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烈火凤凰人物志之白无瑕(1)

一个绝色的女人如果有一个悲惨的童年,那定令人扼腕叹息、唏嘘不已。

如果她在年少时饱受屈辱、尝尽心酸,你会心痛,心软者更会黯然泪下。

不过白无瑕的童年是快乐的。七岁那年,她进了拔萃女书院,那是香港最顶级的贵族女校。

小学毕业后,她离开了香港,在北京四中念中学。北京人都知道,四中有个别名叫“小清华”。

白无瑕一直生活得无忧无虑、快快乐乐的,除了没有父爱。但白霜给予她的母爱,足够弥补这唯一的缺憾。

不过,只有真正了解白无瑕的人,比如白霜,比如厉初晴、风凌雪,才知道她曾有过无比黑暗的时刻。

白无瑕刚刚满月时,她和母亲白霜一起被日本最大黑帮雅库扎掳走。在之后整整一年中,白无瑕和她的母亲几乎都没穿上过衣服。

几个月大的婴儿,不穿衣服似乎并没什么。

不过一个才几个月大的婴儿,被细细的红绳绑扎着吊在半空,画面就有些残酷了。

她的母亲,一个美得令天下男人神魂颠倒的女人,隔了粗粗的铁栏也被吊在空中。

她反剪着双手,棕色的麻绳呈“X”形紧扎着白皙的乳房,长长的玉腿M状分向两边。

同在空中的白无瑕的姿态,竟和她母亲完全一样,唯一的区别是她没有高耸的乳房可以让绳索去捆扎。

白无瑕没哭,她瞪着圆圆的大眼睛看着她的母亲。她还没有思考能力,但母亲的乳汁让她记住了她是最亲最爱的人。

婴儿的目光是最最清澈的,在人世间最清澈的目光里,野兽般的男人开始强暴她的母亲。

在女儿的面前,即使再痛苦,白霜也不会吭声,因为她怕吓到她的女儿。

但痛苦会通过空气传递,在母亲被强暴的时候,她小小粉红色的身体不安地在空中扭动。

或许这样的画面还不够残酷,于是有人拿着红蜡烛,将滚烫的烛油滴向她的身体,尖尖的凄厉哭声撕心裂肺。

只有白霜向强奸者献出高潮的身体,才能让烛油不再滴落。

听着女儿的哭声,那滴在女儿身上的烛油比滴在自己身上还痛。

有谁能在这样的状态下生出一丁半点的性欲。

别人做不到,但不代表白霜不行,就在昨天,白霜曾用高潮的身体令强奸者非常满意,但此时她却做不到,因为在她身体里的肉棒不在阴道,而是插进她的肛门里。

于是,在白无瑕的哭喊中,小小的身体被厚厚的烛油完全的包裹,只看得到可爱到极点的小脸蛋,一双胖乎乎的小手和两只白嫩嫩的小脚丫。

白无瑕是浦田绝狼用来调教白霜的必不可少的工具,如果没有白无瑕,白霜不可能会沦为性奴。

被蜡烛油烫,被鞭子抽抽,甚至被钢针扎,只是白无瑕黑暗生活的小插曲,为了让白霜成为性奴,白无瑕时不时要经受生死的考验。

在一个很长的时间里,白无瑕没有水喝,她的食物只有一小碗干燥的米粉。

没水,米粉怎么吃?浦田绝狼告诉白霜,只能用阴道里流出的液体去润湿那碗米粉。

于是,白霜蹲在地上,把那碗米粉放在自己的胯下,手在大腿间拼命地摸呀摸。

已经饿了一天一夜的白无瑕“嗷嗷”叫着,抓着她的腿舔了又舔吸了又吸。

白霜被俘后,浦田绝狼一直没去断她的奶,但白无瑕吃到母亲奶的次数,用一个手掌都能数得过来。

看着白无瑕饿极了的模样,白霜饱含汁液的乳房又胀又痛。

白无瑕还不能站立起来,却时不时望着遥不可及的乳房伸出小手。

在乳汁不受控制地快要溢出时,浦田绝狼找来几个猥琐干瘪的老头,他们轮流咬着白霜的乳头,啧啧有声地吞下甘甜芬芳的乳汁,而白霜胯下的那碗米粉却才湿了一角。

那是绝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一个婴儿无论吃母乳或者奶粉,加上再喝点开水,每天需要的液体量在一升左右,就是天底下最淫荡的女人也绝不可能从阴道里分泌出一升的液体来。

整整一个晚上,白霜奇迹般让那碗米粉变成浆糊状,但干渴之极的白无瑕根本咽不下这样的食物。

就在白霜快要崩溃时,浦田绝狼给了她一个建议,建议只有两个字——“潮吹”。

之前白霜有过潮吹,但不是经常性的,喷出的液体量也比较小。

或许有人看过A片潮吹女优狂喷乱射的镜头,但那是尿失禁。

真正的潮吹一般只有几毫升的量,就算多的也不过十几、几十毫升。

在短短一个小时内,白霜让自己数次高潮并潮吹,而且潮吹出的液体多得让浦田绝狼都惊讶万分,那碗米粉稀薄许多,白无瑕终于吃了进去。

从那个时候起,白霜阴道分泌的液体比过去增加了数倍,潮吹更成为她性高潮的标志。

这还不是白无瑕黑暗生活的全部,她还死过一次。

为了让白霜在短时间内有多次高潮,浦田绝狼经常采取非常极端的手段。

例如,让白霜抱着白无瑕在一张特制的椅子上,不断与男人做爱。

白无瑕身上贴着连有电线的铜片,那张椅子在她和男人做爱的过程中,会不停地下降,当降到最低时,就会连通电源,白无瑕会被电击。

白霜必须在椅子降落到最低前和男人一起高潮,椅子才会重新升来。

于是,一个赤裸的母亲抱着同样赤裸的女儿开始和男人做爱。

白无瑕不会明白母亲的痛苦,能在妈妈的怀抱里,能吃到甜美的乳汁,还有什么比这更高兴。

但她却经常抢不过那些粗暴的男人,妈妈柔软的胸脯经常被他们霸占着,看着从那黑乎乎的手掌间冒出的洁白乳汁,她总拼命把小小的脑袋凑过去,像个小猫般不停地舔呀舔。

很多年后,牧云求败看过白霜被调教的影像时,这一段令他陷入癫狂。

一个用世界上最华丽词藻都不足以形容她的美貌的年青母亲,抱着唇红齿白、如洋娃娃般可爱的女儿,骑坐在一个丑陋无比的男人身上,粗大阴茎肆意快活在雪白的双股间出没着。

年青的母亲望着可爱的女儿,她发出销魂的呻吟,燃烧的欲望足以融化钢铁,但看着自己女儿的眼神却又莫名的忧伤、莫名的爱怜,两种根本不可能同时出现的神情,却不可思议地交织在一起,强烈的震憾就像她的美丽无法用语言形容。

很久没过抱过女儿了,白无瑕让白霜无法集中注意力。

于是电流通了,白无瑕在母亲的怀中哀号起来,阴道仍插着男人阳具的白霜顿时也尖叫起来,女儿在自己的臂弯里翻滚着,她左顾右望,就像抱着被卡车碾过的孩子般绝望和无助。

那个时候,白霜接受调教已经有五个月了,她的身体已经与之前大不一样了,所以即使抱着女儿,大多数时候,白霜还是在椅子降到底部前和男人一起高潮。

但总会有意外的时候,在白无瑕又经历了一次电击后,白霜发现女儿竟然没有了呼吸。

女儿死了,白霜狂暴了,那是她长达一年暗无天日的日子里唯一的一次暴走。

于是,屋子里的男人死了两个、残了三个,其余五个重伤,浦田绝狼仗着一身不错的功夫总算轻伤而退。

当然白霜最后还是被蜂拥而至的守卫制服。

浦田绝狼全力抢救白无瑕,他知道少了这个道具,他的梦想将永远会是水中倒影。

最后白无瑕没有死,虽然呼吸停止了有好几分钟,但还是活了下来。

这样的一次经历,让浦田绝狼使用这个道具时谨慎了许多,但白霜却向着黑暗深渊更迅速的滑落。

当你有愿意用生命去守护某个人,你必须为守护她而付出高昂的代价。

白无瑕一直以为没有见过她的父亲,其实她是见过的。

在她十个月大的时候,她的父亲死在她的面前,而且是极为残酷的死法,类似古时的“凌迟”。

也是很多年后,白无瑕从浦田绝狼留下的影像资料中看到了自己的父亲——景浮生。

已像血人一样的父亲,用震惊、愤怒、绝望的眼睛看着他的妻子,在他被割下第一块肉到现在三个小时里,他的妻子白霜在男人胯下达到十多次的高潮。

景浮生带着无比的困惑死不暝目,在过去艰难岁月里,他曾目睹过白霜被强奸。

敌人无论怎么折磨她,她却始终坚贞不屈。

而为什么,妻子会在他都快要死的时候还那么地淫荡,景浮生熟悉妻子的身体,即使和他做爱,她都从来没有这么亢奋过。

在这个晚上,目睹丈夫死去后,白霜堕入了黑暗。如果白无瑕没有看到过白霜之前的经历,她也一样会痛恨这个女人,哪怕她是自己的母亲。

白无瑕从影像资料里看到了自己,她抱着个奶瓶蜷缩在角落里,连看一眼父亲的勇气都没有。

白无瑕恨自己为什么这么没用,那个时候自己即使不会走也要爬过去,要用自己小小的身躯抱住那个露出森森白骨的男人,虽然他依然会死去,但自己终归拥抱过了父亲。

虽然有过黑暗的日子,但白无瑕不会有记忆。度过快乐的童年和少年,十六岁的白无瑕的人生才遭遇巨变。

十六岁之前,白无瑕并不知道母亲是极道天使的首领,掌握着一个拥有上千名顶级杀手、将“以暴制暴”作为行动纲领的庞大地下组织。

她所知道的只是自己生长在一个富裕家庭,母亲是集团公司的董事长。

或许因为自己让女儿受过很多苦,白霜对她特别宠爱甚至是溺爱,有求必应自是不用说,有时捧在手里怕摔、含在嘴里怕化。

白无瑕从小非常骄傲,即使在贵族学校里,她的傲气也是出了名的,就如天鹅,美是极美,但却极难靠近。

七岁那年,白霜试着教女儿一些拳脚功夫,原以为她受不了这个苦,但没想到女儿竟表现出难以置信的天赋与爱好。

白霜擅长用枪,搏击并不是强项,但风凌雪生于武术世家,在她的精心传授下,白无瑕进步神速。

偶尔,厉初晴也会教她一些飞刀之术,但白霜不太认可这一点,拳脚是用来防身的,而刀是用来杀人的,她不希望女儿像自己一样生活在腥风血雨中。

年岁逐渐大了起来,白无瑕的傲气和年龄一同增长。除了母亲,连看着她长大的厉初晴、风凌雪,都有点受不了她的傲气。

举个例子,风凌雪带她去游乐园玩,因为风凌雪说了她几句,白无瑕就跳下车,一个人走回家。

风凌雪傻傻跟在她后面,无论说什么她都不肯上车。

那年,白无瑕才九岁,她步行了十多公里,硬是走回了家。

白霜、厉初晴、风凌雪三人中,风凌雪脾气最好,但厉初晴却是一身傲骨。

要从“暗夜”的杀手训练营活着出来,必须参加一场决斗,那是男女杀手间的对决,双方都是经过十多年训练的精英。

如果男人赢了,他可以强暴被他打败的女人;如果女人赢了,她可以杀死那个男人。

说是决斗,但实是让那些尚是处女的杀手破身的一种仪式。

做为一个女杀手,只有性知识,没有性经历,会影响任务的执行。

教官清楚她们的能力,安排的对手总是会比她们强上一筹,所以几乎没有女人能赢得了这场战斗。

但厉初晴太强了,没有人是她的对手,教官考虑再三,破天荒地把一对一的战斗改成了一对三。

厉初晴踏着他们的尸体走出房间,在笔挺略有些削瘦的背影后面,是一个个女人被强暴的画面。

和厉初晴一共走出训练营的十个少女杀手,唯有她以绝对的实力捍卫了自己的纯洁。

面对再强大的对手,厉初晴也凛然不惧,但面对白无瑕,她却头大如斗。

白霜、风凌雪因事都离开了香港,照顾白无瑕的重任落在厉初晴身上。

活了三十五年,该面对的都面对过了,该经历的也都经历过了,但厉初晴没想过会有一天,竟会在学校训导主任的办公室里听着训斥。

她是该被骂,因为白无瑕闯了祸,有个六年级的男同学给还是五年级的她写了份情书,后来不知怎么的,那个男同学被白无瑕打成脑震荡,送进了医院。

听训斥,已经够让厉初晴窝火了,更可恨的看上去风度翩翩架着金丝眼镜的中年训导主任的目光一直在她的胸上打着转,还装着捡东西凑近去偷窥她的腿,更暗示只要她愿意跟他约会吃饭,他就会竭尽全力帮她摆平这事。

在他弯腰那一瞬间,厉初晴真想撩起裙子,让他看个明白。

自己左边大腿上绑着刀,右边大腿上挂着枪,然后随便选一样,那如乌头苍蝇般的嗡嗡声就会彻底消失。

当然厉初晴最终还是没这做,回到家里,她忍不住斥骂起白无瑕。

连白霜都没这么骂过她,白无瑕当然受不了。

两个极度骄傲的女人争吵起来会发生什么,谁都无法预测。

当争吵到达沸点,文斗变成了武斗,虽然白无瑕的架式已有高手风范,但厉初晴是什么人,于是白无瑕的脸上多出个红红的巴掌印。

打不过厉初晴,白无瑕只有躲进自己的房间。

从第二天起,她不去上学也不吃东西,以绝食相抗厉初晴的暴力。

厉初晴以为她扛不了多久,所以就这么冷冷地看着她。

白无瑕整整两天没吃东西,厉初晴有点慌了。

正在这个时候,风凌雪打来电话说白霜中伏被擒。

这下把厉初晴逼到了绝路,她得马上去支援。

她也是经历过黑暗的人,知道落入敌手意味着什么,而这边的小恶魔也快把她给逼疯了。

于是厉初晴只能按着白无瑕的意思道歉认错,同样骄傲的厉初晴心里的憋屈,真是一言难尽。

在白无瑕小学快毕业的时候,白霜终于意识到自己对女儿的教育出了问题,如果再这样下去,后果真不堪设想。

再加上随着极道天使势力的扩张,女儿留在自己身边的危险,也会越来越大,于是白霜把女儿送到了北京读书。

“无瑕,骄傲是可以的,但不能盛气凌人。”

“不要老看不起别人,每个人都有闪光点。”

“人都需要朋友,当一个人独行,你会有多么寂寞。”

“我希望你在北京有一个重新的开始,你要独立生活,照顾好自己,多交朋友。”

“我会经常来看你,寒暑假,你也可以回来。”

在白无瑕动身准备去北京的前一天晚上,白霜对女儿说了很多话。

进入北京四中初中部时,白无瑕的成绩并不优秀,因为这里汇聚了全北京最优秀的孩子。

但要强的她,没日没夜拼命读书,成绩迅速攀升,很快挤进了年级前十。

为了照顾和保护好女儿,白霜派最信任的颍浵陪伴在白无暇身边。颍浵比白无瑕大八岁,是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子。

在从初中到高三的六年里,北京四中只有一个校花,那就是白无瑕。

虽说人的审美眼光不尽相同,但四中的全体师生都一致认为,没有一个女生的美丽程度可以超越她,甚至接近的都没有。

高年级的文科男生有一次聚会时谈论起白无瑕,一个有点才气的男生这样评价她:“校花白无瑕,那是眉如新月、目似剪水、素齿朱唇、冰肌莹彻、腰若约素、手如柔荑、音若微风振箫,行有丰盈窈窕之态,真是淡雅如仙,天生丽质,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长时间的热烈鼓掌,有人问,难道她没缺点吗?大家陷入深思中,良久一个呆头呆脑的男生突然道:“她不会笑。”

“冷美人”,这是那次聚会男生们对白无瑕研究的最终结论。

深夜,学校某个阴暗的角落,一个猥琐的男人从一个锁的抽屉里拿出一个本子,翻开本子的第一页,上面这样写着:

姓名:白无瑕

班级:高二理科三班

寝室号:三号女生楼503

年龄:十六岁

身高:一米七

特征:长发、鹅蛋脸、大眼睛、五官端正、胸部丰满、腰细、腿长。三围:胸围33英寸;腰围23英寸;臀围33英寸。

换算成厘米为:85、59、85。注:此项资料从校医务室窃取。

猥琐男翻动着本子,每一张都贴着白无瑕的照片,有的是从学校活动照片上截取的,有的则是偷拍的。

偷拍的照片中,有白无瑕脸部大特写,也有整张照片全是胸部,还有腿的、手的都有。

猥琐男一边翻着一边把手伸到桌下,在“唔啊”的哼声中,亢奋到达顶点。

他蹬着桌脚椅子后移,一手抓着阴茎,一手把本子放在胯前,急射而出的精液将照片中白无瑕的俏脸涂抹着一片狼藉。

在猥琐男还没从亢奋中清醒过来时,一个黑影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他的后面。黑影随即一掌斩在他颈部,猥琐男哼都没哼就晕了过去。

“无耻的男人!”是个女声,“早发现你偷拍了,没想到却在搞这么龌龊之事,真不可救药!”

来人拨出利刃,她本想割掉他的阳具,但想了想,还是不要把事情搞得太大。于是,寒光一闪,切下猥琐男的一根手指。

“便宜你了!”她愤声说着,身形隐入黑暗中。

虽然白无瑕有足够的自保能力,但五年来,颍浵像影子一样守护在她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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