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至暗时刻 3

虽然喜出望外,但闻石雁产生性高潮的时间有点出乎蚩昊极意料。

他当然知道闻石雁在用意志压制着肉欲,他相信不断积蓄的肉欲终会冲垮意志的堤防,但肯定还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

这导致蚩昊极射精的时间比对方慢了一线,从撤去锁住精关的真气,到进行最后冲刺直至射精都需要一定的时间。

当蚩昊极龟头上的马眼倏然张开,向着宫颈口射出第一发炮弹时,闻石雁已越过欲望巅峰,阴道深处传来强烈的灼烧感告诉她,蚩昊极射精了。

闻石雁的肉欲已得到一定程度的释放,“率性”的天平开始向理智倾斜。

女人被内射,羞耻感必然强烈,不少影视作品中,女人闭着眼睛默默忍受着强奸,在男人内射的一瞬间突然睁开眼睛发了疯似的反抗,除了怕怀孕这一原因,男人在自己身体里留下了精液,就像留下了永远洗刷不了的耻辱与污秽。

虽然闻石雁秉承“率性而为”,但她毕竟是圣凤,即便不刻意控制对痛苦压制,被内射时的屈辱也只让她皱起眉头,本想用哼声渲泄一下心中的苦闷,但看到面前处于失神状态的冷傲霜,便将哼声也咽了回去。

在射出第一发炮弹后,处于极度亢奋中的蚩昊极发出低沉的吼声,从后面一把抱住她,原本身体前倾的闻石雁顿时腰杆挺得笔直。

蚩昊极将她身体用力往下压,几乎同时,已抽出半截的肉棒凶猛向上直刺进去。

在蚩昊极坚硬的胯骨重重撞在雪白屁股上时,闻石雁细长的丹凤眼倏然圆睁,失声痛叫起来。

蚩昊极的阳具不仅粗而且特别长,虽然女人的阴道有着极强伸缩性,但只要他愿意,可以轻易地将龟头顶到女人的宫颈。

对宫颈轻微的触碰有时能刺激女人的情欲,但重重的撞击带来只有剧烈的疼痛。

在刚才的奸淫中,蚩昊极当然不会去用龟头去撞宫颈,但在射精之时,过于亢奋令他暂时停止了思考,把身体交给了本能。

闻石雁挺直身体令阴道深度缩短,加上他不留余力猛刺,更将她身体往下压,于是龟头重重撞到了宫颈口。

这种剧烈疼痛是人难以忍受的,如果闻石雁有心理准备,可能还还好点,没有任何先兆,突然阴道最深处像是插进了把刀子,这哪能不叫出声来。

看到老师突然痛得大叫起来,冷傲霜热血上涌,冲到床边一脚向蚩昊极踹去。

虽然处于极度亢奋中,但蚩昊极还是被两人惊到了,虽然意识到出了什么问题,但射总还要是继续射的。

他还是抱住闻石雁,阳具在阴道里进行短距离的急速冲刺,虽然还是免不了会顶到宫颈,但不像刚才那一下是铆足劲往死里撞。

闻石雁也没再大叫大喊,但还是痛得“唔唔”呻吟。

至于冷傲霜,脚还没碰到蚩昊极便被他护身真气弹开,背脊撞在墙壁上一时无法起身。

蚩昊极的肉棒狂插了十数下,终于将精液尽数射进花穴内。

这时他意识到,刚才闻石雁大叫可能是自己的龟头撞到她宫颈口了,这种情况他以前也遇到过。

最后享受了几秒温润花穴的轻轻蠕动,他放开了手,闻石雁向前扑到在了床上。

“没大问题吧。”

蚩昊极犹豫片刻问道。

过去,在打败她、抓到她后如何处置她的问题上,蚩昊极倒没想过那些太残忍的手段,一方面是尊重强者,另一方面对她应该也没啥用。

趴着的闻石雁摇了摇头,虽然被他强奸了,还失去了处子之身,但闻石雁似乎对他也没有太过强烈的恨意。

闻石雁被擒后,“门”的通天长老便挟着她离开战场,准备找个地方强奸她。

蚩昊极拦住通天长老,两人发生了争执,甚至还差一点打起来,最终蚩昊极将她从通天长老手中抢过来,顺便还带上了冷傲霜。

虽然差别并不大,但如果注定要被强奸,在通天长老和蚩昊极中选一人,她还是宁愿被蚩昊极强奸。

“你先休息下,我去洗个澡。”蚩昊极一时也不知道该和她说些什么。

卧室里就有浴室,待蚩昊极进去后,闻石雁爬了起来,看到冷傲霜仍靠坐在墙壁上,便跳下床走了过去问道:“傲霜,你没事吧。”

“我没事,只是一下站不起来。”

冷傲霜用手撑着地板想站起来。

蚩昊极强悍的真气侵入她身体,并没有伤害她,只是让她身体麻痹暂时无法动弹。

“来,抓着我的手。”闻石雁俯下身向冷傲霜伸出手。

两人手掌握在一起,闻石雁用力一扯,将冷傲霜从地上拉了起来。“去床边坐一下吧。”闻石雁并没有放开她的手,而是牵着她一起走。

“老师。”

冷傲霜叫了一声,晶莹的泪水像断线珍珠般落了下来。

冷傲霜和冷雪都是孤儿,她九岁被人领养,二年后逃回了孤儿院。

逃回来的原因一个是不放心妹妹,另一个原因是领养她的那家男主人有一次竟偷看她洗澡。

那时她才十一岁,却已是活脱脱的美人胚子。

回到孤儿院没多久,院长又说有人要领养她,而且对方还愿意一起领养她的妹妹。

冷傲霜起初还很高兴,但看到想要领养她们的人,她感到了巨大无比的恐惧。

二年前,她或许还什么都不懂,但此时她已知道人心险恶,眼前那个男人看着她和妹妹时眼神中不加掩饰的贪婪与饥渴令她不寒而栗。

冷傲霜表示不愿意被领养,但就像两年前一样,根本没用。每个领养人带走孩子时都会捐给孤儿院一笔钱,而那个男人捐的数额特别巨大。

为了防止她们逃跑,她和妹妹被关进了一间小黑屋。

在被带出来时,院里已经停着那个男人的豪华轿车。

在她们哭着喊着被拖上车那一刻,闻石雁突然出现她们的面前。

冷傲霜记得那天阳光特别灿烂,闻石雁一手拉着她,一手过牵着妹妹走出孤儿院的大门,从此一个全新的世界在她和妹妹面前徐徐展开。

老师又牵起她的手,可是当年她可以满心欢喜地跟在老师身边,但是,此时老师赤裸着身体,虽然双腿间大部分血迹已在长时间摩擦中消失不见,但隐约还能看到点点斑驳的红色。

更恐怖的是,老师大腿内侧,红肿的阴唇上到处残留着从阴道内流出的精液,而且精液还在慢慢往外渗出来。

那精液好像特别浓稠,在阴唇下方像丝线般挂下好长一截才会突然滴落。

“别哭呀,跟个孩子似的。”闻石雁站了起来,伸手为她去抹眼泪。

“老师!”冷傲霜忍不住一把抱住了闻石雁。

闻石雁愣了愣,慢慢也张开手臂抱住她。

虽然冷傲霜的情绪多少有点失控,但她也能理解,当年是自己把她们从孤儿院带走的。

虽然最后她收了冷雪为亲传弟子,但冷傲霜比妹妹更加敬重自己。

毕竟那个时候冷雪才七岁,她已经十一岁,更牢牢铭记是谁改变了她们命运,也更懂得感恩。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不是好好的嘛。”

闻石雁轻抚她的后背,过了会才慢慢将她推开些距离。

闻石雁自认为自己并不是个温柔的人,行事从不拖泥带水,传授她们武学时也颇为严厉。

但在她的记忆中,冷傲霜从没在她面前掉过眼泪。

虽然在这样环境下哭哭啼啼并不合适,但平日里冷得像块冰一样的人此时哭得梨花带雨,还是触到她心柔软的地方。

冷傲霜很快意识到自己情绪有些失控,如果她们逃出了牢笼,她可以扑进老师的怀中大哭一场,但浴室哗哗的水声提醒着她,这里和西伯利亚茫茫雪原、和落凤岛暗无天日的囚室是同一个地方。

“老师,我去拿衣服。”

说着冷傲霜小跑着往客厅冲去。

在回来时,她手中拿着闻石雁的衣物,还将自己的眼泪已经擦干。

闻石雁心中微微苦笑,穿上可能很快又要被脱掉,穿与不穿真的没太大分别。

不过她还是不忍拂了冷傲霜的好意,刚想伸手去接,忽然冷傲霜又道:“老师等下,我去拿纸来。”

说着抱着衣服又冲了出去,留下闻石雁一个人愣着留在原地。

片刻她回来时,手上除了衣服又多了一包纸巾。闻石雁从她手中接过纸巾坐在床边准备擦拭私处的污秽,冷傲霜蹲了下道:“老师,我来吧。”

“没事,我自己来。”

闻石雁抽出纸巾在私处抹了几下,擦与不擦也就一个形式,擦得掉外面的污秽,里面的呢?

即使能擦干净里面,只要还在囹圄中,说不定里面又很快会被灌满污秽。

她本就不是一个拘小节之人,看看擦得差不多便伸手道:“把衣服给我。”

“我来帮你。”蹲在闻石雁身前的冷傲霜道。

闻石雁叹了一气,这次没有拒绝,让她做点什么也好,压抑的情绪可能会得到些缓解。

冷傲霜为闻石雁穿上了亵裤、胸罩,然后套上紧身衣,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哪里弄痛了老师。

她也自认为自己不是一个温柔的人,小的时候给妹妹穿衣服都没有这么仔细过。

正当在冷傲霜为闻石雁系上鞋带时,穿着藏青色浴袍的蚩昊极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他其实知道闻石雁穿好了衣服,但还是故做惊讶的道:“怎么衣服都穿好了,我还以为你要洗个澡呢。”

没有人搭理他,冷傲霜给闻石雁系好鞋带站了起来,她转过身向前跨了一步,挺起胸膛直视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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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

圣主离开美国前往俄罗斯后,风离染策划了营救关押在白宫地堡凤战士的行动。

营救行动非常成功,救出八名凤战士。

以往,大多数走出囚笼的凤战士心中充满喜悦,很快又能投入新的战斗,但这次救出的凤战士情绪非常不稳定。

她们全都被圣主强暴过,在她们描述中,圣主力量之强大还有可怕程度已经到了很难用语言描述地步。

圣主可以让她们感受到从没有感受过的恐惧,也可以让她们产生从没有过的巨大痛苦,在被圣主强暴时,她们往往不受控制地持续产生性高潮,直至虚脱昏迷为止。

在获救的凤战士中,卫芹和东方凝曾被囚于落凤岛,按理说她们在那个人间地狱什么苦都受过,但提起落凤岛,她们尚能坦然面对,而说起白宫地堡,却无不谈之色变。

卫芹形容,在落凤岛受的苦,是一种肉体或者生理上痛苦,但在圣主面前,遭受到的是一种灵魂上痛苦,她不知该如何形容,反正比以前的痛苦要强十倍百倍。

东方凝更坦承,她在圣主面前不止一次小便失禁,更多次昏厥。

而风离染最担心的宁瑶倒表现得还算平静,除了话比以前更少,其它到没有太多异常。

之后,这八名凤战士中有一名突然失踪,经过数天搜寻却只找到她的尸体。

她是从高楼摔落死亡的,到底是魔教下的手,还是“门”杀了她,风离染至今还没有任何头绪。

此时,凤决定对圣主展开斩首行动,所有圣凤和超过八成的神凤都赶赴俄罗斯。

因为美国局势至关重要,风离染虽也是神凤,但没有参与这次决战,冷雪想去但也没去成,一方美国需要人手,另一方面因为落凤岛发生的事,风离染觉得她不适合与冷傲霜一起参加行动。

因为圣主去了俄罗斯,“门”留守美国的刑人长老只能维持目前的局势,不敢主动出击。

风离染决定把美国各洲有志于反抗独裁政府的精英聚集起来,号召他们共同行动。

虽然这么做有些冒险,但局势危在旦夕,她没有时间一个州一个州地跑,一个人一个人地去说服他们。

集会地点定在纽约,那里『门』的力量相对薄弱,至于魔教,在圣主开始控制美国政府后,便没有再主动向凤发起过袭击。

从魔教的利益来说,先让凤与“门”斗个你死我话,再渔翁得利才是上策。

风离染将会场定在纽约外百老汇的爱尔兰剧院(Irish Repertory Theatre )。

爱尔兰剧院的演出剧场很小位置也偏,而且还在地下室,相对比较隐蔽。

为了确保安全,凤离染除了密切监视“门”的动向外,还设置两道警戒线。

第一道以爱尔兰剧院为圆心的五公里范围内,由中国精锐特工负责;第二道在剧院周边,由冷雪等三名凤战士负责。

因为凤的大部分力量都前往了俄罗斯,凤离染手中已没有更多可用战力。

华灯初上,爱尔兰剧院内百余个座位座无虚席。剧院虽不大也并不出名,但也数十年的历史,装饰以蓝白为主色调,清新简洁中又显高贵典雅。

身穿红色礼服的风离染缓缓走向舞台中央,台下顿时响起热烈的掌声。

下面坐的人有近半数认识或者见过风离染,在他们心目中,眼前这个中国驻美大使助理绝对是女神般的存在。

他们往往在第一眼看到风离染时,就深深被她充满东方神韵容貌所吸引,不仅感叹造物主的神奇,更令他们对中国、对古老的东方文明产生浓厚的兴趣。

风离染五官精致得犹如玉石雕琢,尤其有着一双非常迷人的桃花眼,睫毛密而纤长,眼周、眼角微带浅浅红晕,不笑的时候给人一种似醉非醉的朦胧感,笑起来的时候两边眼角微微下垂,就像弯弯的月牙儿,真的叫勾人心魄,令人凭空生出无限暇想。

她身材高挑修长,一米七的身高再加上经常穿着高跟鞋、礼服出现,令她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人群中最瞩目的焦点。

她的身材和容貌一样,非常吻合人们对古老东方的想象,独特、优雅、神秘,让人油然生出想一探究竟的强烈冲动。

她的胸非常挺拨,胸口隆起的曲线和她带着丝丝媚意的桃花眼一样令人很容易就沉醉其中。

她的腰很细,和挺拨的胸不同,被礼服包裹着的乳房到底有多大、用什么罩杯的胸罩,完全只能靠猜,而在场的人中大概有七、八个曾和她跳过舞,当轻搂住她纤腰,会中文的脑袋里立刻跳出如“盈盈一握”、“柔若无骨”之类的中国成语,不会中文的则在心中发出“上帝呀”“太神奇了”之类的感叹。

她的腿很长,肤色也特别的白,这倒不用猜,即使是今天第一次见到她的,也完全能够感受得到。

今晚,风离染穿的礼服不算很性感的那种,没露胸也没露背,但长裙的一侧开着叉的。

当她缓缓走向舞台中央时,在明亮的灯光映照下,像初雪般洁白无瑕的长腿便从红裙开叉处显露出来。

虽然台下的人都是抱着为争取美国独立与自由的崇高目标而来,但还是有很多人用目光注视着那穿着带有水钻绑带高跟鞋的雪白长腿。

“历史无数次地证明,独裁必将走向灭亡。可笑的是,在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一些人不相信历史的力量,总认为可以把历史扭转到非历史的方向,认为凭借一己之力就可以倒行逆施……”

“自由与独立是美国精神。自由与独立渗透在你们每一个的骨子里……”

“虽然眼前的局势非常严峻,但我们中国政府将不会屈从任何强权势力,我们将和热爱自由与独立的美国人民站一起……”

风离染的演讲充满自信与激情,台下不少人虽认识她,却是第一次听到她在公开场合演讲。

一个容貌平平的女人唱起动听的歌,你都会觉得她一下漂亮许多,而风离染本就天姿国色甚至是倾城倾国。

一个美丽东方女人为美国的命运在担忧,为美国的独立自由在奋斗,怎能不令在场所人都感到热血沸腾。

在不少人的眼中,风离染就像上帝派来拯救美利坚合众国的天使,剧场里时不时响起无比热烈的掌声。

风离染演讲完后,邀请宾夕法尼亚州的州长罗伯特上台讲话,在她计划中,自己演讲后,请几位重量级人物发言,最后是交流环节,今天、明天她还会尽可能多拜访一些人,努力争取他们的支持。

在罗伯特开始讲话后,风离染回到后台休息室,虽然没有收到警讯,她还是不太放心。

宁瑶坐在房间角落的椅子上,神色呆滞而木然。

半年前,她不幸落入司徒空的魔掌,遭受到惨无人道的凌虐,风离染将她救出后,她一直沉默寡言,情绪低落,风离染还专门带她去看过心理医生。

半个多月前,她又被“门”俘获,再次被营救后,好像人更不对了。

此次行动,风离染本没有打算让她参加,但宁瑶说说不想天天呆在屋里坚持要参加,风离染只好将她带在身边。

为了照顾她,风离染让她在休息室负责与外面警戒人员的联络,如果没什么意外,也就是坐一个晚上。

“宁瑶,外面没什么情况吧。”风离染走了过去。

宁瑶授了摇头,连站都没站起来。风离染走到她身前扶住她肩膀道:“宁瑶,振作一点,一切都已经过去,不要想那么多了……”

风离染正说着话,突然觉得腿上传来刺痛,她低头看去,只见宁瑶手上握着一支极细的针筒,针筒尖针扎进了自己的大腿里。

风离染不及细想,迅速后退,但已经晚了一步,针筒内的不知什么药物已经注射进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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