。

混战中,白无瑕上衣衣襟被扯开,在朦胧的光亮中皎洁得就似天上月亮般的高耸挺拔的胸脯,裸露在特工们眼前,刚才她连文胸衬衣都来不及穿,就跳了下来。

白无瑕正面的特工都像木桩般呆傻着,连着被打翻了好几个后才算有人清醒过来。

无论特工们心里怎么想,但他们毕竟是这个国家的精英,为这个国家奉献一切是他们的觉悟。

无论是对是错,这个潜入到这里威胁到大人物生命的女人,必须要擒获,而她的同伙也是一样。

包围圈越缩越小,眼见两个渐渐不支时,大人物出现在小楼的门口,他已经换了套衣服,一身黑色中式长衫令他更具威严。

“住手。”大人物沉声喝道。

特工们往后退去,但仍包围住她们。

“她是你的朋友?”

“是的,她就是颍浵。”

“她到这里来做什么?”

“她大概是担心我就偷偷跟来了,这是个误会,请相信我们,我们对您没有丝毫的恶意。”

“好,我相信你,你们一起进来吧。”

大人物打量了她们,许久终于道。

还是在那间格调高雅的小厅里,大人物很客气请两人落座。

那天,黄部长来都没有被请坐下过。

短发的颍浵论相貌身材绝不比阿青、阿朱差,再加上大人物钟情白无瑕,有点爱屋及乌的味道,他对打扰了好事的颍浵也很友好。

“今天一场误会,俗话说不打不相识,以后大家都是朋友了嘛,今天这么迟了,你也别回去了,在客房里休息一天,明天我派人送你们一起走。”

“是你把我从监狱里救出来的吧。”

颍浵直视着大人物,目光如刀一般锋利。

“呵呵,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是无瑕求你这么做的吧,她用什么来和你交换,让你救我的?”

“这——”

“是用她的人吧,她的身子,还是处女的身体吧。”

“这——大致是这样的吧。”

“你得到她的身子没有?”

大人物有些疑惑地把目光转向了白无瑕,刚才一定是进去了,但有没有流血,他不清楚。不过按着他极为丰富的破处经验,应该还没破她的处。

“还没有吧。”

大人物最后下了这个结论。

颍浵紧绷的俏脸略略放松了一些,今晚她就为此而来,如果已经迟了的话,她会恨死自己。

“无瑕过了年才十七岁,她还在读高三,还是个孩子,你忍心剥夺一个花一样的女孩生命里最宝贵的东西吗?”

“是的,是很残忍,我也劝过她,她说为了救你,豁出去了。她一再求我,还说我不答应的话,还是会把自己的身子给别的男人。我想,在北京城里能救得了你的人没几个,我怕她受骗上当,失了身却救不了你,最后只能答应。”

“那你能不能看在她这么小、这么纯的份上,放过她,我们会感激你一辈子的。”

大人物沉吟起来。

“颍浵,你不要说了,这样做是我自愿的,也是我的承诺。在这个世界上,只剩下我们两个,如果你不在了,我怕我一个人走不下去。妈妈在等着我们,等着我去救她,你不是说了,你会和我一起战斗,和什么处女、童贞这么虚无飘渺的东西相比,你的生命更重要。我答应过妈妈,一定会去救她,我一定要实现我的承诺。”

“无瑕,我会永远和你一起战斗的。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要守护的东西,而你是我愿意用生命去守护的人。或许处女、童贞对你虚无缥缈,但对于我,你的纯洁也是我要用生命去守护的东西。我无法接受你用你的纯洁换来了我的生命,这会让我不能再面对你,会生不如死,更无法与你并肩战斗。”

说着,颍浵猛地抬起右手,戴在食指上的一个银质戒指突然生出一根短短闪着蓝芒的尖刺,刺上显然涂了某种烈性毒药。

站在大人物后面的两个黑衣特工迅捷地挡在他身前,进来时虽然搜过她的身,却没想到她还藏有致命的武器。

颍浵亮出尖刺后并没有站起来,而是把尖刺顶在了自己喉咙上。

“颍浵,你这是干什么?”

白无瑕想冲过去,但看着她绝决的表情,又不敢轻举妄动。

“无瑕,我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我在你身边是为了保护你,如果我不能保护你,我的生命还有什么价值。”

颍浵把头转向大人物。

“很感谢你救了我,如果我死在你的面前,那么也等于你没有救过我,无瑕也不用实现对你的承诺了吧。”

“这——”大人物无言以对。

“颍浵,你不要这样,有话好好说呀。你听我说,他有那么大本领,这么轻松就能把你救了出来。你想想,如果他肯帮我们,一定也能救得了妈妈呀!颍浵,你是没看到,他们、他们就在我的面前强奸了妈妈,她现在一定还在受着男人的凌辱,能救出妈妈,我的童贞、纯洁算得了什么呀!”

白无瑕大大的眼睛闪着晶莹的泪花。

“如果你是为救你的母亲,付再大的代价也是值得的。但他能救得出霜姨吗?”

颍浵对于极道天使要比白无瑕了解得多,能毁灭极道天使的力量非同小可,她又把头转向大人物。

“你有这个能力救出无瑕的妈妈吗?”

“不就是救个被黑势力掳走的女人嘛,这有什么难的,只要她还活着,一定就有办法。”大人物显得胸有成竹。

“好!我有个建议,希望你能听一下。如果你能救出无瑕的妈妈,她的一切都属于你,因为妈妈值得女儿用任何代价去救,但如果是救我,那不行。为了救我,无瑕对你有过承诺,这个承诺就由我来实现。虽然我要比无瑕大八岁,但我一样也是个处女,而且她还是个孩子,我已经是个女人了。如果你愿意,你可以对我做一切你想做的事,如果你不愿意,我就只能死在这里。”

白无瑕开口反对,但颍浵以生命相胁,白无瑕怎么拗得过她。

大人物看看颍浵,又看看白无瑕。

颍浵五官精致,身材前凸后翘、曲线分明,具有极大的诱惑力,要不是对白无瑕有初恋情结,他的冲动会更强烈。

此时,大人物根本没想到救白霜会有那么困难,所以他认定白无瑕迟早是他的人,现在多一个美女自动献身,岂不是快事。

“好,我答应。不过有个要求,从现在开始到救出无瑕的妈妈为止,你们俩个要一起陪我。”

“什么叫一起陪你?”

“就是在我和你做爱的时候,无瑕也要在旁边。”

颍浵尚没说话,白无瑕接口道:“我答应。”只要能救出妈妈,她什么事都愿意做。

“她在边上可以,你不会对她做什么吧。”

“最多摸摸吧,放心,就像救你一样,在她妈妈被救之前,她一定会是处女的。”

“不行。”

“她早已经被我看了个遍、摸了个透了,不信你问问她。”

“颍浵,答应他吧。”

白无瑕无比迫切地道。她似乎已经看到妈妈从黑暗的地狱里走了出来,微笑着向她张开怀抱,她心中充满了喜悦。

看着白无瑕这样说,颍浵还能讲什么,她想了想,最后提了一个问题。

“那总得有个时间,你要用多少时间救出无瑕的妈妈?”

“半个月吧,你们知道是什么人掳走她的吗?”

“不知道。”

“那恐怕时间要长一点,先得调查清楚,这样吧,一个月。一个月内,如果我救不出无瑕的母亲,我就永远消失,也不会再要你们做任何事。这一个月里,你们也不用天天在这里,一周来一次就行了。”

“好!”白无瑕与颍浵异口同声道。

阿青、阿朱带着两人进了房间,不是刚才放着破旧木床的那个。

房间装潢得比五星级酒店还奢华,中间摆着一张铺有粉红色床单的大床,墙壁和天花板上都镶着镜子,每一面镜子都从各个角度照出房间里的人。

虽然两个女人很快都将赤裸裸地供男人狎玩,二十五岁的颍浵还将失去宝贵的童贞,但两人的神色竟是喜悦大过伤感。

颍浵甘愿用自己的纯洁换白无瑕的纯洁,而白无瑕更甘愿为母亲做一切的一切。

人总活在希望中,只有当希望破灭的那一刻,才会感到深入骨髓的痛。

大人物换上了米黄色的睡衣推门而入,他挥了挥手,示意阿青、阿朱离开。

房间里除了那张心形大床就只有一张椅子,白无瑕、颍浵坐在床沿上,她们肩并着肩,手也握在一起,一副亲密的样子。

“你们关系一定很好吧,从小一起长大的吧。”

大人物坐到那唯一的椅子上,悠然地道。

“是呀。颍浵姐姐对我可好了。”

其实从小的时候,白无瑕叫颍浵从来不加姐姐两字,她虽不是家里的仆人,但不过是妈妈的跟班。

直到颍浵带病从香港赶到北京,白无瑕才在称呼上偶尔加上姐姐两字。

而此时此刻,她一高兴就又加了这两字。

想到妈妈很快就会被救,她不仅忘了自己得脱光衣服让眼前的老头猥亵,更忘了颍浵即将为之而失去贞操。

曾有很多人无法理解白霜那段黑暗的岁月,当她有抛下白无瑕逃出魔窟的机会时,她却转过身去,俯首甘愿为奴。

每个人都有执念,当执念变成怨念时,人都会做出些不可理解的事来,救出妈妈是白无瑕的怨念。

“要把衣服脱了吗?”

看着大人物进来,笑容从颍浵的俏脸上消失,她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然后带着白无瑕离开,回家好好洗干净身体,在黑暗的角落慢慢舔着伤口。

“良宵虽然苦短,但也别那么急,今晚你是主角,让无瑕帮你脱吧。”

“我自己来。”

“我来吧。”

白无瑕表现得很是主动,甚至有一些向大人物献媚的味道。

很多年后,颍浵回起这个晚上,她无法把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白无瑕和那时的她相联系。

人总会成长,在成长的过程中,即使有大智慧的人也会迷失方向,而强烈的怨念有时会是前行的动力,有时却会是浓浓的大雾。

颍浵红色的毛衣上有几个破洞,那是上次入室偷窃时留下的,她们没钱买新衣服,颍浵只有将就穿着。

白无瑕抓着毛衣的两边,颍浵顺从地将手举了起来。

脱掉毛衣后,同样红色的纯棉内衣依旧如火一般耀眼。

颍浵喜欢红色,红色代表热烈、奔放,但此时此刻,再鲜艳的红也会变得暗淡。

脱去了内衣、解开了文胸,颍浵第一次在男人的面前赤裸着令人骄傲的胸脯,她有理由骄傲,她虽比白无瑕要矮五、六公分,但胸却似乎比她更大、更饱满。

颍浵毕竟要比白无瑕大八岁,丰满、成熟、性感、美艳这样的词藻用在她的身上更加合适。

或许双乳尚未被男人抚摸过,所以非常的坚挺,与白无瑕细小并呈粉色的乳头不同,颍浵的乳头像两颗鲜艳欲滴的红樱桃,让人忍不住想去咬上一口。

白无瑕将手伸向了她的皮带,颍浵穿的是天蓝色紧身牛仔裤,她站了起来,这样脱得会容易一些。

解开皮带,白无瑕抓着裤腰向下拉,丰满结实的臀让白无瑕脱得不是太顺利,得大力拉扯才能一点点地剥得下,牛仔裤剥落过丰腴的大腿才算被一拉到底。

脱去了也是红色的内裤,颍浵胯下的三角处的黑森林要比白无瑕茂盛得多,耻丘高高隆起,两片丰盈的花唇饱满而鲜艳,似像能挤得出水来的果实。

“无瑕,你也脱了吧。”

“好的。”

白无瑕脱去衣裤,最后把手伸向内裤时,颍浵用手抓住了她。

“不要脱这个。”

白无瑕把目光望向大人物。

“好吧,颍浵是今天的主角,她说不脱就不脱吧。”

今晚,大人物的心情特别好。

在那张桃色的心形大床上,一丝不挂的颍浵和只穿着内裤的白无瑕,按着大人物的要求摆成各种姿势,做着各种动作。

大人物毕竟老了,虽然依靠着药物能够暂时恢复机能,但却不能持久,所以他总是把前戏拖得很长,他觉得有时并不一定要把阴茎插进女人的身体才算快乐。

“无瑕,去拿点冰块来,上次阿青搞过你的,你知道怎么弄吧,对对,就这样。”

颍浵鲜红的乳头在冰决的刺激下坚挺勃起,虽然她并没有产生性欲。

“颍浵,用你的奶头去碰无瑕的奶头。唉,算了,无瑕还是你来吧。”

白无瑕抓着自己硬得像冻僵馒头般的乳房,拙笨地用与颍浵大小、颜色相差悬殊的乳头去撩拨对方的同一部位。

大人物看得直叹气,以后有机会得让阿青、阿朱好好教教他们。

“无瑕,好了,奶头不要吸了,你去舔你姐的下面,她下面干得很,等下她会痛的。”

颍浵张开着双腿,倚靠在大大的桃红色垫枕上,趴在自己双腿间的白无瑕撅着圆润挺翘的屁股,她的模样很像一只听话的小母狗,正按着主人的命令在进食。

颍浵一阵心酸,她恨自己为什么这么没用,竟让立誓用生命去守护的人承受这样的耻辱。

颍浵双拳紧握,牙齿咬得格格直想,不是因为自己赤身裸体,不是因为自己即将失去童贞,是因为自己没有能力去保护正舔着自己私处的白无瑕。

虽然颍浵的身体像熟透的水蜜桃般,虽然白无瑕对她最敏感的地方进行着最直接的撩拨,但精神是产生欲望的主导,精神处于极度痛苦中的颍浵,又怎么会对性有渴望。

当白无瑕的唇离开她的花唇,虽然看上去极是湿润,但那都是白无瑕的唾液。

前戏再漫长也有落幕的时候,大人物终于按捺不住,脱去睡袍跳上床来。照例,他取来一方结白的丝巾垫入了颍浵的股下。

看到那方丝巾,白无瑕心中猛然一悚,一样的丝巾曾也垫在自己的股下。

像一盆凉水从头浇下,她终于清醒过来,从母亲即将被救的狂喜中清醒了过来。

是颍浵代替了自己,奉献出宝贵的童贞,白无瑕心中开始剧烈地痛了起来。

大人物手指探了探颍浵玉门,虽不如白无瑕那般奇窄,但进去也得花一番气力。

抓着颍浵的大腿内侧,强行将腿分成大大的M形,坚挺的肉棒顶在紧致的玉门之外。

“颍浵姐,对不起呀。”

白无瑕曲着腿手肘支着床面斜伏在颍浵的边上,她看到颍浵紧张地抓拧着床单,心痛地伸手去将她的手紧紧握住,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说对不起都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对不起。

“傻姑娘,不要再哭了,你妈妈很快就会回到你的身边,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

刚才白无瑕按着大人物指示行事,颍浵虽没说什么,心里却特别难受,但此时看着白无瑕又要哭出来的模样,她反觉得心里舒坦多了。

白无瑕能用自己的身体去救她的命,自己总不会连她的觉悟都没有吧。

但话虽这么说,颍浵总还是忍不住的紧张害怕,拼命挤出的笑容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顶着颍浵玉门的肉棒并没有急着发动攻击,巨大的龟头沿着敞开的花唇缝隙上下拨弄,时不时重重地顶在凸起的肉蕾上,搞得颍浵又麻又痒又痛。

“会很痛的,刚才我被他插进去时,痛极了。”

白无瑕心有余悸,被刺入的瞬间,那肉棒像一把锋利的刀剖开她的身体,又像被一根烧红铁棍无情炙烫。

“什么!那他怎么说还没得到你。”

正苦苦抵挡难言痛楚的颍浵,顿时惊得面无人色。

“他只插进去了一点点,就听到枪声了,他就出来了。”

“那你流血了吗?”

“那倒没有。”

颍浵舒了一口气,还没等她回过神来,撕裂般的痛苦从双腿间传来。

大人物听着两人唠唠叨叨有些烦躁,身体猛地一挺,顶在玉门上的阴茎压迫着入口两侧,巨大的龟头慢慢挤了进去。

像白无瑕一样,颍浵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肌肉紧绷身体硬得像块石头,在她身边的白无瑕急得手忙脚乱,却不知道应该做什么,也不知应该怎么去安慰她。

暗红色的龟头消失在鲜艳的花唇间,这个世界只剩下她们两个,不会再有奇迹发生,不会再有人从天而降解救她们,所有的苦难,只有她们一起去承受。

“我没事的。”

颍浵反倒安慰起白无瑕来。

插在颍浵胯间的阴茎开始搅动起来,处女很难直插到底,需要一点点的耐心开掘,才能贯穿那尚没有男人进去过的通道。

终于,突进玉门的阴茎顶在了横亘在道路上的那片肉膜前,大人物心神一阵激荡,今晚又一个美丽的处女的第一次属于自己了,这种感觉美妙极了,亢奋之下,他聚起全部气力,阴茎一举粉碎前方的阻挡,刺进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颍浵叫了起来,叫声短促、声音也不大,在巨大的痛苦中,她感到心中无比强烈的失落,一种空空荡荡的感觉比身体的刺痛还难受百倍。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颍浵臀下的白丝巾还是白色的,但当深深插进她身体的阴茎拔出之时,代表纯洁的处女落红将让丝巾绽放鲜红的花朵。

大人物没有急着开始抽动,他已经不再年轻了,没有太多的气力可以随意挥霍,这样把代表欲望的阴茎留在美丽女人的身体里,品尝着那里面的柔软温润、感觉那缓缓的蠕动,也是一种巨大的快乐。

大人物开始抚摸着颍浵的身体,他喜欢这样,因为他已经在她的身体里,在他胯下的女人是被他捕获的猎物,那种高高在在、随心所欲的感觉,美妙极了。

“还痛不痛了?”白无瑕轻轻地问道。

“没事了,你放心吧,不痛了。”颍浵微笑着道。

摸了很久,大人物终于开始动了起来,抽离颍浵身体的阴茎已满是鲜血,更多的血从她的玉门里流淌出来,臀下的白丝巾上艳红的桃花朵朵绽放。

白无瑕按着大人物的要求躺在颍浵的身边,大人物斜着俯下身,一手抓着颍浵的乳房,另一只手却按在了白无瑕的胸上。

颍浵虽然漂亮,大人物还是更喜欢让他回忆起初恋的白无瑕。

颍浵想阻止,却找不到阻止的理由,更何况得靠他才能救出白霜。

这就像一桩交易,她和白无瑕付了高额的定金,又怎么能不把这桩生意继续做下去。

今晚已经进了白无瑕的身体却没破她的处,这让大人物无比遗憾,虽说这是迟早的事,但这份遗憾令他即便破了颍浵的处仍不能满足。

于是,大人物要白无瑕爬到颍浵身上,用一样的姿势躺着,这样虽然进入的是身下颍浵的身体,但因为白无瑕在上面,会有极大的满足。

颍浵不同意这样做,但大人物一定坚持,最后白无瑕劝了颍浵,爬到她身上仰面躺了下来。

颍浵还能说什么,她扶住白无瑕的两胯,双手紧紧抓住她身上唯一的白色平脚纯棉内裤,此时此刻自己身体里还插着男人阴茎,她所能做的也只有让那条内裤不离开白无瑕的身体。

白无瑕的纤细的玉足从颍浵小腿外侧伸进了内侧,大人物让她紧紧勾住颍浵的腿,当他掰开白无瑕的腿时,两人紧紧相连的腿一起分了开来。

大人物在年青时有着无比强悍的性能力,而那种神奇的药物让他能在一段时间能重振当年的雄风,时间的长短则视他欲望的高低而定,今天他的欲望无比的强烈。

肉棒重重地顶进了颍浵的身体,而他仍坚实的小腹则撞到了白无瑕的胯间,两个女人同时被撞得向前冲去,她们用惊惧的眼神看着他,一个快到六十岁的男人竟还有这么强大的力量。

强烈的冲撞才刚刚开始,巨大的力量撞得两人胡摇乱晃,要不是白无瑕勾着她的腿,颍浵抱着她的腰,两人早不能以这样的姿势叠在一起了。

狂冲中,由于用力过猛,阴茎从颍浵身体里滑脱出来,向着白无瑕的胯间冲去。

白无瑕穿着内裤,阴茎当然无门可入,但却在那条纯白色的内裤上留下了鲜艳夺目的血痕,那是她身下颍浵的处子落红。

两条勾在一起的玉腿悬在空中不停地晃动,是充满着肉欲气息房间里最美丽的风景。

大人物终于停了下来,他头发有些散乱,额角也冒出汗来。白无瑕、颍浵以为他力竭时,他要白无瑕翻过身体,跪趴在颍浵身上。

大人物的手和颍浵的手都搭在白无瑕的胯上,两只手为保护着她剩余不多的纯洁而努力着,而另两只手是将她剩余不多的纯洁一丝丝地撕去。

几个枕头垫在颍浵的股下,她身体像拱桥般弯曲着,大人物的手从白无瑕的胯间移到了她的臀上,光滑结实的臀肉得让他很难抠得进去,不过他还是抓着白无瑕的粉臀又开始了冲撞。

两人的目光交织在一起,但此时此刻,她们还能说些什么,任何安慰的话语都是多余的,她们都读懂了对方的意思,黑暗中虽然可以相互扶持,但各自的痛苦都要独自去承受。

抓着白无瑕粉臀的手几次滑脱,大人物俯身抓住了她的手臂,猛地发力,跪趴在颍浵身上的白无瑕的身体被拎了起来,似颍浵一般腰背间弯曲成了令人心悸的弧形,丰满高耸的乳房夸张前凸,随着身后的强力冲撞双乳似波涛起伏。

在这个房间里,除非闭上眼睛,否则哪怕扭过头去,都能从镜子里中都能看到自己,看到对方,看到那个年老却又生猛的男人,她们无处可逃,不要说人,连视线都一样。

在这个寒冷夜晚,两人相依为命的女人相拥着被奸淫、被猥亵,耻辱似墨汁污秽了她们纯洁的身体,更烙入她们的灵魂深处,窗外北风凛冽,在寂静中谁又能听到她们无声无息的哭泣。

凌晨,她们离开了小楼,车上,颍浵紧紧将白无瑕搂在怀里,虽然她伤得更深,但她本来就有为白无瑕牺牲一切的觉悟,而白无瑕却只有十七岁,这样的遭遇对她太残酷了。

车到达山脚时,东方亮起黎明的曙光,白无瑕把头紧紧贴在车窗上,目光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还有什么能比在妈妈怀抱里更幸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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