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烽火连天 71

天凤风若水与闻石雁切磋后登上直升机离开了,望着直升机消失在蔚蓝的天空,闻石雁心中浮起一丝欣慰,她知道自己变强了,但不知道强了多少,在与天凤过招时,她感觉自己武功进境比自己预想还大一些。

这一刻,她不知该用何种心态去面对过去半个月的经历。

“门”的几个长老强加给自己的耻辱、痛苦历历在目,每每想起,即便心志已如百练精刚,但还是有不忍回首之感,这是一段充满苦难的历程,也是对自己的一次磨练,武功的精进便是这次磨练的成果。

“石雁,你今天会有点忙,牧云求败想你切磋一下,答应他吗?”诸葛琴心在一旁笑吟吟地道。

“那就来吧,刚才和天凤都没过几招,还真没过瘾呢。”闻石雁爽快地道。

牧云求败和白霜远远走来,闻石雁看到白无瑕和蓝星月也一起跟着过来了。

虽然他们四人并没有太亲昵的动作,但彼此间的爱意却不言自明。

四人中,牧云求败、白霜、白无瑕虽早闻其名,但都没见过面,只有蓝星月最为熟悉。

大禹山基地初创时,她是第一任指挥官,而蓝星月出身军人世家,所以接触颇多。

闻石雁可以说看着她长大,她非常喜欢这个充满英气的女孩,还指点过她的武功。

闻石雁大致了解她和白无瑕陷落“门”后的经历,她们和自己一样,曾被门那几个长老强奸过,想到他们卑鄙的手段,闻石雁心头隐隐作痛。

不过,闻石雁仔细观察,从蓝星月身上感受到是快乐和幸福。

在她身边的白无瑕不仅极美,还颇有些傲视天下的女王风范,即便身穿军装的蓝星月英气逼人,却也掩盖不了白无瑕璀璨的光芒。

闻石雁还是有些佩服她们,即便到了现在,同性之爱还是不被很多人认可,但她们却无视这一切,足见她们的爱有多深。

突然,闻石雁脑海中浮现起一张可爱俏皮的面容,“鱼燕容”,她在心里默默念着这三个字,尘闭的记忆如老旧的照片,只有那张脸依然充满生动的色彩,如果………

如果自己当时对爱、对情感不那么愚钝,或许………

或许你就不会有那么多遗憾了吧。

望着久仰大名的闻石雁,牧云求败显得有些激动,她比自己想像中的年轻,更比想像中的美丽。

在魔教人的眼中,闻石雁是凤战士中的一个传奇,一年一年过去,她的武功越来越强,近十年里,蚩尤大帝是魔教的顶级战力,但一次次挑战却一次次失败。

对魔教之人来说,遇上闻石雁能全身而退已是实力的证明,即便受了伤也能吹上小半年。

其实牧云求败在遇到白霜前也是好色之人,只不过就像练武一样讲究精益求精,即便是凤战士,他也没见到挑不出一点毛病的。

遇见白霜已快十年了,他自认为天下不会再有女人让他有一丝的心动,即便是智谋出众、美艳无双的诸葛琴心,在他的心中也只是敬佩仰慕。

越走越近时,牧云求败在激动中察觉到内心深处的一种冲动,他感到羞愧,但他却不能否认那种冲动是对女人的渴望。

牧云求败有些迷惑,论身份,闻石雁虽是最强凤战士,但实际天凤之下是诸葛琴心在掌控着大局;论容貌气质,两人各擅胜场很难分出高下,但为何自己独独对闻石雁产生了带着本能、甚至带着兽性的冲动。

是因为她和自己一样对武道痴迷?

牧云求败觉得不是这个原因。

在他得知闻石雁在莫斯科被俘后,心中也有过强烈震撼,白无瑕和蓝星月都受到过门的几个长老的凌辱,他们的手段要比魔教更加卑鄙,闻石雁被俘后会遭遇什么,牧云求败心里也清楚。

虽然对白霜的爱,已让他消除心中的恶,但他毕竟曾是魔教的三圣之一,对白霜的爱也是从肉体欢愉慢慢升华成对她整个人的精神之爱。

或许因为想到闻石雁被俘后的经历,虽然此时她渊渟岳峙极有宗师气度,脑海里竟莫名出现闻石雁赤身裸体被男人压在胯下的画面,虽只是一闪而过,却还是勾起牧云求败最原始的本能。

闻石雁感受到他情绪的波动,甚至从他的眼神里看到突然出现又瞬间消失的某种渴望,她太熟悉这种渴望,这不是对战斗的渴望,而是男人对女人的渴望。

虽隐隐有些不悦,但她当然不会将不悦放在脸上。

不过幸好之后那种渴望不再出现,闻石雁对这个为白霜弃暗投明的魔教武圣还是高看了一眼。

白霜当然察觉不到他这般极细微的变化,一个女人当有了爱情,当心灵有了寄托,当接受了男人的保护,即便过去的她也如女王般纵横捭阖、杀伐决断,但此时已化身为温柔人妻,风情万种间多了一丝我见犹怜的柔软。

“久仰圣凤大名,能与您一战是我牧云求败的荣幸,请圣凤赐教。”牧云求败压下心中略有纷乱的思绪走向草坪中央。

“小心点,不要硬撑。”白霜在他身后说道。

闻石雁微笑着慢慢向牧云求败走去,道:“我们现在是同一阵营的,为了同一个目标而战,我与您之间现在那是切磋。武之道永无止境,就似天梯,到了高处再往上就越发困难。牧云先生如想更进一步,我有两个建议:第一,心中放下对武道的执念,只有放下才会看到新的天空,不过我觉得这对你有些困难;第二,用爱让武道更进一步,就在不久前,有个俄罗斯军人因爱上了我们的一个同伴,从而摆脱了圣主的心灵控制,创造了让我脱困的锲机,一个普通人都能在爱的感召下出现奇迹,牧云先生心中也是有爱的,说不定能让你武道得以突破。”

牧云求败思索着对方话中之意,半晌才道:“您的话我会认真考虑,我有个小小要求,这一次切磋请不要留手。”

“那是当然,出招吧。”闻石雁豪气干云地道。

这一战牧云求败败得心服口服,对于一个武痴来说,败并不可耻,重要的是遇到可以放手一战的对手,直到晚上,牧云求败还处于某种兴奋状态。

因为凤还想对白无瑕做一些检测,她和蓝星月都住在第八医学中心,白霜和牧云求败也住了下来。

到睡觉时间,白霜看到牧云求败似乎还沉浸在那一战中,便道:“你还在想着她,要不要找她再打一架呀。”

牧去求败道:“我还真有点想,无招胜有招,抛弃以前所学的功法,出招随心所欲,却又妙到毫颠,这样的境界不知我哪一天能做到。”

“那你现在就去找她呀。”白霜道。

“现在太迟了,明天有机会我问问诸葛,还是和她熟一点,虽都是圣凤,感觉她要比闻石雁好说话。”牧云求败道。

白霜真的无语了,难道他听不出自己话中的嘲讽之意,她沉下脸道:“那今晚你就在客厅好好继续想吧,看看还能悟出什么心得来。”

说着转身走进卧底。

这下牧去求败即便反应再迟钝也察觉到白霜心中的不悦,连忙跟了起去,道:“是我不好,相比武道,当然是你更重要。”

虽然最后是凤救了自己和女儿,但女儿在小的时候曾求助凤而遭到拒绝,让她差一点被男人奸淫,这件事还是让白霜心中有那么一丝的芥蒂。

闻石雁和她差不多年纪,但看上去却要比自己年轻,即便白霜对自己的容貌相当自负,但在她面前,却仍有种自愧不如的感觉。

可能也不是输在容貌上,而是自己缺少某种气质。

自从生了白无瑕后,她所拥有的那种神秘力量便渐渐消失,虽仍有不错的身手,但即便面对普通高手,也挡不住他们的一招,而闻石雁是最强凤战士,她身上那种傲视天下的气质是她所没有的。

“你们魔教中人向来崇拜强者,闻石雁成名已久,过去你大概也曾一直觊觎她吧。”

虽然经历过很多风雨,但白霜终是女人,这一刻心中还有升起一丝妒意,不由提起了往事。

“啊!”牧云求败张口结舌不知说什么好,要说没有觊觎肯定是假的,只不过连蚩尤大帝都不是她对手,自己哪有胆量打她的主意。

“给我说中痛处了吧,今天终于见到她的,她武功比你高,又比我漂亮,我看你想的不是比武,是其它的心思吧。”白霜道。

牧云求败看到她真怒了,连忙道:“你在说什么,怎么可能,有了你我怎么还会去想别人。”

“你整个晚上都魂不守舍的,不是想她,难道是在想我。”白霜冷冷地道。

“我……我错了。”

牧云求败一时不知该怎么解释,只怕越说越错,突然他想到无招胜有招,灵光一现,他迈出一步紧紧抱住白霜吻了下去。

白霜挣了几下挣脱不开,便随他亲吻,其实她知道牧云是个武痴,并没有真正的生气,只不过某种说不清楚的情绪在作祟罢了。

感觉到白霜慢慢有了回应,牧云求败放下心来。

的确,见到闻石雁后,他是有某种冲动,但那只本能的欲望,他清楚自己爱的是白霜,在自己对她有了爱之后,牧云求败觉得爱所带的快乐和满足要远比纯粹的肉欲大得多。

一番热吻后,牧去求败感到怀中的白霜已柔如若无骨般软绵绵地,他抬起头道:“我很久前就说过,我牧云求败这一生只爱你一人,你难道还不相信我?”

白霜脸颊染上红晕,柔声道:“我相信。”

这一吻让他们充盈起满满的情欲,牧云求败轻轻抱起她,两人来到了床上。

脱去白霜衣服,望着依然充满迷人风韵的赤裸身体,牧云求败欲火腾腾地往上蹿。

在牧云求败粗大的阳具在白霜蜜穴猛烈冲击时,隔壁房间的大床上,白无瑕压在蓝星月身上,一根橡胶制成的双头假阳具插在彼此花穴中。

蓝星月红唇传出销魂的呻吟,竭力迎合地对方,看似沉醉在欲望的汪洋中,但心中却忍不住暗暗的忧虑。

从日本回来后,白无瑕变得郁郁寡欢,而对欲望的索求却比以前更甚。

蓝星月能够理解她,直到今天她还忘不了白无瑕用精神力控制住自己时的自信,也正是在那一刻,自己就莫名其妙地喜欢上她。

但此时她失去了那种神奇的力量,在日本又遭受到难以想像的凌辱,只要想到那一段经历,蓝星月的心就忍不住刀绞般地痛。

这些天来,蓝星月根本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她,她感觉无论自己说什么,都是那么苍白无力,自己能做得只有想尽一切让她快乐,希望她慢慢从阴影里走出来。

两人虽然都爱着彼此,但毫无疑问,蓝星月爱得更深,当爱的程度不一致,爱的较深的那个在对方面前总会有些不自信甚至显得卑微。

在日本,坂田龙武用她们胁迫对方,白无瑕始终没有屈服,但蓝星月却无法接受白无瑕被折磨甚至被杀死,,即便白无瑕斥责她不要这么做,但她还是被迫地用身体取悦恶魔。

每每想到在她面前做出过许多羞耻的举动,虽这一切都是为她,但蓝星月还是感到极度地羞耻和惭愧。

两人缠绵了不知多久,白无瑕都忘了自己和她来了多少次高潮,终于在又一次高潮后,她感觉累了,莫名的疲惫和空虚感涌上心头。

她从蓝星月身上翻了下来,双眼无神地望着雪白的天花板。

以她的智慧自然也能察觉到自己的问题和蓝星月的担心,但自己所有一切值得骄傲的东西都没了,她不知今后的路该怎么走?

不知道以后的人生的目标是什么?

蓝星月是除了母亲外最亲密的人,又何必在她面前掩遮自己的情绪。

“要不要去洗个澡。”蓝星月将湿漉漉的胶棒从花穴里抽了出来。

“我累了,不想洗了,想睡了。”经过长时间的欢爱,白无瑕感到从床上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那我去拿毛巾给你擦一下吧。”蓝星月道。

柔软的湿毛巾轻轻擦拭着白无瑕满是汗水的身体,白无瑕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蓝星月在浴室快速地洗了一下,赤着身体钻进被窝,她将头靠在白无瑕胸旁,只听她轻轻叹了一口气,慢慢伸出手臂将自己搂在怀中。

蓝星月心道:即便你现在失去了那神秘的力量,但我还是那么爱你,一样会像以前那样蜷缩在你在怀中。

白无瑕关掉房间里的灯,黑暗中,虽然极度疲乏,却仍久久无法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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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德里中午十二点,程萱吟在与金南古充满激情的长吻中抵达了性欲的巅峰。

对于要不要在这这半个小时里抵达对方所说的快乐巅峰,程萱吟犹豫很久,虽然这也可以视为对那五个孩子的拯救,但这种拯救又和拯救早上那些游客不同,更与闻石雁拯救那些被抓来的人质不同。

虽然闻石雁今天救了十个,通天长老第二天还会抓来十个,但只要有一天能打碎枷锁、冲出囚笼,那么一切便都结束了,之前的人得救了,之后也不会再有人因她而死。

但是,眼前这五个小孩,即便自己改变了她们的命运,红灯区里像她们这样的孩子还有五百个,自己又能救得了多少。

凤战士虽有着对世人的大爱,有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勇气,但并非没有清醒的头脑。

但最后程萱吟还是心软了,在孩子们的拥簇下,在金南古的亲吻中她撤去了压制性欲的所有壁障,在销魂的呻吟中,又一次攀爬上了性欲的巅峰。

金南古留下了那箱钱,带着程萱吟离开了阁楼,回到二楼后,他将带进另一个狭长的房间,十多米长的房间里用布隔成七、八个宽度只有一米出头小单间,这里是这间妓院接客的地方。

还没进房间,就已听到里面沉闷的肉体撞击声,而且还不止一个。

那些用布隔成小单间不仅没有门,甚至都不用布挡一下,当程萱吟看到裤子只脱下一半、趴在女人身上疯狂耸动的嫖客,胃里翻江倒海差点吐了出来。

金南古拉着她走进中间的那个小单间,地上铺了一块看不出有什么织成的垫子,这垫子脏得难以形容,原本的颜色可能是红色的,但现在红不像红、黑不像黑都说不是什么颜色了,同时还散发着极难闻的刺鼻味道,在程萱吟感觉中,这垫子像是从粪坑里捞上来,晒干后铺在这里的。

金南古似乎没觉得脏,他大大咧咧地坐了下来,还招呼着她也坐下。

程萱吟只得坐了下去,当赤裸的屁股接触到垫子之时,她感觉那垫子上面生着无数的尖刺。

其实金南古带她来妓院时也没想好准备干什么,刚才在阁楼上的举动完全是突发奇想,不然他早让司机带上钱而不是临时去取。

在经过刚才一番搏斗,程萱吟的精致略被破坏,外套、身上都有不少污痕,肉色的丝袜也被撕破了几道口子,但她的精致是精致在骨子里,金南古觉得这么一点变化对她没有多大影响。

唯一遗憾的是他买的那根纯银脚链在之前打斗中不知被谁扯掉了。

让那些只肯化五百卢比的嫖客去强奸她?

金南古考虑片刻否决了这个想法。

一方面自己对她新鲜还极强,他还舍不让那些低贱粗鲁的男人侵犯她;而另一方面,即便这样做了,他感觉对她也造成不了太严重的打击。

让她给自己口交,要不足交,到现在她连鞋子都还没脱掉,金南古很想欣赏一下她精致玲珑的玉足。

但还有更吸引他的东西,那便是像专为自己留着的菊穴,在最肮脏污秽的地方,用最暴虐的方法,夺取她还从没被男人开垦过屁眼的第一次,不是此时此刻又待何时。

金南古粗暴地将程萱吟推在肮脏的垫子上,先是脱掉了高跟鞋,又将丝袜剥了下来。

他伸手在垫子上一抓,扯下一团连带着黑乎乎棉絮的布,然后将那布和棉絮塞进她的嘴里。

那散发着难闻恶臭之物堵满整个口腔时,程萱吟感到胸腑间翻江倒海,忍不住呕吐起来。

金南古拿起丝袜在她嘴上绕了几圈在后脑勺上打了个结,然后将她翻了个身跪趴在了垫子上。

金南古迅速脱掉了衣服,他一手掌控着眼前的雪臀,一手抓着丝袜用力一扯,程萱吟的上身挺了起来,此时正好有个嫖客带着妓女经过,看到这一幕顿时目瞪口呆。

他是这里常客,还从没见到过外国女人,更何况那个女人超乎想象的美貌。

他本挪不动脚步,但那个负责拍摄的司机就在他身边,看样子必定是自己的惹不起的人,嫖客最终还是离开了门口。

金南古将丝袜缠绕在她大腿上,让她身体保持向后弯曲的弧线,望着雪臀间精致迷人的小孔,他遏止不住心中的冲动,巨硕的阳具刺向那雪白的深沟。

虽然程萱吟的身体已然成熟更充满少妇般风韵,但从没被开垦过的菊穴显然容纳不下如此庞然巨物,随着那如雏菊般的小孔的所有褶皱被一点点抹平,股沟底部开始向内不断塌陷时,金南古从眼前不断颤抖战栗的裸体中感受到她所承受的巨大痛苦。

高涨的肉欲给金南古带来强烈的刺激与快感,想到自己第一个捅进眼前如此紧致迷人的菊穴,更是让令他莫名亢奋。

但在这一刻,脑海中不知怎么就出现一些早已埋藏在记忆中的画面。

金南古的父亲是在印度华裔商人,小时候他家境优越,后来父亲生意失败欠下巨额债务后,厄运便降临到他们头上。

在他还不到七岁时,父母双双自杀,他和姐姐都被卖到了妓院。

他眼睁睁地看着当时只有十二岁的姐姐被强暴,他想去阻止,换来的只有无情的殴打,姐姐更因为他不敢反抗男人们的暴行。

机缘巧合下,他终于成为强者,拥有了力量和权力,但姐姐却已不在这个人世。

在魔教弱肉强食、强者为王的薰陶中,痛年悲惨的遭遇并没让他痛恨暴力,反倒认为自己的姐姐都遭遇过这样的暴行,天下间别的女人更应该承受比姐姐更大的痛苦,他虽算不上嗜杀,但却常常以折磨女人为乐。

或许叫了程萱吟半天的姐姐,或许她的极致美丽令金南古想起在心中犹如天使的姐姐,在这一刻,在极度亢奋中的他心中竟感到微微一丝刺痛,但那一丝丝的痛远不足以动摇他的心性,他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想法,自己的姐姐都曾身在地狱中,你程萱吟有什么资格不陪她一起。

撕裂般的痛楚从后庭蔓延全身,巨大的屈辱似潮水在心中翻腾,但程萱吟心中却无所畏惧,想用这种手段撼动凤战士的意志,那也真是小瞧她了。

虽无所畏惧,但痛苦却是真真切切,尤其是堵在喉咙口的呕吐物刺激着她继续不断呕吐,但嘴里堵着东西始终吐不出来,难受到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在粗硕的阳具还没全部捅进菊穴时,隔壁传来肉体撞击的声音,过了片刻那声音停了下来,在垂挂下破布的一个大洞中,赫然出现那个嫖客无比贪婪的眼睛。

就在金南古、司机和那个嫖客的注视下,粗大的阳具慢慢捅进程萱吟的菊穴,望着不断扩张开来的小洞,他们都像见到血的野兽般无比亢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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